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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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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杀,打骂也不长记性,八皇子便成了他心中的那根刺,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想必分外难受。
顾晏生除掉了八皇子,二皇子吊在心里的那颗重石才算真正的落下。
还有一点很重要,他虽然嫁祸给了二皇子,但这么明目张胆的杀八皇子,还露出那么明显的线索,一看就是栽赃。
肯定会有人觉得,可能是大皇子自己看八皇子不顺眼,把自己的联盟杀了,又栽赃给二皇子,恰好他的门客里有一个会使双剑的,小心一点完全能伪装的出来。
虽然做的毫无痕迹,但皇上心里清楚,所以罚的很轻,反而还带了一点愧疚。
大儿子做的事被二儿子兜了,他还要罚二儿子,怎么都会内疚,从其它方面补偿二儿子。
所以二皇子几乎没什么损失,只是背了一个罪名,却得到那么多好处,但他还不满足,哭委屈找萧琅翻案。
萧琅明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占了便宜还不想吃亏,千方百计翻出顾晏生,护短不让外甥受半点委屈,做的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点风险都不想冒。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
当初红烟也是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提心吊胆才杀了冯正的。
“你将杀害八皇子的罪名推给我外甥,害我外甥受罚,说的好像我外甥还占了便宜似的,真是一张利嘴。”
“难道不是吗?”顾晏生一条一条的数,“其一,一个对手没有了。
第二,父皇对你们萧家的容忍度恐怕比你想的还要低。
第三,明面上看是父皇罚了二哥,实际上他怀疑是大哥自损棋子,伤二哥筋骨,明罚暗赏。
第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们得到了我这个盟友。
二哥日日夜夜做梦都想杀了八弟,可惜他不敢,他没有那个胆量,但是我有。”
“我们俩合作,保下我,我比他更有用。”
萧琅并不接话,反倒另起了个话题,“知道为什么我会翻案吗?”
顾晏生皱眉,“难道不是为了亲外甥?”
萧琅哈哈大笑,笑中带着讽刺,“那傻小子嚣张惯了,吃点亏对他来说是好事,我为什么要给他翻案?”
不等顾晏生说话,他又继续道,“我是因为你。”
他目光中带着探究,“你不觉得你太可怕了吗?才十二岁,居然可以将一群大人耍的团团转,说起阴谋行云流水,谈起政事张嘴就来,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练功,没日没夜的练功,十五岁才开始真正上战场打仗,你才多大,十二岁啊。”
他上上下下打量顾晏生,“我得承认,同等年龄下,我不如你,你这样的棋子我也用不起,若是用了,只怕没两年你便脱离我的掌控,反将我一把。”
他说的是实话,顾晏生这样的,一般人还真的用不起。
“对付你只有两种办法,要么成为朋友,要么死。”
朋友是不可能了,那只有一种结果。
“你杀不了我。”顾晏生实话实说,“我没有骗你,确实得了母妃七成真传,她能做的,我大多都能做,方才之所以不用,是怕连累无辜。”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不希望杀人。”
他选择嫁祸给二皇子,就是知道二皇子不会有事,这罪必须有人顶下来,不顶就会有大量的人被怀疑,遭罪,随意被处死。
二皇子就不一样了,有萧琅撑腰,死不了,只会受到轻罚,他也没有让二皇子白罚,帮他得了皇上一份内疚,帮萧琅打压大皇子,不过他还是太嫩了,结果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他跟红烟的合作就是吸取了上次教训,顾晏生总结了一下二皇子那次和红烟那次的结果,发现其实两者过程都一样,只不过位置换了一下,一个是他亲自动手,一个是他动脑不动手,只这一个步骤,就把他立在不妙的局面上。
“早就听闻苗疆圣女厉害,一直没有机会领教,如今能和她的传人比较,也算圆了我一个念想,动手吧。”萧琅还算君子,没有直接出手,给了顾晏生准备时间。
他客气,顾晏生也客气,“那你可要小心了。”
他拔出苗刀,“我的刀有毒,碰到就是死。”
其实刀上没毒,有毒的话一早就被搜到了,他身上也没有,不过他本身就是毒,那刀沾了他的血,所以也有毒。
萧琅心中一跳,暗自庆幸用的是长剑,一寸长一寸稳,顾晏生的苗刀一寸短,一寸险。
而且他本身功夫就不如萧琅,就像何钰跟他爹的小妾打架一样,少活了一个年轮,还要多上几年。
可以说萧琅吃的盐都比他吃的饭多,不过顾晏生刀上有毒,使的又是招招致命的招数。
完全不顾及自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的打法。
他似乎觉得自己活不了了,便拼上性命,宁肯身上添上几道伤口,也要去杀萧琅。
萧琅被他的狠劲镇住,攻势还真的没他猛,但他受伤太多,先是右肩的箭伤,又被萧琅接连数次砍在身上。
肩上和腿上,胳膊上,手上都有剑痕,虽然细不过量多。
萧琅一发狠,加快了攻势,想快速解决顾晏生,可惜顾晏生比他想的还要难缠,打了数百招,已经没有败势。
可惜他是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全凭一股意志力在战,但身体拖累了他,招式渐渐跟不上,被萧琅一剑捅来。
顾晏生不躲不避,反而还迎了上去,被剑刺了个正着,恰好的右肩箭伤的位置。
“你……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活。”
顾晏生那一下,是为了掩盖伤口,他那个箭伤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要撕开衣服就能看到,但被萧琅一剑刺中,那伤口便变成了剑伤。
顾晏生为什么要掩盖伤口,因为他不想被定为凶手,他想活。
血顺着胸口往下流,顾晏生非但没有半点退缩,反而伸手握住剑身,朝前迈了一步。
噗!
那剑刺的更深,更多的血哗啦啦的往外涌,像画家笔下倾斜倒出的红墨,在这个白色的天地中留下一丝异色。
顾晏生死死握住那剑,大力到萧琅抽不出来,他又朝前迈了一步,剑穿过整个胸膛,从背后露出头来。
萧琅满面惊色,“你……”
顾晏生真的让他大吃一惊,他想过这个人有多厉害,但没想过居然能做到这个程度。
如果是个久经沙场,或者杀人如麻的江湖人,有如此强的意志力他还信,顾晏生这样的,他是第一次见。
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从他眼里看不出一丝一毫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和稚嫩,有的只是平淡如水,像吃一碗饭,喝一份汤。
一把匕首蓦地举起来,又狠狠落下,恰好就是萧琅胸膛的位置。
那么快的速度和那么近的距离,他躲无可躲,可那刀没有捅进来。
“好累啊,累的刀都拿不动了。”
砰!
那刀从他手心中脱落,直直插进雪地里。
顾晏生无力垂下脑袋,全身的重量都在那把剑身上,萧琅将剑抽走,他便整个人倒在雪地里,呈现‘大’字形。
地上很凉,冻得顾晏生一个哆嗦。
“还没到夏天,我怎么就冷了?”
他与常人不同,冬暖夏凉,别人最冷的时候,是他最热的时候,可这几天明显不太正常,经常会感觉到冷。
“夏天冷才不正常吧?”
萧琅低头看了一眼那把苗刀,锋利无比,若真的跟它硬碰硬,只怕他的剑也顶不住。
“你居然留手了?”
真不可思议,顾晏生居然对他留手了,可要真说起来也是,他想活,就不能杀人,尤其还是身居要职的人。
“只是不能杀而已。”
顾晏生抓了一把雪,按在胸口的血洞上,“萧将军,赌一局如何?”
萧琅来了兴趣,“怎么赌?”
“赌我今天能不能活。”
萧琅皱眉,“你还留了后手?”
顾晏生难得露出了一抹微笑,“不算后手,只是我知道,有人不希望我死。”
所以他要活着,即便前方沙漠海洋,大浪狂风,所有人都想他死,他依旧要活。
偏要活着,活的比所有人都久。
第59章 公主抱了
清晨时分,宫门口。
何钰从马车里出来,身后跟着元宝,不远处是迎接的红烟。
红烟面色大急,不时朝这边看上一眼,似乎等他等了很久。
这回没有皇后的命令,她自己主动要求来等的,天还没亮便已经出发,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何钰处理齐夏的事一来一回拖了很长时间,从昨夜开始,连夜赶回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便直接进了宫。
红烟手里拿着皇后的凤钗,这东西只有皇后能戴,侍卫一眼认出,拦都没拦便让他们进去。
路上她与何钰说了大概情况,何钰面色越来越凝重,“萧大将军动作比我想的还快,元宝。”
元宝站出来,“公子。”
他今天一反常态,没有往日活泼多变的表情,反倒沉着冷静,像个二三十岁的青年。
“去吧。”来之前他便与齐夏说好了。
元宝就是齐夏假扮的,他单膝跪地,行了一礼后离开,很快便不见踪影。
何钰没有管他,“我们走我们的,你继续说。”
红烟继续,“顾晏生的身份被揭穿,现下所有人都说他就是凶手,昌平王与刑部尚书和萧大将军已经在捉拿他了。”
“抓到了吗?”
红烟摇摇头,“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何钰脚步一顿,又继续走道,“我知道他在哪。”
顾晏生那个性子,肯定以为自己要死了,要死也要死在母妃身边,现下八成在景南宫。
这小子太好猜了,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这么认为,刑部尚书和侍郎还有昌平王猜死也猜不到,毕竟他们刚从冷宫出来,顾晏生又长在那里,除非找死,基本不会又跑去那里。
但顾晏生的脑回路就是与常人不同,他单纯是为了将母妃埋了,萧琅却是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此一来便找到了顾晏生。
“你去告诉我姐姐,让她找皇上过继,再来景南宫一趟,我先去瞧瞧情况,分头行动。”
这样是最好不过了,红烟点点头,连忙一路小跑回去,何钰也加紧脚步,提前去往景南宫,希望还能赶上。
最近这些破事一件连着一件,他身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累,顾晏生呢?
他有没有放弃,还记不记得双方定下的约定?
顾晏生当然记得,就是记得,才拼了命似的不想死。
他这条命已经不单单是他自己的,是母妃保下的,也是何钰保下的。
“我自小便与常人不同,母妃说我从来不哭不笑,很好哄,她把我放在篮子里,我就能躺一天。”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萧琅便要他说说过去。
“然后呢?”
“我对小孩子的玩意儿没兴趣,抓周时抓的是母妃偷偷掺和进去的《百毒王》。”
皇宫里不允许出现这东西,母妃换了个包皮,伪装成医书让他选,谁知顾晏生一抓就抓到了那个。
“那时母妃与父皇定下约定,不许使用蛊毒,也不许让我沾染半点相关的东西。”
直到母妃发现他被欺负,才第一次教他使毒,用来自保。
“母妃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蛊毒。”
苗疆的蛊毒特征很明显,他用了,一眼就会被人看出来,所以杀八皇子时他明明可以用毒,瞬间解决,但是不行,最后才改成了那个计划,想出一个利人利己的办法,结果第一次做这种事,太不谨慎,还是漏算了些。
“你恨我吗?”是他将顾晏生逼成这样,不仅暴露了身份,还使用了蛊毒。
“不恨。”顾晏生周身落满了雪花,他躺在地上,眼皮子沉重,每当他想睡着的时候都会被冰凉的雪冻醒,原来雪那么凉啊。
“是我自己无能,没能算的再精再细,要真说的话,是我自己的错。”
萧琅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这一天顾晏生不知道让他吃了多少次惊。
历来只有从别人身上找问题的,从来没有从自己身上找问题的,这说明他从来没有对别人产生过希望,不靠别人,所以不把别人的问题纳入自己的考虑圈内,他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自己。
萧琅突然有些好奇,方才他嘴里的那人是谁?
“啧啧啧,方才路过偷听两个宫女谈话,说是景南宫整日动静不小,搞不好是有人偷情,我还当是谁,原来竟然是萧大将军。”何钰不走正门,坐在房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将军还真有雅兴,不去上朝,跑到这里玩情趣。”
他从房梁上跳下来,走到顾晏生面前,“将军口味可真重,我离远一瞧还以为把小姑娘玩成这样,没成想凑近一看居然是个男的,还只有……”
他比了比,“这么大点,将军当真下的去手。”
这污蔑可是大了,若是不否认,搞不好明天就会传的满天下都是,说他萧琅断袖,喜欢男子,还喜欢玩一些小手段。
“小公子别乱说,此人可不是易与之辈,小心,他就是杀害八皇子的真凶。”
“是吗?”何钰绕着顾晏生走了一圈。
右肩一道很深的剑伤,身上分别有十几道小的伤口,顾晏生可真厉害,这样都不死。
“将军一定是误会了,杀害八皇子的真凶已经被昌平王与刑部尚书抓住,将军不去瞧瞧热闹也就罢了,偏爱跟个小鬼计较,你看看把人家弄的,最少也要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他越说越离谱,“我何钰惜花,此子虽是男的,不过长的倒是挺好看,我就带走了。”
“还能起来不?”这话是对着顾晏生说的,“不能起来我可要公主抱了?”
顾晏生依旧躺着,一双眼乌黑发亮,一眨不眨看着他。
“搞得好像我不敢似的。”何钰脱下狐裘,披在他身上,又撸起袖子,一把将人抱住。
“这么轻?”他笑了,“我还当只有脸像小姑娘,原来连体重也像小姑娘,难怪萧将军爱不释手。”
萧琅一口气噎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
“不喜欢为什么把人家弄成这样?”何钰怼回去,“好好的真凶不去查,却跑来这里折腾一个冷宫里的小子,将军可真有本事。”
萧琅冷笑,“此子与杀害八皇子一案的真凶有关,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他。”
“这可由不得你。”何钰直视他,“我姐姐已经向皇上请愿,过继顾晏生,消息马上就会传过来,将军不妨等一等。”
他又低头看向顾晏生,“三殿下的事好解决,倒是将军,先是假公进私,将好好的男儿玩成这样,又不顾年龄,对幼儿下手,经别人提点,竟执迷不悟,将军最懂大尚法律,自己数数犯了多少条罪?”
皇上即便再糊涂,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不能容忍,尤其对象还是他儿子。
“将军可别忘了,三殿下就算被打入冷宫,他也是圣上的儿子,容不得别人侮辱,诬陷。”
何钰目光凌厉,“若查出不是三殿下所为,将军待如何?”
他是皇后的弟弟,按照道理来说还算皇上的小舅子,称他一声国舅也是应当,根本不怕萧琅。
“我自会像皇上负荆请罪。”萧琅坚持。
“负荆请罪?”何钰冷笑连连,“将军当这是儿戏吗?先是外甥杀了八殿下,又有萧将军随后翻案,三日已过,却还拿不下真凶,为了袒护自己的亲外甥,便将罪名冠在三殿下头上,你说这一连串的事情凑在一起,皇上会如何?”
会对萧家失去耐心,觉得萧琅有他的宠爱便肆无忌惮,越发嚣张。
“我年龄小,将军还要我给将军指一条明路吗?”
萧琅盯了他许久,突然大笑起来,“何丞相的儿子果然不一般,说的我哑口无声。”
如果何钰真的要过继顾晏生,他更不能允许,但何钰说的确实,顾晏生那小子那么机灵,将自身的嫌疑洗清,那箭伤也变成了剑伤,现在还有何家做后盾,若他今日找不出顾晏生是凶手的证据,那么何钰说的话便会成真。
皇上会厌恶萧家,能打仗的人那么多,何必非用他一个。
“萧将军,出门右拐,昌平王与刑部尚书正在捉拿真凶,将军若是闲,不如过去帮把手,将凶手抓住,说不得陛下一高兴,将军依旧是皇上心中的第一人。”
萧琅眼中带着凶光,不过到底稳重老成,强行按捺下来,甩袖离去。
何钰在他身后喊道,“将军慢走。”
等看不到萧琅的人影,何钰才找了个位置坐下,“初始抱感觉轻如羽毛,现在抱重如泰山。”
顾晏生闭上眼,一句话不说,静静躺在他怀里。
何钰指责他,“你倒是悠哉,我为了你可是把萧将军给彻底得罪了。”
若是太师知道,少说也要种上一两年的菜。
第60章 被欺负了
顾晏生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迷了。
何钰坐在椅子上,将顾晏生放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撑住顾晏生的脑袋,另一只手空出来,掀开顾晏生的衣物瞧了瞧。
“你倒是够狠,把自己捅了个透心凉。”
那剑伤恰好在原来受了箭伤的地方,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顾晏生为了掩盖箭伤,笔直迎了上去。
“你也不怕捅歪了。”何钰语气带着调笑。
他蹲下身子,捡了把雪,捂在顾晏生的胸口上,听说这样就不会疼,血也会凝固。
顾晏生是前后两个洞,他一只手捂前面,另一只手就要捂后面,捂了一会儿,那雪就被顾晏生的体温暖成了水,湿答答的,从顾晏生身上流到何钰手上。
顾晏生似乎想起什么,突然睁开眼,“我的血有毒,你为什么没事?”
何钰眨眨眼,“我小时候吃过解毒圣药天山雪莲。”
他小时候中毒,险些死去,父亲不知从哪求来的天山雪莲,吃完之后又活蹦乱跳起来。
顾晏生重新闭上眼,似乎放心了似的,不再理他,无论何钰说什么,他都静止不动。
何钰自觉无趣,四处打量瞧见了顾晏生插在地上的刀,那刀吹发可断,锋利异常,便是他的剑都比不上。
离得不远,何钰,抱起顾晏生,单膝撑起顾晏生的身子,将刀拔了出来,重新坐回位置,细细观察。
“还真是一把好刀。”想要。
苗刀很小巧,像匕首似的,叫它匕首也行。
他正翻来覆去看那把刀,冷不防怀里有人说话,“你方才心跳的很快。”
何钰动作一顿,“说的都是废话,你当萧琅是谁?”
萧琅是大将军,皇上眼中的红人,关键还打不过他,他要是一冲动,干掉俩人再推说凶手干的,那他俩今天就要一命呜呼。
“可你做的很好。”
抓住了重点,成功将萧琅吓退。
“你也有功劳。”他刚来就看到了顾晏生胸口的剑伤,所以才有底气说那种话。
要不然萧琅衣服一拉,铁证如山,说什么都是屁。
“合作愉快。”
这是他俩一次合作,不过配合却无比默契,恰好补了双方的缺。
何钰让齐夏冒充他,他自己便把自己是凶手的罪证消灭,何钰瞧准机会,一来就给萧琅冠了个罪名,最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萧琅劝走。
总之俩人合作才能达成这样的效果。
“你的心跳的还是很快。”顾晏生躺的从容,“出什么事了?”
方才何钰说话,凶手在另一个地方被抓,不出所料就是何钰安排的。
“你这人还挺敏感的。”何钰表面轻松,心里可不轻松,“齐夏,就是上次给你易容的那个,装成你引走了其他人。”
其实比这严重多了,他是要齐夏将这事了结,杀死八皇子的凶手就不能活,齐夏必须假死,让凶手从此人间蒸发。
皇宫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河,只要齐夏在最后关头跳下去,从那条河底游走,这事就能完。
但是他不确定齐夏水性如何,那条河很长很长,长到普通人根本游不过去,不过他给齐夏准备了一根管子。
中间小心潜上来吸一两口气还是没问题的,怕就怕他受伤。
受伤后水底会有血,人在哪很容易看到,第二,受伤了在水里活动困难,齐夏可能活不了。
“担心就去看看吧,不用管我。”顾晏生淡淡道。
“不用。”何钰轻笑,“这是他的梦想。”
齐夏不怕死,也不怕受伤,他怕的是可怜我一身本领,竟无用武之处。
所以放手让他去做,是对他最好的安排,况且顾晏生这边比齐夏惊险多了。
他受伤成这样,没死几乎可以称得上奇迹,求生**太强了,他不想死,所以一直撑着。
即便身体受不了,精神上还在撑,何钰怕他撑不住,所以一直跟他说话,怕他不小心睡了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差点忘了,我怀里有药。”他絮叨了这么久,居然忘了给顾晏生上药。
许是本能觉得,药粉的功效太弱,对他这种急性的伤不管用,那么大的口子,从前胸到后背,五脏六腑均受到牵连,如果按照现代的说法,最少也要动手术,否则伤口很难愈合。
比较庆幸的是萧琅的剑是扁平的,中间厚,两边薄,中间的位置恰好在箭伤上,完完全全将箭伤的痕迹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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