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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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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卒
    
    ☆、皇帝的日记:二十六杀中

  
  黄昏是吃饭的时辰,但在吃饭前须得有人做饭。
  我因说错了话,被皇后摧残了一番后,想着挣挣表现,便主动请缨将今夜的晚膳捣鼓出来。
  皇后有些惊讶,似觉不妥,初时还劝了我几句,无果后,只能由着我胡来。
  崔府的厨房是小崔府的两倍有余,食材新鲜,调料齐备,刀磨得锃亮,拿着就觉手感极佳,做起菜来更觉顺手无比。
  崔府的厨子们都被遣到了门外候着,偌大的厨房中只余我一人,独自一人与肉菜为伍倒也不觉孤寂,反还得趣至极。
  我算了算敢吃这顿晚膳的只有四人,便只准备了四道菜,两荤一素一汤,民间寻常人家的寻常配置。
  我上菜时,厅堂内果然只坐着四人,皇后、景真、景善还有崔懿,长子崔秀只能候在门外,至于这府上的女主人夏姨太也因崔昭之事,今还躺在床上。
  上完菜后,崔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有劳陛下了”,再无任何客气之语,便平静地用起了膳来。
  待他夹了一筷子,送进嘴后,我才笑问道:“崔大将军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也不知朕的这几道家常小菜能不能入得了将军的口?”
  崔懿将口中物咽下后,神色微变,道:“陛下的手艺远胜臣府上的厨子。”
  我也辨不清他这句话是真是假,总归听得我欢喜,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崔懿仍旧平静道:“多谢陛下。”
  在宫内和皇后用膳时,我常常说个不停,皇后则是安静地听着,景真和景善自幼被皇后教导,早养成了“食不言”的好习惯,两人也常是安静地听着,除非我有时兴起考验他们,他们才会放下碗筷,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今日用膳多了一个崔懿,情况与往常也无甚区别。我一股脑地说着,皇后安静地听着,景真和景善不敢多言,崔懿也极少开口,多是微笑点头,亦或者恍若未闻,专注于碗中餐。
  用完膳后,四人的嘴才跟被解了封似的,说起话来。他们一开口,我就找不到插话的地儿了。
  我未看出崔懿逗弄孩子竟很有一套,未多时就逗得景真和景善哈哈甜笑,每当崔懿瞧见景真和景善笑时,他脸上的笑意也更甚了,皇后很快加入到了其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浑然忘却了还有一个我在。
  我一张嘴,便立刻冷场,随之而来的便是皇后的冷眼,意思再明了不过,不会说话就老实闭嘴。
  到了最后,我只得默默地夹盘子里剩下的玉米吃,以此来消磨时光。
  四人说得差不多后,崔懿似才想起我的存在,对我微笑道:“陛下可愿赏脸同臣对弈一局?”
  我一听有事可干,不用再独自一人吃玉米,立刻笑道:“求之不得。”
  皇后和两个孩子回了客房,崔懿则领着我去了他的书房。
  我原以为他会打开书房的门,岂料他停在了院中,问道:“陛下当真愿陪臣对弈?”
  我笑道:“讲句实话,朕不想对弈也不喜欢对弈,因为对弈太麻烦,太费脑子了。”
  “这天下间的每件事都很麻烦,也都很费脑子。”
  说着崔懿坐在了庭院中的石凳上,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见后也笑着撩袍坐下。
  崔懿又道:“既然陛下不愿对弈,那臣就陪陛下坐坐。”
  我道:“静坐无趣,如此月色,还该说说话。”
  崔懿语中略带讽意,道:“臣以为陛下方才在用膳时已然说够了。”
  我哈哈笑道:“话这种东西怎么说都说不够。”
  崔懿问道:“不知陛下今日是想谈朝堂大事,还是欲闲话家常?”
  “朝堂事就该在朝堂上论。”
  “如此看来,陛下是想话话家常了。”
  我皱眉道:“可我们两个大男人话家常未免有些无趣。”
  “那陛下想聊什么?”
  “想跟岳父大人聊聊心里话。今夜月下没有君臣,就只有岳父和女婿。”
  崔懿似有所料,不觉讶异,微笑道:“好,今夜如陛下所愿。”
  我望着天边的月,道:“小的时候,朕一直相信一句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后来长大了些,便知道这话终究是哄骗百姓的鬼话,历朝历代,何时不是‘刑不上大夫’?就算真有那么几回特例,也不过是上位者做给百姓看的。朕猜崔大将军如今一定恨死朕了,若朕不来插手此事,不过是一个出身青楼的妾罢了,本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又怎会因此搭上一个天资聪颖的儿子?”
  崔懿的神色无一丝变化,平静道:“陛下多虑了,孽子自不量力,自取灭亡,怨不得任何人。”
  我记得方才皇后似也是这般回的,不愧是父女,连说的话也差不离多少。
  我二人抬头看月,一时又无言。
  终于我开口说出了两个字。
  “老爹。”
  崔懿听后微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道:“陛下方才叫臣什么?”
  我亲热地叫道:“老爹,你是我的岳父,我叫亲热些,不就是爹吗?”
  崔懿不为所动,道:“臣可担不起。”
  我未理会他所言,继续自顾自道:“你知道我小的时候最羡慕崔灵什么吗”
  “陛下羡慕什么?”
  “崔灵让人羡慕的地方太多了,但我最羡慕的还是她有个你这样的爹。都说当爹的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大英雄,可当儿子的谁不希望自己的爹是个大英雄呢?崔灵的爹是谁?是崔懿。崔懿又是谁?是我朝的大将军,是让北蛮闻风丧胆,让西夷秋毫不敢犯的战神。我还记得小时候听完你一人灭一城的故事后,做梦都梦见了我成了你的儿子。你从小就教我读书练字,教我谋略兵法,还教我武功。待我长大后,便让我跟着你从军,同你并肩作战。到最后,我们父子俩,两人灭一国。”
  崔懿淡淡道:“陛下不必羡慕娘娘,因为先帝其实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们那些从小听说书的孩童们,谁会崇拜皇帝?崇拜的都是大将军!醒时浴血奋战,醉时笑卧沙场,男子汉该当如此。至于皇帝,在我们眼中那都是些只会躲在背后玩弄帝王心术的小人,动不动就只会喊‘来人,护驾’,哪及得上一马当先,直取敌军首级的大将军有意思?”
  崔懿评价道:“陛下当年不过是稚子童真罢了。”
  我认真道:“你说我出生时怎么就不晚投胎一天,说不准晚一天我就成了你的儿子。”
  崔懿终于笑了出来,道:“若我真生了个你这样的儿子,那当你开口说话时,我便把你掐死了。”
  我奇道:“这是为何?”
  “因为你的话着实太多了。”
  我也笑了起来,道:“谁生下来就话多呀?我以前话也少,村里头也没几个玩伴,什么东西都爱装在心里。直到遇到了师父,我才明白原来想说的东西就该说出来,憋在心里只会憋坏了自己,人一辈子这么短,何必委屈了自己?通晓这个道理后,我的话才渐渐地多了起来,岂料到了现下,竟一发不可收拾,话变得比师父还多。”
  崔懿道:“你师父是个怪人,你没被她给教歪,亦算你定力过人了。”
  “那是因为我们小镇上有一位说书先生,我从他的评书里听来的道理,可不比后来杜太傅教的少。”
  崔懿似有了兴致,道:“陛下学了些什么道理?”
  我道:“我学的第一个道理是忠义之道。记得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听的便是赵羽将军的故事,可听完后最觉愤慨的也是赵羽将军的故事。赵将军一心为国,御敌无数,不知收复了中原多少失地。可最终奋战在外的他却因奸臣的谗言和皇帝的猜疑被十三道金牌召回了京,以谋反之罪,入狱赐死。可是后来当了皇帝后,我才发现这忠奸哪里是这么容易便能分得清的,过往那些愤慨其实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谁知道这殿上站着的到底是精忠报国的赵羽将军,还是胡桥兵变、黄袍加身的岳胤呢?”
  “但我又贪心,偏偏想当个好皇帝,可好皇帝又怎能辨不清忠奸呢?所以就算再难辨,我也得辨。”
  崔懿听后沉默了许久,问道:“你辨清了吗?”
  我摇头,道:“都说天意难测,但我倒觉得这人心可比天意难测多了。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我辨不清,那老爹你今日能教教我吗?”
  崔懿也摇头,道:“这种事哪怕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子也教不了。”
  我追问道:“老爹你既然教不了我,那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崔懿想了一会儿,道:“你问吧。”
  “若你能选,你是做赵羽将军,还是做盛太/祖岳胤?”
  话语落,寂无声,月色下崔懿平静的双目生了变化,变得更为幽深难寻底。
  良久后,他反问道:“若让陛下选呢?”
  我不假思索道:“赵羽将军。”
  “为何?”
  我道:“于我而言,忠义二字比权力更加诱人。”
  “权力是实的,忠义是虚的。”
  崔懿的这八字掷地有声,让人极易觉得这便是真理。
  但我不觉,因为我正看着夜空。
  无星的夜空有时也能给人指明方向。
  我微笑道:“人生在世,顶天不过百年,可见这实的权力至多留存百年,但虚的忠义却能流传千古。”
  崔懿嘲弄道:“千古忠义不过千古虚名罢了。”
  我平静道:“百年权力岂不也是百年身外之物?”
  崔懿不答,只是望着月。
  “其实此问无关对错,终究只是取舍不同罢了。”
  随后我又叹道:“只是朕仍不知崔将军到底取的是什么,舍的又是什么?”
  崔懿依旧不答。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才响起了他淡然的声音。
  “臣只能告诉陛下,臣不是岳胤,更不是赵羽,臣只是臣。”
  又不知过了多久,院中才响起了我平静的声音。
  “兴许这便是最好的答案。”
  之后我二人又随意至极地谈了一些事,谈了皇后,谈了景真和景善,甚至还谈到了方才刚用过的那顿晚膳。
  谈到晚膳时,崔懿再度将我的厨艺赞扬了一番,我听后脸上笑开了花。
  夜越黑,月渐亮。
  这场谈话在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尾声,我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老爹,你说句实话。如果崔灵是男子,这天下是不是早就没有我们楚家兄弟什么事了?”
  崔懿瞧了一眼院中的那颗花已谢完的梨树,淡淡道:“这世上又不是没出过女皇帝。”
  片刻后,他长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她遇到了一个傻子,变得比那傻子还傻。”
  我笑道:“傻子有什么不好?”
  崔懿反问道:“傻子有什么好?”
  我扳着指头,数道:“傻子会说故事解乏,会说好话讨人欢心,还会做好吃的满足人口腹之欲。”
  崔懿似想起了什么,怀念道:“旁的不说,方才的那道冰糖雪梨汤确实不错。”
  “前几日上朝时,我瞧你时不时掩嘴轻咳,今日才专程做了这汤来孝顺你,润肺止咳,最合适不过。”
  崔懿听后又默然了许久,久到天边的星似忍不住都要探出脑袋来。
  最终他大笑了起来,笑得身子颤,笑得脸纹深。
  这是我第一回见他笑成这副模样。
  我不解道:“老爹你笑什么?”
  “我在笑,这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甜的。”
  听罢,我也大笑了起来。
  我二人的笑声似穿破了云霄,传到了天际的月上,惊得天上的月神施错了法,让地上的梨树开了花。
  ……
  临回宫前,皇后又和崔懿单独叙了会儿话。
  出来后,皇后的脸色有些古怪,我见后笑问道:“怎么了?”
  皇后疑道:“今日你和爹说了些什么?”
  我故作神秘,得意道:“不告诉你。”
  皇后轻挑眉,微眯眼,以此来表示她的不满。
  我不顾,仍朗笑道:“那可是我们父子之间的秘密。”
    
    ☆、皇帝的日记:二十六杀下

  
  世上最绝望的事莫过于,当你在外头耍了一整日,疲惫不堪,回屋后正欲倒头大睡时,忽然发现你本以为已经做完的事,竟然还没有做完。
  我看着龙案上半堆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折子,发了很久的神。
  但发神并不能减少折子的数量,只能换来皇后的冷语。
  “陛下还在发什么愣,臣妾的墨早就磨好了。”
  红袖添香本是美事一桩,但如今却让人觉得美不起来。
  不是红袖不美,而是折子太煞风景。
  我委屈道:“朕记得昨夜明明批完了的。”
  皇后淡淡道:“多说无益,陛下还是早点动手,也好早些歇着。”
  她说着放下了手中的墨条,气定神闲地瞧着我,就跟在看个笑话似的。
  我今夜一听皇后要来陪我批折子,原还高兴了一会儿,可现下看来,这场景和我想象中的似寻不出一点儿共同处。
  我原想象的场景明明应是……
  一念此,我的耳根子便红了。
  我脸上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皇后的眼睛,她瞥了一眼我的耳根子后,便露出了一个让人生寒的微笑,问道:“陛下脑子里又在想什么?”
  我赶紧埋头,恨不得把眼睛贴到折子上,道:“想……想国家大事。”
  皇后冷笑,以示不信。片刻后,又听她道:“今日陛下的表现臣妾很是满意,所以臣妾在回宫的路上便想好了,今夜定要好好奖励陛下。”
  我忙抬头道:“奖励朕什么?”
  “奖励陛下一个新花样,只不过……”
  我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陛下得先把折子给批完。”
  此话一出,我只觉疲乏尽消,还能再战两堆折子。
  我斗志一生后,笔下的速度也快了不少,未过多久,就大功告成。
  待沐浴更衣后,我二人到了龙床上。
  我这几日趁闲暇时,已将那本春宫图册中的全部内容熟记在了心里,今夜不论皇后再出什么花样都决计难不倒我。
  想到此,我顿觉底气十足,极为自信道:“皇后有什么花样尽管拿出来。”
  皇后是个守约之人,她的灵舌早已悄悄地到了我的耳畔,熟练地轻点柔舐一番后,才道:“臣妾今日的花样叫‘冰与火之曲’。”
  我听后连忙在脑海里将图册上的姿势过了一遍,发觉那图册上似乎没有这个名为“冰与火之曲”的姿势。
  皇后微眯眼,就跟能瞧破我心思似的,魅声道:“别想了,那本图册上没有。”
  我支吾道:“那……”
  “这是誊熏楼花魁蔻蔻姑娘的独门秘招。”
  我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会青楼里的秘招?”
  皇后浅笑道:“为你专程学的。”
  我心下又是一阵欢喜,但面上仍犹豫道:“可青楼中的都是些羞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说着,我的脸红得已不能看。
  皇后咬起我的耳垂,哑声魅惑道:“你当真不想见识见识吗?”
  “不……不想。”
  我嘴巴上说着不想,可身子早出卖了我。
  敏锐如皇后,很快就察觉到我的不可描述之处抬起了头。
  她会心一笑,愉悦地捏了一把我的脸,道:“真不老实。”
  事已至此,若我再推脱,那就真不像个男人了。
  更何况我心头本就好奇万分,那可是京城里最为顶尖的花魁的秘技,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谁不想见识见识?再加之今夜这龙床上的还不是花魁,而是比花魁不知要美上多少的神女。
  如果让江湖上的男子知晓,他们心目中的神女为了讨好我,还专程学了烟花之地的羞人姿势,那今后的皇宫里估摸着隔三差五就要来几个刺客,剑指我的项上人头。
  但我面上还故作着不愿,扭捏道:“可……可……”
  皇后道:“若陛下不要,那臣妾就睡了。”
  言罢,她双眼一合,瞧着真像睡着了一般。
  眼见到手的天鹅要飞,我赶紧轻刮起她的鼻子,甜声道:“要。”
  她睁开了美目,让宫人端来了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两个碗,一个碗里装着冰块,另一个碗里装着温水。
  这一来,更是看得我一头雾水,全然搞不清皇后到底要如何玩出花样。
  好在我最擅长虚心请教。
  “这两样东西是拿来做什么的?”
  皇后笑得极神秘,道:“你过会儿便知道了。”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皇后道:“你只需做好两件事。”
  “哪两件事?”
  “躺好。”
  这个我早就料到,也不觉讶异,继续追问道:“第二件事呢?”
  “叫得好听些。”
  当皇后开始玩起她的新花样后,我才明白为何这世上的男人会热衷于去烟花之地。这般又奇又羞人的花样,寻常妇道人家想都不敢想,更遑论玩出来。
  皇后那厢埋头苦干,我这边厢也舒爽到了极致,只觉飘飘欲仙,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恍然大悟时,才知已到了传闻中的仙境。
  岂料我定力不足,加之皇后的攻势太猛,我还未在仙境里待多久,便被一脚给踹回了凡间。
  这回在仙境里待的时间委实太短,弄得我脸面全失,自责无比,伤心难过到了最后,便一句话都不愿说,阴沉着脸。
  皇后在床上是脾气最好的时候。她见她一番辛苦后,我非但没有脸露喜色还阴着脸,倒也不觉恼怒,而是如灵蛇般滑到了我的身旁,想尽法子宽慰我。
  她好话说尽,又是替我推头揉耳,又是替我抚胸顺气。
  好一番折腾后,我心头的气才消了,但嘴上还不忘气鼓鼓道:“这事都怨你。”
  皇后微笑道:“好,这事是怨臣妾。方才那花样的段位是高了一些,陛下过往七年里在这事上又练太少,今夜交待得这般早,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听见“交待得早”四个字,又恼道:“你还提?”
  皇后也知她理亏,便温柔地又替我抚了抚胸,顺了顺气,劝慰道:“陛下息怒。”
  我看见她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了一种她抚慰我是假,想占我便宜才是真的错觉。
  紧接着,皇后的手在我身上再度游走起来,道:“好了,我们日后不玩段位这么高的花样了。”
  我被她的手弄得低喘连连,道:“今日这般倒也不是因为那花样段位太高。”
  “那是因为什么?”
  “你也不想想,你生得好看便是了,还会玩花样,你会玩花样便是了,还玩得这般好,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朕……我坚持这么久,已很不容易了。”
  我嘴上这么说,但也深知方才那回绝对称不上一个“久”字,说到最后,底气便没了。
  这番话我本是拿来给自己挽回尊严的,谁知听得皇后笑意盈盈,媚态又生,酥软的身子妖娆地贴了过来,媚声道:“陛下方才坚持得好久,臣妾都快受不住了。”
  此话本就极具挑逗,皇后还故意拖长了尾音,更让我难以招架,还未熄下去的火,转瞬就燃了起来。
  皇后瞧见后,脸露喜色,拉起了我的手,含了一根指头进嘴里,吞吐着,诱声道:“陛下是得趣了,可臣妾还没有呢。”
  冰山融后,便是一江春水。
  还是一江迷人的春水。
  顾盼间千娇百媚,颦笑间风姿婉转,在这样的绝色前,就算是再不像男人的男人,也会变得像男人。
  我本来就是男人,自然会变得更男人。
  我许下豪言道:“朕这回定让灵儿满意。”
  过往二十余年,我虽常被打脸,幸在今夜我加了一把劲,非但未被打脸,还挣回了脸面。
  大事毕后,我老实了下来,皇后却未闲着,正体贴温柔地替我善后。
  她越是这般对我好,越让我想不明白一件事。
  想不明白的事就该问明白。
  皇后忙完后,躺回了我的怀中,由着我抚着她的青丝。
  “灵儿。”
  皇后又愣了片刻,才道:“陛下怎么了?”
  我不满道:“我叫你灵儿时,你就不能叫我陛下,要叫我一一。”
  皇后笑出声,道:“这话可真不像个大男人能说出来的。”
  “再像男人的男人到了心爱的女人前,本就会变成男孩。”
  皇后听后宠溺地在我眉间落了一吻,道:“好,依我家一一。”
  “灵儿,这七年来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
  皇后的手在我的胸口上不停画着圈,道:“什么问题?”
  “像你这样的神女当年怎么会看上还是个厨子的我?”
  皇后微怔道:“怎会忽然想问这个?”
  我道:“因为我时常觉得当年在无名院中的那一吻,就像是癞蛤/蟆吻了天鹅。”
  皇后的手突然停住,面露寒意,我便知她误会了,立马解释道:“我是说,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
  她的面色这才缓和,语调也柔和了几分,道:“就像西夷的故事里讲的那样,癞蛤/蟆被人吻后,兴许就会变皇子。”
  半晌后,她似想到了什么,道:“其实我也想知道,你当年为何会瞧上我?”
  我惊讶于她有此一问,道:“像你这样的神女,男人瞧不上才古怪了。你七年前如果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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