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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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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行动完成得很好,义信没有太大损失…”
“是。”霍城淡淡轻应。
顾三放心了,虽然昨晚他醒来已经听一群人七嘴八舌给他讲了一堆,这时听霍城亲口告诉他一切顺利,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顾三不知道那晚霍岷临死前说的话,当然也没谁嚼这些八卦给他,问完这些他似乎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又喝了口水,低头的时候忍不住咧了咧嘴,三十的爷们儿了,这时倒笑得像个有些淳朴的孩子。
霍城心情也不错:“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就留在医院好了,帮里的事务不用担心。”
顾三抬起头来:“我还是尽快恢复回去帮忙,这段时间稳定最重要…”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三声轻叩,有人推门而入:“爷有您电话,重要电话。”
谈话被打断,霍城点了点头。
转身的时候他伸手在顾三肩头握了握,这个鼓励已经天价:“不急,养好了再回来,该是你的都会在。”
话落霍城拿过属下递上的手机出了门。
医院走廊同样安静,霍城走到走廊尽头窗台前。
这的确是重要电话,两名黑衣保镖隔了五步守在了过道两侧,不让人靠近。
霍城一手插在裤兜里,转身望上屋外阴雨绵绵。
“喂。”
“喂?霍大当家,这几天挺忙吧~”
“张局长。”霍城言语淡淡,“彼此彼此。”
呵,手机那头的人轻笑了一下:“可不是么,霍大当家前日在盘山公路公然开枪杀人,在场可是上百只眼睛都瞧见了,为了处理这件事可是费了张某不少功夫。”
“有劳张局长了。”
呵呵,对面那张局长又笑两声,声音又干又冷,末了话锋一转:“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霍城淡望前方楼顶,神色寡淡:“自然。”
“霍城,临江这次已是顶到风口浪尖,我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比我懂。临江没了义信还是临江,可没了张某庇佑,义信可不会还是那个义信,霍大当家掂量清楚了。”
这是逼急了,专程打电话巩固契约来了。
看来这段时间反黑宣传效果卓越,某人一路向着高峰而去的时候,也开始担心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手机那头传来的声线淡薄清凉:“临江以后只有义信一家独大,自是再无纷争;义信不涉黄不涉毒,将来无论扫黄打黑还是禁毒,张局长尽管放心操办,义信有霍城一日,自当遵纪守法全力配合。”
呵呵,一句遵纪守法可把张局长逗乐了,他呵呵笑过几声,幽幽道:“霍大当家果然有胆有识,义信将来必定前程似锦!”
一句调侃,霍城无甚表情:“呈您吉言。”
“霍城也先预祝张局长您高功伟业,平步青云。”
——
那日午后,义信一行驱车离开市中心医院。
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对街十字路口绿灯放行,郁勇跟着车流缓缓开过路口,转弯开入中心医院停车场。
她是来看严易泽的。
小伙子三日前遇袭受了重伤,连夜送往中心医院救治,手术之后保住了命,据说今早醒了。
郁勇来探望严易泽既是情分也是公事,验伤报告显示,那晚袭击严易泽的,很可能就是临江野兽杀案人的元凶!
临江犬神案对外已经结案。
巨狼一族被送回深山,另一头野兽的老巢在同日亦被找到,解救出了被绑架的两名受害人,并找到了其他受害人的尸骨,只是并未当场捕获杀人野兽。
此事并未对外公布,局里属意秘密调查,故此严易泽这条线便成了现今唯一的线索,得知严易泽苏醒后郁勇立即带了两名同事过来问询。
严易泽的父母和姐姐都已经赶到了临江,加上本地的一些亲戚,此刻一大家子人守护在病房里。
警方的到来显然不被欢迎,严目坐在床头两眼哭得红肿,冷冷瞪了郁勇他们很久,最后才子严父和女儿的劝说下离开了病房。
“我弟弟伤了喉咙不能说话,呼吸和饮食都要靠管道,你们也看到了,他现在情况很糟糕,如果不是他坚持要接受问询,我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严易泽的姐姐出门前对上郁勇:“只给你们五分钟,你们提问,小弟把答案写下来,他很虚弱,希望你们速战速决尽快离开。”
病房里严家人都出去了,一时变得安静不少。
严易泽半躺在病床上,脖子上围着厚厚纱布,脑袋上也是,整张脸肿着,带着呼吸器。
郁勇眸光扫过严易泽喉管上开出的洞,看着里头插着的几根管子心里也非常不好受,几步过去坐到床边,伸手握住他的手。
“严易泽,我是郁队,你听得见我说话么?”
严易泽的呼吸器里泛起一层白雾,微微眨了眨眼。
“那我们速战速决,你能大致描述一下那天袭击你的野兽是什么么?”
这个问题郁勇都觉得难,黑灯瞎火的晚上被猛兽袭击,能看清大概就不错了,还要在这样的状况下形容,她甚至不确定严易泽真的能写字,想着的时候他已经抽出手,摸上了肚子上的比。
郁勇连忙把那笔拿起来放到严易泽手里,看着他颤巍巍朝另一侧的白纸板上挪去。
严易泽不能低头,所以看不到自己写的东西,他一直死死盯着郁勇。
笔尖触上白纸,有些轻飘飘划不出痕迹,郁勇伸手帮他把笔握紧,低声安抚:“没事,不着急,我帮你扶着,你来写,能写多少是多少。”
严易泽又眨了眨眼,笔尖动了起来。
他在写字,找不清距离,写得很大,比划凌乱。
亏得郁勇握着他的手,跟着他运动的轨迹,心里同时默默将那一笔一划描绘,拼凑起来,直至严易泽完全写完,她抬起头来:“狗?”
严易泽眼睛里有光亮闪过!
身后警员赶忙记录下来。
郁勇也有些激动,她微笑着鼓励严易泽,确认他体力足够,问出第二个问题。
“那那只袭击你的狗为什么会中途离开,后来去哪里了,你知道么?”
不同于被绑架的少女和孩子,严易泽是唯一一个现场遭受了野兽袭击却活下来的受害人,他的特殊情况成为破案关键。
这一问题出口,严易泽显然也开始微微激动,他努力眨着眼,笔在之上飞快写起来。
这一次的力度甚至划破了纸张,他写了一个字,死!
“死?你是说那野兽死了?!”身后小警员忍不住惊呼出声!
严易泽用力眨眼,他是真的知道的,不是臆想,也不是朦胧的判断,他非常清楚,那头野兽死了!
郁勇想到了那个过分干净的犯罪现场。
虽然三日后现场才被指证,这三日的大雨足以冲刷掉很多痕迹,只是她却仍然觉得那现场太过干净,干净得不正常,像是有人在杀戮之后就进行了大规模的清理!
刑侦断案,抽丝剥茧,这一刻郁勇仿佛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那条抽离迷雾的细丝!
“那野兽是怎么死的?当时有第三方在现场?你看到了?你看到对方的身份了么?”
郁勇的声音也微微紧绷起来!
下一刻严易泽愣了愣,却是深深皱眉,很重的闭了闭眼。
这不知是表达的知道还是不知道。
睁眼的时候他开始激动在纸上写起来!
那一笔一划,极其简单,一竖,一弯,郁勇看不明白。
严易泽此刻情绪却似越来越激动起来,他死死盯着郁勇,不住在纸上描绘着那两个字,直到最后疯狂在只上画起圆圈,把笔都画出了界外去!
“是不是失控了?…郁队我们…”身后小警员有些害怕。
郁勇也很紧张,她努力摁住严易泽的手,又不敢太用力,望上他的眼时她又觉得那不像失控,他的眼里一片清明,眼角泛红,死死盯着她的眼,那是急切想要表达什么的表情,他正在做的也是他努力传达的信息!
郁勇皱眉紧紧望上那张纸,圈,那是什么圈?
竖,弯,那是什么东西?
第三方,他是在描绘杀死野兽的第三方么?
不,或许不是,第三方如果能杀死那头野兽还能在短时间里把现场清理得那么干净,一定是有备而来。
如果他们知道严易泽可能认得出他们,是绝对不会留下活口的!
郁勇飞快排除了这一选项,再望上严易泽激动的眼,案件三要素,凶手,受害人,杀人动机,这里缺失的是什么?
如果严易泽描绘的不是第三方,那么他那么激动的原因…是为了凶手?
野兽,那头野兽,他认识那头野兽?!
“是野兽么,狗?你认识那只狗?!”郁勇脱口而出的时候,她听见了严易泽喉管深处传来的那似惊喜,又似痛苦的声音。
他停下了疯狂画圈的举动。
他的额头已经满是汗珠,手心里也是,他已经坚持不了太久。
他开始再在纸上一笔一划写起来。
那是一个汉字,形状复杂。
郁勇凝着神,把严易泽牵引到空白的地方,努力在心底描绘,几番拼凑不得之后,她无意间忽然瞥到了旁边他之前画上去的一竖,一弯。
那两笔没有头尾相接,起初很难辨认。
却是她心里描绘久了,对刚写的汉字隐隐有了些揣测,忽然瞥见那两笔,一瞬竟如福祉灵犀,她突然两边都看懂了!
那一竖一弯,是大写的英文字母D!
那壁画复杂的汉子,是弟!
D,弟…“弟弟?!”
郁勇心头一惊脱口而出,猛然抬头的时候对上了严易泽眼角话落的一滴泪。
他哭了。
像是如释重负,也像是痛苦茫然。
那一眼里情绪太多,有隐忍,有怀疑,有困惑,更多的,却是期待。
他像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从警多年,郁勇太熟悉这个眼神。
她读懂了太多太多东西。
这一日,这一刻,如果病床前守候的不是郁勇,也许就解读不出来这个犹如密码般的线索。
又或许,即便解读出来了,也联想不到那么长远,无法坚定那一刻心头捕风捉影般闪过的念头!
却是这一日这一刻,来的偏偏是郁勇!
办案认真,心怀信念,特别是对某一个案子,某一些名字有着异常情结的郁勇,她几乎是在脱口而出“弟弟”两个字的时候,就想到了那个多年来一直蚀骨铭心的名字——
严昊涵!
“你是说,袭击你的野兽,那只狗!是你失踪的表弟…严昊涵?”
V387 缺失的骨!
是夜,阴雨淅沥。
入冬的季节连日下雨教人心情抑郁,临江的天本就潮,这下好了,衣服一周都干不了,被窝里也是湿冷湿冷的。
忙碌一天郁勇回到家,打了个电话去父母那儿,听完女儿汇报今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然后洗了个澡拿了瓶酒坐到了窗台上。
郁勇家窗外的风景一般,附近几幢高层,白天看着也就那样,晚上家家亮起灯,看着倒是有几分宁静悠远的味道。
郁勇一个人在家,不修边幅的灌掉一整瓶酒,她一般只在小书房喝,窗户微微开出的一条缝里透入清冷的风,墙上几张没有完全粘好的剪报轻轻飞扬。
一瓶酒下肚,郁勇还是没能平复下情绪来,她拿起手机。
这件事她没办法找别人谈,思前想后也只有一个人能说。
郁勇不是矫情的个性,却也觉得老拿一件难有结果的事麻烦别人不好。
她灌下最后一口酒,觉得是时候找人给她理理思路,或则说当头给她一棒了。
电话打来的时候晚上七点过,唐少辰正在办公室写报告。
如今他的两份工作,教书算本职,刑侦顾问算兼职,他是比较喜欢兼职这份,但是每次出个案子就要几份几份往上打的报告着实烦人。
唐少辰正在整理犬神案的结案总结。
边打字边想政府机关办事效率低下的原因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积累出来的。
正想着手机震动起来,他一句话写到中间顿时忘了后一半,偏头扫了眼屏幕接起来。
“喂,师姐。”
“啊,少辰啊,在忙么?”手机那头传来郁勇平淡的声音。
“还好,写报告,有事?”
“嗯,如果不忙的话有件事想找你聊聊。”
郁勇很少用这种语气,听着不是公事公办,只是她平时也少有私事会来找他,唐少辰分析一转,人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
“师姐说吧,我听着。”
“嗯,”郁勇应了一声,揉了揉眉心组织了一下语言,“今天我去医院给严易泽录口供了,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讨论的,我们之前就一直觉得野兽杀人案的那头野兽有些问题。”
最初有提出这个疑点的是唐少辰。
他觉得伤人野兽表现出来的智力水平有些过高。
在唐少辰和郁勇的认知范畴内,能拥有这样智力水平的动物,一定有人驯化。
驯养——指令——按照指令行事,是一般这类动物根本的行为模式,它们在行动中具备自我意识,但也仅仅存在于服从指令的范围内。
这让唐少辰和郁勇起先都判断临江的野兽杀人案是有人纵兽行凶。
直至被解救回来的人质给出了颠覆性的答案。
被绑架的两名受害人,一名二十岁,已经能很清楚的表述自己被囚禁后的经历,另一名三岁,不太能说话,偶尔的证词只能当作佐证。
二十岁的那名受案人的证词中明确表明了几点。
其一,绑架她的的的确确是一头野兽,看着像狼又像狗,强大又凶狠。
其二,除了她和三岁的小孩,那头野兽还同时控制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长得非常吓人,看着人不人鬼不鬼,女孩凭借记忆画出过一张画像,上头的女人看着就像电影魔戒里名叫咕噜的怪物…
其三,那头野兽利用她和那个怪物一样的女人外出捕猎,让她们诱惑往来的司机下车。
其四,那头野兽似乎把她当成了性伴侣…
最后的这段回忆是女孩最痛苦的记忆,她断断续续遮遮掩掩说了很久,终于将故事说出大概。
她说那头野兽强迫她不许穿衣服,在每个归巢的夜晚它会抱着她一起睡,用腥臭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还会压着她,像狗一样,想对她做那种事…
起初她十分害怕,又害怕反抗了野兽咬她,动过好多次自杀的念头,但是那怪物女人一直死死盯着她,她不敢乱动,而那野兽也一直没有真的得逞…
后来有一天晚上被她发觉了,那头野兽似乎并没有性器官…
再后来那野兽抓回来一个小孩,孩子没日没夜一直哭,她感觉野兽并不打算吃掉那孩子。
有次她尝试着过去抱起孩子安抚,结果发觉野兽似乎很高兴,当场赏了她一块鲜血淋漓的人肉。
女孩没吃,却隐隐察觉,那头野兽似乎是把孩子当成了自己的,而她成了负责照顾孩子的雌性…
之后她为了自保一直照顾孩子。
他们没吃人肉,饿了就吃青苔,吃虫子,还尝试过抓老鼠。
她有什么孩子就吃什么。
而那怪物女人是跟着野兽一起吃人的,除此之外这期间她没有见过任何人,一个人都没有。
在被问及那怪物女人是否是野兽主人的时候,女孩异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们都怕它。
在那个诡异的巢穴里,野兽就是主宰,她们都听它的命令。
是野兽主动带她们出去狩猎的。
女孩声称是它让怪物女人躺下装死,然后在有车过来的时候逼她出去拦截,她说它看得懂野兽的眼神,她们都是听它的,不听话就会被吃掉…
这份口供几乎被列为秘密档案,只有刑侦队少部分人知道,否则又是一出动荡社会治安的密辛。
女孩口中描绘出来的野兽几乎神话,当然这里头她自主添油加醋的成分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只是在今天见过严易泽之后,那个她当时大胆脱口而出的念头却是再也止不住。
如果女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呢?如果严易泽的表述真的是她理解的意思呢?郁勇突然觉得自己摸到了一扇了不得的门!
人质口供唐少辰也看过,这几天没事也一直想着这件事。
听郁勇引了个话头,唐少辰也不接话,等她自己组织好了,手机那头终于传来郁勇的声音:“少辰,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根本就没有操纵野兽的人,那头野兽,可能本来就是人?…”
郁勇的声音有些迟疑。
静静垂着眼,唐少辰这边没有多大反应:“师姐想说什么?”
“你看,之前人质的口供里提到过,那头野兽的牙在晚上微弱的光线里会发亮,你觉不觉得可能它的牙是假的,金属制的?”
“还有,那野兽的外表很怪异,人质说它经常在身上覆一层泥,但是犬科动物并没有这样的习惯,你说会不会是为了掩饰什么?”
“还有它的智商,你也说了,它智商高得离谱。”
“最后一点,”说到这里郁勇吸了口气,似下定了决心,“今天我去医院看严易泽,她提到了一个人,严昊涵。我们都知道严昊涵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如果我说我怀疑是有人把他抓走进行了改造呢?少辰,当初那盘录像带我们都看了,绑架严昊涵的是群变态,既然做得出凌辱的事,那我觉得…”
“什么?”
在话越说越激烈的时候被幽幽打断,唐少辰平静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师姐觉得是什么?”
唐少辰的过分平静反衬得郁勇更加激动了,她愣了愣,微微苦笑着牵了牵嘴角。
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这番猜测无理无据天方夜谭,甚至今天她在医院脱口而出那个猜测的之后,回去的一路上同行的两个小警员看她的眼光都带着异样。
郁勇知道自己太主观了。
只是摆在她的身份,她的立场,她觉得她没有办法不去想。
快五年了,五年前的案子,悬而未决,明明案子没破,却已经被所有人遗忘。
甚至就连她,自觉自己是有信仰有冲劲暗中继续调查案子的她,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疲惫着起过放弃的念头?
没有资源,没有线索,没有帮手,也没有前景,她有的只是手边压着待解决的新案,每一个都分散着她的注意力,成为了她转身的理由。
而今晚,她像一个激动的小女生抓住仅有的捕风捉影死死不放,心里又何尝没有另一个声音在劝说自己她的推论缺乏逻辑不如早点放弃,一个办案人员对案子的执着是好事,只是若是这个执着成了偏执,也许就到该停止的时候了。
所以她才联系的唐少辰。
他是可以听她这些无稽之谈的人。
也是可以直截了当打击到她的人。
他一贯冷冷的声线已经表明了态度,郁勇放下苦笑的嘴角,索性把所有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少辰,这五年来我一直都放不下当年那起双子奸杀案,也一直在暗中监视当年的涉案人。”
“严昊涵失踪,还被人寄来了那样的录像带,不要钱不说理由的,其实那时候我就隐隐怀疑了,会不会是和当年的案子有关…”
“后来祝迎雪也失踪了,就是婚纱案里的那个新晋女演员。你可能不知道,祝迎雪原名祝晓青,也是当年双子案的涉案人之一。”
“再后来郑海兰就出了事。她已经离开临江很多年了,说出来你可能也要笑话我,还去监视人家柴米油盐的平静生活,结果郑海兰在几个月前出事了,被歹徒砍了半只手…”
“郑海兰出事之后,我开始密切紧盯当年案子剩余的涉案人,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么,秦可儿,也是当年案子涉案的之一,她回国办婚礼。”
“我一直监视她,还监测到另一个涉案人高子轩,婚礼当天他也去了安家,不过是因为当时车队里有一辆车出了问题,他所在的4S店…”
“什么家?”唐少辰突然出言打断。
郁勇还沉浸在回忆里絮絮叨叨,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家?”
唐少辰却不如方才那样淡定了,他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你刚刚说婚礼,哪家的婚礼?”
郁勇顿了一下:“安家,安家的婚礼…”
“哪个安家?”唐少辰的声线已经陡然转凉。
——
十分钟之后,保持着之前挂断电话的姿势,唐少辰终于抬起头来。
手机在指尖划过一圈,方才郁勇最后的那番话还绕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秦可儿回国结婚,是嫁给安家的安淮。说来也巧,安淮是安浔同父异母的哥哥。”
“结果婚礼当天秦可儿和前男友关祺私奔,关祺也是当年双子案的涉案人。他们两个逃离安家,之后便失踪了…”
“我曾经怀疑高子轩是凶手,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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