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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好生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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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爹,他管她叫爹都行。
不然……
怎么样都好,就是想把田三郎的婚事赶紧定下来,可是当时他答应了田三郎不管他的事情,现在又不好出尔反尔,这就难办了。蹲在门口瞅着对面又叹了一口气,田老二有些悻悻的。
这时,街道那头来了一个疯婆子,她的头发乱糟糟的满是打死的结儿,衣服更是脏乱不堪,属于丢在街上都没人捡的那种,还有她的脸,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嘴唇干的全爆皮了,说是疯婆子一点也不冤枉她。
她低着头浑浑噩噩的走着,似乎根本不关心这里是什么地方,又会不会撞到旁边的人。
周围的人有远远看见她就躲开的,有被她碰了一下暗骂晦气的,反正大家都避她如避蛇蝎,生怕她脏了他们。
田老二听到那边的动静扭头往那边看去,也看到了那个疯婆子,然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真是晦气,早知道他就不看了。
下一秒,他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因为那个疯婆子竟然朝他冲了过来,她的速度不知道怎么那么快,转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身前,揪住了他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田老二一边往后退一边喊,结果后面是台阶,他一个没留神直接摔了一个仰八叉,连带的那个女人也跌倒扑到了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好似那个女人在非礼他一样。
田老二惊的嗷嗷乱叫,他是喜欢女人,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的啊,他也没有被女人强的爱好。
这时那个女人的脸又凑了过来,他一着急,就使劲朝女人推去。
那个女人的身体轻飘飘的,也没什么力道,好像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将她的力气全部耗光了一样。
“嘭”的一下,女人被田老二推开,撞到了一边的柱子上,然后趴在那里没了动静。
田老二惊慌站起,这时周围有不少人在朝这边看,还有人在偷笑,他自然没好气,抬腿就朝那个疯女人踢去。
只是他踢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他跟这个疯婆子脸对脸,他似乎看见这个疯婆子……猛然弯腰,他用手抬起疯婆子的脸仔细看去。
真的是……他不放心,又仔细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这女人真的是那个人,他先是诧异,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这么高兴,不会喜欢上这个疯婆子了吧?”周围有认识他的人打趣他。
“喜欢你娘,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田老二怒怼了那人一下,立刻抱金元宝一样将地上的女人抱进了自己的饭庄,然后找来了杨氏,跟她耳语起来。
晚上,杨氏说找田三郎有事,不顾他说他很忙,死活将他拉到了家里,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他推进了一间房,然后还把门给反锁了,告诉他不完事绝不放他出来,真是古怪至极。
田三郎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给他开门,外面的脚步声越远,他绝望了,转身朝屋中看去。
这屋子的布置也很奇怪,他不记得他们家这饭庄有一间房是这样的。屋中挂着粉色轻纱,风一吹进来就飘飘摇摇的好似无根的水莲一样,荡的人心烦意乱。透过那些轻纱,他看见里面似乎有张床,床上还有一个人?
人?什么人,田三郎快步走向床边,然后一把掀开了床边的红色纱幔,愣在了那里。
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红衣,眼睛紧紧闭着,就像沉睡的美人,又像待嫁的新娘,田三郎的心跳登时漏跳了一拍,他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
她瘦了,昏睡中眉头依然紧紧皱着,似乎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忍不住,田三郎伸手想替她抚开眉头。
这时,蝶扇轻扇,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田三郎心头猛跳,惊的赶紧收手。
曹茵洛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然后眼泪止不住的滚了下来,落到了他的手上,如滚烫的开水一般烫的他惊慌失措。
田三郎往回抽手,曹茵洛死死的抓住了他,两个人挣扎间,曹茵洛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环住他的腰,趴在他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三公主,你放手,我们这样不好……三公主,你先放开……”田三郎开始还挣扎,后来他慢慢的放弃了挣扎,坐在那里任曹茵洛趴在他怀里哭了一个痛快。
等曹茵洛哭累了,他扶着她慢慢躺下,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想站起身。
曹茵洛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她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他也不想要她吗?
“我不走,我就坐在旁边,你睡吧。”田三郎轻声道。
曹茵洛再三确定他不会走这才拉着他的手陷入了昏睡,这次,她的眉头是平的,似乎她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田三郎坐在旁边看着她,想了很多很多。
楼下杨氏跟田老二聚在一起正窃窃私语,“你说那是公主,你确定吗?”杨氏小声问田老二,她跟曹茵洛没什么接触,上次也只远远看过她几眼,再加上这次曹茵洛的变化其实挺大的,她当然不敢确定。
“你就放心吧,我干别的不行,认人绝对是这个。”田老二一挑大拇指,得意的道。
杨氏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楼上也没什么动静,她又忍不住问,“你说三郎知道怎么办吗?就他那个性子……你之前就应该好好教教他,不然他就算把媳妇抱上床恐怕都不知道干什么。”
田老二懒得理她,“这还用教?是个男人都会。”
“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田老二也纳闷呢,“你确定把门锁好了?”
这次换到杨氏不想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氏又有些担心的问,“那可是公主,明天她跟咱们闹怎么办?这好好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就是因为她是公主……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今天可救了她的命,她不得报答一下咱们。”田老二底气不足的道,“再说,富贵险中求,要不是我抓住时机,这饭庄能是咱们的吗?”
杨氏想想似乎也有点道理,又等了许久,她实在觉得困,就睡了过去。
“就知道睡。”田老二埋怨了一句,瞪着眼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也忍不住睡着了。
第117章
第二天曹茵洛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抓着田三郎的手,意识到这点,她俏脸通红,赶紧将手收回了被子里,然后小心的观察着田三郎的反应。
田三郎趴在那里还睡着,并没有醒。
曹茵洛盯着他的侧脸瞧了一会儿,忽然慢慢的伸出了手,将它放在了田三郎的手里。
这次的动作惊扰到了田三郎,他眼珠滚动似乎马上要清醒的样子。
曹茵洛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睡,同时,田三郎睁开了眼睛,迷糊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这才想起昨天的事,不由得有些埋怨杨氏,她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样趁人之危,他跟钟修然有什么区别?
发现自己还握着曹茵洛的手,他赶紧松开向外退去。
“你要走?”曹茵洛一急,竟然坐起来喊出了声。
田三郎吓了一跳,回头再看她,眼神有些躲闪,“对不起,昨天的事是我们不对。”
曹茵洛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田三郎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曹茵洛忽然哭了起来,“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的?”
“别的?”田三郎真的说不出口,又见她哭了,急的他手足无措的。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一开,杨氏端着早饭走了进来,她昨晚一直担心曹茵洛会闹起来甚至治他们一家的罪,所以她今天起得很早,还很用心的做了早饭,只等这屋里有动静,她就端了过来,想看看曹茵洛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时曹茵洛正哭的伤心,杨氏还以为她是因为昨晚的事委屈的,正怨他们呢。天子一怒,血流漂杵,公主一怒……顿时,她就吓的跪在了地上,“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昨天看你晕倒了,我们就把你救了起来。
至于三郎,他肯定是走错房间了,你可千万要饶命,我们知道错了。”她大声急呼道,这个走错房间的理由自然是她昨天晚上睡不着觉想的。
曹茵洛还在哭,只是中间还夹杂着一点奇怪的声音。
杨氏还以为她不肯饶过他们呢,又哀求出声,中间她发现田三郎还站着,又去拉他,让他给曹茵洛跪下,好歹求她饶了他们的性命再说。
田三郎窘迫的满脸通红,曹茵洛哪里在哭,她捂着嘴分明在忍笑,至于原因,当然是被杨氏这夸张的样子跟说法给逗的,又哭又笑的,她发出的声音自然很奇怪。
“娘!”田三郎拉杨氏,“你起来吧。”他心里知道,曹茵洛是不会治他们的罪的,杨氏这样不是丢人嘛!
偏杨氏还不觉得,她趴在地上不肯起来还拉田三郎跪,“你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呆呢,快跟公主赔罪,求她放过你。”
田三郎真希望地上有条缝能让他钻进去,扭身,他要走。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个人,这人满脸堆笑,一张脸笑的比菊花都灿烂,不是田老二还是谁。他比较精,一直在外面观察着屋里的动静,自然,曹茵洛的反应他也全看在了眼里,该怎么做他也心里有谱了。
一把拉住田三郎,他义正言辞的道,“你去哪?”
“爹,你怎么……”也来了,田三郎尴尬道。
“我当然要来,不然你做了错事还不知道呢!”说完,他挨着杨氏跪下,一脸痛心的道,“公主,是三郎不懂事冒犯了你,该打该罚,只凭你一句话,也不用你亲自动手脏了你的手,我替你收拾他。”
杨氏拿眼角瞟着他,不知道他这又唱的哪一出,这跟他们昨天商量好的不一样啊!
田老二瞪了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
杨氏不服,却也没敢动。
曹茵洛有些不好意思,她根本也没想罚田三郎。
田老二却演的兴起,直接暴跳起身,“公主殿下,也别脏了你的嘴,我这就替你教训这个忤逆子,敢欺负你,我看他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说着,他脱下了自己一只鞋,拿着它就要作势打田三郎。
“爹,你干什么?”田三郎赶紧伸手去拦。
田老二却不依不饶,“我替公主教训你。”
眼看着那鞋就要打到田三郎身上了,曹茵洛自然着急,她道,“住手!”
田老二一手拿着鞋一手拎着田三郎的衣服,“公主,还是你有别的吩咐?”
曹茵洛其实也隐隐猜到了田老二的用意,是在骗她、诈她,但她还是有点高兴的,起码这说明他们在乎她,还有田三郎……这也是一个机会。
跟田三郎一直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不同,在穿上嫁衣的时候,曹茵洛就意识到自己心里其实一直有个人,那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变得模糊,反而愈加清晰。所以她离开京城以后就发疯一样的往这边赶,她想见他,想问他,问他是否也会时常想起她。
曹茵洛盯着田三郎不说话。
田三郎不敢看她的眼睛。
场面又有点僵,不过田老二多聪明啊,他左看看,右看看,立刻涎着一张脸对曹茵洛道,“既然公主原谅他了,那我就不打他了。
公主,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这事就办了吧。”
“什么事?”曹茵洛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婚事啊。我知道我们家一没有钱,二没有势,可是我们敢保证一定会对你好的。对了,还有三郎,他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人,对你一个人好,不然我都不会放过他。”田老二那发誓的话拎出来就说,反正也不会掉块肉不是。
“爹!”田三郎喊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公主,你的意思呢?”田老二又问曹茵洛。
曹茵洛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你们可以叫我茵洛,现在我不是公主了。”
这就是同意了,田老二根本没理她后面那句话,“好,茵洛,那我就托大替你们定下这门婚事了?”
曹茵洛的声音更小了,“可是我嫁过人。”说完这句,她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那又怎么样?田老二根本不在乎,不过这时候,他懂得必须让田三郎来表态了,他沉着脸问田三郎,“你觉得呢?”
田三郎只觉得曹茵洛把他的心都哭乱了,还能说什么,只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田老二一拍手,“好了,三郎也表态了,他喜欢的就是你,无论怎么样都喜欢。”
曹茵洛快速抬头看了田三郎一眼,这才田三郎没再躲避,他温柔的看着她,几乎将她溺毙在他的眼睛里。
曹茵洛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只是这次是喜悦的眼泪。
田老二很合时宜的拉过田三郎,然后将他的手跟曹茵洛的手叠放在一起,大声宣布,“好,那这婚事就这么定了,以后谁若是反悔,就,就让他她变成穷光蛋。”在他看来,穷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他这个誓言狗屁不通,可是田三郎此刻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什么事情确定了一样,他也安了心。
当天上午,田老二就把这件喜事告诉给了阿好。
阿好听说这件事还挺惊讶的,她之前还很担心曹茵洛,结果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的这松山县,怎么就跟田三郎定了亲?
没过一会儿,曹茵洛也过来看阿好了。见到她,她眼中有泪珠在闪动。
阿好也激动异常,“瘦了。”也变成熟了很多,这是她对曹茵洛的第一感觉,若说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那现在她就是个娇俏的美人了,她跟田三郎站在一起,还真的很般配。
曹茵洛握住了她的手,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都不必说,我懂。”阿好回握住她的手道,她的事她已经都知道了,只是可惜她没能帮到她。
曹茵洛的事情本来也没人能帮她,她的身份已经是至贵,两人又相隔千里,她只能靠自己,幸好,她现在自由了,也获得了新生。
“我好想你。”曹茵洛道。
“我也想你。”阿好热切道。
两个人快一年没见了,自然有很多话要说,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曹茵洛跟田三郎的婚事,对此,阿好还是有点担心的,“皇上会答应这件事吗?”现在田三郎、她还有萧奕跟朝廷都处在对立面,他们两个人的婚事,还真有点难办。
曹茵洛的脸色淡淡的,“他们已经操控了一次我的婚事,难道他们还想继续利用我吗?”
利用,这个词让阿好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曹茵洛还以为她在担心,便道,“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三公主了,我就是我,我的事,我自己能做主。至于他们,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阿好的心思很复杂,但她还是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希望她跟田三郎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晚一点的时候萧奕也知道了这件事,他跟阿好的态度差不多,希望曹茵洛跟田三郎能幸福。不过,他还是找田三郎谈了很久,男人之间的谈话,阿好没听到,但也能猜出几分。
祝家灭了,现在朝廷肯定要蓄力对付萧家,曹茵洛虽然嘴上说对她父皇、母后死心了,可是他们真的对抗起来,她难过是必然的,到时田三郎也会为难,这个他要有准备。
等他们谈完以后,田三郎脸上是有些沉重,但他似乎有了决定,阿好见此,也没跟他多说什么。
五月份真的是一个好月份,曹茵洛跟田三郎的事情刚定,京城里又传来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罗彩莲跟褚光启日久生情,再过一些日子,等生意不忙了,褚光启就会来跟罗老爹求亲,两人应该好事将近。
另一个好消息,韩世泽在这次的春闱会试中考中了榜眼,皇上封他为庶吉士,过些日子他会回来探亲,顺便跟柳玉芙的母亲求亲,然后等大婚之后,他会带着柳玉芙及亲眷去京城上任。
“真好,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归属。”阿好双手合十感叹道。
萧奕也知道罗彩莲跟柳玉芙等人,对于罗彩莲褚光启在一起,他倒没觉得什么,只是韩世泽……他记得景朝的规矩,只有状元才能被认命庶吉士留在京中任职,其余的人都要外放做官,韩世泽这个可有点奇怪。
韩世泽是松山县人,之前他还帮柳玉芙跟田三郎救过他,跟他算是有点牵扯,他最担心的是皇上是因为这个才把他留在京中的,到时可就不好办了。
阿好看他在沉思,也知道他现在最大的心事就是跟朝廷争斗的事,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顾虑,“过些天韩世泽不是要回松山县,到时你们应该能见到,有什么事你等见了他再说不就行了?”
萧奕笑了,也是,他急什么!
从这天起,阿好就开始盼着罗彩莲、褚光启还有柳玉芙、韩世泽回来,结果他们四个还没回来,另外一个人先回来了,是乌天明。
六月,他终于赶在雨季来临之前办好了药材的事情,现在阿好或者说萧奕那几十万两银子全变成了各种药材储存在景朝各地的仓库中,只要有需要,便能立刻快速放出。
“一切都还顺利吧?”阿好给乌天明倒了一杯茶然后问他。半年多没见,乌天明也像变了一个人,身上那点书生气彻底没了,看起来既老练又十分精明,有大掌柜的风范了。
乌天明有些担忧,“一切顺利,只是今年眼看着就过半了,这药材价格还会涨吗?若是拖的时间久了,药材的药性减了,可就不值钱了。”他最担心这个了,眼下。
阿好也不能完全确定,她想了想,“那现在药材的价格如何?”
“咱们一口气收了这么多,自然是涨了一些,若是趁此机会全部卖出,应该能赚一笔。”乌天明眼神晶亮,“你的意思呢,要出手吗?若是出手的话最好早出,不然夏天多雨,且等到秋天一定会有新的药材下来,到时可就说不准了。”
阿好看得出他是想出手,可是她不想,今年才过去一半,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再说,她还是相信何初醒的,“先放着看看吧,实在不行,等到年底我们再卖。”
“那时候价格可不一定了。”
阿好却下定了决心,“越是这样,我们才越该沉住气,就这样。你也很长时间没回来了,赶紧回家看看你的亲人吧。”她注意到乌天明身上风尘仆仆,就知道他肯定一回松山县就来她这里了,她有些过意不去。
乌天明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我还觉得我这些日子历练的不错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担不住事,你说的对,要赌就赌大的,我太着眼现在这些小利了。”
那可不是小利,阿好其实也有些动摇的,但她将那个念头强按了下去。
乌天明起身准备回家,阿好送他,结果两个人才出门就见外面下起了雨,雨不大,但天阴的厉害,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停了。
阿好拿了伞给他,两个人也没在意这件事,六月天,下点雨也正常。
晚上雨还在下,萧奕回来,阿好将药材的事情跟他说了,他也说了一件事,这段时间朝廷一直在跟他交涉云杉木的事,过几天他可能要将那片从祝家手里夺过来的云杉木林交给朝廷了。
“云杉木是打造祝家那些器械的必备之物,朝廷要它,恐怕是想研究祝家秘术吧?”阿好问。
萧奕点头。
“那你还?”
“朝廷为了这片云杉木林已经跟萧家交涉很久了,还提出了很多诱人的条件,我若是还抓在手里不放,他们会起疑的。”萧奕道。
是了,在朝廷的眼里,萧家又没有祝家的秘术,放着那些大馅饼不要,非要守着没用的云杉木林,他们不怀疑才怪,阿好了然。
这时萧奕又笑道,“而且你放心吧,我已经将树林里可用的木材全砍伐干净了,他们就算得到树林,三年五年之内也休想有木材可用。”
“啊?”阿好惊讶出声,萧奕这样做,她完全能想象到朝廷看到那树林时的气急败坏了,辛辛苦苦弄到手,又花了那么大的代价,结果却换来一片秃树林,朝廷这次可吃了一个大亏。
萧奕却叹了一口气,“若非朝廷存了非要亡我的心思,我也不会这么做。不过我这已经留情面了,你知道萧家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吗?”
“什么?”
萧奕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在树林底下埋桐油,这样这些树表面看上去很正常,可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死去,而且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桐油早已经散了或者被树木吸收了,保证看不出任何破绽,朝廷想找我们的麻烦都没证据。
若是那样的话,朝廷想要云杉木非得跟我们买或者自己重新找个地上种植云杉,可是你知道,我们有一万种理由不卖给他们,而他们自己种的话,云杉这种东西对生长的环境要求极高,且生长的极其缓慢,要想长出能用的木材,非上百年不能实现。”
上百年不能研究祝家的秘术?阿好光想想都替朝廷蛋疼,好不容易弄到了祝家秘术,却不能研究使用,那种看着宝贝却摸不到的心情……再说,人生在世能活过百年的有几个,萧家若真的那么做,就是断了皇上跟太子的念想,想也知道他们会多恨。
“这个主意是谁出的?”这种断根的主意,还夹着着不顾后果的疯狂,阿好想想都觉得心跳的厉害。
“你觉得呢?”萧奕反问。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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