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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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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却无比引人着迷。
无论何时,他的这双眼都是如此引人着迷。
很快,他移开了双眼,对宫人道:“你们就在这外面候着,里面不需你们伺候。”
宫人道完遵旨后,我跟在皇帝身后,入了殿。
入殿后,皇帝无言,径直坐到了我方才坐的位置,我也不等他说赐坐,便坐到了方才双双坐的位置。
他端起了小桌上我喝过的那茶杯,揭开茶盖后,见我茶杯中的茶都被喝干了,不得已放下,随即又端起了双双的茶杯,双双茶杯里的茶同样被饮完了。
皇帝叹道:“怎么到了你这宫里,连杯热茶都喝不上。”
说着他脸上非但不怒,还有了笑意。
“陛下若想用茶,臣妾马上让宫人上。”
“不必了,朕也不是来喝茶的。”
我问道:“那陛下是来做什么的?”
“皇后明明知道,又何须问朕?”
我道:“臣妾知道什么?”
说完,我的手被他给牵了过去,放进了掌心中,讨好地搓弄着,接着便听他乞求道:“原谅朕。”
我眼帘低垂,道:“陛下什么都没做错。”
“朕怎么没错?朕明明答应过不会再让你这么寂寞,可朕又故意不来看你。”
“那是陛下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他争辩道:“不是,若我当真抽不开身,就不会为了气你,故意去翻别人的牌子了。你看,我还气你,我又错了。”
皇帝似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同她们什么都没做,连手都不敢碰。”
我想抽回手,可却又舍不得离开他掌心的温暖,我想冷面不言,可一见到他那双认真的眼睛,又有谁能真不言呢?
他真是太傻了,在这么傻的人面前,再强的杀意都会渐渐地烟消云散,再坚硬的冰山也会不自觉地融掉。
终于我心中的防线再度不争气地被冲破,只得服软道:“那夜是我有错在先,是我庸人自扰。”
说完,我把手抽了出来,想要移开坐榻上放茶和糕点的小方桌。他会意,也不叫宫人,主动把方桌移走了。方桌被移走后,我二人间便再无阻拦。
我柔声道:“朝会听烦了吧?”
他眼睛一亮道:“烦得很。”
我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他连忙把头枕在了我的腿上,欣喜地瞧着我,静候我的伺候。
我冷瞪了他一眼后,才伸出了手,用上了前段日子向太医院学的手法,替他轻柔地推拿起头来,盼能为他解解乏。
他极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还不断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他就差把这三个字唱成小曲儿了。
我听得烦,狠捏了一把他的俏脸,他才撇嘴收声。
待他真安静下来后,我便也能全神贯注地忙着手头上的推拿揉捏,力求每个穴位都给他按准,有时一不当心,多看了两眼他诱人的睡颜后,还是忍不住要走神。
他享受了许久后,忽然伤感道:“我那夜真的很难过。”
我一晃神,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会儿,听他继续道:“我都难过到做了一个恶梦,我梦见七年前,还在小崔府的时候,我给你做了一碗冰粉,就因为多加了半勺红糖,你吃后就要解雇我。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铁了心不要我。”
我一想到他那夜的胡话,便故意冷嘲道:“又凶,又冷,又霸道,脾气难以捉摸,有时还爱小作。这便是陛下求人的态度吗?”
他听后脸一红,惊讶地睁开了眼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梦?”
“陛下说梦话全说出来了。”
他试探地小声道:“你听见了?”
“全听见了。”
他似想解释什么,可又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只得低声委屈道:“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你不作的话,那夜为何要故意气我,故意说那些伤我心的话。”
我冷道:“你不必知道。”
他的头正在我手上,仍不老实道:“你看看你,我哪点说错了,你不仅作,还冷我,还凶我。”
说完他似怕我对他的脑袋下狠手,赶忙撑起了身子,坐远了一些。
我见他此刻穿着朝服,非但没有君王该有的威严,还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就恨不得把他的九龙朝服扒下来,免得被他这副模样给白糟蹋了。
他越是这副模样,越是让人心生欺凌之感。
我强忍下收拾他的冲动,露出了一个极贤惠的假笑,起了身,摆出恭送的姿态,温柔道:“既然臣妾在陛下心中一直是这副模样,那陛下何必来臣妾这里受气,还是去找别的妹妹吧。”
他咬了咬唇,偷瞄了我一眼,道:“不去。”
我把姿态放得更低,故意道:“臣妾恭送陛下。”
他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衣袖,道:“虽然小姐这不好,那不好,可我就要小姐。”
我听后倒不觉感动,反皱眉冷道:“什么叫这不好,那……?”
我话未说完,他用力一拉,趁我未防备,便把我拉向了他的怀中。瞬时之际,我便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头贴在了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上,腰身被他的手轻轻地环住,脸触碰到了他的下巴。
他俯下头,在我耳边低哑道:“就像烦客说的那样,如今我有权有势,有才有德,有钱有貌。我这么好,小姐你怎么舍得把我推给别的女人?”
我被他熟悉的气息蒙住了心,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实话。
“我怕有朝一日,你会主动到别的女人的怀中。”
他听后愣了许久,似是不敢置信道:“原来你是会为我吃味的,原来你也会有寻常女子的这种心思。”
皇帝的话语中是藏不住的万分惊喜。
我果真不该说那句话,那句话一出,主动权又到了他的手上。
我冷着脸想起身,腰身却被他一握,只得乖乖地听他道:“朕保证这辈子绝不会碰除你以外的女人,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我正想夸他这句情话说得有些进步,谁知他紧接着又嬉笑道:“我这句话就放这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又是一句烂话。
他见我脸色变难看了几分,眼珠子一转,忙补救道:“你那日对我说,你喜欢我穿朝服,今日我故意不换,穿来给你看,你欢喜吗?”
我听后有些动容,但却仍旧没有搭理他。
他继续自言自语道:“我还记得你那日在轿中答应了我一件事。”
我有了反应,道:“我不记得了。”
他急道:“你怎能出尔反尔?”
我冷哼道:“就你方才的表现还想要甜头,梦里去吧。”
他没了法子,索性直接撒起娇来,甜声道:“我不管,我就要。”
我听后默然许久,终于淡淡道:“若景真有你一半会撒娇,也不至于经常被我打骂了。”
他听后也默然了许久,笑道:“若你那日打累了,骂累了,就派人来叫我。我过来替你继续打,继续骂。”
我终忍俊不禁道:“好。”
建和七年五月十八
用完晚膳后,皇帝派人传我去侍疾。
我在路上便已猜到他那点小心思,侍疾是假,满足他那件念了许久的事才是真。
我过去时,御医也在,就跟故意在那里等着我似的。御医向我行完礼后,便在皇帝的眼神示意下,对我道:“启禀娘娘,陛下的伤势已痊愈。”
我不放心,又多问了几句,尤其关心他的胳膊上是否会留疤,御医保证说不会后,我才放下心来。
接着御医又说了一通,最后还不忘着重强调,皇帝如今行房事是决计无碍的,不但无碍,反倒有益。
不用多想也知,有益这句定是御医在皇帝的胁迫下加上去的。
宫人服侍我二人更完衣后,连着退下,逐次落下龙床前的层层帐幔,很快宫殿中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皇帝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瞧着我,我则故意不顺他的意,躺在了枕头上,不动弹。他爬到了我身旁,撑着身子,戳了戳我的脸,道:“那日说好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侧过身,他又爬到了我另一边,又伸手戳我的脸,道:“方才御医都说了,朕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我知今日不顺他的意,他日后还要纠缠,便松口道:“陛下有什么花样就拿出来。”
“你从枕头上起来,我才能拿出花样。”
我有些不解,但还是撑起了头,瞧他要耍什么花招。随即皇帝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本书,自豪地笑道:“花样都在这上面,我们慢慢试。”
我定睛一看,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本再寻常不过的春宫图册,可看他神情,他似乎竟把这本图册当做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拿着那本图册在我眼前一边晃,一边道:“他们说这是宫外的珍品,什么失传的花样都在这上面。就算皇后见多识广,朕猜你也定未见过。”
我都不愿告诉他,这本被他奉若珍宝的东西,早在大婚前夕的那段日子就被我翻得烂熟于心了。只有他这种动不动就羞红脸的人,才会看图册上的花样看得眼花缭乱。
那日他在轿中说他要玩花样时,我面上虽是一脸不信,可心里面还是有些许期待,说不准他还真开窍,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现下看来,我只得认命,指望他玩出什么我未见过的新花样,怕是要等下辈子。
“皇后你且等等,朕来翻翻看有什么有意思的,朕看上的花样,你过会儿都得陪朕试。”
言罢,他舒服地趴在了床上,将图册放在了枕头上,翻了起来。
我冷嘲道:“陛下慢慢翻吧。”
“你等着。”
我不答,任他一脸喜色地翻着图册,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
他边翻,还不忘边评价道:“这个难度好大,不行。”
“这个腰肯定好累,不要。”
“这个不错。”
他回头,看了一眼龙床,又否道:“只是这场地不好施展,在龙案上倒可以试一试。”
片刻后,只听他忽然“咦”了一声,这一声将我吸引了过去,歪起头看他放在枕头上的图册。
图上画着的是并不稀奇的女上男下,只不过图上的男子是趴着的,而女子则借用了某种工具,扮演了男子的角色。
我会意笑道:“陛下知道这叫什么吗?”
皇帝抬眼好奇道:“这叫什么?”
“这叫开花”
皇帝一脸疑惑道:“开……开花?”
我在他耳畔压低声线,道:“这叫后。”
我故意停了片刻,道:“庭。”
皇帝重复道:“后……庭开花?”
待他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画册上的那图,赶忙翻到了前面,连忙道:“不要。”
我明知故问,咬起了他的耳垂,道:“什么不要?”又激出了他一声轻吟。
“不要……不要这个,我们换个。”
他如今的姿势和那图册上的男子一般无二,看得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翘臀,轻拍了两下,一时心痒,怂恿道:“我听人说这男子后面的快乐是前面的百倍。”
“可这是断袖才会做的事,我不要当断袖。”
我听后挑眉,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断袖会这么做?”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
“嗯?”
“他们带这些图册回来时,不知怎的带了一本画断袖的图册,我一小心就翻到了。”
我故作不信道:“是吗?”
“我……我骗你做什么?”
说完,他又红着脸,开始翻阅床上的图册,妄想着真寻一个新花样出来。
我的火早被他勾了出来,已等不及他还在一旁慢吞吞地翻,慢悠悠地选,便一把夺过了龙床上的图册,扔到了角落,道:“别翻了。”
他伸出长手,又想把角落的图册捡回来,还不忘睁大眼睛,认真地对我道:“不翻,我还怎么玩出新花样?”
我抢先一步,把那本于我而言毫无用处的图册直接扔到了地上。
接着我将皇帝的头强硬地转到了我这边,开始在他的脸上落吻,含含糊糊道:“上面所有的新花样,我都能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检票,下章emmmmm
☆、皇帝的日记:二十一杀
我今夜把所有注都压在了那本图册上,岂料我以为的宝贝在皇后眼中居然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图册被扔到了床下,我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只能任由皇后宰割。
皇后将我的头转过去后,一改往日的强硬,她今夜的动作很轻很柔,吻如丝丝细雨,片刻不息地落在我面上,酥酥麻麻,一寸寸燃起了我心中的火热。
一时间,我哪里还管得上什么新花样,只希望能一直这样受着。
不多时,皇后的朱唇已从我的脸到了我的脖子上,落了一会儿后,她抬首,勾唇笑道:“陛下,想玩什么花样?”
言罢,她的吻开始落在了脖子下不便描述的地方。
方才看到的图册上的画早被我忘得一干二净,连带着前段日子暗搓搓地谋划的那些事也一并烟消云散了,如今我只能哼哼唧唧道:“皇后……说什么,啊……就玩什么。”
皇后手头上的动作越发不可描述,撩拨得我浑身上下也变得更加不可描述起来,正当我快全然沉入这欲海中,再难思索别的事时,鼻子却贪婪地吸了一口皇后身上的馨香,馨香入鼻后,我的脑子忽然清醒了过来。
我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双手反客为主,环住了皇后的纤腰,皇后见我起身,停下了动作,不解道:“怎么了?”
我低声道:“朕要在上面。”
皇后愣了一瞬,非但没有主动躺下的意思,还又把我推倒在了龙床上,笑着抚上了我的脸,道:“急什么,让臣妾先。”
话音一落,皇后便强占了先机,先一步上了马,让我再无反抗的余地。
她一上马,我也舍不得赶她下来,只得心有不甘地同她一道舒舒服服地驰骋着,等着下回占住先机。
驰骋之际,总觉时光如飞箭。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觉已坚持得差不多,正欲松懈,一抬头见驰骋沙场的皇后还在兴头上,便想再撑一会儿。
此刻的皇后理智尽失,早不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她的青丝散乱,脸红似果,那双被情爱填满的美目正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边时不时还会逸出诱人心魂的吟声,看得我心头一震再震。
我本就多日未开荤,在这几重夹击下,便再难自持。
御笔一落,泼墨溅白宣。
泼墨之际,皇后一声娇吟,激得我又是浑身一颤,她原本放在我胸口上的手一时不知该落在何处,最终便落到了我的脸上,不停地揉捏着我的脸,似在发泄余下的兴。
我暂时没了力气动弹,只能乖乖地躺着,任她欺凌,今夜我也不愿像过往一样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她享受余韵。
终于她软倒在了我的身旁,闭上了双目,片刻后,她睁开了眼,不满地睨了一下我,我心一惊,便知她果真没尽兴。
我愧疚道:“下回久些。”
皇后听后脸色缓和了些,片刻后,对我微微一笑,玉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柔声道:“陛下,你不行。”
我看着皇后的笑颜,一时也听不出这是玩笑话,还是真言,只觉一股怒意顿时从心底蔓延到了全身。
没有任何男人会喜欢听到这三个字,纵使他们真不行。
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在怒意的驱使下,我忽然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我分不清这力气是源于燥热还是源于怒火,抑或兼有之。
借着怒意,我翻身再起,撑在了皇后的身上,皇后先是一愣,随即配合地挽住了我的脖子,道:“真气了?”
我不答,携着怒意和燥意一同冲撞了进去,恼道:“你倒是瞧瞧,朕行不行?”
皇后满意地笑了起来,竟换上了魅惑的声线,目中皆是媚意,道:“陛下最行,最男人。”
她此话一出,害得我差点就解兵释甲,颜面全失。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守住了城池,随即擂鼓鸣锣,迎敌直上。
这一回,明显比方才久了不少,我见城池应是攻占得差不多了,便才鸣金收军,彻底瘫软在了锦被上,不争气地觉得身子被掏了个干净,不知要缓多久,才缓得过来。
可皇后躺了片刻后,就精神了,侧着脸,对我道:“累了?”
我嘴硬道:“不累。”
言罢,我开始回味起方才的两回滋味儿,不禁将那两回滋味儿比较了一番,最终得出了结论。
似乎还是在下面时要舒服许多。
想完后,我变得有些惆怅,轻声道:“灵儿。”
皇后听后,眉头微皱,双唇轻抿,我知这是她惊讶时最爱露出的表情。
“陛下,你这是什么古怪叫法?”
我道:“你叫崔灵,我叫你灵儿有什么古怪的?难道过往没人这么叫你?”
皇后想了许久,道:“叫小灵儿的有,叫你这个的没有。”
我伸手玩弄起了她的青丝,道:“那好,从今以后只有朕能这么叫你。”
皇后打开了我玩她头发的手,轻笑道:“除了你,本也没人敢这么叫了。”
以她如今的身份,也确实是如此。
她又道:“你方才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未说完?”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惆怅地说了出来。
“你老实说,我在这事上,和别的男人相比是不是真有些弱?”
她呆了片刻后,捏了一把我的脸,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比?”
我纠缠不休道:“那你说,我是不是常常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她沉默了。
短暂的沉默带给了我巨大的危机感,使我的身子彻底僵住,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冰水。
皇后见我神色不对,赶忙撑起了身子,安抚似的又在我脸上落吻,道:“不提过往,自那夜你喝醉后,你已经慢慢地做得很好了。”
我不信道:“说谎。”
说着,我别过了头,不让她再亲,紧接着又赌气地转过了身。
她的双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背,讨好地轻揉慢抚道:“不足定还是有的。”
“比如?”
“比如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再甜些。”
我听着又红了脸,转回了身子,道:“他们说,叫的应是女人。”
皇后一本正经道:“谁说的,这事应是谁叫得好听,便该由谁叫,你叫的可比我好听多了。”
“皇后何时也学会了胡扯?”
她微笑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不管是真是假,皇后的夸赞我还是欣喜地收下了,虽说此事细细一想,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一欣喜,又有了力气,撑了起来,拿剑上阵。
长夜很长,这天似怎么也不会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会后,我留下了堂兄,又传了吕步和叶非秋来觐见。
自我赦免了叶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赐他官职。
我一听他小子如今闲在家里,潇洒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贪黑,心里头便极不平衡,就想着赶紧给他安排个活干,让他一同来遭罪。
叶非秋和吕步一前一后到,两人先规规矩矩地向我行了个礼,又向堂兄见了礼。
礼毕后,我对叶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
叶非秋虽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是懂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须说不知,说不知前,还要先贬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叶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朕答应过要给你官职,今日朕便应诺。”
叶非秋平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叶非秋听旨,朕今日便命你为御林军左统领。”
正跪着听旨的叶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间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岁尚轻,又无资历,怎可一来就担此重任,臣怕不能服众,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众,不是朕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众,那就是失职,这两条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朕都可以再度让你滚回天牢去,和雾非雾作伴。”
叶非秋仍旧低着头,犹豫道:“臣……”
我看他还在犹豫,又平静地问道:“朕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叹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过才十八,还比你小了两岁。”
叶非秋道:“臣不敢和陛下相提并论。”
“朕不是拿你与朕比,朕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夜朕在大牢中对你说过的那席话?”
叶非秋抬头神情激动道:“臣时刻铭记在心,”
“既然记得,那你就该明白朕的苦心。”
叶非秋沉思了片刻,终于道:“臣领旨,臣定不会有负陛下所望。”
我摆出了一副豪爽的姿态,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男子汉,理应如此。”
我知道叶非秋这小子面上虽冷,但心里头却装着一把莫名的火,这样的人就最吃这一套,稍微给他说一些激动人心的话,他便受用得不得了。
我看他一副满腔热血没处洒的样子,便知这火候差不多了,怕戏再多,就砸了,便笑着挥手让他退下,叫他耐心等正式的旨意下来。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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