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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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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不是笨蛋,时日一长,就叫她猜了出来。
她一直装傻,从未在周瑾面前露出过痕迹。面对周瑾的时候,只谈风月,从不谈这有关海上的任何事情。
周瑾说她识趣,她的确识趣。
伺候过先帝的女人,差一点死在地宫的女人,能不识趣吗。
只是,万万没想到,一切都被陈大昌看破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只能继续装傻。
陈大昌笑了笑,“周瑾就是李海龙,李海龙就是周瑾,你别告诉咱家,你不知道。咱家印象中的江淑仪,可不是笨蛋啊。能在薛贵妃,李德妃之间周旋来往,还能得到先帝宠爱的江淑仪,能看不透周瑾的身份,你骗谁?”
江燕板着脸,一脸不悦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江淑仪早就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想过安稳生活的小女子,就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笨女子。还请陈公公不要为难小女子。”
陈大昌哈哈一笑,“误会!咱家从未想过为难你。”
江燕不信。
不为难她,现在这个情况又怎么解释。
陈大昌顺着她的目光,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丫鬟婆子,说道:“咱家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一天十二个时辰,你身边都有人守着。你住的宅院外面,还设了几个暗哨。
看来周瑾在意你的同时,又不放心你。至于今日发生的一切,咱家为了见你,不得不出此下策。”
江燕不为所动。
陈大昌继续说道:“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咱家今儿过来,一是为了叙旧。能在远离京城的江南见到熟人,是一件幸事。二是为了给你寻一条出路。你总不能指望周瑾养你一辈子吧。色衰而爱驰,等你年老色衰,他还会继续养着你吗?”
江燕面无表情,依旧不为所动。
陈大昌挑眉,神情古怪地盯着江燕。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江燕的腹部。
“难不成,你怀了身孕?”
陈大昌猛地站起来,冲到江燕的面前,抓起她的手腕。
江燕一脸煞白,“你放开我。”
“你怕什么?当年你伺候先帝的时候,咱家什么没见过。”陈大昌怒斥江燕,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狠狠甩开江燕的手腕,“果然有了身孕。难怪对周瑾一往情深。哼,指望靠孩子套牢一个海盗头子,江淑仪什么时候竟然也会如此天真。”
陈大昌在宫里当差多年,跟随太医,学会了最基础的诊脉。
他可以确定,江燕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江燕冲陈大昌笑了起来,“陈公公又怎会懂女人的心思。”
陈大昌盯着她,“咱家实话告诉你,周瑾必死无疑,五年内见分晓。届时咱家倒是要看看,你靠什么养活海盗头子的孩子?”
江燕心头一紧,眼神变得凶狠,“你们想杀他,做梦。”
“哈哈哈……色厉内荏,你心里头显然也清楚,周瑾迟早会死。他阻碍了诏夫人的海贸,他不死谁死。”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给了顾玖,凭什么?”江燕怒吼。
啪!
陈大昌一巴掌甩在江燕的脸上。
江燕被打懵了,完全没想到陈大昌会动手打她。
她满眼不可置信。
陈大昌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没大没小,跟嬷嬷学的规矩都忘了吗?诏夫人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别忘了,你就是西北乡间一个黄毛丫头。若非诏夫人帮你上青云,你以为你能进宫,你能得陛下宠爱?你能下江南,隐姓埋名,继续过着富贵生活吗?
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若非你是个女人,咱家今儿就宰了你。”
江燕一脸怔愣。
片刻之后,她哈哈大笑起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陈公公,竟然也做了顾,诏夫人的狗。真是笑死人了。
你不是先帝最忠诚的走狗吗?你怎么不去死,不到地底下继续伺候先帝?
你到江南替她做事,等于是背叛的先帝。你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陈大昌轻蔑一笑,“诏夫人的志向,你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理解。咱家的远大抱负,又岂是你能明白的。你脑子里除了男人,孩子,就装不下别的东西。今儿咱家给你机会,你不知道把握。他日周瑾身首异处,可别后悔。”
陈大昌甩袖离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
江燕怒吼。
陈大昌回头看着她,“不知江淑仪还有什么吩咐?”
江燕喘着粗气,“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昌轻蔑一笑,“自然是干该干的事情。杀海盗,拓海路,明白吗?”
“你不能杀他,你不可能杀得了他。”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咱家到底有没有本事杀了周瑾。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历代海盗头子都叫李海龙。李海龙就是海盗头子的化名。至于周瑾,他今日是李海龙,明日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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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玩一把大的(三更)
陈大昌走出寺庙。
几个干儿子干孙子簇拥在他周围。
“干爹,就这样放弃吗?要不要儿子进去将那个女人教训一顿?”
陈大昌冷哼一声,“别节外生枝。等着瞧吧,她迟早会主动找咱家求饶。”
陈大昌一路疾驰,回到城里。
容信已经等候多时。
“陈公公,夫人来信了。夫人对我们在江南的进展有所不满,尤其是对海外的布局极为不满。”
陈大昌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他紧皱眉头,说道:“海外的情况,容公公应该如实禀报夫人知晓。我们设在海外的码头,仓库,船厂,以及粮仓,多次遭到当地土着的袭击。进展缓慢,并非咱家所愿,实在是无可奈何。”
容信不紧不慢地说道:“陈公公放心,海外的情况,我早就如实禀报了夫人。夫人已经做出了安排。这一回随信件一起来的,还有两千护卫。”
陈大昌大感吃惊,“两千护卫?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容信笑了笑,才说道:“有招募的退伍士兵,也有买来的战俘,矿工,还有一部分渔夫。陈公公放心,这两千护卫已经过了明路,身份上没有问题。
这些人过去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而且他们在来之前,已经在水泽进行了将近半年的培训,熟悉水性,长期在水上生活不成问题。”
陈大昌长出一口气,“竟然已经进行了半年的培训,这么说夫人早就有此计划。”
容信小声提醒,“陈公公忘了吗,夫人当初亲口说过,要建立我们自己的护卫队。这两千人是第一批,后面陆陆续续还会送人过来。
有了这两千人,只等黄道吉日,陈公公亲自领他们出海,将海外土着杀个片甲不留。夫人说了,海外土着既然不听教化,那就杀个血流成河,杀个胆战心惊,杀得他屁滚尿流。”
陈大昌盯着容信,“夫人要求咱家出海?”
“难道陈公公不想出海?不想建功立业,不想亲自带领两千护卫将那些土着杀个血流成河?”
“咱家当然想!容公公你呢,夫人又是如何安排你?”
“我将随陈公公一起出海,听从陈公公的安排行事。”
陈大昌诧异。
顾玖就这么放心他?
竟然让他带队,连容信都要听从他的安排行事?
陈大昌心头生出疑问的同时,又满腹豪情。
大好男儿,谁不想建功立业,谁不想开疆拓土,谁不想殖民海外。
陈大昌难掩内心激动。
尽管出海的决定有些仓促,尽管两千人似乎少了些,尽管心中有疑问,但是他愿意走这一趟,愿意去冒险。
“好!咱家接受夫人的安排,带领这两千人出海杀他个片甲不留。”
“陈公公豪气。”
接下来,就是准备出海的事情。
两千护卫队,直接拉到岛上,先适应海上生活。
内陆湖泊河流,可不是大海。
能在内陆水上长期自如生活,不等于能适应在海上生活。
陈大昌忙着组建船队,忙着筹备货源。
等到开船前三天,顾玖安排的大礼终于到达。
十尊五千斤黄铜大炮被安装在海船上,足以抗衡海盗。
陈大昌看着黄铜大炮,根本无法掩饰脸上的震惊。
“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咱家怎么不知道诏夫人竟然还做着军械生意。”
容信笑了起来,手放在黄铜大炮的炮身上,轻轻抚摸,犹如是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夫人当然没有从事军械生意。不过南边庄子上抓来几个海外夷人,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干。
几个夷人擅长铸炮,夫人秉着废物利用的原则,让夷人铸炮,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这十尊铜炮,是第二批成品,性能更优越。”
陈大昌一下子抓住了关键问题:“第一批黄铜大炮,送去了哪里?”
容信摇摇头,“废了!”
“废了?”陈大昌不理解。
容信郑重说道:“第一批黄铜大炮,极容易炸膛,很不安全,没能通过夫人的要求,全都废了。浪费了数万斤黄铜。其实也不算浪费,那些掺杂了杂质的黄铜,卖给少府,也能卖点钱。”
陈大昌被震撼了。
他知道顾玖玩得大,却没想到竟然玩得这么大。
竟然连大炮都铸造了出来。
容信又说道:“按照夫人的计划,等到了海外船厂,这些大炮全都卸下来,就按照船厂箭楼。当地土着胆敢进犯,直接轰他娘的。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我们得顺利通过海盗封锁的海路。”
陈大昌面色严肃地说道:“李海龙和江南大都督府达成了协议,不在近海祸害,就跑到海外祸害自己人。真不是个东西。”
容信笑了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海军目前只能在近海活动,去不了大洋。到了大洋,只能靠我们自己,还有身后两千护卫。都是刀口讨生活的汉子,陈公公一定要善加利用。我等性命,可都在你手上捏着。”
“容公公放心,咱家知道轻重。”
三日后,黄道吉日,宜远行。
陈大昌率领由二十艘货船组成的船队从海港出海,南下前往海外船厂。
船队沿着海岸航行,一切顺利。
等经过岭南,船队进入深海,船上的气氛也随之绷紧。
海上讨生活的人都知道,最近两三年,李海龙率领的海盗,就在深海一带活动。
他们以岛屿为基地,进退灵活机动,打劫来往货船,而且不留活口。除非投降做海盗,或是替海盗销赃,才有可能保下一命。
战斗是什么时候打响的,很多人事后回忆起来,记忆都是模糊的。
只清晰的记得牛角号吹响,大炮轰鸣。
船只在大海上,就像是一页扁舟,剧烈杨晃。
海盗装备更新,竟然也装了大炮。
双方炮弹齐飞,互相轰炸,谁也别想讨到便宜。
战斗从中午打响,一直持续到傍晚。
靠着两千护卫悍不畏死,终于打退了海盗这一波凶残地进攻。
然而,自家知自家事。
一场战斗下来,两千护卫减员三成,损失惨重。
陈大昌靠着舱门,浑身是血。
他受伤了,鲜血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不及时止血,他将死在这里。尸体也就被丢入大海。
容信朝陈大昌走来,浑身浴血,不过都是敌人的鲜血。
他蹲下来,压着陈大昌的伤口,却没有急着救治。
陈大昌张大嘴巴,死死地盯着容信,“你想杀了咱家吗?今儿倒是好机会,杀了咱家,人不知鬼不觉,事后夫人也不会追究。”
容信缓缓摇头,“陈公公误会了,我没想过要杀了你。”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不想杀我,为何不肯救治我?难道你是想眼睁睁看着咱家失血过多而死?”
陈大昌喘着粗气,愤怒地质问。
容信再次摇头,“公公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立马替公公止血。”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并说道:“这里面装着夫人独家秘方配制的止血药。有了这个药,再严重的伤势,也能救回来。”
陈大昌瞳孔大张,紧盯着容信手中的药瓶,“哈哈哈……咳咳……是不是夫人叫你这么做?这一切都是夫人安排的,对不对?咱家上船,受伤,皆是夫人在背后操控,是不是?”
“是也不是!夫人只是安排陈公公上船,可没安排你受伤。只能说老天爷都站在夫人这边。”容信严肃地说道。
陈大昌讥讽一笑,“咱家上船之前还在想,这一趟怕是有意外。果不其然。只是没想到,算计咱家的人会是夫人。说吧,夫人到底想问什么?”
容信郑重说道:“夫人只有一个问题,夫人想知道顾老爷子因何而死。”
陈大昌脸色剧变,想都没想,直接反驳,“顾老爷子因何而死,咱家怎么可能知道。想要弄死咱家,何必那么多废话。直接将咱家丢入大海就行了。”
容信摇头,“陈公公误会了,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要杀你的想法。夫人一直都说,陈公公有大才,一定要保护好陈公公的安危。海外殖民,还要依靠陈公公的才干,方能有实现的一天。我等数人加起来,皆不如陈公公。”
陈大昌讥讽一笑,“事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
容信叹了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封好的信件。
“这是夫人给你的亲笔信。夫人嘱咐我,当情况紧急,就将这封信交给公公过目。”
陈大昌双眼大睁,“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公公看完后不就知道了。”
说完,容信撕开信封,拿出信纸,放在陈大昌手中。
并且打开药瓶,往伤口上洒上伤药。
顾玖亲手制作的止血药,止血效果没得说。药粉洒上去,肉眼可见出血量逐渐减少。
陈大昌重重喘了一口气,展开信纸,逐字逐句看完顾玖给他的亲笔信。
看完之后,他颓然一叹,“她都猜到了真相,又何必问咱家。咱家的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
容信等着他的回答。
陈大昌自嘲一笑,摇摇头,“告诉夫人,顾老爷子的确因此而亡。当时先帝时日无多,而顾老爷子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知情者,所以他必须死。”
容信点点头,“你的话,我会如实带给夫人。”
陈大昌摆摆手,继续说道:“当年先帝也曾想开启中宗地宫,拿回真的那尊玉玺。顾老爷子于古玩玉器鉴赏方面,无人能及,先帝钦点顾老爷子负责此事。
顾老爷子亲自带人前往地宫,却不料,刚进入甬道,人就死了一半。剩下一半,没死也是半残。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皇室秘幸,出我口,入你耳,止于诏夫人。务必告诉诏夫人,此事决不能告诉大皇子殿下,更不可让陛下知道。”
容信发下毒誓。
陈大昌一声叹息,“扶咱家去舱房,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谈话的地方。”
容信叫来两个小黄门,带着陈大昌进了最大的一间舱房。
船只晃动,人也跟着晃动。
陈大昌躺在椅子上,他伤得重,又流了那么血,这会已经是强弩之末,急需修养。
容信又拿出一个药瓶,喂了陈大昌一粒药丸。
“放心,给你吃的保命药。夫人独家秘制,只要还有一口气,吃了这药就死不了。”
陈大昌哈哈一笑,“夫人真是无所不能啊!她若是男子,咱家一定为她打下江山,助她登基称帝。”
容信嗤笑一声,“夫人可没打算造反,你别胡说八道,给夫人招祸。”
“正因为夫人没有造反的打算,咱家才会庆幸。庆幸夫人懂得克制。”
“废话少说,还是说说你的秘幸吧。”
第663章 皇宫秘幸
“先帝得位不正!”
陈大昌一开口,便是石破天惊。
容信早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听到这句话,依旧变了脸色。
“先帝怎会得位不正?先帝虽然没有被立为太子,但是有传位诏书。继承皇位,名正言顺。”
陈大昌呵呵笑了起来。
“你该听说过那个传闻,中宗最宠爱的十七皇子病重不治,身亡。”
容信点头,他的确听说过这个传闻。
凡是在宫里当差的人,应该都听说过这个传闻。
陈大昌捂着伤口,倒抽一口凉气。
他喘了几口气,才说道:“你真以为十七皇子是病重不治吗?他是被人下毒,被人毒死的。”
“怎么可能?”容信一脸震惊。
陈大昌得意一笑,“这世上,如今还活着并且知道真相的人,唯有咱家一人。咱家说的话,你敢怀疑吗?”
容信舔了舔嘴角,“陈公公别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陈大昌嗤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认为咱家有骗你的必要吗?”
容信沉默。
事到如今,陈大昌看似的确没有骗他的必要。
可是这种事情,谁又敢肯定。
他只是牢记夫人的教诲,世上没有百分百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对陈大昌说道:“你放心,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如实转告夫人。”
在宫里当差的人,都有自己的一门绝活。
陈大昌的绝活是认人,只要见过一面,过了多年依旧认得出来。
而容信的本事,在于复述。
只要他有心,他可以将半年前见面时说过的话,一字不改复述出来。
此刻,他前所未有的用心,就怕错过一个字一句话一个表情。
他负责记忆,辨别真假的事情自有夫人操心。
陈大昌指着水壶,“给我一杯水。”
容信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陈公公请喝水。”
陈大昌喝了两口,“你是不是在想,是谁下毒害死了十七皇子?”
容信点头。
陈大昌呵呵一笑,“咱家也不知道是谁害死了十七皇子。很多人怀疑先帝,不过咱家可以确定,先帝没有对十七皇子下毒。
只是中宗认定了先帝下毒毒害十七皇子,要废除之前的传位诏书。
先帝当机立断,软禁了中宗。中宗大怒,拿起传国玉玺朝先帝的面门砸去。传国玉玺擦过先帝的耳朵,落在地上,缺了一角。”
容信突然问道:“你亲眼见到了吗?”
陈大昌摇头,“那个时候,咱家只是一个小黄门,无权无势,哪有资格见证这样的秘幸。这都是听我师傅说的。我师傅是先帝身边的老人。因我师傅推荐,咱家后来才能到先帝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容信又问道:“你相信你师傅说的话?”
陈大昌似笑非笑地看着容信,“我师傅有什么理由骗我?他大可以什么都不说,将此事带入棺材中。可他说了,原原本本告诉了咱家,那他就没有理由欺骗咱家。”
容信无法反驳。
陈大昌继续说道:“中宗摔玉玺,不到半个月就因病去世。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传国玉玺不见踪影。
先帝翻遍了兴庆宫,翻遍了后宫,也没有找到传国玉玺。反倒是找到了一份传位诏书,是中宗临死前十天立下的。上面的名字不是先帝,而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死了,中宗为何要立一个死人做储君?”
陈大昌摇头,“不知道!我师傅没弄明白,咱家也没弄明白。这个疑问,等我死了,恐怕也找不到答案。”
“先帝呢?先帝知道答案吗?”容信太好奇了。
陈大昌点点头,又摇摇头,“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听我师傅说,找到那份传位诏书后,先帝大怒,刚刚登基就大开杀戒。那份诏书,也被先帝亲手焚烧殆尽。”
容信皱眉,“依着你的意思,先帝脾气暴躁,动辄要人性命,全因为那份诏书?”
陈大昌盯着容信,“你可知中宗如何骂先帝?骂他是乱臣贼子,祸国殃民,不得好死。若非先帝及时控制了宫禁,软禁了中宗,先帝早已经被中宗处死。”
容信舔了舔嘴唇,嘴唇发干。
喉咙都变得暗哑。
他问道:“假如当年先帝被处死,哪位皇子会继承皇位?”
陈大昌随口说道:“可能是十三皇子,或是十四皇子。随便哪一个,如今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
“没有传国玉玺,先帝怎么办?册封皇后,总不能少了传国玉玺吧。”
“哈哈哈……”
陈大昌大笑出声,“有机会你到宫里翻翻库房,册封睿真崔皇后是在哪一年?想起来了吗?没错,册封睿真崔皇后是在开耀二年。
那时候先帝已经继承皇位两三年,有什么问题,是一个皇帝不能解决的。那时候,外界传言帝后不和。其实都是胡说八道,一切都因为传国玉玺不见了踪影,不得不推迟各种封赏。”
容信浑身发紧,“难道就没有人怀疑吗?”
“哈哈哈……‘
陈大昌放心大笑起来,“先帝继位短短两三年内,就杀了不下一千个官员。试问,谁有胆子怀疑?当时不少人都说先帝忙着清洗朝堂,根本无暇顾及后宫。
后来等朝廷平稳下来,先帝第一时间册封睿真崔皇后。传国玉玺的印章,可是在册封皇后的诏书上盖着,做不得假。”
容信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你不是说搜遍整个皇宫,甚至将兴庆宫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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