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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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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云琴脸一红,这当然不是因为温承宣,而是她想起了自己与温逸颠鸾倒凤时被那人逼着叫夫君的情景,虽然不肯承认,可她心中的确感到欢喜。温承宣都不能碰自己,就如温逸所说,要了她身子的,才是她的夫君。
  于是便应了下来:“承宣。”
  温承宣淡淡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天气这么热,怎么穿得这么多?”
  佟云琴心里一慌,正要解释,小厮突然进来传话说老爷来了,然后温承宣就见证了佟云琴脸红的一幕。
  温逸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的很好,仍然身强体壮,否则如何能让佟云琴服服帖帖于胯|下。他借着看望儿子的名义来温承宣院子,见二人正在用膳,便也坐了下来,状似关心的问温承宣:“宣儿这几日身子可好些了?”
  温承宣似笑非笑地回答:“多谢父亲关心,儿子好多了。”
  他是何等厉害之人,佟云琴古怪的脸色都看在眼里,温逸嘴角那抹笑容也很耐人寻味。桌底下这两人指不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第五十二碗汤(二)

  第五十二碗汤(二)
  晚膳很快上了桌,温承宣佯作不知,安静用膳,佟云琴和温逸二人分别坐在他左右两侧,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并不长,大概也就一伸腿就能够着。
  温承宣听力极好,如果不是懒得搭理,他真想问问这翁媳二人,安安静静吃着饭,真当别人听不到桌子底下衣摆摩擦的声音吗?现在要是直接把桌子掀翻,场面肯定很劲爆。
  佟云琴屡次想要躲开温逸的脚,可她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怕被温承宣看出来,只好趁着温承宣吃饭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温逸一眼。殊不知温逸就好她这口儿,她要是软软糯糯跟他勾|搭|成|奸他反而没兴趣,可越是躲藏越是反抗,温逸越是喜欢,越是想要缠着她。
  他横行霸道惯了,反正儿子也不能给佟云琴性福,这年纪的女人正是想男人的时候,他可是帮了儿子一个大忙啊。免得日后佟云琴被外头的人勾了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于是愈发肆无忌惮地在桌下撩拨佟云琴,弄得她面红耳赤心里发躁,哪里还吃得下饭。
  温承宣则冷冰冰地看着这对狗男女在他眼皮子底下行此龌龊之事,正准备做点什么敲打敲打,却突然听到温夫人的声音。
  温逸身边美人无数,个个都懂得讨他欢心,唯独这个正妻出身名门,他一向对其有几分忌惮。听说温夫人来了,立刻收回脚,迅速穿上靴子,做出一副沉稳的长辈模样,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他还在桌子底下做那肮脏之事。
  温夫人一进门先奔着温承宣去:“宣儿可好些了?”
  温承宣对母亲微微一笑:“好多了,娘不必为我担心。”
  温夫人先是点了下头,然后才对温逸说:“妾身听说老爷回府,等老爷用晚膳不来,便想着先来宣儿院子里看看,没想到老爷也在。”说完,对佟云琴笑道,“今儿下午我也来了,没瞧着云琴,你不留在宣儿身边,去哪儿了?”
  佟云琴被问得窘迫,粉面通红。她如何告诉这位对她很好到婆母,下午我之所以没伺候你儿子,是跟你丈夫鬼混去了?她还有几分羞耻心,于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倒是温逸心疼她被这样诘问,帮忙解围:“云琴是咱们温家到少夫人,去哪儿都是她的自由,夫人,你别像管下人那样管着她。”
  温夫人可冤屈死了,她只是随口一问,哪里把佟云琴当成下人了?是短她吃喝用度,还是逼她打扫干活了?不过这么多年来跟丈夫早就习惯了这样相处,她也没说什么,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温承宣黑眸微眯。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温夫人好像有所察觉的样子呢?瞧她跟温逸说话的态度,再对比跟自己说话的态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在温承宣面前有多温柔关怀,对温逸就有多厌恶鄙夷。只是那情绪飞速而过,温承宣也不敢确定到底是真是假。他打圆场道:“既然娘也来了,那便一起用膳吧。”
  下人很快送了一副新的碗筷上来,温承宣笑道:“儿子身子不好,只能委屈爹娘跟我一起吃些口味清淡的了。”
  “无妨,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好的。”温夫人笑得很开心。
  有温夫人在场,温逸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顿饭吃的倒也算是清净。吃完后他便起身准备离去,温夫人叮嘱了佟云琴一些注意事宜,佟云琴都一一应下。
  因为刚用过晚饭,并不宜睡觉,温承宣身体不好,便看书写字来消食。他虽然性格内向懦弱,却是实打实的才子,写得一手好字。佟云琴看着便觉得羡慕,她是小户女,嫁进温家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嫁进来后与温承宣关系不错,温承宣便教她认字,只可惜她心不在这上头,倒是满脑子男盗女娼。
  “承宣,你这是写得什么字呀,我怎么没见过?”她好奇地问。
  温承宣淡淡地看她一眼,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意思:“说了你也不懂。”
  若是灵儿。若是灵儿的话,便是不懂,也定然缠着他要他教导,那姑娘好学又上进,佟云琴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佟云琴自然能听出温承宣语气里的冷淡,她不觉心虚,反倒有几分受辱。往日温承宣对她可谓是柔情似水,像今日这般疏离还是头一次。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想到这个可能性,佟云琴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怕温承宣知道,可又不能直接问,便拐弯抹角道:“今晚爹爹来咱们院子,也不知是有什么事。”
  温承宣似笑非笑地停笔看她:“不是说了,来看我么?”说完继续写了几个字才漫不经心道,“还能看你不成。”
  佟云琴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温承宣的话似是而非,瞧他表情又像是根本没这回事,一时也拿不准主意,慌乱了片刻才说:“娘也很关心你,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生死有命,无需强求。”温承宣从来都不怕死。
  越跟温承宣说话,佟云琴就越觉得他像是变了个人。平时的温承宣对她很殷勤的,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更别说还拒绝她的接近了。因为不能行房的缘故,他甚至一直都努力用别的方式满足她。
  可是就寝熄灯后,佟云琴试图亲近温承宣,却被温承宣推开了。她有些委屈:“承宣……”
  “我不是很舒服。”温承宣咳了两声,“你把灯点了。”
  佟云琴下床点了灯,温承宣坐到床沿,咳得厉害。佟云琴手足无措,嫁入温家她根本没怎么照顾过温承宣,这会儿婢女小厮都进来了,婢女连忙奉上温水,小厮则将床幔拉开,一时之间忙得不可开交,唯独佟云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咳完了,温承宣脸色苍白,半死不活道:“我现在的身子是愈发差了,云琴,从今晚起你便到隔壁睡去吧,免得我惊扰到了你。”
  “怎么会呢?我——”
  温承宣懒得听她那些冠冕堂皇的虚伪理由,就又咳嗽起来。他这一通剧烈咳嗽成功打断了佟云琴的话,好不容易舒服些了,道:“去吧,否则你一夜都睡不好,我这里有下人伺候就行。”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要我做的,你一定要马上叫我。”佟云琴认真地说。
  温承宣摆摆手,她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去隔壁睡了。
  夫妻二人分房睡的事情很快便被温夫人温逸知晓,温夫人对此颇有微词,温逸却心下暗喜。他老实了没几日,便趁着夜色暗沉,从窗户钻进了佟云琴的屋子,怕被人发现,在床底猫了好久,直到夜深人静才爬出来,对准床上隆起的辈子饿狼扑羊。
  佟云琴险些尖叫出声,见是温逸,顿时又羞又恼,可仍架不住温逸手段,被弄得没了言语。
  天蒙蒙亮的时候,温逸便醒了,又顺着窗户钻出去,蹑手蹑脚离开了院子。
  完全没有发现隔壁房间的窗户微微开了一道缝。
  佟云琴与温逸这样厮混了一阵子,才想起来自己是温承宣的妻子,而这段时间她已经很久没有把心思搁在温承宣身上了。要不是早上请安的时候被温夫人委婉地说了一遍,她还想不起来呢。
  她心中对温夫人逐渐有了嫉妒。甚至幻想嫁给温逸的是自己而非温夫人,又隐隐怨恨起温承宣来,若他是个健康男儿,自己又怎会臣服在温逸身下呢?她也怨温逸扰乱自己的一池春水,否则做一辈子的活寡妇,她也不会想别的。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反正她自己没有一点问题。
  温夫人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儿媳妇每天跟儿子分房睡,怎么一见面还是红光满面的?那模样一瞧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白里透红的娇嫩骗得了谁去?只是她身边也没个能说话的人,更不能去跟温逸说了,老爷是个暴脾气,若知道儿媳妇偷人,怕是能把儿媳妇的皮给剥了。
  所以她只好趁着看望温承宣的时候委婉地问道:“宣儿啊,近来可云琴相处如何?你要好好关心一下她才是。”
  温承宣正看书呢,听母亲这么说,扬眉:“娘要我怎么关心她?”
  温夫人一时语塞。
  “她这么大的人了,有手有脚,想到哪里去,又岂是我能左右的。”温承宣眯着眼。“再说了,有父亲照顾她,儿子放心得很。”
  温夫人一惊:“你、你说什么呢?你爹怎么能照顾……”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非常难看。
  温承宣早就觉得温夫人知道这丑事,如今见她表现,果然如此,嘴角微勾:“你果然知道。”
  温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子对丈夫的事情最是敏感,这阵子温逸都不去其他妾侍的院子,却经常朝温承宣这跑。说是关心儿子,可以前佟云琴没过门的时候却不见他关心温承宣。

  ☆、第五十二碗汤(三)

  第五十二碗汤(三)
  最重要的是,今天早上她不小心看到了佟云琴脖子上的吻痕。虽然穿得衣服多且厚,可温夫人还是看见了,而且看得非常清楚。
  她不是想去怀疑什么。跟温逸成亲这么多年,这个男人有多爱美色她是知道的,可是、可是他就是再好色,也不能把手脚伸到儿媳妇身上去呀!这是人伦道德问题!
  可光是怀疑是没有用的,万一那痕迹是儿子留下来的呢?所以温夫人才想着过来看看,顺便旁敲侧击一下试试看温承宣知不知道什么。就算这是真的她也不敢告诉温承宣,这孩子身体不好,得知此事说不定会气得吐血,本来就差的身体岂不是更雪上加霜。
  但温夫人真是万万没想到,温承宣的态度这么随意,他好似早就知晓此事,只说一直不说。
  “宣儿,你、你不要胡说……此事若是传扬出去……那、那可——”
  “我什么都没有说呀。”温承宣神色淡然。“我只是问娘知不知道此事。”
  温夫人说不话来,她能说什么?
  “看样子,娘心里也有数了。”温承宣合上书本。“那么此事就还要从长计议。”
  话题转的太快温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从长计议?”
  “难道就这么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双宿□□?儿子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好活,待到我死了,这两人可就更无禁忌。到时候,你觉得凭你一人之力,还能抗衡他们么?只怕会如戏文所说,那二人将你害死,从此后快快活活,也无需顾及什么。”
  温夫人厉声道:“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温承宣都想为温夫人的天真鼓掌了。“你们虽夫妻多年,却始终没什么情分,佟云琴却入了他的心,焉知他不会为了佟云琴将你害了?若是没了你,这府里还有谁能阻止他?”
  温夫人面露哀凄之色,温承宣继续道:“所以不管是为你还是为我,乃至于是为了温家,都得想个法子解决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后遍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了。”
  不管哪个年代,扒灰这种事都为人所不耻。更何况儿子还没死,老子就着急忙慌的上了儿媳妇的床,也不怕遭雷劈。
  温夫人虽然平日看着雷厉风行,其实最是心软。佟云琴嫁入温家这一年多,因为温承宣的身体问题,她基本上是把佟云琴当女儿看待,可现在这个“女儿”却如此回报于她!
  温逸对温夫人没什么感情,同理,这么多年过下来,即便是最初对丈夫有爱意,也被时间磨没了。温承宣出生后,温夫人便将一颗心扑在他身上,对于温逸则采取随他去了的态度。
  但她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温逸会去害她。
  便是养条狗,这么多年没有情分也有习惯,如何忍心下手呢?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平日里掌持有度赏罚分明的温夫人,此时却像个无措的孩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方法都想不出了。她求救般看向温承宣,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几分慰藉。
  温承宣淡然而冷静道:“为了温家的名声,此事定然不能捅出去。否则即使解决了,日后也别想抬头做人。”
  “那……”
  “几日后,父亲不是有个生意要谈么,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好机会是指……
  “佟云琴做出这般丑事,按照我朝律例,是要浸猪笼的。”温承宣的声音轻柔而冷酷。“父亲不在府中,你就可以拿捏她,也不必担心有人来救。只要带上心腹的婆子仆役就可以,事情不必闹大,会难以收拾。”
  “可、可我们要如何跟佟家交代?!”
  “佟家既然能收那么多银子把女儿嫁给我这么个废人,就说明他们见钱眼开。那几十抬的嫁妆,足以买几条佟云琴的命了。”
  温夫人呆呆地看着温承宣,像是不认识这个人是谁了一样。这还是她那个温和到懦弱的儿子吗?这样残忍果决的话,真的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么?
  “佟云琴必须死。”这是宿主的心愿,他必须完成。“否则几个月后,你恐怕就要做祖母了。”
  “什么?!”听了这话,温夫人噌的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承宣:“你、你的意思是——”
  “只是不知,这孩子生下来,是叫我爹爹,还是叫我哥哥。”
  最后这一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稻草,温夫人一咬牙,根本无法承受这般丑事。在本朝,这样的事也并不少见,家里儿媳偷了人,一般都是偷偷沉潭,扭送官府的极少,毕竟大部分人家都是要脸的。可温夫人总觉得太过残忍,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动,半晌仍然不能狠下心来。
  “不行,宣儿,咱们不能这么做。”
  “为何?”温承宣没想到一番挣扎后温夫人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佟云琴背着我偷人便罢,还是和我父亲,甚至珠胎暗结,意图谋害于我,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包庇她么?”
  “不是包庇!”温夫人嘴巴似是打了结。“她的确有错,可、可就算有错,也该交由官府处置,哪能动用私刑呢?”
  温承宣没看出来,这个便宜母亲还是个如此有正义感和原则的女人。想起她对自己的关怀备至,他也退了一步,问道:“可若是这么做,自然能让所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但温家的名声呢,以后还做不做人?”
  把佟云琴扭送官府自然很好,但温夫人以后出门便避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因为她对自己很好,温承宣才想要将佟云琴私下解决。
  温夫人摇头:“一码归一码,不能做的事,就是不能做。”
  “那就随便你吧。”温承宣淡淡地说。“只是动作要快,若是被父亲得知,怕是不好成事。”
  温夫人点了下头。她叹了口气,对温承宣说:“若是早知道娶进门的是这样的媳妇,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点头让她嫁进来。”
  温承宣到:“看她那对父母便知道,那般贪财无义,又能教导出什么样的好女儿。然而此事的罪魁祸首还是父亲,若非他强行奸|污佟云琴,事后不思悔改还屡次侵|犯,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想到那两人连孩子都有了,温夫人便隐隐觉得恶心,她十分怜惜温承宣,道:“待到此事解决,你的身子好转,娘便给你寻个更好的媳妇。”
  温承宣轻笑,并不言语,没有告诉这个女人自己好不了了,也没有说自己早已娶过世上最好的姑娘,其他女人都看不进眼中了。
  温逸要出门谈生意,家中事务都是温夫人在处理,自然需要跟温夫人说一声。
  晚上到了温夫人的院子,发现温夫人已经沐浴完毕正在梳头。想来也很久没与结发妻子亲热,上前本想温存一番,却被温夫人躲过,连个衣袖不肯让他沾。“老爷回来了。”
  温逸也不在意,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他现在一颗心都在佟云琴身上,“对,此番要去半个月左右,府中事宜便要交给夫人打理了。”
  “老爷尽管放心,妾身会照顾好府里的。”
  温逸点点头,状似不经意道:“云琴跟宣儿也成亲许久,那肚子却一直没动静,你要不跟宣儿说说,两人是不是早些圆房?咱们温家可不能无后啊。”
  这么说,温逸也知道佟云琴怀孕的事了。温夫人眼神一冷,想让我儿子给你们的丑事遮掩?给宣儿戴了绿帽还不够,还想他把孩子认下来?“老爷这说得什么话,前些日子大夫说了,宣儿身体越来越不好,哪能圆房呢。”
  “唉,真是委屈了云琴这个姑娘啊。”
  温逸那副故作姿态的样子惹得温夫人一阵一阵的恶心,委屈?哪里委屈了?哪里短了她,还是有人虐待了她?
  她越发意识到丈夫的无耻之处,连话都不想同他说,就怕下一秒会忍不住狠狠地对那人甩一耳光。想问问他可还有良心,可还记得自己是宣儿的父亲!
  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他那么多妾侍,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他不喜欢,偏要去沾染他儿子的女人!
  若是可以,温夫人简直想要一刀捅进温逸的胸膛,看看他那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才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好在温逸满心都在欢喜佟云琴有了孩子一事,没注意到温夫人的不正常。又跟温夫人说了几句,便推说疲了,要回去歇着。温夫人瞧着他的背影,让身边伶俐的婢女跟了上去。
  半炷香后婢女回来禀报,说老爷没回自己的院子,反倒是去了少爷那儿,进去许久没出来。不敢盯的太紧,自己便回来了。
  温夫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日都要出远门了,今日仍然不忘去跟佟云琴纠缠厮混,她心中如同吃了个苍蝇,又是鄙夷,又是恶心。

  ☆、第五十二碗汤(四)

  第五十二碗汤(四)
  隔天早上温逸出门,府里所有人都出来相送,妾侍们女儿们个个都十分舍不得,就连身体不好的温承宣都来送了,别人谁还敢不来?
  当然要送,毕竟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扫视一圈没瞧见佟云琴,温夫人佯作惊讶:“咦,云琴呢?怎么不见过来?宣儿,你媳妇呢?”
  温承宣不经意间看了温逸一眼,这人面色如常,竟一点心虚羞愧都瞧不出来。他嘴角掠过一抹轻蔑的笑,对温夫人说:“早上儿子起的迟了些,还以为云琴早过来了,没想到……”
  “不妨事不妨事。”温逸摆摆手,一副宽容大度的长辈模样。“毕竟是妇道人家,来不来也不重要。宣儿啊,爹不在,你可得照顾好你媳妇啊,还有你娘。”
  温夫人心想,宣儿的身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自己尚且照顾不了自己,又如何照顾你那宝贝儿媳妇?只是心中虽这么想,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淡淡一笑。
  温承宣应了:“这是自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温逸满意地笑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昨晚在儿子院子里跟儿媳妇胡闹是件多么令人恶心的事。就这样,他在家中亲眷的相送下上了马车,临走前还对温夫人摆摆手,很快,马车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温逸恐怕不知道,本来今天早上佟云琴的确是应该过来的,是温承宣不让她过来。温逸一走,温家就由温夫人做主,想如何处置佟云琴都是他们的事。即便温逸知道,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温夫人提起裙摆朝府里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了,对身侧的妾侍庶女们说道:“这云琴也不知是哪里不舒服,诸位便随我去看看吧。”
  众人哪有敢不听的,便都跟在了温夫人身后。只是此去一行,她们却看见了万万想不到之事。
  房门一被打开,婆子率先进去,结果刚进去就传来惊呼声。外头女人们一听,觉得有好戏看,赶紧也都挤了进去,反倒是温夫人最后一个进屋。
  佟云琴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人还迷迷糊糊的,昨儿夜里她被折腾了一宿,那人仗着今日要出远门可着劲儿的弄她,腰酸背痛,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昏昏欲睡。没出房门就听见温承宣身边的婢女来禀报说少爷让少夫人好好休息,实在是太困,佟云琴不觉倒头就睡。
  反正这院子平时没人来,而她也吩咐过没有自己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
  耳边听到婆子的尖叫,佟云琴还沉浸在美梦之中,她忘记了温逸已经出远门,还以为对方睡在自己身边,声音低柔地呼唤道:“爹爹……”
  这一声低呼不要紧,房里听到的女人尽皆面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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