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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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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琦方才轻舒一口浊气,目光转向林绿氏,“二娘,我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来你为林家做了什么,我也看在眼里,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情。”顿了顿,“可这是婚姻大事,我从不会拿自己的幸福来开玩笑,他值得我托负终生,如果错过了他,我想我会遗憾一辈子,就犹如你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爹那样,那会儿你也是不想有所遗憾吧。”
林绿氏没想到一直以为是孩子心性的林琦有一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终于不得不承认她一直小心呵护着的小姑娘长大了,伸手轻抚了一下林琦的头顶,“琦姐儿,你的心思二娘明白了。”
林琦的婚事,哪怕她已是林家主母,却是不能插手太多的,眼睛看向了林珑,长姐如母,在林家,林珑尽管已出阁,却是最有话事权,无论是她还是林琦、林栋姐弟都服她。
“姐……”林琦拉着长姐的手打算好好说一说,最重要的是要为心上人拉拉好感,这个她已是打了太多的腹稿,她与霍源要成双成对,最难迈过去的便是长姐这一关。
林珑却是伸手覆住她的手,打断她鼓起勇气要说的话,“琦儿,听了刚才那番话,姐也相信你能为自个儿做主了,这婚姻大事确不是儿戏,你要想好,我们再看看他是如何做的,好吗?”最后又补了一句,“多看看没坏的,你还年轻,正是可以好好挑一挑的年纪。”
这话一出,不但林琦一脸震惊,就连林绿氏和暗自抽泣的权美环也抬头看向林珑,这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连林珑的态度也软化了下来,除了林琦和林绿氏,权美环竟觉得无比的绝望,小女儿的性子一向热情奔放,看来是嫁定了霍源。
林琦却是双眼含泪地扑进林珑的怀里,抱着亲姐还没显孕相的纤腰,“姐……谢谢你信任我。”
林珑轻抚林琦披在肩后的头发,这辈子她也就这么个妹妹,血缘亲情切不断斩不了,而且霍源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糟,“你是姑娘家,要等他先行动,自个儿送上门不值钱的,知道吗?”
霍源要取她的妹妹,就得亲自来求。
林琦窝在林珑的怀里猛点头,这点自重不用长姐吩咐她也知道,霍源要展现决心给她的家人看,她才能点头嫁他,这是规矩。
林绿氏看到林琦那激动的样子,不禁也抽帕子按了按眼角喜极而泣的泪水,这会儿她不再将林琦当孩子看了,小姑娘长大了就要懂得自己翱翔于天际,她能做的就是守住一个家,等哪天她累了可以歇歇脚。
哪怕林则到死也没有爱过她,她也甘愿为他做这些,在他救她出火坑从良那一刻,她就已经决定了将她的一切奉给这个男人。
这里面真真伤心的只有权美环,她实在无法接受女儿变成她的儿媳妇,怎么想都难过得要死,加上对霍源的偏见,就更不乐见这婚事。
这边厢林家的谈话,霍源也是耳力好的一字不落地听了,嘴角的笑容怎么忍也还是几乎要咧到耳朵根,望了望天上,他想要尽快了结掉与周家这桩婚事的决心更强了些。
叶旭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霍源转头看他,“看来我与你还是要做连襟了。”
霍源勉强压下狂喜的心情,一脸严肃地道:“解决掉周家,我会尽快登门向林二姑娘提亲。”
叶旭尧倒没有说什么话,不过霍源再怎么急切,今年是注定无法娶林琦为妻了,都到了年底,婚事也只能等来年再择期。
马蹄声声,遮去了多少人的喜与悲,尽职尽责地朝一个方向而去。
这时已经是日落夕山的傍晚了,街上的匆匆的行人渐多,看到这副阵仗就更是满脸好奇,先是周子爵府的马车,再来还有襄阳侯府的马车,后面还有两辆不知哪家的马车,非但如此,那御林军的服饰是那般的显眼,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事之徒,立即有人互相打听出了什么事,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遂有人偷偷地跟在后面准备看热闹。
霍源也不阻止,反正他是受害者,这事闹大顶多丢些脸面,又不会害了性命,比起周家女来说,他一大老爷们的脸皮没那么薄。
倒是周家马车里面的母女均是煞白了脸色,她们还没能想出一个补救的法子,就更不想面对那即将到来的事实。
“娘,爹怎么还没到?”周芷晴急道。
周楼氏表情也急得不行,但没能胁下生双翼飞去搬救兵,就只能拍拍女儿的手让她镇定些。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周家母女担惊受怕之下,还是到了医馆的门前。
马车停了下来,周芷晴的身子止不住地打着冷颤,尤其看到马车帘子被人掀起,霍源的冷脸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更是花容失色地往母亲的身后钻。
“表伯母,周表妹,请下马车,医馆已到。”霍源冷声道。
周楼氏瞪了眼女儿,怎么教都教不会,这举动做出来不就让人看出心虚来?不过面对霍源时,又是一副外强中干的面容,“表侄,你这样做就不怕周家的列祖列宗从地底跳起来找你算账吗?好歹芷晴也是你表妹,你真要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这面子……”
“废话少说。”霍源不耐烦与她再扯嘴皮子,也深知这表伯母是拖延时间,好让周子爵这表伯父赶紧杀到来救场,他没有必要照顾她这样的心情,“汉光,请她们母女下马车。”
这个请字,他咬得极重。
汉光一听就明白,应了声后就跳上马车去将周楼氏母女粗鲁地拽下马车,这对不要脸的母女,他恨不得扒下她们虚伪狡诈的脸皮,看她们还如何再算计他人。
周楼氏与周芷晴挣扎着还是不敌练家子的力道,就那样被汉光拽着下了马车。
周楼氏原本因为挣扎还失了些许仪态,不过在看到渐渐围观过来的人群时,面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端起了子爵夫人高傲的脸孔。
周芷晴到底还年轻,面皮生嫩些,加上心虚,不敢对上人群中的目光,只得低垂着头,因为是到寺庙里上香,所以她今儿个没带帷幄,现在连个遮掩也没有,只得拿袖子半遮脸庞。
京城的好事之徒不知道发生何事,只是好奇地看着周子爵家的母女,倒是还没有人开始指指点点。
林珑冷着脸带着林琦、林绿氏和权美环也走了上来,看了眼仍帮作姿态的周楼氏,冷然一笑,就看待会儿她还笑不笑得出来。
周楼氏瞪了眼林珑一行人,很快目光就看到了被霍家下人抬过来的霍周氏,她飞快地奔到霍周氏的面前,推开霍堰,低声道:“姑母,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们周家如果今日丢尽脸面,于你可有半分好处?在霍家削爵那段时间,我是如何接济你的?你现在都忘了?做人得凭良心,姑母,今日之事我们周家自认倒霉,婚事就此做罢,如何?”
霍周氏在周楼氏靠近的时候就恶狠狠地瞪着她,妄图把个失贞女嫁进霍家,对这表侄媳妇是恨之入骨。本来就恨极,再听她提到刚削爵那会儿的事情,就更是恨之又恨,那会儿她这老姑奶奶没少看她的白眼,本就中风不良于行,她多少次在她面前忍气吞声,就为了能改善一下霍家的生活,当时只要她大方一点,她与儿子也不会过得那么憋屈,还要看权美环的脸色。
现在听到她说得这般无耻,就更是肯定周芷晴是真的珠胎暗结了,遂气愤地将一口老痰吐到她脸上,“你还有脸来求我?周楼氏,你口口声声地唤我姑母,眼里还有我这姑母吗?好好的女儿教养成那样,我若是你,就该上吊自尽,我们老周家还从没有出过这样没皮没脸的姑娘。”
周楼氏没想到霍周氏这般当众不给她好脸色看,拿帕子抹去那抹带着腥气的浓痰,表情发狠地看着霍周氏,“老姑奶奶的意思是要与周家决裂,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霍周氏憎恨的神情一顿,竟是不好回答这句话,她到底仍旧是从周家走出来的,对这娘家仍多少有些顾虑。
看到霍周氏的神色犹豫,周楼氏似看到一线曙光,忙拉着这老姑奶奶道:“姑母,你也得想想周家其他未婚的姑娘们,她们是无辜的,只要您今天同意息事宁人。”
周楼氏现在只求不丢尽脸面,哪怕是求着霍周氏她也甘愿。
霍周氏一时间进退维谷,到底人还是私心占上风,尽管在孙子的婚事上她犯了错,但她都这把年纪了,若是没了娘家支撑,只怕日后在孙子面前就更抬不起头来,又思及林琦这个闹人心的存在,遂态度和软一些,朝一旁的霍堰道:“把源哥儿唤来……”
霍源早就看到了周楼氏的举动,更兼之林珑那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身上,他就更想要好好表现一番,遂上前拉开周楼氏,“表伯母走错地方了,医馆的大门在那儿……”
“霍源,你祖母有话跟你说。”周楼氏朝霍源微眯眼道,“这可是你的老祖母,难道你要不孝吗?”
霍周氏不满地瞪视一眼周楼氏,面向孙子时不禁带了抹笑容,“源哥儿,听祖母一句话,我们霍周两家好歹是姻亲,结仇倒是过了些……”
“祖母以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霍源这会儿算是看清了霍周氏自私自利的嘴脸,“难道我就活该当那乌龟王八蛋?”
乌龟王八蛋这五个字一出,不但霍周氏,就连想要插嘴的霍堰也闭上了嘴巴,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侮辱,他也替儿子不值,若真娶了个烂货当正妻,霍家在这京城将无法抬头作人,因而他那微微动摇的心再度坚定,在这桩算计的婚事中,霍家没有半分错。
“娘,我儿子绝不能当乌龟王八蛋。”他郑重地看着霍周氏,这会儿他无比地支持儿子的决定。
霍周氏微垂下一双老眼,没有再看向一脸失望的周楼氏,她再如何自私也不能让人嘲笑孙子是乌龟王八蛋。
林珑看着霍源拉着周楼氏往医馆而去,自个儿也一脸含笑地拉着妹妹进去,看来霍源这人并不愚孝,这倒是个优点,毕竟妹妹与霍周氏有过节,男人只要不愚孝,这点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林绿氏是一脸的满意,只要霍源制得住那老虔婆,她就能放心让林琦嫁进霍家。
倒是权美环如一副霜打的茄子,霍周氏压不住霍源,霍家也就没了阻力,难道就真的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她是真发愁啊。
周芷晴被霍源指定的一名仆妇扯着进去医馆,她脸色苍白地被硬拉着进去,看到那坐馆大夫就在眼前,她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可她不能晕啊,只能求饶般地看向霍源,小声道:“表哥,你别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
霍源对她的哭求半分不放在心上,之前那般恶毒的算计他,还要泼脏水到林琦的头上,这口气是怎么也忍不下去,遂给了眼那仆妇,让她将周芷晴的手压在坐馆大夫面前。
“大夫,给我看看她是否珠……”
霍源的话音还没有落地,急匆匆迈进医馆的周子爵大声道:“霍源,你莫要欺人太甚。”
周芷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亲爹赶到,忙转头一脸惊喜地看着来人,“爹,求您救救女儿,表哥他发疯了……”
周子爵在接到妻子遣人送回来的消息时,就快马加鞭地赶过来,先是到了霍家结果没人,后来知道这边有人围观,方才赶到就见霍源正将他女儿的手腕压在大夫的案前,遂当场怒喝一句,无论如何都要遮住这丑事才成。
林珑倒是一脸镇定地看着周子爵杀到,因她是孕妇,叶旭尧一进医馆就找了张椅子让人擦干净让妻子坐下,他也抬眼看了看周子爵,倒是没有作声,现在该出风头的人应是霍源,他可没有这兴致在这桩丑事中出风头。
“爵爷,您终于到了,妾身被人欺负得很惨……”周楼氏在看到丈夫到场,当即就哭诉起来,好让人看看霍家是如何欺人的。
周子爵不好当场发作妻子,他早就说过将芷晴远嫁到乡绅人家,偏妻子不听他的,非要打霍家的主意,现在好了,惹出这祸端,故而神情冷然地面对妻子。
霍源好整以暇地看向杀出来的周子爵,先是礼貌地唤了声“表伯父”,随后方才冷冷地道:“我欺人太甚?你周家意图将一个失贞兼且还珠胎暗结的女人嫁给我为妻,到底是何人欺人太甚?”
这失贞兼且还珠胎暗结几个字眼一出,围观的群众都一片哗然,没想到会是这么劲曝的内容,当即指指点点地看着周家一众人,尤其是身处风口浪尖的周芷晴。
周芷晴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就像那没穿衣服般会人评头论足,“没有,我没有,表哥你是在诬蔑我。”她大声地反驳,“你不想娶我就直说,我堂堂子爵家的千金,不会没皮没脸地缠着你,可你这是在污我名声,意图逼死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霍源对她这些控诉全然不放在心上,他就说这周芷晴能厚颜无耻地嫁给他,哪会是个心理脆弱的人?到了这步田地还不知悔改,还要把一切错处都归给他,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霍源,你今儿个若是一意孤行,我必参你一本。”周子爵在女儿大声反驳时也挺直了腰杆,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
“参吧,我霍源还不怕你使这点招数,圣上是明君,必不会见我这为国立功的人吃这死猫。”霍源一脸不惧。
他这坦荡荡的样子让在场围观的人更是倾向于他,目光不屑地看着周家众人,尤其是男性围观者,他们对这样的事情最为深恶痛绝。
霍源看到周子爵这表伯父变了脸色,不再浪费口舌与他周旋,而是命令大夫道:“给她验脉。”
☆、第三百零六章滑胎(二更)
大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忐忑得不行,不过比起年纪大的周子爵,还是霍源这个武将给人的压迫力更大,吞了口口水后,他的手颤抖地按在周芷晴的手腕上。
“不准诊。”周子爵上前一把打开大夫的手,他周家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拉住女儿的手,看向霍源发狠道:“我女儿云英未嫁,哪能任人随便诬蔑?霍源,你别太过份,诬良家女子未婚有孕死后也会下拔舌地狱……”
霍源大笑出声,“下拔舌地狱?只怕你周家的人全都下了,也还轮不到我霍源。”
他给汉光使了个眼色,汉光立即上前一把按住周子爵,周子爵没想到霍源会做到这份上,拼命地扭动自己的手,却是挣不开汉光的爪子。
不用霍源吩咐,那御林军副统领已是极快地将周子爵带来的下人都制住,看到此情此景,一直拼命维持体面想要力挽狂澜的周楼氏终于晕了过去。
一旁的嬷嬷看到她晕了过去,忙伸手搀扶她,惊呼,“太太?”
周楼氏却似两耳不闻,双眼痛苦得紧闭。
“娘——”周芷晴听到嬷嬷那一声叫唤,忙扭头去看亲娘,想要奔到亲娘的身边,却是力不从心。
大夫在霍源的高压之下,终于还是果断地伸手按在周芷晴的手腕处,好半晌,一双老眼闪过复杂之光,身为医者,他在这一刻已是平静下来,为了慎重起见,他又仔细再诊了诊脉。
此时包括外头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在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最后的结果,惟有知情的周子爵面色郁怒,拳头握得青筋都凸了出来,这会儿他恨不得亲自动手把这有辱家门的女儿打死,省得让他的老脸丢尽。
周楼氏的心腹嬷嬷却是蹲下来掐着周楼氏的人中,好半晌,周楼氏这才幽幽转醒,双眼朦胧,一副不知身在何处般地眨了眨眼。
林珑瞄了眼周楼氏,淡定地喝了口甜汤,目光再度看向诊脉的大夫。
林琦却是握紧双手等待这结果,她不可能听错的,再看周家这不停阻止的态度就知道他们心里有鬼。
在霍源看向她时,她朝他微微一笑,两人的目光顿时交缠在一起,迸射出柔情万丈的光芒。
林珑把甜汤的盖子合上,轻轻地“咳”了一声。
林琦这才脸红地把目光移开,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
林绿氏暗暗一笑,这副痴缠的样子可见两人的感情还是十分真挚的,或许林琦嫁霍源真是个不错的决定,她由最开始的不赞成,到现在完全是乐见其成,霍源那般强势的人估计能护得住自家的女孩儿。
终于在这各方关注的目光中,大夫收回自己的手,皱了皱眉道,“这位姑娘是滑脉,有孕应已有二月有余。”
周芷晴在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痛苦地闭上眼睛,没人再按住她的手腕,她却无力地任由手腕垂下。
一时间,场面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但这只是表象,没一会儿,外面围观的众人开始哗然,热烈地小声议论,这周家女真是放荡的字眼层出不穷。
周芷晴无力承受,用手捂住耳朵,“不,不是的,不是的……”
醒来的周楼氏见状,再度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这次无论那心腹嬷嬷如何掐人中,她都不会再睁开眼睛了。
“诬蔑,这是诬蔑。”周子爵大喊大叫,用手指着那名大夫,朝霍源道:“这诊脉的大夫是你找来的,他要说什么肯定是听从你的吩咐,这样的结果如何服众?霍源,这不过是你精心布下的局,你不想娶我女儿大可明说,何必这样毁她的闺誉逼她走绝路?”
不等霍源出声辩驳,那名一直有几分惧怕权贵的坐馆大夫却如被踩着尾巴的猫儿般跳起来,“老夫行医已有三十载,自认还有几分医德,这京城听过老夫医术之名也有不少,老夫岂会为区区几个铜臭钱就将医德丢弃。”他更是把手举起来,“老夫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收了别人的银子诬蔑这名姑娘有孕,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重誓一出,众人再度哗然不已,更有光顾过这医馆的人怒目看向周子爵,毕竟受这坐馆大夫好处的人还是不少,群情激愤之下更是有人出声力挺坐馆大夫。
霍源看到这周子爵的脸色大变,顿时心爽不已,“表伯父,您听到了?我霍源还没你嘴里那般卑鄙,收买人来诬蔑周表妹,但如今已证实了周表妹确是珠胎暗结,你们周家意图塞这样一个女儿给我是何居心?”最后已是厉喝出声。
周子爵脸色败坏,却还想着扳回局面,“霍源,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们没有勾结吗?这都是你精心布下的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周爵爷还有疑问,倒是可以请太医院的太医前来诊脉以断真假。”叶旭尧适时地插了一句。
周子爵这才似发现他居然也在场般的眼神看向他,其实他也有相熟的太医,就是这相熟的太医诊出女儿有了喜讯,他这才知道她的丑事,方才将女儿那情郎打死。
只是这事如果只有一个霍源就罢了,襄阳侯府也要插手的话,他好相熟的太医如何还肯为女儿说谎从而影响前程?
思及此,他顿时如斗败的公鸡般垂下头来,这脸丢定了,恨不得也如发妻那般晕倒了事,这样倒是不用丢人现眼。
周芷晴身子发软地倒地掩面痛哭,这一刻她恨死了害她怀上身孕的情郎,又恨自己为何当初不喝下那碗红花药,更恨让她当众丢尽脸面的霍源,这种种情绪交织在心里,以至感觉到肚腹越来越痛,本就因忧虑过重而隐隐有些滑胎症状的情形加深了,她蹲着之地下面一片腥红。
血腥味儿飘散在空气中,坐馆大夫反应最快,立即弯腰给周芷晴把脉,之前诊脉时他就知道周芷晴这胎不稳,没想到这么快就脉到了滑胎之脉,他皱眉大喊,“不好,这位姑娘有滑胎之兆。”
霍源也看到了那摊血,他只是想要证明周芷晴确是珠胎暗结,并不想真害了她腹中胎儿的性命,遂忙令人扶着周芷晴到后面去,更是吩咐坐馆大夫为周芷晴保胎。
周芷晴却是两眼红肿,面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吟出声,只不过下腹处紧紧地绞痛着,她感觉到这小生命正在流失,不知为何,竟是感到轻松万分,没了也好。
那大丫鬟春红只是用眼睛瞄着,这当众被人诊出喜脉又当众流产,周家姑娘的名声不用等到明天就一文不名了,她才不会往前凑。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众人的议论声都小了点,不过仍旧有人还是兴奋地说着周芷晴珠胎暗结一事。
周子爵这会儿痛苦地闭了一会儿眼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对这女儿再无半分怜悯之情,再睁开眼睛之时却是眼里一片寒芒。
面对霍源的质问,他只能隐下怒气,上前以表伯父之尊给霍源做了个揖,“这事是我们周家有亏在先,实在是我这个当爹的并不知道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丑事来,都是我疏于管教才犯下的错,回头我会处置这不守妇道的女儿还表侄一个公道。”
霍源听闻只觉得背脊发寒,有这样推卸责任的父亲,难怪就会有那们的妻子和女儿,他不屑地轻哼一声,“表伯父,到如今,你却用一句轻飘飘的疏于管教来推卸责任,你觉得合适吗?就我所知,你们家意图把这么一个女儿嫁给我已是有段日子了,你敢说你不知情?”
周子爵的面色气得涨红,本来他给霍源道歉已是极限了,哪知这个表侄子却是不依不饶,遂抬头狠声道“霍源,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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