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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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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挑明了。
刘钰其实是很不想泼洪锋冷水的,但此时此刻他又忍不住想泼,他实在无法理解他敌对他的想法是怎么来的,“洪侍卫,我有一个问题不明,不知可否赐教。”
“属下相信只要再给阿成他们一点时间,定然是可以叫那人开口的,有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属下以为只要他还畏惧死亡,那么咱们就有机可趁。”
留着他,死了便罢,要是没死,怕是后患就要无穷了。
可同时他也认同刘钰说的话,能够硬扛到现在都没有求过饶,说过一句软话的硬骨头,他当真就能说出他想知道的?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为了抓住这个人,他镜月宗的确损失惨重,轻易就让他那么死了,柯志为也的确是不甘心。
更何况他洪锋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他还就不相信那个男人的嘴巴真有那么硬,他就能扛着什么都不说。
“回宗主的话,那人是咱们花费了不少的心思,还牺牲了不少兄弟的性命才抓到的,而且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护卫,他知道很多我们镜月宗需要的情报,如果就那么杀了,怕是得不偿失。”任何刘钰提议的,洪锋都要反对。
“哦,那你说说你的意见?”
“禀宗主,属下与刘侍卫的意见略有不同。”
以那个男人的心性,他一定会疯狂报负镜月宗,直到最后杀尽镜月宗的一条狗,一只鸡的。
如那样的人,要是死了还好说,一旦要是让他离开了镜月宗,只怕镜月宗就惹上大麻烦了。
“依属下之见,从那人嘴里怕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不如尽早杀了他,以免夜长梦多。”骨头那么硬的人,刘钰也不得不对其赞叹一声,哪怕就是他自己,只怕也扛不住那么些酷刑。
“说。”
“宗主。”
“嗯。”
洪锋看了刘钰一眼,见他压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上前两步恭敬的道:“回宗主的话,他本来就快死了,黄大夫说是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不过还需要好生的调养,否则他活不长久。”
“那个人怎么样了?”
片刻之后,洪锋跟刘钰一前一后回到柯志为的书房,倒是极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嗯。”
“回宗主的话,洪侍卫跟刘侍卫应该就快回来了。”
“洪锋跟刘钰回来了没有?”
对于洪锋每次私下里见到他的态度,刘钰已是见怪不怪,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情绪还会有所波动,时间长了他就连一个眼神的波动都没有了。
“哼。”洪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身后的刘钰,转身大步离去,他不允许任何人超越他的地位,尤其是到宗主身边还不足十年的刘钰,他凭什么要处处都压他一头。
“你想太多了。”
“你别太得意。”
暗牢里的人一见自己的两头儿都闪了,他们也都悄悄的退了下去,独留下洪锋跟刘钰暗自较劲儿。
“是。”成哥跟瘦弱男人怔愣过后,两人对视一眼,抬起地上缓过劲来的男人跟在黄大夫的身后就飞快的溜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
“是。”
“赶紧去办吧,别让宗主久等。”
“是,老夫明白了。”
洪锋看着刘钰那张冰块一样的脸,把心里所有的怨念都吞回了肚子里,而后道:“黄大夫,不管需要什么好药材,限你一个时辰之内让他有精神一些。”
“宗主的心思,岂是你我可以随意猜测的。”
“宗主怎会突然要见他。”
“宗主要见他。”刘钰没有半句多的解释,只是面无表情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刘钰,你不在宗主身边伺候着,跑来这里做何?”别看洪锋跟刘钰同为镜月宗宗主的左膀右臂,这两人早已是面和心不和,明争暗斗数都数不过来了。
“洪锋。”
届时,他们若再找他来,岂不真是要他的老命?
这人被他们弄得只差一口气没有咽下去了,他好不容易保住他的命,可真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再出,否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的命。
“老夫只是只是……”面对洪锋的咄咄逼人,黄大夫窘迫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老夫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洪锋眉头一拧,冷声道:“按照你的意思,我镜月宗难不成还要将他奉为上宾不成?”
“回回洪侍卫的话,他的命老老夫暂时是保住了,但是如果不不好生给他调养一二,他……”
“怎么样,他的命……”
“咳咳…咳…”提心吊胆的黄大夫在诊治濒临死亡的这个男人时,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就险些急白了满头的头发,好不容易保住这个男人性命的同时,他就浑身汗湿的跌坐在地,手脚都是软的,一点儿劲都提不起来。
……
“是。”
“本侍卫可没有资格惩罚你们,不过都等着宗主的指令吧!”言外之意就是,他会‘如实’禀告给宗主知晓,然后由宗主对他们该罚的罚,该惩的惩。
“小的无能,请洪侍卫恕罪。”
“那你是怎么审问,怎么用的刑,连个阶下囚的嘴都弄不开?”
“是。”
成哥一看他的模样跟表情就没再细问,一颗心也是向下沉了沉,趁着黄大夫为地上男人疗伤的功夫,洪锋阴厉的目光落到成哥的身上,冷声道:“他的嘴还是那么硬?”
“没…没有。”
“怎么,他打你了?”
瘦弱男人对洪锋是非常惧怕的,他心急如焚的跑出去请大夫,结果半路就遇到了洪锋,不但被洪锋狠狠的骂了一顿,还被洪锋狠狠的踢了几脚,现在胸口都疼得厉害。
“是,是的成哥。”
“那洪侍卫他又是来询问审问近况的?”
“没,没有。”
大夫来了就退到一旁的成哥扯了扯瘦弱男人的袖口,低声道:“你还去叫了洪侍卫?”
“如此甚好。”洪锋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比起这暗牢中审问这个男人的人,他对这个男人的死活并不太看重,毕竟活着他有功可领,若是死了他也不担责任。
“是,请洪侍卫放心,老夫省得的。”
这这不是为难他么?
年老的黄大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他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瞄到地上那个都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物体’身上,一颗心止不住的下沉再下沉,人都这样了他又怎能有十分的把握保住他的命?
“他若死了,你的命也就没了。”
“是,老夫必当竭尽所能。”
洪锋点了点头,冷声道:“那就赶紧动手吧,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活他。”
“是,洪侍卫,老夫不敢忘。”
“黄大夫,宗主的意思你该明白的。”
只要一想到宗主的手段,他就骇得浑身打颤,心里怕到了极点。
成哥看着已然开始陷入昏睡的男人,粗黑的双眉都快拧成了麻花,心中暗暗咒骂去请大夫的人怎么还不回来。
“呵呵…”男人闭上嘴巴,也似再没力气开口了。
“该死的,你休想让老子给你陪葬。”
“你以为呢?”
“你…你你什么意思?”
“呵…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阻止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你闭嘴。”
“没用的…呵呵……”
成哥再次蹲下自己高大的身子,然后一脸嫌弃的将浑身都是血的男人扶起来,黑着脸顶着压力为他输入自己的真气,以此为他续命,“该死的,就算你想死,也得看老子答不答应。”
“哦…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突然被指挥了的成哥一脚踹在瘦弱男人的屁股上,怒道:“老子看到了,那你他妈的叫什么叫,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快,成哥,快请大夫,他他要死死了。”
“不好。”
“你们的手里没有可以威胁我的筹码,所以你们还是死心吧。”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的男人,仿佛是说这么会儿功夫的话已经累到费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缓缓的闭上嘴巴,意识也渐渐开始抽离他的身体。
“你……”对付怕死的人容易,但若对付一个连死都不惧不畏的人,成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此,他才对得起他心中一直一直信奉着的那个人。
镜月宗宗主想要知道的一切,就让随着他的死,从此埋入尘埃之中吧!
“你们死了那条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哪怕是死。”那么多痛苦的,非人的折磨他都已经挨过了,也不惧再承受更大或更痛的折磨了。
成哥:“……”
“哈哈哈…哈…好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吗?”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该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的,别拖到装在你脑子里的东西没有才想到要说,届时你可就什么筹码都没有了。”
他不说,那么他还能一日又一日,痛并真实的存在着;一旦他开了口,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一日不如一日,痛并绝望的在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毕竟他都是吃这一碗饭的人,又岂会不懂他们的这些手段,不过就是忽悠人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说,他不要说,他也没有想过要用他知道的情报来换一个痛快一些的死法。
不管他说与不说,等待他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他落到镜月宗的手里,又焉能有活路?
“怎么不打下来,你怕打死老子吗?”他在这个地方没日没夜的受他们的折磨,忍受他们的各种酷刑,他想死可是死不了,他想逃也逃不了,他其实早就绝望了。
“你…”
“凭你…也…也配称自己为老子…我呸…”
“怎么你在质疑老子的话?”
“呵…”
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成哥双目冒着凶光,没有再对地上的男人动粗,然后黑沉拉长着一张脸蹲到男人的身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进他的眼里,怒道:“进了这里的门,你纵然想死都是死不了的。”
“滚开,你以为老子不懂他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不是他们彼此的立场不同,瘦弱男人其实非常佩服这个男人,只因他们立场不同,他现在却是恨毒了这个男人。
哪怕交待完之后,依然逃不过一死,但好歹能死得痛快一点,少受一点折磨。
“成哥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他他这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想要激怒成哥,然后一心求死。”倘若要他承受那没日没夜的各咱酷刑,他断然不可能坚持到现在,早就乖乖交待所有了。
只可惜刚才他明明已经激怒了成哥,只差一点就可以死在成哥的手里,却被阻止了,再想用刚才的法子来求死,怕是不成了。
“呵呵…呵…”男人急剧的喘着气,但却并不着急着回答成哥的话,他自顾自的笑着,目的无非就是求得一死。
丫的,他险些就上了这个混蛋男人的当,好在没有让他得逞,否则他妈的他就要真给他陪葬了。
“哼,你到底说不说?”成哥也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出一身的冷汗,特别感谢自己被拉了一把,要不他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宗主要狠起来,可是半分情面都不会讲的。
特么,要是成哥这一脚真的落下去,他们这些暗牢里的人,一个都他妈的活不成。
“你他妈的笑什么?”成哥恼羞成怒,他下意识的就想提脚踩在地上男人的胸口,却被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瘦弱却硬朗的年轻男人给一把抱住,道:“成哥别生气,别生气。”
他的笑声很低,很低,低得几乎都听不见他是在笑,可谁叫这暗牢之中,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呢?
结果,他这…他这竟然是笑了吗?
“呵呵…呵…”突然,就在成哥等人都以为地上受了刑的男人会一如往常那般,不管受多少鞭,流多少血,痛到何种程度,他都不会啃一声的。
痛到一定程度,显然他已经麻木了,完全都不知道痛是什么样的滋味。
地上那已经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的气若游丝的男人,即便身上挨了那么重的一鞭,他都全然没有一点的反应。
啪——
“妈的,这该死的混蛋他是想要拉着老子跟他陪葬吗?”黑着脸,成哥怒到极致的又握住钢鞭,高高扬起就落在地上那浑身都是血,已然无法看清五官的男人的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可是这人他就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再用刑的话只怕活不过今晚了。”
人已经弄到地牢半月有余了,但他愣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洪侍卫派来的人也来了两三次,如果再不能给上面一个满意的交待,他的脑袋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还能怎么办,继续审。”咬了咬牙,被叫做成哥的男人也是拧着一张脸,整个人都要成苦瓜了。
在他们要结果的同时,也对他们提出了要求,甭管你们怎么对这人动大刑,反正就是不许把人给弄死,否则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那也赔不起。
“那依成哥之见,咱们又该如何?”上面的人可不管他们审问逼供的过程,他们想看到的只有结果。
若非他们曾听到过他开口说话,不然他都不禁要怀疑,洪侍卫这次扔来的人,难不成就是个哑巴?
可这次被洪侍卫扔到他们暗牢中的这个男人,他这对他用刑都整整半个月了,但他仍是什么都不说,哪怕都快要把自己给渴死了,他都撑着不向他们求水喝,想起来就让人气得跳脚。
以前他不是没有见过骨头硬的人,接连各种各样的酷刑弄下来,就算骨头再硬最后不也都软了,宗主的人来问什么,他们就乖乖的答什么。
他的祖辈都是镜月宗的人,他自十二岁就呆在镜月宗的暗牢里看前辈们如何对抓来的人动用酷刑,什么样血腥骇人的折磨人的法子他没有见过,但像这次抓到的这个男人这么硬气的人,他愣还是第一次见到。
“别的办法?”虎背熊腰的高大男人沉了沉脸,双手交握在一起瞪圆了一双凶光四溢的脸,又道:“你他妈的说的都是废话,除了对他用刑,老子他妈什么审人用的法子没有用过,可你小子有看到他张嘴了吗?”
“既然不能打,那咱们就再用点儿别的办法?”
如果是其他的话,完全就不必要上传了。
妈的,宗主身边的洪侍卫早就知会过他们,动用酷刑是可以的,但一定不能把人给弄死了,最主要的还是要让躺在这里的人开口说话,说他们宗主想要听到的话。
昏暗的地牢里,朦胧的烛光时不时摇晃一下,将光影拉得长长的,仿佛是黑暗地狱里张牙舞爪的狰狞恶鬼,四处都冒着森森阴寒之意,手握带着倒刺钢鞭的高大男人掩映在阴影里,他的嗓音嘶哑而暗沉,森冷的道:“你的意思老子懂,可是这人要是再打的话,他就真成一个死人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总得让他张嘴才行,不然……”
“还加?”
“那要不再加点儿刑?”
“没说。”
“都这样了还是什么都不说?”
“嘴硬得很。”
“怎么样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寂静无声的镜月宗内,突然从地底下发出阵阵刺耳的凄厉尖叫声,那一道道声嘶力竭的惨叫,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后背蹿起阵阵钻心刺骨的寒意。
镜月城·镜月宗
章节目录 【V302】血月司各自的价值
更新最间最迟在二十五号能恢复过来,这两三天更新时间不定,就请大家见谅了。
么么哒,今天应该算是荨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更得最晚的一天,抱歉了。
------题外话------
一听陌殇这话,宓妃顿时就明白他心中的打算了,清澈如水的眸子里也荡漾起一丝丝涟漪。
“宝贝儿怎么就生得那般聪慧呢。”陌殇点了点宓妃的鼻尖,慑人心魄的凤眸里燃起丝丝邪魅,他道:“阿宓,你觉得那镜月公主在镜月宗宗主眼里的价值,可能与我的一个血月司相提并论。”
“既然相信他,那熙然为何还不开心。”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陌殇紧蹙的眉头,宓妃又道:“莫不是这次血月司被擒,还跟熙然上次跟我说的金陵宫有关?”
“信。”
“血月司已被擒多日,熙然就那么相信他不会背叛你么?”
“嗯。”
宓妃拧了拧眉,水润的粉唇微嘟,抬着看着他,道:“牧竣跟蒙昂被熙然派出去救人了。”
“倒是我小瞧了镜月宗,柯志为那老东西竟然有本事抓住我暗部的血月司。”
“既是找到了,为何还这般不开心。”
“找到了。”
宓妃轻靠在他的怀里,小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软声道:“你的那个属下找到了吗?”
“没事,就是想要抱抱你。”
“怎么了?”
宓妃回到卧房的时候,陌殇刚刚沐完浴从净房里出来,看到宓妃便朝她伸出了双手,柔声道:“阿宓,过来。”
“好。”
“暂时先歇着吧,等回幽冥城再说。”
“不知主子有什么需要我跟大哥去做的?”
“是。”
宓妃点头表示了解,从软椅上起身,道:“你且先去回话,本王妃随后就到。”
“回君王妃的话,的确是君主回来了,君主正在卧房等候君王妃,说是有事与君王妃商量。”
“可是陌殇回来了。”
“谢君王妃。”
“免礼。”
“属下参见君王妃。”
再说了,赤焰神君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对他家主子宠爱得紧,没得要背着主子给他们兄弟小鞋穿穿,还是防着为好。
“谢主子。”开口叫了宓妃第一声主子之后,再叫第二声貌似也没那么困难,这叫着叫着的倒也越发顺口起来,索性宫灿也懒得再改口了。
“行啦,有时间会教教你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
“你倒会说。”
“主子的医术若在我之上,那么我当然是希望主子可以教导一二的,毕竟我可是主子的手下,带出去也是主子的门面啊!”
“怎么小灿灿这是准备要拜我为师?”
也不知宓妃将银针都藏在什么地方,怎么他跟大哥两个人竟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这事儿得怪他跟大哥两个人粗心吗?
宫灿一顿,道:“第一个,主子是不是懂医,而且医术还非常的高明?要不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那么多的银针?”
“那小灿灿到底更好奇哪一个呢?”
“还有还有,主子为什么不杀了镜月公主,还留着她做什么?”
哪怕躲过花刃,再避过冰刃,又焉还能防得住紧随其后而来的夺命银针?
与此同时,他也总算想明白过来,为什么赤焰神君一点都不担心镜月公主会伤到主子,实则能伤到他面前这个女人的人,首先得自己脱上一层皮,再一层皮的吧!
好歹宫灿是学医的,不至于连这一点都不敢确认。
“主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银针?”宫灿的眼睛可是很好的,继花刃跟冰刃之后,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还有数不清的银针朝着镜月公主飞射过去,目标就是镜月公主周身的穴位。
说完,宓妃还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确定一下太阳是不是真从西边出来的。
宓妃嘴角一抽,黑着脸道:“啧啧,小灿灿竟然也会有正事,这个真稀奇,莫不今个儿的太阳是打西方出来的。”
“咳咳,别的先不说了,我有正事要跟主子说。”
“但愿。”
这几天搞得宫灿都觉得自己有病似的,只因不管睁眼还是闭眼,脑海里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出宓妃秒杀镜月公主的那一幕,遂,他就控制不住的对宓妃好奇,几乎病态的就想在宓妃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得了宓妃这么个解释,宫灿的心里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又认认真真的看了宓妃一眼,最后才缓缓开口道:“行啦,现在我对主子没那么多好奇心了,以后也不会偷偷再打量你了。”
“那倒不是因为你们太弱,而是因为修练的功法不同之故。”
因为在宓妃出手之后,镜月公主根本就连回击的余力都没有,直接就那么败了。
对,就是秒杀。
准备下先手为强的没得逞,反倒直接就让宓妃最后那极其华丽,极其惊艳的一招,彻底给秒杀了。
满心以为这两个女人是旗鼓相当,却不想她们都各藏有底牌,结果又本以来镜月公主要真正发难,宓妃就要吃亏了,然而,结局却是逆袭了。
“怎么可能,难道我跟大哥的修为真有那么弱?”如果不是他们太弱,那么他们怎么就完全没有察觉到宓妃竟然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想想镜月公主落得的那个凄惨狼狈又忒血腥的样儿,宫灿就不免在心中为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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