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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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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
作者:老羊爱吃鱼
文案
小娇妻碗里坐,兵哥哥,快来宠我吧!
沈娇娇:我有三宝,身娇体软易推倒;
韩哥哥:我有三好,身强体壮宠媳妇。
郑重申明:
本文乃甜宠文,一对一,非女强,
女主不是软包子,是个娇包子,
男主是个MAN力很足的男银哦!
标签: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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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1 找到爷爷了
阎王殿怎么会这么吵?
沈娇头痛欲裂,想睁开眼睛看看地府是什么样子的?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些鬼魂在喧哗,只是她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继续闭着眼,慢慢积蓄力气。
她听到有好多声音,好像是在搜什么东西,声音有男的,有女的,还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像在在辩解,这些声音吵得沈娇头越来越疼,头痛欲裂!
好吵!
为什么阎王殿会这么吵?
判官怎么都不出来管管的?
沈娇很想睁开眼,可眼皮却似被粘住了一般,根本就睁不开,紧接着她又听到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有一人留下了‘明天再来’的话,再然后世界就清静了,沈娇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沈家兴瞧了眼眼神躲闪的二儿媳张玉梅,再瞧了眼身旁因为想要阻拦那些人打他时被撞得头破血流的孙女沈娇,痛苦地闭上了眼。
他怎么就养了这么帮畜生,娇娇就算不是她亲闺女儿,可也是养了九年的女儿呀!不就是只给了娇娇玉碗吗?就为了这么只玉碗竟做出了举报他的蠢事?
眼皮子浅的畜生,以为把老子弄倒了你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沈家兴看着家里的满目疮痍,冷冷道:“现在你们满意了?滚!”
“老爷子您也别怪我,要不是你偏心,只肯给娇娇玉碗,我哪至于让外人来搜东西!”张玉梅心里是有几分后悔的,那么多好东西都让砸了,啧,心疼死她了!
“放你娘的臭狗屁,哪来的玉碗?你不就是见不得我对娇娇好吗?蠢货!”沈家兴破口大骂。
“我亲眼看您把一只小酒盅大的玉碗挂在娇娇脖子上的,老爷子您可别混说!”张玉梅急了。
“那你来看娇娇脖子上到底有没有玉碗?”沈家兴大声反驳,心底却希望孙女儿那藏宝贝的好习惯没改,刚才他偷偷在娇娇的胸口摸了摸,没摸到硬硬的玉碗,是以他这才有底气这么说。
张玉梅走过来伸手在沈娇的胸口摸了把,什么都没有,不死心的她再摸了把,仍然什么都没有,面露不甘道:“肯定是藏起来了!”
沈娇被这几下不温柔的抚摸给弄醒了,是谁在她胸口摸来摸去的?
她的清白!
心急如焚的沈娇拼着一股气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竟是爷爷,她开心地笑了,上天诚不欺她,果然让她找到爷爷了!
“爷爷,娇娇再也不和您分开了。”
沈娇激动地扑进沈家兴的怀抱,嘤嘤地哭了起来,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了,也没注意到眼前的爷爷穿的衣服不一样,相貌也年轻了许多。
沈家兴也带着几分哽咽,不断地拍着沈娇的背安慰她,他可怜的娇娇哦,可受大罪了!
“娇娇,姆妈问你,你爷爷昨天给你的玉碗让你给藏到哪去了?”张玉梅不死心地凑了上来,慈祥地看着沈娇。
沈家兴心中一紧,不禁抱紧了怀中的沈娇,生怕孙女年纪小不懂事说漏了嘴。
沈娇这才注意到地府好像与她想像的不一样,不仅爷爷穿得怪模怪样,就连其他鬼也穿得好怪,还那么丑,头发居然还那么短,真是伤风败俗!
虽然不认识张玉梅,可沈娇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笑得好虚伪,就跟她那位好母亲一样,骗她时总是这样笑。
而且这女人居然问起玉碗?
她怎么知道爷爷把玉碗给自己了?
肯定是她父亲伯父派来打探消息的,她怎么可能说出来?
沈娇摇头道:“什么玉碗?我和爷爷连饭都吃不上了,哪里还有钱买玉碗?”
张玉梅气得鼻子都歪了,沈家兴大松了口气,他的娇娇真是聪明,不愧是他沈家兴的宝贝孙女儿。
张玉梅气得扬手就要扇沈娇耳光,沈家兴忙伸手挡住了张玉梅,怒吼道:“老子还没死呢!”
沈娇缩在沈家兴的怀里瑟瑟发抖,为什么地府里的鬼这么凶?比那些差大人还要凶!
沈家兴柔声安抚被吓坏的孙女儿,并从储藏室里翻出药箱,处理沈娇头上的伤口,当时那些年青人要打他,九岁的沈娇冲了过来想护着自己,结果却被那些人一把推到了五斗柜角上,头破血流。
“哎哟!”
药水涂在伤口时那阵阵的刺痛让沈娇忍不住轻呼出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为何成了鬼还会痛?
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拔开沈家兴上药的手,只是手才刚伸出来,她内心的惊骇更是强烈。
她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沈娇再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豆芽菜一般瘦弱,一看就知绝不会超过十岁。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变成了鬼后身子也会缩小的吗?
可爷爷为什么没有缩小?
沈家兴注意到沈娇的眼神竟变得呆滞了起来,吓得不断轻声叫她:“娇娇,爷爷在这里,别怕,娇娇别怕!”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想事情的沈娇,见沈家兴一脸焦急,她忙摇头道:“爷爷,娇娇不怕,以前是爷爷护着娇娇,以后娇娇会护着爷爷的。”
沈家兴感动得眼睛又雾了,真是个好孩子!
“哟,瞧这孩子嘴多甜,难怪哄得老爷子您把好东西都给了娇娇,您老也不想想,一个孙女儿而已,迟早都是别人家的,还是多疼疼您其他孙子孙女吧!”
沈家大儿媳朱碧月忍不住呛声了,这个老不死的,每个月的定息守得牢牢的,只肯拿出十元钱补贴,孙子不心疼,反倒把个孙女儿当成宝,真是脑子有病,活该要被人打,打得好!
张玉梅也上前帮腔:“是啊,老爷子您可不能偏心,别忘了我家小宝呢!”
沈家兴抬头着着他的好儿子好儿媳,还有一帮好孙子好孙女们,冷笑连连,刚才那些人打他时,这些人可没一个肯站出来的,一个个口口声声说要和他断绝关系,只有他的娇娇冲了出来,硬是护着他!
他当然是偏心的,他不偏心真心待他的娇娇还偏心谁?
这些没良心的白眼狼吗?
第2章 002 不是在地府
沈家兴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还有几个好孙子好孙女们,沈家老大沈念之和老二沈思之被老爷子看得心头发虚,头也不敢抬起来,垂得低低的。
“你们不是与我断绝关系了么?既然如此,你们还呆在我家里作什么?还管我要偏心谁?”沈家兴冷笑着。
沈念之兄弟俩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们也不想这样说的呀!
可若不这样说,被打的可就是他们自己了,还有家里的孩子们,老婆说得对,为了孩子们,就算是对不起天下人又如何!
沈家兴看着这样的儿子,自嘲地笑了起来,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各自飞的可不一定只是夫妻,就是儿孙也一样会飞走的。
他沈家兴这一生还真是失败啊!
低头看到怀里娇娇软软的沈娇,沈家兴的心重又暖了,起码他的人生还不算是失败到底,上天不是赐了娇娇给他么?
他可得振作起来,若不然他的娇娇还不得被家里的这些豺狼给生吞了!
勉强打起精神的沈家兴小心地将沈娇抱到了沙发上,佝着腰瘸着腿,刚才那帮年青人非让他做‘喷气式飞机’,腰不弯成90度就要打,腰是弯佝的,腿是打疼的,娇娇也是那时候冲上来被那帮年青人推倒的。
唉!真是一群盲目的年青人啊!
沈家兴并不怪这些打他的年青人,都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他们有什么是非观和人生观,还不是随大流?
怪只怪他生不逢时,怪只怪他看不清形势,没能听大哥和小弟的话,早些跳出这个泥坑啊!
沈娇躺在沙发上,怔怔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悄悄地摸了摸爷爷的手,还有自己的手,是热的。
她不是鬼,爷爷也不是鬼,他们不是在地府里!
沈娇更糊涂了,想不明白她和爷爷为何会来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些人都好凶,而且还穿得那么奇怪,还有她的身体为何会变得这么小?
沈思之被老婆张玉梅捅了捅后腰,他张了张嘴,只是声音还未发出来,沈家兴就拿了一把扫帚朝着他们扫了过来。
“滚,滚出我的家,从此我沈家兴与你们再也没有关系!”
“哎哟,爸,您疯了?您儿子儿媳不要,孙子总不能不要吧?沈家香火可还要我家小宝传下去呢!”张玉梅被扫帚抹了下,疼得叫了起来。
朱碧月也被扫了几扫帚,听了妯娌的话,不甘示弱地也喊了起来:“爸,还有我家沈平和沈安呢,他们也是您的嫡亲孙子呀,我家沈平可是再有两年就能娶媳妇给您生重孙子了呢!”
被点名的沈平脸红了红,他是个斯文清秀的男孩,戴着副金边眼镜,中等个子,偏瘦,背稍有点驼,一副书呆子的模样。
沈家兴冷笑连连,手中的扫帚扫得更快。
“我可要不起要弄倒我的孙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滚!”
沈平16岁,沈安14岁,都已经是知事的少年了,听了沈家兴的话,脸上讪讪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埋怨爷爷太不知变通,刚才不是为了对付那些京都来的学生才演戏的么!
爷爷从小就教导他们不能吃眼前亏,他们不是都做得蛮好,爷爷竟然还怨他们?
心高气傲的沈平沈安面子上挂不住,当下便迈腿往外走,并还叫了沈念之和朱碧月:“爸妈,你们不走我们可要走了!”
沈念之和朱碧月素来是以儿子为天的,被沈平和沈安这么一叫,他们也站不住了,只得拉着一直垂首的十一岁的女儿沈秀走了,临走时,朱碧月还不死心地嚷道:“爸,您可要好好想清楚啊,别总是对迟早要泼出去的孙女儿掏心掏肺了,沈安沈平才是能给沈家传宗接代的孙子呢!”
“滚,都滚,沈念之,沈思之,当初你们刚生出来时,我就该把你们浸马桶,哼,传香火?传个屁香火,就你们这种不孝子孙死绝了老子眼睛都不眨一下!”沈家兴声嘶力竭地吼着,状若癫狂。
沈念之兄弟面色剧变,不敢相信地看着沈家兴,措不及防下,一扫帚就扫了下来,掉下来一副眼镜,摔得粉碎。
“哦哟哟,一副眼镜就要两块钱哦(这个价钱是老羊杜撰的,实在是找不到确定价格了)!”朱碧月夸张地叫了起来,并从地上捡起了眼镜框,准备去配两片镜片,心疼得紧。
沈家兴一鼓作气,将两家人赶出了门外,‘砰!’,大门重重地关上了。
朱碧月和张玉梅面色难看地看着那道泛着流光的朱漆大门,再抬头看向沈家的别墅,这幢别墅是沈家兴最喜欢的一幢,三层小楼,虽然不是太大,可也是别墅啊!
比他们住在单位里的单间房要好多了,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独立厨房,没有独立浴室,没有客厅,没有阳台,他们的生活和老头子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老头子守着那么多定息,却每月只肯拿出十元钱出来,真当是比葛郎台还要葛郎台,活该要被打!
还有那些被老头子藏起来的宝贝,那些可都是他们的,绝对不能便宜了外人!
两妯娌心照不宣地互看了眼,嘴角扯了扯,各自拉着丈夫儿女回他们的小单间了。
沈娇呆呆地看着佝着背扫地的沈家兴,脑子里乱七八糟,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有两点是可以确定的。
第一:这里不是地府。
第二:爷爷还活着。
只要爷爷活着就好,不管是在哪里,她变成了什么样都不怕!
心中大定的沈娇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竟就这么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自从爷爷去了后,她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清理完屋子的沈家兴扭头见到呼吸平稳的孙女,慈爱地笑了,有心想抱着沈娇去二楼卧室,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只得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外套盖在沈娇身上,自己也靠在沙发上躺了下去,他实在是累坏了。
沈家兴睡得并不沉,才只眯了一会儿便醒了,伸手往沈娇额头上探了探,正常温度,长吁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发烧,否则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真没那个力气送娇娇去医院呢!
第3章 003初见
找到了爷爷,沈娇的心顿时便安定了,一夜无梦,竟一觉到了天明,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了,她迷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打量身处的环境,这是她在流放时养成的习惯。
不是黄沙遍地的边疆,空气十分湿润,不像边疆那么干燥,而且也没有沙土味,这里应该是江南,只有河流多的江南才会这么润人,沈娇贪婪地吸了口湿润的空气,真好!
爷爷总说边疆的气候太干,特别想念江南的小桥流水,还有精致的小吃,现在他老人家一定会偷着乐了吧!
想到爷爷,沈娇忙四处寻找,陌生的环境让她不敢随意走动,只得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爷爷来找她。
厨房里煮好泡饭的沈家兴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客厅,见到乖乖缩在沙发上如同洋囝囝一样可爱的孙女儿,顿时就精神抖擞起来,他可不能倒下,他是娇娇唯一的依靠了。
“娇娇醒来了啊,快去洗面刷牙,好吃早饭了。”沈家兴柔声说着。
沈娇眨了眨眼,见到年轻了不少的爷爷开心地笑了,乖乖地点了点头,可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沈家兴还以为孙女儿是在朝他撒娇,想让他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洗面,忍不住笑道:“来,爷爷帮娇娇洗面。”
沈家兴牵着沈娇的小手,来到了卫生间,沈家别墅当时的装修都是按照m国的流行来的,材料也全都是从m国飘洋过海运来的,十分欧化。
可看在沈娇眼里却觉得好生奇怪,水自己会从管子里流出来,还有那个像白玉一样的马桶,按一下就有水冲出来了,就是皇宫里的马桶也没有这么讲究,爷爷这又是上哪寻来这么个好东西呢!
要是让皇帝知道了可就糟糕了,肯定又要给爷爷安上好几个罪名了!
沈娇叹了口气,扭头郑重其事地冲沈家兴说道:“爷爷,咱们要低调,财宝万不可再露白了。”
沈家兴愣了愣,继而欣慰地笑了,摸了摸沈娇的脑袋:“放心,爷爷小心着哪,绝对不露白。”
沈娇见爷爷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急得指着马桶道:“爷爷还不赶紧把这马桶收起来,万一要是让人瞧见了,可又要惹祸了。”
沈家兴先是一乐,再又是一涩,娇娇肯定是昨天被吓坏了,可怜的娇娇。
“娇娇放心,这马桶可不是啥宝贝,没人要的。”
经过沈家兴的再三保证,沈娇这才相信马桶是个平常物事,不会遭人惦记,放下心来,安心地洗面刷牙,牙刷她用的有些不习惯,硬了点,牙粉也不是太习惯,从来没用膏状的牙粉,味道还挺不错,比她以前用的草药牙粉还要好许多。
生涩地洗漱完,沈娇跟着沈家兴去了厨房吃早饭,沈家兴从煤油炉上取下煮开的泡饭,早上他懒得生火,便用了煤油炉。
泡饭就是将头一天的剩饭加点水煮沸即可,泡饭就腐乳,是海市人最为普遍的早餐,一钢精锅泡饭,半块腐乳便是海市人一家的早饭,沈家讲究一些,泡饭必须得煮开,其他人家可就没有这般讲究了。
早上去老虎灶打上一热水瓶开水,倒在钢精锅里,再盖上盖子焖上十来分钟,一锅清清爽爽热气腾腾的泡饭就成了,水不烫不冷温度刚刚好,米粒不硬不烂也刚刚好,再配上点腐乳,滋味不要太好。
最重要的是,不用浪费一只煤饼就能享受一顿温热可口的早餐,这才是海市人的持家有道,像沈家兴这样奢侈地用煤油炉煮泡饭是要被人骂作败家子儿的。
“是不是不好吃啊?爷爷给你夹块玫瑰腐乳啊!”
沈家兴见沈娇捧着碗半天没吃,还以为孙女儿吃不习惯这种粗糙的早餐,便自碗橱里摸了瓶玫瑰腐乳出来。
沈娇忙摇头道:“不用,有白米饭就很好了,爷爷您也多吃点。”
流放路途上每天只有两个高粱面窝窝头供应,她岂会嫌弃白米饭不好吃?她刚才只是见到白米饭有些不敢相信,发了会子呆罢了。
沈家兴夹了半块艳红的玫瑰腐乳放进沈娇的碗里,沈娇尝了口,笑得眼睛都弯了:“真好吃,爷爷您也吃。”
将玫瑰腐乳夹了点送进沈家兴嘴里,爷孙俩笑得似吃到了山珍海味一般,虽然只是普通的白水泡饭,可却甜得似糖丝一样。
爷孙俩才刚吃完早饭,碗盘都还没来及收拾呢,砰砰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沈娇吓得跳了起来,惊惶地看着沈家兴。
会不会是公差大人找上门了?
沈家兴轻轻地拍了拍孙女的头,让她躲在厨房里不要出去,自己则去开了门,沈娇一声不吭地跟在了后面,这一辈子她都再也不要和爷爷分开了,一步都不分开。
门口的是昨天下午那批凶恶的学生,见到沈家兴便恶狠狠道:“沈家兴,赶紧去劳动改造。”
沈家兴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大扫帚便朝他扔了过来,一群学生揪着他就要出去扫大街。
“稍等等,且容我穿件外套。”沈家兴早有心理准备,隔壁的徐家两口子就已经在扫大街了,轮到他是迟早的事。
沈家兴穿上了中山装,柔声交待沈娇乖乖呆在家里,谁来都不许开门,沈娇固执地摇头,非要跟着沈家兴一块去。
拗不过倔强的沈娇,沈家兴只得带上了她,这群学生押着爷孙二人来到了繁华的大街上,颐指气使地让沈家兴扫街,他们则在一旁监督。
沈家兴的腿和腰一直都没恢复,佝着腰扫街没多久就吃不消了,额头上冷汗直冒,沈娇看得心疼无比,忙跑过去抢过沈家兴的扫帚,大声对那群学生道:“我替我爷爷扫街,好吗。”
为首的女学生脸一沉,喝道:“小的也要扫,和老的一块,谁都别想休息。”
这种资本家的娇小姐最可恨,这么小就长得这么勾人,以后迟早是狐狸精,现在就要改造好喽。
沈家兴心头一慌,忙抢过扫帚,赔笑道:“小孩子还小,连扫帚够不着,哪里扫得动?我会扫的,准保好好改造。”
娘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女学生板着脸斥道:“改造就是要从小抓起,再拿把扫帚过来。”
这些新名词沈娇一句也听不懂,她只知道这个坏女人不让爷爷休息,真是个坏女人,比那些公差大人还要可恶。
韩齐修无聊地走在大街上,双手斜插在裤袋里,上半身一件蓝白条纹的海魂衫,外面套了件半新不旧的绿军装,下身是条军裤,这一身在这个时候就是流行的先锋,特别时髦,也特别让人敬畏。
他是来海市看外公的,受了母亲的嘱托,看外公在这场运动中是否受到了波及,还好,爷爷的余荫尚在,外公一家并未受到大影响,连着吃了三天磕碜寒酸的泡饭早餐,吃得他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韩齐修便顾自溜了出来吃小笼包和豆浆,顺便给爷爷买点啥带回去。
填饱了肚子的韩齐修漫无目的地走着,十五岁的他因为营养充足,长得很高,已近一米八了,在一群南方人中显得很是鹤立鸡群,且因为他身上的军装,还有那冷肃的气质,旁边的行人下意识地便躲得他远远的。
“给那个小的剃阴阳头,小小年纪就烫头发,果然是资本家的腐朽作风,剃了!”一个尖利的女声传了过来。
“我孙女儿是自来卷,不是烫的,她还小,啥都不懂,要剃就剃我的吧!”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苦苦哀求。
“死老头滚一边去!”恶狠狠的声音。
这时又一个娇嫩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要推我爷爷,我让你们剪头发!”
沈娇冲上前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沈家兴,沈家兴大概是扭到了腰,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我让你们剪头发,你们别打我爷爷。”沈娇将沈家兴护在身后,虽然害怕,可还是勇敢地面对着这些恶人。
韩齐修心中一动,那个小女孩的声音着实好听,就跟爷爷养的黄鹂鸟似的,不知道长得如何?
鬼使神差地,韩齐修脚步顿了顿,朝着声音来源处拐了过去,便看见了明明怕得要死,可还是用她那娇弱的身躯护住身后老人的沈娇。
年纪不大,顶多不会超过十岁,巴掌大的小脸蛋比他刚才吃过的小笼包还要白嫩,红嘟嘟的嘴,高鼻梁,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他隔得这么老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跟毛刷子似的。
还有那一头波浪卷儿,齐刘海儿,韩齐修这一看就看得停不开眼了,他娘的,难怪那些洋囡囡做得跟真人似的,原来还真有人长这样,确实是真好看。
韩齐修觉得他手心有点痒痒,特想上前捏捏那比小笼包还要白嫩的脸蛋,是不是也和小笼包一样弹,最好是能再咬口,味道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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