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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个王爷当靠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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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一丝伤痛。这是素衣未曾从蔚容晟眼眸中看到过的神情,紧抿的薄唇透着坚决,他真会要了她的命。

    黑眸直直盯着素衣,看不透蔚容晟会怎样处罚,只是心里涌出一阵难受,压抑的厉害,今日她躲不掉了。

    有那么一瞬,素衣是渴望蔚容晟能相信她,可这种想法只是白日做梦,挺直着背脊,她坚决不能让蔚容晟看出她已低头。

    明亮的灯光,映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清澈的皓眸隐隐有波光在闪烁,就像夜晚的天空中的星星那么迷人,然这样精致的面孔下却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这些天,蔚容晟克制不去见素衣就是在暗中调查,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黑眸眸底划过一丝失落与绝望。

    “李素衣,你有今日这样的结果,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阴冷的嗓音而出,黑眸紧缩。


第五十八章 代价

    蔚容晟凝聚内力大掌压在素衣的丹田处,瞬间,素衣体内的内力就像四散的洪水不断外泄,丹田受外力压迫就像干涸的田地裂开,一阵剧痛袭来,苍白的嘴角流出一丝丝血红。

    素衣没有求饶,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蔚容晟,那眼神不带恨意,只是显得特别的飘渺,就像会随时离去似的。

    蔚容晟冷眼看着素衣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最后一丝红色退去,他看见她笑了,血汩汩从嘴角流下。让红唇染上一抹娇艳,笑得倾国倾城。

    蔚容晟黑眸一眯,加重使出内力。

    素衣瘦削的身体向后倾倒,一股锥心刺骨的剧痛袭来,牙齿紧咬唇瓣已经忍不住涛涛疼痛来袭,浑身冷汗渗渗,黛眉紧紧皱起,痛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短短的指甲扣进手心,划破肌肤流出血来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然,纵使疼死,素衣也不会求饶认错,心脏处传来一阵压抑,痛,周身都疼,素衣再也忍不住倒在地上。

    晕倒那一刻,素衣的眼角留下一颗晶莹的泪水,她练了半身的内力就这样断送了,她真的很想笑,可心里却有一股苦涩在蔓延,陷入无尽的黑暗。

    蔚容晟看着素衣跌倒,忙收回手,去拉住素衣,却是晚了一步,黑眸眨了一下,眼前的事物一片模糊,黑眸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滴落,心里一阵压抑就像被重重的大石块压住喘不过气来。

    然而,此时的蔚容晟并不知晓,他为素衣留下了眼泪。

    他的脑中浮现着素衣被抽走内力时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似乎是解脱,又似乎是某种东西散去,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的飘渺,抓不住。似乎她随时都会随风散去。

    长长的睫羽遮住清眸中的芳华,留下一颗晶亮的东西,挂在脸颊,苍白的脸色绽放着美丽到极致的心碎笑容,这样的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剑刺中了蔚容晟心中最软的部分,流出血来,那血中又藏着某股蔓延的东西紧紧包围着心脏。

    他看着素衣卷缩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是那么的无力,又是那么的倔强,蔚容晟的心里一疼,弯腰将素衣抱起。

    素衣浑身很软,就像没有什么重量似的,蔚容晟抱着她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将素衣抱进就近的房间,抬手探脉,才发现她的身体就像绽放的鲜花离开了树枝的营养渐渐枯萎,有那么一瞬,蔚容晟感觉不到素衣的心跳。

    蔚容晟将素衣抱起盘坐,然素衣就像一团软泥,根本坐不稳,蔚容晟只得将素衣靠在身上,坐在她身后,不断输送内力,然素衣的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他怎么输送,素衣的身体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一丝慌乱在心头蔓延。他立刻将守住兰香的关风月叫来。

    “快,救她!”

    关风月还没有走近,蔚容晟就沉声说道,虽然极力压制,可还是泄露了他最真实的想法……慌乱。

    原本,关风月是不想救素衣,故意慢了些时间到来。可当他看见素衣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苍白模样,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那一瞬,关风月也有些心软,快步上前,探上素衣的脉搏,好一会都没有感觉到心跳。他又试了几次,这才感觉到床上女子细微的心跳,很慢,很慢。。。。。。。

    “救活她。”

    蔚容晟没有错过关风月脸上的凝重神情,他有些不敢听见关风月的话,先发制人。

    以往嬉笑的关风月此时也敛住性子,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你抽走人家的内力还伤了人家的丹田,你想要她的命就直接点,何必这样让她像个活死人这般。”

    活死人?

    蔚容晟出奇的安静,看了素衣一眼,转身离去。

    却在走出房门时,蔚容晟传来一句话,“必须救活她,我记你一功。”

    蔚容晟的脚步有些慌乱,这一刻,他都有些害怕,害怕从关风月的嘴里听见不好的消息。

    外面。夜色凝重,蔚容晟独自站在门外。

    关风月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素衣救活。

    上次,关风月寻了大半书籍,总算找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为何这般羸弱了,她曾中过巨毒,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她的心脏需要至阴至寒之气才能让血液流转,而心脏外的那股内力便是维持着她周身血脉的运行。

    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关风月都多看了素衣一眼,甚是怜惜。

    蔚容晟知晓素衣无性命之忧后这才离开。

    然,他的脚步似有千斤重,心里沉重得厉害,回到子夜阁吩咐侍婢送了几坛烈酒,关上房门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独自喝着闷酒。

    迷蒙的眸光里,蔚容晟抬起手看着那只废除素衣功力的手,那一刻,他真想毁了它,可想到兰香的伤却又按捺下,五坛酒喝光,蔚容晟才倒在地上睡去。

    素衣很难受。胸口,四肢百骸,就像被钝刀在割肉似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眼睛疲惫得厉害,可还是令她极快的起身,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猩红的血,落在地上,就像绽放的彼岸花,丝丝流露出凄美至极。

    现在的素衣连起身都很困难,没有内力,她连一个弱质女流都比不上,蔚容晟这是摧毁了她的骄傲与自尊,江湖上轻功一流的清月公子,成了一个废物,想来真是好笑。

    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落在素衣的脸上,更是显得分外苍白,更是憔悴万分。

    素衣醒来,蔚容晟也知晓。运气除去酒气,来到房间外,却是踌躇几分,最后还是推开门,走进房间。

    以往敏锐的听力不复存在,蔚容晟站在房间里,素衣才发现。眼睑都难得动一下,清冷说道,“晟王爷还有什么事?又或者是来拿走我的这条命?”

    蔚容晟看着素衣就像白纸似的脸,又那么一瞬,觉得愧疚。

    房间里,一片安静。

    素衣只想休息片刻,离开这里。

    “既然你一直想离开王府。本王让你离开,从此以后晟王府不再有李素衣这个人。”

    蔚容晟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大掌一挥一张白纸黑字的休书落在素衣身前。

    素衣睁开眼,看着久违的休书,心中一片苦涩,面上却是露出一丝笑容。

    没想到她的休书是用了惨重的代价换来,她六年的等待。清泉茶楼里惊鸿一蹩见他与兰香甜蜜回朝,皇宫里他对兰香的袒护,让她升起一丝嫉妒,她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女子,她要的感情要么专一,要么独善一身。

    素衣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视线却有些模糊不清。

    敛去无用的泪水,她已经失去骄傲,不能在蔚容晟面前失去自尊,素衣忍住全身的疼痛,从床上下地。就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素衣都感觉万分艰难,心口一阵翻滚,喉间一阵刺痛,似有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素衣紧咬住唇瓣,和着血往肚子里咽。

    她是李素衣,是清月公子,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傲骨。

    素衣没有看蔚容晟,脸上也没有一丝愤恨,只是一片平静,平静得像一汪死水。

    她也不再像蔚容晟解释什么,挺直背脊,一步一步,很是艰难的向外面走去。

    抬首挺背,就算是身体行走在钢刺上,也依旧向前行走。

    蔚容晟黑眸紧锁住那抹淡然的笑容,是释然,是放弃。

    他的心里沉闷得紧,就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身体,迸射而出。

    她缓慢的经过,留下一股奇异的淡香,不由得多吸了一口,似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缠绵悱恻。

    他就这样看着素衣走出房间。

    天已经亮了,屋外的风有些冷。素衣拉了一下衣衫,身前长长的口子,早已干涸的血迹在青色的衣衫上开出一朵褐色鲜花。

    蔚容晟就这样看着素衣慢慢走出他的视线,当那抹娇小羸弱的身体消失不见时,他不禁转身走出房间,沿着素衣离去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

    “王爷,王爷……”

    木木上前对王爷说道。“兰香公主醒了。”

    木木是知晓素衣离开的,她见王爷似乎要去追,忙上前阻止,王爷是那个人的,谁也不能将王爷的心偷走。

    蔚容晟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似有一股怅然若失在眸底闪过,却又在一瞬间恢复自若。转身向相反的方向……兰苑走去。

    俯首低头,黑眸却看见了地上滴落的几滴鲜红的血迹,眼眸沉了几分,却还是走向兰苑。

    素衣每走一步就像行走在尖刀上似的,痛,浑身都痛,却又分不清哪里更痛。

    看着大门就在咫尺,费尽一切走出了晟王府,干渴的苍白嘴唇上扬,一丝血痕从嘴角滑下,滴落。

    朝阳从地平线升起,金灿灿的光阳落在身上,素衣却觉得很冷。

    素衣又走了一段路,直到看不见晟王府才停下脚。双腿就像被抽去力气似的,一下跌倒在地,胸口一阵剧痛袭来,她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晕了过去。


第五十九章 月沧的秘密

    月白的锦袍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落在地上,直接走向晕倒在地的素衣身侧,面具下的眉头皱成一团,凤眸盯着素衣,薄唇紧抿,拦腰将素衣抱起,提气纵身一跃,消失在寂静的巷子。

    这些天,月沧没有出现在王府,心里一直在压抑。

    那天晚上,他差一点就忍不住了,月沧尽量不到晟王府。

    今日,他本在练功却怎么也凝聚不了,心中甚是烦乱,似有一股什么东西即将抽出体外,那一瞬,他想到她,想来看看,却不曾想到她被蔚容晟毁去了内力倒在路边。

    月沧将素衣带回明月阁,罗绮见素衣又一次到来,心里却是不满意,见阁主浑身透着阴冷不敢发言。

    他几乎耗尽明月阁的所有珍惜材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将素衣的身体调理正常。

    素衣就像经历了一场痛不欲生的生死劫,当她睁开眼睛那一瞬,看见一处陌生之地,古色古香的床顶,青色的纱幔,鼻息间是一股浓浓的药味,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睁开眼都显得特别费力。

    朦胧的视线,就像隔着一层雾,看得不是太清晰,只是有一抹白色在眼前矗立。素衣眨了几下,看清是张莹白的面具。

    他是月沧。

    昏迷中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功力,娘亲走了,她亦不是娘亲的亲生孩子,一心想从晟王府离开总算是如愿以偿了,清醒了,梦醒了,一切都是真实的,心有些空,却在看见窗床边站立着一个人守着,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冰冷的心似有一股温温的细流在涌入,素衣感觉到一点点暖意。

    月沧看着素衣,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开口。

    素衣本想感谢月沧相救,声音粗嘎得难受,抬眸一杯温水放在嘴边,青花瓷的小杯清澈见底,修长的苍白手指握住水杯,素衣真的口渴了,低首喝水,一股甘甜从喉间落下,胃里暖暖的,丹田处还是有些疼,素衣尽量忽略,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谢谢,月阁主。”

    喝了两杯水,素衣的声音才恢复一丝丝常态,挣扎着起身。

    “不要动,刚将你从鬼门关拉回又来折腾,”月沧低低的说道,拉高锦被替素衣盖好。

    精致面具下,一双凤眸睫羽浓密,露出的皮肤显得很是苍白,似乎常年没有见过阳光,透出一份病态的白,薄唇微抿,如此近的距离,能让素衣闻到月沧身上传来的淡淡翠竹气息,甚是好闻,不禁盯着月沧,不知面具下是怎样一张容颜。

    素衣并未向下想,忽然间想到上次忆起的事情以前她见过月沧,不由得问道,“月阁主,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月沧捏着锦被的手停顿一下,面具下的剑眉微蹙,凤眸幽深几许,起身抬首,看着素衣时,眼神变了一下,站立在床前,说道,“是,我们见过。”

    素衣只记得她躺在地上浑身难受,抬眼就看见月沧,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何事。

    “月阁主,你能告诉我吗?”

    素衣想不出,只好问月沧。

    月沧看着素衣苍白的精致面容好一会,修长的身段缓缓转身。

    素衣以为月沧不想提起,却不知月沧行至一边的打开的窗户前,看着外面摇曳的翠绿树枝,片刻后,说道,“我见你的时候,你身中剧毒,一双眼睛却透着倔强,你没有求我救你……”

    月沧没有继续往下说,素衣也猜到一二,当初是月沧救了她。

    “月阁主是素衣的救命恩人?”

    月沧看向外面,凤眸似乎在透过风景回忆着当初的情形,又似在思虑是否告诉素衣。

    屋外,清风吹送,枝叶摇曳,万物一片和谐,空气中飘来阵阵的荒草气息,让人的心很是宁静。

    忽然,月沧一改往日温润气质,转身变得格外严肃,凛然。

    凤眸中不再是清冷无波,眸底是一抹令人看不懂的深沉,黝黑的眸子就像万年古井里的死水,素衣不由得一怔。

    呼吸间的空气也为之紧张起来。素衣隐隐感觉接下来的事情与她有关,且不似那样简单。

    “你我之间无需感谢之说,你我只是各取所需,当年我救下中了巨毒的你,废了本阁主不少力气将你救活,见你骨骼惊奇,后面发现你的身体却是四海八荒里最珍贵的续命之药,传授了本门的奇门武功,十岁的时候,你便成为名满江湖的清月公子,天赋囧异,替本阁主灭了几门仇人,在最后一次出任务时受了重伤。”

    “四海之内皆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又寻了你两年,还是没有找到你,直到在清泉茶楼里,你的眉眼有了些变化,可举手投足见的熟悉感,我认出了你。”

    一时间,寂静无声,一席话,甚是荒唐,可素衣听着却有些心酸。

    “现在才是你真正的容颜,”月沧看着素衣,细细的柳叶眉,一双清眸微微上扬,挺拔的鼻梁,不点而红的小巧樱唇,略显苍白的肌肤,五官透着精致,气质高雅如兰,倾城倾国也不为过,然月沧看着那张美丽绝伦的小脸,凤眸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看不透,似乎是纠结,又似乎是沉痛。

    素衣看着月沧拿来的铜镜里的容颜,有些陌生,比起以前更加美艳,素衣不懂为何会这样,抬眸看着月沧。

    “你受了重伤,早些年中了毒蔓延,影响了面容,那人抽走了你的功力却又引入新的内力压制了体内的毒性,因祸得福。”

    休息了好几天,素衣总算可以下地行走,没有内力,太难受了。

    这日,月沧又来到素衣的阁楼,将北海秘籍给素衣,这是一种及其凶险的武功,如若没有顽强的毅力去练最后皆会落得走火入魔的下场。

    然素衣丹田毁了一半,早先学的武功完全不能再练,只有这套北海秘籍还能试一试。

    素衣听了月沧的警告,没有说一个字,夜以继日的练习。

    素衣练了一段时间,招式已经熟悉,可就是觉得威力一般,似乎还不如以前的武功,素衣不免向月沧讨教,月沧见时机成熟,又将与北海秘籍相辅相成的内功心法传与素衣。

    素衣练了几日,觉得体内功力大涨,然到了第五层,却怎么也上不去。

    圆月当空,素衣盘腿坐在室外,吸收着大地之气。修炼,到了第五从丹田就一阵堵塞,差一点走火入魔。

    素衣不知为何会这样,放下武功秘籍去找月沧。

    安静的院落,不见一个侍者,月沧喜静,素衣见房中灯火明亮,素衣敲了下门就直接走进。

    月沧的房间很简单,一套复古的座椅,一个上好的碎玉屏风,白色的纱幔倒是一如他人,整个房间透着一股简洁,素雅。

    淡淡的檀香味萦绕,素衣鬼神神差的抬手拂过纱幔向里面走去。

    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纱幔,素衣好像看见一个人影,皮肤微微苍白,身段瘦削项长。

    素衣脚步一顿。

    月沧闭着双眼。又是一个圆月,他身上又加了一道痕迹,听闻脚步声,他以为是去拿药后返回的罗绮,低声道,“还不进来。”

    素衣迟疑片刻,还是走进。

    潺潺的流水声,汇聚到一个圆圆的大池子,薄雾层层,一个精瘦的背脊,上面纵横交错着各种新旧痕迹,将原本光洁的背脊涂抹上一层沧桑。

    素衣眼睛圆睁,嘴微微张开,更是不敢相信眼前,她的声音在喉间颤抖,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月沧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异样,缓缓转身。

    这是月沧的私人空间。他已经取下面具。

    茫茫的白雾中,一张陌生的面孔,皮肤略显苍白,唇是带着一点粉的白,英挺的剑眉,一双凤眸微微上扬,五官突出,轮廓分明,浑身透着一股冷寒之气。

    月沧见素衣,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却又极快敛去,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素衣问道。

    “出去,”月沧声音微微提高,似乎这是他的隐私被外人窥探,一阵不悦。手臂一挥掀起一股温水遮挡在后背,苍白的手掌抬起,一件月白长衫极快的穿过手臂遮住背脊。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素衣还震惊在方才看见的伤痕里没有回神。

    月沧的脸色一沉,瞬间从水里起身,胸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锻炼有素的身材,肌理分明,水珠顺着线条下滑,落下,淹没在小腹。

    素衣没想到会见到月沧洗澡,后知后觉的忘记闭上眼睛。

    直到那张魅惑的脸近在咫尺,项长的身段微微弯曲,俯身靠近,一双凤眸更是风韵极佳,声音透着一丝诱惑与危险,“怎么,好看吗?”

    素衣笔直站立,鼻息间是月沧身上飘来的淡淡洗澡水香味,词穷。

    虽然,她与蔚容晟成婚,可还是不能应对如此来的香、艳画面。

    那一瞬,素衣就像大脑短路,月沧的问话在素衣脑中浮现,她不禁点点头,却又在意识到自己表达的意思后,猛然又摇头。

    月沧向素衣走进一步,彼此的距离只需月沧伸出手便可将素衣抱个满怀。

    “你是觉得本阁主身姿不好?”

    原本月沧是不满素衣进入他的私人空间,看见他丑陋的人皮,很是不悦,可见她呆呆的傻站着,顿时升起一股逗弄之意。

    苍白的手臂伸出落在素衣下颚,轻轻的抬起,小巧的下颚没有以往的圆润却显得整张脸分外动人,娇嫩的脸颊透着几分红晕,似乎在害羞。

    “清月,偷看本阁主洗澡。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代价?”

    月沧凤眸盯着那张嫣红的小嘴,黑眸幽深几分,两人的距离很近,月沧呼吸间喷洒的热气落在素衣的脸上,霎时,莹白的小脸更加红了。

    素衣扭动身体,想要抽出下颚,男子指腹下的肌肤就像被火烧似的,一片滚烫。

    “对不起。。。。。阁主,素衣。。。。。。冒昧了,”素衣浑身升起一股警惕,后退一步,下颚被锁在月沧手中,根本逃不开,声音结巴,脑中一片空白,似乎忘记来找月沧的目的,现在一心想逃脱。

    “冒昧?”月沧重复,声音又拉长几分,透着几分异样。

    “如果在你洗澡时,本阁主闯进,也一句冒昧就可搪塞?”

    月沧紧盯着素衣娇美的脸,多漂亮的一张皮,他都有些迷惑了。

    “看了本阁主的面容就定要付出代价,”月沧话音刚落,俯身就吻上素衣的唇,唇齿相依,彼此的味道在融合。

    素衣一颗心普扑通扑通直跳,然而在这个时候,素衣的脑中却出现另一张刚硬的脸,那双幽深的眼眸,素衣立刻伸手推开月沧,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步伐凌乱,在门口时撞到拿药进门的罗绮,素衣低声道歉,罗绮看着素衣又看向里间,红唇紧抿。

    月沧已经恢复常态,见罗绮进来,冷声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罗绮心里一颤,难道阁主发现了什么?

    自从清月回到明月阁,总觉得阁主心思变了,她是亲眼看着阁主走来,经受了太多苦楚,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令阁主的目标功亏一篑,今夜就是一个月圆,她故意打开房门,等待她的到来,就是要阁主讨厌她。

    “方才阁中有点事情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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