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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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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也是这样小小的一个,明明同她一样大个子一样高,看着却总是像个娇娇的小娃娃,她会娇娇的笑娇娇的哭,娇娇的吃东西,娇娇的跑来找她,问姐姐你吃不吃?…
她说,从前啊,有一对小猪姐妹。
猪姐姐和猪妹妹,还有猪爸爸和猪妈妈,一同生活在一个森林里。
“是三只小猪的故事吗?”宁宝抓抓耳朵。
“不是,你没听是小母猪吗?”安浔淡淡打断,继续道。
继续道。
“猪姐姐和猪妹妹感情很好,两猪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吃一样的东西,睡一张床,画一幅画,用一套蜡笔。”
“她们两个长得很像,唯有不同的是猪姐姐不会说话,到了一般小动物都开口说话的时候她不说,所以其他小动物经常嘲笑猪妹妹,说她姐姐是个哑巴。”
“可是猪本来就不会说话的啊…”宁宝歪着脑袋忽然道。
安浔低头皱皱眉:“这是童话,童话你不懂吗?里面小蝌蚪都能找妈妈,小猪姐妹会说话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麻烦,还听不听了?要听就别说话!”
宁宝被凶了,嘟了嘟嘴到底是安静了,伸手把玩着安浔的头发。
安浔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小公园里打闹的孩子,片刻继续把故事讲下去。
“猪妹妹呢,其实是个很爱哭的小母猪,但是每次有其他小动物骂猪姐姐是哑巴的时候,都是她跑出去骂人跑出去打架的,可凶可凶了。”
“然后啊不管打赢还是打输了,她回来总是要大哭一场的,哭得可委屈可委屈了。”
“然后这样啊,好像谁也就都不好再骂她了,所以每次她都是这样在人前拼了命的哭,哭过之后一转头回房间就笑,变脸一样…”
其实当初不仅仅是这样,她还会偷偷摸摸躲起来给她看她胳膊上被抓出来的一道道细伤,或者是腿上摔出来的淤青,每次都让她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每当这样的时候她又会咧着嘴笑,笑着露出掉了的那颗大门牙,说这没什么,你不知道那谁谁头被我敲了好大一个包!
还有那谁谁,敢踢我,下次我就放小白咬死她!
她总是这样又娇气又勇敢,让她又疼惜又崇拜。
后来她有一次又打架摔到了胳膊,晚上哼哼唧唧疼得睡不着。
她跑去她床上抱着她哄了很久,最后给她唱了那首妈妈以前常给她们唱的童谣,结果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她摇醒了,她吊着胳膊坐在她身上,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嚷:“姐姐你是不是给我唱歌了!再给我唱两句?!”
安浔微微弯起嘴角来。
“其实猪姐姐一直都会说话,她只是不太愿意开口。时间长了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开口的语调都怪怪的。”
“但是猪妹妹从那天开始就不依不饶了,一有时间就关着门两姐妹缩在房间里非要练习。比如说糖才给吃,说笔才给写作业,写作业的时候不念出来怎么行?写什么念什么,否则就把本子交出来!”
“久而久之猪姐姐就变得能说话了,她们俩就能经常一起出去玩了。”
“她们一起学弹琴,一起学唱歌,一起去补习班,还约好了要考上一所学校,为了以后能住在一起,两人还都去打了工…你是不是又想吐槽我为什么猪能上学了?”
说着安浔低下头,才发觉宁宝已经拉着她的头发睡着了。
小小的娃娃睡颜安详,红扑扑的小脸看着澄净可爱,她盯着她看了片刻,耳边的风声中是不远处孩子的嬉闹,那样的遥远,又像是那样真实…
她小时候从来不会这样笑,从不尖叫着跑过沙堆,或者兴高采烈的扬着手从滑梯上溜下来。
很多人的说过,辛家的大丫头啊,生得很奇怪。
爸爸会说我们蓝蓝是懂事,本来就不是所有孩子都活泼的。
妈妈会说不要听那些人瞎说,他们什么都不懂还没事干,我们蓝蓝不爱说就不说!
唯有小紫关上门来的时候两眼亮晶晶的盯着她,说姐姐你再说这个,再说说那个,说你知道么,其实说话很好,微笑也很好,你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这样我们才能知道你开心啊!
我们都希望你开心,所以姐姐开心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告诉小紫的,知道么?
她知道。
所以她努力笑出来。
努力的说好。
是她教会了她,在爱的人面前要努力表达自己。
也是她教会了她,在珍惜的人面前,要用心表现真心。
她随着练习舞蹈随着年龄增长,慢慢变得活泼变得普通这些其实都不是自然而然,她们两姐妹在背后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她说她们以后都要过得很幸福。
然后通过笑容通过语言,第一时间,就能让彼此全知道…
…
安浔静了片刻,笑笑抬起头来。
“好像故事太无聊了,没说完就睡着了呵呵…”
话落她对上他的眼,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他看她的眼神里透着一抹怪异。
“我真的只是吃冰淇淋吃多了。”她轻声解释。
他不说话,看着风中她发梢轻轻摇晃。
那被红色草莓发卡别住的一侧露出小小的耳廓和白皙颈项,沉静美好,她笑着眼里的情绪却像尽是悲伤,他不知道那小猪姐妹的故事有什么深意,他只感觉她笑起来的时候,明明在他面前,却像隔得异常遥远。
他忽然倾身朝她靠过去,靠近的时候伸手抚上她颈侧,指腹轻轻摩擦过她纤瘦的脸庞。
两人一下变得很近,他周身气息笼罩而来的时候她下意识闭眼。
他眉眼轻垂,默默看她,狭长的双眸凝成一线,里头透出幽冷的光,看她静静等候的模样。
那样子太
那样子太过澄净可爱,他心底一瞬揪紧了又松开,疼得阵阵发麻的时候,他阖眼,偏头正欲吻上她的唇——
“…宁宝?!”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冷冷将一切打断!
——
郁勇这一辈子,可能算上上一辈子和下一辈子,最不可能想象得到的事,便是有朝一日她竟会抱着女儿坐在霍城的车上,开往她家的方向!
然而也许她更加难以想象的,是安浔居然会和霍城牵扯上关系,还明知如此还把她叫过来接孩子,毫无顾忌的模样…
坐在后座上,郁勇抱着熟睡的女孩沉颜坐了一路,没有说过一句话。
车里其他两人也没有交流,霍城开着车,安浔静静坐在副驾,三人没有半句交流,直至车行四十多分钟开下环城高速,到达郁勇家的小区。
郁勇,武陵警局的刑侦队大队长,扬言要依法执法为民除害,有生之年定要将临江最大的黑社会毒瘤连根拔起的人民好警察!
霍城,临江最大黑社会组织义信的头目,继任以来以惊人的频率指挥部下在数年之内犯下各类重案要案上百起,牵扯近百条人命数百亿黑市资金上至军火买卖下至赌博营私但凡黑的错的触犯法律之事全部染指,最后通过贿赂胁迫抹去一切罪证至今逍遥法外的,所谓毒瘤!
这两人撞在一处怎么可能会有好事!
全程郁勇气的牙关紧咬连牙龈都快咬碎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爱徒怎么会同这样的人渣扯上关系,深深的震惊气愤!
而另一头,身为死对头,毒瘤本人当然也知道好警察的家庭住址家中人口父母是否健在子女又有几岁这些最基本的信息,而且显然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
一分钟后,黑色越野车开入小区,缓缓停泊在一栋高层建筑下,面对无声威胁郁勇冷冷朝前座瞥去一眼,用力拉开车门。
“安浔跟我上去!”
她甚至不做任何拐弯抹角,直接下达了命令。
话落车门在身后狠狠关上,当然若不是为了把人叫到家里去彻谈,她根本不可能坐上这车也不可能让霍城跟到家楼下,所以这般的怒火,本也是安浔霍城两人都料到的发展。
“我马上回来。”
承诺一句,安浔转身下车,跟在郁勇身后进了单元。
车内,霍城熄了火,抬眼静静望着前方,直至安浔的白裙隐没在了玻璃门的阴影中再也看不见了,他静默片刻,终是开门下了车。
天边夕阳已经西斜,将一片片鱼鳞状的流云染成亮金。
他转身打开后备箱,拖出里头一个黑色箱子,密码解锁,拿出一个方形仪器。
那是一个信号接收器,他调动波频,很快耳机里传出一阵杂音,待到杂音散去,一道冰冷而严肃的女声清晰传了出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霍城?你在和霍城谈恋爱?!”
V286 对不起 (一更)
安浔当然会被骂。
从她给郁勇打电话主动承担了半日保姆的责任,却故意没有透露这边全部的情报开始,她应该就能猜到郁勇一旦到了看到霍城加上她再加上自己女儿的组合,那一眼的震撼绝对是天打雷劈!
她站在门边,望上郁勇带着愠怒的脸,表情谈不上有恃无恐,当然也没有丝毫的担忧紧张,异常淡定的模样。
这个样子,让郁勇愤怒之中隐隐看出了更多内情。
郁勇不是傻瓜,她当然看得出来安浔是故意的。
她是故意选在了这样一个场合曝光了她和霍城的关系,换句话说,这之后她要说的话要采取的行动才是重点!
郁勇忍了一路,直至把孩子放回卧室关门出来,看见杵在大门边鞋也没换一副做好了要走准备的安浔,她终于爆发,低声骂出口来!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霍城那种人扯上关系?!”
郁勇压低了声音冷冷开口,话落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安浔知道郁勇在担心什么,连忙开口:“半年多了。郁队您放心,我并没有泄露半分机密消息出去,当然也没被这段感情干扰到什么,这半年我参与的案子您也清楚,同他并没什么关系。”
她倒是张口条理清晰的就给她解释了,郁勇听到肚子里却是更加不舒服。
安浔表现的太过自然了,越是这样就表明她心里越是早已做好了打算!
她是要退出实训?还是要正式放弃将来成为一名警职人员的可能?
她知不知道武陵警局上下都很看好她,局长甚至几天前刚刚找过她谈话,说希望能在安浔大三选择就业方向的时候由她鼓动她加入警籍,正式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只是看来他们的算盘,敲得同人家心里想的根本就是两码事。
半年多了?
半年多的感情足以让一个人想清很多事,郁勇直觉至少今晚安浔设计这一出时,她定自以为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心里很不舒服,有被隐瞒被欺骗的感觉,也有对孩子未来担忧。
失去一个好警察是大事,安浔的将来更是大事,跟着霍城?她跟着霍城这样的人谋一个幸福人生?那是她根本想都无法想象的结局!
“有没有泄露机密,有没有干扰执法,这些局里之后会调查。”
郁勇冷冷望上安浔平静的脸,片刻开口:
“只是今天你这样是想要做什么,正式向局里通报你的感情关系?告知我们你正在和临江历史上涉案最多牵扯最广身上背负着上百条人命的头号嫌疑犯谈恋爱,然后呢,你期待一个怎样的结果?”
关系一旦曝光便意味着抉择,这点郁勇和安浔心里都很清楚。
她这是把她强推到了一个选择的位置,要么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继续留在刑侦队负责同义信同霍城无关的案子,要么她放弃她这个好苗子,彻底把她从预备队员里除名出去。
而显然,安浔似乎并不在意选择二的发生,在执法和爱情里如果她选了执法就不会来主动曝光恋情,这个所谓的选择,实则只是她单方面在逼迫她而已。
郁勇心知肚明。
果然下一刻安浔淡淡抬起头来。
“郁队,我不是非要留下的,我没有当警察的意愿将来也成为不了一名警察,这不是我向往的身份。”
“当然,我会来跟您谈,证明如今刑侦队的实训我还是喜欢的。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您也肯用,那我就留下;如若不行,那下周起我就不来警局报道了,通行证明天我交还给唐教授,其余我会同他好好解释清楚。”
安浔浅浅淡淡的声线从接收器里飘出来。
郁勇听到了什么霍城就听到了什么,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安浔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平静自然的模样,而说实话,他不比郁勇吃惊少。
他原以为她是不会让他直接同郁勇碰面的。
或者说在背着他的时候,她是可以不用这样硬碰硬的去和郁勇交涉,非要解决这个问题的。
她惯常的习惯,便是在自己喜欢或者需要的事物同他之间选择前者。
比如当初叶明炀的事一样,她大可以再回来告诉他她想要的警局实习同他的身份冲突,他们暂时不要再在公开场合见面,这样就好…
想到这里,霍城顿住。
他微垂着眼靠在车身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察觉,他方才所有的想法,竟是都把她放在了一个怪责的位子上。
在他心里,她原来是可以为了很多事就轻易舍弃他的么?
而他并不满意这样的决定,他虽然为了留在他身边忍受了下来,其实却是一一记在了心里,他非常小气,他原来一直没有真的做到心无芥蒂。
接收器那一头,片刻沉默。
安浔神色很平静,她在做的事,其实是一个新的尝试,新的改变。
她想要跟霍城好好过下去。
这一句好好的,于其他情侣也许只是一句平淡是真的甜蜜情话,只是于他们,却也许是一个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实现的目标。
这段时日她回忆了很多过往,找到了许多问题,便也下定了决心做出了许多改变。
原来在不能让步的事情之外她其实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对的,比如她习惯在他面前隐藏情绪
习惯在他面前隐藏情绪,习惯最初就用一颗猜忌不信任的心去看待所有问题。
她考虑很多安排都只顾及了效率同结果,却并没有想过在这些事上霍城的情绪和感受。
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弹簧,像是永远都有妥协的空间。
她便也仿佛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把他一路往下压,只是他也有感觉也会痛,不是所有的事他依着她妥协了,他就真的是开心的接受了。
他说安安,我做所有事,都只是想让你开心。
而她甚至原根本没有把这一句里的心意,太放在过心上。
以往她做很多事,考虑得最少的,恐怕就是这件事是否会让他不开心…
也许即便是她考虑过,也很少会因此作出改变,爱她就该接受她的一切,快乐也好痛苦也好,不都是他该承受的么?这是以往她天真而自私的态度。
却也许是人嚣张了便自有天罚,当感情循循渐进,越来越深,当他从一个很爱她的优质伴侣变成了一个让她越来越放在心底珍惜的男人;
当他微微皱眉她就会跟着在意,他微微落寞她就会跟着难受,当她终于开始能体会到他口中以她的幸福为幸福是怎样的感受之后,她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重视一个人不仅仅只是靠嘴来说,首先第一步,她至少该让他,让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很重视他,不是么?
于是今晚,她从第一个矛盾点开始着手解决。
警局的实习能给她带来很多利益,本是她将来都打算一步步渗透进去盗取机密的途径。
只是冲突迟早会出现,她不做警察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来得到想要的东西,无非慢一些,无非更危险一点,她不是没有能力做到,又为何不能为了他更辛苦一点?
那样的情绪,从那双青黑平静的眼里,一点一点满溢出来。
同为女人,郁勇知道一个姑娘深陷爱河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她似根本已经不能回头。
头疼的像要裂掉了,疲惫加上惊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郁勇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再次对上安浔的眸光,她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姑娘,所以这件事反而更棘手。
郁勇叹了口气。
“做不做警察,并不是重点。”
她直言不讳:“你的确很有能力,也是我们局很想吸纳的人才,只是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不足以产生颠覆性的效果,你在,锦上添花,你不在,也不会翻天覆地,你不愿做警察是你自己的意愿,如果没有这层感情关系你也是这么决定的,那我支持你的选择。”
成年人的思维总是理智而严密的,郁勇摆出的公正态度很符合她一个师长的身份。
话落她似自己也平静了不少,转身到客厅沙发前坐下,扬手招安浔过去。
“只是撇开做不做警察这一点不谈,你觉得霍城,他是能够托付终身的人?”
郁勇抬头,一双眼里血丝很重。
她并不是必须介入她未来的身份,也不用在这么疲惫的时候还必须来管她这些糟心事。
安浔知道郁勇是个好人,她并没有把她的选择当成儿戏看,也是真的在关心她。
安浔过去在沙发边的椅子上坐下,望上郁勇的眼,等待片刻,她方才叹气开口。
“五年前,临江周边爆发黑道动乱。当时临江周边最大的黑道组织是渝州的艰毅堂,那年中秋夜,艰毅堂本家发生灭门案,一家上下三十五口全部遇难,最小的死者,年仅两岁。”
“此后艰毅堂二把手在家中饮弹自尽,留下遗书对灭门案供认不讳。”
郁勇抬起头来:“三年前,临江港口海运集装箱扫描出一批不正常货物,当时负责海运的通源贸易公司运输一批棉产品,却在清关过程中被扫出金属反应。海关人员立即申请强制开箱,却在安检过程中意外引发箱体爆炸。”
“当时连带海关同港口工作人员一共死了十三人,案发后通源贸易董事长潜逃,随后尸体在临江海滩被找到,疑似坠海自杀。”
“一年前,临江两大黑道组织义信同永兴爆发数起帮派火拼,死伤数十人。此前义信扬言肃清内鬼,其后义信旗下第三堂口会长丁永航一家五口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就在去年,临江新出现一个名为骷髅会的飞车党组织,涉嫌军火倒卖。此后该组织一夜之间上下近百人全部失踪,自其据点附近发现械斗痕迹,而该组织通过黑市交易倒买倒卖的价值十数亿军火枪械,全部失踪。”
“案发三日后,该组织头目的尸体被海水冲上浅滩,脖子上的伤口是致命伤。”
说到这个案子,郁勇抬眼,语气微微激动。
“这个案子留下许多线索,警方立案侦查。经过多方调查取证获取了多重有效证据,已经到了可以申请批捕提起诉讼的阶段!”
“当时负责案件的警官同坚持受理案件的法官及其家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人身威胁。甚至有人尾随当时立案法官的家人,在其家门口留下恐吓字样,最后——”
“最后负责证据搜查的黄警官在一日凌晨死于一场蹊跷的车祸意外,随后承诺誓将案件审理到底的张法官开始拒绝接听任何电话,在一周后附上一份精神鉴定异常的报告,提交辞呈,之后很快举家搬去了外地。”
安浔抬起头来
浔抬起头来,淡淡接话:“这些我都知道,之前在局里的时候,我整理过临江过去十年重案要案的卷宗。”
她答得异常平静。
对上那双青黑如玉的眼,郁勇愣了片刻,深深皱眉:“既然你都知道,你就应该知道,所有这些案子无论是否结案无论是否有一个明面上的替罪羊,实际都同义信有关,同霍城有关!”
是他为了铲除异己灭了艰毅堂本家,是他为了掩盖走私,引发海关大爆炸。
是他为了毁灭证据杀人灭口威胁了法官一家,最终通过贿赂政要用金钱和鲜血将真相掩埋,逍遥法外!
那不是光从几段文字描述几个死亡人数统计,就能真切体会到的恐惧。
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单单翻阅几本卷宗看故事一般看过几个案件分析,就能够明了的东西!
那是丑恶的人性,是扭曲的世界,他在的地方,是最黑暗阴冷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
在那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不能牺牲的人命,也没有什么不能抹杀的罪孽,唯有永恒的利益!
为了自身的利益为了组织的利益,那个男人踏着无数无辜牺牲者的鲜血,登上他现在的位置。
他坐拥权势金钱,官匪勾结甚至肆意挥霍着生杀权,那根本不是一个能托付终身的男人,她在谈的更不是一个值得珍惜留恋的美好感情,她看着她,就像看着前方是个地狱深渊,而她就站在悬崖边缘,一副毅然决然要往下跳的模样!
而当安浔淡淡回望上来,看入那双一直黑得如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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