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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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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两个人那段互诉衷肠,卢信良现在觉得在内阁衙门所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怎么都还没下班呢?大内刻漏房的时牌怎么还没有报?“你们手头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处理完?……”他依旧板端着个脸,俊颜上沉沉稳稳,没多大表情,也不见一丝情绪。底下正在处理公务的内阁官员们把这话一听,“哟!”望望漏窗外的日头天色,这不还早得很吗?众人都有些奇怪。悄悄地,你手肘靠我一下,我手肘靠你一下,“你说,最近这卢大相爷怎么了?他府上难道有什么好东西不成?这么急巴巴赶着回,以前也不见这么恋家啊?……”“是啊!是啊!”众人便你一句,我一句,抿着嘴,偷偷猜这卢大首相的心思。猜了半天,有人噗地一笑,“呵呵!我明白了!”

    “嗯?你明白什么?知道什么?”另有人起哄。

    “家里有只母老虎呗!”

    那意思,小心回去迟了,当心挨鸡毛掸子,跪搓衣板!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窃窃捂嘴偷笑。

    卢信良回到府中时候,日近傍晚,锦绣正在卢老太太那里聊天喝茶。当然,见了她,依旧是该怎么怎么,平时那脸,该怎么端依旧怎么端,温文夙敏,清淡典雅。给老太太问安,行礼,丫鬟捧来了茶,该怎么端着身子坐下也就坐下,目光也不特意注视锦绣,也不看别的其他。闷不吭声,目不斜视,就那么听家里的几个女人们无聊地闹闹磕,说一些有的没的无聊话。

    孟静娴说:“对了,弟妹啊,你昨日给我看的那针线活计,我当时忙着去哄孩子,也没细看,现在你的功夫是越发厉害了!”

    旁边的卢三“嘁”地冷笑一声,“呵,真是白日活见鬼了!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也玩起了针线?”她叽咕得小声,谁也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卢老太太却是一喜:“呵呵,是吗?”满脸微笑。“二儿媳妇,你打算绣个什么呢?”

    锦绣仍旧没心没肺,口打着呵欠:“不绣什么,就是无聊,前日不是有人量视我绣不出来,呵……”她这意思,自然是谁量视她绣不出来,就绣给谁看咯!

    卢信良的心那个一荡。

    眼见锦绣说这话时把目光往他这里瞥了一眼。

    这心,也就荡得更厉害了。

    当然,面上依旧拉得死板,端着。心下却在暗忖:母亲今日晚上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怎么……怎么这些女人话就这么多?

    终于,这磕也闹完了。四处无人,两个人走到一处僻静漫石竹林小道。“嗯咳”一声,卢信良装作漫不经心地,手触触鼻子,仍旧不拿眼看对方。“娘子,我问你,你好像……好像很快活啊这几日?”拐弯抹角,这话的意思含义可深了。你前儿个日子把本相撩完了,现在就不管了吗?当然,如果再要追究,这话里蕴藏得更深更深的意思就是,娘子,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呀?锦绣呢,这个人还真的是没心没肺,即使想,也不可能挂在嘴上,更不会写在脸上。“是啊!是很快活啊!”她说,头也不抬,依旧走她的路。

    卢信良终于保持不住了。再次扯拉起锦绣的一只胳膊手肘,往跟前怀里一带。

    又吻上了。

    或许,爱情心动的滋味就是这么美妙。两个深处爱情怦然心动的男女,且还是夫妻,婚也成了那么久了,床第的云雨欢爱也行了那么多次。然而,即使那么多次的云雨欢爱,却也都挡不住如今的这种心跳、心动、心里坦白赤露地面向对方。

    锦绣再一次感觉自己掉进了酒酿罐子里。有些甜,有些醉,也有些晕涛涛的。

    “你背我回去吧!”她说。

    卢信良一愣。

    锦绣的脚原来不慎被扭滑伤了。方才,一时激动,一个激吻,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喘。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的时候,盈亮的水丝还挂在两人唇边。锦绣忽然“哎哟”一声,微朦的石凳笼旁边散发的光线里,雪花轻轻地飘。锦绣紧蹙着眉,把幺蛾子一出,自己的马面裙一撂。“糟了!”她说:“刚才滑了一跤,好像把脚给崴了!”

    然后,抬起头,嘻嘻一笑:“要不你背我吧?相公?”

    “……”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黑着脸):汪汪~~

 第53章 相爷的牛脾气

    卢信良后来还是把锦绣背上了后背。

    那一举动; 整个院子的丫鬟仆妇都惊动诧异了!

    最开始,卢信良板着张老气横秋脸,捏捏捏捏; 觉得有伤他男儿的威严与体面,伤他相爷的脸面与尊威; 觉得丢人不好意思。“要不……要不以后没人的时候我背你?”他劝; 哄; 想方设法地推脱与耍赖。

    锦绣说:“不!不行!人家就是要你背……”声音嗲嗲地。石灯笼所晕散开来的光线中; 越发人比花娇; 皓齿盈眸。

    卢信良忽然就招架不住了!他何尝不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何尝不知很多次的捉弄戏耍都是冲着自己这一根筋来,就是要让他不好意思; 就是要享受把他吃得死死的惬意过程; 然而; 就比如那个“洗脚水”; 不也是这样?

    “算了; 背就背吧,背就背……”卢信良没办法,只有认栽; 身子终是乖乖地于锦绣面前矮身一蹲。“来; 嗯?上来!””他说。这是他上辈子欠她; 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整个院子; 就这样轰动不小。丫鬟婆子们探头探脑。

    “你们说,这、这相爷是被什么附体了吗?”

    “依我看,还真是……”

    “……”

    锦绣刚嫁进来那会; 臭名远扬。现在,“这臭名”渐有洗白之势。要说这女人“淫/浪”,说到底,她又究竟淫/浪在哪里?因为做事率性洒脱、无拘无缚、和常人不太一样?还是,就因为把一个死板严苛、成日挂着张冰山脸的相爷渐渐变得有“人味儿”起来?

    不知不觉地,那些下人们竟头次陷入思考……

    回到房里,两人自然又是一场激吻,拥抱,巫山云和雨。

    他们已经行过太多次“房”了!然而,从来没有最近这几日来得那般疯狂、那般炙热和激烈。

    锦绣就那么躺在男人身下,面红气喘,眼神迷离。

    每一次的贴近,都激得她心肝打颤;每一次的爱抚亲吻和拥抱,都激得她喉头像打了结,声音发不出,想吐出一个字也是困难。

    她晕过去了。

    这是第一次…

    很难想象,已经和这个男人发生过数次关系、行过无数次房的锦绣……这种感觉,这种激颤得整个心尖儿都要抖起来的感觉……竟对她锦绣来说,居然还是第一次?

    ……

    卢府的三姑娘卢信贞其实很早就想找锦绣说话,但碍于面子,好几次假装从锦绣前院中间路过。

    手捧着个掐丝小暖炉,神情傲傲娇娇地,见了锦绣,不搭不理,一副除非你锦绣主动找我说话,我卢三,绝不会轻易低三下四和你主动言好。

    这天,锦绣和她的大嫂孟静娴在院子里博古围炉,品茗赏画,说笑又聊天。

    太阳暖烘烘地,洒照院子的暖坞,画楼,以及香阁。锦绣穿的是一件桃红百花刻丝银鼠小袄,头戴几样亮闪珠宝钗环。周围丫鬟伺立。孟静娴也是一脸微笑,又非常高兴的样子。

    卢信贞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隐隐约约,嬉笑的谈笑声中,只听锦绣说道:“真的大嫂!我不骗你,这东西虽然闻着臭,但是吃起来可香了!”

    原来她们是在说“臭豆腐”。

    卢信贞自然不知那锦绣口里的“臭豆腐”是个什么玩意儿。自小出门统共那么一次。若干年前,她父亲还未过世,前去某州做赈灾监察御史。一家子都带了去。当然卢信贞也带了去。那时的卢信贞,不过襁褓里的一婴孩儿。还吃着奶。所以说,外面的世界街景究竟是个什么样,卢信贞除了偶尔断断续续从丫鬟婆子那里听来,简直一无所知。

    卢信贞哼地一声冷笑,那两年轻小嫂的友谊令她羡慕又嫉妒,不过,她不稀罕。正要走——

    “诶?三姑娘,怎么来了不过来坐坐?”

    孟静娴微笑着站起身来。卢信贞一听,逃也似地,提了裙子就要跑。

    “三姑娘,三姑娘——”

    然而,刚跑到月洞门前。一阵环佩叮当响动,孟静娴已经微笑盈盈走了来。一面将她拉住,一面说:“来都来了,三姑娘何妨这里坐坐?对了,你二嫂说那臭豆腐很好吃,我刚尝了一点,还别说,真的很好吃!不过就是闻着难闻……来,三姑娘,你也尝尝看?”

    卢信贞就这样不得不停转过身。

    锦绣站起身:“哟!我说谁呢?不就是三妹妹吗?我说三妹妹,这大雪天里头,虽是今儿太阳放了晴,但那风一阵一阵儿,你都不冷?扭扭捏捏,站那儿干什么呢?”

    锦绣就是这点嘴损皮贱。卢信贞的心思,她明显晓得。

    卢信贞脸羞得又红又恼,气火攻心,正要对着锦绣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锦绣却是将对方往跟前一拉。“来,尝尝这个?你敢?还是不敢?”是一块臭豆腐。

    锦绣的笑意大气而爽约,手把一个碟子递到卢信贞跟前,并含着一丝调侃和捉弄。

    风吹着她鬓角垂下来的细细钗环流苏。

    微妙而温馨的气氛。

    就这样,三个女人“噗”地一声,都笑了。

    ……

    晚上,卢信良仍旧从内阁衙门加了班回来。透亮的巨烛洒耀满整个屋子。室内香冷金猊,被翻红浪。两个人后来仍旧一番欢爱与亲热。一本春宫小册子放到床头。是的,那册子,不错,正是刚刚成亲那会儿,不慎有日锦绣的丫鬟春儿翻了出来——锦绣看得津津有味,正巧被卢家这些女人们见了大惊失色的淫/浪玩意儿。

    现在,那册子就摆在床边的枕头柜上。

    锦绣戏谑:“我可不干了啊!你那样折腾,太,太……简直太奔放无耻了!”当然,是说对方行那事的时候照着册子折腾奔放无耻。

    卢信良脸皮本来就薄,向来又正经惯了。锦绣这样一说,吱吱呜呜,东拉西扯,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儿才把这事儿拉扯过去。

    锦绣忽然又道:“诶!相公,再过数日就是上元佳节,你让大嫂和三妹妹也出宅子逛逛,怎么样?”

    卢信良脸一拉:“不行!甭说是她们,就连是你,也不能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就连是我,也不能出去?”

    “规矩!”

    “什么规矩?”

    “……”

    “我问你,什么规矩?”卢信良不说话,锦绣又问一遍。

    “总之,不能出去!不仅是她们,连你,也不能出去!”

    “……”

    那天后的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啊呸!直男癌滚粗~~~~~~

  

 第54章 相爷输了

    元宵节、出个门逛个街; 这对锦绣来说; 还真不算多大回事儿。

    那街她也逛腻了,就算协议上签订,要她锦绣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乖乖宅在府宅做她安安静静的首相夫人——然而; 协议是协议; 她偷偷摸摸或者扮个男装溜出去不行么?上次,锦绣心里的那个委屈啊,什么时候做人做得这么窝囊?……不过; 后来想想; 有得必有失啊!谁叫你惦念那个龙玉呢!谁叫你和他签订那狗屁协议呢!最最主要的,谁叫你对那家伙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呢?……

    锦绣,还真不在乎她上元节那天能不能出门。

    她是在同情那两个女人。卢信贞以及孟大寡妇孟静娴。

    吃臭豆腐的时候,锦绣说:“那紫云铺的花生糕,蓉莲坊的三鲜莲花酥……吃起来,那才有滋有味?这臭豆腐算什么呀?哼; 这臭豆腐好是好; 只怕宅子外面的那些美食经你们一吃,都不想回来了!”

    孟静娴与卢信贞相视一眼。

    两个人基本没出过宅,所以锦绣说的,在她们眼里,简直是一个新奇而目迷十色之地。那臭豆腐是两人第一次吃。吃起来很香,但味儿闻起来很臭。锦绣后来又说:“算了,还是以后再慢慢给你们说外面的事情; 现在我得去背《道德经》了,一会相公回来考我,答不上,又要挨罚了!”打着个呵欠,再伸个懒腰,故意吊人胃口地踱回里间屋子。

    孟静娴与卢信贞再次相视一眼,都暗暗心骂:这锦绣,怎么就这么坏心眼子呢?明知道她们还想听……

    其实锦绣倒还不是真“坏”。

    心里哀叹一声:说那么多干什么?说那么多,徒惹这两个女人的悲辛和酸苦?她们不是锦绣,换个男装,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溜出宅子就是一顿大吃大乐……墨守了多年的家族陈规,贞洁牌坊下的多年捆缚……你锦绣说那么多,究竟是个什么心肠,什么打算呢?

    ……

    卢信良这几天的日子也不好过。心里有愧。锦绣既不理他,也不踩他。

    晚上,把洗脚水亲自端放到老婆跟前儿:“来,娘子,今天正月初四,为夫还是帮你洗洗吧?”

    “为夫”这两个字意义重大。夫妻间的亲密、平等、尊重、想要再拉近一层关系……几乎都含在这两个字眼里面了。“今天是正月初四”,意思是,协议上规定是单数洗,但瞧啊,我卢大相爷如今多委屈齐全,多低三下四又自觉啊!今天双数都给你洗!你锦绣,还不满足?还要把气给我使下去?怄下去?

    蹲着身子,拉着脸,轻轻地,温柔地,甚是体贴脸皮厚地,男人的一双手,就那么在锦绣纤秀可爱的天然玉足轻轻揉捏,按摩。

    锦绣背皮一抖。

    龇地一声,半眯着眼:爽!太它姥姥的爽!“相,相公啊……”真的很想原谅这个男人!好几次,锦绣喉咙里颤颤地,声音软绵绵地,因为男人如此之样子让她又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相公啊……”

    就在这时,卢大相爷又把脸一拉,眼皮一抬,嘴角一沉,表情再一沉。不声不吭地,抬起脸来看锦绣。

    那意思,怎么着?你还不满足?女人,你难道真的想和本相闹翻天了是不是?

    锦绣心里所有的怜惜心疼无奈瞬间化为泡影。“哼!”

    她也拉板着脸,冷冷地把嘴角一沉:“你这力道,想捏死妾身是不是?不行!水太冷了!去再加点热的过来!这么冷的天儿,又想把妾身肚子冷痛是不是?”

    卢信良心里的那个气哟!

    站起身,把铜盆一端。是的,就差那么一下,差那么一下就会把洗脚水往院子里一倒,说一声:本相不干了行不?叶锦绣!不要欺人太甚,本相不干了!

    叶锦绣却是眼皮也不夹他一下。

    安静的膳厅里,一家人仍旧围着桌子用膳。锦绣和往昔一样,仍旧说说笑笑,给三个女人讲故事、讲笑话。

    卢信贞和孟静娴还不知道这锦绣正为她们的事儿两夫妻斗着气。

    有时候,卢信良嗯咳一声,红着脸,讨好似地把锦绣最喜欢吃的一道“银丝卷”轻轻地、眼神宠溺往锦绣碗里一搁。“——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那眼神言辞,相公我疼你呢!算了吧娘子,咱两口子别闹了,嗯?你锦绣这么喜欢闹,本相还要不要脸面?仔细别人瞧出端倪!

    锦绣这个人,妖孽起来可以很妖孽,打起太极也可以沉稳圆融。

    这个时候,倒不跟这个男人斤斤计较。声音嗲柔柔地,“相公,我最近的牙齿有点痛……”

    她牙齿痛,她不吃甜的,甜的吃腻歪了!怎么着,姓卢的,你还要给我夹菜吗?少来这一套!

    卢信良冷着脸,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搁。“哼!我吃饱了!母亲,大嫂,你们慢用!”起身,略一礼,然后倒背着两手,他就走了。是气走的!

    卢老太太当即不高兴了!怎么这儿子,看着越来越不像话?

    又去看锦绣,但见温婉和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唉!”她叹口气:“算了,这孩子,向来就是这牛心犟性……二儿媳妇啊,以后你不吃甜的,我吩咐厨房叫她们少做一些吧……”

    然后,又嘀嘀咕咕:怎么人家不吃甜的,还偏要夹,夹了来人家不吃,他就甩脸子走人?像什么话……

    显然地,这时的卢老太太已经忘了什么是男尊女卑,他儿子给锦绣夹菜,锦绣应该感恩戴德磕头,不是么?

    卢信贞和孟静娴又相视一眼。这几个人在想什么,怎么越来越怪异了?

    锦绣后来收受了卢信良旁很多拐弯抹角求和的小东西、小礼物。什么发钗,香梳,小吃食,小玩具。

    馥堂斋有一种很出名的女人香粉,叫做“梅真香”。十两银子不换。馥堂斋的镇店之宝。用一个圆圆的十分雅致的攒花粉盒装着。是以零陵香、甘松、白檀香、丁香、白梅等多种香药调配而成。临睡前,沐了浴洗了澡,往遍身一擦,那香味,一点点渗人肌肤,近有保养美白体蕴芳香的效果。

    卢信良这个人向来节省,两袖清风,正值不阿,自然,所得必要俸禄之外,真真一分不贪,一文不取。

    如此,就是这样一个简朴又正值的死板大臣,然而,为了讨老婆好,还是大手笔舍得一花将这粉买了下来。

    他目无表情站在锦绣跟前,锦绣接了那粉一刹那,有瞬间的震动,然而,终是边上随随便便一搁,口打着呵欠连连。“还是那句话!这些东西,在妾身眼里,不及那‘自由’两个字的一分一毫……”

    卢信良快要气死了,气炸了!

    某某街有个裁缝铺,那儿的衣服也裁剪得华美、精致而闪耀贵气。

    卢信良照着往常,将东西定制买下来,同样地,裹着红绸的精美盒子一打开,锦绣却是将里面的东西看也不曾看。“妾身不能穿这个……”

    她微微一笑:“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相公,难道你忘了那句,不必颜色美丽,不必工巧过人吗?这穿衣服,只求服饰鲜洁,穿那么妖冶想干什么呢?”

    卢信良的气,终于爆发了。就跟山洪似地。

    “女为悦己者容……”那意思是,穿给本相,穿给你夫君看,天经而地义。

    或许,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锦绣越发笑了。

    微勾着嘴,是冷笑:“哦?是吗?难道相公您还真的被什么鬼给附身了?还记得不记得……”

    还记不得记得她锦绣刚嫁过来那会,他是横看她不顺眼,竖看想要纠错改造。锦绣走路摆动的幅度太大,翘屁股小蛮腰扭起来他看着恼火。衣服裙子,穿得太华丽,太耀眼张扬,也是十二万个不顺眼。至于什么肚兜抹胸,以及肚兜抹胸的花饰颜色一不和他卢大相爷的“胃口”,他就强行手段,铁面无情地逼着她换。甚至逼着逼着……对,就是那一次,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的较量,他想用床事来压制她,给她颜色看……

    过去的种种太多,实在多得难以言诉。

    卢信良的脸越来越红,锦绣的那张利嘴实在厉害。说不过……说不过只有器械投降。

    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他疲惫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无奈:“为夫不是不想让你们出去,为夫……”

    声音也是疲惫无奈。这话转机藏了不少。

    锦绣一听,精神气儿马上就来了。

    “哎呀!相公,这套裙子可做得真真好看!你看,这腰身,怎么就裁剪得那么合尺寸?啧,这颜色也好,看着既喜兴又不失典雅庄重,绣纹也很精致……还有……还有这领口,袖口以及上面的花……啧啧,你眼光可真让妾身小瞧了!”

    “……”

    卢信良弯起嘴角苦涩笑笑。

    那红木梳妆台的大圆菱花镜子前,锦绣就那么故作兴奋激动地把衣裙拿起来,对着镜子左扭,右扭,比划起来。一会说,啧啧,相公啊,你不仅眼光好,连品味也很不错。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这腰身的尺码?一会儿又说,这身衣服,必得配相公你送来的那些首饰钗环穿才合适,还有啊,那香粉也不错,闻起来就跟这几天新开的梅花儿一样,你说,要是一会儿洗了澡,沐了浴,把那粉一擦,再穿上这身裙子……

    卢信良被她说动得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娘子……”正要伸手去搂。

    锦绣柔柔地,娇模俏样往对方怀里一瘫:“走,我们一起洗澡去?”

    卢信良耳门子轰地一下。

    风轻帘舞,银烛高烧。

    那天的锦绣,就那样,被男人猛地拦着腰打横一抱,唇吮燕呢,厮磨耳鬓,她又赢回了一局。

    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求个收:作者的新文存稿


 第55章 灯会(上)

    锦绣如此下来以后; 孟静娴与卢信贞听说能出门的事儿都震诧不止。

    “大嫂啊!你这是和我们在开什么玩笑?上元节?我大哥、大哥……居然同意我们出门?不、不会吧?”

    卢信贞还是那张尖酸刻薄脸; 虽然和锦绣不再那么冲,口气仍旧傲里傲气地。

    那天,一块臭豆腐; 再次将两姑嫂的关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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