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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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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无条件爱我,无关背叛,无关伤害,甚至无关死亡,一切的一切,都永远不会让我们分离?
如果你能这样来爱我,那么我也就会这样来爱你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们最亲爱偏执的姑娘,终于一步踏入了,彻底崩坏的深渊。
V342 当她要的不平等的爱情!
整个小教室里一片死寂。
唯独听得见的是叶明炀压抑不住的喘息。
一秒,两秒,同样呆愣三秒,一旁观战的安濛如梦初醒,心头狠狠划过几个大字——这个疯女人!
安浔破天荒给出作死答案,理科准备室里气氛跌破冰点!
下一刻对面那双青黑墨瞳里血样情绪翻天覆地,几乎是在安浔话音落下的后一秒霍城身形一动,过来拽上她的手腕一把把人从破败的木门口拖了出去!
“安浔!”
安濛吓了一大跳,霍城的脸色简直像是要杀人!
安濛惊叫一声下意识追出去,这才发觉刚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一批学生几个老师,正浩浩荡荡从走廊那头急急赶来,她立马闭了嘴。
现在不是家丑外扬的时候,安濛跺跺脚,心里愤愤把安溪那死丫头凌迟了几千几万遍,转身冲回准备教室搀扶起叶明炀。
叶明炀情况很糟糕,看到安濛心情更加复杂,无论如何都是他隐瞒在先有错在先,他轻轻握上安濛的手腕,看她低头明显不想搭理他的模样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片刻还是安濛先叹气。
“走吧,有什么回去再说…虽然我根本不想听你解释。”
她垂着眼,神色不变声线淡漠,唯有微微颤动的睫毛彰显着内心的压抑和不悦。
这样的表现让叶明炀更加自责也更加无言,沉默片刻只能用力握了握安濛的指尖。
随后等安濛组织好借口同校方承诺好赔偿,带着仍旧不太好的叶明炀出发去医院的时候,安浔早就被霍城拖得没了影,当然罪魁祸首安溪更是不可能找到了。
——
另一头黑色越野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从市郊开到市中心算上堵车也就花了一个小时。
整整一小时里即便是堵车到寸步难行的时候,车上两人也没有说过半句话。
安浔感觉得到霍城在生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气,他径直把车开回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小区,下车之后一路拽着安浔往里走。
电梯上到楼层,密码锁解开,冰冷的空间里感觉不到生的气息。
这个家安浔已经来过很多次,熟悉了每一个空旷角落每一丝冰凉温度,屋外天幕已经暗下来,今晚据说有雪,深蓝色的一大片乌云悬浮在落地窗外,下一刻眼前所有景物都被沉沉压来的漆黑影子湮灭。
呼吸相闻,将四周冰冷空气缠绕至热烈。
安浔不用看也知道霍城此刻正扎在失控边缘,他一路开车回来好几次她差点都以为要出车祸了。
安浔今天穿了高跟鞋,抬眼的时候眸光轻松与近处那双幽冷眸子对上。
霍城的眼已经不红了,瞳仁是极深极深的黑,吞噬万物的宇宙黑洞一样,那么近,都映不出她的影子。
霍城的呼吸有些乱,他还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此刻却又像是全没了问的意义。
他眼睁睁的看着安浔抬眼,那双淡淡望来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愧疚慌张的情绪,他心底倏然冒出一团火!
霍城几乎在同一刻猛得往前跨了一步,弹簧牵扯的铁门正在徐徐关上,他扬手一拳砸上去,轰然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声响震得整个空间都晃了三晃,铁门在安浔身后狠狠关上,拳风撕裂空气甚至扬起她耳边一缕碎发,安浔在门关的瞬间下意识后退背脊重重抵上门板,发丝飞扬的时候惊得闭上眼睛!
那一拳当然没落在她身上,却只隔了她耳朵不到半寸远。
耳洞深处那一刻满是震荡的蜂鸣,连带着心绪不齐整个脑子里都嗡嗡作响,安浔恍然睁眼,双目瞪圆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深深吸气,却是还没待吐出来一股嗜血戾气已是疯了般逼到眼前!
“唔…!”
安浔喉管深处挤压出一声惊呼,脚尖不自觉踮起指甲在冰凉门板上刻出几道深长痕迹的时候,才惊觉那是一个吻。
疯狂的亲吻瞬息吞没两人之间所有空气,却是带得心底压抑不住的狂躁无限奔涌攀升!
唇上传来尖锐疼痛的时候血腥味在两人齿间弥散开来,他把她嘴都咬破了,她根本无法呼吸。
挣扎全然无果,围堵之间安浔眼角禁不住沁出眼泪,疼死了,他甚至拽上了她一侧的头发狠狠往下拉,逼迫她抬起头迎合!
这估计是两人相恋以来最热烈也最凶狠的一个吻,所有问不出口的疼痛发泄不了的愤怒都在这一刻激烈暴走!
霍城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低头用力吮吸得安浔舌根都几乎都像要被扯断,再和着津液和血,把她所有的惊痛反抗和自己几欲杀人的冲动狠狠吞咽入腹!
形势急剧颠覆局势完全逆转,被禁锢在狭小空间内安浔逃脱无门,几乎都快要站不住。
女人和男人在身体力量上也许永远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当然这并不代表在欲孽沉浮的时候也存在压制与被压制的绝对优势;
因为显然在疯狂和*方面,我们可爱的姑娘几乎无人能及。
疼痛最深头脑最昏沉的那一刻,安浔迷蒙着想,其实霍城是没必要带她回家的。
他可以自己走,当然也可以带她走,只是他那么生气留一个残暴冷漠的背影给她就好,何必一路都像怕她跑了般死死拽着她不放?
他明明知道就算抓她回来也做不了什么,他根本狠不下心来真的拿她如何,却仍是舍不得她,放不下她,再生气也丢不下她,这是安浔的认知。
那一刻疼得要死,又像是心里一点点被灌上了蜜,安浔知道自己变态,她当然什么都一清二楚。
她只觉得满足,很满足很满足,想着下一秒她轻抬手臂柔柔环过霍城的腰,踮起脚跟来,努力迎合上那个吻。
轻轻的一个动作,像突然撕裂了狂风骤雨的利刃,几乎在一瞬化凶险于无形。
霍城愣了愣,几秒之后才察觉过来安浔做了什么,他大脑有一刻断片,回神的时候一把扣住安浔的肩狠狠把人推开!
安浔被重重压回到了门板上,冰凉的铁板磕得她骨头生疼,两人也终于分离来。
霍城垂着眼,大口喘息,他的态度摆得很明白,他吻她,却并不代表他希望她回吻他,他不想要她的吻,一点也不想…
气氛在那一刻幽幽凝结,*悄悄退散之后两人都感觉有些冷。
安浔下唇被咬破了一道口子,鲜血还在流,伤口附近的皮肤皱着,因失血而泛白。
霍城的掌心就在她肩上,虎口上方一寸就是她的颈项。
今天安浔穿着一件低领毛衣,露出雪白肌肤一片,霍城垂眼的时候眸光不其然落在那里,他看着她呼吸起伏,感觉着掌心传来的温度,那一刻他突然想,她脖子好细,一掐,就能断了的细…
他眸光开始死也挪不开。
多年的杀手生涯导致身体和神经都刻录上一些诡秘记忆,比如他指尖完全记得拧断一根这样的脖子需要的力度和角度,再比如,他此刻微微跳痛的神经亦是无比清楚的告诉他,当掌心传来骨骼错位的瞬间那轻柔又扭曲的触感时,生命脆弱顷刻流逝带来的刺激,其实会让人愉悦,感觉有些,无与伦比!
更何况还有更好的,霍城默默想。
比如人死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再也见不了其他人,也再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那时就只剩下他了,拥有她的全部,她只会是他一个人的,想怎样,都可以…
“…阿城?”
他死死盯着那片纤柔雪色,在最失神的时候听见脑海深处仿佛有人在叫。
眉头不自觉皱起的下一秒脸颊突然被一片温软掌心轻柔覆上,霍城心头一窒,猛得从怪异情绪里被生生拽回!
那一刻蚀骨阴寒流遍全身,霍城掌心冒出冷汗,心跳急剧加快!
微微抬眼,对面安浔静静凝望上近处那双眉眼低垂的青隽容颜,她看他眉心皱起密长的睫毛不自觉轻颤,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轻轻叹息的下一秒她忍不住了,攀上他的肩膀偏头寻上他的唇。
这一吻很软很软。
带着春日微风的轻柔。
这一吻很暖很暖。
轻轻辗转的时候,像最温柔的一双手,寸寸揉碎了整颗心。
霍城完全愣着,他觉得不该这样,却也不知该如何。
心底方才翻涌上来的恐怖念头让他慌乱,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不知是想要躲开自己还是躲开吻她的姑娘,一动却是牵得她更靠近了,整个人靠进了他怀里,亲密无间。
他不自觉就搂上了她的腰,此后只能无法,越搂越紧。
像这样力度,才仿佛有拥有着的实感,像这样的亲密,才仿佛能把所有不好的记忆还有疯狂的想法从心底彻底抹去,不吓着她也不吓着自己,永远不让谁知道。
霍城只能愈发用力抱紧了怀里的姑娘,感觉两人的气息温热交融。
在安浔试探着轻轻把小小舌尖伸过来温柔又带着些些挑逗舔过他的齿的时候,忍不了了,他猛得抱起她放到鞋柜上。
天边乌云积得更多了,屋内屋外都是黑沉沉一片,不开灯的房间一切都模糊在阴影里,唯有衣袂轻散锁环相撞的声响。
这身衣服真的相当好脱,黑色丝袜只要轻轻一扯就破。
人在门口她似乎破天荒的羞涩了,本就有伤的红唇咬得比花瓣更艳。
动静之间似除了声音再没什么控制得住,鞋跟再也勾不住,银色高跟鞋倏地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下一秒他托起她转身离开,绕过玄关左边往里走到底是大卧室,他松手的时候她摔落在大片柔软被絮间。
藏青色的床单被套被屋外黑沉夜空浸透,勾勒姑娘融雪般的肌肤缠绕她乌黑如墨的发,墨瞳凝望,霍城俯身撑上床沿,那一瞬心跳都不像是自己的。
这样的夜晚,冷都冷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平和。
没有电闪雷鸣不带半点声响,内敛又安静的,彼时天边飘然而下,今冬的第一片雪。
——
十二月的天六点就黑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得不见五指。
霍城在黑暗里躺了很久才起来,起来后又坐了一会儿才摁亮房间的灯。
这整个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冷色调,包括卧室天花板的灯。
安浔一直觉得白炽灯的灯光太刺眼总是嘟囔不喜欢,结果他换过两次了她还是不喜欢,他问她要不要自己去选,她又笑着说不用,你家的东西我懒得管。
霍城在灯光下垂了垂眼,下一秒还是不自觉回头去看安浔。
拥着一大团被子,姑娘保持平时最惯用的睡姿蜷缩在大床中央,闭着眼睡得很熟的模样。
那张白皙小脸上带着一条枕头压出的红痕,房间里空调温度上来了,她睡得热,一缕湿发粘在脸颊上。
静静看了片刻,霍城俯身似想要把那缕头发拿掉,快要触碰上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略带温情的举动随着青黑眼底转瞬即逝的一抹情绪消散,他默了默,转而扣上安浔的手腕轻轻上拉。
“起来洗澡。”
他甚至没能好好叫她的名字。
动作间被闹醒了,又困又累还带着些起床气的姑娘当然也分辨不出什么异样,安浔皱了皱眉:“不起,我想睡…”
话落还很孩子气的拉了被子一把蒙到头上。
霍城没有动,默默盯着床上隆起的被子包。
心中的情绪说不上来,他甚至可能有些后悔,方才明明什么问题都没解决,他却没头没脑跑去滚什么床单…
霍城扬手捏了捏眉心:“那我去洗澡…你饿不饿?”
被子里静悄悄的,安浔像是又睡着了。
霍城伸手朝被子中间按了按:“你饿不饿?不饿我就不做饭了。”
言下之意就是机会只此一次,错过了饿死你也不会给饭吃你自己看着办。
被子包里终于悉悉索索动了动,片刻里头传来又闷又轻的一小声:“饿…”
霍城已经对自己和被子包都无语了,盯着被子包又看了两秒,他终于叹气起身拉开衣橱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灯打开之后,远远响起花花水声,不知什么时候霍城又折了回来,卧室灯关上了,唯余浴室里透出的柔柔光亮,静悄悄的房间里更加有了安睡的氛围。
霍城在床边静静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还是问出那个也许他并不想问的问题。
“你今晚还走么?”
安浔睡觉不喜欢太亮,又喜欢又一点点光,这时候像是感光动物一样慢吞吞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乱蓬蓬的一头黑发,安浔睡觉的时候莫名很乖,连轻轻伸出被子掖被角的小手动作都缓缓的,又软又萌。
她微微摇头:“不走了,走不动了…”
说着把自己更好的包起来,低头抱着枕头又睡过去了。
霍城站在床边又站了一会儿。
转身的时候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灯火映上的青黑眼底情绪似微微松动了,带上了些自嘲,又有些松了口气的味道。
V343 当她给的是最扭曲的心意!
家里没什么材料,主厨心情也不佳,晚饭只做出两碗面。
不是平日汤汁都苦熬了一整天的那种,而是简简单单的青菜加鸡蛋和一点点肉末的挂面,霍城平常自己吃饭其实并不讲究工序和食材,当然这事安浔今晚才知道。
每次他给她做饭不是一眼看上去就非常精致的就是即便看着普普通通但是吃一口就知道很下了功夫的,导致安浔一直以为霍城跟自己一样是挺挑剔的吃货来着…
结果今天这碗面端上来她光闻就知道味道普通,看霍城没什么反应已经开吃了,她也闷声不响动了筷子。
其实起来后安浔就后知后觉有些自责了。
当然她是不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的,因为她本就在那样的三观范畴里,就算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也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的。
她只觉得自己今天是被霍城哄得很高兴了,但是她也不希望他一直都不高兴,她开心了,就又想两人都开开心心回到从前了。
这样的想法有些幼稚也有些自私,安浔开始惯常找些话题来聊。
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平时这样的时候基本也是靠她找话题活跃气氛的,起初安浔并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直到她从天气聊到面条,再从面条聊到吃饱了已经去睡觉的Friday喵,发觉话题总是三两句就进行不下去之后才察觉到不一样。
霍城话一贯是很少的,只是之前他至少能好好配合她。
很多没营养的话题他努努力还是能跟她有来有往交流的,最大的区别就是至少以前她说什么他都能应她一句,但是今晚不是。
他明显不太想搭理她。
就像之前在床上的热情都是假的一样…
安浔心里咳了咳,她本来就觉得面不大好吃,被冷场几次之后就觉得更不好吃了,她想霍城一定知道她没怎么动筷子,结果他就是忍着不理她…
这是什么,小朋友之间闹别扭?
安浔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觉得霍城不大气,却也没想想自己也是幼稚得可以的一只,她觉得他跟她大吵一架都可以,她就是忍不了他不理她!
安浔戳了戳已经有些坨了的面,幽幽抬起头。
“阿城,你是不是后悔跟我睡了?”
就是要这样石破天惊,她永远知道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能一瞬就逼得对方不得不给出反应。
这样的做法不地道,但是显然效果卓越,对面霍城一碗面差不多已经只剩汤汁,大概不出一分钟他就能端了碗丢下她直接走掉,结果你看,这么一句,他忍无可忍抬起头来。
那双墨色的眼在厨房偏冷的灯光下比黑宝石还漂亮,当然里头的情绪比灯光还冷,四目相对,霍城不说话。
安浔挑了挑眉:“我猜错了?只是不然你干嘛不理我,睡过了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节奏?”
安浔讲话简直粗鄙又庸俗。
这种话一般也就她这种妹子说得出口,霍城从来脸皮比她薄不说自己说了,就连接她的话都接不下去,他果然标志性的皱了皱眉头,眼底的情绪更加冰冷了。
这就是安浔的目的,她就是来找他吵架逼他开口的。
安浔放下筷子:“今天我见叶明炀的事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如果你在意那你问我啊,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她后仰靠上了椅背,直截了当望入霍城那双眼。
他本来就不饿,吃饭整个过程都是机械性,现在这碗面更加没了吃的必要了。
霍城沉默望上对面那双直直望来的眼。
他留她下来,却不想理她,这个心态很矛盾,他不是不知道。
那么她呢?
她又是怎么想的?
安浔的话让霍城更加沉郁。
她是觉得这一次照样可以黑不提白不提就过去,两人睡了一次就能把所有问题都揭过再也不提了么;
本来用性来解决问题就让他很不舒服,而他更不舒服的是安浔的态度,在她心里他和她之间到底算什么?
厨房冷冷的光亮打在两人脸上。
霍城想,她不愿意搬来和他一起住,甚至刻意回避他结婚的提议。
她避开他的生活,也不让他介入她的。
是他太没经验还是想法太古板了,他以为身体的交付是责任的开始必须有更深的感情更严谨的态度作为基础难道是错的?
她又是怎么看的…
在她心里难道这些不过只是一夜欢愉*的宣泄其实什么都不算,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或者甚至对他比以前还不如,这让他怎么办?
他不觉得自己要得太多。
只是如果她什么都不愿给,那怎样都是太多…
安浔还穿着她那身软绵绵的白色睡衣,在这样的天气其实已经有些薄了。
这是她第一次过来留宿的时候买的,包括后来留在浴室的洗漱用品,当然之后她再也没有多添什么东西,虽然她常常抱怨缺了这个少了那个很不方便。
她会说,但是她从不主动改善。
就像她抱怨说卧室灯光太亮太白,却又说你家的东西我懒得管一样。
所以这里始终只是他一个人的家。
不过是她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过来玩一玩的地方。
所以那些他放在心里想想都觉得苦涩又可笑的想法又是什么?
那些他从小就想要有的一个真正的家,如今认定了只有必须有她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家的那些想法,如果是双方共同的理想那就是幸福,只是若只是他一人的愿望就是祈求,所以这些话,他又该如何来告诉她?
霍城沉默望上对面安浔水亮的眼。
她的眼神从来都是清澈的,明明干干净净,却根本看不透内心。
他叹了口气。
他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底线,他是个男人,不是无论什么结果都能忍受的…
“如果我问了你就会回答?”他淡淡开口。
安浔已经正襟危坐等了有些时候了,看着气定神闲:“嗯。”
“说真话?”霍城神色已经恢复平静。
呵,安浔轻笑:“当然是真话啊,今天在学校你问我的那些问题我也没有骗你啊不是么。”
霍城眸光微闪了一下,随即垂了眼:“那些不是真话,只是你想告诉我的话…”
话落再抬眼时,他嘴角牵出一抹笑:“安安,你从来只说你想告诉我的话,可以说真话的时候就是真话,不可以的时候就是假话,你从来没有打算告诉我你和叶明炀见面的真正原因,所以你前一句,也是骗我的。”
霍城很少笑。
安浔见过他不爽时的冷冷勾唇,见过他杀人时的嗜血浅笑,也见过他无奈或是微微害羞时,轻抿嘴角扬起的那抹弧度,只是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笑。
当然她更加没有听过他这么同她说话。
他那么顾忌她的感受,从来舍不得责怪,以前又怎么会这么直接揭穿她的谎言?
安浔有些愣住了。
两人视线依旧交缠在一块,霍城讲话从来都言语淡淡,也不会得了理就穷追猛打,他没再说下去。
望着对面安浔悠闲缓缓褪去的小脸,他只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或者他其实也并无表面那么淡定,话说到这里他也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
那一瞬安浔察觉到了霍城的疲惫。
那是从心底深处生出来的,就含在他漆黑漆黑的眼里,她想,她本来是来找他吵架的。
当然如果他肯息事宁人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和好,如果他不愿意,那大吵一架至少也是沟通的一种,只是她没想过会突然有此刻这般的无所遁形。
她心里忽然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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