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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昏迷的世子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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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其中几个人的恩怨情仇。
路尹尹也和赵之一样,表情也很平淡,她就只是听一下,一点也不在乎她们几个怎么折腾。
赵之接着说,“听闻迎重被逐出路府后并没有离开京城,传闻说他还对路二小姐余情未了,还想等着她。”
“那还真是个痴情种。”路尹尹平淡地评价,她根本就不关心迎重的状况。既然他当初选择了站在路婀娜那一边,那他就该知道会有今日。
赵之告辞了。
路尹尹就摸着嘟嘟的毛,闭着眼睛也趴在软蹋上。
等她再次醒来,就发现床边有个狗头。
路尹尹一醒来,就与那只狗的眼睛对视。四目相对,她忍了半天,终究没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谁来告诉一下她,为什么她一觉醒来,身边有只狗在看她?!
那狗挺大的,两只小三角耳朵竖着,尾巴像狗尾草一样上翘,两只黑黑的大眼睛,一身黄棕色的长毛。毛都结成坨了,看得出来它是许久没洗澡。
路尹尹看这条狗有点大,站起来估计能比她腰那里还要高。它是哪里窜进来的流浪狗呢?它要是凶起来怎么办?路尹尹心里紧张差点没随手抄起东西赶它走,可她觉着这狗好像对她没有恶意。
嘟嘟也醒了,嘟嘟见着这只大狗看着路尹尹,它立刻咕噜咕噜起来,毛都立起来了,嘟嘟虽然不能怎么动弹,可它还是倔强地要站起来,和那只大狗对峙。
嘟嘟,“呜呜呜呜………”,这是一种警示声,嘟嘟想要保护路尹尹。
那只大狗歪了歪脑袋,对着路尹尹眨了眨眼睛,然后立刻转头走向晋喻。
路尹尹担心它伤害晋喻,也立刻起身跟上。谁知那只黄棕色的大狗只是蹲在晋喻床边,就那么看着他,它先是对着晋喻叫了几声,见晋喻没回答它,它又抬起前腿推了推晋喻的胳膊,可晋喻还是不动。
这时这只大狗好像有点手足无措了,它张开嘴,露出舌头,在晋喻脸上一顿乱舔。
“这味儿…”路尹尹知道这狗肯定许久没洗澡了,她担心它口里这味能把晋喻熏死。她赶紧上前去,让它别再用口水给晋喻洗脸了。那大狗突然停住了,它就把两只前腿搭在床沿上,也不动了,就巴巴地看着晋喻。
路尹尹看了看它的眼神,她几乎都能看出这狗狗眼里的含情脉脉,它就像个小情人的眼神,就盯着晋喻,盼着他回应一下自己。
那眼神太乖了。
突然秀秀立刻冲进来,看见路尹尹好好地站在这儿,她才抹了抹额头,冲着床边的大狗喊了一句,“棉花!过来!”
“汪!”大狗立刻飞过去,往秀秀怀里一撞,把秀秀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罪魁祸首却还吐着舌头哈气,站起来让秀秀抱着。
“少夫人,没吓着您吧?这是少爷在军营养的一只狗,叫棉花。”
不,它一点都不像棉花,有点像泥巴。
路尹尹看着棉花,说,“没吓着我,它很乖。”
秀秀笑了笑,“棉花是很乖的,傻里傻气的。”
路尹尹跟着秀秀一同出去,在玄策堂内见着了一个百夫长,他正与侯爷说着,“棉花太久没见小将军了,它太思念小将军,这才连夜从煜郊跑回来,希望没有惊扰到侯爷侯夫人。”
“啊,这是?”百夫长见到了路尹尹,他不知如何称呼,就停顿了一番。
“这是我侯府的世子妃,晋喻的媳妇儿。”侯夫人说到。
“哦!久仰大名,末将见过世子妃!”他行了个礼,“如果棉花惊扰到了您,还请您不要怪它,它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就想往侯府里跑。”
路尹尹看了看身侧坐在地上的棉花,对它的好感涨了许多。如此忠心,和嘟嘟一样。
侯夫人笑着说,“无事,它既然想念喻儿了,就让它呆在侯府吧,劳烦你还特地跑一趟。”
百夫长告退了。
侯夫人带着尹尹,牵着棉花,让秀秀拿了桶和热水过来,还喂了好多东西给棉花吃,还说要给棉花洗澡。
路尹尹深以为然,它的确该洗澡了,还顺带应该帮晋喻洗把脸。
“娘,为什么刚才的那位百夫长管世子叫小将军?”路尹尹刚才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她一下就记住了。就莫名的觉得,小将军比世子这个称呼好听太多了。
“哦,你还不知道吧,也是该和你说说了。”侯夫人一边和路尹尹搓着棉花的毛,一边讲着晋喻的事。
棉花也乖乖的听着,巴巴地看着路尹尹。
“在煜郊有一处军营,是除了皇宫内的禁军以外离皇城最近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叫煜承军,个个都是精兵。
这支军队是为了以防不测时能最快地保护陛下,不过管制煜承军的军权被分到了两个人手上,一个是太子,一个就是我们侯爷。
喻儿在这支队伍里挑了八百人亲自训练,他训的这支队伍战无不胜,从没有打过败仗。之前喻儿去和燕系族打仗的时候,点兵就顺带包括点了他这八百人。 ”侯夫人说起晋喻的事来脸上就逐渐骄傲起来。
“汪!”棉花也摆了摆尾巴,以表赞同。
“虽然主事的是太子和侯爷,不过太子太忙,经常忙不过来,去煜郊的日子不固定。侯爷是要在京中坐镇的,所以要真的打起来,还得要喻儿领兵去战。因为侯爷是将军,他们就直接称呼喻儿小将军了。”
“很威风。”路尹尹点了点头,听着侯夫人的话,她甚至能想象到晋喻在营中射弓耍棍训练人的场景。
“那自然!”听见儿媳妇夸儿子,侯夫人眼睛都笑弯了。
路尹尹伸出一只手,棉花也立刻把前爪抬上去握住她的手。它很聪明,还跟乖,为什么秀秀还说棉花傻?
“棉花是晋喻在军营里养的,本来指望它放哨,可它总是谁有吃的就跟谁跑,一天天的瞎胡闹。”侯夫人搓着棉花的爪子,说到,“后来喻儿也不指望它做什么了,就放在军营当个吉祥物算了。”
一盆水都洗脏了,等洗完路尹尹才知道为什么晋喻给它取名字叫棉花了。这狗根本就不是黄棕色的,它是白的,纯白的!毛色非常漂亮,全身没有一丝杂毛。
洗完了两人就把棉花带进屋内,棉花在一旁巴巴地看着晋喻,她们就在另外一边说话。一提起晋喻侯夫人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巴不得把晋喻的所有事都讲给路尹尹听。
说着说着棉花的毛也干了,等路尹尹再次看向它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它的毛色全白,又蓬松又柔软,尾巴卷卷的还往上翘,吐着粉红色的舌头,还有一双贼大贼纯的黑眼睛,太漂亮了!
它回头看到了路尹尹,就赶紧跑过来,前面两条腿就搭在路尹尹的腿上,脸上写满了,“快抱我快抱我。”
“喵呜!”嘟嘟生气了,毛又炸了。它很不满路尹尹被这团棉花围着。
棉花被转移注意力,就跑去和嘟嘟玩。
侯夫人说到,“以前喻儿说他一个人挺好,不想娶亲,还说若是我想抱孙子,就让我把棉花当孙子养着,按他这样论资排辈,我们这算是三代同堂了。”
侯夫人笑着,把棉花喊过来,免得它一爪子塔过去又伤了嘟嘟。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晋喻,故意喊给他听,“来,棉花,到奶奶这儿来。”
“来,尹尹也摸摸它,它不在泥巴里打滚的时候可漂亮了。”
“嗯。”路尹尹摸摸狗头。
“它特别喜欢你,大概是因为你身上有喻儿的气味。”
路尹尹,“?”
侯夫人还在逗棉花,她摸着它的脑袋,和路尹尹说,“尹尹,你也喊喊它,让它记住你的声音。”
那我该喊什么?
路尹尹看着棉花,摸着它的耳朵,纠结着喊了句,“儿,儿子?”
第34章 晋喻醒了
V10
侯夫人听得愣了神, 她抓着路尹尹的手笑道,“我们尹尹真是太可爱了。”
“…”早知道就叫棉花了,她是脑袋抽了吗, 叫什么儿子。
吃过晚饭熄了灯, 路尹尹就上床去休息。她刚躺下,就听觉地上一阵躁动, 接着好大一个身影跳上床来, 尾巴还不停地摆动,扫得路尹尹一脸狗毛。
棉花强行要睡在晋喻和路尹尹中间,它不停地动,非要开掘出它的床位。好在刚刚把它洗干净了, 睡在床上也不是不行。看它这积极的劲头, 路尹尹识趣地让开了一块地方, 棉花立刻就窜到他们两人中间, 趴着睡觉。
“丝溜丝溜~”
路尹尹听到口水声, 她脸色一沉, 想必棉花又在给晋喻洗脸,她要不要干扰一下呢?
还没等她动静, 棉花的反应比她还快。它立即转过身来,对着路尹尹的脸又是一阵丝溜。
脸上全是口水!路尹尹按着它的脑袋,怒搓狗头, “不要用刚舔完晋喻的口水舔我!”
嘟嘟被他们吵醒了, 它似乎意识到了棉花在床上, 它先, “喵呜!”了一声。
棉花支起耳朵,回复了“汪!”的一声。
“喵呜!”
“汪!”
“喵!!”
“汪汪!”
它俩没完了还。路尹尹呵了一声嘟嘟,嘟嘟立马噤声,然后她把棉花按下,让它老老实实趴着,别捣乱。
可过不了多久,嘟嘟又来了,“喵呜…”声音好委屈啊,就想被欺负了一样。
“喵…”
“喵呜…”弱小又无助,还可怜巴巴。路尹尹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她摸着黑把嘟嘟从软蹋上抱过来,放在她身侧躺着,嘟嘟才终于不叫了。
一家四口躺在床上,在晋喻和路尹尹之间隔了棉花和嘟嘟。不多久猫和狗都睡着了,路尹尹却还睁着眼睛。
她手痒,想抱着晋喻睡。没了他发热,路尹尹觉得被子都冷了。
。
早上醒来后棉花已经不见了,只有嘟嘟在贪睡。梳洗一番后,还没坐一会儿,路尹尹就听见棉花在外面一阵,“汪汪汪!”
她赶紧起身出去,就看见缩在一旁的晋香,棉花正对着她不停地叫唤。路尹尹摸了摸棉花的脑袋,它才安分了点。
晋香看棉花长得挺好看的,又乖乖地坐在门口看门,她以为棉花被养的很乖,可没想到她刚靠近路尹尹的门,它就一直在嚷嚷,可把她吓坏了。
她只是日常转悠,本来她和路尹尹就坐不了多久,还有棉花在一边气势汹汹地盯着,晋香说了没两句话就走了。
有棉花在身边闹腾,原本该是她躺在软蹋上休息的时间,可棉花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还要时不时舔一波嘟嘟的毛,吵得路尹尹睡不着觉。
不过她看着棉花在闹腾,她倒不觉得生气,反而心情还有点好。就像是原本平静的生活里突然闯进来很多东西,她却莫名地能接受。
大概还是因为在侯府。在侯府的日子她过得都很自在,连带着对侯府的“嫡孙”………棉花,对它也能越来越有好感。
棉花吃的贼多,胃口贼好,可它吃饱了它就不能消停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那地方大,又没人管它,它就能到处野,到处刷存在感去消食。
可在这儿,它只能在房里面撒欢,咬桌子,咬椅子,咬床脚,咬嘟嘟。当然它不敢真的对嘟嘟下口,嘟嘟每次看到棉花都表情超凶的,棉花又不敢惹它,又想在嘟嘟面前刷存在感,它就只有在嘟嘟闭眼休息的时候怒舔猫毛,在嘟嘟醒来之前赶紧蹲回床前守着晋喻,装作无事发生。
要不是嘟嘟还在修养,不能大动,它非得挠死这团棉花。
看棉花实在是精力旺盛,路尹尹怕它一直蹲在晋喻床边哈气,吵的晋喻不能休息。她就把门打开,对棉花说道,“走,出去转转。”
“汪!”棉花立刻冲回她的身边,围着路尹尹疯狂旋转,催促着她快点带自己遛弯。
等路尹尹关好门,棉花就率先冲了出去。它走在前面,路尹尹跟在后面,有时候它跑快了,就又折回来看路尹尹有没有跟丢,没有跟丢它又接着往前面跑。
棉花先是在侯府的花园中胡乱打滚,拈花惹草,一度妄图下水摸鱼。在路尹尹的制止声中它就只趴在小池塘边,用爪子在水里疯狂搅和,想捞一条锦鲤上来。
锦鲤们围着它的狗爪打转,似乎在逗它。
已经是晚饭过后,天快黑了,路尹尹带着棉花出来消食,她看着棉花傻乎乎的,就觉得它越发可爱。可是物似主人型…
嘟嘟的脾气就很像她,那棉花的脾气不会像晋喻吧。
这么…傻的吗。
棉花赖着不肯走,路尹尹就接着在其他地方转了转。她离着棉花不远,在的视线里总能看到那一团白花花的毛团在河边趴着。
突然有人走近,脚步声又重又拖沓,像是个男人来了。
路尹尹稍有戒备,不过这里怎么说也是南威侯府,定不会有歹人敢闯入这里。侯爷选的家丁个个能打,不会有外人来这儿自讨苦吃。
那男人走近了,路尹尹看的更明显。他脚步拖拖拉拉,走一步晃三步,一身酒气,醉醺醺的。这是哪里来的酒鬼?
男人也看见了她,夜色下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路尹尹只隐约看到男人的脸部的轮廓,肥头大耳的,她没见过。男人也看见了路尹尹的脸部轮廓,他也是一顿迷惑,他也没见过路尹尹。
“姑娘,你是谁啊?看着面生。”他一开口就是酒气冲天,路尹尹退后了半步。不过听他的话他应该是常在侯府住的,也许是晋喻的哪个亲戚。
路尹尹回到,“路尹尹,晋喻的世子妃。你又是谁?”
“哦!原来是你啊!”那男子有点兴奋,“我是晋徐攀,是晋喻的族弟,嫂嫂好,嫂嫂好!”
果然来的并不是外人。秀秀提过这个晋徐攀,和那表妹一样,论资排辈,可能八竿子都打不着。不过是被族里塞进来,在南威侯府住着的。
秀秀之前说是因为晋喻昏迷以后,族里才塞进来两个人,说的好听点是以防晋喻有什么不测,怕侯府到时候真的无人继承,到时候就可以把晋徐攀过继给晋言,也不至于让好不容易建立的南威侯府就此垮掉。
侯夫人当然是一口拒绝,她坚信晋喻一定会没事,她也不打算认晋徐攀当儿子。不过现在晋喻毕竟昏迷,族里说是以防不测以防不测,实际上是个什么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若是有朝一日晋喻真的醒不过来,侯府白白送给了这个族弟。那不就等同于族里的人瓜分这块肥肉吗?想到这点,路尹尹的戒备之心又上来了。这个表弟和她,不会是一路人。
怪不得敬茶的时候侯夫人没让明香和晋徐攀来。侯夫人每次对着路尹尹说话都是谈笑风生的,可没想到她也是如此不易。
“嫂嫂,你嫁给我世子哥,图个什么呀!”他醉气熏天,语气不善,提起晋喻就是一副瞧不起的态度。
“听说嫂嫂是个大美人,明香和我讲了,说你有好看又心善,你嫁给晋喻不是可惜了吗?”他走近了点。
“嫂嫂不如跟我吧,啊?”他的语气带着十足的嘲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侯府会是他的。
“你别过来!”路尹尹的语气里已经带着警告,她的暴脾气要上来了。看眼前这人,她觉得侯夫人真是宽容大度,要是她的话,她早就把晋徐攀的腿打折了。
“哟,嫂嫂,脾气这么暴躁?”晋徐攀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一点,火光就照亮了两人。
火光中的路尹尹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轮廓还带着些柔和,晋徐攀双眼一睁,“哟!真好看!比我想的要好看多了!”
他已是出言不敬,路尹尹也没那个好脾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看许多。”
“呵?我难看?怎么,嫂嫂认为我表哥比我好看许多?”路尹尹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他竟然够胆说这话。
“晋喻他当然好看,他哪里都比你好看。”路尹尹皱着眉头,对着晋徐攀说,“这里是南威侯府,你吃穿都在侯府,对晋喻这幅态度,你安心吗?”
“我有什么不安心的?侯府将来不就是我的吗?你还指望晋喻能醒?他要醒他不早醒了?侯夫人生了晋喻以后身体就大不如前,再也没有给侯爷剩下个一男半女,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
他说完竟然还走上前拉扯路尹尹的袖口,一靠近她,晋徐攀就避着眼睛大呼了几口气,“好香啊嫂嫂!”
这时候明香提着灯走出来了,她听见晋徐攀的话,看见他拉着路尹尹的袖子,她脸色都吓白了。路尹尹瞧见了明香,立刻对她说道,“过来帮我。”
可明香似乎愣住了,她半天没动,最后赶紧跑了,说了句,“我去帮嫂嫂叫人!”
晋徐攀的笑声在越来越大,路尹尹怒极,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侯府有这种怒火烧心的感觉。在侯府的日子过得太顺了,这时候碰到一个无耻之徒,比她在路家碰到那群人是她更要愤怒。
“啪!”路尹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晋徐攀的脸上。她好久没打人,技能有些生疏,不过这不碍事,她趁晋徐攀没反应过来时,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可算把他打醒了。
“你!你!你打我?!”
路尹尹又双手拿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往他脑袋上一砸,那分量绝对是往死里砸的那种。
“你个疯子,你住手!”晋徐攀彻底酒醒了,他摸了摸脑袋上,就摸见黏糊糊的血迹,他被路尹尹砸伤了。
棉花听到这边的吵声立刻放弃摸鱼飞奔过来,它看见晋徐攀对着路尹尹表情狠辣,似乎还在威胁她。
“等我当了世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整死你!”他捂着脑袋,站起来还要威胁路尹尹。
路尹尹的眼神瞬间变了,她周身已经是杀气腾腾。棉花察觉到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它立即冲到路尹尹前面,张口就咬向了晋徐攀。
它咬着他的腿死活不松口,晋徐攀不停地拍打着棉花,可它就是不松。正在此时秀秀突然出现了,她看见两人和棉花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担心棉花真的会把晋徐攀的腿咬断,她赶紧抱住棉花说,“棉花松口!松口啊!”
棉花就是不听。
秀秀赶紧拉着路尹尹的手劝道,“少夫人您快让棉花松口啊!它肯定听您的话!”
可路尹尹此时脸已经全黑了,她就是不发话。秀秀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赶紧去请侯爷和侯夫人来。
等侯爷和侯夫人匆匆赶到时,就看见路尹尹正踩着晋徐攀的手掌,不让他打棉花,可棉花依旧咬着,就是不松口。
侯夫人喊了一声,“棉花过来!”棉花才怏怏松口,累趴在一旁。侯夫人走上前来握着路尹尹的手,问她,“尹尹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侯夫人,那是侯夫人第一次在路尹尹脸上看到那种表情,愤怒又狂躁,和平时的她大不相同。
“侯爷救我啊!嫂嫂她要杀我!”晋徐攀已经是被路尹尹吓住了,他看见了侯爷如同看见了救星。听见此话,路尹尹突然低头看他。
他躺在地上,被路尹尹那双眼睛盯着,浑身都毛骨悚然。
。
祠堂内。
侯爷拿出两根棍子,一根铁棍,一根木棍。两根棍子上都有繁杂的雕纹,铁棍闪着银光,分量十足,木棍是棕褐色,看着很有质感。
侯爷对着两人说,“这是先帝赐给我侯府的,铁棍打恶人,以惩恶。木棍用作家法,以自省。你们老实交代发生了什么,为何在侯府闹成这样?!”
侯夫人冷着脸问道,“你怎么惹怒了尹尹?”
晋徐攀挑挑捡捡,满脸委屈,“嫂嫂勾引我,夜里约我私会,我对她说的很清楚了让她别这样,可她不听,她说她嫌弃世子表哥。最后我再三拒绝,她就恼羞成怒,放狗咬我。”
他已经酒醒了,酒醒了果然就思路清晰许多。路尹尹俯视着躺在地上的晋徐攀,用那种极其嘲讽的眼神。
侯夫人一听就知道他在扯谎,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路尹尹亲晋喻了,哪里来的嫌弃之意。
“尹尹,你说是怎么回事?”
路尹尹从祠堂那一刻开始整个人都是不对劲的,侯夫人觉得她与平时大不相同,可又说不出这不同在哪儿。侯夫人当然是站在路尹尹这边的,她知道路尹尹多少是受了委屈,不然怎么会那般做事,放任棉花咬人。
可她的表情不仅仅像是受了委屈,更像是一种感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沉。
“晋徐攀,调戏长嫂,出言不逊,以世子的身份自居,全盘不把晋喻放在眼里,也未曾把侯府放在眼里。狼子野心,狼心狗肺,是个废物。”路尹尹的语气越来越重,她的表情几近嘲讽,“你以为你是谁?你谁都不是!”
“和晋喻比?你哪一点比他好?我犯得着勾引你?”路尹尹双眼死死地盯着晋徐攀,那种无所顾忌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晋香不是说她是娇软的大小姐吗?哪家大小姐会露出这种要杀人的眼神!
晋徐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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