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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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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庆幸的是萧琅的剑是扁平的,中间厚,两边薄,中间的位置恰好在箭伤上,完完全全将箭伤的痕迹挡住。
“你还真厉害,居然一声不吭。”
何钰由衷感叹,就这种伤,一般人早就死了。
他掀开披风,解下顾晏生的衣服,给他上药,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倒了点,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顾晏生一直很乖,淡定的躺着,淡定的让何钰上药。
何钰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方才说我心跳的快,我倒要摸摸看,你的心跳的快不快?”
他把手伸进顾晏生胸口,惊叹道,“你都快死了,心跳居然还这么稳?”
不可思议,是不知道死的痛苦?还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顾晏生没有接话,反倒睁眼看了他一下,“我娘都没有这么摸过我。”
???
“这么说还是我占了便宜了?”何钰叉腰,“人在我怀里还敢这么嚣张?”
顾晏生人在他怀里,还受了重伤,他这时候无论做什么,顾晏生都无法反抗。
何钰突然起了欺负欺负他的心思,他两指并行,捏了捏顾晏生的脸。
顾晏生闭上眼,躺的老神在在。
何钰不死心,又弹了弹他的额头。
顾晏生依旧躺的老神在在。
何钰刮了刮他的鼻子,顾晏生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眼都不带瞧他一下。
何钰撸起袖子,大拇指和二拇指一起,将顾晏生的脸往变形了的方向捏去。
顾晏生还像刚刚似的,躺的老神在在,不予理会。
何钰无奈,“你赢了。”
其实他还想挠顾晏生痒痒,不过顾及顾晏生的伤,没动,万一伤口笑崩了,顾晏生也就离死不远了。
“奇怪,姐姐怎么还没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钰想丢下顾晏生去看看,但顾晏生前后两个洞,躺着流血,坐着也流血,他自己也捂不住伤口,只能这样边抱边帮他捂着。
挪动也不行,会拉扯到伤口,左右都行不通,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困局。
何钰抱是抱上了,松不得手。
总是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何钰一咬牙,正打算将顾晏生抱去太医院,他姐姐姗姗来迟。
皇后提起下摆,急急行来,内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挖出的土坑还没有填上,她被吓了个正着,“快,快去请太医!”
她以为何钰受伤了,连忙奔过来问,“钰儿,你怎么浑身是血?”
“不是我的。”何钰掀开披风,露出底下的顾晏生,“是他的。”
“顾晏生?”皇后捂住嘴,一脸惊容。
“姐姐别怕,虽然受的伤重,不过他顶得住。”顾晏生的意志力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强的一个。
皇后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吗?”
何钰想起她平常有绣花的爱好,“姐姐身上可带了针线?”
皇后连忙招来人,叫人去拿针线。
“还有水,纱布,蜡烛。”
皇后带的人多,分头行动,有人去叫了太医,有人去拿东西,看哪个先赶回来,做两手准备。
“屋里有。”顾晏生一句话,叫何钰白忙活一场。
“你怎么不早说?”
顾晏生累的睁不开眼,更何况说话。
皇后身边的人走光,索性踩着宫廷厚鞋,自己进屋去拿。
她瞧厨柜上还放了些药瓶,干脆一并抱来,连同顾晏生需要的东西,用衣摆兜着,一股脑倒在桌子上,“快看看,东西都在没?我有没有漏下什么?”
何钰粗略一观,“这些就够了。”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又捡出针穿上线,放在火上烤,差不多后问皇后,“姐姐会唱歌吗?”
皇后知道这是想让她转移顾晏生的注意力,但情急之下竟然想不出学过的曲子。
何钰看出她的为难,又道,“说说外面的情况也行。”
这个才是顾晏生真正关心的,既然关心,就会全神贯注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话题上。
“姐姐为什么现在才来?”何钰起了个话题。
皇后表情有些黯然,“皇上今日因边疆战事大发雷霆,我一直找不到借口提及此事。”
边疆蛮横穿过边界线,屡屡对大尚的平民百姓下手,抢粮草,抢妇女,土匪似的,抢完就跑。
那地方地势陡峭,易守不易攻,许多追过去的士兵都没有回来,许是看大尚拿他们没办法,近些年越发嚣张,直接攻下了大尚一座城池。
大尚兵马赶来他又跑了,一走他又攻来,来来回回几次,皇上被他惹得震怒。
兵马驻扎需要粮草等各方面就位,驻扎少了不管用,驻扎多了,供给又接不上,皇上正与各位大臣商议。
朝廷派别太多,吵的脑仁疼也没能吵出个所以然来。
这等朝廷大事,后宫插不得手,皇后只能作罢,先去找了何钰,将人揪救下来再说。
她说的简单,不过两个听众都明白,他俩一个善于攻心,一个自小接触政事,脑子活跃,几下便懂了。
“这么说过继的事还要再等两天?”
何钰针插·进肉里,顾晏生突然绷紧了身体。
“放松放松。”
何钰按下他的肩膀,又缝了一针,初时顾晏生略有抵触,后来便慢慢接受,任由那针来来回回,将他的伤口缝好。
期间又流了不少血,何钰两只手上全是黏糊糊的,他怕手滑,抹在衣服上。又撑起顾晏生的身子,让他坐起来,露出背后的伤口。
顾晏生似乎很难受,头靠在何钰肩膀上,这个动作让何钰看不到他的伤口,幸好太医及时赶到,简单处理了一下工具,着手给顾晏生缝后背上的伤。
这个角度何钰能看清顾晏生的脖颈和额头,全是冷汗,他有些不忍心,“要是实在疼就睡一会儿吧。”
顾晏生摇摇头,“睡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
现在这样正好,疼才能保持清醒。
第61章 一个机会
他坚持如此,何钰也没有办法,不过他倒是真的有点佩服顾晏生了,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这可是生挨,一针一线一拉一扯都是疼。
顾晏生嘴里不吭声,身体却出卖了他,颤抖的厉害,待太医咬断了线才整个人虚脱似的,倒在何钰怀里。
何钰这回没叫醒他,他方才对顾晏生又捏又掐,其实就是提醒顾晏生,别睡过去了,现下太医都来了,伤口也封好了,又抹了药,包了纱布,这才小心叫人抬回凤秀宫。
太医说顾晏生两面都受了伤,伤口不能压着,最好还是保持坐立的姿势,所以回去后前后叫人扶着。
扶不住了便找人替换,凤秀宫好几十个太监宫女轮流上阵,直到第二天顾晏生醒来。
经过一夜的愈合时间,那伤已经不流血,顾晏生也可以自己慢慢侧躺着,躺不久。
因为一直压着半边身子,血液循环不过来,会造成伤口崩裂,所以他基本是这边躺完了躺那边,那边躺完了躺这边。
还不要人伺候,只要身边没了何钰和娘娘,便将人挥走,何钰一来,又叫人过来伺候着,当时顾晏生什么话都不说,他一转身,又把人挥手,固执到欠揍。
他这人没有安全感,只让能让他放心的人接近,他倒是放心何钰,但这么累的活何钰是不会干的。
他先前抱着顾晏生是因为身旁没人,若是但凡有个谁,譬如元宝,就直接让元宝抱了,一来避嫌,二来那么累,不是逼不得已,打死他也不干。
何钰慵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顾晏生这回伤的是真重,头天醒醒睡睡没个规律,说醒就醒了,说睡又睡了,何钰盯了他半响,刚转身去睡,顾晏生便醒了,他匆匆穿好衣物,去看完顾晏生的功夫,顾晏生又睡了。
如此折腾来,折腾去,何钰便没那么上心,把注意力集中在齐夏那边。
齐夏在逃亡中受伤,坠入湖中下落不明,值得庆幸的是大量水性极好的人下河去捞,也没捞出尸体,说明他还没死,也有可能尸体被冲出宫外了。
何钰其实是不信的,齐夏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便死了,他一直期待大展拳脚,这才仅仅一个开头,怎么能死呢?
晌午时分齐夏那边还没有动静,何钰心里着急,在凤秀宫门口走来走去等消息。
顾晏生就坐在窗户口,半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书,“实在担心就去看看吧。”
何钰摇摇头。
他如果去了,齐夏更不好脱身,齐夏是那种独来独往的类型,他一个人想易容成什么就易容成什么,加上何钰,带不动不说,还会让人怀疑他跟齐夏之间有什么关联。
最重要的是,他若是去找,便说明齐夏没死,萧琅更会大肆搜查。
在皇宫时还有几分顾虑,在宫外便是他的地盘,有兵任性。
顾晏生是凶手的事萧琅是知道的,这时候突然冒出另一个凶手,还恰好是在何钰救顾晏生的时候出现,萧琅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是何钰的人。
他爹是奸臣,萧琅大抵以为他也是,所以牺牲齐夏去救顾晏生,齐夏就是颗棋子,可以随时丢弃,萧琅自不会上心。
但若是何钰在乎,到处派人去找,便说明齐夏很重要,说不定掌握了什么何家做坏事的证据,萧琅当然要全力追捕。
抓到了齐夏,便能揪出何钰,揪出何家。
所以就算为了避嫌,为了保护齐夏,他也不能出去,要假装齐夏一点都不重要,他表现的越随意,萧琅就越不会重视齐夏。
“声东击西,围魏救赵。”
何钰还是摇头。
这招已经用过了,救顾晏生时用的就是这个法子,其实这就是一个洞,填上了这个洞,那边又漏出一个更大的洞。
而且何钰希望的是将顾晏生这事了结,若是再闹出什么事端,以后还要用更多人的命填上。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顾晏生放下书,明显看出他的心思。
“当然不可能。”只是没想到一个万全的办法而已。
其实何钰还是觉得自己经历的事太少,比如昨天顾晏生受伤,他第一件事应该想的是就地取材,先给顾晏生缝上伤口。
但他没有,他先给顾晏生的伤口冰敷。
他做的也没错,冰敷后不仅能减少出血量,还有止痛的作用,后来缝针如果不是前面冰敷过,顾晏生只怕会更疼。
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如果他父亲在,一定能做的更好。
不,如果他父亲在,一定让顾晏生生生挨着,挨不住死了也不心疼,他爹就这么冷血。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何钰决定先出宫看看,“你老实待在这里别动,有什么事叫我姐姐,我出宫一趟。”
他还是放心不下齐夏,不出宫看看,总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齐夏。
顾晏生没说话,回身从枕头下将他的苗刀递给何钰,“以防万一。”
这把苗刀世间少有,花钱也买不来,自从上次跟顾晏生打过一架,反倒把自己的剑砍了个豁口,何钰回去后就查了查,听说炼制这把刀的时候献祭了九九八十一个人。
用人炼刀并不是不可能,以前总觉得神乎奇乎,后来得到了何玉的记忆才懂得,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人体内有一种适合当燃料的东西,能让火烧的更旺。
火旺了,烧出的精铁更细腻,还有一些普通火烧不透的东西,也会与其它材料融为一体,打出的剑也就更牢固也更利。
顾晏生这把苗刀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后来传到苗疆圣女手里,也就是他娘,他娘又传给了他,是镇教之宝。
他自己不知道,用这把刀切菜砍柴,用的无比顺溜,何钰看到心都要碎了。
这么一把好刀,每天被他那么糟蹋,但凡是个爱刀之人,都恨不得弄死他。
“那就谢了。”何钰没有客气,随手接了那刀,藏在袖子里。
刀精致小巧,他胳膊上又戴了袖器,取出来换上顾晏生的,正合适。
“走了。”
何钰挥挥手,出去后又向姐姐打了个招呼,便独自一人离开。
雪已经停了,外面白茫茫一片,艳丽的腊梅枝头压上厚厚一层雪,何钰走过,带起一阵枝叶乱颤。
他出宫时遇到盘查,半路又遇到盘查,回丞相府上依旧在排查。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主要在宫内,排查也是在宫里,这回大街小巷均能看到官兵。
萧琅似乎铁了心,一定要抓住齐夏,他回京时带的那些兵主动帮忙擒拿,把守个个关卡的人也有他认识的。
出城进城,无论男女老少,都要脱衣验过伤口后才能进出。
各门各院,挨家挨户的搜查,有皇上的许可,朝廷大官的家里也不可幸免,只要伤口仿佛的,都被带走审查。
齐夏的伤口在腿上,也是箭伤,他那日为了伪装成顾晏生,左肩也画了个伤口,是假的,洗掉便是。
但腿上的伤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这回萧琅有了防备,晓得易容的厉害,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用清水洗净,又捏又掐,直到百般确认完好无损才放其过去。
所以这次齐夏才是真正的凶险,不过他若是抗过去了,便说明他一身本领有了用武之处,何钰就是他的见证人。
何钰回了丞相府,再出来时带上了元宝,穿的华丽贵气,头戴玉冠,风骚无比。
马车选的也是用料最实在的,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由元宝驾车,浩浩荡荡一路造谣过市,边走边发铜板,夹杂着些许银子。
元宝喊的中气十足,“今个我们少爷要出城拜佛,凡遇见的不管是乞丐还是小康,皆有赏。”
他这一吼,本就拥挤的人群挤的更加起劲,纷纷上前拜见要赏钱,元宝也不客气,伸手的都给,离远了直接扔,撒钱撒的像捡来的似的。
其实还是有些肉疼,但少爷非要如此,他能如何?
元宝发了一路,袋子里的铜板不够,回去找何钰要,“少爷,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说什么拜佛,平时夫人压着少爷也不肯去,今个不知刮了哪阵子风,竟发了善心,不仅要拜佛还白送别人铜板。
知道的当是做好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钱多到没地花。
“叫你发你就发,哪那么多废话?”何钰又丢给他一个钱袋子。
他掀开帘子,瞧了瞧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齐夏应当是注意到了。
他若是在城里,自会跟上,可若是没在,便只能出城去找。
连通皇宫的那条河很大很长,纵横整个京城,还通向外面,水流急促,齐夏若是晕了过去,很有可能一路顺着河流直到尽头。
当然也有可能被过往的村民好心救下来,京城里外防守极严,齐夏要不是受伤太重,要么是找不到机会进城,何钰现在就是要给他创造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安全进城,瞒过安检的机会。
第62章 一份信任
他出城时又被拦住,好好检查了一番才放他过去。
何钰没有直接上山,反倒在山下为村民们发起了香油钱,从几个铜板到几锭银子不等,看谁运气好。
每个人都有份,一家子五口都来,都有钱,这就造成了村民们领了钱还不走,说是去将家人叫来。
何钰也不阻拦,还耐心的等他们回来,将京城沿江一带的村子都逛完才去了山上。
他这诡异的行为自然引人注意,有人说是傻子,有人说有问题。
譬如萧琅。
他刚从外面回来,屁股还未坐热,便接到消息说何钰出宫上香,一路撒钱的怪事。
萧琅皱眉,“这小子又耍什么把戏?”
他吩咐道,“去备马车,我常年在外打仗,也有好长时间没上过香,正好今日阳光明媚,便今天吧,为我那群兄弟祈个福。”
四海皆兄弟,只要是跟他一起打仗的,他都称兄道弟,每次打完战死了多少人也全记得,往年临走前都会为兄弟们祈福,今年便提前吧,也不差那几日。
“是。”管家领命,低头出去安排。
他效率快,没多久便准备了一辆马车,上香的东西也带了个齐全,府上没什么事,他便亲自驾车,一路快马加鞭追上何钰。
山上的路不好走,尤其是快到的时候,是一条长长的石阶,何钰下了马车,也没有步行,让元宝背着上去。
元宝累的够呛,那石阶陡峭,他一个人爬都够受的,更何况还背着何钰。
何钰在他背上无聊,也学顾晏生,做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拿了一本书在看。
不过晃晃悠悠,再加上心思沉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少爷……”
“嗯?”何钰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爬累了,要休息休息,或者这么累,要赏钱之类的,反正元宝那点花花肠子,他清楚的宛如自家后花园。
“您书拿反了。”
“多嘴。”何钰将书卷起来,敲了他一下。
元宝哎吆一声,大叫冤枉,“少爷您根本没心思看。”
何钰确实没心思看,就是装模作样,学个把式而已。
说来也怪,为什么顾晏生性子那么沉稳,那么难看的书他也能一五一十看完,真不可思议。
如果用现代的说法,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学渣理解不了。
何钰就是那个学渣,他是聪明没错,不过心思完全没用在读书上,所以成绩不太好,加之人品太差,夫子都放弃他了。
何钰从小到大有过不少夫子,无一例外都被他气走,后来父亲一怒之下将他送去了皇家书苑,和众多皇子世子们一起读书,比他大的,背景深的比比皆是,人家都不敢放肆,更何况他。
皇家书苑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他读书最久的地方,不过成绩依旧不太好,属于中间那类,靠小聪明应急。
“少爷,还有两步就到了,您下来走走吧。”元宝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两步就到了还值得我下来一趟?”何钰不假思索反驳。
元宝:“……”
少爷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元宝那最后两步上去,何钰才下地自己走,与其他人一起,交了些香火钱,又去佛祖面前跪拜。
寺院主持给了他一个竹筒,里面装了一些签,何钰摇了摇,摇出一片竹签,掉在地上。
他矮下身子去捡,那竹签突然被另一只手捡了去。
“小公子运气不好,下下签。”萧琅翻过去瞧了瞧,“只怕小公子求的人现在凶多吉少。”
“那倒未必。”何钰将签子抢回来,自己看了看,果然是下下签,凶多吉少的意思。
“这东西不准,不过求个安慰而已。”何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是吗?”萧琅语带怀疑,“既然只是求个安慰,自己在家也能求,何必大老远跑一趟?”
似何钰那等大家族,都会自己供个祠堂,想怎么拜就怎么拜。
“家里的那个被人占用,我一瞧就觉得烦,宁肯多跑两步,也要避开。”
如果是以前,他还真干的出因为小妾占用祠堂,怒而跑去山上的事,但现在就是借口。
“做多了坏事,总觉得会遭报应,所以捐个香火钱,蒙蔽一下佛祖的眼睛,万一他眼一花,以为我是好人,给我个福泽,我岂不是捡了个便宜?”何钰反问萧琅,“将军呢?”
萧琅回答的从容,“替我那群死去的兄弟祈福。”
“这样啊。”何钰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脱身借口,“那就不打扰了。”
他行了一礼,转身欲走。
萧琅也没拦,“你的签不解了?”
“下下签解它做甚?”
何钰挥挥手,带着元宝原路返回,路上看到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弟弟,一时喜爱,便买了下来。
那小弟弟被人贩牵在手里,像个瓷娃娃似的,何钰出手大方,一吊钱没还便买下了。
这事不出所料又传到了萧琅耳朵里,“那孩子多大?腿上有没有伤?”
“十一二岁左右,走路略带颠簸,应当是腿脚不好。”
萧琅一拍大腿,“快,赶上去,拦住他。”
他心中似乎觉得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又说不通。
何钰应当没这么笨,大摇大摆就带凶手回去,那他跑出来一趟是为了什么?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来,莫不是为了转移视线,给凶手逃跑的机会?
很有可能,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去看看。
他的马车赶的快,何钰赶得更快,等他追上去,听说何钰已经通过安检进了城。
进了城后便会回到丞相府,到了丞相府,有些地方是不能搜的,譬如那间供奉了尚方宝剑的屋子。
是太上皇送的,搜了便是对太上皇不敬,那屋子那么大,随便藏一个人还不是绰绰有余,所以进了丞相府,等同于得了自由。
他心急如焚,碰到守门的昔日同僚,打了声招呼,连搜都没搜便跟着进了城。
城里热闹,行人多,马车步伐慢下来,萧琅很容易追上何钰的马车,将人拦下来检查。
何钰下来的时候还一脸迷茫,“将军这是怎么了?”
萧琅没说话,掀开帘子将他身边的十一二岁男孩叫出来,撸上裤腿检查。
那腿有点颠簸是因为脚长歪了,向内里倾斜,但腿上并没有伤口,他捏了几遍,两条腿都看过,确确实实没受伤。
不是他,那是谁?
“原来将军在追查凶手,可追到了?”何钰难得好脾气的笑笑,“这种天还这么卖力,真是辛苦将军了。”
萧琅没搜到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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