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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之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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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宁怔了怔; 只看到了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年轻人。
  而那年轻人即便被谢宁发现了; 也并未移开视线,而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干瘪的笑容。
  谢宁心中一动,她笑着点点头,转身和如心走进店铺,心里却琢磨开了。
  那年轻人虽然穿着长袍,可是下身穿着褐色长裤,小腿处绑着绑腿,脚上的靴子好像是雅牛皮做的尖头皮靴,若是她没记错,这种尖头的靴子还能藏匕首呢。
  年轻人身上有一股京城将士身上没有的彪悍之气,还不能很好的收敛外放的煞气,恐怕是哪家勋贵的后辈子弟吧?
  谢宁一边在店小二的介绍下买荣华公主爱吃的山楂糕,甚至还给太子带了一点桂花糕,一边不动声色地回忆自家父亲说过的同龄勋贵子弟。
  要说她小时候也在京城居住,勋贵家中同龄的子弟,她大多见过,也一起玩过,刚开始那些小霸王还不带她玩,后来全都被她揍过一遍,就都学乖了。
  当然,倒霉蛋鲁王为谢宁的名声传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谢宁想着想着,思绪就歪了。
  说起来回京之后一直说要联系以前的老朋友,父亲要和老将军们吃酒,自己也可以请少年时的伙伴去踏青嘛。
  正好荣华公主说要给太子看女郎,不如凑到一起?
  谢宁心里转悠着乱七八糟的想法,面上依旧笑的温和,三言两语就买了好几盒糕点,买好后她也没离开,而是坐在铺子里的雅间吃茶等刘公公。
  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如心闲聊,没一会,刘公公就一溜烟过来了。
  谢宁眼睛一亮:“打听的如何?”
  “大娘子,小的打听清楚了,如今东市最有名的店是古珍阁,他们家的新鲜玩意儿最多。”
  刘公公虽然喘的厉害,回话时的声音却很平稳,一听就知道是练过的。
  谢宁莞尔:“你且吃点茶,休息一会,咱们去古珍阁看看。”
  一刻钟后,谢宁的轿子离开了山果记。
  离开时,谢宁下意识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之前柳树下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谢宁失笑,随即将此事丢在脑后,转而盘算着给公主带什么新奇东西了。
  而被谢宁看过的年轻人晃悠悠地穿过东市繁华的街道,像是压马路一样,慢吞吞地穿过数个坊市,来到一座府邸前。
  他上前拍了拍门,很快门房出来探头一看,脸色一变:“哎呦!大少爷!您回来了?”
  那门房连忙将年轻人请进去,咔嚓,大门关上了。
  门上挂着牌匾:韩泾侯府。
  年轻人姓云,叫云澜,今年十七。
  他刚回自己院子换了身衣服,抹了把脸,就有婆子过来,说老夫人请他去后院。
  云澜听后不由得皱眉,一张帅气的俊脸恨不得夹死蚊子。
  他想了想,说:“我知道了,我一会过去。”
  等候在外面的婆子离开后,云澜长出一口气,想起之前看到的女郎,不由得脸上发烧。
  不过随即他想起马车上的标记,表情又干瘪起来。
  云澜的祖父自然是被镇国公嫌弃过的韩泾侯云铮,如今云铮远在西域镇守,云澜的父亲,也就是云世子自然不能去西域从军,他如今在安南都护府那边当副将。
  而云澜身为韩泾侯的嫡孙,倒是可以代替父亲跟着祖父身边。
  他自小在韩泾侯身边长大,在西域跑马了几年,已经是有名号的偏将了。
  不过随着韩泾侯驻守西域的时间变长,云深也渐渐长大后,他继续留西域就不太妥当了,最后韩泾侯索性让大孙子回京了。
  如今云澜在左金吾卫当值队长,手下也有一千来号人,每日训练巡逻,日子过的不咸不淡。
  自从云澜回京后,他的祖母就一直张罗着为他娶妻。
  云世子夫人跟着世子去任上了,不在京城,随着云澜的年龄逐渐增大,云世子夫人就拜托韩泾侯老夫人帮忙给儿子张罗亲事。
  只是媒人一听说云澜曾订过亲,还没过门对方就没了,顿时纷纷表示亲事不容易,说给韩泾侯老夫人的女郎要么年龄偏大,要么有各种小问题。
  韩泾侯老夫人气的不行,转脸又大骂韩泾侯,甚至还专门写信给韩泾侯抱怨此事。
  要说这事的确是韩泾侯理亏。
  楚朝这些将军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当年楚太、祖打天下,他自己就是泥腿子,跟在身边的大将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
  定国公是个猎户,明远侯是个屠夫,城阳伯是个马贩子……韩泾侯的父亲是前朝伯府不受重视的庶子,韩泾侯幼年跟着父亲在东北和黑水靺鞨死磕,后来黑水靺鞨改名叫女真,韩泾侯也被调离了安东都护府。
  可以说韩泾侯幼年没什么机会得到很好的教育,一直都处于征战之中。
  如果说镇国公是个厚脸皮土匪,那韩泾侯就是个斯文强盗。
  韩泾侯刚去西域的时候,为了压住四周的异族,他就很诚恳地表示要和这些异族结为兄弟,并让自己的孙子娶了异族首领的女儿。
  那一年倒霉蛋云澜才十三岁。
  ……反正异族成婚都早,年龄什么的就不要在意了= =
  韩泾侯也是心黑手黑,用孙子的婚事骗取异族放松警惕后,这厮直接伙同明远侯,一起将都护府附近几个心怀二胎的异族全都围剿了。
  这就是云澜订过亲,未婚妻没过门就去世的真相= =
  云澜被自家祖爷爷坑了一次之后,回京听说祖母要为他找妻子,顿时头都大了三圈。
  他连忙将祖父的骚操作私下里传了出去,在韩泾侯老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先让自己成了克妻之人,这才打消了祖母为他订亲的想法。
  云澜觉得,自己父母皆在南疆,祖父不靠谱,祖母找的京城闺秀八成也和自己说不到一起去。
  他终究长于浩瀚的西北荒漠之中,京城中秀美细腻的女郎不太符合他的审美。
  云澜打算先拖着,找机会将自己的军职提一提,然后争取外放。
  不管去哪个都护府都行,总比天天留在京城荒废时光要强。
  今日他去衙门应卯,恰好没到他轮值之日,云澜晃悠了一会,搞定了些许文书公务,就施施然地下班了。
  下班时他想起三叔家的堂妹爱吃山果记的豌豆黄,就过来买了两盒。
  结果他还没进去,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山果记前,随即一个衣着不俗的女郎下了马车。
  云澜本以为那女郎就是主人家,没想到女郎居然转身挑帘子,她竟是婢子?
  云澜在京城也居住了三年,多少了解了京城的风气,那婢子衣着可比得上一般官宦人家的女郎了,这还只是婢子?那这婢子的主人又是何身份?
  云澜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仔细观察。
  随即帘子掀开,一个翠绿色的身影宛若一抹碧水,倏尔闪现,云澜甚至以为自己眼花了。
  等他再定睛一瞧,这才看出那根本就是一位身姿轻灵优美的女郎!
  女郎一身青翠,腰间缠着素色腰带,看穿着甚至比她身边的婢子朴素简单,女郎一头黑色长发披肩,没带帷帽,露出了秀美的侧脸。
  从云澜的角度只能看到女郎发顶的金绿细绳。
  那细绳扎成活络的蝴蝶状,绳子的尾部缀着花绳结,虽然简单,却透着一丝灵动和纯朴。
  就在此时,那女郎伸手握住婢子的手,身形正好转过来,她笑靥如花,一双黑色的眸子里全是荡漾开来的笑意。
  这一刻,恍惚有日光落下,金色细碎的光彩落入她的眼眸中,并随着她烂漫柔和的笑容,化为难以忘怀的初见,深深刻印在云澜的心中。
  云澜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爱马狠狠踹了一脚。
  当女郎看过来时,云澜的脑袋更是一热,什么都忘记了。
  直到女郎走进店铺,半晌,云深才回神,脸腾的红了,也不知道是心热,还是日头太热。
  他有些懊恼,他刚才僵着脸是不是吓住那女郎了?
  哎,就是不知道她是哪家女郎。
  看她打扮虽然朴素,可是婢子衣着贵重,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女郎吧?
  可是当云澜的目光再度落到车厢上时,他的脸色却又刷的白了。
  那种规制和那个小小的红缨图案,是镇国公谢家的标志。
  而自己的曾祖父,过去的韩国公就是被镇国公亲手杀死的。
  云澜慢慢低下了头,他木着脸,转身离开了。

  ☆、第30章 女肖父

  谢宁提着糕点入宫; 她去的很是时候,荣华公主正在学习做面点。
  要说身为公主殿下,荣华公主不需要亲自动手。
  不过卢沫儿是个很随意的人,她要来了面点后就亲自动手和面了,看着软软的面团在卢沫儿手上捏扁揉圆,荣华公主心生好奇,就洗了洗手; 也试了起来。
  这也就是在宫里,且上面没有皇后盯着。
  若是卢沫儿自己在家,可不敢这样揉面玩。
  荣华公主学的很认真,捏出的小兔子看着生动可爱; 就是她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面灰。
  正让谢宁看个正着。
  看着一项注重仪表的荣华公主脸蛋上多了一团面,谢宁不可避免地大笑起来。
  荣华公主恼怒地瞪了谢宁一眼; 转身回去换衣服了。
  卢沫儿倒是好奇地看着面前穿着朴素到不像是入宫的女郎,主动上前攀谈起来。
  谢宁笑的喘不上气; 她磕磕巴巴地和卢沫儿见礼后,总算是缓过神了。
  几个宫女默不作声地过来,将一片狼藉的小几收拾干净; 荣华公主也净面回来了。
  她没好气地说:“你来的倒是正好; 今日我和沫儿糟蹋的面点全都包给你了; 你可要吃完!”
  谢宁笑眯眯地说:“您放心; 只要是您做的; 我绝不剩。”
  荣华公主哼了一声; 对上谢宁笑眯眯的样子; 又泄气了,她挑眉:“我做的冰糖雪梨如何?”
  谢宁满口道:“只要是您做的,那味道必然极好。”
  她将自己带来的回礼放在荣华公主面前:“我给您带了山果记的糕点,要尝尝吗?”
  荣华公主听了心里开心,放过了谢宁。
  于是三个女郎就离开暖阁,去了抱夏的花厅,一边欣赏四周绽放的月季,一边闲聊起来。
  卢沫儿明显是吃遍京城大街小巷的老餮,以山果记为话题,她历数京城诸多糕点果铺,一家一家的点评过来,听的很少出宫的荣华公主以及刚回京城的土包子谢宁一愣一愣的。
  等卢沫儿回过神,才发现公主和谢家大娘子都歪着头看自己。
  卢沫儿顿觉尴尬,她是不是说太多了?
  慌乱之下,卢沫儿连忙说:“啊呀,光听我说了,吃糕点啊。”
  说着,她伸手去那小盘子里的糕点。
  然后卢沫儿就愣住了。
  盘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了= =
  荣华公主看出了卢沫儿的惊讶,她淡定地说:“阿宁胃口一向很好。”
  卢沫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宁,要知道谢宁带来了三大盒,除了一盒没打开以外,另外两盒一共有十几块呢!
  谢宁微笑脸,她说:“习武之人,吃的多,没办法。”
  “…………”卢沫儿无语地指着谢宁的嘴角:“这里有点渣。”
  谢宁眨眨眼,若无其事地从袖子里扯出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
  她笑着说:“多谢提醒。”
  “噗。”卢沫儿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笑出声后就连声道歉,表示绝对没有笑话的意思。
  谢宁摆摆手,并不在意。
  卢沫儿冰雪聪明,她看了看微笑着的谢宁,又看了看一脸无语的荣华公主,心下微叹,面上却说:“谢姐姐胃口好,我却是不行的,前些日子还因积食闹肚子疼,如今可不敢多吃了。”
  说完她就对荣华公主说:“公主,我想去园子里走走好消食,您呢?”
  荣华公主笑着说:“那就让如意陪着你去吧。”
  看着卢沫儿跟着如意离开,谢宁收回了视线。
  她笑着对荣华公主说:“卢大娘子的脾气似乎还不错。”
  谢宁作为荣华公主早年的伴读之一,由于出身的原因,颇受其他勋贵嫡女的歧视。
  不过自从她将那些勋贵嫡女的兄长弟弟们暴揍了n顿后,那些将门女郎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至于世家女郎和书香门第家的女儿,谢宁倒是没怎么接触过。
  卢大娘子算是第一位。
  荣华公主放松身体,靠在身后柔软的垫子上。
  她漫不经心地说:“脾气再好,也姓卢。”
  谢宁怔了怔,她仔细看荣华公主的神情。
  她看的如此专注认真,闹的荣华公主满头雾水:“……怎么了?”
  谢宁笑起来,眉眼弯弯:“只是觉得殿下不愧是太子的嫡亲妹妹。”
  她说:“在北地时,代王为小儿子求取了代州张家的嫡女,那时太子还在边军,听说此事后,也是这么说的。”
  荣华公主沉默不语,半晌才轻声说:“阿兄不容易。”
  她以前从未将目光落在臣下身上,臣子就是臣子,她为皇室公主,臣子自当遵从她的意愿。
  然而她的父皇和兄长不约而同地将她以为的一切都撕开,露出了赤裸1裸的厉害关系。
  想到这里,荣华公主打起精神:“最近朝堂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谢宁挑眉:“您不知道吗?”
  荣华公主自嘲道:“我只是给父皇送膳食时,发现父皇脾气不好,再多的……谁会告诉我?”
  谢宁惊讶地说:“太子也没和您说?”
  荣华公主瞥了谢宁一眼:“你不知道你爹干了什么?”
  谢宁更惊讶了:“啊?”
  她的爹又干了啥?
  要说在某些时候,镇国公还是挺靠谱的。
  他之前被重景帝打出御书房,随口对蔡太监出了个祭天祈雨的破主意。
  镇国公说的时候就在御书房外,正生闷气的重景帝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重景帝虽然觉得这完全是无用功,但气消后想了想,这破主意就算没用,也算是朝廷的一个态度,总能安抚民心的。
  于是重景帝就真的命令礼部筹备祭祀的事。
  重景帝自己生病了没法去祭祀,索性让太子代他当主祭,礼部尚书当陪祭,顺便再加上礼部那群官员,全部被重景帝打发到郊外祀雨了。
  太子领了重景帝交代的差事,只能将手上的事交给詹师府官员,他自己和礼部尚书琢磨出了一份祭祀祈雨的具体流程交了上去。
  得了重景帝的批准后,太子就收拾包裹去郊外了。
  太子走之前叮嘱荣华公主,要好好在父皇病榻前尽孝,于是荣华公主就老老实实地和卢沫儿琢磨厨艺,并致力于将自家父皇喂成胖子。
  “太子阿兄昨日就离宫了,出宫时还叮嘱我务必替他在父皇面前尽孝。”
  荣华公主慢吞吞地说:“我不好这时候出宫,也就只能和卢沫儿鼓捣些吃食了。”
  听了荣华公主的话,谢宁哑然。
  她安慰荣华公主:“陛下身体一向硬朗,区区风寒,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荣华公主理所当然地说:“那是当然,父皇受先祖和国运保护,肯定万寿无疆。”
  她看向谢宁:“但我还是想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突然生病。”
  “虽然太医说是受凉,但若只是受凉,干嘛还要喝降火的黄连?”
  苦的自家父皇端起冰糖雪梨就往嘴里灌啊!
  谢宁叹了口气,她小声说:“外面有人告御状呢。”
  荣华公主听后顿时瞪圆了眼睛。
  谢宁小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这几天一直跟在镇国公身边,不仅参与了审讯李静仁,还翻看了这个案子的全部卷宗资料,对这件事倒是颇为了解。
  听完了全部事情经过,荣华公主的表情有些难看。
  “那些将领也太大胆了吧?!”
  她瞪谢宁:“你们家是不是也干这种勾当?”
  虽然自家的确干了,可是谢宁此刻是死也不会承认的,她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些年光是在军中打拼就很耗费精力了,哪有空去想这种事?”
  荣华公主哼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父皇生气呢!”
  本以为那些臣子将领都忠诚可靠,可实际上呢?
  他们欺上瞒下,还用不当手段攫取高额利润,将边疆领土视为自己的藩地,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荣华公主心中一动。
  父皇曾漏过口风,说她的驸马八成是勋贵子弟,为的就是给太子阿兄争取军方的支持。
  之前她还单纯的以为是拉拢边军,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如此。
  不过这种事也无法全部禁止,毕竟天高皇帝远,走私是不可能彻底杜绝的,但是……
  荣华公主凑到谢宁耳边:“阿宁,你说你还打算回边疆,是真的吗?”
  谢宁不明所以:“是真的啊。”
  荣华公主抿唇,她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对谢宁说:“你回边疆后想办法彻查走私的事,尽可能将走私线路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去找太子阿兄,让他同意此事。”
  谢宁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荣华公主。
  荣华公主有点恼火:“看我干什么?与其让那些没良心的家伙赚这笔钱,还不如让你赚了呢!”
  她别过脸,不自在地说:“就是别忘记分我一点。”
  谢宁:“………………”
  她干巴巴地说:“我、我以为您会坚决杜绝此事。”
  “这种事是堵不住的。”荣华公主奇怪地看着谢宁:“堵不如疏,出现这种状况,虽然边将有责任,但各方面肯定都有问题,若是因走私的事大动干戈,造成军中动荡,很容易被外国所趁。”
  “与其耗费人力物力防止此事,还不如将走私掌握在手中。”
  她话音一转,又说:“再说了,我也想有点进项。”

  ☆、第31章 琢磨

  荣华公主自从开窍了之后,就开始琢磨钱财计生这种事了。
  要说她身为皇室唯一的嫡出公主; 重景帝是绝对不会亏欠自己的女儿; 每个月的月钱只有多没有少的份。
  逢年过节; 荣华公主还能得到来自曾祖母和父皇的压岁钱; 甚至太子兄长也会给她带各种有趣的小玩意,或者淘一些贵重的物件送过来。
  还有皇后当年带入宫的嫁妆也在内务府的经营下利润逐年增长; 将来这些都是荣华公主的。
  可是这些钱财再多; 对荣华公主来说还是没用。
  因为但凡她动用一点; 都会被自家曾祖母和父皇知道。
  然而和她有同样境遇的好兄长却能培养自己的人手,消息灵通!
  要不然他那位兄长怎么可能看着她栽在鲁王手里,他还闲闲地在旁边看戏?
  哼!就算打着历练她的名号也不行!
  那问题来了; 她的太子阿兄都能在父皇和曾祖母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 她呢?
  如果说她的兄长是下一任皇帝,如今的太子; 所以陛下会将内务府或者暗卫交给兄长使用; 那自己怎么办?
  荣华公主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落在了谢宁身上。
  荣华公主也读了那么多书; 她很清楚不管想干什么,都需要有钱。
  她在宫里挪动不开,但谢宁在宫外却很方便。
  而且谢宁幼年也曾被养在宫中; 出入宫门都不引人注意,既然如此; 荣华公主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谢宁听了荣华公主的想法; 犹豫了一下; 问公主:“您要银钱人手,就算我给您办成了,您要来干什么用呢?”
  荣华公主一愣,是啊,她干什么用呢?
  她也不知道啊!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了,她要拥有自己的力量。
  荣华公主沉默良久,才说:“最起码,当我想要知道什么事情的时候,能立刻知道。”
  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等谢宁进宫来告诉她。
  谢宁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您可以试着和太皇太后说一下。”
  荣华公主眼睛一亮:“怎么说?”
  谢宁说:“要说搜集消息,还是商贩最为便利,我听闻世家贵女出嫁时身边大多会陪嫁一两个铺子,在家时也要学会看账本之类的,您可以和太皇太后提一提,就说想要个铺子玩玩,我想太皇太后不会拒绝您的。”
  荣华公主听后心中一动,对啊,她的母后还留了不少陪嫁,如今应该都在皇庄那边当差,她完全可以利用铺子的事收拢些人手。
  想到这里,荣华公主眉开眼笑:“好阿宁,多谢你提醒我。”
  谢宁莞尔:“您只是一时没想到罢了。”
  荣华公主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一拍手:“明日我就去找曾祖母说道说道。”
  理由都是现成的,卢大娘子在她这里,她可以说是听卢大娘子说起计生一事,心中好奇,这才想要个铺子的。
  谢宁看着荣华公主心情极好,就说:“对了,殿下,您什么时候再去别苑?”
  荣华公主笑眯眯地说:“要是曾祖母允许我置办铺子,应该很快就能出宫了,当然,也要等父皇身体好转。”
  谢宁叹了口气:“有件事还要麻烦您呢。”
  荣华公主挑眉:“什么事?”
  谢宁将明远侯交代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父亲让我看看那位康家姑娘如何,事情没谱之前,也不好张扬出去,否则那康家姑娘如何做人?只能拜托您了。”
  荣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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