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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蛊迷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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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倒凳子。
刚开始的时候它还想跑,每次都被随手扔出的瓜子逼得退了回来,后来只得死心,按要求训练。可是狐狸都胖成球了,跳起来都困难,更何况是定点定向的跳跃。
每跳一次凳子倒一次。连续几次以后曲迷心就叫停了。狐狸以为曲迷心会就此放过它,事实证明它太天真了。
“你不喜欢钻洞是吧,那好,我们换个训练方法。”
于是凳子被撤走,曲迷心让丫鬟找来一个香囊,对狐狸说道,“接好了,再给我叼回来。要是落到地上你就给我罚站。”
接东西这一点本事狐狸还行,毕竟骗吃骗喝骗宠爱用得上。刚开始的时候,曲迷心扔出去的香囊它都能接住再叼回来,还能摇着尾巴卖萌。可是后来曲迷心扔的方向越来越刁钻,距离也越来越远,狐狸就跟不上了。
香囊落地了,它自然就要受罚。而安王跟周御医过来的时候,它正在受罚。
拥有着一身光滑艳丽的火红毛色的小狐狸用后肢站立着站在院子中间,前肢捧着一个碗顶在头上,身体摇摇晃晃的,碗里的水时不时撒出来,它却始终站着。院子里伺候的丫鬟们排排坐在屋檐下,盯着狐狸看,偶尔交头接耳几句,脸上笑容灿烂。
·
周御医站在院门口,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目瞪口呆。随行的安王也有些惊讶,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询问道,“这是在做什么呢?”
曲迷心闻言,放下手中的瓜子,坐起身来,“没事,在给狐狸灌输没有吃不胖的体质就要管住自己的嘴再迈开腿的真理,顺便帮它减个肥,整个一个披着皮毛的猪。”
“你怎么过来了?”曲迷心问完,看了一眼旁边的周御医,“这位是?”
安王听完,眼中盛满笑意,回道,“陆师弟身体不适,我让人请了周御医过来给他看看,说是因为水土不服导致的。我想着你方从北地回来,便让周御医顺道过来看看。”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曲迷心不在意。
安王劝道,“还是看一看的好。”
人都过来了,曲迷心也就没拒绝,将人请到屋里,踏进去之前还对屋檐下的小丫鬟道,“看好它,我出来之前不许放下碗。”丫鬟们笑着应下。
到屋里坐下后,曲迷心将手搁在脉枕上,周御医伸手去替她诊脉。之后只见周御医渐渐皱起眉头,神色越来越迷惑,不见舒展之势。
曲迷心不怎么在意,倒是安王心中越来越担忧。
最后结束了诊脉后,周御医摸着胡子,一脸纠结的表情,念念有词,“不应该啊,这脉象怎么会这样,明明上次看的时候,就呈现活不了两年的表现,如今过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是这副表现,不应……”
明明在过来之前,安王还特意交代诊脉的结果万万不可提及,周御医也应下了,没想到如今毫无预兆的说出了口,安王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僵住了,紧张的看向曲迷心,生怕她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而周御医在话出口之后,也察觉到了不妥,余下的话就卡住了,看了看安王,似乎想解释什么,又看向曲迷心,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两人都在等待曲迷心的反应。曲迷心则是看两人不自然的表情,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周御医话中的不妥之处,于是问道,“周御医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是我昏迷的那次吗?”
安王有些僵硬的点了头。
“哦。”曲迷心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可以出去了吧?狐狸罚站有一会儿了,我要是再不出去,它估计要溜了。”
听得她这番完全没抓住重点的话以及平静的表情跟语气,周御医就憋不住了,“姑娘,你刚才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
听到周御医这么说,安王脸上的表情更僵硬了。如果是活在后世,那他肯定会忍不住送给周御医一句词——神级猪队友。
曲迷心颇有些奇怪的看了周御医一眼,不解道,“听到了啊。”
然后就听周御医激动道,“你快要死了你知道吗?你为何不关心自己的死活,却有心思去关心一只畜生?!”
曲迷心闻言,撇了他一眼,“谁告诉我就要死了?”
周御医指着自己,“老夫刚才给你给你诊了脉,是你的脉象告诉老夫的!”
曲迷心撇嘴,“那是你诊错了。”
周御医怒目而视她,“老夫不可能诊错!你这分明就是不久于人世的脉象!”
曲迷心摆摆手,一脸不在意的表情,“相信我,真的是您诊错了,以前也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最后他死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我这是一种特殊的脉象,摸起来像是不久于人世,事实上比任何人都健康。”
周御医闻言,怒而站起身来吼道,“我周家世代行医,老夫更是自幼开始熟读医术,不敢说比肩医圣,却不至于诊错脉象,更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脉象,小姑娘莫不是把我当成那些没学识的乡野村夫来哄骗!”
这番话翻译过来就是古代版的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对此,曲迷心的态度是,不管你读书多少,我还就骗定你了。只见她点点头,认真的说道,“周御医,我没骗您,真的是您诊错了!”
第44章
曲迷心死咬牙不承认,周御医无可奈何,最后背着药箱子气呼呼的离开了,连带给他带路的下人也没给好脸色,回到家以后心情也没转好。
家中上至老妻下至幼孙街担心不已,纷纷询问他为何生气。周御医憋了许久,才不甘愿的说了原因,完了还义愤填膺的说下次一定要带上医术去让人家翻给他看看。活生生一个老小孩。一家人都沉默了,最后各做各的,仿佛没问过这件事。
周御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过要去找曲迷心理论,第二天就带着小厮带着厚厚的几大本医书去了安王府。
王府的下人很知礼数,将周御医请到府里坐下后,去告知了曲迷心这件事。下人过去的时候,曲迷心正被陆尧烦得不行,听到周御医来了的消息,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以此赶走陆尧。
最后陆尧不甘心的走了。曲迷心才松了一口气,没多久就迎来了周御医,进到屋里就让小厮将几大本医书放到桌子上,十分高傲的抬起下巴,对曲迷心道,“老夫把家中珍藏的医书都带来了,麻烦曲姑娘给我翻找指出那种记载了那种神奇脉象的书页。”
曲迷心一手托着下巴手肘支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看着医书,态度十分漫不经心。她翻了许久也没什么结果,周御医便得意道,“找不出来了吧!”
曲迷心松开手,不紧不慢道,“您带来的医书上没有记载,也不能代表这种脉象就不存在吧。纵观此前几百年的历史,这些个医书的厚度怕是要打个对折再对折吧,上面记载的症状药理,不也是经过一代一代的人记录补全的吗。您敢说,你带来的这些书,真的就囊括天底下所有的病症与药材了吗?”
周御医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根本该从何说起,因为她说的话句句在理。最后他愤怒道,“强词夺理!哼!”
曲迷心闻言,撇他一眼,“自欺欺人。”
周御医瞪她,“你!”
“我好着呢。说句不礼貌的话,就算将来您已作古了,我也依然还活得好好的。您别不信。”
“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老夫还就不信了!老夫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你最多活不过两年!”
“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哼!”
最后周御医愤怒的带着小厮走了,医书却还落在桌上。曲迷心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后来才反应过来,本来还想让人给送到周家的,想想又作罢了。反正最迟明天周御医应该就会想起,然后过来拿,到时候她又可以借机打发陆尧了。
对于曲迷心来说,陆尧就是个阴魂不散的存在。偶尔被他烦得不行的时候,曲迷心就会忍不住阴暗的想,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不会手贱救他!
第二天,周御医过来拿落下的医书了。彼时,曲迷心正在对陆尧吼道,“陆尧,你不是到临安来参加春闱的吗?就算你很聪明,但是大兴朝能人又何止你一个,你还每天这样无所事事婆婆妈妈的,还抓紧去复习,当心到时候名落孙山,哭都没地方哭去!”
陆尧顺手从她旁边的碟子里拿了一块点心喂嘴里,“孙山是谁?”
“这不是重点!不是重点你知道吗!重点是你该去复习了!”
“没事,春闱会考到的内容,我早已铭记于心。”
“滚吧你!”
“曲姐姐,注意礼仪。”
就在曲迷心黑暗的想着晚上要不要让小蛇去送他一个爱的亲吻时,周御医来了。曲迷心甩了一个“算你命大”的眼神过去,陆尧就自觉的走了,临走时还顺走了她一碟子点心。
周御医进到屋里的时候,曲迷心仍旧一脸不爽的表情,于是他也不高兴了,“老夫不过来拿回遗落的东西罢了,曲姑娘这番表情,可是不愿意归还?曲姑娘要是喜欢留下亦可,虽然你可能根本看不懂,留下来陶冶一下情操也是好的。”
曲迷心顿时被气笑了,“什么叫根本看不懂?我好歹也是会一点医术的人,大病不敢说,寻常症状可都难不倒我!”
“就你?怕是药方都不知道怎么写吧。”然后就见周御医撇她一眼,高傲的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与此同时,他头上还冒出了一个对话框。
'小丫头片子,说谎话也不打草稿,医术可不只是看几本书就能会的,想当年老夫可是……'
长长长的一段话,看得曲迷心脸上的表情一僵。
周御医以为她这是被戳到了痛处无话可说,更加得意了。
曲迷心就不乐意,说不过陆尧那个小王八蛋也就算了,怎么能连周御医也拿不下!
“您老人家可别不信,我也是有过几年行医经验的人。”虽然只是做任务的时候,偶尔帮一下遇见的人看一看常见的小病。
“老夫还就真不信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走,我就证明给您老人家看一看!”
“走就走!”
于是没过多大一会儿,安王就听下人禀告,曲姑娘跟着周御医出府去了。安王正在写字的手一顿,片刻后搁下笔,吩咐下去让人套了马车,出府后跟上了周御医的马车。
·
出了王府上了周家的马车后,曲迷心便对周御医说,“咱们这也算是打赌了,既然是赌,怎么能没有赌注呢。这样吧,咱们就去西水门那边,免费给那些穷人看病,若是我诊脉以及开的药方没错的话,您就要免费给人送一副药,如何?”
周御医想也没想便点头应下了。周家虽然算不上临安城中顶顶富贵的一拨人,却也不差几副药钱。不过他又反问道,“若是你诊错了呢?”
“那就当我欠您老人家一个人情,将来您若是有什么事是我帮得上忙的,决不推辞半句。”
周御医哼道,“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的人情有什么用。”话虽如此说,却还是认下了这个赌注。
马车穿过人流挤挤的长街,一路驶向西水门。
·
西水门这边,已经算得上是临安城的外围地区了,住着三教九流的人,大多都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一年到头汲汲营营,也仅仅够让全家人吃饱穿暖,逢年过节的时候桌子上多加上几个荤菜。再多就没有了。
有道是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对于这些穷苦百姓而言,生病两个字,是最不愿意提及的字眼。
今日的西水门街市上,与往日没什么区别。行人往来,挑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路边,一个小贩正准备收拾框子走人,便见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摊子前。“这位小哥,您来得不巧,我这东西刚卖完了。”小贩笑着说道。话音方才落下,便见马车帘子被撩了起来,一个身着紫衣披着上好狐裘大衣的姑娘动作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对他说道,“没事,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我瞧着你这是准备收摊走人了吧?”
姑娘不仅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小贩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而后就听紫衣姑娘继续道,“我想借你这摊位一用,不知可要付钱?”小贩忙摇头,“这是公家的地方,不收钱的。”
紫衣姑娘笑笑,便不再说话。
小贩收摊的动作加快了些,很快收拾好了,与姑娘说了一句请,得到一句谢谢之后,慌忙离开了。
小贩离开之后,那紫衣姑娘便占据了他的摊位,从马车上搬下来一张雕花小桌一个圆形的绣花垫子,放到地上后,也不讲究直接坐了下去。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好奇的看向这边,旁边摊子上的人也侧目看过来,还有人围了过来。
不大一会儿,周围便聚了一圈人,围在旁边指指点点的。
姑娘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行善积德做好事,仅只一天,免费看诊开方子抓药,太医院周御医作保,童叟无欺,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她这一嗓子喊出来,周围的人纷纷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大半条街都安静了下来。
坐在马车里的周御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掀开车门帘子指着她怒吼道,“小丫头片子,谁准许你打着老夫的名号坐诊的!”
曲迷心耸肩,“反正最后还不是要经过你老人家复诊才行,我这么说也没错啊。”
周御医哼了一声,踩着马凳子下了马车,将就坐在曲迷心旁边。而后一言不发,一脸高傲的表情。
旁边围过来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倒是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西水门虽然贫穷,但依旧是天子脚下,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敢冒充官员,并且,曲迷心还说了不要钱,断绝了是骗子的可能性。而且吧,这些大户人家,逢年节或是大喜大悲之事,总喜欢做几件善事。
之后曲迷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喊一嗓子,还会跟旁边看热闹的人说让他们帮忙宣传一下,无论是家中亲朋还是邻里,若有身体不适者,都可以过来看诊,绝不收取分文钱财。
在喊了几次以后,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病患。一个面色蜡黄身形消瘦的妇人,抱着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过来,再三确认是真的不收钱后,才伸出手让曲迷心诊脉。
第45章
妇人的病症只是寻常风寒。临安地处南方,一年四季里春夏秋的气候差别不大,不过到了秋冬之际,便会渐渐开始冷起来。那种阴冷,仿佛附到骨子里一般。在这个时节里,稍有疏忽便可能染上风寒。
曲迷心已经裹上狐裘了,妇人却还穿着单衣,唯有怀中的孩子裹得厚实。
“嫂子不必担心,不过是寻常风寒罢了,我给你开副药,用水煎了服下,再注意保暖,不日便可痊愈。你到这边来,让周御医再给你诊一诊,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便能免费领了药。”
妇人抱着孩子,连连说了数句感激的话语,经由周御医复诊无误后,便让小厮去附近的药房捡了药过来,交代了几句后,便将药交到她手中。
万事开头难。妇人离开之后,曲迷心很快又接待了几个病人,且都是常见的症状,什么感染风寒小孩吃坏肚子之类的。曲迷心诊脉从未出错,开的方子也都贴合,期间周御医还板着脸夸了她一句字写得不错。
曲迷心只是笑了笑。有接诊了几个病人之后,曲迷心便准备收摊走了。无论是她跟周御医的赌约,还是她借机验证的事,都有了结果,并且还是好结果。
曲迷心转过头去,正想跟周御医说话,便听得远处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哭喊声传来,由远及近,而后经过这个不起眼的小摊子,去了不远处的药铺。
曲迷心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一个穿着布衣短褐的壮汉背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匆匆而过,少年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一条腿随着壮汉的行动而摆动,脚腕处两个细小的伤口,附近的肌肤肿胀发黑。
“被蛇咬了啊。”曲迷心随口说了一句。
周御医接道,“临安城外多蛇虫,如今虽然已是秋冬之交,气候却还不算寒冷,还有一部分没进入冬眠,时常有人畜被咬伤,运气不好的就会碰上剧毒的蛇类。”
“我看到了刚才过去的那个孩子脚上的伤口,是被毒蛇咬伤的。”曲迷心看着药房的方向说道。
“你观察得倒是仔细。”周御医赞她一句,而后感叹道,“也不知是被哪种毒蛇咬伤的,若是发现时间早许还有救,若是晚了……”余下的话不用说,曲迷心也明白。“我去看看。”她说完,起身向药房走去。
药房就在斜对面,距离不过十几米,这一点她还不至于走错。周御医在后面喊道,“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你那点半吊子的医术,也就能只能治治小病,蛇毒哪里是那么容易治的,唉,小丫头片子你听到我说话没,你等等老夫啊……”
药房名为回春堂,曲迷心还未进去,就听得哀求声从里面传出,她走了进去,便见刚才那个壮汉跪在地上哀求坐诊大夫,“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儿吧,我家就只得这么一根独苗,求求您了!”
伙计迎上来询问是看病还是抓药,曲迷心摇摇头,转身进了隔间,那个被毒蛇咬伤的孩子就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曲迷心走了过去在榻边坐下,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一粒解毒丸喂进孩子嘴里,又取了旁边的水壶用水将药丸送下,而后取下发间银钗,按住孩子的脚,对准被毒蛇咬伤的地方,划出十字切口,将毒血排出。
店中伙计被她的行为给惊倒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边喊叫着想过来抓住她,“唉,你这人怎么回事,来捣乱的是吧,治死了人想诬赖我们回春堂吗?”只是他的手还未触碰到人,就被一只银笛挡下而后拨开,身体不由得退后几步。
伙计站稳之后,便大喊了起来,“掌柜的,有人来捣乱了!”
不过片刻,便有几个壮汉围了过来,神色不善。外面坐诊的大夫也跟着进来了,见到是曲迷心,不由得摇头道,“姑娘,这孩子是中了圆斑蝰的毒,送医时间又耽搁了,老夫知你一片善心想救人,如今的情况却是不允许的,便是周御医他过来,也无力回天,唉……”
“没事,你们都下去吧。”老大夫对几名壮汉道。几人闻言,转身去了里间。伙计见状,哎哎大喊,“王大夫,这人是来找茬的啊,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王大夫撇他一眼,“枉费你方才捡了那么多药,这位姑娘就是在对面随周御医免费坐诊的人。”伙计闻言,一脸惊讶。
曲迷心替孩子处理好了伤口,这才起身对王大夫施礼道,“方才情况紧急,是以未得允许便擅自动手,多谢王大夫谅解。我虽不精于医术,于解毒一道却还算擅长,这个孩子的毒,我恰好能解。”
王大夫闻言,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几步走上前来,摸上孩子的脉象,许久之后才道,“居然真的有所好转了!”
之前那个跪地哀求的壮汉扑到榻边,一脸紧张的看着王大夫,“大夫,我家孩子可是有救了?”王大夫点点头,便见壮汉扑通跪到地上,不住的磕头,“多谢王大夫救命之恩,多谢王大夫救命之恩!”
王大夫可不受他这礼,“这并非老夫之功劳,你要谢的人,是旁边这位姑娘。”壮汉闻言,又转向曲迷心磕头。曲迷心忙拦住他,“举手之劳而已,孩子已经无大碍了,以后记得叮嘱他别乱往蛇虫经常出没的地方去就可以了。”
壮汉嘴上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曲迷心便起身离开了。出了隔间才发现周御医也在,并且一脸别有深意的表情看着她。“怎么了?”她问。
周御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丫头片子不地道,有那什么解毒丸也不告诉我。”
曲迷心哭笑不得,“您不是也没问嘛。”
“如今我可是说了,你怎么也得给我几颗让我研究一下吧。”
“再说吧。”
一老一少说着话离开了回春堂,上了马车,往王府驶去。
另一边,安王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巷子里,透过围观的人群,全程看着曲迷心的所作所为,如今见人走了,这才让车夫驱车回王府。回去的路上,车夫感叹道,“没想到曲姑娘竟然还会医术。”安王只笑笑不说话。
·
回到王府后,周御医就一直催着曲迷心把解毒丸给他。
曲迷心笑着从腰间锦囊里取出一个素白的小瓷瓶,交到周御医手里。后者接过后,当即打开瓶塞,将药丸倾倒于手心,先是仔细看了许久,又凑到鼻子边去闻。最后也没得出个什么结论。
周御医将药丸装回瓷瓶中收好,问曲迷心,“你这要究竟如何制成,老夫竟然分辨不出什么名堂来?”
曲迷心摇头,“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不能告知您老人家。”
周御医闻言便不再追问,只是有些不解,“之前在回春堂里,我听你说擅解毒之道可是真的?”曲迷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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