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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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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还得靠刘诏出面才行。
  顾玖一直谨记自己的身份,她是商人,是皇子妻,只参与生意上的事情。朝廷政事,官员任免等等,她绝不出面。
  顾喻任职新民县县令一职,是她唯一一次出面要官。
  她很清楚,手伸得太长,犯忌讳。
  朝堂上的事情,就该让刘诏出面解决,名正言顺。
  顾玖已经顾不上出书赚钱,领着顾珽,急匆匆回了晓筑。
  刘诏正闲的无聊,在院子里钓鱼。
  见她拉着顾珽回来,打了声招呼,“晚上吃鱼,我亲自钓的鱼。”
  顾玖眼睛发亮地盯着他。
  刘诏唬了一跳,“没事吧!”
  顾玖兴奋地问他,“杨元庆,知道吗?”
  刘诏先是茫然,紧接着恍然大悟,最后又是一脸不敢置信。
  “三元公杨元庆?”
  顾玖重重点头,眼睛特别明亮,里面分明有光芒在闪烁。
  杨元庆是谁?
  不仅是三元公,更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科举人才。
  其他读书人,在他面前都得甘拜下风,叫一声大佬。
  能将这样的人才招揽到旗下,顾玖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不正常了。太兴奋了。
  “他还没死?”刘诏不可思议地问道。
  顾玖大笑出声,“没死,还活着了。目前在快递站当快递员。”
  刘诏:“……”得多牛逼的快递站,才有资格让三元公在里面干活,挣辛苦钱。
  “确定是三元公杨元庆吗?”
  “我正打算派人前往西北,确认他的身份。我想用他,想招他到山河书院教书。你能不能帮他翻案?”
  刘诏眨眨眼,有些震惊地看着顾玖,“你竟然想用他?他名声的确很大,可他的麻烦也不少。你用了他,山河书院休想有清静日子。
  当年杨元庆曾放出狠话: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有了他杨元庆后,文坛第一已经不用争论。此话不知道招了多少人的嫉恨。他出事的时候,那么多人落井下石,和他口无遮拦分不开。”
  顾玖说道:“他被流放三十年,再狂放不羁,也被时间磨平了棱角。哥哥,你认识的老秀才,可是个恃才傲物,眼高于顶,口无遮拦的人?”
  顾珽连连摇头,“根本就是两个人。他就是爱喝酒,嘴巴碎了点,别的挺好。”
  顾玖笑了起来,“瞧,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少狂妄的杨元庆。现在的他,经过沉淀,更为厚重。以他的才学和文坛名声,值得我们替他翻案。需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顾玖一副财大气粗地模样。
  刘诏蹙眉:好麻烦,好麻烦。
  他真不想将这种麻烦事揽在自己身上。
  “这不是钱的问题,当然用钱开路会更容易一些。要办成这件事,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忙。”
  “谁?”顾玖好奇地问道。
  刘诏挑眉一笑,“当然是中书令李大人。”
  曾经的李侍中,如今贵为中书令。虽无丞相之名,却有丞相之实。
  这事让中书令李大人出面办,再合适不过。
  此刻身在衙门的中书令李大人,连打三个喷嚏。
  “谁在惦记老夫?”
  他揉揉鼻子,心头生出不祥的预感。
  哪个王八蛋又在算计他?


第684章 以理服人
  见到钱富,中书令李大人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
  果然是被某个王八蛋给惦记上。
  他朝钱富走去,“麻烦钱公公转告大殿下,老夫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老夫面前。”
  钱富面无表情地说道:“杨元庆!”
  “什么?”李大人蹙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钱富再次说道:“三元公杨元庆,人在西北还活着,请李大人替他翻案。”
  中书令李大人呵呵冷笑,“疯了!我替杨元庆翻案,除非我死。”
  钱富面无表情复述刘诏的话,“忘了李大人同杨元庆同一年参加会试,李大人惨被杨元庆碾压,不得不屈居杨元庆之下。他要是回到朝堂,哪还有你的位置。”
  “放屁!”
  中书令李大人暴怒。
  别的都行,唯独杨元庆不行。
  杨元庆三个字,就是李大人的魔咒。
  “你回去告诉刘诏,让我替杨元庆翻案,做梦!我恨不得他死在西北,永世不得翻身。”
  “就算他死在西北,李大人也做不了状元。”
  李大人差点喷出一口陈年老血。
  扎心啊!
  想当年他和杨元庆,同样的才华横溢,同样的年轻气盛。
  一南一北,各有千秋。
  然而,既生瑜何生亮。
  他和杨元庆相遇在开耀十一年的会试。
  两颗最璀璨的新星,来了一场硬碰硬的较量。
  最后杨元庆成为三元公,一切荣耀都归于对手。
  而他在对手的衬托下,黯然失色,泯然众人。
  人们只记得那一年,本朝诞生了第一个三元公。
  却不记得,那一年的探花郎,同样年轻,同样才华横溢,同样的惊才绝艳。
  世人太善于遗忘,又太善于记忆。
  这口气,李大人憋了几十年,就盼着杨元庆死的静悄悄,世人彻底忘记这位三元公。
  现在刘诏要他翻案,等于是勾起了世人对三元公的记忆。
  李大人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不!
  绝不!
  他绝不会替杨元庆翻案。即便如今的他有这个能力。
  钱富不为所动,照着刘诏的吩咐,继续说道:“文青书局正准备出一本《历届状元榜眼探花会试文集》,目前正在收集当年的试卷。李大人同三元公的文章,将同时出现在第二册 文集中。 
  你们二人孰优孰劣,世人会有自己的评判。我家殿下让我转告大人一句话: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死人以文载道,青史留名,流芳百世,你说气人不气人。”
  李大人一口三十年的陈年老血卡在喉咙,欲吐不吐。
  他气得脸色发青,“老夫要封了文青书局。”
  钱富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人办不到。”
  李大人胸口剧烈起伏,“欺人太甚。刘诏人呢,老夫要和他当面说清楚。这么欺负人,实在是令人不耻。”
  钱富微微躬身,“大人息怒。文青书局有意替文坛前辈出书,改日会有人上门请求文稿,还请李大人不吝赐教。”
  中书令李大人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替老夫出书?”
  钱富点点头,“这么多年,大人一定攒了不少文稿吧。文稿蒙尘,天下最残忍之事莫过于此。天下无数学子,都盼着能一睹大人才华,希望大人不让天下学子失望。只要大人肯赐与书稿,文青书局将首印一万册,各大书店,大江南北均有发售。”
  读书人,都有出书的梦想。
  然而出书的人却这么少,尤其是官场大佬,这是为何?
  一来,出书费钱。
  二来,自己花钱出书,有邀名的嫌疑,名声不好听。容易被人当做把柄攻坚。
  最后嘛,自然是文人骨子里那点清高毛病。
  哪能自己出钱出书,多没面子。
  除非有人求着自己出书,三顾茅庐求文稿,这才有脸,这才是值得称道的事情。
  李大人表情连连变幻。
  钱富再接再厉,“三元公杨元庆流放西北几十年,听闻棱角早已经被抹平,才气都变成劣质酒水。怕是已经握不住笔,写不出文章。”
  李大人眼珠子一动,“有人见过他?”
  钱富一本正经地说道:“正是!不瞒大人,杨元庆现在在西北某快递站干活。大人若是替他翻案,定能在文坛引起轰动,人人都要说一句李大人仁义。至于被岁月磋磨了几十年的三元公,才气已无,回不到朝堂,至多只能做一个普通人。
  我家殿下还有一句话叫我转告大人:活人和活人比,才能比出高下。以杨元庆现在的才学,大人可以轻松碾压他。当年的三元公不过尔尔,虚名而已。”
  李大人脸颊微微抽动,目光虚晃,显然是心动了。
  对他来说,这辈子最大的心结就是输给了杨元庆。
  他自问才学顶尖,不比杨元庆差半分。凭什么杨元庆就是三元公,而他只能屈居对方之下。
  不服啊!
  心头大写的不服。
  现在有个机会纠正这个错误,叫世人知道,他的才学强过杨元庆,李大人不能不心动。
  不过,和刘诏合作,他得小心再小心。
  “白白叫老夫帮忙,天下间能有这等好事?刘诏能给老夫什么好处,老夫凭什么要帮姓杨的翻案?”
  钱富偷偷松了一口气,肯谈条件就好。
  怕的就是对方什么都不肯谈,直接转身离去。
  钱富认真地说道:“我家殿下能给的,也是唯一能给的,就是替大人出版三本文集,外加一本诗集。什么时候出书,要什么风格,大人说了算。”
  李大人挑眉,“替本官出几本书,就想让本官冒着风险为姓杨的翻案。什么时候请老夫做事,竟然如此廉价。”
  钱富笑了笑,“大人说笑了。大人要名,我家殿下替大人制造名声,不存在谁亏欠谁。”
  “那你告诉本官,刘诏为何要替姓杨的翻案?他想做什么?此事不说清楚,老夫绝不会让姓杨的回到京城。”
  李大人发了狠意,叫钱富知道他的决心。
  钱富微微躬身,“就算大人不问,我也会主动告诉大人。我家殿下之所以替三元公翻案,盖因为山河书院需要一个名师。
  山河书院名声不显,没有文坛前辈愿意到山河书院教书,这对书院的发展极为不利。三元公名声足够响亮,境遇足够糟糕。用他,对山河书院来说利大于弊。”
  “只是这样?”李大人心有疑问。
  钱富郑重说道:“不敢欺瞒大人,就是这个原因。还请大人成全。”
  李大人呵呵一笑,“山河书院,最近很热闹吧。文青书局出的习题集,本官特意叫下人买了一本回来。里面的内容,真是荒唐透顶。自古以来,就没这样考试。”
  “所以我们将他称之为创新,一种新模式的尝试。先看看效果如何,再来评断优劣,才算公正。”
  “等到评断优劣的那一天,本官给你们一个公正。”
  钱富笑了起来,“能请到李大人,是山河书院上下所有人等的荣幸。”
  “哼!还得看本官有没有空。”
  钱富躬身一拜,“替三元公翻案一事,就要辛苦李大人。大人有何需要,尽管提出来。”
  “有需要的时候,本官不会客气。回去告诉刘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敢给本官找麻烦,本官不介意给他找一堆麻烦。”
  李大人气呼呼的,甩袖离去。
  钱富目送李大人,然后笑了起来。
  读书人啊,即便已经贵为朝堂大佬,也摆脱不了读书人的毛病。
  名声看不见摸不着,却叫人为他要死要活。
  钱富不辱使命,回晓筑复命。
  刘诏听到事情办成了,哈哈一笑。
  “本殿下就知道李老头想和三元公争一个高下。”
  顾玖说道:“西北那边,得赶紧确认杨元庆的身份。可别到最后,李大人替他翻了案,人却没了。李大人怕是会记恨你一辈子。”
  刘诏笑道:“他要记恨本殿下一辈子,随他去。本殿下绝不拦着。我现在担心杨元庆不愿意到山河书院教书。”
  顾玖浅浅一笑,“不愿意也得愿意,这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只要不是笨蛋,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曾经惊才绝艳,骄傲得如同开屏孔雀的文坛新秀,被岁月磋磨了几十年,真的甘心埋土西北吗?
  但凡心里面还有一丝丝火种,他就不甘心困守西北一辈子。
  他一定想回到京城,提笔,重写书写他的辉煌。
  刘诏笑了起来,“你的书院要火了!”
  “是我们的书院,大家的书院。”


第685章 完蛋了
  山河书院入学考试的前一天,《七郎十战采花贼》第十三回准时发售。
  一大早,文青书局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将街面堵得水泄不通。
  新民县县衙不得不出出动衙役,维持街道秩序
  好歹要给过往路人留出一个过路的通道。
  来往的大姑娘小媳妇,对着那些书生指指点点,接着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书生们面对大姑娘小媳妇的目视,不悦而同全都挺起了胸膛,像个伟岸的大丈夫。
  至于那些混在队伍中,帮着主家购买书籍的小厮管事,全都嘿嘿嘿的笑。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文青书局大门一开,排队的人涌进书局抢购。
  “一个一个来,不准插队,不准往前挤。”
  “三套精装版。”
  “一套简装版。”
  “十套平装版。”
  书局伙计的声音,瞬间被热情的顾客给淹没。
  应付这样的场面,书局早有经验。
  毕竟《七郎十战采花贼》已经出过十二回。
  像今天这样火爆的场面,回回都要来一次。
  伙计们经验老道的将顾客分流。
  有人负责卖书,有人负责收钱,有人负责维持秩序。
  未免发生收错钱拿错书的情况,都是先付钱后拿书。拿着收款票据,到指定的书柜前面拿书。
  “简装版快卖完了,赶紧去仓库调货。”
  “平装版也快没货了,叫仓库赶紧送货过来。”
  “还有精装版。”
  ……
  严辞今日不在状态,一大早起来,茶饭不思,就在屋里走来走去。
  又是扯头发,又是捶胸顿足,又是唉声叹气。
  正在隔壁屋里刷题的王学成,不得不停下笔,来到严辞的屋里。
  “严兄这是怎么了?担心明日的考试?”
  严辞一把抓住王学成的衣袖,“王兄,能否帮我一个忙。帮我到文青书局买一套《七郎十战采花贼》第十三回简装版。买回来后,你赶紧锁进你的抽屉里面,千万别拿出来。等明日我考考完试,你再给我。”
  王学成完全理解不了严辞的狂热。
  他愣愣地说道:“严兄为何非要今日买回来?买回来又不看,不如明日考完试再买。”
  “不行,不行。明日去买,早就卖完了。王兄,你帮我买回来好不好?书买回来,我才能安心刷题,准备明日的入学考试。”
  王学成迟疑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好吧,我去帮你买。”
  “谢谢王兄。”严辞瞬间兴奋起来,一改之前的颓废萎靡焦躁。
  王学成拿了钱,急匆匆赶到文青书局。
  看见书局门口排起的长龙,他有些慌乱。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他前面少说得有一两百人吧。
  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正在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甚至看见有人用驴车拉书,拉了一车的书,少说两三百本。
  “那是县城来的书商。《七郎十战采花贼》这么火爆,不光京城这边卖得好,其他地方也是供不应求。附近县城的书商,担心文青书局不给他们发书,都是自己派人过来拉书。”
  王学成恍然大悟。
  “这书真有这么好看?”王学成有种自己真的是个土包子的感觉。他以前竟然没听说过这本书。
  “兄台没看过这本书?那为何排队购书?”
  王学成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帮人买书。明儿就要考试了。”
  “哦!”周围的人个个恍然大悟。
  “哎,明儿就要考试了,我却惦记着三娘子。作孽啊!”
  “回去后将书锁起来,明儿考完试再看。”
  “书局应该晚两天发售,这样就不耽误考试。”
  “又不是人人都要考试。方便了你们,我们怎么办。”
  前面有人回头,怼了一句。
  看穿衣,就知道对方是山河书院的学生。
  一边是应考生,一边是已经考取上岸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来。
  吵得也不厉害,就是发泄一下焦躁不安的情绪。
  毕竟明日考不上的话,又要等到下个月月底。等于还要多租一个月的房子,多花一个月的钱。
  大家出门读书,开销又大,大部分手头上都不富裕。
  对钱还是极为看重的。
  囊中羞涩,多一个月的开销,都是一笔负担。
  王学成没有如此强烈的喜欢过什么东西,所以他无法理解周围人的情感。
  就连读书,也是父亲王木匠替他安排好了,他按部就班的去读。
  读着读着,就读成了习惯。
  突然叫他不读书,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跟随王小喜来到新民县,参加山河书院的入学考试,算是他这辈子替自己做的第一个重大决定。
  他很顺利的买到了简装版《七郎十战采花贼》第十三回。
  说是简装版,包装也很美观。
  他小心的翻看书籍,印刷质量很好,字迹清晰,纸张摸起来很舒服。难怪卖得那么贵。
  他翻了翻内容,完全投入不了。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从头看,所以无法被这个故事吸引。
  回去后,他就看见严辞站在二楼,扒着栏杆,急切地问道:“买到了吗?”
  王学成举起书,“买到了。”
  “太好啦!快快快,快让我看看。”
  “严兄不是说把书锁起来,明儿考完试再看吗?”王学成不肯把书给他。
  严辞搓着手,想看又不敢看。
  看,怕影响考试。
  不看,同样怕影响考试。
  见王学成真的要将书籍锁在抽屉里,严辞又是跺脚又是咬牙,“罢了,罢了,今儿保证不看。明儿一早考完试,王兄记得第一时间把书给我。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指望着三娘子打发。”
  王学成将抽屉一锁,钥匙贴身收着,“明儿考完,一定给你。严兄赶紧回房看书,不要耽误了考试,让自己后悔。”
  “王兄说的对。”
  严辞恋恋不舍,眼巴巴地望着抽屉上面的锁。
  王学成干脆起身,打算关门。
  “严兄这样子,明儿如何考试?难道严兄打算参加第六次入学考试吗?”
  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严辞头上。
  严辞也意识到,这个状态,明儿考试肯定要完蛋。
  只能收拾心情,将三娘子抛出脑海,拿出习题集,努力刷题。
  ……
  次日。
  山河书院一月一次的入学考试。
  天微微亮,众位考生已经收拾妥当,提着考篮,前往山河书院。
  山河书院位于玉秀山一处山头,离着新民县将近十里路。
  有点距离。
  王学成同严辞走出房东家的大门,刚到大街上,就听见车马吆喝声。
  “山河书院,山河书院,一人两文钱,坐满就走,坐满就走啊。”
  “就差三个人,再上三个人就出发啊。”
  王学成看着严辞,等着严辞做决定。
  他是山里人,走路过去,也行。
  花两文钱坐车过去,节省时间和体力,也行。
  王学成如今也有一份工钱,两文钱,他花得起。
  严辞很干脆,“我们坐那辆马车。上次我们那个考场,考第一名的家伙,坐的就是他家的马车。”
  说完,他就往马车上冲。
  “两位一起吗?四文钱,人坐满我们就走。”
  “你问什么时候坐满?快了,快了。这么多人,要不了一会就坐满。两位赶紧上去占个座位。”
  王学成跟着严辞上了马车。
  马车沿着车壁,做了三排窄窄的长条木凳,固定在车板上。
  又用茅草和竹条做了个简易车棚,将马车罩住,勉强能够遮风挡雨。
  王学成第一次坐这样的马车,窄窄的木板凳,屁股都坐不稳。
  “也不知谁想出来的,用马车拉人还收钱。”
  严辞已经见怪不怪,随口说道:“车马行的人,以前用车拉货,现在用车拉人,都是一个道理。拉货的马车随便一改,就能拉人,比拉货还赚钱。
  山河书院门口,每天都是一排排的马车等着拉人下山。两文钱一个人,赚死了。现在好多车马行都不拉货了,只拉人。要找人送货,都是找快递。快递送货比车马行靠谱。”
  王学成啧啧称谈,嘀咕了一句,“这地方赚钱真是太容易了。”
  很快,马车就挤满了人。
  都已经装不下,车行老板还往里面塞人。
  气煞人也。
  在众多书生的抗议下,车行老板才挥挥手,让车夫赶着马车前往山河书院。
  一路摇晃。
  好在一路都是水泥路,路面平整。
  马车虽摇晃却不颠簸。
  上了山,马车走得艰辛。
  有书生怒吼,“这破车行不行啊?早就说了不能装这么多人,这是上坡路。一个个都钻到钱眼里去了。”
  车夫沉默不语,尽职尽责的赶车。
  老马拉破车,总算上了山,到了书院大门口。
  一群人从马车里面钻出来,齐齐呼了一口气。
  坐一趟马车,犹如重生啊!
  王学成同严辞嘀咕道:“这两文钱花得太冤了,走路都没这么累。”
  严辞哈哈一笑,“我告诉你,平日里走路上来没关系。考试这一天,一定要坐车上来,这是传统。据说只有坐车上来的人,才能顺利考取山河书院。真的,不骗你。”
  王学成一愣一愣的,“真有这说法?”
  “考试这天,坐马车上来,讨个彩头,懂吗?两文钱又不多,你现在是挣工钱的人,不差这点钱。”
  王学成讪讪然。
  二人学习程度不一样,一个报举人科,一个报的是秀才科,进大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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