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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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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哼地一声就冷笑,“婆婆啊婆婆,你就是容不得我夸你是不是?”当然,声音很小,没有谁听出来。

    卢信良忽然搁下了碗筷,“娘!”他说,“这么荒唐的胡言乱语,我看,你老人家还是别听了?”又转向青云的母亲乔氏,“看来啊,幸而这青云是跟着我的,若舍妹真嫁到你府上……”

    然后,微抿了抿唇,便不说,神色淡漠,表情高冷,意思再明显不过。幸而是入赘,要不然,妹妹嫁到你们那儿做媳妇,也是罪孽一场。

    卢信良最后又给她母亲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他微蹙着眉,从侍女递来的托盘中取了里面的丝巾拭拭嘴角。

    他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娘,你老人家别搞那些名堂了,对我来说,锦绣母子平安,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你觉得呢?”

    生儿生女,他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写着写着,我突然好想要相爷这样一个老公怎么破?o(╯□╰)o

    能在老母面前理智给提媳妇护短,这在婚姻里,比什么都重要……切忌啊,妹纸们,以后找老公,这条不能没有!

 第88章 都是撩夫惹的祸

    看来这卢信良倒是改变不少啊?

    锦绣吃地忍不住又想:难道; 这就是自己一手调1教的结果?

    锦绣又开始得意起来,恢复从前的沾沾自喜:想这以前的卢信良,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卢信良,绝对的重男轻女,要他亲口说生儿生女无所谓; 呵,她肯定觉得太阳会打西边出来……

    夜里,锦绣沐了浴; 她在灯下看着书; 是一本《论语》。头发松松用一支白玉簪子挽了个髻。披着件绣兰花玫瑰色上衣。卢信良不知从何时也洗完了澡,走过来,两手撑在书桌,以把她圈住的姿势,耳鬓厮磨,身子贴在锦绣的背后。

    锦绣笑; “去!人家正看书学习呢?——这不是你说的,什么这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 对了; 还是朱熹那老家伙所说的是也不是?”

    卢信良显是愕然,手托着对方的腮,把她上看看,下看看; 左看看,右看看,眼睛就像没上了锁似的牢盯在她脸上。

    “娘子,你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两个人就那样说了好一阵儿的话。其实,他们谁也不知道,尤其是锦绣,沾沾自喜觉把对方调/教成功的同时,而她自己,也在不知不觉深受对方的改造和影响——就比如,这《论语》。她问他,“这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是个什么意思?卢信良哪有心情给她讲这些?锦绣现在的样子,真是……真是可爱死了。惹得他一阵心旌摇曳,浑身如沐春风,又或者天上掉下来一个意外之喜,把他砸得有点晕头转向,“夜深了,不看了,娘子若是要学习,明天再来?”

    他把她的书夺了,又是一抱,拦腰抱在了身侧不远的小炕榻上。

    锦绣觉得男人对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是折磨。

    吻,密密麻麻,雨点似的落在她的睫毛、眼睛、鼻子嘴唇还有下巴。手也不安分起来。一双俊秀清雅的眼睛忽然蒙了一层含糖涂蜜的远山雾岚……这销魂的滋味,撞得锦绣的胸口实在是太难受了!

    卢信良仿佛对自己如今因有身孕而渐渐饱满的丰腴越来越有兴趣。就像一个小孩子,骤然发现自己的玩具越来越好玩,越来越爱不释手,依旧是揉,搓,点,压……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料……锦绣背皮一抖,终于,她忍无可忍——

    “亲嘴咂舌!亲嘴咂舌!——你就知道和我做这些?难道,我、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交流方式……”

    厢房刹然的寂静。

    卢信良不说话,眉头微微一蹙,不,或者严格地说,打量着锦绣,眼睛中更多的是迷惑和纳闷。

    话一出口,锦绣就后悔死了。她这是怎么了?

    卢信良还在盯着她看,绷紧着唇,面色有几分复杂和疑虑。“霏霏——”

    锦绣也不说话,终于终于,她好像也有点懂了。颓然而然坐下来,轻吁了一气。胸口涩涩地,她感到有些失笑。

    自己原来却是在在乎那几个字——

    以前,不管有人如何传言她,说她是“婊1子”也好,“荡1妇”也好,她无所谓。照旧是吃喝玩乐,大大咧咧,没心又没肺。现在,可不一样了,她终于被他改造成功、调1教成功,也开始注重些什么来。原来,那日害怕什么生了孩以后身形走样也是假的,害怕卢信良不再是重前的卢信良也是说不通的——说到底,她是希望她和他之间能有更多的东西。

    至少,在精神层面上,得保持一致,融为一体。

    卢信良忽然笑了,微微翘起嘴角,他也坐下来,整整方才因厮磨而凌乱不整的衣衫。

    轻嗽一声,再竖竖衣领,对着锦绣,非常认真而不失温和地说:“我最近朝事很忙,你也是知道的,若非如此,你那皇帝表弟也不会那般和咱们妥协——”(是指锦绣所提条件)

    “那么——”他一顿,“娘子是想和为夫来个怎么样的精神交流呢?”

    外面的夜也深了,星子密布,月牙儿透过窗缝把浅金的光茫茫透射进来。满院子秋风四起,桂子飘香。

    “要不,咱们出去吟诗?看星星?看月亮?或者我出上联儿,你来对下联,嗯,怎么样?”

    锦绣呲地一声就笑了,快把自己给羞死矫情死了,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埋下去。

    “呸!这么晚了,对什么对联,你疯子啊,外面蚊重那么多,仔细给你咬一脸的大包……来,过来,我问你……”

    “嗯?”

    “你说,你说……你说这要是我生了孩子后,我的那个腰,还真的就跟个水桶……”

    “嗯?那又怎样?”

    “哎呀!你是棒槌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的那腰,要是生了这孩子后,真跟个水桶或者西瓜似的……”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锦绣的嘴,又被堵上了。

    男人先是打横抱轻轻将其往床榻上一放,接着,声音吱吱砸砸,含混不清。锦绣想要挣扎,又要说,“你干什么,快别闹!”卢信良把锦绣嘴上的豆腐吃了半天,才深吐一口气,抬袖擦着满头的淋漓大汗,“——卿卿,看来咱夫妻二人,除了亲嘴咂舌,还是只有‘亲嘴咂舌’才最合适……”他坏坏地挑挑嘴角,看着她,一动不动。

    锦绣的嘴已经肿了,然而,尽管如此,龇着牙,裂着唇,笑得那个甜蜜和得意……

    ——女儿就是这样出的世。

    两个不靠谱的爹娘,到这个节骨眼都不忘宣宣1淫。

    那天夜深人静过后,锦绣翻来覆去在床上左右睡不着。卢信良也是憋着一身的燥和火。想想,这两人已经禁了多久的欲了?掐掐指头,就是神仙也要憋出病来。两个人就跟熬油似的。

    锦绣突然对卢信良说,“诶?相公,要不、要不咱们两个还是分开睡吧?你睡外间,我睡这里头?……”

    卢信良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答应。他揉着突突直跳、因欲望怎么也不得纾解的两额太阳穴。

    外面,人闲桂花落,屋外的月光像水波一样轻流漫淌,淌进了两个人微风轻吹的帐帘中。

    眼看着卢信良刚要撂铺盖下榻,锦绣忙又一把抱住对方的腰,“算了算了!我怕黑!天又冷起来了,咱们干脆还是精神交流交流,就这样说说话,聊聊诗啊曲啊什么的……”

    这叶锦绣……

    卢信良失笑。

    就这样,两个人从《中庸》聊到《大学》,又从“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聊到“天地感,而万物化生”,最后,聊着聊着,锦绣唾沫横飞,居然把什么那些□□聊了出来,高谈阔论,眉飞色舞,“我给你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更更厉害的书,什么《肉1蒲团》、《香闺1谜记》、还有《灯草1和尚》……对了,相公,你知道什么是磨镜吗?原来磨镜啊,就是指两个女人相互之间……哎呀,就是两个女人……”

    卢信良强忍了半天,“霏霏,我不准你看那些书……””

    “对对对,那就不聊这个,还是说说《肉1蒲团》吧……”

    “……”

    卢信良这才醒悟过来,为什么现在的自己越来越放1浪无耻下1流,完全跟这女人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到底是吻起来了。亲嘴咂舌,砸得满厢房一片暧昧之声。

    锦绣满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算了,你还是出去睡吧,咱们不能再这样……”她分明是想要拒绝,却是滋味享受得美,越发把卢信良的腰抱得死紧死紧。两个是侧躺,身上还盖着被子,锦绣的一只脚干脆夹到卢信良的腿中央,就那么磨来损去。现在的卢信良,就是拿把刀子比在身上估计也不会下榻,就那么捧着锦绣的脸一阵深吻啃咬,咬了嘴角,又咬她的耳朵,咬了鼻子,又去咬她的脖子。女人是越来越美了,朦胧的烛火,闪进帐里,他恨不得化作一头恶狼给她拆了吞了。把锦绣的小手往自己身下一按。“你帮我……”他声音沙哑,低沉,焦灼难耐。

    锦绣忽然感觉什么不对劲,她憋着一张脸,“相公,我,我好像尿了……”

    卢信良哪里肯听这些,越发捉住她的那双柔嫩小手,示意她加重继续。

    “不,不是,我不是尿了,我流水了,好多水……”

    卢信良一愣,脸再一红,嗯咳一声,赶紧别转过脸去。“娘子,那个,那个……”

    意思是,含蓄点,能不能别这么豪迈,为夫我吃不消……

    “哎呀!你想哪里去了?!我说我的羊水好像破了……羊水破了……”

    卢信良一惊,所有的情潮统统化为理智。急忙撩了铺盖被子一看,可不是,满床的水迹,就跟泛滥的洪灾似的。

    不仅是锦绣的衣裤,连他自己身上,也统统濡湿了大片。

    锦绣的羊水破了,她要生了,这天晚上,整个卢家大宅子秋月如霜,上上下下,一片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脸,作者现在是脱线了哈,放飞了哈,跟着日常走了哦~~~~~不想写神马勾心斗角之类,所以这情节也就只能~如此~平淡了吼吼~~什么时候觉得枯燥无味了,记得要冒个泡啊~接下来,终于轮到小包子出场了~~~~~

    ——小剧场

    锦绣(抓狂抓狂):妈的妈的,正兴头上,居然这么快就冒出来了!

    卢相(红脸+斜眼):娘子,要不,咱们重新给她塞回去继续?

    小包子(蜡笔小新脸):哦?你们是两个逗逼吗?

 第89章 卢相的小情人儿

    卢老太太闷坐在屋里; 不说话,很不高兴。

    ——锦绣最终生下的是一个女孩儿。

    这种感觉,无疑于人在饥饿疲惫,终于等菜端上来了,却发现是盘馊的。

    安静的小厅里; 所有的嬷嬷丫头都挂着笑,一会儿说这小小姐如何如何漂亮,一会儿说这小姐胖嘟嘟的、五官和相爷一模一样; 她们如此兴奋欢喜; 却唯有卢老太太一直板着个脸,既不表示高兴,也不表示兴奋。

    有嬷嬷说,“老太太,要不要把小姐再抱过来给您看看?”

    卢老太太却摆着手,“算了吧; 这刚生下来,自然要拿去好好喂喂奶,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下人们便不再说什么。

    等了那么久的孙子,想想;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 好容易盼到二少奶奶终于临盆分娩之际,却没想生出的是个赔钱货,那心里落差,能不巨大吗?

    卢老太太轻叹了一气; 甚至,她都在暗怪锦绣,“早知道生的时候让你也抓一把花生在手里,这倔丫头,怎么就不听老人言呢?”当然,怪着怪着,自己也觉荒唐。又暗暗一想,算了算了,还是来日方长,这头胎是个女娃儿,说不定下一胎就是男丁呢?卢老太太就这样不停安慰着自己。

    锦绣是憋了一股子的火闷胸口。

    她想摔东西,想骂人,奈何筋疲无力,手脚软绵丝毫动弹不得。

    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头发散乱着,面色苍白失尽所有血色。这生孩子的苦,她自然是领略到了,并且刚刚一生完,就在心里赌咒发誓,暗说这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次,没有第二次了。痛入骨髓,犹如撕裂,那种钻心再也找不到词汇语句来形容的痛,锦绣现在都不敢想。

    卢信良最不想听的那句“保大人,还是小孩儿”——终于,它也发生了。

    当时的卢信良就站在厢房的外面,锦绣因为就差没痛昏死过去,因此,房门外的对话自然是听不清楚,卢信良对这是如何回答的,锦绣自然不得而知。走廊上,丫鬟们走的走,嚷的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端水递东西声,锦绣只模糊记得,“碰”的一声,卢信良好像把什么东西往地上一砸。

    他很火大,“两个都要!听见没有,两个都要!……”

    锦绣闭着眼长长吁了口气。她是胎位略有不正,按常规,一般孩子出生是头先出来,可是锦绣这肚里的女儿却是肩膀最先露在外面,仿佛有了这道命令,产婆和女医却是更紧张了,因为她们最怕听到的是“两个都要保”这种没有答案的答案。卢老太太声音颤颤地,“可是,可是能、能先保证肚里的孩子无事再说吗?”

    锦绣拼尽全力又重重吸了一气,一刹那间,也不知哪鼓足的勇气,就像即将垂死之人,回光返了照,“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了……”她就那么死死揪紧着床下的毯子,经验老道的东洋产婆不停地给她揉肚子,帮她呼吸使力并调整胎位,终于终于,直熬到了足足三个多时辰,“呱”的一声,一阵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院内的吵嚷,孩子生下来了。

    是个女孩儿。

    现在,锦绣倒不关心她婆婆在得知女儿后究竟会是怎样反应。

    她在意的是卢信良。

    卢信良对她这女儿似乎喜爱得紧,孩子一出世,锦绣趟在床里,刚松了口气,外间厢房一阵热闹吵嚷,就传来叽里咕噜一大堆丫头婆子的讨好恭维之声,“看,这小姐好可爱,样子和相爷是一模一样呢?”“是啊,尤其是这鼻子,还有嘴巴,不不不,连额头也是翻版的相爷您呢?”“呵呵,是吗?”这是卢信良的声音。他在笑,把那孩子搂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拍,就跟疯了似的,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抱着孩子跑去外面的大街昭告天下,“看吧!本相当爹了!这就是本相的女儿,本相当爹了!——”

    锦绣的眼泪,刷刷刷就流出来了。

    从未如此的脆弱。

    “卢信良……”

    她又把那手中的铺盖被子拽紧在手里,浑身气得直打哆嗦,“我,我还没有死呢……”

    ——他大概是把她给忘了。

    最后,卢信良抱着孩子走进来,锦绣把脸扭到边上冷冷一偏。

    卢信良说,“来,你看,她们都说这孩子长得很像我,呵,我也觉得好像,瞧瞧这鼻子,嘴巴……根本就是翻版的小卢信良嘛……”

    “又不是野种,不像你还能像谁?”锦绣声音冷冷,越发的不客气。

    。

    卢信良估计是疼他这女儿疼骨子里去了。

    锦绣曾记不得哪里听过一个说法,女儿,就是父亲上辈子转世投胎的小情人儿。

    月子已经坐了有十来天了,这日下午,卢信良从朝部刚办完事儿回来。象征性到锦绣房里问一问今天怎么样了,吃得好不好,胃口如何,娘子,你还开不开心?顺便也不忘带些小礼物小吃食零嘴回来……他的脸上总是笑意浅呈,对锦绣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可是,锦绣却知道,他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汗,问完了,赶紧去看他女儿才是要紧。

    乳母正在给女儿换尿布,那小东西,一天不知得吃几顿奶,两个奶娘喂着似乎都不够。短短十几天日子,眼睛已经眯弯成一条缝,脸胖得处处都是褶子,下巴三层双,几乎看不到下面脖子。其实,她的胃纯是撑大的,这小东西,仿佛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恨不得成天直接挂在那两个乳母的胸口。尿布也是一天不下得换二十来次,可想而知这小祖宗的胃得撑有多大?

    锦绣曾说,“丑死了!这是我女儿吗?”已经快胖成小肉球,据说奶娘抱一会儿就要手酸。

    卢信良呵呵一声,便回,“哪里丑了?能吃才是福……”

    后来,锦绣瘪嘴,没有说话。

    现在,乳母给小东西把尿布换着换着,终于,快换好了的时候,大概是小东西太重,乳母又是一阵手酸,刚要抱起来,却不想足下一滑,女儿哇地一声,乳母为了把她牢牢抓住,便不小心掐疼了她的那肥肥胖胖的小胳膊小屁股。

    卢信良的脸当时黑得之难看。

    他二话不说,立即把他女儿从乳母怀里夺抱过来,“滚!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

    乳母吓得,战战兢兢,跪地哭泣求饶不止,“相爷饶命,相爷饶命……”

    “滚!”他又说一声。

    乳母吓得赶紧走了。

    锦绣轻眯起眼,她不动声色。

    是的,就是这么一刹那间,她好像有点懂了,她这女儿,确实是卢信良上一辈子来转世投胎的小情人儿。

    最后,他把那孩子给抱在怀里,不停拍,不停哄,走来走去,“哦,乖乖乖,乖哦乖哦——”就跟个奶爹似的。而那怀里的小东西呢,倒还真会见眼色讨好,被卢信良这么两下三下一拍,哭声立马收住,居然“咯咯咯、咯咯咯”,对着她爹爹放声大笑起来。

    锦绣轻声叹了口气。

    唉……

    卢家的家风虽然端正规矩,然而,随着孟静娴的改嫁,卢信贞的那场闹剧,后来,端正的家风不知不觉悄然改变,一些狐狸精小骚1货也渐渐崭露头角。她们,使尽招数、五花八门也不是没试图勾引过卢家的这位家主卢大相爷。尤其是锦绣挺着个大肚怀孕那段时期,当然,这些事情说来话也久长了。锦绣原先也不是没有暗中使坏地通过那些小妖精们测试过卢信良——然而呢,测试的结果,他的这位向来作风正派的相公倒还真没出过岔子。

    没出过任何岔子。

    可是,锦绣现在才知道,那是没有遇见更厉害的角色——他这女儿,上辈子的小情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野原新之助(摊手):现在的大人就是这么无聊又小气~~~~~

    美伢(黑脸):小新~~~~~~!

    野原新之助(又摊手):美伢,告诉我,你这是在吃醋吗?是在吃我和爸爸的醋吗?

    锦绣(更加黑脸):小混蛋!说什么呢你?!

    野原新之助(手里举着根香蕉):美伢,生气要变老的哦!诺,那我把这根香蕉送你好了~~(意思是寂寞的时候可以用用)

    美伢气得倒地吐血。

    。。。。

    卢相(在边上笑得眉欢眼笑):哈哈哈,小新,你真是爸爸的好儿子(不,是好闺女)~~~

 第90章 流氓的相爷

    满月酒自然是要做的。只因朝事上; 数千的倭寇驾驶百余战船大举入侵台州,朝廷要调兵,卢信良便又忙碌起来。这满月酒自然是一拖再拖。终于,真正抽出闲暇,已经是孩子满两个多月了。

    这天; 锦绣拿出往常所穿的旧衣服裙子,对着镜子比来照去。她发现,这孩子一生完没多久; 原先的裙子衣服都还穿得; 只是腰身胸围臀部丰满了些,脸也圆润不少,并没有春儿之前吓唬的那么夸张,说什么水桶腰西瓜肚。

    “小姐您这是天生丽质!”春儿说。锦绣笑。春儿又道,“再者说,像您这么束腰勒自个儿的; 又是一日只吃两餐的饿自己,它能不瘦吗?——小姐,不是我说,这‘好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您也不能这么苦你自己啊!”春儿说着说着; 锦绣让她去拿束腹带,春儿拿了,正给她束,锦绣嫌勒得还不够紧; “你使劲儿!再使劲儿啊!”

    春儿终于忍不住叹道,“小姐,您是为了姑爷吧?怕姑爷觉得不好看,才这么折磨自己?唉,想想也是,女为悦己者容嘛,只是,你这样子,春儿看着好生心疼呢!”

    锦绣立马板起脸来,“没得扯淡!”她啐道,“什么‘女为悦己者’?我这是女为己悦者容!——倒不过不行吗?呵,春儿我且问你,你觉得一个女人想把自己变得光光鲜鲜,漂漂亮亮,真的只是为了男人?”

    “……那要不然呢?”春儿一脸懵怔。

    锦绣摇摇头,嗤地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因是台州倭寇入侵,那边战事吃紧,正好北边该休战的王翰会被调京回住几日。傍晚,锦绣和卢信良便商量着宴请满月酒的事儿,锦绣说,“这王翰王将军自然是要请的!以前,他和我关系不错,如今,我既生了孩子,合着谁可以不请,但是他不能不请……”意思是非请不可!

    卢信良不说话。

    “问你呢?”

    卢信良还是不说话。

    “诶?我说相公你杂回事儿啊?——怎么了?到现在,这老陈醋都还没过期啊?”

    锦绣便不理他,只让丫鬟去叫个小厮过来,窸窸刷刷写了帖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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