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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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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月满楼。”何钰笑的不怀好意。
  他这么小当然不是来风花雪月的,况且也风不来雪不来,就是瞧个热闹,再顺便给别人找找茬。
  比如抬高金宵夜的价钱,叫人家多花点钱,这么一琢磨欠揍的可不止萧琅一个,他也欠揍。
  其实现在还好了些,以前更是无法无天,上房揭瓦那都是平常事,经常闹得人家找上门,不看着他被打一顿不肯罢休。
  后来进了皇家书苑,这性子也改了不少,待不住也要待,那么多皇子世子都在,人家都要老老实实的,他放肆不成体统。
  一个弄不好就是关大牢的大罪,再由人添油加醋一把,谁知会不会闹到皇上那去。
  一旦被皇上知道,事态就不是小打小闹,是朝廷大事,要着重惩罚。
  何钰就这样在皇家书苑待了几年,慢慢将自己的顽劣本质隐藏,实际上偶尔还是会暴露出来。
  譬如他在皇宫的花园里破坏许修竹和周浩然迎娶公主的大计,亦或者前几日讹诈他俩,人生寂寞如雪,总要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
  就像萧将军,喂鸡都能喂的其乐融融。
  佩服。
  说起来好久没见明月公主,不知道她的亲事如何?
  她那个年纪如果不是外国使臣逼的紧,最少还要三五年才能成亲。
  毕竟类似何钰,许修竹和周浩然撑死也才十三岁而已,还没到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娶回来就是委屈了公主。
  皇宫是不允许男子进去的,为什么他们能在里面进学?
  因为还不具备男人能做的。
  最少也要十五岁,皇上才会让他们出宫,到时皇子们也要在宫外另起府邸,大家又凑在了一起,上同一家书苑。
  皇宫其实就是皇上的后院,允许他们进学没错,圈出一个地,将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说是皇恩浩荡,就是监视和要挟。
  类似何钰,是丞相唯一的继承人,何钰在他手里,丞相会老实很多,所以其实何钰不太愿意去皇宫进学。
  规矩太多,人也太死板,还不能出来,闷都能闷死。
  “公主大抵是定亲了。”何钰突然来了一句。
  齐夏反应不过来,“什么?”
  “没什么。”
  何钰没说实话。
  这么多天没消息,看许修竹和周浩然的样子似乎也放弃了,他俩喜欢公主喜欢的不得了,放弃说明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不知是谁那么有福气,可以娶到公主。
  何钰这段时间忙里忙外,就是想忘掉公主,也刻意回避明月的事,但有时想想心还是会痛。
  那么好的姑娘,奈何凑不到一块去。
  他这样的身份,还是继续孤老终身吧。
  何钰幽幽叹口气,与齐夏一道,去了月满楼,赶上了月满楼开业。
  其实是孟建中特意等他,他不来便一直拖着,这一拖拖到了现在。
  青楼本就是夜间做生意的地方,夜间开业也说的通。
  孟建中没有全部开业,他先急急开了一家,赶在何钰进学前,所以这天他其它楼里的花魁也到了现场,一一展示才艺。
  有人唱歌,有人跳舞,底下的人砸银子,送花送礼物的皆有。
  最后再统一叫价,谁出的价高,谁就能得花魁一夜。
  何钰突然想起来何玉看过的站,有个叫霸王票的榜,谁砸的银子多,谁就能上榜,提高大家的积极性。
  若是这里也搞一个,男人本就爱面子,为了争上榜还不疯了天?
  何钰连忙叫来孟建中,将他的意见说出来,孟建中拍手叫好。
  他们先不急着公布,待所有人的叫卖敲定,再由银子定等级。
  与站那个霸王榜一样的等级,多少两改了改。
  满一百两黄金的叫小霸王,满五百两黄金的叫霸王,满一千的叫超级霸王,五千叫小霸主,一万是霸主,五万是无敌霸主。
  五万两黄金大抵是不会有的,挂个号而已,证明有这个等级,叫人努力往上爬。
  在霸王榜的客人可以拥有一些特权,就像vip似的,越高特权越多,其实就是怂恿他们多花钱。
  何钰琢磨着再搞一个营养液排行,搜集送礼的数值,送的礼物越多,排行就越高,这个没有特定规矩,如果没有别人送,一些小东西也能上榜。
  这两个东西要挂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才有攀比性。
  孟建中很尊重他的想法,待所有花魁叫卖结束,两张榜悄无声息贴了出来,可以用真名,也可以用假名,随便他们。
  第一个用的是假名,其他都是真名,看来猜的果然不错,大家都爱炫耀。
  “第一个是你。”孟建中指着上面的名字道。
  “嗯?”第一个叫谦谦公子,一听就不是真名,怎么就变成了他?
  “这是我给公子准备的。”孟建中笑的猥琐,“算是感谢公子的照顾,又出了个这么好的主意,还有啊,我把公子的事一说,人家婉莲非公子不可。”
  “婉莲?”怎么没听说过。
  这段时间与孟建中时常联系,他楼里大大小小的事何钰基本都知道一些,没听说过有这个婉莲。
  “这是我为开门大吉准备的。”几天前他就在物色,有了何钰的首肯,丞相必然有些动作,果然不出所料,没几天他爹就被放了出来,封条也可以拆了。
  前几日孟建中觉得这事是板上钉钉,便开始为开门大吉做好准备,又推出了一个姑娘,准备将她捧成花魁。
  但人家有本事,卖艺不卖身,除非那人是何钰。
  都指名道姓了,不能不成全她。
  何钰颇感兴趣,想上去瞧瞧,又摇摇头,“算了算了,我娘今个儿将我关在家里做功课,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这要是耽搁久了,被娘发现,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现下确实很晚,他是为了给孟建中撑场面,再来是增加感情,以后用的着孟建中的还有很多。
  孟建中也想与他加深感情,他原来抱的那个大腿,每天甩脸色不说,动不动就是敲诈一笔,有时钱弄去了还不办事。
  可他求到人家有什么办法,人家甩脸色他也只能给脸,人家要敲诈了他也只能送钱,人家收了钱不办事他也不敢说什么。
  自从抱了丞相的大腿他才发现,原来不是什么人都像前头那个似的,人家不仅有家教,还有礼貌,主动称他老哥老弟,也不甩脸色,更不主动求财。
  给就要,不给也不会说,有事了还能庇护他,关键这是真的强后盾,杀头的大罪说没就没了,还是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抱了这个大腿,今后只要低调一些,生活无忧,他也可以尽情的施展,将生意做的更大。
  那楼都是小钱,最主要的是人,只要人还在,何愁钱不来?
  过不了几年,他便会重回当初的规模,还能完成孟家的顶峰。
  当然这生意也不能做的太大,实在太大的话必然引人觊觎,名姝的事便是一个教训,叫他狠狠栽了个跟头,掉了半数家业。
  是祸也是福,将来小心一些,一明一暗经营便是,昨个他去丞相府,主要是去见丞相,被丞相敲打了一番。
  树大招风,今后尽量低调,不给丞相惹麻烦。
  那人瞧着就不太好说话,还是小公子春风暖阳,好相处许多。
  “就一刻时间,不耽搁。”孟建中给他找借口,“小公子若是害羞,我叫人家下来也行。”
  何钰连连推辞,“老哥别笑话我了,我还是个孩子。”
  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是个孩子,原先逛青楼喝花酒,不要太溜。
  也是孟建中生意做的太好,民间一直流传一句话,不进青楼不算男人,顶多是个男孩。
  很多人自然不服气,何钰也是其中之一,他本气傲,便想去青楼证明自己,看,是男人了吧?
  谁料一回生二回熟,竟来顺了路。
  “没关系,婉莲也是个孩子,与你同岁,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孟建中挽留他。
  何钰直摆手,半响突然恍然大悟,“差了忘了,娘还在锅里为我炖了鸡汤,不说了,真要走了,老哥忙你的,告辞。”
  他行了一个长辈礼便匆匆离开,那脚步快的仿佛身后有野兽追着似的。
  把个孟建中逗笑了很久,他双手负立,凭空问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那廊后走出一个人,生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因着年龄太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又多了几分水嫩。
  “谦谦如玉般的公子,越发喜欢了。”婉莲抬头看他,“哥,你说他能不能看上我?”
  孟建中确实找了个小姑娘,十一二岁左右,与何钰相仿,也叫婉莲,只不过不是这个婉莲,是另一个婉莲。
  这个婉莲是他的亲妹妹,他用那个婉莲当敲门砖,试探何钰,给这个婉莲做探路的石头。
  “来往多了,总归有些希望不是吗?”孟建中拍了拍婉莲的肩,“多多努力。”
  婉莲娇羞一笑,“听哥的。”


第81章 又见面了
  何钰路上被齐夏调笑,“他做东,小公子为什么不上去瞧瞧,万一长的很好看,岂不是亏了?”
  何钰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我还是个孩子,那些个弯弯道道不适合我。”
  语气酸酸,其实他若真的带把儿,又怎么可能会退缩?
  关键就是有心无力,没那个本事。
  叹气,孟建中真是时刻提醒他,是女儿身,就是女儿身。
  何钰前头还对不起一个,哪能再惹一个,不见最好。
  “齐先生可有喜欢的人?”何钰适当报一报被伤害的小心脏。
  齐夏一时沉默。
  “齐先生长的好看,本事不凡,不会是没有喜欢的人吧?”何钰再插一刀,“总有人喜欢先生吧?”
  齐先生面色幽幽,“小公子比我想的还要记仇。”
  何钰哈哈大笑,“开个玩笑,莫生气,莫生气,回去了给你介绍一个。”
  他隐隐觉得齐夏貌似对元宝有些特殊,不知道是对儿子的照顾,还是那种思想,反正他俩差了一个轮,应当是不合适的。
  而且元宝傻乎乎的,完全没有那种思想,齐夏若真的关注他,可能要吃亏。
  何钰也是提醒他,真有的话还是断了吧,没有就算了。
  齐夏似乎接收到他的暗示,回去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俩人包了辆车,驾车到家。
  何钰又是翻进去的,一进门就瞧见里头灯还亮着,气氛紧张。
  原先站在院里的家丁里也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哪。
  何钰将身后的门关上,一边解开披风,一边小声问,“元宝,我娘有没有来过?”
  元宝声音哆哆嗦嗦,“少爷~”
  那音拐了几下,何钰听出不对劲,转身就想溜,里头响起他娘的声音,“站住!”
  何钰脚步顿住,有不好的预感。
  “你现在本事大了,偌大的院子十几人盯着,说溜就溜,当真是不把为娘的话放在心上,觉得娘老糊涂了?”安语嫣话说的严重。
  她平时不怎么管何钰,因为何钰让她省心,不似小时候了,她也不好再管,没想到管起来才发现毛病还这么多。
  “娘,说什么话,我这是有正事要办。”何钰安抚她,“那些功课我都做的差不多了,该记得记,该看了看,是做正经事,也是看累了出来溜达溜达,怕娘担心才没声张的,我的一片孝心,怎么到娘嘴里就变了味?”
  安语嫣皱眉,“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不信你问元宝。”
  “元宝是你的人,自然会帮你说话,我还能不知道。”安语嫣随手拿了一本桌上的书,“我考考你。”
  她拿的是一本诗经,里面记载了好几百首诗,何钰看都没看完。
  但他一脸自信,“娘说。”
  安语嫣坐在椅子上,随手翻开一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下一句是什么?”
  元宝小心翼翼将铜镜对准那书,何钰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挪了两步,看的更加清晰,“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安语嫣又翻了一页,“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何钰对答如流。
  安语嫣不信邪,“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何钰面色如常。
  他总有意无意看向身后,元宝的位置,安语嫣猛地回头,元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无辜的眨眨眼。
  她将元宝叫到身前,又考了一句,“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
  何钰想也不想便道,“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安语嫣没抓到他的小辫子,气愤道,“算了,天也晚了,我要回去歇息了。”
  何钰连忙扶起她,“娘慢走。”
  他送到院门口,安语嫣叫他回去,自己带着人离开。
  何钰松了一口气,“娘还是喜欢瞎操心。”
  元宝吓出一身冷汗,“少爷,您还是多看些书吧,迟早要穿帮的。”
  今日若非他机灵,将铜镜面对着少爷,少爷今天就惨了。
  “啰嗦。”何钰回去瞧了瞧那面铜镜,“还是平面镜好,这个镜子太模糊了。”
  照人倒也罢了,应付应付,照字那是真的惨,何钰若非有几分功底,即便有这面铜镜,还是会穿帮。
  可惜何玉并不知道镜子怎么做,这东西在她那个时代太常见了,常见到随随便便就能买到,于是从来没留意过。
  她不知道,何钰自然也不知道,只能继续用他的老铜镜。
  “准备准备,明天入宫进学。”
  这一进宫最少也要小半个月出不来,日常需要的东西都需带上。
  他的衣物能装两大箱,书苑里还有不少,因为知道沐休两个月又开进去,回来的时候便没有全带完。
  “知道了少爷。”
  元宝去收拾,何钰待在书房,他的书房与寝室连在一起,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元宝收拾完两大箱东西,何钰还没有做完。
  他晚上没睡好,早上又起来的早,现下困的不成样子,那笔越拿越歪,最后经不住躺床上睡去,临睡前叮嘱元宝,三更叫他。
  五更进学,提前两更做功课,希望能赶得上。
  三更是深夜中的深夜,元宝惦记着少爷的事,好不容易起床,打着哈欠去叫何钰。
  何钰一脸懵逼,“喊我做甚?”
  他床对面有个窗户,一直是打开的,屋外黑不溜秋,明显还没到点。
  “做功课啊。”元宝揉揉眼,“少爷昨天叫我三更喊你。”
  何钰困得睁不开眼,“知道了。”
  然后又继续睡了过去,被子一盖,将头蒙了个彻底,元宝一脸震惊,“少爷你怎么又睡了?”
  “别吵。”何钰从被子里轻轻踢了他一下,“你也去睡,四更喊我。”
  “哦哦。”元宝自己也很困,如获大赦一般回去继续睡了过去。
  四更时强撑起身子去喊何钰,何钰依旧睡的迷迷糊糊,“几更了?”
  “四更了少爷。”
  何钰大惊,蓦地坐起来,急急穿衣束发,质问元宝,“三更怎么没叫我?”
  元宝无语,“不是没叫,是没叫起来。”
  “是吗?”
  何钰一点印象也没有,倒是隐隐约约记得元宝在梦里还不放过他,叫他三更起床做功课。
  如今想来那根本不是梦,是事实,元宝就是过来喊他三更做功课的。
  何钰匆匆理好自己,坐在窗边,就这昏黄的火光写字。
  他手腕急转,写了几刻手腕累的受不了,便叫元宝代劳,俩人你累了我写,我累了你写,在马车上还继续奋斗,早饭也没来得及吃。
  元宝给他打包了放在行礼里,四更天安语嫣也爬了起来,将自己昨天收拾的东西给何钰带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何钰要进宫大半个月,不在她身边,她不放心,总担心何钰吃不饱,穿不暖,冻着饿着,受苦受难。
  其实都是瞎想,何钰过的很好,只是有时会吃亏些,有时又占了上风,像玩跷跷板似的,一来一回。
  何钰临走前不放心他的生意,叫母亲关照着,赚不赚钱不要紧,别亏了本钱就是。
  那铺子是孟建中给的,不需要再付其它费用,何钰只需付本钱而已。
  他想做好的,请了十几个专门做美容养颜的老师傅,给他的铺子增添新品。
  各种天然面膜无添加了解一下。
  安语嫣答应他有空就去看看,还问他有没有关照过,人家认不认她?
  自然是认的,铺子的管事是李荣信,管家的朋友,知道他,必然是知道他娘的。
  何钰又交代了许多,类似上新速度别那么快,给客人一个接受的时间,又或者有什么难题搞不定可以去找孟建中,这方面还是孟建中拿手云云。
  其实安语嫣也有帮忙管着何府的生意,奈何隔行如隔山,有时候她也不方便出行,大事小事都是管家出面,她在背后操控便是。
  管家得了丞相的吩咐,不叫她太累,大事自己处理,小事自己消化,所以到了安语嫣手里,基本是一帆风顺,没什么波折。
  她对生意上的事一知半解,何钰知道指望不上她,奈何父亲那边太忙,孟建中不是自己人,也只有母亲。
  就当随便搞搞,谁叫他人不在,只要在他成长前搞起来都不算晚,现在经营着便是。
  何钰絮叨了一大堆,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他匆匆又说了几句,便带着元宝进宫。
  “少爷,不带齐夏吗?”元宝将东西摆放好,问道。
  “齐夏我自有安排。”
  一个人只能带一个书童,何钰有了元宝,便不能带齐夏,但有个人没有书童,他的表哥安清风。
  姥爷家已经穷的供不起一个书童,为了省钱,否则他要,所有人都要,又是一笔开销,太师清廉,干脆将这笔钱全都省了下来。
  安清风知道这书童不是他的,不过还是很开心,试图跟齐夏说话,“咳咳……”
  又不知道说什么。
  “咳咳……”
  刚想起一个话题,看到齐夏的脸又忘记了。
  “咳咳……”
  这个时候应该找个话题,他不说肯定就是我来说了,那么问题来了,说什么好呢?
  他万一不接话,那我多尴尬,算了算了,不说了。
  齐夏奇怪的看着他,“你嗓子不舒服?”
  安清风摇头,“可能是早上吃的太油腻,现下是有些难受。”
  齐夏坐他对面,探手给他泡了一杯茶,那茶火候掌握的好,泡的极好,安清风捧在手里,一脸幸福。
  有个书童伺候着就是好啊,钰儿太贴心了。
  说是何钰贴心,不如说他天真,带齐夏进宫是做什么的?当然是多一个助力。
  齐夏与其他人不同,他是个成年人,既能保护他,还能当他的参谋,不能做的事也可以交给他。
  最最关键的是,何钰想跟他学本领,即便学不得十成十,学个两三成也够用。
  他实在赶时间,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做功课,那字写得歪歪扭扭见不得人,好在勉强能认出来。
  丞相府离皇宫不是很远,两匹马拉车,快马加鞭很快到了皇宫,停留了半刻,才终于有人下来。
  何钰已经将所有功课都做完,叫元宝抱着一个小箱子跟来,其它交给宫里专门接应的人,待他走到地方,东西也该到了。
  那小箱子里装的是阔别两月,送给同窗的见面礼,自然还是他的面膜,小三层放了好几十瓶。
  书苑只有三品以上的大官子嗣才能进宫进学,整个朝廷加各地藩王世子,统共不过百人,还有一些年龄不到,亦或者大出头的,在别的地方进学,剔除之后也就几十人而已,何钰带的面膜绰绰有余。
  他要打造一个习惯,送礼就送玉肌膜,先从他开始,以后别人也会效仿,有点类似于现代的打广告。
  五更的天黑灯瞎火,也没得灯笼,这个点皇宫不允许有灯笼,避免着火施救不及,自带也不行,需得宫里的太监接。
  不知是不是来的太早,还是太晚,亦或者太监们都接了人,宫门口竟没一个拿灯笼的。
  偶尔来一个,发现是上朝的百官,一品大官可自带灯笼,其他人蹭个火。
  那路与何钰的不顺,何钰这厢等不到世子们,颇有些着急。
  皇子与世子们也可自带灯笼,不知道皇上抽了什么风,这也要搞特殊。
  听说以前更惨,路边无灯也就罢了,还不让带灯笼,据说还有人不小心走偏,掉到湖里淹死。
  后来皇上开恩,允许朝廷一品大官与皇子世子们带灯,其他人早些来,蹭个灯笼。
  蹭不到也没关系,会有专门的太监来接,赶上上朝与进学的高峰期,太监们估计忙不过来。
  这就尴尬了,只能摸黑自己走。
  前些日子元宵,月亮又大又圆,何钰也沾了光,不用打灯笼便能看清路和景色。这几天下雨,天气一直不太好,月亮被乌云遮住,再加点五更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何钰挺无奈的。
  都说皇家自私,那是一点没错,不能给照顾,那就晚点来呗,辰时是最好的读书时间,那时天已大亮,完全不用担心掉沟里。
  还是现代合理一些,现代最早也就七八点上班,多舒服,五更天差不多是三五点的样子,不说起不起来的问题,五更天读书须得点灯,眼睛都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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