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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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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上没有她畏惧的事物,她甚至可以无视天地间的一切人伦法则。
这便也是她在武道上能登峰造极的缘故,因为她可以真正做到无情无心,无亲无故,无正无邪,所作所为全凭一时好恶,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话动摇心神。
杀错从不悔,杀对也不觉赚。
我不能对她如何,这世上没有人能对她如何。
被她找上门的人都只能自认倒霉,自取首级。
我长叹一口气后,道:“师父,我与你七年未见,我不想七年后第一次见面便同你闹成这般境地。晚上批完折子后,我会亲自去向皇后解释此事,到时我不敢奢求师父你出面同我一道解释,我只求你不要再从中作梗了。”
师父听后笑道:“亲自解释确实有用,只不过你晚上再去,恐怕是见不到崔灵了。”
我皱眉道:“师父你什么意思?”
“为师的意思是,你觉得崔灵被你伤了心后,还会老老实实待在宫里吗?”
我无空同她计较伤了皇后心的人到底是谁,连忙追问道:“她不在宫里,她会在哪儿?”
师父猥琐道:“女人伤心时常常会想去一个地方,越是有权有势的女人越爱去那个地方。”
我问道:“什么地方?”
师父歪嘴一笑道:“为师今夜就带你去长长见识。”
夜晚批完折子后,我换上了民间的衣服和师父出了宫。
师父带我到了耀歌街,就算我从小在大山里长大,后来又居于深宫之中,可我也知道耀歌街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女人的极乐地和销金窟。
入夜的耀歌街上,来来往往有许多顶轿子,来此地的女人大多非富即贵。
师父同我一道走在街上,作为一个容貌尚可的男人,我自然也被过路的人当做了耀歌街上的从业员之一。一位坐在轿中的贵妇人掀开帘子时碰巧看见了我,便让下人叫我留步,接着她亲自从轿子上下来,问我的价。
她说,无论多少银子她都愿意出。
我说,我不卖。
那女人看了一眼我身旁的师父,对我不屑道,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装什么高洁?
我无奈一笑后,连忙拖着面色不善的师父走了。
当我走完整条街后,问道:“师父,她真会来这种地方吗?我不信。”
师父道:“你不信也得信,因为为师在其中一栋楼里见过她。”
我这才想起师父是烟柳之地的常客,她以往杀人赚的大半银子都心甘情愿地送到了那些美男子的囊中。
我问道:“你在哪栋楼见过她?”
“忘忆楼。”
师父又笑道:“不过据为师所知,崔灵她只买醉,不买欢,所以应是没做过对不起你之事。”
我未理会师父的这句话,而是问道:“那照你的意思,她如今也应在忘忆楼?”
师父道:“我们去探探便知。”
师父带我去了忘忆楼的屋顶上,熟练地替我揭开了一块瓦片,瓦片揭开后,我们便能清楚地看着屋内的景象。
皇后正坐在屋内,喝着身边人递过来的酒。
递酒的那人还是个少年,模样极俊朗,性子瞧上去极温和。
最重要的是他竟一声接一声地唤皇后“小姐”。
皇后欣然地接过了他的酒,更欣然地接受了他那一声声的“小姐”。
当我看到皇后的手就要抚上那名少年的脸时,便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将揭开的瓦片放回了原处,飞身离去,一刻也不愿再待。
师父紧跟上了我的脚步道:“你就这样走了?”
我自暴自弃道:“没错,我就这样走了,我就是一只缩头乌龟,我就是不敢再看下去。”
“都到这里了,你竟不去捉奸?”
“捉了又能如何,难道我还真要当场一剑杀了她吗?”
我顿了片刻,苦涩道:“如果我装作不知道,兴许我们还能过两天安生日子。可如果我真当面揭穿了她,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挽回的余地了,我也再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谅她的理由。到了那时,我怕我会忍不住真杀了她,而被撞破好事的她也只会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碍事的我。我不想真和她走到这种地步,师父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我不想杀她,更不想被她杀。”
师父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道:“你别说了,你再说你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不说了,我也不会哭。”
言罢,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赶忙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装作什么事都未发生。
师父也配合我的演出,视若无睹道:“那么你是选择原谅她?”
“可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又怎可能真毫无芥蒂地原谅她?”
说着,我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想开点,这年头谁头上不带点绿。你看盛安公主的驸马头上都成了一片青青草原了,人不还是坚强地活着,笑对人生风风雨雨?”
“后宫中别的妃嫔若给我戴绿帽子,我非但不会怪罪她们,还会暗中安排她们出宫,给她们居所。可是皇后不一样,皇后不行!”
师父笑道:“因为在你眼中,只有皇后才是你的女人,别的妃嫔只是过路人。”
我不答,忙着擦眼泪。
师父叹气道:“为师本以为崔灵那丫头爱得卑微,没料到你也爱得这么卑微。我本还不信你是这副模样,没想到还真被那小子给算到了。”
“什么算到了?”
师父似说漏了嘴,哈哈一笑道:“不说了,走,为师掏钱请你去喝酒。”
我疑道:“师父,你不是从不准我喝酒吗?”
师父微微一笑道:“今日情况特殊,人逢绿事,当浮一大白。”
我犹豫道:“我……”
“你说你当了七年皇帝,天天就是朝会朝会,折子折子,当得辛不辛苦?憋不憋屈?今日你再不趁此机会大醉一场,放肆一把,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师父今日的种种举动背后藏着一个精心设计好的阴谋,可我却看不穿这阴谋背后到底在算计着什么。
好在杜太傅教过我,既然真看不穿,那便索性不看。
登基之后我信的人越发少了,可是我信师父,我信她不会害我。
沉默片刻后,我小声道:“好,我喝。”
紧接着,师父便带我到了皇宫外不远处的一条偏僻小街,在小街上找了一家不起眼的酒铺子。
师父知道我道行不够,就只点了两坛普通的酒。
两坛酒到后,她不客气地开了一坛,抱着饮了一口,而我则将酒坛中的酒倒在了杯子里,一杯一杯地喝。
酒不烈,但于我而言仍很辛辣,有几回我饮得太急,直接呛到,连连咳嗽。
若是皇后在,她兴许会温柔地替我敲背,让我慢些喝,而眼前的师父只会嘲笑道:“瓜娃子,喝酒都能呛到。”
我不愿理她,委屈地继续喝酒。
醉意之下,我渐渐地开始说起了胡话。
“师父,我问你,那人是不是比我好看?”
师父放下了酒坛子后,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我的脸,笑道:“那人不过是个庸脂俗粉罢了,怎及得上你,你这张脸才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为师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把你带到京城来卖了。若为师把你卖了,就你这姿色,啧啧啧,早就成京城第一头牌了。”
我又饮一杯道:“既然如此,皇后为何放着我不要,去找庸脂俗粉?”
师父道:“为师问你,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
“那小子多大?”
“瞧他模样,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师父笑道:“这不就对了,他虽没你好看,可他比你年轻呀,只要是人,不分男女,都喜欢年轻的。”
我又想到了深宫中的太后,她也正因君王对年轻肉体的迷恋才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她虽得到了至高的尊荣和一生的富贵荣华,却也付出了余生的自由。
我苦笑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任那辛辣滋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
师父猥琐一笑道:“你年不年轻没什么紧要,反正你如今是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回宫后翻个牌子,一个牌子不够,多翻几个,好好舒服一把,顺便泄泄火,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斥道:“师父!”
“好了,为师知道你清清白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纯情可爱,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我听后自嘲一笑,又欲喝酒,师父一把夺过了我的酒杯,道:“别喝了,再喝你醉倒了怎么办?那他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已开始发晕,听不明白师父的话,便扶着头皱眉道:“师父你在说什么?什么心血?”
师父笑道:“为师什么都没说,趁你还未醉倒,赶快滚回宫去,如果你醉倒在这大街上,为师才不会把你搬回去。”
“我回宫了,那你呢?”
“为师好歹也是你的师父,你回宫后为师便去替你盯着皇后,若皇后当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你替我阻止她?”
师父嘿嘿笑道:“我替你默哀片刻。”
……
师父送我回宫的途中,又对我说了一些话,可那时的我已醉得厉害,大多记不清了。
只隐约记得,师父问我,傻徒弟,这七年来你真的给过崔灵快乐吗?
我问,什么快乐?
师父说,夫妻之间最不可缺的一种快乐,我们都知道你有阴影,但你也确实该好好反思在那件事上你这七年是怎么对崔灵的。别忘了,你是个男人,无论崔灵再如何要强,她终究是个女人。
回宫前,师父还送了我一句话。
那句话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没有听懂师父的意思,但我猜她是想说既然皇后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也无须再为她守住清白之身。
回宫后,宫人侍奉我换上了宫中的常服,伍好见我喝醉了,便立马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我换完衣服后,呆呆地坐在了龙椅上,不断回想方才我所看到的一切和我所听到的一切。
半晌后,我淡淡道:“伍好,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
伍好惶恐道:“陛下正值盛年,怎可言老?”
“是呀,朕才二十五,算不上老,只是皇后她喜欢更年轻的,你说朕是不是也该喜欢年轻的?”
伍好不敢答,我也不追问,而是笑道:“你去叫人把绿头牌端上来。”
伍好劝道:“陛下醉了,今日还是早些歇着吧。”
我命令道:“叫人端上来。”
伍好不敢再多言,旨意一下,很快便有內侍端着一个盘子到了我的身前。
盘子里放满了牌子,每个牌子上都写着一个名字,每个名字代表着一个美人。
我只需轻轻动一动手指,便能同历朝历代的君王一般享一夜无边春意。
这就是帝王的特权,这也是帝王的责任。
我的手在盘子上犹豫不决,迟迟落不下,只眼睁睁地看着牌子上的那些名字。
到了最后,在我的眼中,牌子上的名字竟都成了皇后的名字。
在酒意的驱使下,我的手不受控地掀翻了內侍手里端着的盘子,吓得殿内的宫人们纷纷跪下连道:“陛下息怒。”
我揉了揉脑袋,妄图让自己清醒些,可酒意和怒意早已交织成了一把无处可泄的熊熊烈火,这把烈火已烧尽了我的理智。
片刻后,伍好见我神色有缓和,起身赶忙接过了刚送来的醒酒汤,递到我眼前,轻声道:“陛下醒醒酒吧。”
我挥手让他拿开,沉声道:“摆驾未央宫。”
伍好愣了片刻后,才躬身道:“遵旨。”
我闭上了眼,嘲弄道:“朕倒要看看她今日几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你们的套路都太深,不要带我玩了QAQ,玩不起,玩不起QAQ
下章补一张迟来七年的车票(滑稽脸)
☆、皇后的日记:十四杀
屋内的窗户忽然被风吹开,突如其来的凉意袭脸,让我放下了就要抚到伊伊脸上的手。
伊伊的眼中极快地掠过了一丝失望,随即他起身去将窗户关上后,又坐回了我的身边。
这一回我认真地看起了他的眼睛。
皇帝最好看的便是他的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明亮得就像浩瀚的星海。
眼前的这双眼睛也很好看,也很明亮,可同皇帝的却不一样。
星海浩瀚,可容纳万千,可洗涤万千,所以皇帝的双眼中极难见杂质,可眼前的这双眼中却多了不少不该有的东西。
因为他正在伪装他的双眼。
终于,我清醒了过来。我看清了这张脸,也看穿了他心中藏着的算计。
他不是一一。
他只是一个致命的陷阱。
相似的容貌,同音的名字,还有桌上的那壶喝了让人浑身燥热的千机醉。
这一切都是一个计,而我差点便中计了。
若不是我及时清醒,在这迷醉的夜里我将会犯下了一个错误,一旦犯下,我同皇帝之间便再无挽回的可能。
他会下定决心杀我,为求自保,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伊伊见我久未言,便轻声道:“小姐?”
我冷道:“退下,把你们的楼主叫来。”
伊伊不死心道:“若伊伊有何侍奉不周之处,请小姐责罚伊伊,切勿怪罪楼主。”
言罢,他又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又欲让我在他的脸上找到皇帝的影子。
我眼露寒光,重复道:“我叫你退下,否则……”
伊伊听后脸一白,立刻施礼退下。
片刻后,顾照之进来了,轻声道:“不知伊伊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夫人?”
我盯着顾照之的脸看了半响,淡淡道:“这些年我一直同你交心,也自问待你不薄,该有的赏赐和银子不差你分毫,也从不动你,但我未想到你竟联手他人来算计我。盛安公主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费尽苦心找来那样一个替身来算计我?”
顾照之是个聪明人,所以当他听完我的话后,既没有急着否认,也没有老实承认。
他只是温柔一笑,随即坐在了我的身旁,柔声道:“既然夫人不待见伊伊,恰好照之的客人也走了,接着便让照之陪夫人喝吧。”
言罢,他斟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没有接过他的酒,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楚宓做出这等事,无需我多猜,便知幕后之人是谁。
七年了,就算皇帝的龙椅越坐越稳,可他始终没有死心。
或者于他而言,这世上就没有“死心”二字。
想到此,我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你转告盛安公主,若她还当自己是楚家的公主,就该清醒些,何须一心帮着旁人算计她楚家的江山。”
说完这话后,我觉得有些讽刺。
我说楚宓帮情不帮亲,而我又何尝不是呢?
出楼后,我飞身到了忘忆楼的楼顶上,仔细地查探了一番方才我所在的雅间顶上的瓦片,果不其然,我发现了瓦片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既然这是一个计,那便定会让皇帝知道此事。
而他也确实已经知道了,但让我和施计之人都未料到的是他竟没有当面揭穿这一切,没有同我撕破脸,而是选择默默地离开。
他真的是太傻了。
世上怎会有他这样傻的人?
像他那样傻的人又怎会轻易便中了美人计?
容貌绝色又同他举止亲密的白衣女子,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他的师父凤破。
虽然年岁对不上,可凤破修炼的是魔功,我听师父说过,这世上的有些魔功是有驻颜之效的。
想通此处后,凤破今日说出的那些荒唐话,做出的那些荒唐的事,在我看来,也不觉稀奇了。
就算她一个不顺心把她的徒弟杀了,我也不觉稀奇。
因为她是白衣修罗,是一位真正不会理会世人所想所感的修罗。
如此一来,我便觉得又多了一个疑点,若她真是爹的人,今日的一切便是一出极好的连环计,但正因她是白衣修罗,便注定了她也不会受制于任何人。
我有些猜不透,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吗?
长乐宫门外,跪满了一地神色惶恐的宫人,唯一站着的那人是伍好。
伍好向我行了礼后,低声道:“陛下饮醉了,起先还发了雷霆之怒。娘娘侍奉时务必小心,切不要再惹怒龙颜了。”
我颔首以示谢意。
寝殿里,皇帝正坐在桌前,喝着闷酒。他的脸很白,丝毫不像喝醉的模样,可他的双眼中早已盈满了醉意。
他见我进来,睨了我一眼后,冷冷道:“朕以为皇后今日不会回来了。”
我请罪道:“臣妾知道私自出宫有违宫规,还请陛下降罪。”
他冷笑道:“在这后宫里,谁敢降皇后的罪?你老实告诉朕,你今日出宫到底做了什么?”
“臣妾只是出宫喝了些酒。”
皇帝嘲讽道:“宫中什么酒没有?想喝酒还需出宫?对呀,朕想起来了,这宫中什么酒都有,但独独没有花酒可喝。”
我解释道:“臣妾未做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
皇帝挑眉道:“是吗?”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闻到了他身上极大的酒味,便将酒壶拿到了他手够不着的地方,用衣袖轻轻地替他拭去他额间的汗,柔声道:“陛下喝醉了,让臣妾侍奉陛下早些就寝吧。”
他打开了我的手,大声道:“朕没醉。”
“陛下醉了,醉酒之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言罢,皇帝狠狠地推开了我,我连退几步方才停下了脚步。
紧接着,他站起了身,一步一步朝我逼近。他的双眼中满布着的醉意和欲望,让他变得就像是一只饿狼,而我则是被选中的可口猎物。
他每走两步,便问出了一句话。
“皇后找他,是因为他比朕年轻?”
“是因为他比朕善解人意?”
“还是因为他会叫你小姐,而朕不会!”
三句话后,他到了我的身前,力道极重地用手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沉声逼问道:“回答朕。”
“臣妾……”
还未待我解释,他便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了我的贝齿,极不讲理地在唇舌间攻城略地,我也从初时的抗拒到逐步配合,努力习惯我从未见过的蛮横,本无处安放的双手也慢慢地放在了他的背上。
岂料情到最浓时,他竟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唇,一股血腥味顿时蔓延开来,吃痛之下,我一把推开了他,直呼他名讳道:“楚弈,你疯了。”
他用食指轻轻地擦了擦他的唇,勾起了一抹邪笑,又走了上前,道:“朕没疯,这不正是皇后七年来一直想要的吗?”
他的这副模样让我的心莫名跳快了半拍,但我的面上仍冷道:“你醉了,我不同你计较。”
他未理会我的话,而是伸手主动地抚上了我的脸,称赞道:“皇后确实是绝色。”
我不喜欢他那看我就如同在看货物的眼神,便欲拿开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谁知下一瞬,他居然出手如风,点了我的穴。
穴被点后,我无法动弹,只得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中,怒道:“放开。”
接着他又点了我的哑穴。
随即他将我拦腰抱起,走到了床边,掀开了明黄色的帷帐,把我重重地扔到了床上,好在床软被厚,我也不觉多痛。
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得逞地冷笑道:“皇后不是很喜欢点朕的穴吗?朕今日也让你尝尝被人点穴是什么滋味。喜欢吗?舒服吗?有意思吗?”
我无法回答,只能看他脱靴上床,爬到了我身上,粗鲁地解着我的衣衫,待他实在解不下来时,竟直接将衣衫撕裂开来,赌气似的扔在了一旁。
随后他不再开口,因为他的吻已如疾风骤雨般落满了我的身子,他的手已如一支火把点燃了我心中的烈火。
万事俱备,东风起。
借着风力,我同他一道扶摇直上,羽化成仙。
如果我能开口,我会回答他方才的那个问题。
答案是我喜欢。
因为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主动,哪怕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喝醉了酒,哪怕如今的他神志不清,可我却甘之如饴。
在过往的七年里,他从未主动过一次,龙床之上的他总是习惯呆呆地躺着发神,让努力耕耘的我不禁觉得自己正对他施加什么大刑。
偶尔有几回他到了上面,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巴不得能早点完事,早点睡觉。
当再多的补救也无济于事后,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样的云雨,毫无情意,毫无配合,就连仅有的一点快乐都被例行公事的无味给冲淡了。
我从未想过新婚之夜的错误竟会影响到我们夫妻整整七年的床笫生活。
到了如今,我也不再奢望在此事上还会有什么转机,兴许只有杀他或是被杀才能让我从这无休的折磨中解脱。
可今夜的他却让我看见了一丝曙光,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所以我喜欢,我从未如此喜欢过。
我的身子虽无法动弹,可我的心早已伴随着他的动作,共享这极致之乐。
当奔驰的骏马到达极乐之海后,他伏倒在了我的身上,粗喘着气,同我一道品味着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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