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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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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书院的学子,就别来文青书局指点江山。
陈壮实脸皮堪比城墙,哪里会被掌柜打击。
他嘻嘻哈哈,“晚上请掌柜喝酒。”
掌柜不搭理他,眼神越发嫌弃。
“严兄终于有了第一批书迷,说是晚上请大家喝酒。掌柜一定要赏光啊。”
敢情是慷他人之慨。
掌柜白眼都快翻天上。
陈壮实毫无自觉,“将黄兄叫上,若是超支,就叫他请客。”
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掌柜捋着胡须,“公子当真会赴约?”
陈壮实眨眨眼,神秘一笑,“我出马,黄兄不去也得去。掌柜好好想想,晚上怎么宰皇兄一顿。”
掌柜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正在印刷工坊忙碌的黄去病连打三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谁在背后说本公子的坏话?”
第807章 辞官(二更)
下面有人进贡了一批自江南运来的奇珍异宝,外加土特产。
少府家令见东西好,就给宫里送了去。
文德帝龙颜大悦。
将少府家令叫到宫里,一顿夸。
少府家令躬身谢恩,又说:“江南路途遥远。夏天还可坐船南下,冬天河面冰冻,部分河段断流,只能走陆路。京城到洛州这一段,全程水泥路,倒也好。从洛州到江南的路程,可就难走了。
官道长年累月被车马碾压,又多年失修。天气一冷,货物要从江南运到京城,极为辛苦,又耽误事情。然而江南富庶,文风颇盛,朝廷也该重视一二。”
“朕也知道,一条好的路,可以大大节省路途上时间,还不颠簸。然而朝廷没钱啊!”
文德帝感慨了一番。
户部好不容易攒了点钱粮,肯定是要用在刀刃上。
到江南修路?
江南那么远,又远离北方战场,根本没必要。
少府家令斟酌着说道:“朝廷没钱,然而四海有钱。可否效仿京城到西北,到河西两条水泥路的操作方式,令四海南下修路。老臣想着,此事不光是钱的问题。朝廷也可以借此机会,加强对江南的掌控。
朝廷对南边的影响力一直比较弱,这和路途遥远,通信不便也有关系。若是修了路,朝廷制度就能及时传播到江南,叫江南百姓也知圣意。江南富庶,地域广阔,城池也多,然而朝廷从江南收取的商税,还不及京城一半。
只因天高路远,朝廷对江南才会感到束手无策。若是修了路,路上的时间至少能缩短一半,派出精干的金吾卫,陛下就能及时掌握江南的情况。不至于事情发生数月后,消息才传到京城。”
文德帝暗暗点头,说的有理。
掌控江南,这是每一个帝王都想干的事情。
区别在于,能不能干成。
少府家令见文德帝动心,于是再接再厉,“老臣不敢奢望,只求江南商税能赶上京城,关税能增加百万两,就心满意足。如此一来,户部困境一扫而空。户部有了钱,朝廷就可以腾出手脚,干出一番成绩,盛世可期。”
盛世可期四字,明显打动了文德帝。
身前身后名,不光是文人看重,贵为帝王也不能免俗。
都想青史留名,都想被后人称颂,都想在这个时代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文德帝是个俗人,俗人的七情六欲,他只多不少。
他连连点头,“叔祖言之有理。江南富庶,然而京城同江南相距颇远,朝廷对江南的影响力远远比不上北方。朕年轻的时候,也去过江南,那是个好地方啊。唯独不好的一点,当地豪族作威作福,连官府都要忌惮三分。
那些豪族,心头根本没有朝廷,没有朕。哼!不就是仗着天高皇帝远,朕管不到他们头上。真是欺人太甚。”
少府家令趁热打铁,“若是京城到江南的路,全部铺设成水泥路,京城到江南的时间至少能缩短一半。若是全程快马加鞭,时间还能缩短一倍。
可以让收费站承担起驿站的责任,为朝廷供应马匹热水。一旦江南发生了什么事情,陛下就能在最短时间内得到消息,并能及时下旨处置。不给江南那些豪族糊墙的时间。”
文德帝深以为然,“叔祖这番话,令朕欣慰。我们刘氏一族,若是能多几个像叔祖这般,一心一意为朕分忧之人,朕何愁天下不平,何愁盛世不降临。”
“老臣不敢当。其实宗室中,也有许多好的,就是缺少出头的机会。”
“机会,朕会给他们,就怕他们抓不住。宗室子弟的教育,还请叔祖多多费心。”
“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辜负陛下厚望。”
君臣二人,上演了一出君贤臣忠的戏码,少府家令被感动得一大把年纪还红了眼眶,流了两滴眼泪。
文德帝同样红了眼眶,十分激动。
激动之余,也没忘记正事。
既然四海有能力修路,那就让四海修去。
京城到河东的水泥路,证明收费站落到朝廷手中,根本别指望赚钱。
朝廷做好本职工作,一心一意收税就成了。
经营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朝廷节省财力物力,又能收税,还能分红,美滋滋。
修路一事定下来,少府家令如释重负。
他总算没有辜负顾玖的托付。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得了好处,自然要用心办事。
少府家令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兴庆宫,派人给顾玖送去好消息。
顾玖得了消息,就和刘诏唠叨,“还是老祖宗心疼我,没让我费心,事情就办成了。对那群江南豪商也算是有了交代。等开春天气热起来,就可以动工修路。”
刘诏说道:“老祖宗拿人手短,自然要用心办事。”
顾玖嫌弃地瞥了眼对方,“你这人,把人心说得太坏。嘴上说话客气点,老祖宗对我至少有六分真心,我可是很珍惜的。”
刘诏赔笑,“好好好,全都听你的。我保证以后言语上对老祖宗不会有半点不敬。”
“这可是你说的,不可反悔。”
“若是反悔,本殿下就是小狗。”
顾玖哭笑不得,多大的人呢,还玩小孩子的把戏。
……
李大人日子很不好过。
因为他不是那么’识趣’,文德帝对他越发挑剔。
李大人整日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临近年底,他火气上头,干脆上本请辞。
事先完全没有和刘诏商量。
等到刘诏上朝,得知此事的时候,宰了李大人的心思都有。
西北大都督府还没成立,李大人这个时候请辞,岂不是前功尽弃。
隔着大殿,刘诏甩了好几个眼刀给李大人。
李大人不为所动。
他已经请辞,后悔也无用。而且他并不后悔。
既然横推推不动,不如就以退为进。
陛下要他给陆侍中腾位子,那他就主动点,退位让贤,好歹给陛下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话,有点像是自我安慰。
事实上,的确是自我安慰。
李大人偷偷同陆侍中嘀咕,“本官退位让贤,陆大人莫要赶尽杀绝。”
陆侍中斜了眼李大人,“大人说笑!”
文德帝很满意。
李大人总算识趣了一会。
当然,在早朝上,文德帝还是做做样子,挽留李大人。并且将他请辞的奏章留中不发。
李大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坚决请辞。
“臣老迈不堪,不堪驱使。已经无法替陛下分忧,请陛下准许臣乞骸骨。”
噗!
李大人脸色红润,中气十足,皱纹都没几条,就口称乞骸骨。让那些七老八十,还站在朝堂上的老头们怎么见人?
人家不要面子啊?
“爱卿不必再说,朕不许。”
文德帝语气坚定的反对李大人请辞。
李大人还要表态,文德帝抢先一步,起身甩袖离去。
常恩赶紧唱喝,“退朝!”
然后急匆匆追上文德帝,回兴庆宫。
文德帝一走,金銮殿,瞬间变成菜市场,闹哄哄。
一部分朝臣朝李大人围过来,一部分站得远远的看笑话。
更多的人则是朝陆侍中走去,提前恭喜陆侍中。
陆侍中面无表情,不假辞色,一句,“本官政务繁忙,就不和大家闲聊,告辞!”
走得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李大人突然提高声音,对围着他的众臣说道:“本官闲得很,没有繁忙的政务。大家尽管找本官闲聊。”
已经走到门口的陆侍中脚步一顿,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前进。
刘诏没有瞎凑热闹。
他只是甩了个眼神给李大人,让李大人自个领会。
李大人有点虚。他越虚,和朝臣们聊得就越嗨。
除刘诏外,其他皇子都和李大人客气了几句才离开。
三皇子悄声同二皇子嘀咕,“幸亏以前同李大人来往不多,要不然就亏大了。”
二皇子笑了笑,“陆侍中才是父皇的心腹谋臣。”
“然而陆侍中,对待我们总是不假辞色。数次邀约,都给拒绝了。”
“无妨!陆侍中不行,还有别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像陆侍中那般又臭又硬。”
……
刘诏在闲人居后院等候李大人。
没有意外的话,这里玖是二人固定的见面地点。
李大人姗姗来迟,进门之前还四下打望一眼。
似乎是在担心刘诏暗中埋伏,会对他不利。
刘诏嗤之以鼻,直言讥讽,“李大人何时变得如此猥琐。”
刚跨入房门的李大人脚步一顿,差点被气得吐血中风。
“本官历来风度翩翩,何来猥琐?大殿下不会说话就别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刘诏呵呵冷笑,“李大人不想体面退场了吗?”
李大人冷哼一声,“现在是什么局面,我就不信殿下看不见。再坚持下去,你认为本官还有机会体面退场吗?陆侍中那人,软硬不吃。指望他顺水推舟帮我们一把,根本没可能。”
他走进茶室,在矮几前席地而坐。
刘诏说道;“按理,你得再一次上本请辞。接着父皇会写下大大的‘准’字。以父皇的脾气,年底封衙之前,就会解除你的职务,让陆侍中顶上。就因为你的一个举动,我们前面的努力,算是前功尽弃。”
李大人故作高深地说道:“殿下怎知是前功尽弃,而非柳暗花明。”
刘诏眯起眼睛,“此话何意?”
第808章 对掐(三更)
“陆侍中油盐不进,却也恩怨分明。本官主动让位于他,等于是他欠了本官一个人情。”
面对一脸理所当然,胡说八道的李大人,刘诏气坏了。
他冷冷一笑,“李大人好大的面子。你让位于陆侍中,你以为他会感激你?凭什么?那个位置迟早都是他的,用不着你让。”
李大人摇头笑笑,“论打仗,老夫不如殿下。但是论对朝中官员的了解,殿下远不如老夫。殿下若是不信,我们不如拭目而待。看看到底谁对。”
刘诏皱眉,明显不满,“若是大人猜测错了,可想过后果。”
李大人哈哈一笑,“若是老夫错了,老夫也认了。届时老夫会主动离开京城,不在红尘俗世中打滚,回祖籍做个逍遥快活人。”
若是事情坏在姓李的手里,刘诏非撕了他不可。
还想回祖籍做逍遥人,做梦吧。
“殿下不必用吃人的目光看着老夫。老夫继续留在朝堂,也是在赌。都是赌,何不换个方式。说不定柳暗花明,拨云见月。”
刘诏呵呵一笑,“但愿大人能如愿以偿,做到体面退场。”
“老夫还盼着去西北看看大漠风光,一定会体面退场。”
二人用眼神较劲,谁都不肯退让。
相对而言,李大人显得更轻松些。
刘诏拂袖,起身离去。
李大人哈哈一笑,吐槽刘诏,“还是太年轻啊!脾气那么冲,不好,不好!”
刘诏走出闲人居,吩咐钱富,“派人盯牢姓李的,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
钱富领命,迟疑了一下,问道:“此事要告诉夫人吗?”
“本殿下会亲自告诉夫人。”
就算他不说,顾玖也会从其他人口中得知真相。
李大人上本请辞,这么大的事,瞒不住。
……
两天后,李大人再次上本请辞。
这一回,文德帝象征性地挽留了一番,就准了。
李大人虽早有准备,当听到文德帝说出“准了”的时候,还是感到很伤心。
一代忠臣,就此离开朝堂。
舍不得啊!
李大人有许多感慨,激动之余,红了眼眶。
文德帝也有些动情,言语勉励了一番,却没有给李大人任何虚职,也没有挽留他,让他继续留在朝堂上。
李大人寒了心。
帝王心,真是冷硬如铁。
前面几年,是文德朝最困难的几年。
全凭他这个中书令居中调度,朝堂才能平稳度过最艰难的几年岁月。
而今天下大安,风调雨顺。
文德帝就迫不及待卸磨杀驴。
寒心啊!
真正的寒心!
李大人黯然退场。
对于以退为进的计策,也没再抱有希望。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人走茶凉。
人情冷暖,李大人也算是体会了一遍。
心灰意冷之下,竟然生出就此回祖籍养老的打算。
奈何大雪封路,不得出行。
李大人也只能站在屋檐下,望雪兴叹。
往年,一到年底,前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门房从早到晚,忙到脚不沾地。
今年,门庭冷落。
别说李大人受不了,门房的下人同样受不了。
人,怎么能这么现实?
除了几位学生登门,再无其他人。
李大人自嘲一笑,“老夫历来自视甚高。没想到老了,却被当头棒喝。不过如此而已!”
没有朝廷官员的身份加持,他就是个普通的老头,无人在意。
哈哈……
今日才认清这一点,果真愚钝。
离着过年就剩下两天,衙门已经封笔。
本以为不会再有人上门,门房都打起了懒。
咚咚咚……
听到有人敲响大门的铜环,门房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仔细一听,真的有人在敲门。
门房急忙翻身,走出温暖的房舍,打开大门一角。
一个小厮,递上一张请帖,“我家老爷请李老爷喝酒,这是请帖。”
“你家老爷是哪个?”门房好奇问道。
小厮仰着头,十分得意地说道:“我家老爷是三元公。记得提醒你家老爷准时赴约。”
说完,小厮就跑了。
三元公的邀请,门房不敢怠慢,赶紧将请帖给李大人送去。
李大人很意外,也很惊喜。
杨元庆竟然不计前嫌,给他下帖子?
哈哈……
是要当面奚落他吗?
还是要和他冰释前嫌?
这一趟究竟是鸿门宴,还是宾主尽欢?
李大人斟酌再三,咬咬牙,去了!
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雨没经历过。
区区一个三元公,他就没放在眼里。
次日一早。
李大人乘坐马车,前往山河书院。
他暗暗吐槽,“大过年的,还住在书院。当真以书院为家吗?”
一路行驶,穿过热闹的街巷,终于上了山,顺利进入书院。
三元公杨元庆正和孙状元清谈。
得到下人通报,他哈哈一笑,“老夫请的人到了,孙兄要不要一起?”
“李探花到了吗?一起一起。”
孙状元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三元公站在梅花树下,迎接李大人的到来。
李大人下了马车,猛地见到三元公,差一点不敢认。
眼前这人,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衰老又邋遢又落魄的老头。
眼前这人,脸色红润气度非凡风采出众,眼神炯炯有神。比起刚从西北回到京城,起码年轻了二十岁。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六十的老头。
说他四十几岁,肯定有人相信。
李大人不由得打量周围的环境。
山河书院莫非请了哪位高人开光?
几年时间迅速崛起,而且特么的还养人。
瞧把三元公养得多嫩,出门一趟,都能勾搭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回来。
孙状元陪着三元公,热情爽朗一笑,“大人风采依旧。”
然而,三元公很不给面子,突然发挥毒舌本性,“李兄怎会如此老态?果然受了委屈吗?”
噗!
李大人一口陈年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脸颊肌肉抽抽,嘴角哆嗦。
冷哼一声,“彼此彼此,杨兄没见一点变化,还和刚回京城的时候一样。”
三元公杨元庆笑眯眯,“李兄不光是人见老,连眼神都变得不好。哎,想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为兄就不和你计较。”
特么的,竟然还好意思装大度。
臭不要脸的杨元庆。
李大人有撸袖子干一架的冲动。
好不容易,总算克制了自己的脾气。
他深吸一口气,“这就是杨兄的待客之道吗?”
三元公杨元庆乐呵呵的,“忘了李兄身体年老不适应,赶紧进屋喝一杯热茶暖暖。只可惜,书院美景,李兄无福观赏。”
李大人呵呵两声,“杨兄前面带路。”
“李兄请!”
孙状元吃了好大一个瓜,有点懵。
传闻三元公同李大人不睦,原来是真的啊。
原来传闻也不都是假的。
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都不足以形容二人。
这才刚见面,就已经掐上了。
等进了屋,岂不是要撸袖子干一架。
孙状元迟疑,他是进还是不进。
他想看戏,理应进去。
又怕殃及池鱼,跟着遭殃。
妈呀,好难抉择啊。
最后,为了看戏,孙状元拼了。
即便真的被殃及,他也认了。
就当是看戏付出的代价。
屋里,烧着地暖,温暖如春。
李大人脱下厚厚的大氅,浑身上下起码轻了十斤。
三人席地而坐,烹茶煮酒。
孙状元提议道,“不如我抚琴一曲。”
三元公杨元庆笑眯眯的,“孙兄昨日还说手痛,哪能让你伤上加伤。今日不必抚琴,我们只是清谈。李兄没意见吧。”
李大人皮笑肉不笑,“客随主便。一切但凭杨兄做主。”
“李兄果然善解人意。”
李大人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真想将手中的茶水泼在杨元庆的脸上。
孙状元面上担心,内心却在兴奋狂呼。
啊啊啊,刚坐下就怼上。
果然是冤家。
请继续你们的表演。
不用在意老夫。
权当老夫是透明人。
三元公杨元庆精气神十足。
看着李大人吃瘪的模样,多年郁气,终于吐了出来。
他一脸关心,“李兄主动请辞,真是令人佩服。不过今日见李兄如此老态,我又明白过来。李兄身体可有不适?切莫讳疾忌医。都舍得辞官,怎么就不请大夫瞧瞧。”
李大人呵呵一笑,“多谢杨兄关心,我身体没有不适,这不是讳疾忌医,而是实话。杨兄邀请我来,若只是为了打听我的情况,那恕我不奉陪。”
“李兄一如当年,还是那般急躁。才刚刚坐下,茶水都没有喝一口,怎么就急着走。”
三元公杨元庆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大人。
李大人挑眉,“杨兄不如直接挑明,你请我来做客的目的。”
三元公提起茶壶续水,一边说道:“一来想和李兄叙旧。你我二人同住京城,却多年未见,我对李兄甚是想念。二来,李兄既已辞官,不知有何打算?如果暂时没有去处的话,不如来书院教书。当然,李兄若是不习惯书院的氛围,可以随时离去。”
李大人诧异。
他皱起眉头,“你在招揽本官?”
三元公杨元庆放下茶壶,问道:“李兄愿意接受招揽吗?”
“谁的主意?大殿下还是诏夫人?”李大人警惕性十足。
杨元庆摇头,“既不是大殿下,也不是诏夫人。是我想招揽李兄到书院教书。”
李大人越发奇怪。
他神色古怪地看着杨元庆,“有何目的?”
杨元庆坦然道:“李兄是打算回祖籍养老吗?以李兄的才学,就此回去养老,颇为可惜。不如就留在书院,徐徐图之。李兄想走,随时都可以。”
李大人呵呵冷笑,“杨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
“我不知你为何会生出如此荒唐的想法,我都要道一声谢谢。至于教书,抱歉,没这想法?”
李大人非常干脆的拒绝了杨元庆的招揽。
就凭杨元庆,想招揽他,呵呵!
杨元庆除了一个三元公的名头,还有什么?
有什么资格招揽他?
杨元庆笑了笑,并不气馁。
他不急不慢地说道:“据我所知,李兄现在住的宅院,并非你自己买的,而是朝廷安排给你住,产权归少府。李兄已经辞官,最迟过完正月十五,就要把宅子还回去。
我关心问一句,届时李兄要去哪里落脚?一大家子人,不好安置吧。还是说,过完元宵,李兄就要启程回祖籍?李兄甘心吗?李兄的几个孩子,京城出生,京城长大,他们回到祖籍能习惯吗?他们的根基,他们的仕途,他们的朋友人脉全都在京城。回到祖籍,等于一切从头开始。李兄真要这么做?”
李大人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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