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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姑娘爱吃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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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城里》这个故事在我的存稿箱里已经完结啦~~~~撒花~鼓掌!
所以小天使们可以放心追文~(挺胸骄傲),为了情节完整,双更会有的,三合一超级大肥章也会有的~吼吼吼
然后我嘛,就要去准备新文啦~
说到这里,厚着脸皮给自己宣传一波,接档文《你最可爱》,甜甜的治愈文,放个小剧场勾引小天使~喜欢的可以收藏哦~
八月初接档《城里》开文!(划重点)
——————我是hun割线——————
有天,贺小魔王问妈妈。
“妈妈,爸爸说你第一次见到爸爸,就喜欢上爸爸了,是真的吗?”
梁韫:“当然……不是真的。”
小魔王:“可是,爸爸说,你当时一直盯着他看啊。”
梁韫:“……”
叹气,把儿子抱起来,循循善诱。
“上周我们去山里露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一直盯着星星看?”
“是啊!因为星星真的好好看!”
“嗯,但是我们不会想把星星摘下来对不对?“
“为什么不会?”
“因为星星在天上,太远了,摘不下来。”
“那妈妈你是怎么被摘下来的?”
“嗯?”
“因为爸爸说你是星星啊。”
☆、chapter 37
夜已深,栖凤斋里还亮着灯。
入夜之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屋里有些闷热。长孙兰夜穿着白色里衣,披着鸦青外衫,坐在书桌旁回复书信。
见砚台里的墨快没了,吟冬默默上前,刚拿起墨,外面有人传话。
“吟冬姐姐,将军府来人了,说有事要见吟冬姐姐。”
吟冬听完下意识看看旁边的人,正想着该怎么探探殿下口风,结果就听他道:“让她过来回话吧。”
一听这话,吟冬忙应了声“是”,然后放了墨出去叫人把那人请过来。
深夜打扰,阿春本想是偷偷问问吟冬就好,结果没想到还是惊动了祁王殿下。不过也许是好事,万一小姐不在这里,说不定还能让祁王殿下帮忙找。
阿春行了礼。
吟冬问:“阿春姑娘这么晚来王府是有什么事吗?”
阿春看了眼坐在中间那人,一瞬之后又将目光移到吟冬身上。虽然祁王殿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她跟着小姐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他发过脾气,但不知怎么的,总是不敢直视他。
“我家小姐上午出门帮一个朋友找走丢的孩子,结果孩子找到了,但小姐到现在没回来,所以想来问问我家小姐今日可有来过祁王府?”
一听这话,吟冬不禁看了眼站在对面的彦青,从他眼里读出了“不妙”二字,而后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殿下。
手里的笔已经停下,笔尖点在纸上晕开一朵浓郁墨色。
栖凤斋里忽然一片寂静,只剩雨落在瓦檐、院中草木上的沙沙声。
片刻之后,长孙兰夜放下笔,起身,顾不上换衣服,直接将披在身上的外衫穿上,问:“她是去哪儿找人?”
“好像……”阿春想了想,“当时说孩子是在长平街上不见的,所以小姐应该是去那边了。”
“彦青。”长孙兰夜径直往外走。
“是,殿下。”彦青跟上。
*
林中的雨声越来越大,被淋成落汤鸡的白惊蛰站在坑底,一脸沉思状。
“咕~”身体里忽然传来一声同她沉思时的严肃模样一点不符的声音。
白惊蛰咽咽口水,揉揉肚子,算是安抚,结果这一揉又听到一声,“咕~”
这下白惊蛰炸了,一巴掌拍过去,“安静!”这些肚子果然不叫了,不过下一刻她赶忙搓了搓软趴趴的肚皮。
好疼……
这边刚摆平肚子,那边“祸”从天降。一片沾水带泥残破的树叶随雨落下,“啪叽”一下,好巧不巧呼在白惊蛰的脑门上。
白惊蛰:“……”
掉坑偏逢连夜雨!
恨得撮牙花子,白惊蛰一把抓了脑门上那湿哒哒的玩意用力扔掉。结果那叶子上的泥全沾到她手里,任她使出全身力气,那玩意儿却悠闲自得轻飘飘落地。
看得她肚子胀得发疼,双手一叉腰,两只脚像踏风火轮一般飞快的踩着地上的树叶,“连一片树叶子都敢欺负我!?我可是堂堂白家军的少将军!少将军!”
在坑里一通折腾,没吃饭,有些累了,故作潇洒的将耷拉下来的一缕头发往后一撩,“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这种……树叶一般见识。”
话音刚落,头顶传来树叶塌陷的声音,白惊蛰一抬头,一见一团黑黑的东西掉了下来,借着外面的光亮仔细看看,好像是……
肩上微微一沉。
癞/蛤/蟆!
白惊蛰身边的人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白少将军,唯独就怕癞/蛤/蟆!
“啊——”林中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长孙兰夜站在长平街街尾,隐约听到山上传来一声尖叫,忙往上走,边走边叫着白惊蛰,“蓁蓁?蓁蓁?”
白惊蛰在坑里一顿上蹿下跳,肩上的东西终于掉了下去,隐隐听见有什么东西爬动的声音,白惊蛰便慢慢挪到它对面贴着坑壁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蓁蓁?”
忽然听到有人叫她,不过那声音经雨水冲刷,时有时无。
该不是自己饿过头出现幻觉了吧?
白惊蛰凝神细听,发现真的有人在叫她,好像还是修颐哥哥的声音,喜出望外,差点一蹦三尺高,猛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位大爷,立马规规矩矩站好,用最大的声音应答,“我在这里!修颐哥哥,我在这里!”
长孙兰夜循着声音找过去,扒开坑口那些树叶,举着火把往下一看,只见她像是对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坑壁站着,此刻正撇着嘴泪眼汪汪看着他。
“修颐哥哥,有癞/蛤/蟆。”
长孙兰夜的心一下归了位,忍不住笑出声。
还好她没事。
雨势越来越大,火把也被浇灭。白惊蛰被救上的时候,眼睛被雨打得都睁不开眼。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雨。”长孙兰夜脱了外衫帮白惊蛰挡雨,带着她离开,好不容易才找到个山洞。
生了火,山洞里一下亮了起来。
白惊蛰穿着湿衣服在坑里待了一两时辰,泡得指尖都起皱了,后来又被这瓢泼大雨一淋,冻得够呛。见了火,哆哆嗦嗦的赶紧在火堆边坐下。
长孙兰夜简单用枯枝支了个架子,而后将湿透的外衫重新穿上,看着冻得嘴唇都失色的白惊蛰,柔声,“把衣衫脱下来烘干再穿。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停不了,一直穿湿衣服我担心你会染上风寒。”说完,不等白惊蛰答应就径直朝着洞口走去。
我担心你。
不知怎么的,这四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引得白惊蛰情不自禁地一遍一遍去想。静静看着他的背影,依旧是那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修颐哥哥,目光渐渐下移落在他还在滴水的衣角。外面大雨,山洞里也有些潮湿,水落在地上,融进土里一点痕迹也不留。
长孙兰夜走到洞口才停下,背对着白惊蛰席地而坐。
见状,白惊蛰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任凭她如何努力想要证明自己,可是还是出现各种状况,最后还是要别人要来照顾自己,而且她永远都是被照顾得很好的那个。上次蓬莱阁是,这次还是。
白惊蛰垂头丧气的将外衫脱下搭在那架子上。一件外衫挂得平整得不能再平整了,白惊蛰还站在那儿这儿扯扯,那儿拉拉。好半晌,终于憋不住了,问了句:“……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心里还在别扭,话说个半截,声音也干巴巴的。
“听阿春说的。”
“阿春?那她有没有说安儿怎么样了?”白惊蛰急急问到。
“安儿已经找到了,放心。”
闻言,白惊蛰长舒一口气。这风雨交加的,她都觉得难熬,要是换成安儿,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那就好。”
“一个人出来找我的吗?”
“其他人在别处找。”
“哦。”
山洞里又慢慢归于安静。白惊蛰摸摸衣服,已经干了,重新穿上。
等她穿好衣服,长孙兰夜才坐了回来。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被这火烤着,白惊蛰觉得眼皮渐渐发沉,强做精神几回,最后还是扛不住沉沉倦意睡了过去。睡着之后,身体软下来,像是没了支撑,偏着头就往边上倒。
忽然,一只五指修长的手稳稳拖住,轻轻抬起,让她枕在自己肩上。
白惊蛰睡得并不好,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梦见自己在战场上,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被追杀,她拼命跑,却意外摔进一个泥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举着一柄长锥一寸一寸钻进自己肚子里。
那痛感愈发真实,白惊蛰捂住肚子轻哼着醒来。见长孙兰夜已经睡着,小心翼翼坐直身体,本想调整坐姿让自己好受点,结果动了没几下忽然就喘不上了气,腹痛加剧,随即心慌头晕,手脚发软。
她这边的动静吵醒了长孙兰夜。发现她脸色惨白,满头大汗,长孙兰夜忙将她揽过来让她躺下。
躺下之后稍微舒服一瞬,像是被反噬一般,后面疼得愈发厉害。白惊蛰疼得忍不住脚在地上用力蹬着,身下忽然涌起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太过熟悉,白惊蛰心里一惊。
好死不死,竟然这时月事造访。
“蓁蓁?”
白惊蛰今天一身藏蓝色衣裳,虽说能稍微挡一挡,但终归不能细看。梦里那长锥像还留在自己肚子里,使劲地在往里钻。听到他的声音,白惊蛰忍着痛着急去捂他的眼睛,“修颐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
纵然长孙兰夜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见她这般也猜到几分,将被她蹬开的外衫拉过来重新给她盖上,将她抱紧一点,“我该怎么办?”
白惊蛰闭着眼又忍过一阵痛,虚弱摇头。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嗯~”白惊蛰疼得忍不住轻哼出声,一只手死命的拽着长孙兰夜的衣衫。
长孙兰夜任由她扯拽,就算被不小心掐住皮肉,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抱她抱得更紧。
白惊蛰疼得脑子里嗡嗡直叫,只觉得他身上很暖,便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攀。长孙兰夜顺势躺下,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听她牙关紧咬发出的声音,担心她会咬到自己,便抱着她往上一点,把自己的肩膀喂到她嘴边。
“蓁蓁。”
白惊蛰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张嘴咬在那肩膀上。
尝到一股甜腥味的时候,白惊蛰一下松了力,一想到这是他的血,趴在他肩头不由呜咽出声。她想要起来,后脑勺却被人摁住,有人在她耳边柔声说话。
“蓁蓁,不要哭。”
☆、chapter 38
白惊蛰一醒来就闻到苦臭的药味,缓缓睁开眼,见阿春端着药碗正耐心吹凉,都没发现她醒了。
“好臭。”白惊蛰皱着眉别过脸。
“小姐你醒啦!”阿春一脸欣喜,结果下一句就是,“来,快把这药喝了。”
“阿春啊。”白惊蛰忽然语重心长叫她。
“嗯?”
“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自然是很好的。”阿春很是认真答道。
“那我一醒来你就这么对我?!”突然歇斯底里。睡了一觉,身上没有痛处,精神也养了回来,那脾气就是说来就来。
“你要想下次月事来的时候还这么痛,那你就一口都别喝。”一个声音插进来。
这说话跟万年冰山一样的,除了付云桑还能是谁。白惊蛰一转头,就见她从外面走进来。
听她这么一说,白惊蛰顿时收敛了不少,待她走近些,将信将疑问:“真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惊蛰撇撇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横的大夫。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惊蛰乖乖接过阿春手里的碗,试试温度,觉得不烫之后豪气地一饮而尽。
见她喝了药,付云桑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只有一点点。
阿春将药碗放进托盘里,“我去跟蓉姨和清叔说一声。今天早上小姐不省人事被祁王殿下抱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
阿春这么一说,白惊蛰这才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好像还咬伤了修颐哥哥,忙拉住阿春,“修颐哥哥呢?他怎么样了?”
“祁王殿下?好着呢,一点事情都没有。见小姐你没事之后就回去了。”
这下轮到白惊蛰疑惑了,她明明记得她咬伤了修颐哥哥,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难不成她疼得太狠,出现幻觉了?
不过,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见她似乎没有什么要问的,阿春端着东西出去了。
“你刚刚问祁王殿下是什么意思?”付云桑忽然开口。
白惊蛰被她的声音拉回神,“嗯?嗯,没什么意思啊。”她被弄得糊涂了,先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付云桑也没多问,径直走到床边,抓起白惊蛰的手腕,指尖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经脉上,粗粗一把便放下,“脉象已经平稳。”
白惊蛰收回来,还一脸得意,“那是当然,我可是习武之人。别的不敢说,身体还是不错的。”
“嘁。”付云桑毫不客气的鄙视。
“你嘁什么?”白惊蛰拍着床板坐起来。
想到她现在这样,也有一部分原因因为自己,付云桑脸臭臭的却没有顶回去,“上次我爹送过来的药你没吃对吧?”
上次因为她在蓬莱阁救了付云桑,第二天付先生就带着礼品亲自登门道谢。
“有药吗?”白惊蛰让清叔接的东西,她都忘了有什么,话一出口,见付云桑当即沉了脸,改口,“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有。”
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没喝,“这个季节极易感染风寒,上次你本来就染了寒气。加上月事前身体虚弱,又淋了那么久的雨,更是寒气侵骨。你要是再不好好调养,以后每月必疼不说,说不定连孩子都怀不上。”
“这次我肯定好好喝药!”听她说得这么严重,白惊蛰连忙承诺。孩子不孩子她倒没想那么多,就是以后要是每月都要再受一遍昨晚受的苦,她干脆那条白绫自我了结算了。
两个人忽然都安静下来。
感觉付云桑有话要跟她说,白惊蛰也没催,静静等着。
良久,付云桑起身倒了杯茶,走回床前,递给白惊蛰一个瓷瓶。
白惊蛰看看,没接,“这是什么?”
付云桑别开脸,神情有些僵硬道:“上次放在你水杯里的药。”
白惊蛰咬牙,“还真是你下的手啊!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差点就虚脱了!”
“所以,这次让你还回来。今天酉时之前我不吃解药。”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惊蛰嘴角抽抽,果然是付云桑能想出来的办法,不过她偏不称她的意。想用这么点东西就跟她算清?没门。
白惊蛰懒洋洋地往后一趟,“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可是救了你一命,而且还是因为救你,让我昨天晚上差点疼死在荒郊野外。”
本来做出这样的让步对于付云桑来说并非易事,要不是她那天救她一命,她才懒得在这儿跟她废话。结果即使这样她不满意,摆明就是借机想要羞辱她。不过她从不欠人人情,她既然想要羞辱便忍了让她羞辱便是。
“那你想怎么办?”
白惊蛰就等着她说这句话,“简单,你是付先生的女儿,又在药王谷待了这么久,医术肯定不会差。正巧,我是个带兵打仗的,指不定哪天就性命垂危了。你给我下药,我呢,却救了你一命,若是想要抵消,以后要真我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或者性命之忧的,你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能救要救,不能救舍命也要救。反正,就是要我没事。”
付云桑愣住,看着白惊蛰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你不说话,我就算你答应了。很好,成交。”白惊蛰满面笑容。
付云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拉着脸,骂了句“白痴”后转身就走。
这下,白惊蛰急了,一把掀开被子下床,“你骂谁白痴?付云桑你直说吧,你是不是早看我不顺眼了!看不顺眼?好啊,来啊,打一架啊!憋着算什么!”
她这一通叫嚣,对方全然不放在眼里,头都没回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傻傻地站着。
白惊蛰气得咬牙,早知道她就该刚刚把那一瓶药全倒她杯子里让她喝下,看她还怎么横!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
白惊蛰恢复了元气,心里一直想着修颐哥哥,换了衣服想偷偷溜出去,结果被蓉姨逮了个正着,于是又被蓉姨念了许久,死活不让她出门。
“蓉姨,今天早上修颐哥哥送我来的时候,身上有伤吗?”白惊蛰见今天是绝对别想出府了就退而求其次,再确认一遍。
蓉姨认真回想,祁王殿下与往常无异,而且若是有伤,他一身白衣,一眼便能看出来,摇头,“没有。”
两个人都说修颐哥哥没有受伤,难不成真的是她出现幻觉?
渐渐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大,白惊蛰便没再想方设法想要出门。现在出不去,刚好去看看常玥和安儿。
“对了,蓉姨,常玥怎么样了?安儿呢?”
蓉姨把她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大致给她讲了下。
“常姑娘经过昨天那一番折腾,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低热不退。已经找付姑娘看过了,药刚喝。孩子叫两个婆婆看着呢。”
白惊蛰猜想常玥这会儿应该正在休息,便先去看安儿。
小屁孩眼睛相当机灵,老远就看见了她,一路屁颠屁颠跑过来,“姨姨~”
白惊蛰顺势将他抱起来,轻轻打了下他的屁股,“你这小调皮蛋,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费了多少功夫。”
小屁孩万幸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听她说话,还能傻傻开心,露着小米牙笑。
白惊蛰笑着捏着他肉呼呼的脸。
陪着安儿在院子里玩了一阵,估摸着常玥应该快醒了,白惊蛰抱着安儿过去。
见了娘亲,她这个姨姨一下就被比了下去。安儿挣开她,朝常玥跑了过去。
常玥见了白惊蛰,却忽然红着眼眶下床,拉着安儿就要跪下。
白惊蛰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赶忙过去将她扶住,“怎么一句话都还没说就下跪啊,这么大礼我可受不起。”
付云桑却不愿起,“上次是你和元朗少爷救了安儿,这次又是你们把他找了回来,还留在我府里,又是叫人时刻照看着又是让付姑娘给我瞧病,你还因为找安儿遭了那么大的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们了。”
“举手之劳而已。你别跪了,你长我几岁,这么跪我会折我福寿的。”
常玥眼含热泪看着白惊蛰。
大抵是祖上积德,他们才能遇到这般好的人。
白惊蛰将她扶起来,“我家人多,找个孩子也费不了多大劲。云桑只是过来给我看病的时候顺道帮你看了看。至于我这个是积了寒才这样的,你就不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了。所以你看,真的都是小事。”
忽然之间,常玥真真切切地明白大哥当初为何一心想要去白将军麾下。她若身为男儿,跟着这样的人,扑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蓁蓁心地善良,所以什么都觉得是小事。”
“阿玥也是心地善良,所以什么都觉得是大事。”
两人相视一笑。
“刚刚听蓉姨说了你的病,先什么都不要想,就在这儿住下。这样看病也方便,等养好了病,再带着安儿回去。”
“这怎么行?已经够麻烦你们了。”
“又要跟我客气?你要是来来回回地跑,病怎么养得好?就算去城里住客栈,你带着安儿,总是不方便。所以,就安心住在这儿吧,嗯?”
常玥思索半晌才点了头。
这边刚说完。元朗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冲着白惊蛰说,“喝药。”
白惊蛰看看那苦臭苦臭的药,又看看元朗,彻底无语。
真的有必要端着药追到这儿来吗?
“喝药。”见她站着不动,元朗又催了句。
白惊蛰白了他一眼,“哦。”走过去一口干了。
她碗还没放下,元朗转身就走了。
白惊蛰愣住,这几个意思?
跟常玥打了声招呼追了出去。
“元朗!”
前面的人应声停下,却没转身。
白惊蛰走到他面前,目露担心,“我听蓉姨说你昨晚也出去找我了,淋雨了吗?有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不必。”
她一连问了他三个问题,他却惜字如金就答了最后一个。
白惊蛰不放心,伸手想去探探他的额头,一抬眼看到他脸上那张半面,手只好移到他颈间耳后。
还好,没有发烧。
“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说,不要硬撑着。”
收回手的时候,白惊蛰微微一笑,像是自语自语,“你一直戴着面具,我好像都快要忘了你长什么样子了。”
元朗呼吸一滞,身体猛地僵住。
☆、chapter 39
不能出门,也不能练功,白惊蛰实在无聊。想着明天要去找修颐哥哥,他昨天救了自己,想着要送他点东西感谢,可是祁王府什么都不缺,送点什么好呢?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个可行的点子。
“阿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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