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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个王爷当靠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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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等待她的到来,就是要阁主讨厌她。
“方才阁中有点事情耽过,”罗绮拿着药上前,看着项长的身段。她心中一阵颤动,抬手就去解月沧的长袍。
月沧凤眸盯着罗绮,黑眸中闪过一丝阴沉,大掌猛然抓住罗绮的手腕,用力一捏,瞬间手腕就像要脱臼似的,罗绮蹙着一双淡眉,眼睛里全是月沧的脸,一眼便看到眼中的爱慕。
月沧的脸一黑,薄唇紧抿,不客气的说道,“收起你的心思,想继续留在明月阁就安生一点,否则别怪本阁主不念旧情。”
这是月沧第一次斥责罗绮,浑身透着的阴冷寒气,罗绮不由得打了寒颤,只是低下头。却又在心中沉淀了思虑后,猛然抬起手,手心紧捏着药瓶,一把抱住月沧。
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月沧手臂一使力便挣开了罗绮。
罗绮不甘心复又从地上站起,跪着抱住月沧的腿,带着哭腔的低声道,“阁主,罗绮跟了你十年,一颗心早就是阁主的,还请阁主能给罗绮一个机会。”
月沧抬手一挥,将罗绮掀开倒在地上,池中的水溢出打湿了罗绮的衣衫,头发也散乱了,罗绮依旧不想放弃,继续去抱月沧。
月沧凝聚内力,将罗绮打到在一边,罗绮的嘴角留下一丝鲜红,脸上更是一片悲痛欲绝,伤心到极致,说道,“为什么?她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月沧没有理会罗绮,背过身幽幽的看向一处,凤眸却闪过那抹莹白带着羞怯的脸,长长的睫毛垂落,遮住眸中芳华,最低一低头的温柔胜却人间无数。
凤眸骤然一冷,直接走进池子,转动开关,霎时温温的池水一片冰凉,幽深的黑眸呈现一片冰冷。
罗绮脸上挂着两行泪水,行至池中,一点也不担心身上的衣衫打湿露了春色。
她抬手退下月沧身上湿湿的长衫,背上一片猩红交错。流出不少血来,罗绮将金疮药倒在月沧的背上,罗绮分明听见伤口被药物腐蚀后发出的吱吱声音,月沧动也没有动,依旧挺直着背脊。
“阁主……”
罗绮拉长软细的声音,咬着唇说道,“我可以当成她。”
月沧拉起身上衣衫,转身,凤眸幽冷的盯着罗绮,不悦的说道,“还想留在本阁主身边伺候就不准再多说一个字!”
修长身段从水里起身,头也不回上岸,临去时,留下一句话,“将去疤痕的药送到本阁主房里。”
罗绮眼睛睁大几分,阁主以前从来不是这样,她曾经问过阁主把疤痕去掉。他却说留着,没想到这次他竟主动要去掉满背疤痕。
是因为她看见了,阁主介意了。
。。。。。。。
素衣回到房间,脸上还是一阵滚烫,她怎么就闯进月沧洗澡的地方了呢?
那一抹精瘦的身段又一次浮现在素衣脑中,却又被素衣强制压下,默念内功心法,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力,受伤的丹田一股气流猛然乱窜,素衣的脸一片胀红,那双盈盈如水的清眸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月沧换了一套衣衫,到素衣房外想问她找他何事,却听见一声压抑的低吟,他抬手推开房门,快步走进,看见素衣嘴里吐出一口鲜血,那双眼睛里全是如血一般的红色。
“清月!”月沧低呼一声。忙点了她周身几处穴位,盘腿坐在她身后,输送真气到素衣体内压住那股躁动。
素衣的眼眸渐渐清明,脸色有些苍白,月沧将她安置在房里便离开了。
。。。。。。
晟王府,
蔚容晟坐在书房,拿着奏折怎么也集中不了精力,放下奏折,拿出狼毫想临摹那人的风姿却发现脑袋里那张容颜有些模糊,令一张清丽倔强的脸渐渐清晰。
蔚容晟脸色一沉,将手中狼毫丢在书桌上,沉声道,“来人。”
锦立站在房里,蔚容晟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她……”
锦立一下明白王爷是在问李侧妃,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日李侧妃从王府出去晕倒在转角的小巷子里,末将本想去救她,却有一抹白影出现,将李侧妃带走,那人功夫很好,末将追不到,很快就消失了。”
白影?
蔚容晟的黑眸渐渐幽深,一甩墨袍走出书房,他来到南朝大街上,走着走着,手臂被一股娇弱的力气拉住,鼻息里一阵脂粉味,“大爷,里面玩,我们阁里来了以为美若天仙的女子,能在花的枝叶上起舞。”
蔚容晟黑眸一沉,他最是讨厌风月场所,抽出手臂,远离几步。
抬眸,风花雪月就在眼前,黑眸中浮现那日他与她在里面相遇的情形,她扮成里面的歌姬扶着男子走出,她以为他没有发现,却不知从她进入风花雪月他就知晓了。
鬼神神差,蔚容晟走进了风花雪月。
还是来到上次他坐下的位置,锦立紧随在蔚容晟身边,给侍者打赏一定元宝。
侍者立刻笑眯眯的张罗,一壶茶,一叠精致点心,还有一张阁里曲目表。
首先就看见几个加粗的墨黑大字,飞天舞。
瞬间,蔚容晟想到素衣的轻功,那夜亲眼看见素衣想越过高墙时轻盈的身姿,一晃却是天色暗下,华灯初上,楼里五彩的灯笼高挂,各种颜色下显得灯火一片迷离。
壶中的茶已经冷却,锦立命侍者又换了一壶,桌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风花雪月里的姑娘看见清俊的蔚容晟一个个心花怒发想要贴上来,却又被蔚容晟周朝的冰冷寒气逼退,几个躲在角落里低语。
蔚容晟独自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抬眸,阁里已经一派热闹非凡,客人满桌,楼中歌姬皆出动了,还有些桌上独留客人。
耳畔,传来他们一阵阵的低语声,“月姑娘今晚会出场,人美舞姿也美,如果我能与她秉烛话谈一宿我死也值得了。”
“瞧你也不照照镜子,就连康公子也不曾见到,你简直是白日做梦。”
。。。。。。
康公子,蔚容晟是知晓这个名字,是太子蔚容康在外面取的别名,在风月场可是出了名的一掷千金,他不禁也有些好奇这个月姑娘了。
锦立见周朝一片吵闹,拿了几定元宝换了一间安静的厢房。
蔚容晟没让一个歌姬伺候,特好的视觉一眼就看见大厅的圆台,此时已经布置好了,圆台周围摆放着娇艳的花朵,而台中央更是摆着一颗细长的蔷薇。
紫红色的蔷薇青青摇曳,蔚容晟隐约看见那人在花丛中轻笑。
就在此时,原本热闹的大厅里一阵安静,万增俱灭。
台下的灯已经全灭,只留着台上,与大厅顶部的灯光。
一曲幽幽的琴音传来,就像潺潺的溪流,叮咚作响,让人宁静。
晕黄的灯光下,一条青色的绸带从天空飞落,一圈一圈,在空中勾勒出繁华景色,素手芊芊,莹白如玉,一抹青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缓缓落下。
她就像一抹青莲落于凡间。
蔚容晟黑眸一眯,女子美好的侧面在光影下露出一到剪影,就像披上一层金色软纱,朦胧而美好。
女子落地,素手一扯,收回轻纱,一群伴舞出现,花红柳绿更是映衬得女子美好如明月。大厅里一片沸腾,那些摆上圆台边的花数不胜数,上面清晰的贴着月姑娘,那一袭青衣,令蔚容晟动了神色。
乐音扬起,月姑娘轻轻跃起,轻盈的动作,就像一只蝴蝶,在空中划出一段美好的曲线后,站在一下站立在蔷薇花叶上,慢慢旋转,身子弯下,莹白的手指在高高扬起,曾现一朵兰花模样,旋转加快,最后那一身青色的衣衫就像一朵莲花般绽放。
水袖偏偏,裙摆飞扬。
大厅里一片安静。就连整个阁楼里皆是一片安静。
她就像天上落下的彩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舞姿优美而魅惑,美丽到极致,引得众人为之神魂颠倒。
众人皆忘乎所以,没有谁回过神,包括蔚容晟,那双黑眸怔怔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
一舞罢去,寂静无声,皆未回过神。
月姑娘轻盈退场,老鸨站在台上,高兴的声音让众人回神,“月姑娘已经退场,如若各位爷还要看舞请下月十五再来。”
众人自然是不依,一阵喧哗,老鸨只能让守卫保持阁里秩序。
蔚容晟招手,锦立上前。对着耳朵一阵低语。
抬手酌满一杯酒,喝下,脑中却是出现那一抹青衣。
蔚容晟唇边勾起一抹淡笑,似乎是嘲弄,他怎么想到她了,他已经与她没有一丝怜惜,毫无瓜葛了,怎么还要想起她?
他仰起头,将杯中酒倒进嘴里,微微辛辣的酒从喉间滑下,压住心上隐隐升起的失落。
忽然,一阵幽幽的琴音传来,如同天外,飘渺动听,蔚容晟的黑眸一紧。
细细一听,果然是有琴音流出,又聆听一会,猛然间想到那日在王府她在湖泊上的起舞曼妙琴音,将手中酒盏放下,起身向声音传出之地走去。
穿过弄堂,转站后院,经过一汪水池,出现一个阁楼,那声音便是从那里流出。
没想到,风花雪月里有这样一处寂静之地,青翠的古树,经过两边的花团锦簇,上台阶,一座凉亭里坐着一位青衫女子,瘦削的背挺直,满头如墨的柔顺青丝绾成垂云髻,一只白玉簪在头,没有多余饰品。
那一瞬,蔚容晟的心就像被什么刺中似的。眼前浮现出那张清丽的面容,心中低呼,“李素衣。”
亭中之人继续弹琴,青色衣衫飞舞,似要临空飞去一般。
蔚容晟不禁加快脚步,纵身一跃落至凉亭边,举步前行。
女子低着头,纤细莹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慢捻,曲音不变,仿佛未曾发现亭中来了外人。
美好的侧面,有几分熟悉却又有几分陌生,蔚容晟黑眸凝,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第六十章 万年不变的晟王爷失态了
素手将最后曲调弹出,眼帘低垂,眼角处一颗泪痣,容颜虽是清丽绝伦,气质高雅,一身青色素色锦衣,可不是她。
蔚容晟眸底似有一抹失望,嘲讽一笑,径直离开。
月姑娘抬眸淡淡的看着蔚容晟离去。
就在此时,大树后面走出一抹瘦削的身影,精致的五官,优雅的气质,一身青色锦衣,长发高束,不是素衣是谁。
“公子,那人已经离开了。”
“恩,接下来的事情可知晓怎么做了?”
“是,属下明白。”月姑娘回道,甚是恭敬。
。。。。。。
近日,南朝发生了一件大事,丞相李明洋的嫡出女儿嫁进太子蔚容康,大婚不到几天,却爆出蔚容康有家暴且不能人道,李明洋的大女儿被皇后招进皇宫便没有出来,当然众人议论的却是太子竟然是个无用之人,朝上文武百官进言,让皇上废太子。
然,太子蔚容康的事情还未有结果,又传出一件大事,在风月场所一掷千金的康公子便是太子,据风花雪月的客人描述,康公子更是为了见上月姑娘。一次送了万金,金条元宝堆了一箱,金灿灿、白晃晃,简直亮瞎了众人眼睛。
蔚容晟也听说这事,锦立都觉得有些好笑,蔚容康为了证明自己将目光放在风月场所,真是好笑。
皇后在后宫这些年早有党羽,如今太子蔚容康流言四起凭借的就是皇后的党羽保住,康庆帝是想废了太子。
这日,蔚容康再次来到风花雪月,又是一堆黄金白银,老鸨对他很是殷勤,立刻给他开了一间上方,歌舞曲乐美酒佳肴,就连香炉里的熏香都是最好的。
要说这风花雪月的幕后老板,还真有办法,能在南朝帝都里稳居第一位,全凭借的是揽客之道,这不今日又来一回客串,女扮男装。
至从李府贱人胡说八道后,蔚容康许久都没有高兴过了,母后又逼他每日进宫耳朵都听得起茧了。
好不容易出来,又是蔚容康喜欢的味,一时皇后那些耳提面命的话皆抛之脑后,他就不喜欢女子,偏爱长相阴柔的男子。
虽然,一群女子扮作男子,可还是女人,蔚容康没有一点兴趣,懒懒的靠在塌边喝酒。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蔚容康吩咐下人轰走。
打开房门,蔚容康见一个瘦削的男童倒在地上,老鸨正举着木棍打,男童稚嫩的求饶,面色白嫩,流泪的模样一下就刺中蔚容康的心。
那一瞬,蔚容康鬼使神差的起身上前,从老鸨手中救下男童,赎了身。
蔚容康花了大价钱让风花雪月保密,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传出,蔚容康带了一个男童回府传进康庆帝耳里,第二天夜里,康庆帝带着禁军侍卫到太子府,直接抓了个现行。
康庆帝怒急,当场罢了太子之位,并将蔚容康囚禁在府里,任何人不得探视。
风花雪月一夜关了门。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太子党被打压,拥立新君,康庆帝却没有下诏书。
南朝内乱,边关敌对势力蠢蠢欲动,兰香中毒还未醒。
夕阳西下,蔚容晟从宫里回来,经过街道,却发现一片寂静,有些怪异。
转过弯,前方一片拥挤,蔚容晟抬眸,锦立立刻上前留出一条道。
一位穿着青色衣衫的女子正在轻盈跳舞,蔚容晟看着那熟悉的动作,心里一紧,是她。
本以为蔚容晟都不会再见到她,却不想看清身前女子的容颜后,心里猛然一滞,那颗放在胸膛里的心莫名加快跳动起来。
混账!
堂堂晟王府的侧妃在街上跳舞成何体统。
“锦立,”蔚容晟对着锦立一阵低语,黑眸却燃烧两处怒火。
“王爷,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快去,”蔚容晟黑眸一眯,还以为她会怎么高傲结果在街上跳舞赚取钱财。
素衣刚完成一项任务,月沧担心以前树立的敌人发现清月还活着让她扮成原样在闹市区跳舞,只要银两赚足十两就让她去边关。
舞跳得正浓,翩然的身影,如同谪仙一般。
众人满脸皆是陶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来了几个带刀的蒙面男子,对着围着的一干群众挥舞着大刀,众人一阵惶惶尖叫。瞬间散开,原本拥挤的人群,一片空旷。
素衣摆放在地上的银盘踢到不知名的角落。
“谁让你们在这里卖艺?”黑衣男子对着素衣挥动手中宝剑。
素衣冷眼看着男子,隐约觉得熟悉,那个男子似乎怕她认出,挥了挥刀,眼神下意识的看向素衣侧方,她侧身看向那边,夕阳的余晖下,一个穿着墨色锦衣的男子静静的站立在哪里,墨发高束,披星戴月。
蔚容晟。
素衣转向身前的黑衣蒙脸人,心下明了。
原以为是她无意占了别人的地盘故意捣乱,原来是蔚容晟,顿时有些生气。
她已经不是晟王府的人,也与他没有任何瓜葛了,为何还要来管束她。
素衣冷冷一笑,抬手推开身前拦着的刀,直直向蔚容晟走去。
蔚容晟见素衣走来,没有动作,双手叠放在胸前,黑眸微眯,幽幽的眸光看着她。
素衣还未开口,蔚容晟率先说道,“李素衣,这里是大街上不是勾栏院,”蔚容晟的话里满是嘲讽。
他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素衣很是生气,却在看见他嘴角上扬的嘲弄时,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绽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弧度渐渐扩大,火红的余晖下,显得那么的魅惑。
“晟王爷,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与你没有关系吧?难道王爷是被我迷惑了?”素衣的声音十分娇软,眼神一边,骤然一冷,“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
素衣冷冷的盯着蔚容晟,浑身透着一股子的倔强高傲。
蔚容晟倒是不曾想到素衣会这样说,一阵错愕,倏然,神色一变,黑眸发出幽冷的光芒,声音一沉,“李素衣,你真是可笑之极,本王会对你这样狠毒的女人有兴趣才怪,本王只是不想再有男子上你的当。”
他的话如此很绝。
素衣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呵呵,晟王爷,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曾心动了?”
“放肆!”
蔚容晟说话有些急,令人生出几分欲盖弥彰来。
“晟王爷,现在你我皆是陌生人,我的事还请你不要上心,我跳我的舞,你走你的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素衣说完,看也不看蔚容晟,完美的侧面留下一个冷冷的笑容,越过蔚容晟向远处走去。
夕阳下,那抹纤长的身影渐行渐远。
蔚容晟看着素衣疏离的美丽背影。黑眸眸底闪过一丝惆怅。
“王爷,方才木总管送来消息,兰香公主醒了,”锦立上前低声说道。
蔚容晟闻之,敛去神色,转身向王府走去,离开时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素衣离开的方向,那里似乎不是李明洋的住处。
碧柳见素衣还未回去,出来寻找,正好在一条僻静的道上遇上。
“小姐,你怎么才回来。”
“遇到一点事,”素衣简短回道,忽然,她敏锐的嗅到一丝不对劲,原本无人的街道上出现几个身材高大的蒙脸汉子,他们手中握着宝剑。
他们见素衣。眼睛一眯,提着刀瞬间向素衣奔来。
素衣将碧柳推至一边,“藏好。”
抬手在腰间拿出瓷骨玉扇,大汉挥刀而下落在伞柄上,哐的一声,捡起无数火花,素衣明显感觉到浓浓的杀气。
这是素衣失去原有功力修炼另一种武功后第一次面对敌人,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大汉从四面八方袭来,素衣抵挡有些弱,一个不小心,手臂上就挂了彩。
寡不敌众,素衣受了几处刀伤,眼看着大汉的刀就要落在素衣身上,这时,一支箭羽打偏了大刀,瞬间。素衣的身边就出现一个红衣男子,挺拔的背影转过身,朝素衣淡淡一笑,抽刀向大汉砍去。
虽然只是一瞥,却已经认出是蔚容毅。
自从上次在皇宫夜宴上一别,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蔚容毅,却不想在今日差点命丧黄泉时,他出手相救。
素衣升起一股歉意与感激。
蔚容毅上次为了她挨了一刀,还没有向他道谢,今日又替她解围。
那些大汉见蔚容毅救助素衣,瞬间就散去了。
空寂的街道,一片狼藉,天地间唯有素衣与蔚容毅二人。
“谢谢,五皇子相救,”素衣不想欠蔚容毅太多,抱拳行礼后向一边退去。
然。脚刚一动,手腕上就被一股力气拉住,“别走。”
素衣看着手臂上的修长手指,顺势看向蔚容毅,那一抹失落还未散去完完整整的落进素衣的眼里,素衣一怔,站在原地。
“现在你不安全,还是到我府上暂住几日吧。”
“不用,”素衣直接拒绝。
蔚容毅拉着素衣不松,低声说道,“太子被废,皇后对李家人深恶痛绝,她知晓你离开晟王府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素衣犹豫,方才从黑衣人的佩刀上看见一个禁字,心下已经猜到几分。
蔚容毅见素衣依旧不愿,行至素衣身前,拦住她的去路,低低的声音伴随着一股失落,“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蔚容毅的嘴角挂着一抹苦笑,他知晓素衣离开晟王府后,按捺不住四处寻找,终于在街上遇见,她又差点被害,蔚容毅实在放心不下。
素衣看着蔚容毅,心有些软,“五皇子,你误会了,我哪里是不愿意见到你,只是现在有许多人要素衣的命,”哪能连累蔚容毅。
“不想连累也连累了,你这就跟我走,”蔚容毅拉着素衣。
现在素衣已被蔚容晟休离。他现在只想争取一次。
素衣值得他喜欢。
蔚容毅将素衣带上马车直往王府而去。
素衣诱不过蔚容毅来到他的府邸,蔚容毅命下人将王府一处僻静的院落整理好,将素衣安置在此处。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
没想到蔚容毅的院里这么安静清幽,房外一颗芭蕉树,翠绿的宽大叶子,散发出点点清香,素衣站立在窗前,猜不透月沧为何要她这样做,难道是让她顺利进入蔚容毅的府邸?
“在想些什么?”忽然,一个明朗的声音惊醒了素衣,转身侧望,蔚容毅站在身边,定眼看着她,一抹笑容很是温和。
“五皇子,你来了?”这是蔚容毅的府邸,素衣淡淡一笑。
蔚容毅听素衣称谓,当下皱起眉头,有些苦涩的笑道,“五皇子称呼得太疏远了吧,我还是习惯你张牙舞爪的时候,换个称呼吧。”
蔚容毅盯着素衣,无赖的一笑,“叫我蔚容毅就可。”
素衣看着蔚容毅挤眉弄眼,瞬间笑了起来。
蔚容毅盯着素衣的眼神有些直。
素衣警觉视线,一下敛住笑容。
蔚容毅叹息一声,“还真怀念以前的你。”
素衣自然记得第一次见蔚容毅,笑道,“你欠挨打吗?”
蔚容毅却是将脸送上来,凑近素衣,黑眸笑看着素衣,说道,“打这里。”
素衣知晓蔚容毅是在逗她开心,噗呲一笑,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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