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奸臣之子-第1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既然何家的招数也不行,何钰再变,变成了周浩然的招数。
  周浩然是个暴脾气,很喜欢跟他硬碰硬,何钰平时闲着没事也喜欢主动惹他,好学他的剑招。
  周家的剑术也是排得上号的,奈何周浩然学艺不精,总爱露出破绽,叫他发现,自己补上新的,再偷师两招,虽然依旧不能出师,不过混合着打,已然够了。
  何钰不按常理出牌,上一刻用的是许家剑术,下一刻又变成了周家,偶尔会出现他何家的影子,也是一闪即逝,用做辅助,帮衬一把,绝不用这个硬碰硬。
  皇上脑子换的再快,也及不上他,何钰不止会三家的,父亲常找府上的门客陪他切磋,何钰自己平时也爱惹祸,今个这儿接两招,明个儿那里挨两招,谁家的新奇有创意,他便去那家偷师。
  倒也简单,只需多碰撞几次便会了,这是他的天赋,旁人学不来,他隐藏多年从未在人前坦露,这还是第一次。
  也不算第一次,每夜去凤秀宫偷袭他姐姐,不敢用何家的招数,全是从别人那偷学而来,还有狩猎场,靠的也是百家招侥幸逃过一劫,如今故计重施,皇上也拿他无可奈何。
  何钰打着打着渐渐上手,手里的剑越使越灵活,反倒是顾筝,越发有种气力不支的感觉,仿佛身上有伤似的。
  是错觉吧,这厮养尊处优,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刺客,他怎么可能身上有伤?除非是以前留下的暗伤。
  何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顾筝越有伤,他越开心,摸索着试探伤在哪里,一旦发现可劲的往那处打,一招接着一招,也怕是什么诡计,没敢全部身心都放在那个位置,一边刺那个位置,一边找准他的要害。
  既然是比武,自然会有些伤口,如果因为这个就治他的罪,未免显得皇上太小气了,顾筝又最在乎外表,表面做的宛如活菩萨,大气善良,大臣们普遍认为他仁慈,说明他伪装的很好,谁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既然他要做‘好人’,何钰就成全他,先伤他几剑,再叫他慢慢做好人吧。
  他剑招越来越快,身上添了一些伤口,不过瞧见顾筝身上的伤口也越添越多,竟有一分快意。
  何钰招招直指要害,顾筝很快招架不住,他两只手互换,顾筝只有一只手,那手轻微颤抖,被何钰一剑划在腕上,一挽剑花,将他的剑挑飞。
  真的一剑刺下去何钰是不敢的,他那剑半路拐弯,变成了箭锋朝后,另一只手陡然上前,砰的一掌打下去,顾筝整个人飞了出去,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落在不远处。
  他口中蓦地吐了一口鲜血,人也直接晕了过去。
  何钰不信,他这一掌用的力道确实大,顾筝身上也有几道伤,但绝不可能这么脆弱,几下就倒了下来。
  他走过去踢了踢顾筝,“喂,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
  剑锋始终对着他的胸口,免得他诈尸。
  “皇上,不比了,该起来了。”
  何钰换了个方式叫,人还是不醒,他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筝自己吞了毒·药,等他要比武时突然发作,然后栽赃给他。


第258章 焦不离孟
  怎么会有心胸如此狭窄,手段如此恶毒之人?
  只因为自己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便要连他也一同杀掉,什么道理?
  为了杀他,不惜以身犯险,生吞□□,是不是傻?
  何钰蹲下身子,单手探了探他的脉搏,因为自身不能请大夫的原因,何钰学了一些皮毛,能简单分清病因。
  皇上脉搏不稳,时弱时强,跳的极快,这是心脏受损的现象,说明他不是装的,真的晕了过去。
  四下无人,何钰想趁机给他一个教训,他同样如此,怕被别人说自己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所以将所有人都挥退了,这里就他们两个。
  他如果真的服毒,栽赃给何钰,何钰没有活路,第一个就是先宰了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服毒晕倒,这不是给他机会吗?
  还是说这厮胆子太大,以为他不敢下手?
  不,这么好的机会,何钰就算要伪装成失手刺伤,也要杀了他。
  他瞧了瞧四周,练武场四周有四个石柱,用于下雨时搭棚,可以在棚下继续练功,那石柱是四方形的,有鳞有角,如果顾筝撞在上面,必死无疑。
  他抬了抬人,对准石柱,正要整个推过去,身后突然有人喊他,“何钰!”
  何钰吃惊回头,顾晏生匆匆绕过凉亭,几步迈了过来,“不可。”
  何钰不听,“他杀了我奶奶,和我爹的全部亲人和朋友,今日必死无疑!”
  他下了死心,蓦地将人推离,撞向四周的石柱,顾晏生比他快了一步,提前挡在石柱前,也将顾筝的身体拦了下来。
  何钰用的力气太大,再加上顾筝整个人的重量,身后又是菱角分明的石柱,那一撞恰好撞在他受伤的背上,顾晏生本能倒抽一口凉气。
  何钰心中一跳,连忙去扶他,嘴里尤不服气,“顾兄,你到底站哪一边?为什么要拦住我?”
  “你冷静一点。”顾晏生单手将皇上放在地上,“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钰平时也算冷静自持的人,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冲动又任性,竟然想杀皇上,他不想活了?
  “你探探他的脉搏就知道了,他自己服毒,想栽赃给我。”何钰冷笑,“左右都是一死,不如真的杀了他,叫他恶人有恶报。”
  顾晏生瞬间抓住重点,“他既然想栽赃给你,为何还要秉退所有人?”
  这点确实说不通,刚刚何钰也这么想过,“他肯定以为我没胆子下手。”
  “他是那种将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人吗?”顾晏生反驳。
  “那……”何钰一时找不到借口,“许是有人藏在暗处吧。”
  “若是有人藏在暗处,早该出来了。”顾晏生一心二用,一边给皇上请脉,一边跟何钰说话。
  “那不是何兄来的太及时了吗?暗卫没有了用武之地。”
  顾晏生白他一眼,“你该祈祷没有暗卫,否则就你刚刚那出也够你死千百回了。”
  好险他来得及时,否则即便皇上死了,他也保不住何钰。
  千万张嘴,他头上还有一个太后,先不说能不能当上皇上,光是太后一党都不允许他留着何钰,万一他失利,皇位没在他手上,何钰更惨。
  何钰太冲动了,如果不是东宫有人瞧见大太监过来带人,说不准何钰已经将人杀了。
  何钰张张嘴,还要再说什么,顾晏生把脉到了关键,手指比在唇间,叫他禁声。
  他右手受伤,用的是左手,本是左撇子,奈何平时伪装都用右手,乍一下换成左手,有些不习惯。
  许是顾筝的脉搏也有些奇怪,顾晏生探了半天,额间尽是冷汗,还没有探出来,弄的何钰也有些紧张,回头去捡不知何时丢下的剑。
  “顾兄你让开,还是让我结果了他吧,看见他就烦。”何钰不想顾晏生为难,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冲动了些,可他许多亲人死在这人手里,这人还不要脸的谈笑风生,像讲笑话似的讲给他听,简直猪狗不如。
  何钰恨他恨得入骨,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看不得他得意,也看不得他逍遥,即便赔上自己的命在所不惜。
  他不珍惜自己的命,有人珍惜,顾晏生再一次拦住他,用的是那条轻微骨折的胳膊,何钰怕他伤势加重,没敢用力,一时竟倔不过来。
  顾晏生脉搏探不出来,开始翻顾筝的眼皮,探脖间的脉搏,差不多后心里似乎有了数。
  他正要说话,身后突然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便是皇上的大太监和羽林军。
  来的太快,话是说不了了,顾晏生只好紧紧握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快请太医,父皇失足摔了一跤,现下昏迷不醒,许是摔着了脑袋,脑后积了瘀血,大总管,你如实与太医说一下伤势,好叫他有所准备。”
  大总管转身就要走,又顿了顿,“太子……皇上怎么会失足摔倒呢?还摔的这么重?都昏迷了。”
  他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万事以皇上为先,皇上要是不行了,他也活不长,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名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怎么?”顾晏生眯起眼,“大总管怀疑本宫?”
  大总管连忙赔笑,“奴才哪敢啊,奴才就是好奇,太子不解释解释吗?”
  太子突然赶来,二话不说冲了进去,本身就已经十分奇怪了,皇上又突然倒下,更是奇怪。
  方才太子带的人拦住了他,给太子拖了些时间,谁知道这段时间内太子对皇上做了什么?
  “皇上兴致来了,与何丞相切磋武艺,谁知触动了身上的老伤,失足摔了一跤,这有什么好怀疑的,还不快去请太医,每拖一刻,皇上便多一分危险。”
  顾晏生说到皇上的安危上,大总管也不敢赌,只得灰溜溜跑去请太医,顾晏生又吩咐数人,将皇上抬去养心殿,在里头忙来忙去,养心殿何钰不能进去,顾晏生只吩咐他,暂时先去东宫躲一躲,万事不要冲动,有情况等他回来再说。
  何钰先是急火攻心,又陡经变故,乱来分寸,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真的被人领去东宫,在诺大的院里走来走去。
  他要想的太多了,首先就是冷静下来,顾筝当真好本事,生生气的他从来不会冲动的人意气用事,险些酿成大错。
  细细想来杀皇上是多大的罪,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一点不为过,他死了倒也算了,他上头还有三个姐姐,都有了孩子有丈夫,还有那些与他沾亲的,不沾亲的,来往过于亲密的,都会受到连累。
  还好还好,及时悬崖勒马。
  只是不知道皇帝现在怎么样了?此人必死,但至少不能死在他手上,他要背地里用阴谋弄死他。
  还有那毒,到底怎么回事?
  想不通啊想不通,太乱了。
  何钰强迫自己冷静,他静静坐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天上下起了雨,有人劝他进屋躲躲雨,何钰没肯,挥开扶他的人,一个人站在雨中。
  这场雨来的当真及时,他心里的火气需要浇灭,好让大脑恢复如常,不至于失去理智。
  那雨不是为他而来,顾及不到他的感受,他只想淋淋雨,小雨便可,不需要太大,但那雨宛如倾盆泼下来一般,哗啦啦停不下来,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身上竟还有些疼。
  顾晏生怎么想的?
  能有办法摆平这事吗?
  他还特意叫人去请太医,这不是告诉太医,皇上中毒了吗?
  皇上开始还好好的,突然倒地不起,还吐了血,恰好又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别说是其他人,何钰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皇上下了毒?
  一旦有人有这个猜想,肯定会当即将他逮捕,抓进牢里。
  顾晏生叫他躲在东宫,总也不是办法,说不定非但躲不过去,还会连累他。
  何钰深深叹口气,一时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看顾晏生的表情,似乎胸有成竹,他在给皇上把脉的时候竟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说明还有挽回的机会?
  还有他最后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但因为大太监来的太及时,没来得及说,顾晏生想告诉他什么?
  他自己是有把握的?还是逞强?
  何钰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找皇上比武,不过皇上要是在他离开后晕倒,他还是有罪,左右都行不通。
  何钰有点担心顾晏生,一咬牙,伞都没拿,一个人匆匆去了养心殿,在门口跪着。
  皇上中毒病危,里头人来人往,太医焦急的在殿堂内走来走去,影子拉的老长。
  许是他在外头跪着的事传到了里头,顾晏生匆匆打了一把伞过来,“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东宫等着吗?”
  何钰实话实说,“事是我做的,祸是我闯的,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面对。”
  雨还是一直下,敲在伞上噼里啪啦的响,顾晏生将伞给他,“拿着,你不会有事的。”
  像是承诺似的,郑重其事告诉他。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焦和孟,少了一个便是不完整的。”
  这是在告诉他,并非逞强,他是有把握的,否则焦和孟就会少一个,这个少,少了焦是少,少了孟也是少,所以他俩都该平安无事,这样才能算是完整。


第259章 将功补过
  “到底怎么回事?”何钰一肚子问号,“皇上怎么样了?”
  虽然恨不得他死,可他现在确实不能死,他一死,何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有六成把握,此事跟你,跟父皇都没关系,否则他不会秉退所有人,单独留你一个人。”顾晏生分析,“他秉退所有人,应该是对自己十分自信,觉得自己必赢,若不是身中剧毒,以他的功夫,你不一定能打伤他。”
  这个何钰知道,比武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虽然他确实仗着百家功,出其不意,但皇上习的功夫恰好是破他剑术的剑法,好死不死完全压制住他,即便他用百家功,难道皇上对百家功就不了解了吗?
  不,恰恰相反,他十分了解,但是他中毒之后身体不适,动作越来越慢,渐渐跟不上何钰的速度,以至于最后惨败。
  如果他没有中毒,何钰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他站的优势太大,经验上的,和技巧上的。
  “毒是别人下的,而且是温水煮青蛙的慢毒,每次一点点量剂,叫人吃不出有毒,对身体也没什么大害,但是长年累月下来,积于心肺,又恰好跟你比武,出了汗,心肺跳动加快,也叫毒素顷刻间爆发,漫于五脏六腑,今日即便救回来,也活不过两年。”毒这个东西顾晏生最是清楚,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四周又嘈杂,担心判断错误,误了事,所以才会让大太监请太医过来。
  他确定不了,太医院几位资格老的太医能判断。
  当然他也确实探出了些,否则不会松一口气。
  长年累月的慢毒,就证明跟何钰无关,何钰才入朝多长时间,以前也没机会接触皇上,这个毒量最少要下个三四年,三四年前何钰才十二岁,不可能那么早开窍,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跟皇上的恩怨。
  也就是今天才知道的,原来最多觉得皇上与他父亲决裂,从友变仇而已,但那是上一辈子的恩怨,有仇他父亲也不说,自己会报,现在皇上是将恩怨加诸到了他头上。
  有很多原因,多到他憋不住,迫不及待想除掉何钰。
  “谁这么胆大?敢毒害皇上?”何钰想不通。
  听顾晏生的意思,这毒最近也在服用,但是自从皇上搬来长安,一口气除掉两大权臣,朝中几乎没几个特别大的势力,除了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是文官,确实有些小权利,但他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他上位的话肯定受千夫所指,不可能毒害皇上,因为毒害皇上也跟他不搭噶,他没有兵,没办法造反,皇位只会继承下来。
  皇上的兄弟们也被他除了个差不多,现在没几个有本事的,更何况毒杀皇上,自己上位,那是不可能的,皇上有这么多儿子,亲王上位名不正,言不顺。
  自从亲王们和各地藩王死了个差不多后,就再也没人敢挑战皇上的权威,私底下养兵,造反也是不可能的。
  那只剩下皇上的几个儿子了,目前最有竞争的就是顾晏生和二皇子,顾晏生自己下毒的话自己不会不知道,难道是二皇子?
  二皇子有萧将军作为后盾,如果萧将军造反,二皇子搞不好还真有逆袭的可能,这厮沉默了那么久,会不会就在酝酿这件事?
  “谁是凶手,还要看得益最大的人是谁。”顾晏生表情惆怅。
  “是你。”
  如果要说得益最大的人,自然便是顾晏生了,他是太子,大尚储君,皇上一死,他上位名正言顺。
  再加上他素来擅长使毒,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搞不好会栽赃给他。
  “你不会被连累吧?”何钰有些担心。
  “不会,三四年前我还在冷宫,怎么给他下毒?”顾晏生垂下眼,“怕就怕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太巧了,他正好是四年前被何钰从冷宫里拉出来,恰好皇上的毒就是这四年间不断,矛头似乎直指向他。
  “你别骗我了,你怎么可能脱得了干系。”何钰陷入沉思。
  到底是谁下的毒?是谁故意要往他俩身上泼脏水?
  这个还真不好猜,因为现在人太少了,目标也太少了,只要一个二皇子,除了二皇子,还应该有谁?
  “走一步看一步吧。”顾晏生倒退一步,从伞下离开,“父皇情况还未稳定,我先进去盯着,你先回东宫换身衣裳,别着凉了,顺便想想对策,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何钰点头,“知道了。”
  但他依旧不离开,伞也搁在了一边,皇上中毒虽然不是他的锅,但诱发皇上毒发的绝对是他,如果他不在,太后回来后一生气,治了他的罪该如何?
  如果找不到他,迁怒于姐姐,太子,又当如何?
  如今外头下着雨,将他淋成了落汤鸡,形象狼狈,也许太后会看在他诚恳悔过的份上,放他一马。
  说起来他与太后还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太后还送来了桃和梨,但她记忆力太差,有点像老年痴呆症,不记事,后来就忘了,没人提醒,她能忘一辈子,根本记不得何钰。
  何钰这也算是提醒提醒她吧,叫她记起有这么个人。
  那雨越下越大,水哗啦啦的砸在身上,衣物完全贴在胸前,虽是深夜,外头乌黑麻漆,看不清楚,不过何钰还是拢了拢,将本就宽松的衣袍拉离胸口,不至于暴露了身份。
  他来的晚,不知道还有谁没到,只知道太后还没来,听说是出门拜佛,本来要吃斋三天,这才第一天就匆匆跑了回来,目前还没到宫里,许是还要一段时间。
  本以为除了她旁人都该到了,没想到姐姐也没到,远远便瞧见姐姐走来,一脸着急,还险些摔了一跤。
  何钰吃了一惊,姐姐看到他也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里跪着?”
  何钰实话实说,“我与皇上比武,皇上突然毒发吐血,虽不是我的原因,但他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所以我依旧难逃其咎,姐姐你呢?”
  “文君突然上吐下泻,我为了照顾她迟了些。”她苦着脸,目光复杂,瞧了瞧何钰,似乎有话要说,最后也没说什么,只从腰间取了个香囊出来,“爹爹有个香囊你知道吗?他戴了二十多年,姐姐我这个不指望你戴那么久,珍惜便是。”
  何钰蹙眉,“姐姐,突然送我香囊做甚?”
  “熬了几夜做的,眼都要熬瞎了,你不想要还我。”皇后伸手去要。
  何钰突然塞进胸口,“要,没说不要啊,只是好奇而已。”
  “答案在香囊里,你回去之后才能拆。”皇后郑重其事道,“一定要等回去之后才能拆,知道吗?”
  何钰点头,“知道了。”
  皇后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又觉得都是水,她的手是干的,那手伸了几次还是放弃了,“太脏了,下回洗洗再摸。”
  何钰委屈,“姐姐嫌我脏。”
  皇后笑得开心,“就是嫌你脏。”
  何钰哇哇不信,皇后也不理他,决然站起来,迈起小碎步快速离开,几下进了里屋。
  何钰只得灰溜溜跪回去,心中有些好奇,伸手入怀正待将香囊拿出来,后头突然又响起了脚步声。
  太后由人搀扶着过来,她裹了小脚,像个小脚婆婆,走路不稳,一颠一颠走来,身上因为着急,湿了大半,胸口气喘吁吁,走两步要歇一小会儿。
  何钰瞧准机会,连忙起身跑过去,“罪臣参加太后,太后,路滑梯陡,罪臣背您吧。”
  太后松了一口气,这种时候也没拒绝,毕竟从下到上,少说还有百来个楼梯,将太后累死算了。
  何钰主动要求背她,倒也解决了她一个小麻烦,人在何钰背上,还不忘问,“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雨里?一口一个罪臣又是什么意思?”
  何钰背着她,知道她下不来,才老实道,“罪臣何钰,今个儿与皇上比武,谁料皇上突然毒发吐血,太医说是有人给皇上下毒,下的还是那种温水煮青蛙的慢毒,这一下下了三四年,虽然与罪臣无关,不过毕竟是罪臣主动请皇上比武,结果害的皇上用力过猛毒发。
  罪臣这心里过意不去,便想着在养心殿门口跪着,不求原谅,只求皇上平安无事,这不是下着雨,瞧见太后需要帮忙,过来背一下,太后放心,待会儿罪臣继续搁门口跪着,绝对不碍您老的眼。”
  太后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拘束,她当何钰是男子,不敢过份靠近,只虚靠了一把,“这事也不怪你,难得你一份忠心,这样吧,哀家做主,免了你的罪,也别搁门外跪着,搁里头瞧瞧,有什么能帮忙的没?能查出是谁下的毒更好。”
  何钰大喜,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平静道,“多谢太后恩典,罪臣一定将功赎罪,势必查出谁是凶手,绝不让伤害皇上的人逍遥法外。”


第260章 太后怀疑
  如果真按照他说得查的话,他自己绝对是第一个被抓的人,皇上为什么突然毒发吐血,除了运动过量之外,还有身上的外伤。
  人一旦失血过多,身体怕那地方血液空了,会继续送血过去,心脏跳动的越快,血液流动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