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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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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丢的到处都是,书能飞到房梁上也是本事,桌子上放着没吃完的菜,早已经干了个彻底,裂开一条条黑缝。
  不知是穿过的衣服还是没穿过的,随意丢在地上,让人没有下脚的地方。
  何钰今早带来的两箱行李也放在路的正中,已经打开,里面的东西全然翻了出来。
  整个屋内似乎遭了贼似的,连顾晏生这样镇定自若的人都愣了许久,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这……”无双刚去收拾了顾晏生的行李,回来也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手里还抱着顾晏生的行李,只有一箱子,都是周贵妃给他添的,顾晏生自己没几样。
  他对物质一向没什么要求,常年就太医院的两件太医服,来了皇后的凤秀宫穿的都是何钰的,否则只能穿太医院的衣服。
  皇后都看不下去了,亲手给他缝了一套,她原先听说要认顾晏生的时候也给顾晏生准备过两套,谁知竟做小了,顾晏生穿不上,只能穿何钰的。
  顾晏生走时何钰也给了他两套,他都没带,就穿了身上那些,后来到了长春宫,周贵妃给他重新做了衣服,他才将何钰那套折好,压在箱底。
  其实中间找过机会还回去,但何钰说他衣服太多,不在乎那一套两套,不用还。
  顾晏生自己没什么衣服,便以为别人应当也没什么衣服,没想到何钰的衣服那么多。
  何钰基本上回家一次带两箱回来,回家一次再带两箱回来,他一年能回去十几次,光这十几次便有二三十箱左右。
  只在皇家书苑住了一年多,他自己的行李便将整个东房全装满。
  东房有两个床位,一左一右,何钰喜欢靠窗的位置,便睡在了左边,但是右边的床位也被他占满,堆了他许多衣服。
  他的衣柜一打开,里面许多衣服哗啦啦的往下掉,再努力也塞不回去。
  无奈之下顾晏生只好将掉下来的衣服抱去右边的床位,挪开小片空地,开始依照冬衣和夏衣的区别折衣服。
  冬天的放一块,夏天的放一块,颜色深的在下面,颜色浅的放上面,绕是他手快,也折了许久。
  一个衣柜根本装不下他的衣服,另一个本该是他的衣柜,也被何钰霸占了,其实何钰的衣服两个衣柜也装不下。
  还好他带了许多箱子,顾晏生将现下穿不着的折好放在箱子里,又将箱子推去床底下,奈何床底下也尽是东西,竟推不进去。
  他低头一瞧,发现何钰将坏掉的琴,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塞在底下。
  都是些小玩意儿,坏了一小处,丢掉可惜,放着又没用,干脆一股脑塞在床底下。
  顾晏生一一拉出来,那琴是上好的琴,断了一根弦,修修便是。
  还有一些类似磕破了角的玉器,掉了色的木杯,摔坏的花瓶,全部被他捡了出来,暂时放在门外。
  那床底下扫扫拖拖,便将木箱塞进去,可以塞两个木箱,屋里瞬间空出大片的位置。
  顾晏生像个管家婆,又开始挪柜子,挪桌子椅子,将屋里重新整了整,又擦又洗,瞧着干净许多。
  他与无双一起干,收拾起来也不算慢,无奈何钰实在太会折腾,花了大半个时辰也才收拾出一小口地。
  未时无双提醒他,“夫子叮嘱过未时集合。”
  顾晏生在擦桌子,“就说我在收拾东西,暂时去不了。”
  第一天没有正经内容,基本都是安排节目,年轻人们自我介绍一把,再顺便表演一个才艺。
  上午被顾晏生耽搁,什么都没玩成,下午夫子会补偿他们。
  顾晏生去了会扰人家的雅兴,他本来对这些玩意儿也不感兴趣,与其坐着无聊,不如将屋子打扫一下。
  那么乱瞧着都不舒服。
  无双得了吩咐,放下手里的活计出门,去了夫子说集合的地方,告诉夫子说三殿下在收拾东西,太乱,便不来了。
  夫子看了何钰一眼,非常理解。
  何钰莫名其妙,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心中竟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饭点后他回了一趟东房,从刚带的两箱衣服里挑了一身稍厚点的穿。
  坐了一天教堂,身上有些发冷,吃不消也不肯委屈自己,还披了一件披风,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总算好了许多,就是比较巧的是,他又与周浩然撞色的。
  周浩然回去后也换了身衣服,将绿色换成米白色,谁料何钰也换成了米白色。
  同色更容易被人攀比,偏偏周浩然长的不如何钰,哎呀那个尴尬啊,可把周浩然气坏喽。
  何钰整个下午不动声色,假装不知道身后能将人洞穿的眼睛。
  周浩然不知道在心里诅咒了他多少次,奈何何钰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惦记着无双说的‘收拾东西’,正逢顾晏生刚来,需要安排寝室,吓的晚上有人找他喝酒都没去,一解散便回了自己的寝室。
  门没关,他一把推了进来,又退了回来,怀疑自己进错门了。
  “没错啊,就是这儿。”
  何钰似乎想起什么,心中一惊,连忙又跨进去,果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晏生,看看你干的好事。”
  何钰抱怨,“竟然将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


第85章 同居生活
  他刻意将屋子弄的这么乱,别人想收拾,没多久又被他弄乱,乱到收拾不起来的那种。
  有的死心当即搬出去,有的只收拾自己的一小块地,结果没多久也看不惯他的作风溜走。
  这屋里经过好些个人之后又只剩下了他一个。
  两个月前怕夫子安排其他人进来,早已经弄的乱七八糟,臭呼呼没人敢来,没想到顾晏生不死心,竟也搬了过来。
  还收拾的这么好。
  那地被擦的干干净净,能反光似的,他放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也被收了起来,屋里顺顺溜溜的,干净许多。
  顾晏生见缝插针,将他床底下的东西全都拉了出来。
  琴被他修好,废弃的瓶瓶罐罐挨个种了花,架在窗户底下,瞧着顺眼不少。
  “你怎么本事就这么大呢?”
  历来也有不少人进来,还从来没人能收拾的像他似的,这般利索。
  顾晏生正在摆他的茶几,“你这屋子雅,弄成这样不觉得可惜吗?”
  “我自己住,有什么好可惜的。”何钰原先只是为了帮其他人住在夫子的那栋楼里。
  那边有许多可住的地方,各方面待遇和条件都比这好,还是单独住的,但因为师生之别,不允许学生住。
  一个同窗便与何钰商量好,叫他将屋里弄乱不收拾,好搬去隔壁住。
  何钰当即点头没有拒绝,一来这对他也有好处,人走了他就能自个儿住,第二又做了成人之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这屋子弄乱方便,再收拾就比较麻烦,而且他已经习惯乱一些,干脆不叫元宝收拾,就这么继续住了下去,赶走了好几波人。
  很多人都受不了他的作风,觉得他私生活太乱,这个乱不是胡乱交男女朋友的乱,单纯是屋里乱。
  何钰本来就有一种习惯,在家便是,喜欢将东西随地丢,还不叫收拾,因为元宝收拾好,他就找不到东西放哪儿。
  元宝是不懂胡乱收拾,将东西整理在一起便叫收拾,但顾晏生不是,他将茶壶茶杯挂在该挂该放的地方,还顺便洗了洗,生了小火将杯子全都烫了一遍。
  衣服按照东夏秋冬顺序折好,深色的放下面,浅色的放上面。
  书的同音字放在一排,整整齐齐,比他原先狗窝似的好看许多。
  那琴也被他修好,何钰过去试了试音,发现竟没什么损伤。
  “你这是怎么修上的?”其它东西还好说,这琴少了根弦,除非他顶了天,还真没办法修,要能修何钰早就修了。
  “把我的拆下来装在你那个上面。”顾晏生烫好了杯子,又烧好了水,茶叶也放了进去,用的依旧是何钰的。
  何钰虽然屋里邋遢,但他东西一应俱全。
  “不可惜吗?”拆了自己的琴给他装上,这是舍己为人的行为。
  “不可惜。”顾晏生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有钱就是好,连随便一个盒子里装的都是上好的茶叶,“反正我的琴不如你。”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了修好你那把琴把我的琴弄坏了,虽然有些损失,不过以后就能蹭你的琴了。”
  “我以为你只是收拾东西的本领强了些,原来你还不要脸。”何钰明说了,“知道我为什么将屋子弄这么乱吗?”
  “不知道。”顾晏生不按套路出牌。
  何钰也不管他,径自道出,“我弄成这样就是不喜欢有人同坐,能听明白吗?”
  顾晏生放下茶杯,“夫子安排的。”
  “说实话!”就算是夫子安排的,只要他不想,还是能换个屋子的。
  “目前为止只有你这间只住了一个人。”
  “还有呢。”
  “周贵妃怀疑我了。”
  上次出宫周贵妃问他见了什么人,谈了什么话?其实就是怀疑他与何钰还有关联。
  “那咱俩住一起不是更引人怀疑?”何钰踩着凳子,矮下身子看他。
  “不。”顾晏生话说的中气十足,“恰恰相反。”
  他如果刻意避嫌,说明他作贼心虚,但他这样大大方方与何钰住一起,更说明他心中无愧,君子坦荡荡。
  何钰指着他,笑的奸诈,“理由不够充分啊。”
  就凭这样顾晏生便那么大胆,冒着被周贵妃怀疑的风险,光明正大与他住一起?
  “你还想知道?”顾晏生抬头直视他。
  果然还有原因,“说。”
  顾晏生起身走到窗前,摆弄了一下他种的花花草草,“我不想睡觉都防着别人。”
  前面的原因都只是附带的,最后一条才是关键。
  他不想睡觉的时候还要时刻盯防着另一个人,每天睡不踏实。
  所以与其他人同住已然被他否决,也不能单独住,单独住无双便能光明正大监视他,他与其他人一起住,无双便有顾虑,不能肆无忌惮。
  “跟我一起住就不用防着我了?”何钰奇怪的瞧他两眼,“我是你什么人?你这么信任我?”
  “反正若是没有你,我早就死了。”顾晏生在景阳宫时,若不是何钰救的及时,萧琅不会放过他。
  “就凭这样?”理由还是不够充分。
  “还有……”顾晏生回头看他,突然勾了勾唇角。
  他平时整日绷着一张脸,难得那么浅浅一笑,居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你若真要对我不利,会提前通知我。”
  何钰脸黑了黑,“是什么给了你这种的错觉?”
  他也不是完全这样,只有棋逢对手的时候才会如此,若有一天顾晏生与他相差太大,他当然不会给顾晏生准备的时间,直接一刀捅去,不带二话。
  “你会的。”顾晏生不再理他,又将橱柜收拾了一下,“按照规定,一人一半地方,我的东西少,这橱柜和衣柜都让给你。”
  何钰挑眉,“就算你做出让步,我也不会妥协。”
  “既然不要那我收回来了。”
  何钰陡然压住柜门,“不用收拾,反正你也住不了多久。”
  顾晏生能收拾一次,不信还能收拾一月,半年,一年?
  他前几个同窗都搬走了,顾晏生也不可能住下来。
  何钰脱了鞋袜,随地一丢,赤脚爬上自己的床,盘腿盯着顾晏生。
  咋看咋不舒服。
  虽然顾晏生也有难言之隐,可他的难言之隐更大,他不能跟别人一起住,万一不小心被顾晏生瞧见什么,今后只怕小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顾晏生要是以这个威胁他,那他就只能听之任之随之。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晏生有强迫症,看不得那鞋那袜乱丢,顺手给他捡去放在床底下,足袜塞进布鞋里。
  何钰翻个白眼,整个倒在床上,只觉生无可恋。
  “凉,你盖上被子。”顾晏生老妈子心态暴露,瞧何钰没动,自己拉了被子给何钰盖上。
  何钰:“……”
  一定是上辈子得罪他了,所以这辈子饱受他的折磨。
  顾晏生是那种闲不住老奶奶似的人,他不看书时勤快异常,也不嫌累,将屋子全都收拾好,又去打扫外面。
  先是将窗外的小池塘里的水捞出来倒掉,里面刷洗干净,再打来井里的水倒回去。
  那小池塘瞬间清澈见底,他似乎觉得不够,去外面的庭院里逮了两条活鱼过来,还顺便揪了几根荷叶。
  大抵是下水了,衣服下摆绑在腰上,裤腿编起来,赤着脚走来。
  他是真的白,藏在裤管里的腿白皙修长,宛如玉一般,难怪在太医院司徒骏文会怀疑他是姑娘,如果不是看过胸,何钰也要怀疑他是不是女孩子。
  素来一白遮百丑,顾晏生本来就不丑,再加上白,更显得唇红齿白,五官精致。
  许是长的像娘,与何钰这种长的像爹的粗汉子不同,人家活的干干净净,瞧着舒服顺眼。
  那窗户就在何钰床边,又矮,何钰枕头垫高些便能看到外面。
  顾晏生开始拔院里的杂草,何钰这个院被他霸占了一年多,两边有两个花池。
  原先里面种满了花,自从他来了后从来不浇水,那花娇贵,死了大半,只余下生命力顽强的杂草,长满了整个池子。
  看着也算喜庆,好歹绿油油的,何钰便没管,瞧顾晏生这架势,是打算将花池也利用上?
  他突然想起顾晏生在景南宫种的菜,这厮该不会在花池里种菜吧?
  种个黄瓜什么的,想吃了揪一根,貌似也不错。
  顾晏生还没那么煞风景,在风景如画的小院里种黄瓜,他收拾出来是打算种花。
  从周贵妃的院里剪来的,花其实很好养,生命力旺盛,尤其是那种三五年的大花,减掉刚抽芽的枝干,去掉所有叶子和花,插在地里便能重活。
  顾晏生剪了许多月季,部分种在花盆里,部分种在花池里。
  他是真的雅,与何钰这种不懂欣赏的人截然不同,两种性子。
  何钰更像欠揍的花花公子,顾晏生却像天生尊贵的皇家王子,气质这东西后天虽然可以培养,可抵不上天生的优雅。
  那是融进了骨子里,血肉全是如此。
  顾晏生将两个花池弄好,又将院内扫了一下,无双在帮他,一主一仆勤快到元宝都不好意思。
  他俩这么勤快,不是显得我懒惰了?
  于是元宝也加入了工程中,何钰也没有阻拦,搬了小板凳坐在门口磕瓜子。
  有人愿意收拾,随他呗,不然还能怎样?
  干活自然是累的,三人额头上都出现薄汗,何钰又搬来茶几,烧水给他们喝,做做后勤工作。
  他对那些花花草草其实不太感冒,吸引蚊虫,还需要浇水喂食,就比如顾晏生逮来的那两条鱼,不喂就死,何钰自己吃饭都不规律,还喂别人,怎么看怎么不太可能。
  元宝随他,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都指望不上,看来以后只能瞧顾晏生的了。
  顾晏生还在收拾,天色已晚,他们三个又要干活,又要点灯,忙的很,何钰这个闲人怪不好意思,勉强过去给他们拿灯笼,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两边照明。
  浇花打水收拾院落是个重活,简单又麻烦,须得来来回回跑个十几趟。
  何钰低下脑袋,一眼瞧见蹲在地上,歪头将被水冲出根须的花重新盖好的顾晏生,他那双好看的手沾满了污泥,白皙的脖颈外露,如玉似的。
  这要是个姑娘,我就近水楼台先得月。
  顾晏生弄好,甩了甩手上的淤泥,又放进水里仔细洗了两遍,那双手终于恢复如初,又变得那么好看。
  周贵妃喜欢漂亮的人和物,觉得将顾晏生放在宫里当个花瓶瞧着也甚是欢喜,不是没道理的,人家长的就是这么好看。
  都说有颜任性,人家还不任性,就是可惜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他要是个女孩,还真有几分兴趣。
  “你总是盯着我做甚?”他毫不掩饰,顾晏生发现了。
  “你好看呗。”
  顾晏生是不是投错胎了?
  本该投胎为女儿家,结果投胎成了男孩。
  “你也不赖。”
  何钰眼神中是单单纯纯的欣赏,不带杂色,他也回答的直接,没别的心思。
  “哈哈哈哈,咱俩在这自夸有意思吗?赶紧洗洗睡了。”何钰瞧了瞧天色,“记得不要睡的太深,万一睡着睡着吃了亏,我可不管。”
  他把灯笼交给顾晏生,自己先去睡了,只不过与平时深睡不一样,这回没脱衣服,就那么合衣而眠。
  元宝哆哆嗦嗦求照顾,想跟何钰一起睡。
  “跟我一起睡是嫌命长了吧?”何钰是不亚于顾晏生的存在,得罪的人太多,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
  “回你自己屋里躺着,有动静了就赶紧躲起来。”
  何钰本来想趁今夜去袭击别人,譬如顾晏生,谁料顾晏生居然跟他住一个屋。
  这个惹众怒的和他这个得罪人的凑一起,只怕整个教堂里的人都要过来招呼他俩。
  老老实实等着。
  何钰大大咧咧惯了,躺着也不老实,一歪头,发现顾晏生将被子折的整整齐齐,方块似的,然后解开腰带,脱下外衣,仔细挂在木施上。
  他嗤笑。
  反正都要睡,被子折它做甚?反正明天都要穿,衣服挂它做甚?
  可以说非常精致了,连何玉都比不过他。
  何玉一个女子,也没见她养花养鱼折被子挂衣服,只能说追求不一样,何玉是将所以心思花在脸上,为了她这张脸,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六千都花在脸上,还有三千在衣服上,只有一千用来吃吃喝喝,也是个月光族。
  但是顾晏生对穿衣打扮没什么要求,他对生活的品质要求更高。
  老妈子似的,爱操心。
  何钰少盖个被子都要被他念叨。
  大抵是从小照顾他娘,他娘身体不好,又得了病,稀饭都不会做,顾晏生很小开始就要把她明天要穿的衣服搁在床上,吃的饭做好。
  他娘缝不好衣服他缝,他娘纳不好鞋他纳,他娘绣不好的花他绣,几乎把女子该做的都做了个遍,担起了母亲的责任。
  他与母亲两个人的角色互调,都是他在照顾母亲,母亲还打他骂他,想毒死他。
  顾晏生受伤狠了,两天没爬起来,她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他还以为只是睡着了,依旧如往常似的,给她选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叮嘱她半夜盖好被子,每天早晨起来给她做饭,可她却永远无法回应。
  她睡了个长眠,轻易叫不醒。
  其实现在在他看来,她也只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也许有一天又会活蹦乱跳,嚷嚷着要毒死他。
  顾晏生没有先睡,拿了一本书半躺在被窝里看,看到半程发现何钰将被子踢掉,身子一歪睡的香甜。
  他放下书,下床走过去将被子抱起来,重新盖回何钰身上。
  何钰叮嘱他不要睡深,他自己反倒睡的不省人事,连有人走近都没发现。
  顾晏生将他的床帘拉起来,又躺回去继续看他的书。
  夜深人静,头顶的瓦片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顾晏生立马警觉,放下书,吹了蜡烛,下床将窗户关上,然后去喊何钰。
  “何钰,别睡了,有人来了。”
  那床帘一掀,床上空无一人,何钰不知道去了哪?
  屋里就这么大,方才他是看着何钰睡下,从听到动静到吹灯关窗,也只用了一瞬间,何钰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出去。
  他还在床上。
  顾晏生抬头看去,一只手陡然伸出,将他整个人带去床上,顾晏生正待反抗,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句。
  声音熟悉异常,气息也时常闻到。
  是何钰。


第86章 同进同出
  何钰从被子下取了一把木剑给他,书苑里不许真枪实弹的打,只能用木剑,周浩然一人送一把木剑,就是因为书苑里的木剑不好用。
  轻重与真剑相差太大,使用起来找不到感觉,还容易出错。
  周浩然送的木剑是用重木打造,轻重和质感都与真剑差不多,比书苑发的好用许多,可惜那个小气巴拉的,谁都给,就是没给他。
  他手里的是往年发的,今天下午又发了一把,顾晏生下午没去所以不知道,无双倒是给他带了回来,不过他没当回事。
  主要还是没人告诉他,都等着看他笑话,何钰第一年刚来的时候也没人告诉他,差点吃亏,还好他机灵,瞧见气氛不对,与安表哥同进同出,他俩功夫都不错,好险没挨打。
  其实他也可以告诉顾晏生,但就是想看顾晏生吃瘪,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要特别照顾他?
  多吃点亏以后才能吃一堑,长一智。
  而且他想一个人住,对顾晏生太好他不肯走了怎么办?
  顾晏生手里拿着木剑,疑惑的看他一眼。
  何钰拉开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字。
  你—的—木—牌—呢?
  顾晏生掀开床帘一角,指了指桌子。
  他把无双带回来的木牌和木剑都搁在桌子上,明晃晃的想叫人去偷。
  拿—回—来,有—用。
  顾晏生点头,刚要出去,那窗户突然咯吱响了一下。
  屋外有动静。
  顾晏生又退了回来,恰好何钰探出头,俩人撞在一起,一个磕着头,一个磕着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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