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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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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说道:“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是我的驸马。父皇,驸马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
天子全程冷漠看戏,眼神森冷。
“是不是被冤枉,让金吾卫审一审就清楚了。”赵王跳出来说道。
湖阳公主大怒,“赵王兄,你不要落井下石。”
赵王幸灾乐祸,“湖阳,你是要包庇犯人吗?按律,凡盗墓消灾,当斩。别将律法当儿戏。”
湖阳大吼:“究竟是谁将律法当儿戏?”
赵王指着湖阳,“自然是你。”
湖阳又怒又悔又怕又慌,“父皇,驸马真的是被冤枉的,女儿不敢欺瞒父皇。”
天子板着脸,威严天成。
“湖阳退下!”天子呵斥湖阳。
湖阳不肯,宁王叫上刘诏,强行将湖阳拖下去。
陈驸马鼻青脸肿,都是被宁王给打的。
他战战兢兢,浑身抖如筛糠,跪在地上请罪。
天子问道:“盗墓一事,你不认?”
“臣,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陈驸马还抱着侥幸,想着靠着淑妃,宁王,湖阳,说不定能够顺利脱身。所以,他是万万不能认罪的。
天子懒得同陈驸马废话,当即下令,“将陈渊打入诏狱,让金吾卫仔细审一审。”
陈驸马闻言,倒在地上,软如一滩烂泥。数名朗卫进殿,将他拖走,押入诏狱。
湖阳公主大叫一声,“父皇,饶命啊。驸马进了诏狱,可有活路?”
“放肆!”眼看着天子震怒,连湖阳都要收拾。
淑妃着急了,“湖阳闭嘴。如果此事陈渊没做过,金吾卫自会还他清白。你赶紧退下。”
宁王干脆利落,直接捂住湖阳的嘴巴,不准她说话。
天子兴致全无,甩袖离去。
今日这场家宴,不欢而散。
陈驸马被拖走,湖阳公主直接昏了过去。
陈家兄妹二人,陈敏大哭,陈律惶惶然。
赵王幸灾乐祸,“宁王兄,好好管教湖阳,太不像话。”
宁王为兄长,他可不是太子,不会和赵王客气。直接一脚踹过去,“滚一边去。”
赵王躲闪及时,没被踹到,心头却大怒。
“宁王兄好大的脾气。我倒是要看看,湖阳和陈驸马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说完,赵王甩袖离去。
薛贵妃擦擦嘴角,对淑妃说道:“湖阳这孩子,自小就任性。可惜啊!”
淑妃这会着急得不行,哪里有空同薛贵妃打口水官司。直接起身,朝湖阳走去。
啪!
淑妃一巴掌狠狠甩在还在哭闹不休的湖阳脸上。
湖阳被打懵了。从小到大,王兄挨过很多打,唯独她,从未挨过打。
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挨打。
懵逼过后,湖阳更是放声大哭。哭得又伤心又委屈。
淑妃娘娘双目怒睁,“你还有脸哭,给本宫滚回去。”
一声令下,长春宫的几个宫女上前,拖着湖阳出了承晖殿,前往长春宫。
福明公主幸灾乐祸,说了一句:“活该!”
看来她和湖阳也是不和。
大殿内,众人纷纷离去。
皇长孙扶起太子殿下,东宫一家也准备离开。
顾玖站在边上,留意着太子妃的动静。
太子妃神色如常,几步上前,扶着太子,“殿下,我扶着你。”
她脸上并无任何喜意。
顾玖甚至怀疑,之前她是不是看错了。或许这件事同太子妃并无关系。
顾玖怀揣着疑问,回到长春宫。
湖阳依旧哭哭啼啼。
淑妃长吁短叹,又是一脸恼怒。
宁王心头有杀人的冲动,若非湖阳是他琴妹妹,他早就提剑宰了她。
“行了,别哭了!”
淑妃出声呵斥湖阳。
湖阳的哭声果然小了下去。
淑妃板着脸问道:“湖阳,你老实告诉本宫,驸马参与盗墓一事,是不是真的?”
湖阳连连摇头,“驸马是被冤枉的。”
“说实话!”淑妃提高音量,随后又压低声音说道:“你若是不和本宫说实话,本宫和你王兄,就无法救驸马出诏狱。”
湖阳大惊失色。
宁王直接说道:“让陈渊去死,他就是祸害。”
“王兄,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宁王冷冷一笑,“盗墓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你们两口不敢做的事情?你们是穷疯了吗?”
湖阳呜呜咽咽,小声抽泣。
淑妃双目微微一闭,显然是对湖阳极度失望。
她说道:“湖阳,你若是不肯说实话,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本宫接下来一个月身体不适,你就别进宫打扰本宫。
“母妃,女儿知错了。女儿这就说实话。驸马他,驸马他说大墓陪葬甚多,只需取几件,便可够我们一年开销。”
“糊涂!你难道不知道盗墓是死罪?你竟然同意驸马盗墓的提议,你是猪脑子吗?”
湖阳委屈道:“府中开销极大,若不想想办法,只能每月上王兄那里打秋风。”
裴氏一听,都快要气死了。
湖阳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还想月月打秋风。
淑妃同样快被湖阳气死了,“所以你就纵容驸马盗墓?”
湖阳微微点头,承认了此事。
淑妃咬牙切齿,“你堂堂公主,每年光爵禄就有数万两,本宫又给你准备了诸多陪嫁。一年近十万两的收益,也不够你们夫妻二人开销,竟然还要去盗墓?你是找死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父皇最恨这类事情吗?”
盗墓,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身为帝王,不仅要关心生前事,更要关心身后事。
凡是帝王,最恨盗墓贼。
历朝历代,多少皇帝陵寝被盗。
天子一想到盗墓贼就在身边,就在皇室,哪能不怒。
没有当场杀了陈渊,已经是极为克制。
淑妃接着一叹,对湖阳公主说道:“诏狱如同炼狱,驸马肯定受不住刑,会将一切招供出来。湖阳,你且做好准备吧。”
湖阳脸色一白,“什么准备?”
淑妃不欲说,怕打击湖阳。
宁王可没有这个顾虑,“驸马这回死定了,会不会牵连到陈家,得看案子大小,陈家有无参与其中。若是陈家也参与其中,陈家完矣。”
湖阳公主一听驸马死定了,顿时跌坐在地。
紧接着,她回过神来,哭着求道:“王兄,你救救驸马吧。我不能没有驸马啊。”
宁王冷酷地说道:“驸马即由自取,本王力有不逮,救不了。你就认命吧,收拾收拾,赶紧和驸马撇清关系。”
湖阳公主大哭出声。
陈律陈敏两兄妹也跟着哭起来。
淑妃叹息一声,“事到如今,湖阳你还是以两个孩子为重。万一你父皇震怒,牵连陈家,这两个孩子还要需要你来保下。”
陈律和陈敏都吓坏了。
“外祖母!”两个孩子在淑妃面前跪下。
淑妃心疼,对宁王说道:“尽力保住两个孩子。”
宁王点点头,答应下来。
湖阳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偏偏雪上加霜。
宫人急匆匆进殿禀报,“启禀娘娘,启禀王爷,金吾卫围了公主府,以及陈府。驸马身边一干小厮常随丫鬟,全都被下了诏狱。陈家大老爷,二老爷也都被下了诏狱。”
“啊!”
湖阳公主大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快将湖阳抬下去,请太医。”
淑妃担心不已。
宫人七手八脚,将湖阳抬了下去。
淑妃着急发慌,问宁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快?”
宁王神色凝重,“父皇这回是来真的。而且驸马平时名声又不好,陈家那一大家子,手脚未必干净,此事难办。”
淑妃瘫坐在椅子上。
宁王想了想,挥挥手,示意众人退到偏殿。
然后他俯身对淑妃说道:“母妃,湖阳同驸马还私铸钱币,驸马被抓了现行,幸亏没透露身份。此事我已经让诏儿料理妥当。不过驸马若是熬不住刑,一旦吐露此事,父皇震怒,说不定会牵连到儿子。”
“什么?湖阳竟然……”
“嘘!母妃轻声点。此事仅有儿子,诏儿,还有母妃知晓,切莫声张。”
淑妃脸色连连变幻,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驸马该死,湖阳该死。这两人简直荒唐,盗墓不算,竟然还敢……金吾卫抓了驸马身边的人,那些人定然扛不住刑罚,私铸钱币一事,很可能会被吐露出来。你千万要当心,切莫让此事牵连到你头上。”
宁王蹙眉,“只怕晚了。”
淑妃咬咬牙,狠了狠心,“若是陛下果真问罪,你将此事悉数推到刘诏头上。他是皇孙,陛下应该会对他网开一面。”
宁王眉头紧皱,“让诏儿一人承担,这恐怕不合适。”
淑妃大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犹豫。刘诏是你儿子,难道不是本宫的孙儿吗?本宫难道不心疼他吗?可是在这紧要关头,首要的责任是保住王府。王府不倒,诏儿自然不会有事。王府一旦倒下,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宁王迟疑了片刻,最后重重点头,“好吧,此事真到了那一步,只能让诏儿出面顶一顶。”
刘诏完全不知道,大祸将临头。
淑妃心头不安,眼皮子一个劲的跳动,“大过年的,怎么就出了这件事。绣衣卫不过年吗?这个时候还要抓盗墓贼,简直是荒唐。”
“此事儿子也觉着有些蹊跷。”
淑妃同宁王交换了一个眼神,“莫非背后有人算计?”
宁王说道:“我即刻派人到绣衣卫打听,母妃莫急。”
“此事抓紧。若果真有人算计本宫的女儿,本宫定不会饶他。”
淑妃眼神凶狠。
偏殿内,顾玖来到刘诏身边,悄声问道:“会牵连王府吗?”
刘诏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
顾玖眯起眼睛,有些紧张。
“难不成盗墓一事,王府事先知情?”
刘诏摇头,“并不知情。”
他是想到了私铸钱币一事。驸马和他身边的人,百分百扛不住大刑,届时私铸钱币一事肯定瞒不过。连带他帮着料理此事,也会被金吾卫翻出来。
刘诏盯着大殿,父王同淑妃已经里私聊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些不妙。
刘诏猛地抓住顾玖的手,力气很大,顾玖感觉生痛。
她望着刘诏,“你……”
刘诏悄声吩咐顾玖,“即刻出宫回府,带着我的印信,叫钱富将书房离间檀木盒子交给你,你替我保管。”
顾玖心头跟着一跳,“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刘诏迟疑片刻,附耳说道:“公主府私铸钱币,此事由我了结。”
顾玖大惊失色,她反手握住刘诏的手,低声怒骂,“你疯了,这样的事情你竟然敢经手?”
在开耀三年,那时天子根基不稳,有宗室私铸钱币,事发后,被天子诛三族。
顾玖读史,对这一段记忆犹新。
当时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她还在想,竟然有胆抢皇帝的钱,果然是为了钱不要命。
她以为有了前车之鉴,就无人敢再犯。
却没想到湖阳和驸马两口子作大死,不仅盗墓,还敢私铸钱币。
罪加一等,驸马百分百得死。
帮着驸马善后的刘诏,顾玖很是担心。
她可不想刚进门就做寡妇。
刘诏脸色铁青,“没想到驸马还敢盗墓,竟然还被绣衣卫抓到了盗墓贼。”
顾玖咬牙切齿,“你能否自保?”
刘诏肯定地说道:“你放心,最多一点皮肉之苦,并无性命之忧。总之,你先回府,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顾玖对刘诏说道:“你最好能自保。本夫人绝不做寡妇。”
刘诏脸色阴沉沉的,“不准胡说八道,本公子绝不让你做寡妇。”
顾玖板着脸,“你最好说到做到。另,驸马案发,时机未免太巧合一点。你最好派人调查,东宫那边也不能放过。”
刘诏狐疑,“你怀疑东宫?”
顾玖冷哼一声,“我怀疑任何人。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陈家有人告发此事。”
这的确有可能。
驸马骄奢淫逸,为人张狂,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有人怀恨在心,告发他是有可能的。
时间不等人,顾玖不再迟疑,带着丫鬟小黄门,悄声离开偏殿,急匆匆赶回王府。
等到有人注意到顾玖不见的时候,顾玖已经拿着腰牌坐上了马车。
“诏儿,你媳妇人呢?”淑妃问道。
刘诏面色平静地说道:“她身子不舒服,孙儿就让她先行出宫回府。”
淑妃蹙眉,“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何不留在宫里,让太医诊治?”
刘诏恍然大悟,“祖母提醒的是,孙儿忘了这点。只是她已经走了许久,这会或许已经到了王府。”
淑妃闻言,冷哼一声,“毫无规矩可言。”
第246章 阴谋
夜已深。
东宫群殿之一的少安殿,还亮着灯火。
简室内,榻上摆着一张棋盘,太子妃跪坐于前,手执黑子,犹豫不定。
在她对面,与她对弈之人,正是消失许久的方少监。
方少监被通缉后,先是藏于城内一处布庄,如今又藏于东宫。
他见太子妃孙氏犹豫不定,于是出言提醒,“当断则断,做事切忌瞻前顾后。”
太子妃孙氏轻声一笑,落下黑子,“深思熟虑,方能走稳每一步。”
方少监意有所指,“时机稍纵即逝。深思熟虑固然好,然而临危应变却也少不了。”
太子妃孙氏笑道:“方少监说的是。那你说,这时机可好?”
这话似是指棋局,又似另有所指。
方少监执白子,干脆利落落下一子,然后说道:“时机还不到。”
太子妃孙氏挑眉,似乎有些不满。
她说道:“小卒已死,正该乘胜追击。”
方少监冷冷一笑,“小卒虽死,然而小卒背后的人并非没有还手之力。这个时候贸然进攻,当心被反噬。”
太子妃孙氏皱眉深思,“盗墓,私铸钱币二事,足以拉下一串的人。”
“但不足以拉下王者。”方少监掷地有声地说道。
太子妃孙氏冷哼一声,“宁王使间,藏于东宫数十年。一招发难,差点置太子于死地。此仇岂能不报?”
方少监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子妃孙氏,“若非咱家提醒,娘娘同太子殿下如今还被蒙在鼓里,每日与毒药相伴。
以太子殿下的身体,很快就会暴病而亡。幸亏咱家及时发现蹊跷,救了太子一命。
之后关于湖阳公主同驸马私铸钱币,盗墓,皆是咱家告知娘娘。
也是咱家暗中安排,打了宁王一个措手不及。一桩桩一件件,咱家为东宫做了这么多,娘娘依旧信不过咱家吗?”
太子妃孙氏瞬间笑了起来,表情格外真诚,“方少监误会,本宫若是不信你,又岂会按照你的计划行事。本宫只是不甘心看着宁王逍遥法外。”
方少监突然压低声音,“娘娘可还记得,上一次咱家同你说过的那些话?”
太子妃孙氏脸色剧变,“那些话休要再提。”
方少监笑了笑,“不行非常手段,办不成非常事。放眼整个天下,宁王也只是棋盘上一棋子。娘娘该将目光对准真正的王者,天子!”
“你放肆!”太子妃孙氏惊惧不已,幸亏简室内只有他们二人。
方少监毫不在意,“当然,宁王敢在东宫使间谍,东宫自要回敬一二。无法取宁王项上人头,取公子诏的项上人头,娘娘可满意?”
太子妃孙氏自然不满意,“即便公子诏身亡,宁王不过是损失了一个儿子罢了。本宫岂能满意。”
“娘娘非要宁王死?”
“那是当然?”
方少监摇摇头,“恕咱家无能,此事咱家办不到。别说私铸钱币,盗墓同宁王无关,即便宁王参与其中,陛下也不会处死宁王,最多就是贬为庶人,圈禁。此事,娘娘实在是过于为难人。”
太子妃孙氏掩唇轻笑,“方少监自恃才智过人,只是命途坎坷。如今本宫给你机会,展示你的才智,为何又胆怯?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如此,如何能显示出你方少监的能力?”
方少监没有受太子妃激将法影响,他依旧摇头,说道:“非不愿,而是不能。娘娘不如另外一个目标。”
太子妃孙氏面有不虞之色。
她执黑子落下,然后说道:“东宫危矣。今日宴席,我见陛下看太子的目光,恐怕等不及三年之期就要动手。”
方少监点头,“这是自然。陛下给了东宫一年的时间,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然而太子殿下并没有抓住这一年的时间,反而纵容属官打着东宫的名义,在外胡作非为。陛下耐心有限,绝不会再给太子一年时间。”
太子妃孙氏执棋的手微微一颤,只是含糊地说道:“太子仁义。”
方少监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子妃孙氏,“太子殿下成于仁,也将败于仁。为君者,需宽严相济,方是上乘。一味的仁,最终只会失了君王之威。郡王无威,便不能驾驭臣子。太子之败亡,看来是注定的。”
太子妃孙氏没有反驳方少监的话。
而是提醒对方,“你说过,你会帮助本宫。”
方少监点头,“咱家现在就是在帮助娘娘。”
随着话音一落,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吞掉数颗黑子。
太子妃孙氏心烦意乱,心思并未用在执棋上面。
她问道:“如今该怎么办?”
方少监问道:“娘娘指的是什么?”
太子妃孙氏压低声音,“自然指的是宁王,赵王,陛下诸人。”
方少监眉眼微动,“娘娘欲行险?”
太子妃孙氏面色阴沉,“你也说了,太子注定败亡。然而我却不欲随太子一起败亡,我想活着,好好的活着,想看着儿孙们登上大位。如今唯有一个办法,此事唯有你能办到。”
太子妃孙氏所谓的办法,便是让天子早早死掉。
在下旨废太子之前,天子若是死掉,那么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届时,文武百官都将听令太子,弹压一切野心勃勃的家伙。
只是太子身体虚弱,天子却老当益壮。
想让天子死在前头,何其难。
非使非常手段方可达成目的。
弑君,诛九族。
非死士不能做。
然而即便死士,也需要有人提前做好大量准备工作,为死士提供行刺的条件。
此事军师,谋臣,非方少监莫属。
二人四目相对,无需言语,便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意。
方少监笑了笑,心想太子妃是要他送命啊!
他若是真的策划了刺杀天子一事,无论成功与否,他都会被处死。
他的死亡之路,就在前方。
太子妃正迫不及待地让他去死。
他说道:“娘娘太看得起我。如今的我,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罪人,哪里当得起这样的大任。”
太子妃孙氏哈哈一笑,“方少监何必自谦。你足不出户,却成功算计湖阳和陈驸马两口子,牵连宁王。此事你就办得很漂亮。相信,再难十倍的事情,也难不住你。”
方少监低头一笑,眼中满是嘲讽之色,“此事容我仔细思虑一番。”
“时间不等人,还请方少监早下决定。”太子妃孙氏催促他。
方少监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从长计议。若是娘娘等不及,那就找其他人。咱家恕不奉陪。”
太子妃孙氏妥协,“好吧,此事依着你的计划。但是你也说陛下等不及了,很快就会下旨废太子。
我希望三五个月之内,能见到方少监努力的结果。”
方少监笑了笑,“娘娘,夜已深,您该回去歇息了。”
太子妃孙氏看着棋盘上的棋局,“不知不觉,我竟然已经走到了绝路。”
“娘娘心思不在棋局上,这个结果不意外。”
“方少监却能一心二用。”
“娘娘何必和我一个罪人计较。”
……
宁王府。
顾玖从内侍钱富手中接过檀木盒子。
她问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钱富摇头,“不知。”
顾玖做了诸多猜测,最后还是捧着檀木盒子回到上房,于书房内打开。
上面一层,是一摞银票。
顾玖正想说,刘诏俗气,这个时候还不忘经营财帛。
等她翻到下面一层,又是各种房契,地契。显然,这都是刘诏这些年置办下来的私产。
最下面,顾玖翻出来,看到上面的内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刘诏竟然留下了陈驸马私铸钱币的铁证。
顾玖心中惊疑不定。
刘诏奉宁王命,替陈驸马了结此事,为何又要留下这些证据?
总不能说,他早已料到今日。
而且,以现在的形势看,这些证据留着纯粹是授人以柄,弊大于利。
顾玖忍不住去揣摩刘诏的用意。
显然,刘诏让她接管这个檀木盒子,防的就是这里面的证据落入金吾卫手中。
难不成,刘诏留下这些证据是为了威胁湖阳公主陈驸马两口子?
无论如何,匣子里面的东西不能让人看到。
她合上匣子,上了锁,交给青梅,“放入箱笼里。”
青梅领命。
顾玖本想毁了那些证据,又担心刘诏还有用,只能先藏起匣子,防金吾卫搜寻。
当晚,无人回府,全都宿于宫中。
顾玖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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