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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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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层放了小两盘,总共三层,刚刚冯正掀了两层,那底下还有一层,无奈做的卖相不好,看着就没食欲,浅尝几下放下筷子。
  “今天的御膳房怎么搞得?”
  他端了酒便要喝,肚子突然疼了起来,随后是心脏,然后是整个肺腑。
  不好,中毒了!
  他刚要喊,便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四肢抽搐,嘴里也不断冒出白沫和血水,眼睛瞪着,煞是可恐。
  ——
  “冯正死后,你们就把在大厅里发生的事告诉明妃,有这么多人证在,明妃一定相信。”
  顾晏生不紧不慢的晃了晃杯子,里面青色的伢儿微微摇晃。
  “那食盒原先是给明妃,明妃一定以为是来杀她的,冯正做了替死鬼。”
  “明妃处世圆滑,很少与人结怨,且敢杀她的人就不怕承受后果。能承受后果的,在这后宫中没有几个,明妃心里一定有数。”
  “她怕是杀人灭口来的,所以绝对不敢声张。”
  ——
  “今日的事,你们就当不知道,冯总管是突发心肌而死,都明白了吗?”明妃撑着虚弱的身子,满面灰败。
  那人看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又嫌她知道的太多,到了杀人灭口的时候了吗?
  ——
  “只要有明妃掩饰,你便脱离了嫌疑,宫里的人势利,再加上冯正风评不好,大家都会觉得死得其所,没人会帮他报仇。你与这件事,也算彻底没了瓜葛,以后旁人来问,便按照明妃的说法,知道吗?”
  ——
  红烟心惊不已,所有的事态发展竟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步不差。
  他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第18章 赶巧了哈
  顾晏生帮过红烟之后,又看了会儿书,瞧中午没人,便一个人回了冷宫。
  他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冷宫是清凉,但是种了菜,还新鲜,自己洗也放心。
  太医服拖沓,不方便做饭,他脱了那身过于明亮的衣服,换了身穿了许久有些破旧还打了补丁的长袍。
  这衣服用来干活不错。
  年龄长了,食量越来越大,想吃的东西也多了,小小一块地不够种。
  顾晏生挽起裤腿,赤着脚踩在地上,扛起锄头犁起了地。
  底下铺了青砖,他将砖头掀开,土松了松,种了些白菜,剩下一块地方用来种梨。
  记得娘最喜欢吃梨,从前得宠的时候雪梨,白梨,挑着吃,后来到了冷宫,万分想念的时候就发疯,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弄来。
  “梨我是种下了,可惜你却没机会吃。”
  顾晏生填上最后一把土。
  “娘,你福泽真薄。”
  他将锄头放在墙角,又从井里打了点水,陡然发现井里又没水了。
  那井不深,他们来的时候就停过,起初花银子叫人往下挖,后来没了银子也没了人,他便趁娘好的时候,拴根绳子跳下去自己挖。
  他娘在上面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就把他的绳子剪断,还往井里丢石头,想砸死他,说他心思不纯,总想弄死自己。
  顾晏生确实恨,他看他娘的眼神是凶,是狠,是伤,像狼一样,又像蛇,潜伏在黑夜里,等着给她致命一击。
  所以她要弄死他,想尽一切法子。
  顾晏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好,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坏,每天都谨慎的盯着她。
  眼神不对便把自己锁进屋里,或者干脆躲起来,若眼神对了,说明是好的,他才会放下戒心,慢慢接近。
  但他娘越来越聪明,到了后期像两个人一样,可以同时出现,一个要除掉他,少一个隐患,一个又护着他,不让另一个伤害他。
  但是另一个实在太坏,她会装成好的那个,等顾晏生接近了再伤害他。
  顾晏生怕死了,也恨死了,恨不得她死!
  他知道他娘得了病,里面坏掉了。可他没有办法,救不了她,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这种病,为什么人会有两幅面孔?
  坏的时候像不认识他一样,处处都想要他的命,来保全自己。
  但是好的时候又会很耐心的抱着他,教他认字,和他下棋,把自己研究了一辈子的蛊毒之术交给他。
  还告诉他自己的弱点,若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杀了她。
  哗!
  顾晏生将自己打来的半盆水倒在脚上,浇了个透心凉。
  他搬了个小板凳晾了一会儿,干了便穿上鞋子,洗洗手进屋做饭。
  烟囱里很快冒起白烟,顾晏生自己吃的简陋,饭很快做好,像往常一样,一半自己吃,一半留给他娘。
  他吃饭也闲不住,捧了本书看,偶尔会突然冒出一两句,与他娘交谈,说着说着不知为何想起他娘送他的匕首。
  说是给他防身,没事的时候还能用来削削土豆水果。
  刚刚好像用来切了萝卜没洗?
  他匆匆进了厨房,看到那把匕首安然无恙躺在案板上才放松下来。
  用衣摆擦了擦,又嫌不干净,拿去水井边磨了磨。
  这把匕首是苗疆的师傅做的,已经死了,只此一把,珍惜异常。
  尽管老是被他拿去切菜切果子,刀的表面依旧光滑细腻,没有一个豁口,也不会生锈。
  正午的阳光有点威力,直射下来竟觉得有些发烫。
  顾晏生磨刀的手一顿,他是习武之人,五感灵敏,明显感觉远处似乎有人在看他。
  是谁?
  他回头看去,一眼瞧见一道倩影,站在墙根,差点被干枯的稻草挡住,只隐隐约约露出小半个身形。
  红烟红着眼跑来,她速度太快,顾晏生只来得及站起来,便整个人被她撞到,险些摔跤。
  “我把他杀了。”她心里害怕,干脆紧紧抱住顾晏生。
  俩人差不多年纪,但顾晏生比她高了一点。
  “然后呢?”顾晏生拉开她的手。
  这是拒绝的意思,红烟明白,眼神不由自主黯然下来,“都被你猜中了,但是我心里好慌。”
  “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找来这里说明什么?
  说明红烟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身份说不定也知道是他杀了八皇子。
  “我……”他眼神突然变了,从刚刚那种温和变成了冰冷,像盯着猎物一样。
  红烟吓了一跳,“冯正……冯正临死前说的。”
  冯正倒在地上,知道自己中毒八成跟顾晏生有关,便将他从头骂了个遍。
  说得可难听,红烟全程听了进去。
  “冯正还说了什么?”顾晏生擦了擦匕首上的水珠,脚下微挪,离红烟更近。
  红烟不自觉后退一步,“没有了,冯正还没来得及说其它的就死了。”
  “是吗?”顾晏生盯着她的眼睛。
  他从小学会察言观色,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只看到了红烟眼里的不解,期望,没有心虚。
  “嗯。”红烟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紧张。
  俩人离的极近,顾晏生走一步,她就退一步,她退一步,顾晏生就走一步。
  “这把匕首是我母妃送我的。”
  那匕首冒着寒光,被他握在手里,刀面朝下,红烟的哥哥参了军,习了武,曾告诉她,这是蓄势待发的意思。
  红烟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下来。
  “娘说如果害怕,伤心,出现不正常的情绪,就用这把刀割自己一下,身体痛了就不会再想其它的。”
  他把害怕和伤心比喻成不正常的情绪,难怪从来没见过他脸上出现过类似的表情,大概那些对他来说都是不正常的。
  “借给你。”
  顾晏生手腕一转,将匕首尖正对下方。
  风吹过,刮起他单薄的衣袖,露出手臂上一道道白痕,因为年纪小,愈合的很好,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但是细细一数,居然发现多达十几条。
  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不会无缘无故割自己刀子,也不会遇到那么多出能让自己难过心慌的情绪。
  这说明顾晏生经历的生活和环境,艰难到她难以想象。
  顾晏生生长的环境确实很复杂,他这个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开朗活泼,但是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丝年轻人的特征。
  没了朝气,也没了这个年龄段的乐趣,他把所有的心思和力气都用来怎么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活下去,拼尽全力。
  环境是改变一个人最好的催化剂,你跟一群孩子生活在一起,自然会变得孩子气。
  如果你生活在到处都是机关算计的大人世界里,久而久之你也会变成大人,尽管年龄还没到,但是心已经到了,甚至过份生长,进入老年状态。
  顾晏生明显是不正常的,他无法表达自己的全部情绪,甚至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是错的。
  用刀子割自己,确实可以暂时忘了其它的,但这是自残。
  红烟突然想试试,即便它是错误的。
  “切这里吗?”她把匕首接过来,对着手背上面一点点,正好可以挡在衣袖里。
  那刀缓缓划过,血顺着匕首和她手臂的开口处流出来,艳红艳红,瞧着触目惊心。但很意外,红烟没有怕,也不再心慌,大概因为有人尝试过,还不止一次,所以她知道是安全可靠的。
  “你不疼吗?”
  红烟点点头,“不疼。”
  她又加了一句,“也不慌了。”
  这法子确实有效,人的心很小,它只能装下这么大,被手臂上的疼痛吸引,就不会再想别的。
  “那就好。”顾晏生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红烟,“用这个包扎一下。”
  红烟接过来,也顺便把匕首还给了顾晏生。
  “你回去吧,以后也别来了,别让人看出我们的关系,引起怀疑。”顾晏生擦了擦匕首,转身坐回小板凳上,加了点水继续磨刀,再也没有回头看红烟一眼。
  他们两个,一个是被废的皇子,一个是德明宫的宫女,在一起确实引人怀疑。
  红烟面露失望,“那我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希望顾晏生能挽留她,但是并没有,无奈只能沿着原路返回。
  她来的时候找了最矮的墙角,又堆了一些石块,勉强翻过来。
  那墙太高,下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一只腿略微颠瘸,但是细心无比的顾晏生居然没有发现。
  或者说不是没发现,是心思压根不在她身上。
  他帮她,只是利用她而已。
  将死之人不会说谎,冯正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她流着泪,挪来青砖堆积在墙角,木然的踩着青砖往上爬,那青砖堆的太高,不稳,且还差了一块。她手抓在墙面上,却使不上力,吊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无比尴尬。
  红烟今年刚满十三,在没有进宫之前一直是家里的小公主,家里人都以为进了宫就是享福,会被皇上宠幸,从此一飞冲天,所以花了重金也要她进宫选秀。
  谁料进了宫的并不全是当娘娘,也有些要去给人当丫鬟,当初收钱的公公还算有良心,给她找了明妃身边伺候,做了一个清闲的活。
  本来日子还算好过,直到冯正被皇后拨给了明妃。
  冯正仗着自己知道明妃想要的,便嚣张跋扈,肆意欺凌辱骂她们,若是谁姿色尚可,看中了就求明妃恩赏,明妃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胡作非为。
  前一日连她的小姐妹都没放过,红烟心中激愤,身体还未好便顺着顾晏生的意,将冯正设计杀害。
  如今人是杀了,那人却翻脸不认人。
  是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红烟想到深处,忍不住悲从心来,哇的一声哭了个彻底。
  “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哭?”
  墙上立了个小小少年,背着弓和箭,半蹲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赶巧了,我也喜欢从这处翻墙。”


第19章 邂逅偶遇
  红烟吃了一惊,手一松,人蹭的一声直往下掉。
  她挥舞着手,冷不防被人攥住。
  “别乱动。”何钰这个位置没地方借力,搞不好就是俩人都掉下去,他还会栽在红烟身上。
  红烟挂在空中,低头一看发现她垒的青砖倒了,现在更是无处借力,全部重量都在何钰手上。
  “快拉我上去。”
  她着急,何钰反而不急了。
  虽然借不到力,不过旁边就是屋檐,扶一下还是可以的。
  “不拉。”
  “你……”红烟气结,“那你放我下来。”
  “不放。”
  红烟大怒,“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告诉我为什么哭?”何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红烟扭过头,“不说。”
  刚刚是何钰拒绝了她,现在变成了她拒绝何钰。
  何钰哈哈大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红烟抬头看他。
  这厮穿着白衣,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却一肚子坏水,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他欺负了你吧。”虽然不知道过程,不过动动脚趾头也能猜到。
  “他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何钰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拽了上来,但又没有帮人帮到底,将人扶上来,反而让她趴在墙面自己往上爬。
  红烟愤然,“你这人怎么这样?”
  何钰也不管,往左跨了一步,给她留下足够的位置,也防止她使阴招。
  “你说这个位置我能射中他吗?”他取下背上的弓,又拿了一支箭,两手撑起弓和箭。
  红烟回头看去。
  这里是外院的墙头,顾晏生在内院,从这里几乎看不到内院,怎么射?
  “吹牛吧你。”无论如何她也不信,从这里能射中顾晏生。
  何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从外院确实射不中内院,不过景阳宫向阳,设计又是对称,就像顾晏生的房间,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大窗。
  那窗户糊的不严,日久失修,若是使的力气和准度恰到好处,箭穿过两个窗户,就能准确的射中顾晏生。
  何钰找着角度,刚好正午,阳光穿透两个窗户,映出微微的光。
  顾晏生手里拿着木盆,里面存了些水,水井里的水干了,这些是他晚上吃饭用的。
  他年龄小,力气不是很大,那木桶又厚,抬的有些吃力,刚将木桶放在地上,心中便是一阵警铃大作。
  顾晏生反应迅速,一个后跃躲开,待站稳时,发现他原本站的地方多了一只箭,钉在地上,尾羽因为遇到阻力弹了弹。
  这里是冷宫,他是被废的皇子,冯正也死了,他那样的人不会有人给他报仇。
  是谁?
  他顺着箭势看去,发现有人背着光,站在远处,居高临下看他。
  “顾晏生性格内敛,城府极深,即便是成年人也不及他八分。”何钰语气轻松,“若真的喜欢他,与其哭哭啼啼,不如让自己变得有用。像顾晏生这种人,你若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便如女人的旧衣,说弃就弃。”
  咻!
  又是一箭射出。
  顾晏生匕首轻挡,那箭被他削成两段。
  “咦?好匕首。”何钰由衷夸赞。
  现如今的剑啊匕首啊,总被人夸吹毛断发,实际上除了比常见的武器稍利之外,并没有多大用处。
  他爹的太保剑还不就那样,何钰曾经用过,据说是开国皇帝送给他祖父的,一代代传下来,说是可以先斩后奏,为民除害。
  那时候的皇上一定没想到,何家满门忠善到他爹这里突然歪了苗。
  说也奇怪,何家的族谱一翻,皆是皇上的手中利器,但偏偏他爹,不甘沦为人下,总想折腾一下。
  他的观念传给何钰,弄的何钰也不甘于人下,总想扑腾点水花。
  一石激起千层浪,看万般变化在他眼前荡漾。
  就是这么坏。
  何钰从背后的箭篓里拿出两根箭,一根试不出来,那就再加一根。
  红烟看见了,挣扎着要过来,“你别伤害他!”
  她都被拒绝了,还替顾晏生说话,“我不是因为他才哭的,跟他没关系。”
  “嗯。”何钰点头,“我现在是要替自己的报仇。”
  他瞄准了方向,“这厮上次将我推入河中,险些淹死。理智告诉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总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何钰不是圣人,他再怎么成熟,也只有十二岁,大道理都懂,奈何做不到,与其憋着自己,不如让别人遭罪。
  “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他,最多吓唬吓唬。”以德报怨不是他的作风,不过了心里那道坎,怎么跟顾晏生合作?
  你推我掉河,我射你两箭。
  说是两箭,谁料顾晏生躲的太轻松,他不得不再加两箭。
  两箭同射对他来说有些吃力,不过顾晏生应付起来更吃力,他为了躲开那两箭,一定会使出自己最拿手的。
  何钰亲眼看他快速从腰间拔出鞘,两手各挡下一箭。
  好家伙,这厮居然使双手功夫。
  厉害!
  还是小瞧他了。
  难怪他能模仿出二皇子,二皇子是左撇子,但是右手也能使用正常,想模仿他可以说是非常难了。
  就连何钰也不敢说百分百做到,因为他左手不如右手,但是二皇子是右手跟正常人一样,左手比右手还灵活。
  据说是因为天生左撇子,怕被人嘲笑,便从小培养右手吃饭练功,但他使用最灵活的还是左手,这是天性,顾晏生莫非也是如此?
  二皇子是怕人嘲笑,加之想坐上皇位,就必须完美无缺,没有一丝缺陷,天生左撇子,实际上就是缺陷。
  顾晏生是个被废的三皇子,他掩盖左撇子,恐怕单纯只是为了生存。
  这厮当真恐怖,身上还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且聪慧过人,栽赃嫁祸的手段用的跟喝水似的,无比顺溜。
  大皇子和二皇子是竞争对手,他栽赃给二皇子,再加上左撇子的事,大皇子一定深信不疑,就连皇上都没怀疑,降罪给二皇子的生母。
  二皇子还小,其罪由母妃代劳,皇上顾及二皇子的舅舅在边疆打仗,没敢重罚。
  若是罚得重了,大将军撒手不干,边疆的蛮横无人防守,哧溜一声就攻进了京城,他这皇上的位置也坐不稳。
  而且不争气的八儿子死都死了,何必再得罪一个得力干将?
  多少给个交代,意思意思罚一下,此事也没声张,关起门来解决。
  正中顾晏生下怀,顾晏生在杀八皇子的时候肯定就想到了这层。
  他这人说不清什么性格,偶尔有些孩子气,会一脸天真的问,“皇宫外是什么?”
  一旦认真起来,当真深不可测。
  何钰得到自己想要的,将弓重新背在背上,“怎么样,我说不伤害他就不伤害他吧?”
  红烟怒喷,“明明是他躲得快!”
  “胡说。”何钰反驳,“我要是想要他的小命早就取了。”
  红烟撇撇嘴没说话,眼神明显不信。
  她与公主不同,公主出生高贵,教养让她不能放下架子与人争论,但是红烟可以。
  她自小便是被人宠坏的小公主,本来是要进宫当妃子,继续被皇上宠的,谁料竟当了宫女,但脾气依旧不收,还是那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何钰也没解释,只是幽幽叹口气,“你当着顾晏生的面也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她有两幅面孔,在顾晏生面前便收敛收敛,成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娇女,一到何钰面前干脆露出本性。
  “难怪顾晏生不喜欢你。”
  “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痛处了。
  好气啊!
  “你想屁股着地还是头着地?”何钰突然问道。
  红烟反应不及,“什么?”
  何钰一脚将她踹了下去,“现在懂了吧?”
  红烟:“……”
  打她出生十三载,从未见过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何钰跟着跳下来。
  他这次没带元宝,自己一个人来的,因为担心与顾晏生交手,带着元宝不方便,没想到半路竟捡了个人。
  “这里每半个时辰来一次巡逻,离下次巡逻只有一盏茶的功夫,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用鞭子挥着你走?”
  那底下是细泥,红烟摔的不狠,不过崴着脚,自己勉强才能爬起来。
  她扶着树,拍了拍衣摆含恨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一口姣好的银牙差点咬断,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乌龟王八蛋!
  “脾气还挺倔。”何钰摇摇头,“你要是我家的丫鬟,早就被我打死了。”
  红烟:“……”
  幸好我不是你家的丫鬟。
  她正感叹着,冷不防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点,红烟接在手里。
  是一个白色羊脂玉瓶,一指大小,打开里面一股药香,熟悉至极,颇像明妃用的玉脂膏。
  听说用了即便身上有再大的伤疤也能愈合,非常罕见,明妃都当成宝贝,这么珍惜的药膏,他竟然随手送了。
  “我特意挑了身上最差的药给你。”何钰临走前还不忘插她一刀。
  红烟微怒,拿起羊脂玉瓶就要砸过去,想想里面的玉脂膏,顿时忍了下来。
  “以后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来凤秀宫找我。”何钰看了一眼景南宫,没说透,意思却传达了过来,“不说能让你做个娘娘贵妃,宫中要职还是可以的。”
  何钰背负双手,边走边道,“等你位居高位,自然更有价值,说不定合作几次之后顾晏生眼一瞎就看上你了。”
  红烟蹲下,捡了块石头就要砸过去,想想凤秀宫,那可是皇后的居所,此人身份必然不一般,这要是一石头下去,搞不好来个满门抄斩,无奈只能收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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