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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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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急急后退。
  那些人剑势太猛,挡住他的后位,叫他脱不了身。
  无双抬脚踢去一把凳子,弄出动静,外面的人听到声响,砰砰几声踹门而入,也有人走的是窗户。
  皇后的凤秀宫是阁楼,小两层,方才羽林军与禁卫军兵分两路,一路围剿下方,一路上了阁楼,从二楼往下搜索,皆被无双吸引了过去,将一楼团团围住。
  顾晏生也进了屋,羽林军和禁卫军正与那些人交手,用的招式他越看越眼熟。
  曾经他与何钰也经常来凤秀宫,在月下与皇后的暗卫交手,那些暗卫用的招式也是如此,下手狠毒,角度刁钻,剑剑取人性命。
  “是自己人,都住手。”顾晏生高喊一声,成功吸引了两方势力。
  禁卫军与羽林军首先听命,各退一步,只围不攻,被围在中间的暗卫们也犹豫着放下剑。
  “为什么攻击我们?”身为皇后的暗卫,不可能认不出来禁卫军和羽林军。
  既然认了出来,为什么还要攻击他们?
  这里面说没有古怪,鬼都不信。
  暗卫们没有说话,领头那人眼睛往里屋瞧了瞧。
  顾晏生挑眉,他两指并行,不动声色指了指那边,这是暗示禁卫军和羽林军的意思。
  俩队自然明白,一左一右,沿着墙走,尽量不发出动静,缓缓逼近皇后的寝宫。
  里屋是皇后歇息的地方,女人的闺房,男儿本不该进去,不过关键时刻也管不了那么多。
  “晏生给娘娘请安。”进了凤秀宫,怎么都要向皇后行礼。
  里头无人回应,静悄悄一片,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似的。
  顾晏生不管,继续道,“更深夜静,晏生无意打扰,只想问一声,娘娘可曾见过几位皇叔?”
  还是没人回应,一阵风吹来,刮起轻纱罗曼,窗户咯吱咯吱作响。
  “外头说话不方便,晏生进去了。”顾晏生说着,撩开下摆毫无顾虑进屋。
  里屋放置了许多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摆设多为精致好看的小玩意。
  顾晏生进了屋,并没有第一时间四处走动,他先去了梳妆台,站在那面能照出小半个人的铜镜前。
  铜镜模糊,依稀映出身后的景象,女子就寝的地方与男子不同,设了一面屏风,屏风后才是贵妃床。
  房间本就暗,隔着一层屏风,更看不清身后如何。
  顾晏生抚了扶铜镜,一道寒光陡然出现在铜镜上,他猝不防及,本能抬手挡住,凌厉的风声逼近,顾晏生侧身避开,那剑恰好横在他腰间。
  一把匕首自袖中滑落,与寒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是动静太大,亦或者早已准备就绪,立马有人冲了进来,与永宁王缠斗在一起,他们人多,刚要将人拿下,便听一声戾喝,“都把武器放下。”
  远青王手里拿着一把剑,架在皇后的脖子上,推着皇后从藏身的屏风后走出来。
  皇后凤冠歪在一边,头发半散,面容憔悴,脖子上一道细小的血痕。
  皇后运气真的很差,那地道恰好连在她的凤秀宫。
  为什么会连在一起,顾晏生也知道一二,因为前任皇后。
  父皇极爱前任皇后,结果前任皇后的父亲牵连到摄政王一党中,皇后脱钗跪求皇上开恩,谁料突生大火,烧成了一把灰灰。
  在没有出现这事之前,他俩十分恩爱,父皇喜爱皇后的善解人意,公平公正,一碗水端平,绝不偏袒谁,连她自己的儿子该罚也照样罚。
  他本想跟她过一辈子,即便将来皇宫遇险,也要与她一同出宫逃命,所以地道与前任皇后的凤秀宫相连。
  前任皇后死后,何蓉搬进来,便成了她的祸事。
  没享受到前任皇后的待遇,却承受了前任皇后没有的风险。
  其实皇上也曾喜欢过她,他一向博爱,每一个刚进宫的女子,都有几分兴趣,皇后刚进宫时面容与前任皇后极像,尤其是眼睛,便是靠着这张脸,叫他破格封为皇后。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皇上对前任皇后还有情的时候她死了,便成了他心中永远的遗憾,这遗憾弥补到了何蓉身上。
  那段时间何蓉总听他叫错名字,喊她别的女人的名字,说她与她极像。
  还将前任皇后身边的冯正安排给她,叫冯正训练她与前任皇后越来越像。
  何蓉一代天骄,怎容别人将自己当成替身?
  她后来一次失误,故意提醒皇上,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是何蓉,是他如今的妻子。
  结果引得他勃然大怒,再也没来过凤秀宫,即便来也只是不带感情,不说一句话,过完一夜便走,报复她似的,叫她一次次怀孕,又一次次堕胎。
  如今好不容易再度怀上,结果事件一件接着一件,不叫她好好养胎。
  她对他已然没多少感情,但是孩子是她的遗憾,必须要。
  “把刀放下,后退到墙角,差人备来马车,本王与几位兄弟玩累了,准备出宫。”远青王语气轻松。
  顾晏生冷笑,“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早该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是吧,娘娘?”
  皇后闭上眼,两横清泪落下。
  顾晏生这般说,便是不准备救她的意思。
  “听见没?堂堂太子为了留下汝等性命,竟不顾你们主子的性命,还不快杀了他们,保护你们的主子?”安乐王挑拨离间。
  他方才便是用这种法子威胁皇后的暗卫,叫他们攻击羽林军和禁卫军,否则便杀了皇后。
  暗卫们眼里只有皇后,其他人的性命如何与他们无关,即便是太子,在他们眼里也无足轻重,所以才会依言攻击羽林军和禁卫军。
  他们也不笨,知道这样做没用,只是拖延时间而已,等来能救皇后的人。
  譬如说何钰,亦或者顾晏生。
  何钰曾经说过,若是遇险,他不在的情况下便去找顾晏生,顾晏生是可信的。
  这话也与皇后说话,何蓉是相信弟弟的,可顾晏生这个态度,叫她如何信任?
  她不信顾晏生,但是信何钰,既然何钰说过,顾晏生是可信的,那便赌一场,反正如今这个局面,已然进退两难。
  怪就怪今日天气太好,外头吹了风,她想去院里走走,想起前几日边疆进贡的夜萤草,最喜月光,晒足了月光之后叶子表面会发出荧光。
  皇后喜欢,便叫人从屋里搬出来,找个好地方晒晒。
  当时人来人往,宫女们与太监们忙成一片,她便一个人躺在花海旁的贵妃椅上,风吹的恰到好处,不凉不热,端是惬意。
  皇后躺着躺着便有了三分睡意,正待睡去,一只手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拖了起来。
  起初反应不过来,后来才明白过来,她被试图谋反的藩王们挟持了。
  “都把剑放下。”皇后语气决然,“太子说的是,本宫既身为一国之母,当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杀了我吧。”
  “娘娘如此刚烈,倒叫晏生佩服。”顾晏生伸手,抢过身后一人的弓和箭,“娘娘,对不住了。”
  那弓和箭拉了满弓,耳边依稀还能听到熟悉的声音,细细指导他。
  射箭的时候一定要观察风,风影响你的箭势,最好是顺风射箭,不过有时候天不如人意,若是侧风,便要射的偏一些,箭会被风吹动,你便是利用风的人,叫风将箭吹去你要射的地方。
  若论箭术,何钰才该是书苑里的第一人吧,他的箭术整个学苑里除了夫子,没人能与他比肩,顾晏生的箭术也是他教的。
  那弓越绷越紧,几乎一触即发。
  信我,一定要信我,便如何钰一样信我。
  顾晏生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似乎有光射出一般,坚定不移,势在必得。
  皇后与他恰恰相反,眼中有躲闪,也有绝望。
  她还是信不过顾晏生。
  顾晏生第一次迟疑,不敢冒险,正待松了弦,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有人在他身后说话。
  声音是熟悉的,气息也是熟悉的。
  “射箭的时候一定要观察风,风影响你的箭势,最好是顺风射箭,不过有时候天不如人意,若是侧风,便要射的偏一些,箭会被风吹动,你便是利用风的人,叫风将箭吹去你要射的地方。”
  一样的话,心境却有不同。


第174章 我听到了
  上回何钰教他的时候,正是周浩然想教训他的时候,只因他与何钰走的太近,不给周许两家面子。
  人人都说周浩然是学苑里除了夫子之外箭术最好的一个,如果不找他教,那箭术怕是练不好。
  但顾晏生从来就不是委曲求全的人,非但没有向周浩然低头,反而趁着月色自己偷偷训练,没找任何人。
  他天赋异禀,又聪慧过人,往常练剑制毒都靠自己摸索,本以为这次也能一样,没想到箭术远远没有他想的简单。
  箭术是有变数的,并非依样画葫芦,他自己练了许久,依旧不得要领,就在这个时候,何钰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出来,宛如救世主,握住他的手,细细指导。
  便如今天一般。
  “专心一点。”何钰的手比他小,包不住他的手,便往上握了握,半包住顾晏生的,俩人一起使力。
  “姐姐比远青王矮,不是没有胜算。”
  远青王人高马大,相比之下姐姐要显得娇小许多,她半夜睡不着,出来吹风,穿的是普通绣花鞋,更显得矮,低了远青王大半个头。
  何钰箭锋陡然上挪,对准远青王的脑袋,又左倾了些,因为有风。
  姐姐,你信不过顾晏生,总该信我吧,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皇后秀眉蹙着,两只手抚在肚子上,眼神从不舍,犹豫到慢慢坚定起来。
  钰儿是她的家人,是她在深宫里唯一一个亲人,不信他,还能信谁?
  既然钰儿觉得可行,那必是可行的。
  皇后闭上眼,将自己完全交给何钰。
  她眼睛闭着,听觉便显得灵敏许多,只觉一阵风忽地刮起,人被身后的远青王带动,朝一边跌去。
  皇后慌忙睁眼,便见何钰单手握住顾晏生的手,借力陡然一跃,朝她身后踢去。
  远青王与她挨的实在太近,那一脚乍一看宛如踢向她一般,皇后尖叫一声蹲下来。
  屋里太暗,便显得光尤其明显,一道剑光陡然举起,朝她砍来,远青王威胁失败,恼羞成怒之下要杀了她。
  何钰奋力踹去,正中他的胸口,远青王惯性朝后倒去,手中的剑脱手而出,直直砸向皇后。
  何钰身子刚刚落地,无法再起一招,情急之下顾晏生手中长弓陡然射出,砰的一声将剑击的歪了些。
  皇后只听锵的一声,一把剑直直插在她面前,离她只有方寸之远,那剑若是再偏一点点,她今日便难逃一死。
  何钰连忙将人拉过来,顾晏生也迅速下令,“诸藩王先是妄图造反,后又对皇后不敬,死一万遍也不为过,来人,通通拿下!”
  羽林军与禁卫军听令,纷纷逼近几位藩王,就连皇后的暗卫也无人下令,主动帮忙。
  何钰护送姐姐出来,姐姐受到惊吓,精神未定,双目呆滞,纤手微抖。
  “没事了没事了。”
  何钰抚摸她的背,细声安慰,姐姐与他不同,他从小习武,该遇到的危险也差不多经历了个遍。
  这事对他来说不算九牛一毛,也是家常便饭,早已习惯。
  姐姐恰恰相反,常年绣花抚琴,瞧见杀鸡都会吓个半死,更何况这种场面,若非顾着自己一国之母的身份,早便哭了出来。
  何钰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他一向没什么耐心,若是寻常女子,叫她自个儿消化便是,同样都是女子,没道理要他安慰别个。
  但这事出在姐姐身上,便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叫姐姐背对着里屋,自己正对着,顾晏生回头,恰好看到他盯着自己。
  那眼神复杂,带着杀气,怨恨,锋利到像一把刀,想将所有伤害他姐姐的人干掉。
  顾晏生接收到他的暗示,没一句交流,仅凭借俩人长久以来的默契,便猜到何钰的想法。
  他想杀了诸藩王。
  顾晏生朝他点点头,示意会帮他做到,后又折身叫人加快攻势,他这边人多势众,诸藩王只剩下四个,本该占上上风,奈何这四人皆不是省油的灯。
  危难关头,他们放下各自的恩怨齐心协力,背靠背,分东南西北各站一边,攻防有训,羽林军与禁卫军拿不下他们,最多僵持而已。
  虽然配合默契,不过也不是没有攻破点。
  顾晏生背负双手,“皇叔们不肯放弃挣扎,是觉得还有希望荣登皇位吧?”
  既然功夫上无懈可击,那便从心理上攻击。
  “还在等外头的精兵攻来?”顾晏生失笑,“别等了,他们不会来的。”
  “你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皆在父皇的算计之中,一步不差。”
  他细细道来,“父皇假死,引你们从各地赶来,无论你们今日争不争太子冠,只要经不住好奇心过来看望父皇,都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里。”
  皇上装死,早就有了预兆,从七生七死毒开始。
  七生七死毒是慢毒,潜伏在人的体内,有个期限,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尤其顾筝常年习武,身体健康。
  但他偏偏出现了比较严重的状态,晕迷不醒,当众吐血,都不属于七生七死毒的过程。
  为什么会这样,有两个可能,第一,有人混水摸鱼,又给他下了毒,但是要给他下毒何其之难,这也是为什么凭借周许两家的力量,依旧花了大力气才在御花园内间接给他下毒的原因。
  皇上九五至尊,吃的,喝的,全都需要人亲自品尝一遍才能送到他手上,会中毒的可能性为零。
  若非顾晏生的法子,周许两家还想不出点子,怎么报复回去。
  他们俩家费了千辛万苦给皇上下了毒,结果却被皇上利用,他中毒后病入膏肓一月又一月,就是不死,仿佛在等待什么?
  他在等藩王们入京,藩王们的封地各不相同,远的数月路程,近的也要十天半月,为了等他们才一直拖着不死。
  但偏偏出了意外,顾晏生中途想弄死大皇子与兴妃,搞出了个吴不死,吴不死能治他的病,这下戏演不下去,所以皇上死活不肯立顾晏生为太子不是没有道理的,顾晏生坏了他的大事,早不请来吴不死,晚不请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顾晏生一个人坐在月下,想了好长时间,终于想明白了要点,于是向太后提出当太子的要求。
  一来,满足父皇想杀他的愿望,二来,当那个害死皇上的人,第三,让皇上借他的手削番。
  吴不死是顾晏生请来的,他要做手脚也极其容易,这也是诸藩王冒险找来的原因,因为觉得是顾晏生害了皇上,然后找人垂帘听政,暂时镇压诸藩王,将来好顺理成章的接位。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凡顾晏生是个有野心的人,都会这么做,他背后还有周许两家撑腰,即便他自己不行,凭借周许两家也能坐稳皇位,但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己就是个傀儡,真正掌权者是周许两家。
  所以顾晏生不会这么做。
  对付皇上很难,对付周许两家也不容易,而且皇上死了,周许两家权利一下子放大,丞相都不是对手,丞相压不住,何钰也会遭殃。
  因得种种,顾晏生选择了配合父皇演这出戏,老老实实当这个刽子手。
  既然有可能是他杀了皇上,找人顶替,再加上皇宫外尽是传言,这时候诸藩王过来探望合情合理。
  谁都知道这事有古怪,自然不敢一个人过来,叫上所有人,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于是今儿非常巧,所有人都在。
  只要他们来了,做再多准备也无用,都逃不过一死,即便不争太子冠,顾晏生也会以别的理由弄死他们,安一个妄图谋反的罪名。
  但是出乎意料,诸藩王们十分配合,配合到自相残杀的地步,而第一个出手的就是远青王,安乐王与永宁王跟上。
  偏偏还就他们几个活到了现在,这太巧了。
  巧到不正常。
  “只要你们一死,外头那些兵自然弃甲曳兵,当然,即便你们不死,难道我大尚就没有办法了?”
  顾晏生斜他们一眼,“京城是国之首都,重中之重,城内城外各有十万兵马护着,萧将军刚打了胜仗,又带回来十万兵马。”
  “京城位处中央,前后左右皆有邻城,只需两个时辰便能赶过来救援,你们想靠诸王的那点兵造反,便如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诸王明知这里头有古怪,却还甘愿配合,无非一个字,‘利’。
  正如顾晏生所说,京城合集起来保守能调动三十万精兵,再加上附近的邻国,五十万左右。
  诸王们远远不及,远青王才十万,靖王是亲王,没有封地,留在京城当个闲散王爷,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最多能集五千兵。
  安乐王离的太远,本来有十二万兵,一路赶的太急,老弱病残跟不上,掉了四万兵,还剩下八万。
  永宁王那地方跟其他小国交接,常年发生小摩擦,那么多眼睛盯着,不敢大肆养兵,最多五六万。
  其它藩王多多少少都养了些,他们都不笨,若非争夺太子冠的时候有人带头,怕自己落后,跟着抢了一把,说不得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他们的死是三个藩王故意为之,至于靖王,就像个意外,不在他们的计算之中,奈何运气好加功夫不错,竟活到了现在。
  他也是唯一一个被三个藩王蒙在鼓里的人。
  那三人野心极大,皇上有张良计,他们也有过墙梯,想向死去的藩王们借兵。
  “靖王,侄子相信您只是受奸人蒙蔽,现在就有一个洗脱嫌疑的机会,您要不要?”


第175章 只差一点
  顾晏生学他们,玩挑拨离间这手,眼光倒是挺独特,挑了靖王。
  靖王是唯一一个没有封地的王爷,养在京城,他有没有野心远青王不知道,不过他知道,靖王是来混水摸鱼的。
  现下用的着他,否则早便送他与明洛王一同去见阎王。
  若是没被困在这里,对于他们来说,人死的越多越好,越多,他们能用到的兵就越多。
  顾筝一个劲的想离间他们的关系,其实不用他动手,到了时间,他们自然会争得你死我活。
  没来皇宫前,其实他们几个见过,他,永宁王,和安乐王,还有康泰王,四个人。
  小时候就他们四个玩的最好,那时候父亲极力想叫他们兄友弟恭,安排在一个书苑,母亲们却希望他们暗中争斗,分出一个胜负高低,以此为荣。
  她们越是希望,他们越叛逆,私底下玩的很好,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康泰王掉进水里,那时他还小,还是个文弱书生,怯生生的喊救命。
  他与安乐王和永宁王三人路过,捡棍子,撕衣角绑在一起,放进水里叫康泰王握住,他们使力拉。
  掉进水里的人很沉,三个小萝卜头使了极大的力气才将人拉上来,上来时康泰王浑身湿透,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回去了被母妃骂,去了书苑又在小伙伴面前炫耀,说自个儿罚跪两个时辰,永宁王说他罚没有晚饭吃,大家比谁罚的重,最轻的居然是康泰王,被好好的安慰喂汤。
  因为他没有受罚,所以他当最小的那个,谁罚的重谁当老大,不知不觉就拜了兄弟,互相扶持。
  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禁不住好奇心,去了那条淹了康泰王的小溪,发现浅的只到腰间。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只到腰间,小时候却觉得深如虎潭,远青王看的入神,不知不觉身边竟然站了另外三个人。
  他们互相不打扰,就这么静静站了许久,久到天都黑了,才终于有人说话。
  康泰王问了目前为止他最关心的,还是皇上中毒已死一事,皇上已经划下了张良计,剩下的便是他们的过墙梯。
  四人一拍即合,决定杀了其他藩王,让他们的兵大闹京城,借这股气攻下皇宫,待皇宫打下来,便是他们刀剑相对的时候。
  谁料皇宫还没打下来,他们四个中的康泰王竟然先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和一个靖王。
  靖王本就看他们不顺眼,觉得他们阴险狡诈,被顾晏生一挑拨,更是犹豫不决。
  顾晏生开出更大的条件,“皇叔若是下不去手也没关系,过来便是。”
  只要他过来,便只有三个藩王,能防范的圈子变小。
  靖王越发犹豫,攻势都变弱了几分,顾晏生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诱人,毕竟跟着三个藩王,只有死路一条,反倒是顾晏生,怎么说都是太子,说话一言九鼎,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必要骗他。
  他一没有兵,二没实力,杀了他只会显得皇家无情,于皇家的名誉来说不好,真没必要杀他。
  他有心站顾晏生的队,远青王不愿意,百忙之中陡然出了一剑,直直朝靖王刺去。
  靖王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反手挡剑,一个下滚从四人的攻防圈内跑出来。
  他本来还有点担心顾晏生卸磨杀驴,但远青王那一剑,直接将他逼去了顾晏生这边。
  顾晏生当真没为难他,“皇叔可以回家了。”
  他也没有提醒靖王,因为知道,靖王能活到现在不是偶然,他聪明,知道该守口如瓶。
  “那我走了。”
  靖王握紧了剑,绷紧了身子,他现在在顾晏生的圈子里,四周都是顾晏生的人,不可不防。
  顾晏生当真出乎他的意料,居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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