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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妃谁敢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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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再需要你。”
  听他的意思,似乎还打算再让她待一个多月,日日面对怀揣秘密不肯说实话的时谦,她如何忍得?
  早已准备好包袱的宋余音坚持要走,却被卫平渊一把拦下,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彼时时谦去往后院看夕阳,出得道观之后他就一直被困在这别院之中,无法自由出入,不能看外面的山河,只能偶尔立在楼阁之上看日升日落,感受光阴的流逝。
  待到日落西山之际,他才下楼回屋,路过宋余音的房间时,隐约听到里面有陌生的脚步在走动,似是男人的步子,她的房中怎会有男人呢?
  才刚他回来时还碰见照谦去往后厨,若然里面的不是照谦,又会是谁?担心她有危险,时谦来不及多想,迅速上得台阶,一把推开她房门,刚进门就见卫平渊正立在帐边,而宋余音正躺在帐中,一动不动,只蹙眉紧盯着他,模样似是十分痛苦。
  他刚要上前查看,就被卫平渊的身影挡住了去路,气急的时谦一把揪住他衣领,一向从容谦恭的眉目被愤怒浸染,已然失去理智,咬牙恨斥,“你对她做了什么?”
  未料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卫平渊当即黑了脸,“这是你对本官该有的态度吗?”
  以往他还可给予敬重,但若卫平渊对宋余音做出什么卑鄙之事,那他绝不会再客气,“她只是个姑娘,被卷进来已是无辜,你怎可对她下手?”
  看来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盯着他燃着怒火的双眸,卫平渊哼笑道:“我只是点了她的穴道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日久生情?”
  只是点了穴道吗?得知真相后,时谦很快恢复冷静,松了手,后退两步,故作平静的望向帐中的宋余音,强掩下心中的紧张,淡声回道:“当初是我要求她过来的,她若出了什么事,我于心有愧。”
  “放心,本官对她没兴致!”理了理衣衫,卫平渊又道:“倒是你,连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着实令我失望!”
  走近他一步,卫平渊微偏头,附耳小声道:“若连她都不相信你是先帝,将来你又该如何让众臣信服?本官已给她喂了药,你大可将她占为己有,一旦她身属于你,心也会向着你,唯有让她承认你是先帝,你往后的路才会更顺畅!”
  原来不止点穴这么简单,时谦才平静的面色又起波澜,当即偏头质问,“你究竟给她下了什么药?”
  “需要男人解毒的药!”站直了身子,卫平渊勾唇坏笑,“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了吧?总之今晚你必须搞定这个女人,莫让她再生二心!”


第38章 时谦为她解毒
  “卫平渊!你竟然给她下那种药?”火冒三丈的时谦恨挥拳头, 却被卫平渊避闪开来, 冷脸警示, “莫忘了你只是假的,别把自己当成真的宣惠帝!一颗棋子,也敢跟本官耍横?你的大仇还要不要报?”
  此时的时谦本不该对卫平渊无理, 只是骤然得知宋余音被下那种药才会气极得失去理智,浑忘了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即便我是假的, 也不屑于对姑娘家做出这种卑鄙举动!”
  对于他的指责, 卫平渊不以为耻,反而剑眉上挑, 面露不屑,“成王败寇,向来只看结果,并不问手段, 你若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我就该重新审视你的价值!”
  争权夺势,有所牺牲在所难免,这一点时谦可以理解, 但被牺牲的绝不能是宋余音,“为得到自己想要的,耍弄计谋无可厚非, 可做人得有最起码的原则,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家算什么本事?”
  在卫平渊看来, 生在帝王皇族,便没有无辜者,“难道你要我放她离开?盛和帝可是她的姨丈,你若要她站在你这边,就该成为她的男人,让她彻底听命于你!”
  此人的行径怎一个卑劣了得!怒火丛生的时谦已顾不得自个儿下山的目的,暗暗紧攥着拳头,誓要为宋余音报仇,却猛然听到帐中的人儿呢喃出声,面泛潮红,似是药力已开始蔓延。
  卫平渊见状哼笑道:“瞧瞧,小美人似乎情难自禁了呢!你不是喜欢她吗?还犹豫什么呢?你若不行,本官还可将她送于旁人。要不要为她解毒,你自个儿掂量。”
  事已至此,必须先帮宋余音脱离困境,至于卫平渊的帐,时谦一定会与他算清楚!
  强压下悲愤,时谦快步行至帐边,轻声呼唤着,“余音,余音!你感觉如何?”
  终究还是妥协了,又何必装什么大义凛然呢?卫平渊嘲讽一笑,而后拂袖转身离开,不再打扰他们的好事。
  坐于账畔的时谦帮她将穴道解开,她僵硬的身子才稍稍能动弹,羞愤的宋余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觉自个儿浑身无力,手臂也使不上劲儿,又重重的倒在床上。
  时谦劝她莫乱动,随后将指节放于她手腕,帮她把脉,发觉她的脉象既急且乱,有虚散之状,看来卫平渊没有吓唬他,余音的确中了迷药!
  尚未开口,她已愤然挣扎,毫不客气的抽回手腕,不许他碰,“我只是想离开而已,断不会将你们的秘密透漏给旁人,可你竟然对我使出这样的卑劣手段,我真是看错了你!”
  这样的猜测着实扎心,人格被质疑的时谦当下收回了手,将指节紧握在一起,沉声反问,“你觉得我会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吗?明明是卫平渊在搞鬼,你居然认为是我?”
  方才他二人的话她虽未听完整,但也大致明白原委,越听心越凉,望向他的目光再无眷恋,只有愤恨和失望,“你跟他狼狈为奸串通一气,为你们的大业谋划,怕我泄露就将我困在这儿,他的意图你肯定知情,少在这儿假惺惺的做戏装无辜!亏我还傻乎乎的将你当做先帝,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已经变了,变成利益熏心,可以随意谋害旁人的绝情人!
  若早知重逢后你会变成这样,我宁愿不要再相见,就当你已驾崩,至少所有的记忆都能停留在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刻!”
  亲耳听着她说出这样狠绝的话,时谦的心好似被利刃划出一道血口般,刺痛感强烈到令人窒息!
  旁人再怎么误解,不体谅他,他都无所谓,但这些话从宋余音口中说出时,他听着格外心痛,若换成旁人,他连一句解释都不屑,但偏偏是她,即使难过,他也还是忍不住想解释一句,奈何外面有眼线,他只能俯身而就,凑近她耳畔低语,“我承认想让卫家帮助我复位,但卫平渊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观念,我与他之间只有互相利用,并不会与他同流合污!”
  可时谦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卫平渊下完药之后才赶来,且卫平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时谦铺路,是以她不相信时谦毫不知情,只认为他已默许卫平渊的行径,“对我下药就是最好的证据!用这种令人不齿的办法困住我,你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对你死心塌地吗?并不会,只会让我对你的爱意一寸寸剥离消逝,到最后只剩下恨!”
  一向温和的她难以接受被心爱之人算计,将心中的委屈尽数宣泄,奈何她连捶打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呼吸不畅,浑身发烫,她想起身,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帐中,“你中了药,必须解毒,否则会很难捱。”
  “我宁愿自尽也不要你碰我!你不是我的宣惠帝,除了他,我不会把自己给任何人!”此时的宋余音尚不能体会到药效发挥到极致会是怎样的感受,当人神志不清之际,根本难以控制。
  都到了这一刻,时谦也不再瞒她,索性将实情全部道出,“余音,你冷静点儿,是我,我是宣惠帝,我没死,我还活着!”
  他终于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却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若然之前听到,她必然很欣慰,可这会子已经晚了,她已然对他死心,他再说这些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昨日晨起我问你的时候你可是不承认呢!”
  “那会儿芳月在外面偷听,我如何能说实话?”
  即便这理由可以勉强解释昨日的谎言,也说不通今日的固执,“那今日呢?我去的时候附近并无外人,只有照谦在外面把风,我说过那是最后一回问你,你仍旧不肯说实话,这会子跟我说这些作甚?就因为卫平渊跟你说,留下我我才不会坏了你们的计划,所以你才被迫选择妥协?”
  “那是因为……”时谦心知宋余音看似温顺,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倔强的姑娘,今日他若不肯把话说清楚,只怕无法解除她的心结,思及此,他再不犹豫,决定向她坦言,看她稍稍冷静,他才回身平躺在她身侧,声音低哑的尽诉心中的顾虑,“因为我要为你的将来着想,毕竟要夺回江山没那么容易,若然成功自是皆大欢喜,我可以给你安稳盛世,可若万一……失败了呢?
  需知稍有差池我便万劫不复,你若认为我是假的,即便有朝一日我被当做逆贼杀死,你也不至于伤心难过,可若我表明了身份,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却夺宫失败,你又将何去何从?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为何男人考虑问题竟如此长远?宋余音从未想过这些,只因她向着他的心始终坚定,但前提是他的心中也有她,“假如真到了那一步,即使他放过我,你觉得我会抛弃你独活吗?”
  她的选择,他猜得到,是以才迟迟不肯明言,“这正是我最担忧的一点,余音,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被我影响,你已然过了几年的苦日子,是时候享清福,实不该再因为我而葬送余生。”
  “所以你就一直否认你的真实身份?你认为我不会怀疑吗?真的假不了,我只会一遍遍的猜测,这样不会令我好过,只会更累!”他的观念恕她无法接受,强忍着被药效催化的痛楚,视线已然变得模糊的宋余音即使侧过首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样,饶是如此,她仍旧想把话说清楚,“你所谓的隐瞒是为我好,可在我看来,你不说实话便是对我不信任!我宁愿你把一切都说出来,将来如何那是将来的事,我们谁也无法预料,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愿意陪在你身边,与你携手共渡这困境,不管结局如何,我都无怨无悔!”
  她的深情和执着,他又何尝不晓得?感念于心的时谦微侧身,抬手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颤声呢喃,“我知道,我都知道,之前是我太自私,一味的做决定,没有顾及你的感受,直至你说要走,我才慌了神,可又始终没有勇气主动与你讲明。
  万未料到卫平渊居然会对你下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强留下你,倘若早知如此,我今日就该说实话,你也不至于赌气要走,不会被下药,不会这般痛楚。只怪我思虑不周,才会累你遭罪。”
  说到情动处,他愧疚的吻了吻她那滑落在眼角的泪滴,被触碰的宋余音浑身一颤,那一直强压在心底的意念疯了似的在体内疯狂流窜,使她越发难耐。
  自尊不允许她接受这亲近,可身子却不听她使唤,感受到他的唇瓣在她面颊来回滑动时,那特殊的男子气息沁入脑海,越发令人意乱情迷,她只觉整个人都瘫软作一团,尤其面前人还是她心底的少年,她的夫君,她苦守了三年的心尖人!
  若说没有一丝感觉是假的,那一刻,心底的渴望被连根拔起,她甚至想抛开一切与之更加亲密,可他之前的隐瞒和今日的突然坦白令她无所适从,加之卫平渊的那番话令她如鲠在喉,她越发看不透时谦的目的,已然急红了眼眶,啜泣着质问,“你究竟想怎样?除了喜欢你之外,我一无是处,帮不上任何忙,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何必用这种掠夺的方式留下我?你若心中无我,就不要再耍弄我,我怕我会当真,我怕奉出的一颗真心会再一次被你践踏!”


第39章 误会解除
  或许是他最近的冷漠令她生出错觉, 但他对她的情意并非虚假, 生怕她误解, 时谦再次表态,“余音,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你, 打从你入宫开始,你我有所接触之后, 我便在心里将你视作我的女人, 想与你好好走这一生, 奈何后来变故丛生,不得已才与你分离, 即使重逢,也因为顾虑太多而无法与你相认,可即便如此,我心里也始终留有你的位置, 当时入宫的还有另外两位妃子,虽然你们都是因为政权联姻而入宫,但只有你,走进了我心底。”
  这会子他再如何坦诚, 于她而言都变了意味, “可你先前怎么都不肯说,今日却突然讲明, 你让我怎么想?我只会觉得你是怕我出卖你才会故意这般。”
  “难道卫平渊不说出来之前我就想不到这一点吗?一定得他提醒我才怕你出卖?”所有的一切他早有思量,“正因为了解你, 所以我很清楚你不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我不说你可能会恨我,但你绝不会因为这事儿就去坑害我,是以我并不怕你走,反而希望你能离开这是非的旋涡。只可惜,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卫平渊突然来这么一出,我当然不能让你被旁人亵渎,那就只能由我来救,所以我这么做并不是担心你背叛,完全是我自愿,不愿看你这般痛苦。”
  人对弱者往往都容易产生一种同情的心态,偏她很介意他的初衷,“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宁愿难受自尽也不要你的施舍!”
  他晓得她的自尊心极强,但他也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这不是可怜,是发自我内心的感情!我若不喜欢你,管你中什么药,谁救你都无所谓,正是因为我在乎,才不希望旁人欺负你,才想助你脱离苦海。”
  表明心迹之后,时谦再不多言,于她面颊之上落下轻轻一吻,霎时间,周遭忽静,宋余音那颗防备的心顿时被击溃,倔强的眸子也逐渐柔和,整个人慢慢安定下来。似乎这尘世间没了恩怨情仇,没了勾心斗角,只剩她与时谦。
  毕竟这是她念了多年的夫君,而今又与她说了那么多肺腑之言,前因后果,他就讲得一清二楚,再没有任何隐瞒,真真假假,她分辨不清,也没有心思再去分辨,只因此刻的药力已经发挥到极致!
  若是旁人,她宁死不从,但若是他,她的内心其实并不抗拒,只是有些介意他先前的欺瞒,生怕他这会子说的话仍旧是谎言。
  可她的心弦已被拨动,加之她这会子脑袋嗡鸣,意识昏沉得厉害,一心想要寻求解脱,却又害怕再陷入深渊,被矛盾交织的宋余音越发痛苦,勉强别过脸去,试图躲开他,以致于眼泪滑落至脸庞,止也止不住,痛苦又惶恐的轻泣着,“很难受,到底该怎么办?我好难过……”
  抬指抚去她额前细密的汗珠,看着她那发红的眼尾,泪水涟涟的水眸,时谦心生怜惜,再次诚恳的向她致歉,“余音,都怪我承认得太晚,才害你伤心难过,你可以恨我我无话可辨,但你现下中了药,必须先解了药力再说其他。”
  “可是我不想这样!”她是心属于他,却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发生,尤其是现在,她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心有顾虑之际,也就无法坦然放松的与之亲密,“要不你给我浇些凉水吧!兴许我能清醒一些。”
  “万万不可!那样太伤身,深秋的天本就不能碰凉水,加之你中了药,猛然泼冷水肯定受不住!”时谦断然不会冒这样的险,他宁愿以身相救,“你我本就是一家人,我为你解毒也算合情合理,并不有违规矩,余音,有我在你别怕,我不会不管你。”
  既已决定,他便不会再有任何犹豫,唇瓣缓缓移至她耳边,细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借此机会将深藏多年的情意尽数倾诉,再没有任何隐瞒。
  姑娘家那似有若无的清香似有魔力一般,轻而易举就惑了人的心智,明明中药的是她,他竟也有些神智混乱,浑忘了君子之仪,放在心尖的男子就在面前,小心翼翼的帮她度过难关,那奇怪而美妙的感觉令宋余音微眯着双眼,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回拥着他,沾了些许香汗的青丝弯曲的铺在枕边,开合的唇瓣好像在呢语着什么,时谦凑近去听,才发觉她在唤着他的本名,陈临致。
  此刻的宋余音只觉轻飘无力,仿佛游离在半空之中,惶恐不安的她紧抓住他的胳膊,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的宋余音惊慌失措,紧张的商议道:“那什么……能不能等一等,我……我害怕!”
  都走到这一步,如何能够反悔?时谦轻哄着柔声安慰道:“余音莫怕,这回是我疏忽才害你遭难,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度过,很快就没事了。”
  这句话仿佛令她回到了几年前,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护着她,宠着她,以致于她铭记在心,多年不曾忘怀,始终放不下这段感情。
  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也就不像之前那么紧张,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绷,他这才开始占领这城池,好在他之前有足够的耐心,已令她动了心,而她虽痛楚,也不至于撕心裂肺,只紧咬着唇,努力的压下呜咽声。
  见状,时谦心疼不已,实不希望她这般压抑,柔声劝哄,说自个儿会小心一些。
  偏偏她此刻药力正盛,若然他太过缓慢,只会使得她更痛苦,可她一个女儿家脸皮薄,哪好意思主动要求什么,于是她只强忍着难受说无妨,“你……你随意吧,尽快了结即可。”
  想着这般墨迹她可能承受的痛苦更多,于是时谦再不犹豫顾忌,速战速决,只愿她能好受一些。
  三年的等待终于盼到故人归,三年的隐忍终于换得知心人,那一刻,宋余音感慨万千,她当初的梦终于圆了,而时谦亦觉缘分很奇妙,两人兜兜转转还能在一起,实属难得,这样的好姑娘,他断不会辜负。心里的安慰和那难以言喻的畅快感快要将他淹没,那是他头一回晓得,原来心意相通的温存竟是如此美好,令人迷恋!
  而宋余音也恍置云端,随他而浮沉,她就这般轻搂着他,私心里希望时光就此定格,两人静拥彼此,不必去管那些恩怨情仇和勾心斗角,该有多好!
  恍惚间,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后来的事已然记不清楚,浑身疲惫的她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待她醒来时,发觉烛火燃了一大半,窗外一片漆黑,估摸着天仍未亮。
  稍稍动了动,只觉浑身酸痛,才轻嘶了一声,就惊醒了身畔人。
  见她醒来,时谦忙问她感觉如何,抬手轻抚她面颊,轻声询问着,“这会子可还难受?头还疼吗?”
  她的头倒是不疼了,只是……只是那里酸疼得厉害,但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便摇了摇头,防备的拂开他的手,语态淡漠,“我没事,谢你解毒之恩。”
  看她这态度,似乎仍有些介意,时谦心中有愧,歉声道:“今晚事出突然,为帮你解除药力我只能出此下策,冒犯了你实属情非得已。”
  特殊情况,她当然明白,也没理由去怪罪什么,本想就此离开,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心未收起身已陷,心情极其复杂的宋余音落寞地转过身去,不愿再继续面对他。
  迟疑了片刻,时谦才试探着问道:“你……还在怪我?”
  她已选择放弃,决定远离他,老天爷却突然开了这样一个玩笑,这种情形之下的她已失去了应有了理智,别无选择,直至此刻她才清晰得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尽管面前的男人是她心间唯一的男子,可他的心并不纯粹,这样的给予始终无法令她心安,只会惶恐畏惧,但她又很清楚,自己没资格指责他什么。
  两人并非你情我愿顺其自然的水到渠成,而是因为中药才会这般,强忍着心梗,侧躺的宋余音将手指弯曲,紧紧咬着,压抑着内心的酸涩,故作淡然的宽慰他不必紧张,“发生这样的事非你我所愿,你只是出于道义才会救我,我又怎会胡乱怪罪?你且放心,即使女子的清白再重要,我也不会强求你对我负责,勉强来的虚假感情没有任何意义。”
  听出她声音中的哽咽,即便她背对于他,时谦也能猜出她此刻的神色,定然很痛楚,于是鼓起勇气抚住她瘦弱的肩膀,尝试着与她沟通,“余音,我晓得这样仓促而被迫的相合于你而言不够尊重,你心里必然有创伤,可我仍旧想让你明白,我救你虽出于情势所迫,却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才愿意这般。”
  喜欢?他真的喜欢她吗?实则她等这一句等了好久,偏是在这样尴尬的境况之下,此时的承诺也就不会令她感动,所谓喜欢,她也不敢把它想象得太纯粹,总觉得他是迫不得已,“我真的不在乎这些,你也不必怕我出卖你而刻意来哄我,今日过后,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绝不会拿这事儿去威胁你。”
  看来她还是对他心生防备,不相信他的话,心知她是被他之前的冷漠言辞伤得太狠,时谦再次郑重的向她承认错误,“从前我因为心中顾忌太多而对你有所欺瞒,我认为那是为你好,后来才明白,那只是我的自以为是,正如你所言,真正喜欢一个人,从不会畏惧艰辛,不论遇到什么困境,你都愿意陪我一起度过,而不是被蒙在鼓里,被撇除在外。”


第40章 时谦坏的一面
  许多事都得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量, 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 时谦也是在她爆发之后才后知后觉,“一直置身事外,不了解实情对你来说很没有安全感。奈何如今我才真正明白,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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