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千金媚祸-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清淡一句话落,苏怡抬头看了裴钊一眼,其实她今天最后说的那些话即是支持亦是试探,她心虚了后悔了,他全都看出来了…
苏怡沉默着不说话,裴钊把着方向盘望着前方夜幕下的远山,微微叹气。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对着周静雅你就那么失控;你真就那么容不下她?其实她和阿城之间并没有什么,你不也是知道的么。”
寂静一夜,那平叙男声带着勾人倾诉的安心感,半晌,苏怡后仰靠上座椅,终是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五年了,我不喜欢她,一直,不喜欢…”
她为阿城做过些什么?她又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可以帮上他的忙?她甚至都没有特别漂亮,仅仅只是因为长着一张和锦心姐相像的脸,就轻易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一切,只是那些,分明就不是属于她的…
“锦心姐为了阿城做了那么多事,他会一直念着她,这一点,我接受…”
“只是周静雅,她只是个窃取别人付出成果的小偷,我为什么要接受她?”
说到这里,苏怡情绪微微激动起来,她仍是紧紧闭着眼,那轻颤的睫毛隐隐沾上泪光,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痛苦。
身侧,裴钊依旧平视着前方,片刻,他说,还有呢?
还有,你内心深处真正最在意,最难过的,是什么?
…是…什么?
原来,是恨么…
她恨,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出生几年,早一点陪在心爱的人身边,别人能为他做的事她都能做,却为什么偏偏迟来了一步!
她还恨,恨为什么自己要苦苦痴恋一个眼里心里从来没有她的人,她多想感情能收放自如,多想能够潇洒甩手,全身而退!
而她最恨的,却是他…
她恨他的淡漠,恨他的狠心,恨他可以淡漠到彻底忽视她,亦可以狠心到留下周静雅,却能全然无视她的爱意!
而这样的他,却是能那般长情的一直记着一个死人…
这么多年,她和周静雅谁都没有赢;
这么多年了,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忘记?!
心中一瞬情绪奔涌,苏怡终于忍受不住低低呜咽起来,抽了纸巾递过去,裴钊伸手轻轻拍了拍苏怡的肩头。
他身边最在意两个挚友,却是个个活在压抑之中…越伤,越痛,就似越将自己全然包裹,绝不示人!
望着苏怡轻颤的肩膀,裴钊默默的想,从小到大,他竟是从来没有见霍城哭过…
便是当年在莫锦心灵堂跪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
此后的日子,一直阴雨绵绵的临江城内,生活全然回归正轨,就像那个雨夜发生的一切都从未存在过一般。
6月7日,安浔参加全国高考,两天之后,她彻底解放。
这一晚班级聚会,彻夜狂欢,安浔向宋灵韵请示后出门,这一晚的确有一场狂欢在等着她,却不是在那聚会上~
一个小时后,老城区居民楼的一居室里,安浔捧着一整个起司蛋糕在卧室里边吃边踱步,她的样子很有些兴奋,边吃边研究着身前那块白板。
白板上,磁力贴吸附的照片拼凑成一个人物关系网,上头男女都有,用不同的颜色标注出重要等级。
安浔挖下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目光灼灼望上白板中心那张稍显模糊的照片。
照片是打印出来的,上面依稀可见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有着一张清冷容颜。安浔看得很开心,吃得更开心,几日前的那场狩猎虽然失败了,却也不是全无收获!
她已经基本断定,自己的食欲原是来自于猎物的内心,虽然她需要凭借鲜血为媒介,但她真正汲取的,却是猎物内心最深的黑暗。
所以他才会那么香,那么美味,因为他心里全是黑的,那是她见过最纯净的颜色!
除此之外,她还认出了他的声音,他开口的那一霎,她竟一瞬回忆起了三年前那雨夜所有的快感!
那一刻,她激动得近乎胃痉挛,还有什么能比一直在找的人和最美味的猎物合二为一这样的事,更能叫人疯狂?!
最激动的那一秒,安浔忍不住上前一步,扬手便将手里的叉子狠狠插入了白板中央!那样的怪力,叉子竟是一瞬没入,下一刻她却是迅速平静下来,将叉子连根拔起。
她有了一个新的目标,却还有些遥远;
她不急,她要慢慢策划,慢慢,把网结起来~
正文 025 霍城的病
此后,丁永航被抓一事并未在义信引发大的震动,便像是约好一般,苏莫两家事后同时保持了沉默,大有放任霍城一查到底的意思。
只是这明面上的默许是真正的支持,还是风雨欲来前的片刻宁静,谁也不知。
这样的动荡的时期,帮中事务愈发繁杂,霍城在经历了不眠不休的几日之后终于妥协,前往了城南市郊的一处心理诊所。
那小小的心理诊所坐落在苍山脚下,绿水环绕风景宜人。诊所早在很多年前就已不对外行医,如今接待的都是有些年头的老病人。
外表看去花园洋房一般的诊所二楼是诊疗室,一楼则设了前台登记迎宾。晴好的天气,山风从后院敞开的木门外吹进来,铜制的风铃轻撞铃铃作响,前台的小护士再次抬眼望了望会客室里沉默等待的男子,终是放下笔来起身朝二楼走去。
上一个预约的病人已经离开,陈医生今天其实已经没有其他病人要见,小护士轻轻叩响二楼诊疗室的大门,过了片刻才听见里头问了一句什么事。
小护士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站在门边恭谨请示:“陈医生,霍先生已经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了,您是否…”
“不见。”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低沉男声打断,坐在书桌前伏案写字的老医生五十上下,两鬓花白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整个人看着严肃又认真。话落小护士无声抿了抿唇,下一刻陈医生继续开口道:“没有预约,不按时复诊,他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你去跟他说我今天是不会见他了,让他回去!”
这一道逐客令下得直接,说话的时候陈医生甚至没有抬头望来一眼,小护士顿了顿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轻轻掩上房门下楼去了。
只是她下去后却并没有去传达这个坏消息,而是回到了位子上继续工作。
她在陈医生的诊所工作也有些年头了,对老医生的性格还是挺了解的。谁不知道陈医生心里最疼的就是这个从小就在他这里看病的霍先生,二十多年医患感情在那儿,再把人晾上一会儿,等气消了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医生绝对会妥协把人叫上去!
——
另一边,自那晚狩猎恋腿狂魔失败之后,安浔的生活暂时回归了正轨。
高考结束,迎来漫长悠闲的假期,这个假期嘉华安排了高二年级全体补习,家里少了冷眉冷眼的安濛,气氛变得愈发和谐,倒是让安浔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那通来自警局的电话便是在这样一个祥和的清晨打到了安家,张嫂接的电话,挂断之后来到饭厅,神情紧张。
“老爷,太太…刚刚警察局来电话,说是在一个事故现场捡到了大小姐的学生证…让您们带着大小姐去晨湾区警局…协助调查…”
张嫂前来传话的时候,餐厅气氛正好,安建邦出了个长差昨晚刚刚回家,宋灵韵为了欢迎老公今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精美早餐。正是温馨的家庭气氛中一瞬插入这么个不和谐的声音,正讲着最近圈中趣闻的宋灵韵一下愣住了。
一瞬寂静的空气中,安建邦夫妇均有些反应不过来,长桌一侧,轻垂着眼,安浔还在慢条斯理的往面包上抹黄油,终于将最后一个边角填满,她满意的放下刀,扬手把整片面包塞进了嘴里。
安建邦在下一刻回过神来:“怎么回事?!”
语气冰冷他一下转头望上安浔,却是看她正细嚼慢咽的吃东西…安建邦脸色铁青卡了卡,安浔适时把面包吞了下去。
抬眼望来的时候,晨光下一身白裙清纯美好的少女眨了眨眼,那个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不知道啊,我的学生证很早就丢了呢…”
——
这一日,出乎小护士意料,老陈医生的气,似乎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长…
山脚诊所内,静静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霍城已经这样不动不语默默等了好几个小时,顺便把中饭都等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看在小护士眼里颇有些苦肉计的意思,让她有些忍俊不止,果然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楼上传来动静,陈医生冷着脸出来,恶声恶气把人叫了上去。
二楼那间宽大的诊室并不像是治疗的地方,里头的装饰很温馨,偏暖的灯光打在布艺沙发上,屋子里的一切都旨在让病人放松身心。
霍城在沙发上坐下,随即开口:“我想要些安眠药。”
另一头,陈医生正拿着记录板和病历往沙发走,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差点又要暴走,却是在抬眼那一刻,望上对面那张苍白消瘦的容颜,看着那深邃眼窝下沉沉两道黑眼圈时,勉强抑住。
他已经有几个月没见霍城了,死孩子他不去出诊,他似乎就死也想不到自己过来,结果看看,这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心里有些心疼,面上却依旧冰冷,陈医生在霍城对面坐下,拿起记录板恨恨写下他的名字。
“多久没睡过觉了?”
“…两周左右。”
霍城淡淡的答,样子平静而沉闷,陈医生皱眉抬头,看着对面霍城轻垂着眼,并不看他。
“发生什么事了?”
陈医生开口,语气尽量平铺直叙。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最基本的工作其实是诱导病人诉说心中所想,找出症结所在。这个过程中,他不能带任何主观情绪,也不能参合任何私人感情,这一点在对面霍城的病例时尤为重要,因为这是一个他已经放入了私人感情的孩子,却有着最为复杂的病理病因,他必须万分小心。
然而就像是以前很多次出现过的那样,霍城并没有给予这个问题任何回应,于是陈医生再问了几次,阿城,最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一次,他终是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那淡淡望来的眼里漆黑一片,恍若死水,他看着他,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
笑着他说,是莫锦心,莫锦心她,死了…
“我试过了,画也画了,钢琴也弹了…但是没有用…我睡不着…”
所以给我药吧,我要安眠药,不然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也…快死了。
正文 026 永续之伤(二更答谢)
十二年前死去的莫锦心,在这十二年间,反反复复,“死”过很多次…
望上对面那双空洞的眼,那淡薄嘴角轻轻牵起的一抹弧甚至显得诡异,陈医生的心在这一刻揪紧,他知道霍城再次发病了。
“你的那幅画,画的是什么?”
“…狗。”
“为什么会画那只狗?”
“…不知道。”
“你弹的那首曲子,你知道名字么?”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那首曲子的么?”
“…”
“…不知道。”
一系列问题问下来,陈医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开口。
“阿城,莫锦心已经死了。”
听见这一句,他终是抬眼望上来,片刻之后弯了弯嘴角:“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陈医生直直望上那双淡漠的眼,一字一顿:“阿城,莫锦心十二年前,就死了。”
话落,他顿住,稍有一瞬茫然,然后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两周前…我还在灵堂守夜呢…”
“这个月6号,是莫锦心生日,我说好了去给她过生日,医生说她已经好多了,再过几个月,也许就能出院了…”
“所以那天我很早就出了门,买了她喜欢的蛋糕,然后我就去了疗养院,从大门走进去,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安静…我沿着走廊走,然后…我看见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眸光中甚至一瞬有了焦距,下一刻他微微偏了头:“这是暴露疗法么?所以我必须要把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对不对?”
淡漠的语气,微微含笑的容颜,这番话,十二年前十四岁的霍城第一次说出口,之后每一次发病便轮回一次,每一次,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
对面,陈医生紧紧握了握手心,片刻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下一刻霍城像是一瞬放松了一般垂下眼去,再不言语…
人,在经历重大创伤之后,通常会有什么反应?
有的人会失忆,会自闭,会选择性遗忘甚至产生臆想,这些,都是自我保护的机制。
而另一些人,则会选择面对,选择承受,选择接受全部现实,然后勇敢的走出逆境!
而霍城,却是这两者之外的,第三种情况…
他面对了所有现实,承受了所有痛苦,却是在这过程中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导致他一直没能彻底解脱;
轻微臆想症,伴随间歇性失忆,这几年霍城甚至已经开始出现时间轴紊乱的情况,换句话中,他曾经数次回到过当年惨剧刚刚发生的时点,将那一般人甚至一次都承受不住的痛楚,再次经历一遍!
这是一个心理病学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案例,却是让陈医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自三岁起霍城就在他身边接受治疗,当初他只是一个患有创伤后综合症的自闭小孩,而他几乎已经将他完全治愈,却是之后莫锦心的意外死亡将一切逆转,之后他研究了十几年,用尽毕生所学,也没能造成哪怕一点改善…
画画,弹琴,这些都是孩子当年还小的时候,他教给他用来表达情绪的方法。
他画中的狗,是他小时候家里养过的宠物,后来却是不知怎么死掉了…
他弹得那首曲子,是一首名叫“笼中鸟”的日本童谣,这首歌是霍城母亲教给他的,而他母亲在他三岁那年,死于一场帮派火拼…
这是一个历经磨难艰难长大的孩子,而如今这些背后的故事他已全部忘记,只是机械使用着这些治疗手段,不仅无法改善现状,还会在潜意识里加剧痛苦。
却是久病成医,霍城已经太熟悉心理治疗的整套流程,他完美避开了所有真正触动内心的交流,甚至在他最崩坏的发病期,他表面上都能一如既往保持常态,叫人完全看不出端倪…
只是啊,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当他独自继续反复操作着那些治疗手段,他其实已经辨不清现实和记忆,完全陷入了绝望深渊里…
陈医生沉默着,霍城亦沉默着,片刻之后他抬眼紧紧盯上他的脸,他在等他开药出来。
这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子…
即便经历了那么多次打击,每一次,他却像是本能反应一般,会去选择面对!
从不放任自流,永远坚强往前,这一点,让陈医生既欣慰又心疼。他欣慰孩子的勇敢,这亦是他能坚持治疗的希望;同时他却也心疼他什么都只靠自己硬撑的个性,他的身边,并没有一个他真正信任,全心依赖的人…
而他能做的,只是开出药物,让他能好好休息,把他拉回现实;
只是他的现实,并不比幻境美好…
“阿城,你自己现在的状况,你清楚么?”
低头开出药方的时候,陈医生淡淡开口,这个问题几年来他已经问过很多次,每一次,只是为了再次确认他活下去的信念。
然后,他便听见他淡淡开了口,还是那样平静的语气,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他说,我知道,莫锦心已经死了,今后无论我是好是坏,她都不可能,再回来…
生活是我自己的,除了我自己努力走下去,没有人,再能帮上我一分。
正文 027 到你了
那日警局的协助调查从下午持续到傍晚,晚饭时间一家人才回到安宅,第一次进警局,还是因为刑事案件,安建邦心情非常糟糕!
家里每次有什么风吹草动安濛都会很聪明的避开,张嫂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一直躲在厨房热菜。安建邦进屋之后扬手将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啪得一声脆响,大厅里气氛一片死寂。
沉默中安建邦回头望上安浔,脸色铁青:“你的学生证是怎么掉的?自己东西掉了难道不知道么,居然会被那种人捡去!”
这样的指责其实很没道理,谁都有丢东西的时候,又怎么能控制捡到东西的人?望上那张带着怒气的脸,安浔垂了垂眼,显得有些委屈:“高考前就丢了,只是我觉得也可能是忘在学校或家里了,那个时候快要考试了,我就没去补办…”
安浔说话轻声轻气,吓着了一样没有抬头,今天他们去警局竟是为了那震惊临江的恋腿狂魔案,据警察称,他们前几日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在他身上搜出了安浔的学生证。
因为嫌疑人头部受伤成了植物人,加上安浔声称自己没有察觉到一点异常,最后警方只能推断,嫌疑人很可能是捡到了安浔的学生证后将她视为了下一个目标,却是还未行动就遭遇了意外…
这件事虽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却仍旧是件大事,从警局回来的路上安建邦一直阴沉着脸,安浔和宋灵韵也不敢开口,可是安建邦如此愤怒的原因真是因为女儿差点遇险么?呵,他并不是一位这么好的父亲呢~
在骂过安浔之后,下一刻他就偏头望上了站在门口的宋灵韵,顿了顿,冷笑开口:“刘辉?你居然给安浔找家教,找上了刘辉?”
冰冷声线中,宋灵韵脸色微微苍白,她今天一下午都在盘算着晚上面对质问时该如何解释,此刻立即就摆出了一副慌乱无辜的样子,喏喏道:“建邦你听我解释啊,当时小浔还有两周就考试了,物理成绩却突然下滑,我的熟人里只有刘辉一个是教高中物理的,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想要快点帮小浔把成绩提上去…”
宋灵韵长得并不算特别漂亮,却是温婉柔和小女人味十足。她这样半含着泪委委屈屈,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人再说不出一句重话来。果然下一刻安建邦眸中的冷色就一点一点淡去了,他仍旧拧着眉,过了会儿冷冷开口,虽然还是指责,却已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家教只要水平高就行,为什么非要熟人?只要出得起钱多的是有人上门服务,根本不用让小浔出去上课。这件事,你做的太欠考虑了。”
安建邦的神情变化宋灵韵瞬间就抓住了,她面上不变,心里却笑了一下。
为什么非要找刘辉?为什么非要安浔出门学习?
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又怎么能正好跑到那恋腿狂魔的跟前去,还能被他盯上了?
不出事便是孩子的福气,出了事,那就是她的命!
在看到安浔成绩下降的第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好计策,虽然迂回了点胜算小了点,却是个丝毫不用脏了自己手的好方法,她何乐而不为?
肚子里几番百转千回瞬间想了过去,下一刻宋灵韵柔柔弱弱的抬眼,刚想照着事先想好的说辞演下去,一直站在一边闷不吭声的安浔却忽然开了口。
“爸爸,您不要怪妈妈了,她这么安排,都是为了我啊。刘老师水平很好,人也很好,他一直跟我说,就是冲着当年他和妈妈在大学里的情谊也一定要把我教好,所以这次高考我物理能这么顺利,都是妈妈和刘老师的功劳啊!”
安浔开口,一大串说来语气很急,那双清秀的眉眼微皱着勇敢望上安建邦,带着替母求情的恳切。
却是她话一出口,本已放松下来的气氛却是一瞬凝滞,安建邦顿时黑了脸,宋灵韵的脸色亦是真的白了,安浔有些疑惑的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犹豫了一会儿,放低了声音。
“我就是觉得您不该怪妈妈…”
“您常年出差不在家,当然只能妈妈来照顾我们,这次丢学生证的事只是意外,我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说到这里,安浔咬了咬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因为妈妈她每天晚上都去刘老师那儿接我,所以完全不会有危险的,爸爸您错怪妈妈了!”
是呢,他们可是她慈爱温柔全心待她的好妈妈,和担心她的安危,为了她迁怒妈妈的好爸爸呢~
所以这可是一直单纯善良的大小姐为了帮助母亲第一次对父亲撒谎哦,你看,她羞涩得,连耳尖都红了呢!~
——
那一夜,安浔上楼,房门关上之后便隔绝了外头一切纷扰,她造成的那场闹剧会闹得多大,她没有一点兴趣知道。
刘辉,宋灵韵大学时期的男友,甚至在她傍上安建邦的最初几个月里,她还脚踏着两船,同他继续交往。
后来当然是喜闻乐见,宋灵韵有了身孕飞甩了刘辉,却是怀胎八月就早产生下了儿子。安建邦自己就是个出轨的,自是看谁都不检点,孩子出生后安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