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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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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锦绣娘要说“和离”的时候——他那种反应是为什么?

    那种强烈的,全身都在发抖抽搐的反应……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时,凉月当空的秋夜,风吹着院中的梧桐颇有些冷。卢信良搁下毛笔以及本本奏章,竖了竖衣领——那件泛白的紫色细点花纹软绸家常礼服,正准备再去找一件给披上。

    忽然,就在这时,一道女音传来——

    “相公,请问妾身可以进来吗?”

    是锦绣!

    清甜的嗓音柔婉低顺且又逼真确切。

    锦绣为卢信良端了一盆“洗脚水”在门外。

    亭亭的身姿,款款而立。

    那天的卢信良——是的,那天的卢信良——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和血液都在收缩以及战栗。

    一件外袍外未来得及披上,人就僵了,表情愕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他的第一反应: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算盘和闹什么幺蛾子?

    锦绣笑笑,当然,眉眼真的是那么温,那么顺,和他梦中的梁鸿孟光‘举案齐眉’居然重叠在了一起。

    “相公!”她把那盆专门为卢信良手试过的洗脚水,轻轻地,温柔地放下。然后,又轻轻地,温柔地,拉着卢信良一边檀木太师椅坐下。为其帮他帮那件外袍披了,穿上,并系着带子,再素手弯腰亲自为其脱靴除袜,轻捏着他的两脚——卢信良白皙温润质感如玉的脚趾丫丫,且一边捏揉,一边又将其放入铜盆。声音呢,也是甜美乖巧低眉温婉的像水珠一样:“——你看呐!”她说,“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相公,你身为一国之相,朝事又这么杂,不让妾身亲自为你好好泡泡脚怎么行?我呀——”

    一笑,她又浅浅地,低着眉,颤着睫毛,抿嘴儿说道:“我呀,我这个做夫人的——其实也早该来好生好生服侍您了,从前,一直任性刁钻蛮横无礼,是妾身的不是,相公你能那样待我,说实在的,妾身的心里好生感激不尽,所以,您放心,从今儿晚上起,妾身会改!——”

    她像是在赌咒发誓,“真的,妾身改!从今以后,相公你喜欢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相公您不喜欢的,妾身连碰都不碰——好不好,相公?”

    然后,又把头轻轻地,温柔地,如水似地,偏靠在男人双膝。卢信良的背皮一抖。继而,她又抬起来,冲卢信良贤贤惠惠温婉甜美一笑,继续帮他按脚、泡脚、洗脚、揉脚去了。

    卢信良深深吁了口长气:——舒坦!真他姥姥的舒坦啊!

    他不知道自己暗中已经学会了“他姥姥”三个词儿。

    那温温热热的洗脚水,泡着他的双足——再加上,女人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那么在脚心以及脚背按着捏着,卢信良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伸缩,打开……他的气血在喷张,不停地,像棉花绒线团被吹开了似的,又像钱塘江涨了大潮——浑身的血液,都在一浪高一浪的沸腾滚涌。甚至,那么舒坦舒服地,看着柔和的烛光下——女人的一张脸——锦绣,那精致温顺美丽娇娇弱弱,如风中一朵小百合的面孔,她就那么凝望着他,时不时地,一低眉,一抬眼,脸上无尽的羞涩与腼腆——

    是的,卢信良感觉自己的□□欲/望,都快暴涨了。

    不,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这么乖,这么巧的。

    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如此的卖力费尽心思……

    可是,究竟是什么心思与目的呢?

    ——“龙玉”!

    卢信良豁然一震,终于终于醒转明朗过来。

    尽管,周身的“激烈**”还没消退下去。他板着张脸,面无表情,“捏得太轻了,手,要重点!”

    叶锦绣,既然,你想演戏是吧?——好,本相陪你玩玩儿。

    嘴角重又浅浅地,隐约勾起。面上的表情,不露一丝恶作剧的痕迹。

    锦绣“哦”地一声,“轻了吗?”倒也乖,使劲儿地,对着卢信良右边的那个脚板心使劲儿地、报复性地重重一抵。指甲刚刚乘机陷入肉皮。就像发泄。

    卢信良吃痛,“兹”地一声,两颊面皮狠狠一抖,不过,仍旧皮笑肉不笑。“很好,很好,就这力道,刚刚好——”

    这小妖精,就这点疼,本相暂且忍耐忍耐也无妨。——只要,治得了你!

    就这样,一揉一捏的,面皮一抖一嘴里“龇龇”声不断的。突然,“唉哟”一声——

    锦绣手按着自己的肚子。“相公,真不好意思,我,我好像——”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倒还真是,态生两靥之愁,姣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喘息柔弱无助。

    卢信良仍旧面无表情,“娘子,你又怎么了?”整个一无动于衷。

    “不,不是,我……相公,我,我的葵水好像来了,真、真不好意思……”

    “……”

    据说,那天的卢信良,始无所料,反转了过来——本是低眉顺眼的锦绣为其泡足捏脚——结果,偌大的一个大反转——最后,就连他本人也十二万分诧异地,变成了他为她泡脚捏背。

    锦绣说:“相公,真、真不好意思,妾身葵水不幸突至,怕是秽及相公,妾等妾身先回房处理处理——”

    然而,话音未落,手按着头,身子一晕,轻飘飘地,一个旋转,就转到了卢信良身侧椅子上。

    卢信良也没多想,赶紧将她抱住:“夫人,夫人——”他还真担心起她了。

    锦绣仍旧泪光点点,一副娴静娇花照水样,喘息柔弱,可怜而无助地,颤动着睫毛,幽幽把眼一睁。

    “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其实,泡泡热水脚就好了。”

    然后,又言过其词,夸大事实地,告诉卢信良,说,每个女人都是差不多的,葵水至,遇冷则痛。现如今快要入冬了,这老毛病就又犯了,而且,若是处理不好,弄不好会死人丧命。

    “这么严重?”

    一听死人丢命,这还得了,卢信良赶紧将锦绣懒腰一抱,轻轻地,仔细往对面的象牙雕花大床放着躺下。

    他才不想成为一个鳏夫,还这么年轻,不能先让这女人先没了性命。

    哼!锦绣心里冷笑,得意地,尽管脸上仍旧娇喘微微,一举一动犹如弱柳扶风:想跟我锦绣斗!也不打听打听!——你且给我等着,卢信良,就算老娘我现在是对你有所“利”有所“图”,但你想从我这儿捞便宜使唤——卢信良,你还真是黑夜里摘桃子,不分老嫩啊!

    那天的两人自然是又睡在了一起。

    据说,当时的锦绣紧按压着她的肚子一直叫疼,而卢信良呢,把锦绣抱到了床上,自然为其是泡了脚,揉了肚,但终觉哪里不对?——可是,又哪里不对?却一时说不上来。像是哑巴吃了黄连。后来,两个人上了床,锦绣说脚冷,卢信良倒也听话,极其乖乖地帮她捂了!然,这捂倒是捂了!但周身的□□,憋得之难受难解,偏偏地,锦绣还明知而故而、装膜作样问了一声,“相公,你来教我读读那些圣贤书好不好?——”

    声音温柔地,娇媚地,犹如黄鹂鸟似地,甚至要读,还是朱老夫子的那些人欲天理。

    打脸!实在是打脸啊!

    卢信良黑着张脸,那天的火——那天的周身难以纾解的某种就像火山快要喷发爆裂的**,也不知是怎么消下去的。

    总之,谁都知道,有些事情,如男欢女爱,一旦有了一次,就想有二次,三次……更何况,美人儿在侧,一脸的温顺乖巧——可是,偏偏地——

    “该死的朱夫子!该死的孔圣人!”

    卢信良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是疯,就是色迷心窍,邪火入魔了!

 22。卢相的月事

    第二十四章

    入冬的天气确实是越来越冷了。

    按惯例; 卢信良的早朝时早时晚。不过; 因为对自己比较苛刻。通常卯时不到就要起床穿衣。早膳,通常是由他的乳母关嬷嬷亲自安排所打理。一般都很简单。主要是卢信良崇尚节俭; 反对铺张浪费; 所以,通常情况; 仅一碗现磨的豆乳或奶做的糖蒸酥酪,一碟马蹄糕; 一笼水晶蒸饺并馒头; 外加一小碟芸豆卷儿。如此类似; 花样并也不多。

    关嬷嬷这天却没早早肃立在厨房指手画脚。

    她说她不管了,要功臣身退了!

    “诶?关嬷嬷——”有人诧异:“你、你这是生病还是?”

    言下之意,那今后相爷的早膳怎么安排?

    关嬷嬷“嗯咳”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又整整发髻上的钗环与首饰。

    她说,语气郑重而其实地:“你们这是当咱们这位少夫人是吃素的吗?”

    然后,就告诉众人; 说,昨天晚上; 他们这位的少夫人早传话说了; 说,如此巨细之事; 如; 相爷的衣食住行等事; 本该由她这个做娘子的亲力亲为安排——这才是他们老卢家一个贤惠知礼识大体儿媳应该尽有的本分。相爷平日国事操劳,她本应加倍服侍……如此,关嬷嬷把话一说,很多人都不禁怀疑——这少夫人是不是邪祟入体,被人附身转性了?

    有人说:“真的假的?”话中之意,自是二十四万个不太相信。关嬷嬷冷瞟那人一眼。当然,也有仆人忍不住暗中偷笑,看来啊,还是咱们这位相爷有办法——所以,这女人,该治,还是得治!那是个正在擀面皮的厨子,把一根又粗又圆的擀面棍子拿在半空之中,上上下下一挥舞。“嘿!”他说:“——看来啊,还是这东西管用!”谁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比喻形容,实在下流。关嬷嬷“嗯咳”一声,“好了!总之,从今天早上起,以后相爷的早膳,全都由咱们夫人亲自安排操持——我,这就要躬身隐退了!”

    ……

    锦绣满脑子都在思索转悠。

    和卢信良睡一张床榻,彼时,两人盖一床紫色纱绫寝被,分头而睡。

    烛光静静地在屋子里照着。

    锦绣的一只脚搁在卢信良的胸前,因说她冷,被他的一只手还轻轻拽着,握着。暖融融,痒酥酥的。

    卢信良闭着眼睫毛,蝶翅般的睫毛一颤一颤,表情恼火,似睡得不太/安稳。

    锦绣把玩着胸前的一小戳儿墨发青丝。

    是的,满脑子的思索转悠——她是在想,她姥姥的!——就怪昨天晚上,自己一时演技逼真过了头,装什么不好,竟装得极为贤惠识大体的,想也不想把胸口一拍——当然,并没真拍,只是温顺地,乖巧地,冲那个一脸不甘不愿帮他捂脚揉脚心儿的卢信良说:“好相公!我的卿卿好郎君!”她冲对方露齿一笑,也是温婉甜美动人地:“你对妾身这么好,妾身实在心里有愧,这样吧,从明儿早上起——”

    是的,她说,从明儿早上起,她就好生伺候他,服侍他,穿衣用膳,事无巨细,如那早膳,还是她帮他亲力亲为打理得了……因为,从此刻起,她要做他喜欢的那种贤良淑德好媳妇……

    锦绣肠子都要悔青了!

    男人还在睡,眼睫毛忽然又颤了两下。烛光摇打在脸上,也不知真睡还是假睡。

    她想,并伸长脖子往对面把男人瞟了一瞟:不行!这么冷的天!她才不可能起那么早给这男人打理安排什么早膳!

    ——狗屁的早膳!

    锦绣忽然又想起,就因昨儿晚上一时冲动,当她说出那话之后,当时的卢信良那个反应——啧啧,天呐!那个反应——真真儿的闷头儿和尚外加秋蝉落地,身子轻飘飘地,估计东南西北都快找不着了是吧?脸,依旧扁嘴子过门坎儿似地照样板着,一副假模正经高高在上的样子。

    “嗯!”他说了声,轻点个头,“如此甚好!夫人能想通这些,知道一个人/妻理应的本分和三从四德种种之道,也不枉本相好好调/教了一场……”其实,他想说的,也不枉本相我这么屈尊降贵帮你捂脚一场!哼,叶锦绣,你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本相会让你真正地变得乖巧听话懂事起来……

    锦绣心里当时的那个瘪嘴哟——调/教?调/教你个屁!甚好你个屁!……

    就这样,想得出神。

    卢信良:“——夫人,是不是该起床了,嗯?”

    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声音……那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意思是,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为本相去准备准备早膳了?昨天,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锦绣心里的那个火……

    不过,温温婉婉极为甜美的一笑。

    约莫,对付这个男人的方式与方法,锦绣大概已经品砸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比你还硬。你软一些呢,呵,没准儿……调/教成年轻俊美潘安版自己的老爹……也未可知。

    “呵,是了!瞧妾身这记性,怎么好把昨儿个允诺说过的话都给忘了!——妾身这就去,这就去为相公您安排安排早膳!”

    她笑,把“相公”二字咬得很重。且装模作样地,又是披衣,又是趿鞋。动作温吞而又不失雅致地,把自己坐到铜镜妆台跟前儿。手拢着髻发,又捡起台上一把白玉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并时不时凝向铜镜里的自己——以及,自己镜中背后的所躺着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那个人——那个男人。

    呵,这个卢信良!

    她蓦一挑眉:看来,给他根棒槌,还纫起“针”来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屈尊降贵给他弄什么早膳。倒不是怕累,怕天寒地冻会冻坏了她——而是,太他姥姥的掉价了!就算她对他有所“图”,但偶尔这样的一番掉价,也不能!尤其是对这厮,绝对绝对不能!

    锦绣梳着头发的手一顿,她又转转身,再看看铜镜里的男人。忽然心想:暗说,这男人,他应该知道她现在是装乖卖巧、有利可图地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吧?

    呵,不知道才怪!

    那么明显,且这卢信良又不是傻子,只是闷不吭声,彼此也都不挑明。他干脆放任她演吧。这贤妻乖媳的样子,他看着倒还喜欢呢……啊呸!——好不要脸的东西!

    就这么想着想着。忽然,霍龇一下,锦绣吃疼,梳子弄疼了头发将其头皮使劲儿一扯。锦绣揉了揉自己的头皮,然后,终于又是一挑眉:

    有了!

    她想到对付这个“不要脸”东西的办法了!

    ※

    浓浓的晨曦又糊了一层窗纱纸。

    此时的卢信良——是的,其实也并不好受。就像之前所述。昨天晚上,他和锦绣那样一阵闹腾以及表演,最后,变成他帮她洗足捂脚。卢信良觉得纳闷:怎么?他就那么听话?她让他捂他就捂?感觉被锦绣阴了一把。蓦地把脸一黑,正要把搁放在自己心窝的那双锦绣的纤纤玉足往下一撂——

    面无表情地、狠心地、重重地往下一撂。

    可是,偏偏,不知是有意使坏,还是故意挑逗,锦绣装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冒了一句:“相公,你把人家揉捏得好痒啊,真的好痒……”然后,还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声音娇娇滴滴,软软绵绵……好痒啊?要不要让本相来帮你止止痒,啊?——我的小乖乖,小卿卿……当然,身为堂堂鼎鼎大名的贤圣宰相、各种温俭恭良又正派无敌的卢信良,自然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更不可能如此下流龌龊又淫/荡……

    卢信良只觉周身的血液和经脉,“忒”地一下,瞬间高举暴裂又澎湃高涨。

    浓稠的夜,月光欺入暗室。卢信良就那么面色酡红,努力地拉沉着脸。身子硬邦邦、直挺挺地,躺在那张锦绣罗帷的拔步雕花大床上。

    美人儿在侧,只穿着一件睡袍的身材婀娜、曲线玲珑有致的锦绣就躺在他对面。而这天晚上,卢信良不知把孔孟圣人的诸多经典语录,什么《道德经》、《朱子语录》背了有多少多少遍——

    “无知无欲,少私寡欲……”

    “盖不正之服食,始以不正之心,失其本然之节,胡乱衣之……”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略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

    甚至背着背着,就差没把佛经的六根清净论拿出来了!可是,偏偏地,好容易一阵“修心养性”,终于平定了全身热情高涨的**,火,也好容易快要降下。突然,就在这时,那个叫锦绣的妖精似女人——她又嘴里哼哼唧唧,像是故意而为之,又还冒一句:“相公,我我好麻呀——你就那么顶着我,顶得我又麻又痒,你好坏——”

    那声音,啧啧,娇娇滴滴,水做的或棉花似的。

    其实,锦绣指的,是他的胳膊手肘,硬邦邦顶戳到她的小腿肚了。

    “轰”地一下。卢信良所有的“修心养性”化为乌有。

    什么《朱子语录》、什么《道德经》、什么什么“灭欲”之说……统统,统统……化为乌有。

    小宝贝儿,我的小卿卿,顶得你难受啊?啊?——给本相说,都怎么难受啊?……

    当然当然,想来这位一向正值贤良、温俭恭良的堂堂卢大年轻首先,自然也不会这么说。

    更不会如此无耻下流龌龊又淫/荡冒出这些轻佻话来……

    总之,这天晚上的卢信良,直恨不得将锦绣给挫骨扬灰,狠狠地按在身下揉/弄一番,不把她骨头拆了,皮也剥了,不整得哭爹又喊娘绝不罢休……然而,锦绣不是说了,葵水刚至,自然他是一千万,一百万个碰不得。

    就这样,身子再一次硬邦邦、直挺挺地动也不动、挪也不敢挪一下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而卢信良这一回,不再念什么《朱子语录》、不再念什么《道德经》、《大学》、《中庸》、《论语》等各式各样……他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准备下榻。

    然而,就在此时,热气香薰的铺盖被窝里,锦绣叽里咕哝,声音软软绵绵,她又翻了个身。

    “——相公,这么晚了?嗯唔,要做什么呢?别走,别离开妾身啊……”

    卢信良深吁了口气。

    大大吁了口气。

    身子僵着,脸黑着。把那被子重又一拉,身子一挺,无奈且疲惫,又挺尸般重新躺回到锦绣所在的那张大床上。

    哼!他可总不能告诉这锦绣,说:“本相,又要去泡个冷水澡才行!——至于原因嘛,哼!”

    也是当然当然,他同样绝对绝对不可能这么说——

    是的,当时的卢信良,被锦绣折腾得之憋屈狼狈,被他那周身的难以纾解的欲/火烧得之憔悴无力且又隐忍难耐……终于终于,好容易,挨到了天明,“——夫人,你是不是该起床了,嗯?”

    不错,除了让锦绣乖乖地做个听话贤良淑德小媳妇、并为其准备早膳之外——更深的一层就是——就是:“小妖精,快起床!快起床!本相要被你折腾得周身都要爆裂了!”

    他姥姥的,叶锦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你——

    只憋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

    而又是当然当然,这位向来正派贤良的卢大相爷,也更更更地,不会龌龊和淫/荡这么明说。

    至少,嘴巴和面部表情上,定不会如此……龌龊和淫/荡。

    ……

    就那样,两个人各怀揣着心事。高台上的红烛“毕毕剥剥”,声声作响。厢房里一片燥热和郁闷难消。

    忽然,“哟”地一声,终于终于,又娇又弱、软绵无骨地——锦绣,依然是一副弱柳拂风样,亮出了她所谓的“办法”与“幺蛾子”:

    “相公,呵,是这样的……这早膳……”

    她没有明说这早膳自己是帮他安排不了。叹了口气,轻颦黛眉,仍旧装作一副吃了痛、受了苦,也能忍受无所谓的样子——一会儿在房间里动找西找,一会儿又转身问卢信良有没有药膏。

    “——什么药膏?”

    “治磕磕碰碰身体淤伤的!”

    锦绣说,回答得娇娇弱弱,可怜楚楚。

    卢信良深吸了一口气,且不说这女人是不是在装,忽然地,当锦绣把那大红胭脂涂抹在白皙额角——佯装是不慎绊倒在门槛的伤口时——卢信良忽然有些不忍心了——这么娇娇弱弱的女人,这么乖乖巧巧温婉柔顺的他的小娇妻、小媳妇——即使明知是装,还是不免有些心疼。

    “算了,那就不去了。”这次放过你。

    “——啊,什么?相公你说什么?”锦绣仍旧在装。

    “呼!”

    卢信良极为忍耐深吁了口气:“本相是说,不去了,反正你葵水不是在身吗,天又冷,也不方便,算了,免得你一会儿……”一会儿肚子又疼。他又心里加了一句。没有明说出来。

    锦绣笑了:“相公,你真好!”得意洋洋地。

    表面上,却是对他腼腼腆腆一笑。低低羞涩垂下睫毛,那样子,黛眉轻颦,梨涡微现。

    宛如水中之莲,最是那不胜凉风的一抹娇羞与温婉。

    相爷的心咯噔一下,全身好容易熄灭的欲/望眼看又要来了。不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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