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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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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侍女一听这嬷嬷为二人辩解,忙又是磕头又是赌咒发誓地说绝没有偷太太的首饰。
周芷晴伸手阻止了春红准备动粗的举动,这到底是在寺庙,要教训这俩侍女有得是机会,她没有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训她们从而留下个坏名声,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老实告诉我这是哪来的,我就饶你们一命,要不然,回头我就让人把人牙子领来将你们发卖到那烟花之地去。”周芷晴冷声道。
俩小侍女一听到烟花之地这四个字,顿时满脸的惊恐,真被卖到那个地方一辈子就全完了。
其中一个大胆点的侍女站出来道:“姑娘,这是在佛殿里面捡的。”
“捡的?”周芷晴一脸的诧异。
那侍女指了指之前周芷晴上香的佛殿,“刚刚奴婢两人经过那处,在门外看到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这才推门进去发现了这颗珍珠。”
看到此物时,她们二人都双眼放光,虽是下人,但在子爵府里是开过眼界的,知道这东西可值钱了,这么大这么圆还这么光亮,比姑娘戴在身上的还要漂亮,两人见猎心喜,忙又寻了寻,结果再没寻到下一颗,遂为了这一颗争抢了起来。
这才让周芷晴看到那争抢的丑态。
一提到之前许愿上香的佛殿,周芷晴顿时眼睛都睁大了,身子更是晃了晃,她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寒凉。
春红和嬷嬷都赶紧扶住她,不知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周芷晴挣扎地站稳,推开此二人,握紧这颗珍珠沉着脸迈进膳厅。
春红回头瞪了一眼这闯祸的俩侍女,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了挣抢一颗珍珠把脸面都丢尽了,回头必定不给好果子这二人吃。
俩小侍女缩着脑袋不敢回应。
春红赶紧跟在周芷晴的身后进入膳厅,哪知道周芷晴却是突然转身,搞得她差点就撞了上去,忙后退一步垂手而立。
“你们说刚刚那是谁家的人来上香?”周芷晴神情阴郁地问道。
“回姑娘的话,是襄阳侯夫人的娘家,姓林。”嬷嬷到底稳重些,赶紧出声道。
“林家?”周芷睛的眼睛微微一眯,再看看手中的硕圆的珍珠,既然是宫廷贡品,能拥有的人非富则贵,林家的人没资格拥有,林珑却是个例外,她可是皇后娘娘面前的红人,那么说这林家人之前进过那大殿祈愿上香?
顿时她全身都凉透,更是头晕目眩。
看到春红与嬷嬷都要来扶她,她一把推开嬷嬷,拉着春红到一边去咬耳朵说几句私密话。
春红听得也是大睁眼睛,不会这么凑巧吧?“姑娘,您可不能自己吓自己……”
“你赶紧去找人探听口风,这事非同小可,我若不能得好,你也休想独活?”周芷晴狠厉地道,她的丑事不能让人知晓,都是她大嘴巴,这一刻她恨不得将这自幼服侍自己的大丫鬟处以极刑,看她还愣着,不禁低吼了一句,“还愣着做甚?赶紧去打听清楚。”
春红回神,忙不迭地点头,飞快地冲出去找住持打听林家的女眷都在何处上香祈福。
一干周家下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飞奔离去的春红,暗地里嚼起了舌根,之前子爵府后院处理了一批人的事情,她们都知晓,虽然不是知道全部内情,但隐隐还是能猜测一二,遂都暗暗地用眼睛打量周芷晴。
嬷嬷朝那些好事之徒瞪视一眼,警告她们别忘了太太下了封口令一事,又上前宽慰起周芷晴,当然少不得要打探一下姑娘因何事脸色败坏?
无奈周芷晴却是牙关紧闭,什么也不透露。
直到春红飞奔回来,她才急忆起身拉住她到一边低声问,“如何?”
春红忙凑到周芷晴的耳边,小声地禀报着,周芷晴大惊地差点跌坐在地,这么说来她与春红说话之时佛殿里面很有可能藏有人,再盯紧手中的珍珠,这人很大可能是林家的女眷。
听闻林家的主母是妾室起家的,这样等级的珍珠十分珍贵难得,林珑不可能会给林绿氏,那最大的可能藏着的人选会是林家二姑娘,襄阳侯夫人的妹妹,传闻襄阳侯夫人姐妹情深,那么很可能会把这好东西给了妹妹。
“姑娘?”春红也有几分着急。
周芷晴却是很快镇定下来,咬紧下唇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立即下山回府与母亲相商。”
她若名誉受损,周家也会受到冲击,这个时候除了亲娘谁也保不住她。
而提前一步离开的林琦却是心事重重地坐在马车里面,完全一副没有谈兴的意思,她现在恨不得飞身到霍源的面前,把这偷听来的秘辛全告诉他,不让他上当受骗,娶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林绿氏瞄着闷声不吭的林琦,一时间也找不到该说的话,只能干着急地坐着。
林琦知道自家二娘有话想要问她,可她现在却是什么也不想说,感觉到马车里面的憋闷,她微掀起车窗帘子一角,任由冷风灌进来好吹醒有些发热的头脑,手却是攥紧了暖手炉。
冬天的风很是刮人脸面,林绿氏生怕林琦吹了风会着凉,“琦姐儿,这风太冷,还是把车窗帘子拉上吧。”
“二娘,不碍事的。”林琦努力地挤出一抹笑来。
林绿氏见状,更为忧心。
恰在此时,一身着华衣的男人领队打马经过林家的马车,因为对方的马速过快,林家的车夫就避开到一边让了道,省得因此起了冲突,大冬天的又下雪,这路可不好走,万一因为争执而让马车翻了那麻烦就大了。
林琦也好奇地瞄了一眼,都是不认识的人,待对方经过之后,她方才让车夫赶紧上路,她还急着回程呢。
只是她没想到,不过是惊鸿一瞥,那华衣男子却是在林家马车起程后勒马停下来,皱眉似有所思地盯着远去的林家马车,那马车里的女人好生眼熟,他似乎在哪儿见过?握着马鞭的手更是一紧。
“王爷,我们还要赶路呢……”身边的亲信下人上前提醒。
端王爷用马鞭指着远去的马车,“派人去跟上这马车,不要惊动马车里的人,然后回来告诉本王这是哪家的马车,还要务必要查清马车里面的女子是何人。”
那亲信下人虽然好奇自家王爷这奇怪的举动,但却不好出声阻扰,遂忙吩咐一人去执行这命令。
端王爷却是冷冷一笑,那惊鸿一瞥终让他想起在哪儿见过此人,这不正是他那天与静王府郡主幽会时的目击之一,这次他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认错,想到因为这事被扬了出去,他所遭遇到的名声受损,心里是恨极了这捅出去的人,偏他当日又以为已经处理妥当,哪里知道无意中却放过了正主儿。
眼神阴冷地慢慢收回来,他冷哼一声,这次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林琦无端端地感到背部一阵寒凉,似乎被什么可恶的东西附着一般,又打了个冷颤。
一直细心观察她的林绿氏见状,不顾林琦的反对,将好车窗帘子拉下来阻挡那冷风灌进来,“琦姐儿,小心着了凉。”
林琦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没事的,二娘,我的身体好着呢。”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真病着了怎么办?你这不是让二娘担心死吗?”林绿氏板着脸责道。
林琦自知理亏,并不在这问题上坚持己见,只能由着林绿氏施为。
得了叶旭尧几句话的霍源急匆匆地赶回家去,已经有段时间没回家的他在听了叶旭尧的话时,还以为家门口会挂上红绸,哪里知道仍是老样子,这像是办喜事的样子吗?莫不是叶旭尧在诓他吧?
“爷,这还没挂红灯笼呢,不像要办喜事。”一旁的小厮汉光说出霍源心底的怀疑。
霍源看了眼身边的小厮,依他对叶旭尧的了解,这人一向冷脸话又少,哪会做出耍他玩的无聊举动,只能说这办喜事是真有其事,之所以还没张灯结彩,无非是怕他提前知晓,从而破坏他们的布局。
没有敲门等门房去通传,他一脚踢开自家府邸的大门,看到门房因为见到他而吃惊的表情,直接掠过,飞奔地去找他祖母问个清楚。
这会儿的权美环正在与霍周氏做汇报,这对一向互看不顺眼的婆媳在这个问题上意见高度统一,所以少有地合作了一把。
霍周氏的中风症在延医及时,所开之药见效又兼之权美环为她办事,心情一直很好,所以中风的症状再一次得到改善,已是能说出连贯的句子来,“此事你办得甚好,等到成亲那日我们再告知源哥儿,依他的性子到了那日为了霍家着想,必会乖乖地去把人迎娶回来……”
赶来的霍源正好在帘外听到这一句,牙齿不由得紧咬,原来是真的,祖母真的在谋划他的婚事,若不是叶旭尧告知,他岂不是要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他们所定下的吉日那天?
一想到这,前所未有的怒火高涨燃烧。
屋里的权美环正在这时候出声,“婆母,你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了,表嫂也对我们霍家的安排十分的满意,对了,这是她给芷晴的嫁妆单子,婆母你看看……”
心知这话霍周氏爱听,果然霍周氏在听了她的话后,脸上绽出一个略有些歪扭的笑容来,示意她把这嫁妆单了举近让她细瞧。
如今家道中落,霍周氏把钱财看得十分重要,这也是她万分重视周芷晴的缘故,身为周子爵府的嫡出姑娘,周楼氏在女儿的嫁妆上必定大方,所以她对这份嫁妆一向期待最高。
正在婆媳二人讨论周芷晴的嫁妆之时,门帘被人用力地扯下发出的声响让霍周氏和权美环都望了过去,原本不悦的脸在看到霍源就那样凭空出现时,顿时两人都惊讶万分,各自均吞了口口水,脸上颇有几分心虚。
“源哥儿,你回来了?”霍周氏仗着自己是亲祖母,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来招呼着孙子,“来,到祖母身边坐下说说话,离家这么长时间,祖母可记挂你了。”眼睛却示意权美环把那份嫁妆单子收起来,这可是不能让霍源看到的。
权美环动作利索地将那张嫁妆单子收起来,这个可是不能让霍源瞧见的。“既然回来了就过来陪你祖母说说话,她可记挂你了,每天必问好几遍才能安心。”
霍源却是嗤笑一声,讥讽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如此和谐了?”
霍周氏和权美环被他这一讥嘲,脸上的不自在更明显了一些,毕竟她们二人终日争吵那已是家常便饭。
“这,这不是你祖母病到了,我这当儿媳妇的哪能还惹她老人家动怒?”权美环找了个借口道。
霍周氏也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慈祥点,“你也别为难你继母,她对我还是有孝心的。”
婆媳二人倒是态度一致地唱双簧,其实心里恨不得对方赶紧死。
霍源上前冷冷地看了她们俩一眼,再度道:“听说我们府里要办喜事?”
“源哥儿,你听何人说的,没有这事。”霍周氏一口就否定了,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承认,要不然霍源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对啊,源哥儿,你祖母一向疼宠你,又岂会说谎来哄骗你……”权美环忙挤出一抹笑来搭腔。
霍源没想到她们为了让他娶那周家姑娘,居然联起手来对付他,气愤之下,他抽出手中的长剑朝霍周氏的大床划去。
霍周氏吓得惊叫,以为这孙子要弑杀祖母,“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你祖母……”
权美环也吓得缩成一团,这霍源抽剑做甚?再看着那上好红木做的床被削去一部分,躺在床上的霍周氏更是身子滑倒在地,她顿时心惊肉跳地看着霍源的剑,生怕他会一时激愤把这剑对准她。
“祖母,你太令我伤心了。”霍源沉声回应,“敢做就要敢应,明明背着我订了婚事就要有这觉悟。”
“你,你这不孝孙,我可是你的祖母,为你订亲又如何?你不知道这婚姻大事都是长辈订下的吗?芷晴知书识礼,出身名门,又有哪样配不上你?你说,你说一项来,我今儿个就服了你……”
被吓得过了头的霍周氏大声叫嚣,她就不信霍源敢杀了她。
霍源握剑的手青筋凸出,对这祖母第一次感到失望至极,她怎么能如此自私?她认为好的他一定就认为好了吗?真正要过日子的人是他。
正在这时,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霍堰一冲进屋里,却见到儿子举剑向霍周氏刺去,他立即大惊地唤了一声,“逆子,那是你祖母……”
霍源在剑在堪堪擦过吓傻了的霍周氏时却是挽了个剑花对准霍堰,“爹,你也有份吧。”
☆、第三百零二章威吓
堰一脸震惊地看着儿子指着他的剑,脸上更是涨得通红,“你……你这是做甚?我是你爹……”
“我当然记得你是我爹,若你不是我爹,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霍源冷笑地打断他的话,对于这个父亲他是万分失望的,本以为经过苦难生活后他能有些长进,原来还是原地踏步。
霍堰倒吸一口凉气,与风华正茂的儿子相比,他确实已是日落西山,这么一想,他脸上的神情缓了缓,不复初时的气急败坏,“源儿,爹是你亲爹,能害你吗?咱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用剑指来指去像什么样?你还要不要这名声了?我们霍家要中兴也得靠你,爹和你祖母还能害你不成?”
深怕儿子一个手抖真的刺中自己,他不动声色地暗暗地移了移,不让那闪着寒光的冷剑对准自己。
“你们确是不曾想过要害我,”霍源道,看到父亲赞同地狂点头,又嘴角嘲讽地一勾,“可你们行的事却是完完全全在害我,我告诉你们,别想着背着我给我娶妻,周家这门婚事必须退掉,”不去理会父亲与祖母瞬间难看的神色,他的剑转了个弯把屋子里的八仙桌给劈成两半,似没有看到祖母被吓得嘴唇直哆嗦,径自再度宣布,“我也不指望你们了,我亲自到周家去退婚。”
说完,他不再看他们,提着剑转身就走。
“站住。”权美环哪里容得他去退婚,他一日不成亲,一日就拖累自己的亲生女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事是你说退掉就能退掉的吗?源哥儿,如你爹所说,你是我们霍家的希望,这婚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霍源猛地转身冷冷地看向这会儿跳出来的权美环,她打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数次三番地警告他,无非就是不许他与林琦在一块儿,在他眼里,这世上最自私的人莫过于权美环。
权美环克制住内心的害怕,她缓缓地上前,吃定他会看在林琦的份上不拿剑指着她,也不会真的伤害她,“你以为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怕了?我告诉你,我不怕,于礼,我是你的继母,你得唤声母亲的人,你若对我动手,那就是大逆不道是为不孝,我到衙门去告你不孝,你这辈子的仕途就完了。”越说底气越足,“除非蒙国举兵来犯,否则这辈子你都没有出头天,只能在京赋闲,或者还会连这闲官也给丢了。源哥儿,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走到这一步?你乖乖地把周家姑娘娶进门,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岂不更好?”
“和和美美?”霍源讽刺一笑,“你倒是想得轻巧,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范的,这辈子我还真要定了林琦,权美环,老天都阻止不了我,更何况是你?”
这话一出,非但权美环脸色大变,霍周氏和霍堰母子二人都感觉到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这林家人要当他霍家妇,怎么想都觉得惊悚至极。
“不行——”三人同时出声,结果听到不同的声音,还彼此看了一眼。
权美环抢先站到霍源的面前,“你答应过我不会打我女儿的主意,霍源,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这婚事我不会答应的,有本事你就将我刺死,我死都不会让步。”
“源哥儿,祖母也不答应,你要娶林琦为妻,除非祖母两脚一伸,否则你别指望。”霍周氏同样也以死相逼。
霍堰道:“源儿,你这是何苦?你祖母和继母都不同意这婚事,你硬把人娶进门难道要家里天天都吵翻天才高兴?”
霍源看着这一个又一个阻力,于他而言,与林琦在一起最大的障碍只在林家,在林珑一人的身上,至于其他人,他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祖母年迈且不良于行,生生捱过削爵时最艰难的日子,哪是个会轻易就去死的人?要不然早死几百年了,还能一次次地硬挺过来?他是不信祖母会为了阻止他娶林琦就真去寻死的,这话说来不过是威胁他罢了。
父亲霍堰就更不用说了,这次回京他见识到父亲小心讨好他的一面,也看到父亲老去华发变白的一幕,毕竟是生身父亲,他对他还是有几分同情与怜悯,一个要靠他养老送终的父亲,他的反对本身就打了折扣,更何况他现在是霍家的顶梁柱?
至于继母权美环,那就更不用放在心上,权美环这人其实最爱的就是自己,一旦他真的娶了林琦,她还能如何?真去上吊自尽?不见得,她惜命得很,哪会真去死?
这三人不过是说些狠话来吓唬他罢了,他霍源在千军万马中闯过来的人,还会惧怕他们这区区几句嘴上功夫?
这会儿他就不拿剑指着他们给他们制造压力了,他再愤怒也不会丧失理智真的将他们给杀了,他还没这么蠢?好日子不过,把自个儿弄进牢里再前途尽毁?犯不着,遂把长剑收回腰间的剑鞘里面,他的神情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
好一会和,在场面冷静得让人心里发毛之时,他方才道:“谁想死尽管去吧,我不拦着,大不了我守了三年孝再谈婚论嫁,到那时候还有何人反对我娶林琦为妻?”
他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让在场的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这个孽孙,我是白疼你一场了……”霍周氏气极地怒骂出声,手更是打抖个不停。
霍堰深怕母亲受到刺激真的死去,他还指望儿子再给他富贵的生活,并不想儿子真的背个不孝的名声前途尽毁,忙去翻出药来给母亲服下,并且给母亲一遍遍地顺气,更是瞪向儿子,“还不过来你给祖母认错?”
“我无错,何来认?”霍源站在那儿不动,身为武将的他五感比常人灵敏,自然是听出了祖母的呼吸顺畅了不少,想来也不会因为他的忤逆就一命呼乎,既然如此,他就更不能妥协。
霍周氏气得浑身打冷颤,一旦怒火上升,她又会说不出话来,不过那双死鱼眼睛死死地盯着霍源看,这就是她一向疼爱有加的宝贝孙子?真真一头白眼狼。
权美环看着霍家三人彼此对立,看来她这继子是真的打算向她的女儿出手了,“好,很好,你不信我真去死,是吗?那我就死给你看。”
语毕,她一头就去撞门框,誓要死在霍源的面前也要阻止他娶小女儿为妻。
霍源皱紧眉对,终归还是小看了权美环,就在她的头要撞到门柱上时,他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不让她寻死。
权美环背对着霍源脸上嘴角一勾,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身为武将要制止她去死轻而易举,而她要的就是他的妥协,“你放手,我这就去死……”好半晌,也没感觉到霍源松开手劲,她这才转头冷冷地注视着皱紧眉头的霍源,“好,你不让我去死也成,那就乖乖地娶周家姑娘为妻,好好地尽你当霍家子孙的义务。”
霍周氏和霍堰母子二人都在心里为权美环喝彩,在这一刻,觉得权美环怎么看怎么顺眼。
霍源定定地看着一副胸有成竹样子的权美环,好半晌,方才道:“继母,我阻止你去寻死,并不是因为我怕你让我背个不孝的罪名,只因你是林二姑娘的亲娘。”看到权美环愣神的样子,他朝外大喝一声,“汉光。”
“爷,奴才在。”汉光听到声音立即进来,哪怕这屋里吵翻了天,他身为下人不奉令那也是不能进来的。
霍源把全身僵硬的权美环甩给汉光,“把她绑起来,阻止她去寻死,等我与林二姑娘的婚事定下来后再放她。”
汉光忙大声道,“是,爷。”
权美环反应过来,大喊,“霍源,你不能如此对我,我是琦儿的亲娘,我不同意,你们就成不了亲……”
“我想你忘了一件事,你与林家姐弟仨在圣上的见证下已是断绝了关系,林二姑娘的婚事由不得你做主,而且你还拎不清,你现在是霍家妇,不是林家主母,身为继母,请你有个继母样儿,我不指望你为我操办婚事,但也请你不要插手让我瞧不起。”
霍源说得毫不客气,权美环的脸色寸寸刷白,这番话大女儿跟她说过,如今再听,却是字字诛心,深刻地认识到她里外不是人。“哪怕这样,我也不能让你娶走我辛苦生下来的小女儿,我不能看着她不幸……”
对于权美环的不幸论,霍源嗤之以鼻,“你不是我,焉知我不是真心对待林二姑娘的?这辈子,我也就认定她了,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对自己的女人好还对何人好?”
这继母是不是老想着有人要报复她,谁有那闲功夫?
权美环被这继子噎得说不出话来。
“源儿,你不能犯糊涂,你与林琦是继兄继妹,真在一起是不是嫌我们老霍家的脸面没有丢尽?”霍堰忙出言劝阻。
“爹,我们老霍家还有脸面吗?”霍源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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