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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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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旭尧却不放过她,硬要与她再亲热一会儿。
    好一会儿过后,夫妻俩这才打开房门让素纹等侍女进来侍候。
    梳洗过后,林珑侍候丈夫吃早膳,给他布菜,脸上始终还是笑眯眯的,离别了一段时间后,面对这样的场合,她突然心生感慨。
    叶旭尧看她心情大好的样了,摇头笑了笑,一把揽过她坐到膝上,边吃边喂她,尽享夫妻浓情一刻。
    匪鉴在外等了好一会儿,方才得到主子们的召见,一进来就道:“爷,马车备好了……”
    “匪鉴,你的脸?”林珑吃惊地道。
    叶旭尧也是微微皱眉,严肃道:“发生了什么事?”
    匪鉴碰了碰自己脸上的红肿,“没,没事,就是不小心碰着了。”
    “我瞅着不像。”林珑仔细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道。
    匪鉴的额头直冒冷汗,早知道昨天与匪石对打的时候就不要打脸了,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才能说得通?
    “还不老实说。”叶旭尧发作道,这是他身边得力的干将,这脸明显是打架打来的,他焉能置之不理?
    匪鉴敢去设套给匪石钻,面对叶旭尧这积威已重的主子却是不敢有所隐瞒,遂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
    林珑听后秀眉紧拢,怪不得香椽一直没来给她回话,原来香椽自个儿也想不通。也怪她这段时间事情一桩接一桩,遂也没能顾得上素纹的心事,说到底也是她这个主子失职。她身边的侍女若因此惹出事来,坏的就是她的名声,尤其还在丈夫即将袭爵的关键时刻。
    这么一想,她的神情更为紧绷。
    匪鉴见状,怕妻子会受到大奶奶的刁难,忙上前解释,“大奶奶,香椽绝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她只是一时迷惘罢了,还请大奶奶看在小的份上,宽恕她这次的行为。”说完,他代妻子跪下。
    林珑忙道:“赶紧起来,我没有为难你娘子的意思,香椽的性子我也知晓,不会为难她的。”
    有了林珑这句话,匪鉴这才站起来。
    叶旭尧仍旧板着一张脸,“这事你们要尽快解决,不要闹出丑闻影响了侯府的声誉,不然你知道我是如何御下的。”
    “爷放心。”匪鉴额头再度冒冷汗地回答道。
    叶旭尧定定了看了这得力干将半晌,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弄成这样,这哪里是成大事的料?
    匪鉴一声不敢吭,爷现在这目光太令人心生胆颤了。
    林珑上前轻抚丈夫的胸膛,“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来处理就好,你且去忙正事吧,我还等着盐务一案赶紧结案,贝伯父与贝大哥能尽快出狱,阿绯都等不及要出阁了。”
    方辩进京后,贝明绯连玉肤坊的生意都顾不上了,一天到晚眼里只有这个情郎,明显陷入爱河的样子,这比当年她暗恋郑华翰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珑都是看在眼里的,当然也想要尽快操办婚事,省得这两人擦枪走火闹出些什么动静来,到时候挺着肚子办喜事那就难看了。
    叶旭尧面对爱妻,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就把素纹与匪石凑在一起吧,你也别太浪费了心神,伤了腹中胎儿,我可不许的。”
    “好好好,你放心,这事我一准办得妥贴。”林珑保证道。
    匪鉴感激地看了眼林珑,越发敬她这个女主人。
    香椽匆匆到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林珑送叶旭尧出去,她远远地见着了,忙上前去给林珑请安,“见过大奶奶。”
    林珑微一转头看向香椽,“你来得正好,我刚才还要遣人去找你呢。”
    香椽一愣,心下稍有不安,隐隐猜到是什么事。她的目光悄然看向渐渐远去的匪鉴,尤其看到他脸上的红肿,心下大惊,这是怎么了?她想要去问,可也知道不能阻了主子出行,只能咬着下唇站在那儿。
    素纹看到林珑转身回南园,忙扯了扯香椽,“傻愣着做甚?主子进院子里了。”
    香椽这才回过神,匆匆地进院子,这会儿她不知道要与素纹说些什么悄悄话好,又怕她问自己,遂赶紧跟上林珑的步伐。
    落在后面的素纹眉头一皱,为没能与香椽私下交流一句而跺了跺脚,不过她倒没有怀疑香椽是故意的,不用问她也知道八成与自己有关。
    进了暖阁,林珑指了个位置让香椽坐下,挥退一众大丫鬟,道:“香椽,我交给你的差事如何了?”
    香椽一愣,本以为要受林珑的责骂,毕竟丈夫脸上挂彩,虽然不知道是为何事弄成这样的,但这原因主子必定知道,丈夫没那个胆子瞒住主子,自己昨晚与丈夫的口角怕是也被丈夫说了出来。
    “香椽,你不要紧张,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林珑再度和气地说了一句,香椽心下还记挂匪石,这事听来有几他膈应,不过细思倒也合情合理,毕竟两人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若不是出了那事,香椽应该嫁的人是匪石。
    “大奶奶,奴婢……”香椽在这样温和的气氛下,倒是先受不住哭出声来,她感到自己做错了许多事,导致几个人也一团乱,她把这事都揽上身。
    林珑把帕子递给去,“香椽,你现在已是罗敷有夫,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子,我们主仆一场,我不会不问缘由就将你定罪,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匪鉴待你如何,你心中最为清楚,你只要回答我,你还要不要这个丈夫?”
    “要。”几站不假思索,香椽就抬头正色看着林珑,表达她坚定的信心,“我,我会嫉妒素纹,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想不开罢了,大奶奶,我不会再这样的。”
    “那就好。”林珑轻拍她的手背,“香椽,你是这府里第一个来到我身边的大丫鬟,我对你也一直比别人特殊些,所以也希望你能与匪鉴过得好,你可明白?”
    香椽不住地点头,大奶奶说得那么诚恳,她焉能还会想歪了去?用帕子抹了抹泪,这才吸了吸鼻子道:“大奶奶,奴婢这就向你回禀差事,素纹她……”
    “心系匪石。”林珑笑着打断她的话,“这事我已知晓,爷也同意素纹与匪石的姻缘……”
    “这就好,这就好……”香椽心里这会儿只剩下满满的祝福。
    林珑把食指抵在唇边轻“嘘”一声,“不过这事你得保密才行。”
    “啊?”香椽不解地看向林珑,这主子赐了婚,直接成亲就好了呀,还保什么密?
    林珑喝了口热汤,没有解释,其实鉴于香椽与匪鉴仓促成亲一直磨合到现在,她就不打算让素纹也重蹈覆辙,须得匪石亲自开口来求娶素纹才行。
    香椽满腹疑惑地行礼告退,掀帘子出去在廊下刚好碰到鼻青脸肿的匪石,“你,你这脸?”怎么与她丈夫的差不多?
    匪石避开香椽的目光,“没什么事。”
    “你与匪鉴……”
    “香椽,你让匪鉴来保媒的事我会认真思考的,素纹是个好女孩。你放心,你与我那段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把你放在心上。”
    匪石正儿八经地道,他想匪鉴八成是想他这么说,香椽也是希望如此的吧?不然不会为他保媒。
    香椽一愣,这是自从她成亲后,他们第一次把话说明白,这样也好,她感觉到心上并未太失落,这表明她真的开始放下以前那段情了。只是,“你与素纹……”
    她什么时候托匪鉴去保媒了?
    匪石却不待她问完,一副会意的表情,“不管我与素纹成不成,我都会感谢你的,香椽,当日是我不能为你撑起一片天空,是我自私,所以你与匪鉴一定要幸福,我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
    香椽眼睛一红,努力阻止自己再掉金豆子,“嗯,我会的……”
    她想她明白丈夫昨天的举动代表什么了,一想到自己也伤了他的心,她就恨不得现在就见到他的人,好好向他道歉。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错身各自散开了,雁过了无痕,两人都没再回头看。
    素纹倒是躲在暗处看着两人分开,看了眼香椽的背影,这才确定香椽与匪石的那段情真的过去了,她握紧手中新做的鞋子,厚着脸皮上前拦住匪石的路,“匪石。”
    “素纹?”匪石吃了一惊,她故意在此等他的吗?知道她爱慕自己,他面对她有几分尴尬,傻傻地用手搔了搔头。“你在这儿等我?”
    “你想得美,哪有这样的好事?”素纹到底还要这张脸皮,“是我看到你的鞋子都快烂了,这不,我前些天给我爹做了双鞋子,结果量错了尺码,给你穿吧。”说完,她似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把鞋子递给他,其实她的心正跳得厉害。
    匪石看了眼她手中做工精细的鞋子,若是换做以前,他必定不会多想,估计还会笑话素纹几句,此时却是笑不出来,毕竟他也看得出来素纹眼底的情思,匪鉴果然没有骗他。
    素纹看他没接,而是定定地看着自己,佯装不悦地板起脸把那鞋子往他怀里一塞,“我走了,回头你试过如果不合再给回我,我再另外给人。”
    说完,她怕自己脸红让他起疑,忙匆匆离去。
    匪石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朝楼下跑去,用手丈量了一下这鞋子的尺码,这分明是按他的尺寸做的,眼里不禁微微一热,难为她还有这心思。
    现在一回想,素纹好像一直都很关系他,譬如他到南园来,如果错过了餐点,她都会吩咐厨房给他做点吃的,以前他觉得这对于大丫鬟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谁不知道主子身边得势的大丫鬟就是那半个主子。
    若非有心,谁还会在乎他肚子饿不饿?他真是个傻瓜,现在才看得出来她心悦他。
    绿春掀帘子出来,看到他微微一怔,“匪石,你来了正好,奶奶正要遣人去唤你来。”
    “大奶奶找我?”匪石忙把鞋子往怀里一收,正色道。
    绿春点点头,“你赶紧进去吧,大奶奶等着呢。”
    匪石哪敢怠慢?忙不迭地掀帘子进去,朝坐在罗汉床上的林珑行礼,“见过大奶奶。”
    “匪石,你来了正好,我有事要吩咐你。”
    匪石听到林珑这话,不由得一愣,大奶奶这是什么意思?想到香椽刚从里屋离去,八成是来说他与素纹的事情,他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想了一宿,他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
    “是这样的,素纹的亲娘张三贵家的来找过我,说是给素纹找了门婚事,对方是周瑞的儿子,就是在侯爷身边当差的那个周小子。你也知道这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既然素纹的娘有这意愿,那我也不能拦着。思来想去,将她们糊涂一嫁,我也做不出来,这不,你暗地里去查一下这周小子为人如何?能否托付终身,这可关乎素纹的一生,匪石,你可要办好这差事才行。”
    匪石听得一愣一愣的,素纹居然要嫁给周家那小子?他一时间心里极不舒服,方才发现素纹心仪他,这会儿倒好,凭空杀出一桩婚事来,这一天一夜,彻底颠覆了他的生活。
    林珑见匪石不答,反而是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心下暗笑,果然素纹不是单相思,这人对素纹上心了仍不自知,这样也好,她就再推一把,“匪石?你对这差事有异意吗?若是你不想办,那也好,我再找别人来办……”
    “不不不,大奶奶,小的会把这人查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让他有机会骗了素纹。”匪石忙保证道,事关素纹,他不能不当一回事。
    林珑隐下想要喷笑的冲动,故做严肃道:“既然如此,那这差事就交给你了,素纹是我的人,我可不许她所嫁非人。”
    “那是一定的。”匪石坚定地道。
    林珑对这小厮的反应很是满意,见目的达到,这才挥手让匪石出去。
    匪石忙行礼告退,出去后长舒一口气,以此舒缓一颗紧张的心,随后又自嘲一笑,他居然还以为主子会赐婚他与素纹,自己还在那儿想着要接受还是拒绝,哪里知道却是为素纹调查未来夫婿的任务。
    思及此,他握紧拳头。
    这一个早上,他的目光都落在素纹的身上。
    发现她红着眼睛从大姐姐的屋里出来,心下大为诧异,莫非是在主子那儿受了委屈?“素纹?”
    “匪石,是你啊。”素纹努力地抹去眼泪,不敢让他看到自己哭泣丑陋的一面。
    “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奶奶发作了你?”
    “没,不关奶奶的事,是……”
    素纹说不下去,没有好姑娘会自己提起婚事的。
    “是什么?”匪石皱眉追问。
    “你别问了,这不关你的事,我先下去忙了。”素纹找借口离去。
    匪石忙拦住她,正色问,“是不是你的婚事?”
    素纹吃惊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的?”
    匪石这才把林珑交给他的差事道出来。
    “我……我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匪石,你帮帮我好不好?”素纹哭着道,“大奶奶上回还说让我选择,这会儿又说只要这周小子人品好就让我嫁过去,八成我娘又来找奶奶说了些别的话,奶奶才会改了主意。”
    “素纹,你……”
    “算了,匪石,这些话你就当听不见吧,如果那人真的人品好,我就算嫁他又有何妨?反正都那样了。”
    看着素纹一副认命的样子,匪石心下大为着恼,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情绪?
    在他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素纹已经伤心地走远了,看着那瘦弱的背影,他首次为这个女子感到心疼。
    握紧拳头,他转身奔出南园,打算去看看那所谓的周小子。
    林珑这边院子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发到叶钟氏的院子,打算在她那儿用午膳,毕竟这袭爵一事有很多地方需要商量。
    刚到了主院,还没有掀帘子进去,就听到叶明恂咆哮道:“你休想,我正值壮年,为何要将这爵位让给儿子,凭什么?叶钟氏,我告诉你,惟有这事没得商量。”
    “你现在得罪的是皇上,今儿个就罢了你早朝的资格,你还没有危机感?这爵位早让是让,晚让也是让,现在为何让不得?还是你想留给哪个狐狸精生的孩子?”叶钟氏咄咄逼问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林珑不意外袭爵一事会遭到叶明恂大力的反对,毕竟这个公爹还想要多捞点钱在外养外室,更是舍不得提前退下来。
    “你又胡说八道,哪来的狐狸精?”叶明恂这会儿反驳的声音更响,但听来却有几分心虚。
    “我说的是谁,你心知肚明。”叶钟氏冷声回答,“我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赶紧写道请罪折子呈给圣上,还有这让位的折子一并写了……”
    “不写。”叶明恂立即拒绝。
    说完,气冲冲地离开屋子,在门外看到林珑,狠瞪了她一眼,“我还没老到要进棺材,让那小子等着去。”
    林珑微微垂头掩去眼里的鄙夷,也不与这糊涂公爹做口舌之争。
    叶明恂也不指望这儿媳妇说些什么,她一个晚辈又能说什么,顿时更加气呼呼地离去。
    林珑待这公爹走远,这才掀帘子进去,“婆母。”
    叶钟氏坐在罗汉床上生着闷气,看到林珑,招呼她坐到自己身边,“你公爹就是个浑人,他说的话当放屁即可。”明显是听到叶明恂喝斥林珑的那一句话。
    林珑忙服侍叶钟氏喝了一碗茶,给她抚背顺气,“婆母放心好了,公爹的话,我从来不放在心上。”也确实是如放屁,叶明恂从来没说过几句有建设性的话。
    叶钟氏叹息一声,“我本来想着他能上个请罪折子,再把爵位给尧哥儿,这样一来大家都高兴,你说他为何就想不通?”
    林珑不接这话,毕竟婆母可以抱怨这公爹,她可不能背后说他的坏话授人把柄,“婆母消消气,与公爹再好好相商,他总会同意的。”
    “我看难了。”叶钟氏不大抱希望。
    确实诚如叶钟氏所想的那样,叶明恂直接出府,准备到花楼去找那相好的小青儿。
    哪知刚出了巷子,他就遇上了他的外室,那位钟家庶女。
    “你还好意思来?”他怒气冲冲地道。
    “侯爷,”钟外室眩然欲泣地道,“不是妾身要躲着侯爷,实在是……是府里的世子逼我逼得很紧,我与孩儿们为了保全自身,不得不暂时避开来……”
    她颠倒是非黑白,无非是手头开始紧了,而又听闻叶明恂的日子过得极不舒坦,叶家发生的大事,她也听说了。跟了叶明恂十几年,她知道他是什么性子,自家那位嫡姐必定与他有过大争吵,这是她趁虚而入的机会,也想要借此搏得叶明恂的好感,为进叶家的大门打下基础。
    叶明恂看到她哭得伤心,心下也软了,将她搂进怀里,“我们先上马车离开这里再说。”
    钟外室鼻音很重地轻“嗯”一声。
    这女人虽然徐娘半老了,但还是很诱人的,叶明恂的心又被勾起,一进到马车,就抱着她亲嘴儿。
    钟外室自幼就见惯了生母是如何勾引亲爹的,所以更是热情地回应着叶明恂,在这马车里就做起了好事来。
    叶明恂离家,叶老侯爷夫妻又找不到他的人,对于这大儿子越发的不满。
    结果,才过了一天,宫里又下了道圣旨,这旨意是赦免叶明恂太子太傅职位的,摆明了就是皇上对他仍旧恼怒得很。
    这道圣旨的到来,成了压倒叶老侯爷的最后一根稻草,至此,他对这个大儿子是彻底失望了。
    林珑不意外这道旨意的到来,毕竟叶明恂德行有亏,苏梓瑜是不会让他任太子太傅的,免得教坏了皇室子弟,这样也好,无官一身轻的叶明恂会更好贻养天年。
    在用晚膳的时候,她与丈夫如是说。
    叶旭尧只是伸手掐了掐她的俏鼻梁,给她挟了些她爱吃的菜,“爹确实不宜太操劳,这样也好。”
    “只是我们家没了这一品大员的头衔,怕是会让人看轻吧?”林珑转而一想,果然还是有利又有弊。
    “你忘了还有我?”叶旭尧道,“这官职不重要,反正只要有能力有实力,我们侯府的地位不会轻易下降的。”
    林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微微一笑,给丈夫挟了一筷菜,“这个你爱吃。”
    叶旭尧很自然地吃起妻子挟的菜,那点子洁癖在面对林珑的时候早就已经被扔到了爪哇国。
    当夜,叶老侯爷把府里的男丁都叫了过来,因叶明恂离家未归,所以他这侯爷倒是惟一缺席的人,老侯爷觉得讽刺至极。
    “我思索过了,这侯府还须尧哥儿挑大梁才行,所以这爵位要让他提前继承了,你们这些当叔父的地在三月到来之前全都迁出府去,可有异意?”
    老爷子一句话,让叶家的老爷们大吃一惊,叶旭尧倒是很镇定地作壁上观,在这个问题上,他与祖父达成了共识。
    “爹?这?”叶老二迟疑道。
    叶老四、叶老五抿紧唇不吭声。
    叶老六却是第一个赞成道:“爹放心,儿子知晓了,这就尽快搬。”这给了他绝佳的机会,只要搬出去就能名正言顺地接回姨娘,他乐意之至。
    “老六,你?”叶老二、叶老四、叶老五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定下了。”叶老侯爷拍板道,明显不给儿子们太多思索的时间。
    叶老六的赞成,堵住了叶家其他老爷的反对,这事情就此定案。
    翌日,叶老侯爷穿上朝服,亲自进宫为儿子负荆请罪,顺便呈上让孙子提前袭爵的折子。
    只半日,皇帝就应允了。
    等叶明恂知道的时候,事情早已抵定,无弯可转。

  ☆、第一百三十七章鼠辈

叶明恂气得砸烂了屋里的家具物什,这算什么事?他也没有七老八老,老爹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本以为会是妻子的异想天开,所以他很放心地离开家,哪里会想到老头子会背后捅他一刀?这让他胸口堵得慌,就更想发泄。
    狠狠地砸碎了一个四季翡翠精雕案头屏风,看到那一地的玉渣滓,非但没有感到舒心,更感觉到心憋得慌。
    “该死的老头子。”
    愤恨的骂声从里屋传出。
    在屋外的钟外室也一脸地懊恼,本来听从女儿的话来找叶明恂是想着他能带他们进府,从而把叶旭尧给挤掉,换她的亲生儿子叶旭阳当这世子,算盘打得倒是不错,谁料这男人没半分本事,还让人这么快就从侯位上挤了下来。
    咬着手指甲来回踱步,没了侯爷头衔的叶明恂,那价值就下降了许多,钟外室再一次感叹命不如嫡姐好,除了出身,她哪一样不如她?
    “太太,侯爷发作的厉害。”下人来禀报。
    她这才停下来回踱步,脸上有着不容置疑的鄙夷,这个男人现在不是侯爷了,还有什么利益可图?她白跟了他,还生了一对儿女,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得很。
    “由得他去发作,只要没了力气,他再想发作也难。”
    听到太太这不以为然的声音,下人面面相觑,这太太是个什么意思?前些天还巴结侯爷巴结得紧,现在听到侯爷被褫夺了官职又被逼退下来,这太太就变了颜色?果然不是明媒正娶的就是贱货。
    下人虽然心里鄙夷,面上却不显。
    钟外室没有心情在这儿听叶明恂发泄,转身就要回去自己的厢房,看到女儿披着斗蓬出现,忙道:“怎么过来了?”
    “爹呢?”叶蔓芫把斗蓬脱下,引颈张望了一二。
    “在屋里发泄呢,你别去触他的楣头,我好不容易才哄住他不追究我们私逃一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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