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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芯妃-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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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睿儿一滑落下来,就转身朝龙非夜扑过来,死死地保住他的双腿,哭着求,“爹爹,要爹爹……爹爹抱……”
  这一幕,看的赵嬷嬷都落泪了,徐东临别过头去不敢看,偷偷地揩掉眼角的泪水。
  顾七少越看越心疼,越看越糊涂。
  他气呼呼地催,“龙非夜,你干什么?你再不抱,老子就抢人了!”
  顾七少都恨不得冲过去,把小睿儿护到怀里去。
  龙非夜俯瞰着儿子,不停地揉他的小脑袋,终是轻叹。
  他没做声,抱起了小睿儿来,便踩了轻功,往水仙院方向急速飞了过去。
  小睿儿一路都不哭,可颤抖却没有停止过。
  龙非夜很清楚,这一回之后,他是不会再抱睿儿了,除非睿儿不再怕他。
  他特别通往水仙院的路能长一些,再长一些。
  可是,路在长又有什么用?
  他的速度非常之快,没一会儿他就抵达水仙院,把小睿儿抱到温暖的茶室里去。
  小睿儿似睡非睡,不哭不闹,窝在他怀中一直发抖。
  龙非夜方才至今,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他将睿儿放到床榻上去,小睿儿一嗅到熟悉的气息,一看到娘亲,一边低呜着,一边爬到娘亲身旁去,自己找了个位置挨着娘亲身旁趴着,撅起了小屁股,侧脸贴在被耨上,安静了下来。
  似伤心,又似委屈,安静了一会儿,他又抽了抽鼻子,低呜了几声,从彻底安静下来,睡着了。
  此时此刻的睿儿,没有白日里的脾气,高冷,就像一只黏人的小屁虫。
  龙非夜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睿儿纯净如莲的睡颜,看韩芸汐熟睡的模样,明明难过,明明无可奈何,可却嘴角却又忍不住泛起浅淡的弧度来,是温暖,是幸福。
  很多时候,苦难只因为孤独。
  若有至亲,若有至爱相伴,再苦再难的事都不会觉得苦觉得难了吧?
  龙非夜找来毯子,小心翼翼替睿儿盖上。他就在睿儿和韩芸汐身旁倚坐下来,靠在高枕上。
  这母子俩的睡颜,龙非夜是百看不厌。看着看着,他陷入了沉思。
  原本见小睿儿各个方面都正常,他和韩芸汐都打算再等个一年半载,或许小睿儿再长大一些,就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可今夜,看着如此无助的儿子,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一样,疼得呼吸都难受。
  顾北月曾经说过,这可能跟他身上的杀气有关系,越厉害的内功,杀气越重,小孩子是最敏感的,而睿儿可能过于敏感了。
  或许,他得上天山一趟,或者得想办法见一见韩尘,韩尘对噬情之力或许比师父更了解一些。
  除夕之夜,龙非夜就这样依靠着妻儿身旁,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唐离也守着妻女,正安眠。
  雪越下越大,七号茶庄一片寂静,只剩下北风的呼啸声。
  顾七少已经回到熙和院里了,此时,他正浸泡在茶汤池中。他靠着在岸边,仰着头,大大咧咧展开双臂放在岸边。
  汤水及胸膛,身体恢复一年多,他的胸肌分明,肩背精炼,性感得令人想入非非,再配上这张绝美倾城的容貌,简直就是只极品妖孽。
  他闭着眼睛,任由雪花飘落在脸上,肩上,再雪花把他整张脸都遮掩掉之前,他轻笑,“又一年喽……第一年过去了,呵呵!”
  又一年喽,他的年纪可以往上加了。
  第一年……他重获新生的第一年。
  将来,还会有好多好多年。
  七号茶庄归于夜的寂静,这会儿,顾北月从刚刚回到住处。
  建国之后,顾北月是满朝文武中最忙碌的一个了,也得益于这几个月的忙碌,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能空闲。
  毕竟太子还太小,还不能算是懂事的年纪,需要教导的并不多,而太医院也重建好,各职位都安排妥当。
  至于将医城和药城收归太医院同一管辖一事,毕竟是大事,急不得,他还在准备。
  他以秦敏身体不好,要避寒为理由,同龙非夜告了假,带着秦敏南下。


  第1232章 新春番外:不舍

  顾北月带了秦敏南下,在江南名城宁州买了一座幽静的小宅邸,住了下来。
  除了两人各自贴身的仆从之外,再没用雇任何仆从。
  在这宅子里,秦敏不用像在云宁那样,在肚子里塞衣服,假装怀孕;更不必装残废,一直坐在轮椅上。
  一切都变得轻松了好多,除了她身旁的小婢女之外,谁都不知道她双腿恢复之后,多么想暴走一圈呀!
  在云宁顾府有种种顾忌,而且,以顾北月谨慎的性子,她也不敢放肆,只能忍了。
  隐瞒双腿的事情继续坐在轮椅上,既是她的想法,也是顾北月的意思。
  她想查出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毒手,而顾北月则想揪出秦家的内鬼,借机改变医城几大家族相安无事的局面。
  顾北月虽为院长,但是要将医学院收归朝廷管辖,并非易事。他需要契机,更需要医城里几大家族支持,或自愿支持,或被迫支持。
  在云宁顾府的时候,有些时候需要做戏,她和顾北月的交集还多一些,而到了宁州,她和顾北月基本就各自过各自的了。
  顾北月是特别安静的人,无论人前人后。
  她则不然,她喜欢安静,只是不喜欢人多闹腾喧哗而已。
  她在人前缄默,万事心中有数却都不说破,不争辩,装傻、低调。
  她在私下里其实并不是一个安静温柔的女子,而是个挺能折腾的人。
  她喜欢研究针术,能自己打造金针;
  喜欢在院子里种满花草,弄得一身泥都不介意;
  喜欢把房间布置得干干净净的美美的,偶尔还会变化一下家居摆设;
  喜欢亲自做糕点,在火房里一呆就是一下午;
  喜欢抚琴喜欢作画,最近还在学跳舞;
  她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热爱的人儿,喜欢安静,却能在自己独立的小世界里活得很热闹。
  她待人极好,却也是有脾气的,较真起来脾气并小。
  她的性子看起来和顾北月很像,可实际上还是很不一样的。
  顾北月安静得会让她觉得闷,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习惯可能会打扰到顾北月。
  在云宁顾家,她都以顾北月为先,尽量的配合,尽量的不打扰。
  毕竟,她是他的“丈夫”,是她一生最幸运最安全的归宿,是解救她离开秦家的恩人。
  到了宁州,她就自在多了。
  一来,没有熟人来拜访,打扰,宁州的那些地方官,她和顾北月都不比给面子,不见就是不见。
  二来,宁州这宅邸不大,却又两个独立的院落,她和顾北月都不比多顾虑,从入住的第一天起,就一人住一个院子,各自过各自的日子。
  除夕的前一日,顾北月说要过来跟她一道吃饭,秦敏也巧合要过去邀他。
  两人相视微笑,顾北月说,“天黑便过来,简单就好,不比多准备。”
  秦敏打趣地说,“能买些烟火当饭钱吗?”
  顾北月笑着答应了。
  秦敏准备了一桌饭菜,不多,却道道都是她的拿手好菜。
  她以一个招待一个志同道合的医界好友的心情,等顾北月。
  要知道,从她双腿废了之后,她就再没有朋友了,能说话的只有身旁的小婢女。
  可惜,天黑的时候,顾北月的仆从却过来说,顾北月有急事出去了。
  秦敏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顾北月独自一人过来,他身形如影,小无声息落在屋外。
  只见屋门敞开,屋内一桌饭菜都凉掉了,秦敏正趴在饭桌上睡觉,她的婢女靠在一旁柱子上,打着盹。
  顾北月进门来,见一桌饭菜都没动筷,眉头便蹙了起来。
  这时候,婢女迷糊中醒来,见着了他,顿是惊声,“姑爷!”
  秦敏立马抬起头来,睡眼迷糊地盯着顾北月看,有些懵。
  “秦大小姐,抱歉,让你等久了。”顾北月温和地说。
  秦敏这次缓过神来,拍了拍脸,连忙起身来,“院长大人,见外了。你还没吃饭吧?”
  她让婢女赶紧去热饭菜,顾北月并没有拦下。
  当婢女把饭菜都热好了,顾北月才说,“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吃吧,大年夜的,不吃东西要饿一年的。”
  秦敏一愣,随即就噗哧笑了,“院长大人,这是骗小孩的话,你也信?”
  顾北月亲自盛了一碗汤递过去,淡淡说,“我陪你坐会儿,你满满吃……都来吃了,不能再失约。”
  顾北月这是怕她不吃饭,劝说她妈?
  秦敏呵呵笑起来,如实说,“你不吃,我也会吃的呀,我真饿了。这汤是鲜菌菇汤,热过之后,味道差了不少,但是还是蛮好喝的,你要不要试一碗?”
  顾北月微微一愣,视线落在秦敏脸上。
  秦敏这才收敛笑容,意识到自己可能话太多了。也怪了,她在人前都很沉稳淡定的,怎么就在顾北月面前沉不住呢?
  秦敏心想,自己一定是睡迷糊了。她暗暗告诉自己,日后还是小心点为好,毕竟是生活在一起的人,打扰到这位大恩人的清净,就不好了。
  顾北月只觉得秦敏和平素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秦敏道了谢,低头安静喝汤,没敢再看他。
  “秦大小姐,我明日就会启程赶往医城。”顾北月淡淡开了口,“刚刚外出是去看了一个病人,情况复杂危险。我打算亲自送到医城去,交给沈副院。”
  秦敏抬起头来,认真地点了点头。
  顾北月本就只告假一个半月,从宁州赶去医城,路途遥远,而且带了病人也走不快。如此一趟来回,可不止一个半月的时间。
  “一路小心,若是时间紧,不必再过来,直接会云宁去。”秦敏认真说,“孩子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放心。”
  他们这一回南下,正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情。
  顾北月抱养了一个男婴,都已经快周岁了,和她假产的时间对不上,相差了近一年。
  顾北月打算让她在南边生产,而后以传染病为由,让她常年待在江南养病,直到孩子大了一些,三四岁的时候再带回云宁去。毕竟,孩子三到五岁这段时间,并不好分辨年龄。
  顾北月承诺,这几年里,必会让她揪出秦家那位下毒之人。
  如此安排,秦敏也是乐意的,她正好能自在几年。待回到云宁,既不用装怀孕,又不用装瘸腿,还能到医学院里当差,日子就没那么多约束了。
  “辛苦了。”顾北月客气地说。
  “应该的。”秦敏笑道。
  顾北月并没有坐多久,秦敏一碗汤都还没喝完呢,他就要启程了。
  “外头冷,不比送。早些休息吧。”顾北月淡淡说。
  秦敏原本都蛮淡然的,可也不知道怎么着,看到顾北月孤独的身影远去,她忍不住追了过去,“还是送送吧,大年夜的。”
  顾北月也没拒绝,两人并肩而行,安安静静地走到了大门口。
  “秦大小姐,留步。”顾北月淡淡说。
  “院长大人,一路平安。”秦敏认真说。
  顾北月都走了,却又回头过来,说道,“秦大小姐,烟花我带了,放在你屋里茶几上。”
  秦敏挥了挥手,客气地说,“多谢!”
  知道顾北月的身影消失在寒冷的夜色中,秦敏从放下手,径自嘀咕了一句,“饭都没吃,怎么还留了饭钱?”
  她回到屋里去,果然看到了顾北月留下的烟花,她愣了一会儿,忽然大急,“芍药,快,拿火折子来,咱们去放烟火!”
  她好着急,转身就跑,一不小心就给门槛绊倒了,重重摔在地上。
  婢女芍药见状,连忙过来扶,“小姐,你怎么了呀?摔哪了?疼吗?”
  她爬起来,顾不上疼,夺了婢女的火折子,就往院子里跑去,很快就点燃了烟火。
  随着砰砰砰的声响,天空绽放出绚烂的花儿。
  她就站在漫天的烟火之下,仰着头笑了,“好美……”
  顾北月还未走远,他回头看去,见天空烟火璀璨,绚烂美好。
  他停了下来,直到所有烟火都消失了,从转身离开。
  这一别,要多久才能相见呢?
  顾北月渐行渐远,秦敏站在院子里,看着一地的灰烬,发愣。
  芍药拉着她上下打量,“小姐,你刚刚伤哪了呀?疼吗?”
  “小姐,你的腿痊愈没多久,不能摔呀!”
  “小姐,你说你这是着急什么呀?”
  ……
  由着芍药念叨,许久,秦敏吵她看去,喃喃道,“芍药,我……舍不得他。”
  芍药愣了下,回答道,“小姐,奴婢也舍不得姑爷呀!这大过年的……姑爷真是好人。”
  秦敏盯着芍药看了好久,最后无奈地笑了,什么都没多说,径自回屋去。
  芍药,这个笨丫头!
  有连夜饭,也有烟火,顾北月和秦敏这勉强算是过了除夕夜了吧。
  有一个人的除夕夜,没有连夜饭,也没有烟火,只有酒。
  他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宁承。
  在冬乌国北边的草地上,篝火熊熊燃烧,火光冲天,冬乌国的汉子们并不畏寒冷,一个个都穿着狐皮马甲,围在篝火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宁承就混迹其中,他的穿着打扮和冬乌国的汉子们没有多大区别,他身上的好双劲和冬乌族的汉子们也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冬乌族汉子们吃肉,宁承只喝酒。
  若非认真看,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是狄族的主子,曾经镇北大将军。
  酒欢时候,周遭的帐篷里走出了一个个女奴隶来,其中一人坐到了宁承身旁……


  第1233章 新春番外:阿承

  坐到宁承身旁来的女奴金发碧眼,身材火爆,并不像是冬乌族人,反倒像是玄空大陆西边的袒塔族人。
  冬乌族的奴隶商涉足玄空大陆并不奇怪,不似云空大陆禁止奴隶买卖,玄空大陆的奴隶买卖倒是非常自由。奴隶和仆人不一样,奴隶永远都没有自由,供主人无偿使用,自由杀戮,奴隶的子女后代也永远都是奴隶;而仆人则不一样,仆人有工钱可领,只要约满便可随时离开。奴隶的买卖,收益可观。
  据说宁承了解,冬乌族最大的奴隶商并非本族之人,而是玄空大陆人氏。
  宁承离开北历之后就南下了,打算在游历江南,把江南那几个有名气的酒庄都走一边,然后挑个好地方自己开个酒庄。
  可谁知道!
  龙非夜那厮居然把云空大陆大的酒庄都给控制了,害得他不仅仅没法开酒庄,就连喝好酒的地儿都找不着了。
  他知道龙非夜是在逼他现身,可是,他偏不。
  如果那次赌约算是坑了龙非夜一把,他乐意背负不信用的恶名,让龙非夜记恨一辈子!
  没酒喝的他只能北上,逃出龙非夜的势力范围,到冬乌国来。冬乌国的酒都是烈酒,倒是很合他胃口。
  既然都到冬乌族来了,他闲着也无聊,便亲自追查起金子的身世,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和冬乌族最大的奴隶商乐正混到了一块。
  乐正来自玄空大陆,是个武学废材,在玄空大陆混不下去,二十来岁就到冬乌族组建流北商会,从事奴隶买卖,而今六十多岁了,还未婚娶,膝下也无子女。
  近年来,他老人家一直都在寻觅继承人。
  若是别人,或许花上几年的时间都未必能得到乐正的垂青,可是,宁承好歹也云空商会的主子,既然有钱财又有经商的头脑,要得到乐正的喜爱并不难。
  宁承所在的这片草原,正是乐正的势力范围,而此时,乐正就坐在宁承对面,醉意朦胧地看着他,周遭十多人皆是乐正的心腹。
  宁承对奴隶买卖没兴趣,当初金子半玩笑半认真要跟他合作倒卖奴隶,也曾提出把生意做到玄空大陆去,宁承都没答应。
  虽然乐正的奴隶买卖非常暴利,而且能借机结交到玄空大陆那边不少权贵,可是,宁承还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没了狄族的使命在身,他自在多了,他要多大的商业帝国,都可以自己亲手打下,不比接人家的盘子。
  他找到把金子从冬乌国卖出去的人,然后逆寻而上就发现了疑点。
  如果是冬乌族本国的奴隶,一般都是由小奴隶贩子会从各奴隶主手里得到“货源”然后经过几手买卖,卖到大的奴隶商手中,在由奴隶商卖出冬乌国,卖到云空大陆,或者玄空大陆。
  这些奴隶,大多是冬乌国人。冬乌国是奴隶制的国度。奴隶身份的人占到了总人口的三分之二,奴隶永远都是奴隶,奴隶的后代也永远都是奴隶,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们一出生就会被烙上奴隶标志的烙印。只要主人不需要他们,就会为他们开出一张卖身契,把他们一道卖掉。
  还有一部分奴隶,是来自云空大陆和玄空大陆,或者被拐骗,或者被收养,或者因为其他原因卖身者。这些人到冬乌国来倒几手,卖到奴隶主手里,烙到冬乌国特有的奴隶标志,开出卖身契再转卖出去,价格就不一样了。
  一般来说,无论是冬乌族的奴隶,还是外来的奴隶,都只会在冬乌族的奴隶贩,奴隶商之间买卖上三四次。
  可是,宁承发现,金子的卖身契在冬乌族奴隶贩和奴隶商之间就买卖了足足十次。金子最开始是从乐正手下一个恭叔的人手里卖出来,但是,恭叔是从哪个奴隶主手中买到金子的,金子的卖身契又是哪个奴隶主开的。宁承全都追查不到。
  恭叔已经过世,宁承便混入了流北商会中来。
  他追查恭叔经手的奴隶买卖,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同时,他也查遍了整个冬乌族,并没有找到第二个通晓兽语的人。他开始怀疑,金子并非冬乌族人,而是玄空大陆人氏。恭叔之前的买卖记录应该是被人为毁掉的。这里头必有猫腻。
  要追查出金子真正的身世,就必须先弄清楚,金子是怎么沦为奴隶,被卖到冬乌国的。
  夜已深,酒酣时,众人皆醉,宁承看似也醉了,其实清醒得很。
  乐正赏给在场每一个人的女奴,都是冬乌族的姑娘,偏偏送给宁承一位异族女子。到底是特殊福利,还是试探,就不得而知了。
  这金发碧眼的美人似乎很清楚宁承的喜好,一过来就拿起一坛酒,仰头就喝。
  周遭的人纷纷看过来,起哄。
  宁承坐在地上,身体后仰,挑眉看着这美人喝酒,一脸饶有兴致。
  即便他瞎掉一眼,戴了眼罩,可是,这一点儿都印象他的英俊、贵气,就是那只眼睛,邪惑起来以轻易就能摄人心魂。他冷邪一笑,便迷倒了在场所有女奴。
  金发美人喝完酒,随手便将酒坛子摔碎在一旁。
  她一手搭上宁承的肩膀,另一手拎来一坛酒,倾身缓缓朝宁承身上贴近,那妖娆的身段,魅惑的动作,立马引来一阵口哨声。
  宁承朝周遭起哄的人看了一眼,笑得更灿烂了,他大呵一声,“喝!”
  他一扬头张嘴,金发美人便跨腿坐到他身上,将酒水倒入他口中。
  宁承大口喝酒,也任由溢出的酒水打湿他的脸,他的头发,他的衣裳,畅快而肆意。
  很快,一坛子酒就喝光了,金发美人刚丢掉酒坛子,原本后仰的宁承忽然就倾身而前,一下子就金发美人扑到在地上。
  这下,周遭的尖叫声,口哨声更热闹了。
  醉醺醺的乐正也大笑起来,“好酒量!”
  宁承看去,随手抓了一坛子酒就砸过去,在场的其他人就算醉得太厉害,也不敢对乐正如此无礼。
  但是,宁承敢!
  乐正接住了酒,更开心了,大口喝起来。
  宁承的实现回到金发美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他抓来酒,就往美人嘴里灌。
  他这一举动,正迎合了在场众人的恶趣味,起哄声越来越大。
  金发美人被灌了一坛酒之后,彻底醉了,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上宁承不放,手探入宁承衣中,似要为他宽衣解带。
  宁承故意将她的手用力扯开,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美人儿,不急,呵呵,爷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说着,起身来,一手搂住金发美人的腰,一手提起一坛酒,同乐正挥了挥手,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帐篷走去。
  乐正哈哈大笑,搂着一个女奴,让兄弟们继续喝。
  没一会儿,众人便都抱着美人归,散了。
  这时候,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悄无声息地走入了乐正所住的帐篷。
  乐正并没有醉,被他带进来的女奴就跪在他身后帮他按摩。
  灯火之下,只见这年轻女子一身干练的黑衣,容貌姣好,一双标志性的丹凤眼,十分好看。
  她不是别人,正是乐正最疼爱的干女儿,流北商会的大小姐乐乐。很多不明情况的人,都把乐乐当做是乐正的亲生女儿。
  她让女奴退下,亲自为干爹按摩。
  “爹爹,我给阿承安排的女奴挺好的吧?”乐乐问道。宁承以孤儿的身份进入流北商会,没有姓只有名,大家都唤他阿承。
  “好不好,得他用过了从知道,哈哈!”乐正笑呵呵地说。
  乐乐噗哧笑出来,“男人不都好那一口?我保证宁承一定会把人留下的。我回头卖一个给爹爹,要是不好用,三倍赔偿。要是好用,我就卖爹爹一些补品,免得爹爹爷爷操劳,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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