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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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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儿出发,去到哪里,和谁一起,又去见谁,这四个大项,是近日跟踪在安浔身后的保镖团必须时时上报的信息。
跟出机场之后消息再度通传上来,彼时,同平常的每一日一样,霍城依旧在堂会书房,处理着每日帮务。
顾三汇报过消息,低头退至后方。
这一日清晨如常宁静,宁静背后却总有些不一样,仿似暴风雨前的片刻安宁,那压抑的空气中,蛰伏已久的火山,像是已到了不得不喷发的地步。
安静的大书房内,寂静无声。
轻轻将身前文件翻过最后一页,霍城抬起头来。
依旧是那样一双漆黑得不带一丝光亮的眼,自上方淡淡望来的时候,里头一抹暗沉愈发幽深。
他靠坐在椅子上,黑衣如墨,明明是最闲适的姿态,那双墨瞳淡望而来的时候,却是无论什么角度都如芒在背,刺得下方两人莫名紧张,心若擂鼓!
“说吧。”
眸光浅淡,片刻霍城丢出一道指令。
书房前的空地上,今天一大清早就跪了两人,闻言抬起头来,相视一眼。
“回爷的话,属下没什么好说的!这次的事不是我们挑起的,先动手的也不是我们,属下只等当家给属下一个说法。”
跪在左边的男人梗着脖子,先一步坚定开口道。
话落,右边的男人也毫不示弱,抬头冷笑一声,狠狠开口:“回当家的话,看这意思,他们还是想我们给个交代了?当家,这次死的可是属下的兄弟,这件事无论如何属下也不能让步,血债怎么也得血偿吧,否则属下不服!”
下方跪着的两人,分属义信下方两个堂口,均是中层干部。
昨晚两人带的兄弟在一家夜店由口角引发械斗,最后死了一人伤了数人,清早两方负责人被扭送过来,不先反省,反而口口声声讨要一个公道。
整个大书房里,气氛一片死寂。
静默片刻,霍城倾身靠上桌沿的时候,顾三跟着抬起头来。
血债,血偿么?
“…你刚刚是说,要血债血偿?”
半晌,幽冷的男声,自高处淡淡传来。
下方,两人身后静候的属下闻言抬头,他们都是常年跟在霍城身边的护卫,熟知他的个性,那一瞬,冰冷两双黑瞳,已因那淡淡一句里的情绪转折,骤然紧凝!
却是那鲜少有机会直面当家的干部还毫无自觉,话音刚落他抬头,方要接话,下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响,身后护卫扬手从腰间抽出配枪,抵着那干部的后脑毫不迟疑就扣动了扳机,砰得一声,枪声乍响,将清晨的宁静撕了个粉碎!
霍城从来下令在书房杀过人。
那一枪爆头,鲜血和脑浆顷刻飞溅而出,一半将白墙地毯染了个干净,另一半,溅了旁侧男人一脸一身!
那男人惊呆了,呆愣一秒下意识要起身,下一秒却是另一柄冰冷手枪轻轻抵上了他的太阳穴,他吓得再也不敢动上一下,惊恐望着身侧的尸体,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当然不可能想象得到,仅仅只是堂口间小小的摩擦就会引发血案!
他们都是中层干部啊,怎么可能说杀就杀?!
却是,那枪声震出的耳鸣中,硝烟的味道还在弥漫,义信从来不是什么民主的地方,他们有,且仅有一个王,他连生死和法度都轻易藐视,一个属下而已,他当然,说杀,就杀了。
无声的,高处霍城淡望而下。
大书房里,一个死人,一个傻子,其余所有人都面不改色,便是血溅到了脸上,那么难闻,没有指令,谁也不敢伸手先擦一下。
这,才是他的义信。
霍城后仰靠回到椅背上。
那墨瞳染上血光,一张清冷容颜上,神色却是没有半分变化。
近日义信内部异动,像这样的堂会火拼,小范围内已经爆发了数次。
那些明面上各有鸡毛蒜皮原因的冲突,暗地里,却不知是要传达怎样的意思?
这样的事本不该闹到霍城这里,只是他素来是直截了当的个性,这样迂回的方式无视久了,难免一次,就触上了逆鳞。
下方惊恐万状的男人终于回过神来!
“…当,当家?!为,为什么!…”
他那张死灰般僵硬的脸,情绪是多么的震惊惶恐。
近日义信养出的人是愈发的能耐了,演起戏来,各个都像模像样。
青黑墨瞳淡淡望上男人精彩万分的脸,里头幽幽的,甚至带起一抹浅笑。
下一刻薄唇轻扬,他亦是真的笑了出来,清隽一张容颜因这一个表情而变得生动,那不像真实的鲜活中,却是寸寸情绪都是冷的,缠绕而来,将人心缚紧,紧到窒息!
“你不是…要一个说法么?”
他淡笑开口,语气毫无波澜。
那一刻,深深的,男人忽然体会到了,什么是濒死的恐惧!
“只是,只是我没有想要…”杀人!
他喃喃开口,最后两个字还未出口,就被幽幽打断。
“哦?所以你以为,义信是你想要怎样,就能怎样的地方?”
说着这样的话,霍城微微偏着脑袋,嘴角一抹笑意甚至称得上和煦。
清浅话落,一句总结,将男人彻底噎死!
下一刻书房大门打开,几人鱼贯而入,拿毯子一裹,手脚麻利的把尸体拖了出去。
没有一句狠话,也没有一句解释,在这清晨染血的书房里,所有一切都发生得轻描淡写自然而然,轻描淡写的取人性命,自然而然的毁尸灭迹!
男人浑身僵硬,这一刻他终于真切的明白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下一刻,他惊恐抬头望上高处那张淡漠容颜,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弄脏的墙壁可以再刷,染血的地毯可以换掉,仍旧静静站在书桌一侧,顾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切,说实话,此刻心中的情绪,微带着激动。
在顾三心里,自家爷一直是个心慈的人。
当然心慈不是盲目的放纵,有些人爷可以一再姑息,却也不能保证,当那些人不怕死的一次又一次挑起争端的时候,每一次,都能幸运的全身而退!
“知道他为什么死了么?”
半晌,凉凉的声线划破充斥着浓浓血腥的空气,砸落在男人耳畔。
他的身边已经只余下了一滩鲜血,他僵硬着一张脸,脸色,惨白得跟先前那死人一模一样!
“因为那人要你们做的事,我都知道。”
清淡男声再次从上方传来,这一次,带来得冲击似比枪杀还要剧烈!
下方跪地的男人猛然抬头,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反应过来下一秒他俯身跪地,拼命磕头求饶!
当然,他既然没有当场两个都杀了,便也懒得再动一次手。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死么?”
下方男人为了活命磕得满头是血,终于等来一个判决,那凉凉的提问裹着笑意,是最深的嘲讽戏谑,当然熟知自家当家个性的人都知道,面对下属,他笑,远比不笑恐怖得多!
“因为总得有人回去告诉那人一声,不是么?”
“告诉他,我都知道了~”
…
那一日,堂会三楼书房内,第一次死了人。
那一日,随后不少人都看见了,一个半边身子几乎被血水浸透的男人疯了一般从大书房冲出来,一路踉跄跑过走廊,几度跌倒,在走廊上留下了好几摊血,和好几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近年义信日益壮大,无论是规模还是实力都迅猛发展,大多人都以为义信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
却是只有小部分的人知道,其实义信还在上升期,仍然可以变得更大更强,当然前提是,那盘踞在帮中核心的毒瘤能被彻底剜去!
晨光满溢的静谧书房,那双永远渗透不了任何光亮的墨瞳里,如古井幽深。
想要守护的人多了,能放任的人,自是少了。
在顾三心中,自家爷的仁慈,从来都是强大的相对面。
正是因为无所不能,才不屑将所有威胁都放在眼里,而这一次,那本该隐匿暗处苟且余生的蝼蚁却非要跳出来,做得最不应该的,便是偷偷现身在了安家附近!
有些人动不得,想一下都不行,当然这个道理,似乎不教,就不会懂。
半晌,血腥味散不去的书房里,清冷声线淡淡响起。
“传令下去,安家那边死守,不容有失。”
“是!”
“调一批人去本家,家里如今老弱病残需要照看,没有特殊情况,即日起谢绝探视。”
“是!”
淡漠两道指令,生生堵死两条出路。
书桌一侧,顾三静候片刻,低头沉声请示。
“爷,流韵那边,还继续营业么?”
近段时间,义信,流韵还有霍家,三点一线,霍城每天的生活过得极其规律。
为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似深陷情网,每晚定点定时遵循既定路线去往她身边,他的软肋越来越多,防备,却像是越来越少。
义信的江山,早已有人觊觎多年。
从多年前就一直在抢的东西,如今年纪大了,再耗上几年恐怕抢去了也守不住,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凉薄嘴角,那清冷一抹笑意犹在。
指节轻轻在桌面敲过,霍城冷笑摇头。
“不用。”
“那是一心想捕鱼的人,却连水都摸不到。”
“已经很可怜了,至少也该让他知道,海在哪个方向。”
——
是夜,安浔踩点到了流韵,远远的,就在夜总会大门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霍城。
这是他第一次提前到流韵等她。
而让她无奈的是,从几天前开始,他又开始每晚给她发来那些无关痛痒的短信了;
就像他们这段时间的冷战,诡异的从他那头单方面就结束了一样。
远远的,安浔停下脚步。
当然那些短信她一条都没有回。
此刻,静静站在街角轻柔的夜风中,安浔眸光淡淡,看着流韵金光闪闪的大门口那么沉黑是多么的格格不入,让经过身边的客人好奇张望。
却是如此,他依旧没有走。
那等待的姿态,一贯的冷清,他什么都不做,只是专心的垂眼站在那处,时间久了,就像是化作了午夜一尊冰凉雕塑,那眉眼看进去,有疲倦,更多的,是永恒的淡漠。
安浔感觉得出来,义信最近可能出了事。
安排在安家和学校周围的保镖忽然多了几倍,流韵暗处的防御也里三层外三层的建了起来。
她每天看似太太平平的自由活动,其实每一分动态,都在严密监控之中。
当然,这样的安排没有错,谁叫,她是他的软肋呢?
夜晚轻柔的风吹来,丝丝绕起安浔的发。
她其实挺傻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像是可以不顾节制了一般,一直站在这里,死盯着他看。
从那细腻的眉眼,看到挺毅的鼻梁,再到凉薄的嘴角,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吻过他的唇,却似乎肩头寸寸裸露的肌肤,都还记得那怀抱的温度。
像他们这样的人,刀口舔血,软肋这样的东西,往往致命。
一旦有了,为了自身安全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妥帖藏好,最好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只是也许霍城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躲藏二字。
他看似心性淡薄实则骨子里张扬锐意的东西数不甚数,从御下的手段到对待感情的态度,他其实从来执着强势不留退路,能忍下她一人已经实属不易,根本没有多余的余地,再去忍下所谓的未知风险。
将能伸过来的所有爪子都砍掉,那软肋便也不再是软肋。
安浔觉得,霍城似乎一直信奉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从来以攻为守,八爪鱼一样掌控着囊括她在内的方方面面。
从感情曝光,到高调恋爱,在所有人面前他都从未藏过她半分,如今便是把她丢在最显眼的位置跳她的舞,他也照样泰然自若——
可以说这是他的自信。
也可以说,从相遇伊始,至始至终他从未因为自己的生活如何,让她跟着,改变上分毫。
突如其来的认知,说实话,教人心情微微复杂。
有些高兴,有些倾慕,有些无奈,可能,还有些感动。
想过的下一秒,安浔收回视线,后退一步,到了身后小巷的阴影里。
她终究没有走过去。
后退一步,绕路离开,反正她已经到了的消息,没多久就会有人汇报上去。
所以不必见。
大概也许,也不能见。
踏着月光,缓缓穿过小巷,当轻柔夜风再次擦过发梢,这因台风预警而稍稍变得凉爽了的一夜里,心底深处,似终是有哪里,隐隐变得不一样起来…
她喜欢的男人,是最好的,也是最强的。
他能做到大多人做不到的事,总是出其不意,忽然就撞上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而最关键的一点,他很好看。
好看的的男人加分八十,满满的一百,除却她此刻心中那道仍旧过不去的坎,他也许,早已拿下了九十九。
------题外话------
双休忙碌,先到这里(づ ̄3 ̄)づ╭?~明天白奋起了,承诺大家的万更和月底福利都会努力,大家么么哒!~
今天女王的心情终于有转折了,毕竟所有矛盾根源实则是女王缺少安全感和信任感,而说实话,霍小城除了恋爱中情商低得离谱有待磋磨外,身为本文唯一一个从能力到心意上都能得到女王认可的男人,至少在白心里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了~
V262 现在,即刻,马上!
今夜风大,天边的流云飘得很快。
月光在云层后若隐若现,朝清冷的小巷里投下斑驳光影。
安浔径直去了后门。
那里其实是她有些喜欢的地方,离流韵隔了一条街,借由一条蜿蜒的通道穿出来,最后到达的地方是居民区深处的一扇铁门。
那门上缠绕着爬山虎,看着和周围的民居没有什么不同。
这是为了让工作的女孩们避免讨厌客人的纠缠而备的一条秘密通道,晚归的姑娘们都喜欢用。
每一夜,卸完了装换上一身清爽衣衫,从这里出发,穿过那条青砖小路,前方便是车水马龙。
临江很少有这样的地方,闹市中静谧一隅,像是可以让人收拾好一切心情;再抬头时,面对的便是生活,或光鲜亮丽,或满目疮痍。
安浔喜欢这里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舒服,因为每晚,霍城都会按时在这里守候。
这一夜夜的等待与拒绝中,她从未停留过一步。
却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半点感觉。
她每次都把他留在了身后,留在那安静的月光里,像是同她所有奔流着却被她紧紧关在闸门里的感情一起,妥妥的,收在心底最珍惜的地方。
于是,今夜,当她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进小巷,临近后门的时候才发觉,这里的好,或许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知道;
拥有封存秘密的,也远不是只有她一人。
后门边上,古老的槐树下杂物堆砌,那里有人。
再走近一步的时候,微风吹动地上的塑料瓶子,咕噜噜沿着街边一路滚了过去。
所有见不得光的关系都靠机敏守护,槐树下很快传来一阵动静,有什么人撞到了什么东西,无声跑开,黑暗中能看见的,只有先前的塑料瓶子,欢快的一路滚远。
安浔在后门边站定。
她换了身衣服,长发松松在头顶绾成髻,丝丝缕缕散下些青丝,垂至肩头。
最近她的喜好是愈发慵懒妩媚了,一袭长裙香肩半露,藕节般莹白的手臂此刻交叠环胸,连手肘的皮肉都细嫩,带着浅浅的婴儿粉。
这进食过后的最佳状态,无论杀人还是诱人,都绰绰有余。
微眯着双眼,安浔迎风站立,那风中淡淡飘来一股香水味,这个味道,她有些熟悉。
下一刻那槐树下的阴影里走出个人来,黑夜映衬下,一眼只看得到她一身身雪色的长裙白得扎眼。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不过大晚上的披头散发白裙飘飘在深巷里出没,再漂亮,也叫人不由的往女鬼身上想。
安浔眸光水一样在那身裙子上转过一圈,来人终于走到能看得见脸的距离。
她也盯着她,神色并不太好。
安浔淡定,遇人先笑:“白薇姐。”
她轻轻打过招呼,微扬的红唇一角,笑意幽长。
白薇眉头轻皱了一下。
即便此刻表情难看那眉目却仍是清秀漂亮的,这位流韵现任台柱,不得不说还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你到多久了?”
白薇顿了顿,开门见山。
看来这个素来以高冷形象示人的姑娘是表里如一,当然谁的好事被打断了能有好脾气?
想着安浔嘴角笑意更浓,她微微偏过头:“刚到,这不连卡都没来得及刷。”
说罢她回头,磁卡指尖翻转而过,在门边密码锁一拉到底,她伸手把门拉开。
“白薇姐现在回么?”
安浔闪身进去,回头笑问。
这是她到了流韵十多日来第一次同白薇讲话,她本人就跟她的舞一样,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冷冷的风情味。
白薇不做声,一双乌亮的眸子,落在安浔微微上挑的眼尾。
她话落她伸手扣上门把,两人对视,谁也没有松开。
“看到什么了么?”
白薇在月光下冷冷发问。
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大晚上的在外头密会情人,自然就要有奸情被撞破的觉悟,这是安浔一直信奉的道理。
而显然眼前的白薇,也并不是个出了事就柔柔弱弱担惊受怕的平庸女人。
她甚至其实并不太在意,当然她能问出口,便也表明那人很重要,啧,这个世上最可悲的,也许便是沦落风尘,还要动了凡心。
安浔并不太关心白薇的感情。
只是她到底是知道这个后门为什么哪里看着都舒服了,那是有人专门打理的幽会场所,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她也能欣赏的地方啊。
想着安浔又笑了,眉目间的情绪,说不上是否友好。
“没看到,虽然知道一定有什么,但我也不是透视眼不是~”
说着安浔幽幽松开门把,笑着后退一步。
“总之被我看了总比被别人看了好,反正也没什么利益冲突,以后白薇姐继续走你的高冷路线,我继续跳我的艳舞,生活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再多添烦恼?”
话落她转身,走近了后方幽暗的走道里。
她自己这样的处境,倒还要提点她小心人多眼杂。
身后白薇依旧默不作声,她看出来了,这个丫头年纪不大能耐却不小,骨子里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所以才做得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么?
关于安浔的传闻,这几日她也听了不少。
也听了不少。
里头最不像真的那个,她倒觉得最可能是现实。
不过她有一句话说得很不错,生活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再给自己多添烦恼?
说着那样的话,她用着那样的眼神,看着疲惫又淡然。
原来她的妩媚和她的冷漠下藏着的都是一样的心事。
怪不得一句,就说到了她心里去。
——
每晚,九点,到场,换衣服,上妆,等着叫号,上去跳一场,这就是安浔如今每晚的活动流程。
流韵最近生意好了很多,却是扛不住债务压顶,所有舞者晚上都是挤在两个大房间里,领舞一间,伴舞一间。
这样的境况,化妆师自是没钱再多请几个,按照出场顺序,两个化妆师一个负责伴舞一个负责领舞,流水作业每天忙碌上几小时,一把粉刷刷了这个刷那个,上头的颜色从来没断过。
这一日也是如此,换了身鲜亮的舞裙,安浔坐在靠门边的位子上,微仰着头,等着化妆师给她上腮红。
化妆师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手艺不错人却绵软,经常被姑娘们各种各样的要求弄得晕头转向,赶不上进度。
“Ann,今天这支舞比较随性,就披发行不,直板稍微夹一下,我觉得就挺合适了。”
扫着腮红,化妆师小声跟安浔打着商量,一看就是来不及了。
安浔睁眼,淡淡朝镜子扫了一眼。
今天她皮肤状态顶级,化妆师甚至没有给她上粉底,只是轻柔的打了一层散粉上去,稍稍再加点腮红就已经足够艳丽了,她当真是最好打发的一个。
安浔无所谓:“可以啊,妆化好了你就去忙别的吧,直板我自己来都行,反正时间还早。”
这一句简直是帮了化妆师大忙,天知道今天芊芊她们那组要跳康康舞,刚刚过来给她布置多逆天的任务!
化妆师松了口气,眼神带着感激:“Ann你最好了!你知道么每次化你的妆我最快最轻松了,不像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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