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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把你当奸臣你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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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
  顾玄茵伸手敲她额头,“他是朕身边的红人,你也是啊,之前景渊就向朕求过这件事,可朕怕他招蜂引蝶的,不靠谱,一直拖着没答应,但朕慢慢发现,景渊是个有分寸的人,看似风流,其实很清楚谁是他真正想要的人。正好最近大家都在传景渊的事,朕就想趁这个机会把你二人的婚事定下来。”
  “嫁妆朕给你出,你是朕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朕一定会风风光光把你嫁了。”顾玄茵转过身,拍了拍银霜的手臂。
  银霜忙跪下谢恩,被顾玄茵扶起来,“好了好了,快去传早膳吧,朕都饿了。”
  顾玄茵正用早膳,詹夙就来了。
  “太学学生联名上书,让你罢了韩景渊的官。”
  顾玄茵咽下口中的包子,才不疾不徐道;“这些太学生不好好念书,整日瞎凑热闹。”
  詹夙道:“我已经让人把带头闹事的几个揪出来了,让他们回家面壁思过,什么时候老实了再回太学上课。”
  顾玄茵笑,给詹夙递了一块桂花糕,“这些太学生多是世家子弟,咱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点教训?”
  “为首的是赵国公的孙子赵琦,此人平素行止不端,吃酒赌钱,在太学里拉帮结派,我正收集证据,要不了几日就可以定罪了。”詹夙淡淡道。
  赵国公是高祖开国时封的公爵,赵国公赵世恩在朝中颇有威望,然而赵家子弟却没一个争气的。从赵家子弟身上下手,再合适不过。
  顾玄茵瞥他一眼,“你不是不管这件事么?”
  詹夙把桂花糕吃完,“我只是看赵琦不顺眼,借机处置他罢了。”
  顾玄茵看破不说破,由着詹夙假公济私。
  赵琦在外游手好闲,在太学欺负同学,吃喝嫖赌一样不缺,太学生中许多人对他敢怒而不敢言,见朝廷要拿赵琦开刀,纷纷落井下石,很快就收集了各种罪证,更有人检举他在太学中放高利贷,更有人揭发他三年前为了一个□□,打死过人。
  之前的都好说,但事关人命,这事儿可就严重了。赵琦立刻被压入大牢,听候判决。
  赵琦是赵国公最宠爱的孙儿,一见他被抓了起来,立刻乱了方寸,去忠义侯府求刘文周想办法。
  刘文周称病不见,赵国公没办法,又去求谭易。谭易虽说不是世家出身,但好歹也位列三公,这段时间又和詹夙不对付,说不定愿意帮他。
  他要求不高,只要能保赵琦一条命就够了。
  谭易素来被这些功臣世家看不起,见赵国公来求他,不由觉得扬眉吐气,趁机替要求。
  赵世恩自然什么都答应,将赵家在江南占的一大片耕地送给了谭易。
  谭易收了好处就得办事,他于是想了个偷梁换柱的办法,用另一个人把赵琦换出来,可就在赵琦逃出大牢那一刻,却被御林军逮了个正着,带他出逃的谭府家丁也被捉拿归案。
  詹夙一开始本是想除了赵国公府,可没想到最后还有意外收获。赵国公府被抄,御史大夫谭易罢官流放。平阳侯叶钊接任御史大夫一职。
  这一系列事情从发生到结束不过半个月,等叶钊担任御史大夫时,正是春末夏初十分。
  许是因为天气太热,这件事结束后朝野上下突然安静了下来,世家们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似的,只求不要让朝廷注意到他们,士大夫们也都消停了,之前说陛下不知廉耻那些人这会儿都闭了嘴。
  就在人人自危的时候,韩议郎悄无声息的成了亲,娶得是陛下身边的大宫女,渐渐的,关于皇帝的传言又在京城蔓延开来。
  有说陛下可怜的,韩景渊看上个宫女都没看上她,有说陛下心虚的,为了掩人耳目,随意给韩景渊找门亲事……
  就在士大夫蠢蠢欲动,再一次把矛头指向韩景渊时。一向不干预朝政的明德长公主却突然上了道折子,大意是陛下年纪不小,又不可避免的抛头露面,难免要被人说三道四,不如早点成亲,以固国本,以安民心。
  长公主上完折子,紧跟着就是御史大夫叶钊,太尉姜骁。
  士大夫们反对的是皇帝和官员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却没有理由反对皇帝陛下成亲,不但不反对,而且还纷纷开始出谋划策,想为陛下找一个士人出身的皇夫。
  功勋世家们立刻不乐意了,若皇夫是士人出身,他们这些功臣以后哪里还有活路,于是纷纷上奏反对立士人为皇夫,皇夫人选应在世家子弟中选择,有几家甚至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荐,让自家适岭的子弟进宫给顾玄茵请安。
  两方越吵越兄,僵持不下,顾玄茵也像犯了难一样,始终没个决断。
  两方的争论逐渐从皇夫人选变成了互相指责,士大夫们更是毫无保留地将功勋世家许多见不得人的事都给抖搂了出来,一个夏天,又有三四家因此被抄,世家气势大减。
  最后还是长公主看不过去,站出来给了个建议,又要世家出身又要顾及士大夫的利益,放眼看去,朝廷里也就只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标准了。


第43章 
  或许是双方就皇夫这一问题争得太久了;或许是因为盐铁令的推行;詹夙如今在百姓中的威望甚高,大部分士大夫都赞同长公主的建议;上书请求顾玄茵立詹夙为皇夫。
  甚至有些胆子小的功勋世家也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情生出了唇亡齿寒之感;与其坚持己见,给皇家找不痛快,不如随大流,于是也纷纷推选詹夙。
  一切如顾玄茵和詹夙所预料的那样进行着。这一次朝会上,顾玄茵终于发了话;“既然众卿家都觉得詹相合适;那朕就听取众卿的意见;择日与詹相大婚吧。”
  詹夙正欲跪下谢恩,镇国公却突然站了出来;“且慢;臣以为此事不妥。”
  镇国公站出来后,也有那么一两个官员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顾玄茵给叶钊使了个眼色;叶钊于是代顾玄茵问道:“詹相出身世家,又是国之重臣,有何不妥啊?”
  镇国公冷笑一声;“不妥就不妥在詹相身为国之重臣。”他说着,看向站在前排的詹夙,“詹相出身世家、又是两朝丞相;胸怀大志,怎会甘心居于陛下之下,若陛下立他为皇夫,岂不是养虎为患?”
  姜骁立刻反驳道;”只怕不是陛下养虎为患,是国公爷心下不平吧,毕竟当年陛下与……”
  “太尉……”叶钊忙打断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自是不能提陛下与徐望的那些传言的。
  谁知镇国公却丝毫不给顾玄茵留面子,“犬子如今已经成了亲,当年那些事自然都是谣言,臣站出来绝不是因为姜太尉所说的那个原因。”
  顾玄茵微微沉吟,镇国公也是高祖开国时封得公爵,族中子弟在朝中最高也只做到过九卿,平章帝登基时,眼看有衰颓之势,便与刘家结亲,这才风光到现在。
  她尽量好声好气道:“国公爷许是对詹相有什么误解,他是一心为了朝廷。”
  镇国公轻叹,“陛下,人心都是会变的。”
  镇国公说得这些问题,顾玄茵早就想过,该给詹夙多少信任,是一个很难把握的问题,但她并不会因此就停止这段关系。
  果然,就听詹夙淡淡开口:“国有国法,若臣有一日真生出不臣之心,自有国法处置,自有万民唾弃,就不劳镇国公操心了。”
  镇国公冷冷瞥他一眼,又看向坐在皇位上的顾玄茵,“历朝历代防止外戚篡权的法子不少,可还是有那么多外戚知法犯法,野心勃勃,威胁到了皇位么。更何况陛下又是个女人,”他顿了顿,“这皇位未必坐得稳……”
  “镇国公慎言!”叶钊见镇国公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臣说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镇国公跪下道。
  顾玄茵叹息一声,让人扶他起来,“镇国公是老糊涂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说出这般不敬的话,朕念你是老先帝时期的老臣就不追究了。”她淡淡摆了摆手,“今日朝会就到这儿吧。”
  下朝后,詹夙与顾玄茵一同往宣室殿走,顾玄茵用手肘碰碰詹夙,“别不高兴,其实朝中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就是不敢说罢了。”
  詹夙忍不住轻笑,“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提醒我?”
  顾玄茵侧头白他一眼,“我只是陈述事实。”
  詹夙沉默半晌,忽然问道:“若真有那一天,你打算怎么办?”
  顾玄茵微微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不老实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儿,“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出现的。”
  詹夙挑眉,“你就这般信任我?”小姑娘对他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让他觉得有些感动。
  谁知顾玄茵瞥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我是相信我自己的御夫之术。”
  詹夙:“……”
  半晌,他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瞎说什么,又是韩景渊那小子教你的?”自从韩景渊成了亲,就时不时在顾玄茵跟前秀恩爱,顾玄茵本就是个不知羞的丫头,听了那些更是学了许多不正经的。
  还不等顾玄茵反驳,在后面跟着的银霜就弱弱道:“没有,韩议郎没有教过。”
  顾玄茵闻言笑弯了腰。
  詹夙又好气又好笑,待进了宣室殿,就把小姑娘一把抓过来。“还没成亲呢,就想着御夫之术了,先叫声夫君听听。”
  顾玄茵咬着嘴唇,一幅死也不开口的神情。
  詹夙于是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嘴唇,一点点撕磨,把人亲得晕乎乎的,才又低低诱哄道;“叫夫君。”
  顾玄茵俏脸微红,微微喘息詹靠在他怀里,仍然嘴硬道:“不叫。”
  詹夙知道这小祖宗的毛病,平时嘴上没个正形儿,什么不知羞的话都敢说,等他想听的时候,她反而又不说了。
  他于是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叫不叫。”
  顾玄茵最受不了他这样,感觉心尖都跟着麻了一下,男人的呼吸还扫在耳侧,她却紧张的不敢呼吸,半晌终于坚持不住,声若蚊呐地唤了一声,“夫君。”
  谁知詹夙听完这一声,不但没放过她,而且把人搂得更紧,唇瓣沿着耳垂一路向下,最后在她颈间留恋了许久,才放开她。
  顾玄茵感觉红着脸推他,“你……那个,要不要去净房解决一下。”
  詹夙耳朵尖也是红的,眼中带着隐忍的欲望,他于是让小姑娘下来,自己去了屏风后面。
  顾玄茵只要一想到詹夙在屏风后做什么,脸就忍不住发烫,为了掩盖住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于是大声背诵起了《道德经》
  詹夙正感觉自己快结束了,就听到外面小姑娘清清亮亮的声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詹夙;“……”
  镇国公一反对,朝中许多世家又都跟着摇摆起来,甚至有许多看不惯詹夙的士大夫们也跟着上奏,劝顾玄茵另择他人。
  顾玄茵无奈,这事儿只好搁置下来,她于是给远在扬州的徐望写了封信,让他劝劝镇国公。
  看过了徐望的信,镇国公虽未明确表示赞同,却也不再上折子反对了。徐望为了不让他爹掺和到这件事里,索性让镇国公夫妇一起南下,避开京城的风风雨雨。
  镇国公立刻答应下来,进宫和顾玄茵告别后,便带着妻子南下来。
  镇国公这一走,其余反对詹夙的也不敢吭声了。顾玄茵立刻就把大婚的事定了下来,就在准备大婚典礼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消息——
  镇国公夫妇一同死在了南下的路上。


第44章 
  镇国公夫妇身份尊贵;南下时;途径各处都有当地官员招待,夫妇二人一般会在那些官员府内借住两日;再继续赶路。
  到了豫州时;因徐望曾在这里做过官,故而当地官员十分殷勤,设宴招待过夫妇二人后,便安排他们多住几日,看一看徐望在任时修过的河堤。
  镇国公夫妇自是十分骄傲;看完河堤回来的当晚;豫州的其他官员再次设宴招待;宴席上镇国公夫妇难免喝了点酒。
  待第二日,丫鬟去房中唤人时;就发现夫妇二人被杀死在房中;皆是一刀毙命,一点反抗的痕迹都没有。
  豫州刺史腿都吓软了,一面往长安送信;一面封了城门;捉拿凶手。
  可等顾玄茵都收到消息了,凶手还没抓到。
  徐家毕竟是开国功臣,徐望如今又是地方大员;出了这样的事,世家和士大夫们都很重视,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好好的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前段日子,镇国公走之前还宴请我们这些亲戚朋友,这一眨眼……人就没了。”平阳侯夫人抹着眼泪,叶家和徐家虽然走得不是很近,镇国公夫妇对叶时雨也有些冷淡,但好歹是亲家,乍一听镇国公出事,平阳侯夫人心里就是一跳,生怕连累到徐望和叶时雨。
  “搞得大家人心惶惶,觉都睡不着,生怕哪天晚上也被杀了。”安国公夫人说道。
  安国公与镇国公一样,是高祖开国时封的功臣,但这几年逐渐没落,行事也低调了不少。安国公府本不太与叶家来往,但如今叶钊位列三公,他家便有意与叶家结亲,这次来叶家,就是为了探口风的。
  平阳侯夫人颔首,“此事一定要细查,决不能让凶手跑了。”
  安国公夫人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倒觉得,此事八成查不出结果来,时日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平阳侯夫人不解,“为何查不出结果?”
  “您想啊,什么人有那本事——到刺史府里杀人。”安国公夫人道:“这必定不是为了求财。”
  平阳侯夫人摇头,笃定道;“肯定不是求财。”
  “不是求财,那便是寻仇了,”安国公夫人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镇国公夫妇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她顿了顿,“哎,有些事不是我们能猜的,看破也别说破。”
  平阳侯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镇国公最近除了丞相詹夙还能得罪谁?可他认识的詹夙又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和自家儿子一样,他从小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原则,外表强硬,内心柔软。
  可是在权力面前,杀父弑兄的事情都有发生,更何况只是杀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不仅平阳侯夫人这么想,京中许多人都这么想,有些人更是在一点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就上奏让顾玄茵抓人。
  詹夙再不畏人言,也顶不住杀人的罪名,顾玄茵于是在朝会上,罢了詹夙的官,叶钊也因与徐家的关系要避嫌,这件事就交给了太尉姜骁。
  “夜闯官府,谋杀朝廷重臣,凶手实在太过猖狂了,还请姜太尉彻查此事,一定要找到证据,将凶手捉拿归案。”顾玄茵目光森冷,“不管凶手是谁,朕绝不轻饶。”说着,冷冷看了眼詹夙,仿佛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女儿有些担心,陛下会不会是演给我们看的。”
  忠义侯府,书房。
  刘静妍陪着刘文周下棋,她落下一子,微微蹙眉道;“她对詹相那样信任,怎会因这一件事就怀疑他呢?”
  刘文周淡淡笑了一声,“陛下当年对我们也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不过因为我擅自做了两次决定就就开始怀疑我,对你呢,更不用说了,你们从前关系那么好,你又做错了什么?陛下不也对你失去了信任吗?”
  刘静妍还是有些担心,“可詹相不一样,陛下与他是男女之情,细想想,她登基以来,有哪件事不是护着他的?”
  刘文周不以为意,“呵,到底是个小姑娘,把情看得那么重,可是为父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男女之爱在皇权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一面落子,一面回忆道:“当年先帝说好了要对你姑姑一心一意,像寻常夫妻一样待她,可后来……”
  他说到这里,面上露出几分痛苦,“先帝竟派了两个宫女,监视你姑姑的一举一动,你姑姑每日说了什么话,见了什么人,他都要知道。嘴上说的恩爱两不疑,其实却没有一刻不在怀疑。”
  刘静妍惊讶,“还有这样的事?”
  刘文周叹了口气,“此事当年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不少人被灭了口,这才没人敢提起了。太子也是知道的,可他却一直装着不知道。后来你姑姑发现她最爱的夫君和儿子都在欺瞒她,郁结在胸,愤懑而死。”
  “玄荣表哥他……”刘静妍想起缠绵病榻、英年早逝的姑姑,不禁有些难过,旁人都说她生得像姑姑,她从前还为此高兴,并盼望着有一天能拥有先帝那样一心一意待她的夫君。
  她不禁为自己当年天真的小女儿心思感到可笑,看了眼面前头发花白的父亲,问道:“是因为这个,父亲才让人害死了玄荣表哥吗?”
  刘文周不答,只是道:“世人都道顾家人是情种,我却觉得不然,顾家人不但不是情种,而且一个比一个无情,先帝、太子,如今的陛下又能多情到哪儿去,他们为了皇位,什么都能不要。”
  棋局已尽终了,刘文周似是让了女儿一步,刘静妍落下最后一子,赢了。
  她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口茶,方道:“他们越想要,我们越要夺。”她从前只道父亲是个重感情的人,被顾玄茵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也没有反抗,直到前段时间偶然知道了当年谋杀太子一事,她才意识到父亲并非那般胸无大志、目光短浅。
  于是,他们父女经过一次彻夜长谈,开始一同出谋划策,为刘家打算。这次杀镇国公夫妇,一是为了嫁祸詹夙,二也是因为镇国公知道许多刘家当年做过的勾当,而因为徐望这人看似温和,其实油盐不进,为了灭口,他们也只能动手了。
  “陛下没让叶钊查这件事就证明陛下已经开始怀疑詹夙了,”刘文周道;”若他想维护詹夙,交给叶钊,再随便找个替罪羊不就得了。”
  刘静妍颔首,“也是,不过听说陛下要看证据。”她稍微沉吟片刻,“她既然要证据,我们便把证据给她好了。”
  刘文周“嗯”了一声,“免得夜长梦多,”他伸手摸了摸刘静妍的头,“就是委屈了你,到现在亲事也没个着落。”
  刘静妍抿唇,“女儿愿意一辈子陪着父亲母亲。”事到如今,除了权力地位,已经没有什么能吸引她了。
  从小她就比别的女孩优秀,就连公主顾玄茵在她面前也要逊色几分。长辈都说她以后定是大富大贵的命,可她渐渐明白,富贵便是权力,他们家手中无权,哪儿来的富贵。
  等事成那一日,她才不会像明德长公主那样做个无事可做的富贵闲人,也不会像顾玄茵一样赶鸭子上架,皇帝当得委委屈屈,她要让父亲立她为皇太女,做这天下的主人,让所有人都臣服在她脚下。
  而顾玄茵,又平庸又幼稚,不过是会投胎罢了,好在上天有眼,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以她的资质和心机,也只有被别人算计的份儿。


第45章 
  顾玄茵罢了詹夙的官;詹夙自不好再进宫;她一个人在宫里呆的无聊,便又偷偷摸摸去了丞相府;谁知却和曹氏和詹霖撞了个正着。
  曹氏和詹霖是来劝詹夙知难而退的;这还没当上皇夫,就出了这种大事,以后时日还长,他如何承受得起。
  詹夙却很淡定,还在书房里写奏折;准备等事情过了就要推行新的政令。
  詹霖急得眼睛都红了;“哥;现在大家都说你是买凶谋杀朝廷命官的恶人,万一……万一翻不了案怎么办?”
  曹氏见詹夙一脸淡定;心下了然;“行了,霖儿别哭了,咱回去吧;等过几天;你叶大哥就来找你了。”
  詹霖一顿,“好端端的,提叶大哥做什么?”
  曹氏跟詹夙解释道:“昨儿去叶家玩儿;被人家拒之门外了,这才不高兴。”
  詹夙忍不住勾了勾唇,“霖儿不是看不上叶钊么;又去做什么?”
  詹霖脸一红,“我是去看平阳侯夫人的。”
  詹夙和曹氏都笑了起来,却没揭穿她,詹夙道;“你们先回去吧,这几日不要出门,免得再生事端。”
  曹氏答应一声,“你也小心,万一那边狗急跳墙……”
  詹夙又安抚了几句,曹氏和詹霖才离开。
  母女二人刚走,隆宝就凑到詹夙耳边道;“陛下来了。”
  詹夙皱眉,“在哪儿?”
  隆宝于是指了指屋后,詹夙便转过去,见小姑娘正蹲在地上逗猫。
  詹夙心里一紧,一把把人提了起来,凶道;“怎么不长记性?”
  “这不是上回那只……”顾玄茵委屈道。
  詹夙:“不是也不许离那么近!把脸抓花了,我就不娶你了。”
  顾玄茵;〃……你敢!你要是不娶我了,我就先把你的脸抓烂!〃说着伸出两只小爪子,凶巴巴的对着詹夙。
  詹夙笑起来,把她软乎乎的小手握进掌心,拉着她往堂屋走,“来了怎么不叫人通传?”
  “侯夫人和霖妹妹在,我就不好意思进去。”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詹夙觉得奇怪,小姑娘平时没羞没臊的,怎么不好意思见他家人呢。
  顾玄茵小小声道;“还没成亲呢,就三天两头往你这儿跑,显得我多着急似的。”
  二人说话间,进了屋子,詹夙没叫人进来伺候,自己给顾玄茵倒了杯茶,“你本来就着急,前几日不还说要定婚期么?”
  镇国公的事情一日没查清楚,大婚的事就要拖一日,原本定的婚期也取消了。顾玄茵就偷偷和韩景渊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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