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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媚祸-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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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守护了一生也退让了一生,争取了一生也喜爱了一生的女人,她会有哪怕一点点心痛么?她会为了他,留下一颗眼泪么?

    藤本齐真的枪里还有一颗子弹。

    安浔正在他的射程内,而此刻她似乎浑身的注意力都落在脚下的藤本千佳身上。

    便是这样深深凝望,深深的凝望,下一秒视线终于对上,那一霎,血与泪交织的彼岸,藤本齐真眼睁睁的从藤本千佳眼底看出了失望,恐惧,绝望,甚至还有至深的愤怒,却是没有心疼…没有丝毫心疼的伤心的,哪怕能让他好过上半分能为之再拼搏上一秒的情绪!

    她望着他,那双眼睛就像在说,你怎么会这么没用,你怎么已经被安浔打倒了?

    我本来还寄希望于你来救我,结果你却已经残废了,那我该怎么办,到底谁能来救我,谁能来救救我?!

    如果是阿城,如果是阿城,他绝对能打赢,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失手!

    可惜她身边只有他,只有一个失败了又失败的藤本齐真,他只会在她面前逞能在外面却是一无是处,当她需要他的时候才发觉他根本无法依靠,那一霎,藤本千佳的眼底甚至出现了鄙视同怨恨!

    只是那抹情绪很快就消失在了无尽惊恐中。

    车顶上,脸上挂起幽幽笑容,和着四周飘渺歌声,安浔忽然牵起藤本千佳的一条手臂!

    那一刹藤本千佳从对藤本齐真的怨恨中回神,她颤抖着,瞪圆了双眼看着高处安浔背着月光冰冷可怖的容颜,耳边的歌声还在唱,独眼的女孩,独眼的女孩,将你肮脏的小手从我的所有物上拿开,歌声砸落的下一秒安浔倏地笑起来,笑着扬起手中电锯,准确无误的朝着藤本千佳的肩膀切了下去!

    “啊——!”

    车顶上方,伴随着血肉飞溅,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电锯锋利的锯齿从藤本千佳肩膀同手臂之间的关节中央直切了进去,就像方才对待藤本齐真一样,这一到切得无比平整,待到残肢脱落之后一定会是一片非常干净的断面,为了让作品更加完美,这一次安浔速度更慢,缓缓推进着手中齿轮,她认真虔诚的,就像手中正怀抱一个稚嫩的婴孩!

    藤本千佳哭得几近断气的下一秒,安浔终于切割完了这条手臂。

    她嘴角含着微笑,似对自己的手艺无比满足。

    这时藤本千佳已经根本再也叫不出一具求饶的话,车顶上,月光里,下一秒她却艰难偏过头,再次朝着藤本齐真的方向望去!

    她的右脸上满是飞溅的血污,偏头的时候血和眼泪一同崩流!

    远远的,那双血污中间瞪得滚圆的大眼睛里这时候再也没有鄙视也没有仇恨,只有恐惧同哀求,她怕了,她吓坏了,她只有他可以依靠,她求他救她,她求她救救她!

    藤本齐真整条支撑着身体的左臂都在颤抖。

    连带着整个人都僵硬着,不住抖动,他眸中是最深不见底的黑暗,他脸上紧绷的表情讳莫如深,不待藤本千佳看懂,下一秒安浔已经幽幽俯身,气定神闲的牵起了她的另一条胳膊!

    “不!不要!不要啊!…”

    藤本千佳回光返照般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没用,她的挣扎对上安浔这样的怪物能有什么用,很快电锯再次落下,落在她消瘦的左肩上,血污在下一秒飞溅开来,藤本千佳的左臂在十秒之后完全与身体脱离!

    我说独眼的女孩,既然你不肯将你的肮脏的小手从我的所有物上拿开…那我就把它们切下来!

    割下了右手,割下了左手,割断了右腿,割断了左腿,你看我多么认真多么为你着想,直到四肢都离你而去了你却仍旧还活着,嗯,看来你也同样很欣慰,看着我,都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I_said_hey_girl_with_one_eye!

    Get_your_filthy_fingers_out_of_my_pie!

    终于丢下了疯狂的电锯,车顶上兴奋笑着的女孩手中换上两把锋利刀刃。

    我说独眼的女孩,我向你保证不会疼,但是我似乎要骗了人,我突然很想为你slipasmile,我想你这张精致的小脸若是能绽放那样的笑容,一定很惊心动魄,一定一定,特别的美!

    手中两把尖刀同时落下,刀锋交错斜插入藤本千佳的双唇,她没有了双手不能推拒,她失去了双腿无法逃亡,她还活着,甚至甚至清明,所以必须承受这世上最大的绝望与恐惧,她瞪圆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安浔笑着,双手同时一拉,刀锋将她皮肉割裂,在她脸上直直割出了一抹咧到耳根的血色笑容!

    真好啊,真是好。

    伸手毫不嫌弃的用衣袖将那血笑两侧涌出的血污擦掉,端详上那诚挚的弧度,安浔脸上终于露出痴迷的笑容。

    藤本千佳,你的血卑微无用,连捕杀都让我不屑,不过今晚却比我想象之中完美,至少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愉悦!

    独眼的女孩,独眼的女孩。

    我叫你你这么久,怎么直到此刻才发觉你名不副实呢?

    是我的错了,我的疏忽,高处轻轻俯身,勾勒最好的笑容,手中染血的尖刀对准下方两只浑圆眼球中的一个,飘忽一圈,到底选哪个好呐?

    我说,嘿,独眼的女孩。

    我将挖出你小小的心脏来。

    我说嘿,独眼的女孩!

    尖刀滴下鲜血,下一刻朝着下方惊惧眼眸直刺而去,利刃切入斩断神经,飞速旋转割裂血肉,刀尖轻挑的时刻一颗干干净净带着琉璃光泽的眼珠从伤痕累累的眼眶直蹦出来,将将落在上方女孩摊开的掌心上,她垂眼凝望,微微偏过脑袋。

    耳边的歌声已经到了结尾。

    我说嘿,独眼的女孩…

    我将挖出你小小的心脏来…

    “…Cause_you_made_me_cry…”【因为你让我哭了啊…】

    美丽的姑娘月光下和着歌声,轻柔的唱。

    ——

    霍城在隔日的午后自睡梦中醒来。

    那是他们离开海岛回到临江的第五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也没有一个闲人来打扰,只有他和她,他沉睡,而她一直陪在他身旁。

    霍城神智回笼的下一秒就看见了趴在床头的姑娘。

    她穿着一身粉白的裙装,一头乌黑的长发轻散在被褥上。

    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叠在身下,似睡着很沉,他看过去的下一秒,却像是牵引起了什么神秘的感应力,她忽然抬头转过身来,一双清亮的眼眸撞入他视线里。

    那一刻霍城笑起来。

    微微轻抿的嘴角牵起一抹清淡却温暖的弧,就像他早知道自己会醒来,早知道醒来后会看到眼前的这些一样。

    对面,双眸映入那抹浅浅淡淡的笑容的时候安浔跟着笑起来,她的双眼青黑柔亮,里头半点没有刚刚睡醒时的惺忪迷蒙,那光亮闪闪落在霍城脸上,等到他朝她轻轻抬起手的时候,她立马靠过去握住,将那缠着纱布的温暖掌心轻轻贴在自己雪白的小脸上。

    贴上后还要轻轻蹭一下,讨好的意味很明显。

    安浔笑着提溜着一双大眼睛望上去,很好,很正常,眸光宠溺笑意温柔,看来什么都记得却什么都忍了,那日在岛上她可真是胡作非为惊悚恐怖又下流无耻了一把,其实这几天守着病床她一直都有些心虚的呐…

    眸光落在姑娘洋溢着讨好笑容的小脸上,将她小狐狸一般的狡黠又庆幸的小情绪尽收眼底,霍城在心里也笑了,真好了,真漂亮,一动一静举手投足间都那样灵动美丽,终于回来了,他的安安…

    他眸光轻轻扫过她身上各处:“全好了么?”

    安浔飞快点头:“嗯嗯全好了,那天在岛上就已经完全复原了,什么疤都没留下!”

    “是么,”霍城嘴角又扬了扬,眸光落在她心口上,“完全复原了么?没有哪里疼?”

    “没有没有,”安浔摆手明媚的咧开嘴角,想到了什么,又转为一声坏笑,“嘿嘿,这么不放心的话要不你亲眼检查一下?”

    话落她起身跪上床沿,俯身的时候伸手就像要去拉开上衣拉链,那动作惹的霍城脸色微凝,在对上那青黑墨瞳里一瞬扬起的警告意味时安浔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放下手改成拥抱的姿势,轻轻扑入霍城怀抱里。

    “阿城…”她埋在他肩窝,柔柔蹭过他耳侧,“欢迎回来,我好想你。”

V521 去狩猎吧!

   黑暗的地下空间,因为没有窗户也没有供暖设备,阴冷非常。

    远处一面墙后的水管渗漏,一滴滴水珠从天花板的缝隙中渗透进来,由于湿度太高,那里的墙体发霉,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青苔。

    四周没有声音,昏黄的灯光勉强够人视物,藤本千佳在这样的环境中醒来。

    她头脑并不清楚,浑身僵硬,像被禁锢在一个异常狭小的空间里。

    她费了很久才看清对面那扇结着青苔的墙壁,因为她只有一只眼,在黑暗中看任何东西都很困难。

    她企图移动,但是不能,企图说话,发觉脸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甚至不能很好的扭动脖子,整个人的骨骼肌肉都不像她自己的,当听见身侧的黑暗中传来轻微动静的时候,她很想朝着那个方向看,结果身体却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一动不动。

    好在片刻之后那动静就到了耳边。

    那是个人,缓缓从黑暗中走来,走到了她身边。

    那人似乎是知道她现在的状态,刻意配合她,走到了她视线所及的那面墙前,人影在眼前晃过的时候藤本千佳努力瞪大了眼睛,她在黑暗中已经待了太久,任何人都能给她带来希望!

    然后她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

    苍白,冷硬,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正淡淡望着自己,那是藤本齐真,这样的发现不好也不坏,她瞪圆了眼睛与他对视,希望他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她的期盼,她要他放她出去。

    藤本齐真接到藤本千佳醒来的消息后赶到。

    今日已是他们回到本家的第十日。

    大型手术,缝合伤口,包扎上药,这十天里他们经历了很多,他几乎日夜未眠守候在病床边,看着眼前的女人经历生死一线,最终她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奇迹般的走了回来,而此刻她看着他,像是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藤本齐真在心底冷笑起来,笑着他那冰凉的嘴角亦忍不住轻轻上扬出一个弧度,他盯着藤本千佳,其实看到的也不过只是她的一只左眼,她脸上的其余部分都包裹在厚厚的纱布里,同她如今异常短小的身体一样。

    只是那只眼里的情绪是多么无知而单纯啊,看着明明似祈求,冷意同命令却藏在深处。

    她刻意做出乖顺的模样,就同她嫁给他之后的每一天一样,又不甘又委屈,又惧怕,又深深恨着他这个丈夫吧。

    藤本齐真嘴角笑意加深了。

    “千佳小姐,您醒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么?”

    他淡淡开口,末了想到了什么,淡笑补充,“您不能开口吧,那记得就眨一下眼,不记得就眨两下好了。”

    他又叫回了她千佳小姐,这个称谓不妥,藤本千佳却没听出来,她只用力瞪着藤本齐真,还因此刻的状况而迷惑,努力眨了两下眼。

    “哦,原来您已经不记得了么?那千家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疼?”

    疼么?

    藤本齐真循循诱导的声线里藤本千佳愣了愣,感觉浑身上下的异样感更明显了,她皱起眉头,还是眨了两下眼。

    “呵呵,不疼了是么,千佳大小姐果然勇敢呢,属下真为您的成长感到高兴,千佳小姐也终于长成了一个有担当有力量的大小姐了。”

    这一句怎么听都是嘲讽,藤本千佳这才听出来藤本齐真用词诡异,讲话的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她很反感他这样,愤怒透过眼珠宣泄出来,对上藤本齐真的眼的时候,冥冥之中却又自心底深处扬起一股不安,让她焦虑,不知所措。

    这些情绪藤本齐真都看到了。

    他心里愈发的冰冷,脸上的笑容也带起越来越多的寒意,当藤本千佳开始害怕的时候,他终于不再跟她卖关子了。

    “千佳小姐,您不觉得此刻的情形有些异样么?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同?”

    不同?

    藤本千佳愣然的盯着藤本齐真的脸,看他似笑非笑含着恶意的表情,她这才察觉到藤本齐真受伤了,他的一个耳朵包着纱布,他的一条胳膊缺失,那里的衣袖空空荡荡,在看到那衣袖的时刻藤本千佳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她呆愣着,感觉脑海深处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蠢蠢欲动,即将撕裂而出!

    藤本齐真敏锐捕捉到这些变化,开怀大笑起来。

    笑着他扬手一挥,命人抬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镜来!

    镜子被安放在藤本千佳的对面,一瞬将她的整个视野填满,她瞪着独眼,随后便看清了,看清对面的镜子中央出现了一个怪物,整个脑袋包着白纱布,只露一只眼睛。

    那头颅下方不是身体,没有四肢也没有躯干,只有一个巨大的黑灰色瓦罐。

    那怪物被固定在罐子中,只露出一个头一只眼,正惊恐的盯着她看!

    藤本千佳吓坏了,她下意识想要往后退,一动,身体不受控的感觉更加强烈,她的背脊恨恨撞在了一个冰冷的物体上,结果整个世界都像是天摇地动,头脑眩晕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了藤本齐真口中的疼!

    只是这已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事她除了疼痛,还察觉了另一件事!

    就在她动起来的时候,对面那镜子里的怪物居然也跟着她一起动了,朝后努力退去!

    结果它身下的瓦罐随着移动剧烈摇晃起来,就在她因为头晕而脸色苍白的时候,她不期然抬眼,望见的就是那绷带怪物在瓦罐里不断晃动的身躯!

    藤本千佳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逃不开,叫不出,只能用这只眼死死盯着那怪物!

    直到她从它眼中看出无比惊恐的情绪,直到意识中一个最恐怖的念头撕裂而出冲上脑海,她极力否认的时候忽然听见身侧藤本齐真伴随着大笑的声音,那声音无比冰凉无比恶毒!

    “呵,这才回过神来么?你之前居然没发现自己的视角有问题?你没发觉你看任何东西都是仰视么,因为你现在整个人只有不足一米高了啊!”

    被毁容被挖眼,被斩断了双手双脚只余下了躯干和头颅的藤本千佳,已经彻底沦为了怪物!

    只是饶是如此她还是活了下来,撑到他把她带回家,撑过了手术,一直活着,直到他把她放到这个密封的罐子里养起来!

    这就是那晚山道上,那个名为安浔的女人最后望来那一眼里藏着的秘密。

    她告诉他,她不杀他,也不会杀掉藤本千佳,当场杀死一个人有什么过瘾的,将一个人打入地狱,再将她永远留在地狱,那才是最完美的惩罚!

    她在那晚完成了自己的盛宴,而之后的收尾,她全全交给了他负责!

    冷冷的,藤本齐真在心底笑开来,对着眼前瓦罐中丑陋的绷带女人,越笑越开怀。

    这是她自找的,都是她自找的!

    但凡那一晚她看见他的伤,能有半分痛苦半分怜悯,能想到昔日他日夜守护的感情流露出半哪怕分他想要的情绪,那么他绝对亦会顾及多年的相伴,顾及两人夫妻的情分,顾及心中残留的感情,将她带回本家全力救治,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至少会好好的养她直至临终。

    只是她没有。

    至始至终都没有。

    至始至终她还是那个自私自利的藤本家大小姐,只想着她自己,将他的感情他的命视为草芥,从来没有放到过心里去!

    好,那好啊。

    藤本齐真在心里狠狠发笑,既然如此,他还是选择救她,花了大价钱,花了整整十个日夜,聘请了无数专家将她努力救回。

    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多么担心她会挺不过去啊,多怕她会死在那一场接一场的复杂手术中!

    那样他还怎么享受之后的人生?

    如果她死了,又怎么像如今这样好好的感受一下,什么叫地狱,什么叫生不如死?!

    “千佳小姐,您知道这个罐子是什么么?”

    藤本齐真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叫人彘,是中国古代一种很奇异的刑法,将砍掉了四肢,挖掉了眼睛和舌头的人浸泡在药水里,然后养在这样一个罐子里,就能维持他们的生命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寻到了制作人彘的古方,失败了好多次才配出了最合适的药剂,为您准备了这个特别的安身之处。”

    “千佳小姐您放心,医生说了,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看护得当活个十年八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人彘的药罐最适合的看护方法?”

    藤本齐真在藤本千佳努力抬头望来的视线里愉悦笑起来。

    “您是安浔那女人送给我的礼物呢,原来她竟是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笑着他轻轻伸手,抚过藤本千佳包着纱布的脸。

    “说不出话,就再也不会有口无心;没有四肢,就再也到不到其他男人身边去。”

    “从今往后您唯有一只眼,可以好好的看看您如今的模样,看看我是怎样尽心尽力照顾您的。您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您,会用尽一切手段帮您续命,争取让您长长久久的,一直活到我死的那一天!”

    “哈,哈哈哈!…”

    冰冷的地下室里,当藤本齐真终于忍不住内心澎湃大笑出来的时候,面对镜子中恐怖的残躯藤本千佳终于彻底崩溃!

    她想大叫,却是根本叫不出来!

    她想逃走,却是根本动弹不得!

    如今她这副模样连死都做不到,她的大叫变成痛苦呜咽,她的逃亡仅仅只是封在罐子里残破身躯的疯狂扭动,那痛苦姿态刺激了身边的男人,引得他更加疯狂的大笑起来!

    伴随着笑声,镜子里的女人流下绝望的眼泪,扭动的身躯像只大号的蚕宝宝。

    咚——咚——

    瓦罐被残肢撞击,发出沉闷声响,只是无论是她的眼泪她的痛苦还是她的挣扎,都是那样无力,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最终铁闸关闭,将藤本大小姐的后半生彻底封闭在这冷的地下空间里。

    ——

    霍城醒来之后又在景誉深的诊所住了一周。

    这一周时间里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海岛同身份秘密的事,只做回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整天认认真真的养伤,甜甜蜜蜜的相处。

    一周后霍城可以下地行走,两人搬回了霍家老宅。

    一切尘埃落定确保谈话安全之后,他们在一日午后秉着严肃认真的态度,把所有问题都摊开进行了一场交心相谈。

    谈话的内容大抵没有什么意外,安浔就是当年死掉的辛蓝,因为某种她本人也不清楚的原因死后灵魂寄托到了安家大小姐安浔体内,重生三年之后她化身NX,走上复仇之路。

    所以严昊涵,祝晓青,关祺还有秦可儿都是她杀的。

    当年仓田姐妹案,零四的案子,老山族的案子夏晴的案子,还有霍凌风医院的那场对决里,与霍城交手的,也全部都是安浔本人…

    她化身为NX,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复仇,还为了方便获取生存必需的血液,重生之后她变成了特殊体质,单靠摄取普通人类的食物无法满足身体的需求,她必须定期喝血才能保证这具身体的正常运作。

    “所以我运用NX这个身份有一半的原因也算是身不由己。”安浔盘腿坐在床头,一手拉着霍城的手,对上他静静望来的视线,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不过我也承认中间我有一些事做的不对,比如老山族那一次我骗了你,还有那次军工厂的地下对决,我知道你会去的,就在那里等着你…”

    “这些是我没做对,那时候我比较贪玩,就觉得和你那样玩一玩也挺有意思的,打打杀杀这种事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玩尽兴啊,揣着秘密的感觉反而让我莫名更加兴奋咳咳…反正就是,没有想太多…”

    她就是那样追求刺激的个性,而且一贯的我行我素。

    当初她恐怕根本没有考虑过真相若是有一天曝光了,这些鲜血淋漓的对决会对他们的感情造成怎样的影响。

    这或许是出于过度的自信,也可能是感情没有抵达更深程度的时候下意识的选择。

    就像两人谈恋爱,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都会习惯天天陪伴恋人窝在一起过二人世界的,有的人依旧喜欢和朋友胡闹喜欢自己的空间,会不自觉冷落另一半。

    只是如果感情足够深,或者在交往的过程中一步步加深了,慢慢同一个人在同样的情况下的选择就会开始变化,比如变得更加愿意同恋人黏腻在一起。

    这样的类比放在安浔身上,便是她一开始只为玩乐随心所欲的作风,而这些相对自私的选择随着之后两人感情的加深,慢慢就被她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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