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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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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苏洛一个人呆呆坐在审讯室里,头顶的白炽灯太亮,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没有手机,也不知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心情沉重。
此刻静下来,细细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当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窜过的时候她只觉是那样的不真实,后怕之余,并非毫不后悔。
当然她并不后悔跳出去救了龙应。
她只是…!
她只是无法接受之后的发展,结果她再一次让某人跟着她一起承受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的伤他的谎言,当时那样危机的场合,还有此刻,他被她害得也许正不得不面对的尴尬境地…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她努力回避,却是避不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双眼,那背影,那纷乱之中比子弹还要扰乱她心跳的情绪。
乱糟糟想着,直至下一刻审讯室大门突然打开,发呆的苏家小洛惊得猛然抬头!
她设想过很多,今晚她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全身而退,直到她慌乱间一抬眼,对上那双唯一她没有料想过会出现却也像是一直牢牢刻在她脑海中的青黑墨瞳。
那双眼很深。
深深深深的望入她的眼。
她的眼睛一瞬就疼起来。
V367 凶手是谁?!
按道理唐少辰是不会在这时候出现在审讯室的,因为方才那些军人离开时的态度,明显是要把她隔离处置的意思。
紧张担心了一晚上,此刻刺目的灯光下苏洛有些呆。
对面那双清幽淡漠的眼,这一刻怎么看都有些像幻觉,直至唐少辰反手将门掩上,极轻的一个动作,苏洛突然回神,只觉这狭小的房间愈发让人觉得窒息起来。
她下意识起身,却又站在桌前踌躇不前。
她其实并不太能直视那双眼,却很想确定眼睛主人的身体状况,她小眼神偷偷摸摸从他肩上手上各种地方扫过,确认他的伤是否严重有没有好好处理,最后轻轻瞄上他的脸一眼,希望他心情不至于太糟糕。
她又闯祸了。
这样的情况下必定是要被骂的,恶狠狠的,血淋淋的…
她甚至已经自己在脑子里推演了很多遍那些冰冷又犀利的言语,当然前一刻,她连好好的被骂上一顿都觉得可能是奢侈。
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逃避。
利用身体欠佳来逃避,利用龙应的事来逃避。
她让自己变得忙碌变得似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情再去顾及很多事,然后她堂而皇之的翘过几节谁也不敢翘的心理学,即便去上课,她也不再去多看他一眼。
此后的交集似乎就如她所愿的慢慢变少了。
他不再时不时发短信过来,也不再在上课的时候点她起来回答问题。
像是心照不宣配合默契,在她主动远离的时候他似乎也很自然就放了手,因为本来其实就是她单方追着跑着要黏上去的,他在很早之前其实就企图要丢掉她,只是她又死命的巴回去了而已。
所以不会有挽留。
似乎也不会有所谓的奇迹。
无论她是否表面上说着要潇洒放手,肚子里其实却又隐隐的期望事情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
想到这里苏洛默默的低下了头去。
这是小女生才该有的惆怅矫情,甚至在当初家族遭遇危难苏家差点跟她城哥闹翻的时候,她都未曾有过这样的纠结,很快就摆正了态度找好了继续前进的方向。
这是她从小到大都引以为傲的好本领,可以把烦恼打个包丢出去再也不理。
于是生活就像能被她简单的分成两部分,能把握的和不能把握的,该在意的和不该在意的,然后一半留下,一半舍弃。
这一次亦是如此。
在她看到了照片受了打击之后,她选择了在还没有陷入太深的时候迅速撤离。
但是可能也许她还是慢了一步,又或许爱情这样的东西和其他感情有着太多不同,不是不见,就能不想的。
在渐行渐远的这一个月里,她其实过得一点也不好。
她渐渐发觉心里不知怎么突然就慢慢有了那诡异的第三部分,所谓的半点把握不了,却也无法不去在意,最后变成了粘手一般死也丢不出去的心意…
她曾近带着多么无奈又有些嫌弃的心情看着姐姐为了她城哥又哭又闹失心疯发作一样弄得家无宁日啊,结果如今她再回头看看自己,发觉原来自己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不关己的时候,总有一堆大道理可以侃侃而谈。
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觉所有的道理原来都只是纸上谈兵。
她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傻瓜。
如今郁闷的站在这里,发觉自己原来竟是这般思念,脑子里想着的一切,让她眼眶愈发酸疼。
她其实非常自责。
为了之前那一连串的谎言。
今晚她一人莽撞行事,逼得小浔说谎,曼曼说谎,所有人都为了她撒下弥天大谎,最后连大冰山都不得不违背原则说了假话。
这让她非常难受。
她甚至觉得那是亵渎。
她犹记得最初的某一节心理学课上,他曾告诉过她们,在所有刑侦学的辅助学科里,犯罪心理学其实是受人为因素影响最大的学科。
它虽然也由许多实验佐证,理论丰富,整个学科却掺杂着许多主观判断和经验轨迹。
可以说在整个刑侦体系里犯罪心理学是最不客观最容易受到外部干扰的,要将这样的东西运用到严谨的刑侦破案当中,甚至成为最初案件调查的指引,则需要运用之人用更严谨的思想态度去面对,不能带有一丝侥幸,更不能存有半点私心。
这堂课当初对苏洛的触动很大。
她想,当一个人要用主观的判断去作为客观办案的依据,那么他的思想就该是无限接近于客观现实的。
而当一个人所从事的职业是关乎真理关乎他人生死的时候,他本人亦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正直坦然能立于无愧之地的,否则就再也担不起这个身份。
而唐少辰,她的大冰山教授,一直以来给她的就是这样正面的形象。
说话做事,他从来都板正如一,也许有时候性格乖僻说话毒舌让她深深无语,但是他无疑是三观超正固守原则的人,比她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要刚正不阿。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为了她说谎呢…
哪怕是为了保护她们,这也违背了他的原则,那并不是生死大义必须取舍的时刻,是她在他最无愧于心的领域留下了一个污点…
这样一句谎言,在她心里甚至重过了他的那道伤,让她觉得那是刻在心底她无以弥补的过失。
明明那么喜欢,却又偏偏错误百出,是她造成了这一切。
她想,她在他面前似乎永远是个麻烦,永远跟不上他的节奏,处处制造混乱…
让她即便之前生出过半分想要回去再努力争取一把的念头,此刻也像是被打得完全灰飞烟灭了…
她已经觉得无法实现了。
她不想再被证实真的无法实现了…
抱着她的壳,难过的小姑娘站在雪亮的灯光里,又再一次退到了深深暗处。
她身上的外套很脏,当时在地上那样滚来滚去沾了满身的灰和血污,看着脏兮兮的像个难民一样。
唐少辰默默望上灯光下苏洛的脸,看她秀气的五官因为高处灯光打落的阴影显得愈发纤细苍白。
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精神也萎靡不振,很多时候都呆呆的像是在神游天外,浑身透着拒绝靠近的气息,让他踌躇不前。
我们英明神武手抓大把微表情学极度善于观测人心的大教授,没有半点对付女儿家愁苦情思的经验。
特别是当那小喜鹊一样天天绕着他飞舞的小丫头突然就倦鸟归巢,再也不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之后…
他似乎是平生第一次感到这样的无奈和手足无措。
当然此刻他已经发觉了,他因为无法应对而被迫选择的冷处理现在看来完全是害人害己弄巧成拙。
如今丫头对着他已经不光是回避冷淡了,她整个人就像只霜打的茄子,浑身都泄了气一样透露出浓浓的灰败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在他们再一次经历了类似的生死瞬间,他便是此刻看着她回忆起当时枪林弹雨千钧一发的危急都心若擂鼓肝疼胃也疼,结果她对着他却还是这样捉摸不透的态度,难不成她以为他会骂死她?!
唐少辰在心里叹气了又叹气。
再无奈却是当然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他都快被她吓死了…
惊心动魄之后立即又马不停蹄的去解决扣押提审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尘埃落定他才能赶回来看她一眼,放松之后压在心上的满是庆幸和后怕,他哪里还会乱发脾气?
想到这里,唐少辰无声垂了垂眼,他或许不得不承认,他脾气可能真的很糟糕。
他似乎永远学不会直抒心意,也不懂得温柔以待,他甚至很多时候连摆一个好脸色出来都不会,总是冷漠又别扭的样子,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
他在方才来的路上偶遇了安浔和黎曼曼。
商场枪击案圆满解决,安浔和黎曼曼坦白从宽已经被放了出来,而苏洛因为掌控太多背景信息,还需配合调查暂时不能回家;
当然她也不会再被军方提审,临江公安部刚刚已经传来指令,正式接手对证人的后续审问。
他过来通知她这个消息,结果遇上了安浔几人,安浔那神通广大的男朋友已经到了,两人正在大厅角落里旁若无人的拉拉扯扯;
黎曼曼则拿着手机在走廊打电话,轻声轻气的,一回头,脸上浅浅的梨涡里满是温柔。
这样的表情是苏洛从没有过的。
不单单因为她大大咧咧的个性,恐怕更多是因为他。
他每次对着她只有那样的态度弄得她每次对着他亦是带着几分距离,她开开心心那是因为性格好,他其实知道的,她背地里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冰山…
一时相顾无言。
片刻沉默之后唐少辰开口打破僵局。
“你今晚要住警局里,之后几天可能不能回家也不能回学校上课,要留下配合调查。不过不用担心,郁勇会帮你安排好,你是证人不是罪犯,不需要再去理会军方那些人。”
一句轻柔,详细交代了前因后果,话落苏洛恍然抬头。
其实她没听清,一句都没有,她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那眼里情绪收不住,此刻她心里的情绪也收不住。
在她心里想了太多该想的不该想的,纠结了太多该纠结的不该纠结的时候,在她最难过委屈也只觉最安心快乐的此刻,她对着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还顾得上他讲了什么,还顾得上那些拙劣的伪装?
那一眼里太过复杂,情绪满溢而出,失控了一样在凝滞的空间里奔流。
下一刻指尖轻动,像是想好的又像是什么都没想,下一秒或许出乎在场的监控后的所有人的意料,一贯生冷的唐大教授破天荒的突然往前一步,伸手环过对面姑娘的颈项,一下把她楼进了怀里!
他动作很轻却毫不迟疑,他扣住她的后脑压上肩头。
这拥抱不算亲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再亲密,像是最普通的安抚他轻轻揉过丫头脑后碎发,只是天知道这样的距离对于他的个性她的心,已是多大的意外和震惊!
苏洛第一反应是推拒。
她伸手猛得挣了一下,掌心却是不期然间一瞬触上对面唐少辰衬衣下的腰腹,那温度和触感瞬息传来丫头惊觉自己碰到了哪里,慌忙收手再不敢乱动。
她纤细修长,个子蹿得太快,只将将比他矮上了半个头,搂在怀里的感觉,就是抱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一样…
唐少辰纹丝不动,片刻垂眼,指尖捋顺她后脑纠结的乱发。
她是喜欢他的,对不对?
她很喜欢他。
如若不是,就不会有刚才那样的眼神,此刻的心跳也不会快成这样。
他已经决意再不试探了。
从这一次起,他会试着努力改变,他早该迈出这一步。
彼此喜欢的人哪里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
他甚至不知道之前他们两人兜兜转转你进我退耽误的时间都是为了什么,只是此刻这些也不再重要了。
“洛洛…”
他偏头轻声在她耳边这样叫。
那声音轻的像是气音,只有这样的声音才能不被敏感的记录器吞进去。
那声音轻得就像是幻觉,却一瞬只想要某小丫头不管不顾伸手扯上对面男人微敞的衣角。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便也这么做了。
此刻她似乎背着她的壳又从黑暗里探出来了几分,在他哪怕只给了她像是幻觉一样的星点回应之后。
这样的他们,明明早该在一起。
在她此刻看不到的地方,他眼底绕上浅浅温柔。
“我会和郁勇保持联系,也会安抚好你家里,等你可以回去那天我过来接你。”
他淡淡说。
这一句她终于听到了,茫然点头之后又茫然的想,那天她爸妈肯定不管怎样也都会过来的,到时候如果遇上就不好了…
只是她这么想,却死死拽着掌心的衣角并不吭声。
他终于理顺她脑后最后一缕碎发。
如果今晚并不是在审讯室就好了。
“等那天,我有话跟你说。”
——
这边,小小的审讯室里,疑惑缠绕的期冀,不安交织着欣喜,一路波折重重的两人,似第一次身心都如此靠近。
另一头,在警局填好最后一份表格,安浔和黎曼曼被捞了出来,分别上了自家男人的车,一路返回学校。
霍城今晚心情不好,似一路都在生气。
他不高兴的时候某人往往心情都很不错的,一路弯着眉眼笑容可掬。
“真的,当时一点不危险,都说了当时掉下去的时候有洛洛那么大个肉垫在下面垫着呢,我压根没摔着,也就擦破了一点点皮~”
安浔软着声调撒着娇,她最近是愈发变本加厉了,表面上明明说着讨好的话,却偏偏要把手上擦破皮的地方秀出来看。
对面霍城本来表情都有些缓和了,结果一看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自己涂的一大块紫药水,顿了顿脸当即更黑了,扭头过去拉开车门,管都不管她就自己先上车了。
车外安浔笑得更欢了,也不知道这种个性该归成虐待狂还是被虐狂,她很多时候就是喜欢看自家霍小城横眉冷对她~
她笑眯眯的赶忙跟着上车,自己扎好安全带,装出委屈的样子又不安分的伸手过去戳人。
人家都受伤了你还这么凶…
霍城冷冷把戳到脸上的手指头挥开。
她忍着笑再戳。
再挥。
再来…
几个回合之后一贯疼老婆的某人再也狠不下心来去推那只受伤的胳膊了,哪怕那紫药水中央真正伤到的地方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点,他伸手揪住那根软软的手指头,继而把整只小手都绕进掌心里,有一句没一句开始碎碎念起来。
某小女王玩得心满意足,懒懒得蜷在副驾上,听着耳边的安全须知,听着听着眼皮就耷拉下来,思绪绕到了窗外。
最近市里闹得还有些大的那个犬神案,原本她一看只是够吃人,并没有太关注。
直到今天军方出动正面迎战那么大一只狼,她突然有了那么点兴致。
那只巨狼当然不可能是犬神案的真凶,真当临江是乡下地方啊,建国之后动物可是不能成精的,长成这么大还敢出来作孽分分钟就被发现举报了好么。
所以真正杀人的又是谁呢?
犬牙,食人,隐匿尸体,市郊三区流窜作案。
丝丝缕缕的线索脑中缓缓串成还不算完整的环,窗外暮色幽幽,车子驶上环城高速,偏头望上窗外夜空,神色慵懒的姑娘微微眯了眯眼,漆黑眼底有幽光流转而过。
V368 你把我的狗弄丢了?
【临江惊现史前巨兽,商贸街内吞食小孩!】
当晚,一篇字字哗众取宠夸张到无以复加的报道迅速通过临江各大传媒路径散播到了大街小巷,当然最热的还属现场拍摄的一段视频。
视频从巨兽出现拍摄到美女受难,最后拍到巨兽叼着小孩逃离现场,整个过程中尖叫四起镜头晃动制造出实打实的惊悚效果,饶是上头所有人都做了马赛克处理还是吓坏了很多人。
此后临江公安部自是不得不又彻夜忙碌,封了一些网站,删掉了大部分视频,上网辟谣孩子其实并没有死。
只是这新闻仍旧像是在暮秋初冬炸响的一道惊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秋末阴冷的临江城弥散开来,本就人心惶惶的大都市,今晚市郊又有多少人难以入眠。
临江大学城开始执行门禁制,一到晚上校园各大出口都守着成批保安。
送了安浔回学校,确定她和黎曼曼都安全回到寝室准备休息后,霍城驱车回到义信堂会,彼时已是午夜十一点。
窗外的都市灯火点点。
今日义信会议频繁,似整座大楼都弥漫着一股挥散不去的烟草味。
霍城站在三楼大书房窗前,打开一瓶啤酒,冰凉的酒液带着金色气泡,温润的顺着咽喉话落,片刻唇齿间都是麦芽微苦回甜的味道。
其实近日的临江并不只有那一头流窜了野兽。
这一月里临江案件频发。
城西码头附近发生爆炸,造成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
城东的一家地下赌场发生暴乱,现场砍死砍伤数十人。
五年前因一起银行抢劫案入狱的谢姓男子在监狱卫生间被削尖的牙刷穿喉而死,有小道消息称他原是渝州艰毅堂最后的继承人;
两周前临江市郊迪士尼发生一起儿童绑架案,一五岁小女孩在花车游行期间诡异失踪,其另一身份是临江黑帮组织永兴会洪老会长的独生孙女。
这些案子却是发生得悄无声息。
每一个只得到了相当有限的关注度,几乎完全隐没在了那头威风凛凛镜头感极佳的巨兽的阴影下。
这是临江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义信的大清盘。
警方比谁都清楚。
于是码头的爆炸是因为天然气管道泄露,赌场的暴乱是因为出千被抓。
死在监狱的男人大概是因为和狱友玩游戏的时候用力过猛了;
而迪士尼丢失的孩子,失踪了整整两周,案子进程缓慢,似乎查案的报案的两头都过于沉寂。
而今晚,就在这片由灯红酒绿作为掩护的糜烂都市里,市中心一条漆黑腥臭的巷子正爆发大规模械斗!
敌对双方,近百人参加的特大帮派火拼,今晚过后又是血流成河,一片狼藉。
待到隔日黎明,尸体清理血水洗净,无非又只是一片豆腐块大小的报道,说些捕风捉影的话而已。
在没有足够实力渔翁得利的情况下,处理黑社会内斗的最好方式就是放任他们好好斗下去。
待到分出胜负偃旗息鼓了,不就又是一派和谐美好了么,今年的冬天,只要能比去年太平些就好了。
窗前,一贯清冷的男人缓缓灌下一口酒。
他并不常喝酒,酒色晕染下,那双清隽沉澈的眉目间,有着的是比以往更胜的凉意。
他的网已经撒开了许久。
两军对峙,一般能取得最终胜利的,都是从最初起就能时时把控步调的人。
他想,收网的时间就定在这几日吧。
再迟安浔的生日就要到了。
——
苏洛被武陵警局扣了下来。
当然说是扣押,这样的安排更像是保护,有了公安部撑腰,下方的办案人员也硬气了不少,这是他们的证人需要严加保护,不管是哪方的人没有批示都不能接近!
两天前苏洛被扣押协助调查的第一晚,被安排和家人见了一面。
那晚除了苏老会长夫妇,陪同前往的还有侯然。
他是存着打探一下是否东窗事发的心思去的,去了之后见到苏洛,却怎么都觉得不自然。
那晚的苏洛显得有些呆。
那却也不是正常的呆愣,他甚至觉得她有些莫名的飘飘然。
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作奸犯科的人彼此最了解的,苏洛小时候但凡做了什么坏事没被发现或者全凭猜题就考出了一个莫名好成绩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憋着笑偷偷得意又隐隐有些小不安的神情…
而那晚她整晚都是这样的状态,在对着苏老会长夫妇愁眉苦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怎么看都太不自然。
当着苏家人的面侯然直接开口问,但是他心思细,思前想后,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之前就隐隐关注的那个大教授身上去。
他在商场替苏小洛子挡了一枪。
当然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擦伤而已,他并不觉得那多了不起。
但是也许苏洛她并不那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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