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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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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民间还是十分瞧不起入赘的男人的,尤其单于老爷不止是入赘,而且还在入赘后不久便背着妻子包了个外室,如今又想伙同外室和庶子去谋取单于家的财产!而单于家的大少爷为何久久没有出现呢?一是被父亲寒了心,二则是因为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害他,在饭菜中下毒,如今正卧床不起!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芸娘跟单于霖——单于老爷可没跟他们说自己是上门女婿啊!要是早知道这一点,打死他们也不跟着单于老爷,早就谋出路去了!
  这单于夫人尸骨未寒,单于老爷就离了单于家跟外室一起住,拿着单于家的银子养他自己的女人跟儿子,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这消息一传出来,全城哗然。
  单于家是十几年前搬来此城的,谁都不知道原来这单于老爷并不是姓单于的啊!
  乔家知道后也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这样,就是求爷爷告奶奶,把乔盈塞给单于霁做妾,也比嫁给单于霖好啊!不对,什么单于霖?鬼知道他姓什么呢!
  单于霖知道自己并不姓单于后险些两眼一番昏死过去,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他这么多年对单于霁的怨恨跟嫉妒算什么?他一心想抢夺的东西……那是自己的吗?!
  几乎是片刻间,他便将怨恨都转移到了单于老爷身上。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他看乔盈突然就顺眼了。这姑娘长得漂亮又对他痴心一片,真要说起来,以后他好好读书说不定能考取个功名,日子还能过得好。
  芸娘也晕的不行,她要是早知道自己跟了个上门女婿,又怎么会错过那么多想求娶她的人!不就是看单于家财大势大才舍不得么?现在闹成这副德行,她快后悔死了!
  而在将单于老爷的行李收拾送走的过程中,管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药瓶。他没敢打开,只觉得老爷把这药瓶藏的如此隐蔽不知是为何,还是送给大少爷过目一下比较保险。
  单于霁一看那药瓶就知道宿主是怎么死的了,谁说单于老爷对单于家没有心怀怨恨,谁说他心大的只要有酒喝有银子花就无所谓?他根本就是恨极了单于家,恨单于家桎梏了他锁住了他,就连单于夫人的死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然而可笑的是,他的荣华富贵也是单于家赋予的,否则时至今日,他都还是那个穷困潦倒一事无成的窝囊书生。
  他怨恨单于家的一草一木,自然也包括他的妻子和儿子。若是真正的单于霁知道自己因何而死,不知是否会难过。他满心以为会是庶弟暗中害了自己,哪里能想到会是亲生父亲。
  单于老爷伪装的好啊,却没想到单于霁这么不顾情面,把一切都揭开在世人面前。
  单于霖恨他这个父亲不肯认他,深爱的芸娘更是翻脸不认人,最后他又变成了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只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个富家小姐心善救他,而后问他愿不愿意入赘了。
  谁造的孽谁扛,谁犯的错谁承受,没人会怜悯他。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没脸再在这儿待下去,单于老爷在苦求芸娘收留无果后,默默地消失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他,至于他是成了乞丐还是死于非命,是患了重病还是出了意外,那谁知道?
  也没有人关心。
  单于霖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只是后来他多次遇到过单于霁,都低着头躲过了。年少时的怨恨那么幼稚可笑,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和对方站在同样地位上之后。
  人家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一开始还有愤怒与不甘,到了最后,仍要认命。

  ☆、第五十五碗汤(七)

  第五十五碗汤(七)
  单于霁的二十八岁:
  “少爷啊,这些帖子……您要不都看看?”
  单于霁一脸淡漠:“放着吧。”
  管家快要急哭了:“少爷您这样下去可不行,您、您这都快三十了……想嫁给您的千金小姐快把门槛给踏破了,您哪怕不想娶,您看看啊,说不定就看到合适的了呢?”
  单于霁放下笔,说:“我自有打算。”
  管家的眼泪险些飙出来,他现在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夫人……夫人说要他好好照顾少爷,可照顾来照顾去,大少爷要是不肯找个姑娘成亲,那、那咋办?以后单于家后继无人该怪谁啊?!
  “要不,要不少爷您说说您有什么打算,这要是能行呢,老奴跟您一起商量,这要是不行呢,天底下又漂亮又贤惠的姑娘多的是,老奴帮您去找,总之、总之您不能就这么算了呀!”
  单于霁沉默不语,管家寻思有门儿,连忙道:“少爷您看这样行不行,不管怎么说呢,这些姑娘,您先见上一面,说不定就能遇见个喜欢的呢?这在家里等,天上可不会掉馅儿饼不是?”
  这话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单于霁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说:“也不用那么麻烦,日后但凡是有意送名帖来的人家,你就问他们,迟靖。”
  吃惊?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算个什么问题……真的能有人答出来么?可是再抬头看大少爷,人家已经继续看账本去了,管家不敢多言,赶紧退下。
  自打单于霁给出这个问题之后,还放出另外一个消息,只要能给出正确答案,那么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亦或是金枝玉叶还是沿街乞讨的叫花子,他都亲自上门奉上单于家的令牌,并以全部身家娶其过门,终身不纳妾侍。
  这个消息一出,想嫁入单于家的人可谓是挤破了门槛,管家每天都要负责登记上门的女子以及她们给出的答案,然后交给大少爷过目。可是让他绝望的是,从来没有人回答正确!他也曾旁敲侧击想知道正确答案,这样也好走个后门什么的,毕竟有些姑娘真的是才貌双全到恨不得他这个老头子都能年轻个几十岁啊!大少爷就这样看都不看一眼拒绝真的好吗?
  可惜单于霁一听他提答案就冷脸,管家也不敢多言。这些年他凭借着忠心耿耿总算是在大少爷跟前有了说话的余地,可说到底自己就是个奴才,跟主子怎么亲近,那仍然是个奴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问题真的有正确答案吗?看那些姑娘答的五花八门脑洞大开,管家慢慢也就死心了。
  单于霁的三十八岁:
  “……少爷,这是这些天的答案,您请过目。”
  单于霁随手接过纸张,浏览一番便放下。“都不对,不必再联系了。”
  管家一脸木然:“少爷,老奴提醒您,您已经三十八岁了。”
  “那又如何?”单于霁挥手示意他下去,“你去看看小少爷功课做好没有。”
  八年前他收养了一个孤儿,天分品质都不错,单于霁便将其作为自己的继承人培养,有朝一日他离开的话,总得有个人能继承单于家,不让宿主的心血成空。
  管家呆滞地转身,他已经不再强求了,反正现在……也算是有了小主人,来日自己到了地府,应该也能跟夫人交代了。
  单于霁的四十八岁:
  十八岁的单于彻恭恭敬敬地奉上马鞭:“父亲一路保重,务必记得给孩儿还有管家爷爷报平安。”
  “不必担心。”单于霁自然是着急的,既然她不出现,那么他便去找。天下之大,他早晚会找到她。“你且记住,若是有人能回答出问题,一定要立刻飞鸽传书于我。”
  “是。”
  看着已经长成少年可以独当一面的单于彻,他又忍不住想到第一世,灵儿那么想要个孩子,但他却给不了。
  单于霁翻身上马,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灵儿一直没有出现。但即使灵儿不出现,他的旅途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单于霁命中该绝,早不该活着,可他却活到了快五十岁,等她不来,他便外出去寻,只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单于霁的五十八岁:
  寻找。
  单于霁的六十八岁:
  寻找。
  单于霁的七十八岁:
  寻找。
  单于霁的八十八岁:
  单于彻因病逝世,他回到了单于府,孙子已经长大,聪明伶俐又心地宽厚。参加完义子的葬礼,单于霁便要继续出发,孙子却担心不已:“祖父年事已高,为何不留在家中颐享天年?”
  单于霁说:“可有人答出问题?”
  “没有。”
  单于霁走了两步,突然一头栽倒在门前的台阶上。众人吓坏了,连忙将他抬入室内,大夫看了诊,摇摇头说:“灯尽油枯,已是救不活了。”
  单于霁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死,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是现在。
  他身处一片黑暗,脚下是松软的土地,两边是血红血红的彼岸花。他顺着彼岸花往前走,河流水声逐渐清晰,一座桥头张扬着招魂幡的古桥出现在他面前。
  四周不知何时亮起昏黄宁静的光,灯笼无风自摇。单于霁看到桥头那块巨大的青石,那上面写满了他的生平。
  他的记忆回来了,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个。
  白嫩穿着古衣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前,踮脚抓住他的手指头,把他往前带。单于霁认出这是那个在诸多世界中帮衬自己的男孩,不由得追问:“为何我没找到她?”
  小男孩艰难地爬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好才问他:“谁?”
  “……灵儿。”
  这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小孩,眼底却有洞悉世事的老练与淡然,与他可爱的外表截然不同。“她不会再出现了。”
  单于霁攥紧了拳:“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违反了我们之间的规定,按照法则,应被抹杀。”
  “什么法则——”
  “还不明白?”小男孩不笑了,圆圆的包子脸上有着单于霁不曾见过的冷淡。“你复仇心切,她舍不下你,便与我做了约定,每个世界都追随于你,却不可表现出任何迹象,除非你认出她。第四个世界,她主动表露身份,虽然阻止了你犯下杀孽,却是以自身为代价,这很难理解吗”
  “这不可能。”单于霁根本不信。“我们说好的,会在下一世——”
  “所以她没有出现呀。”小男孩一脸没看出你这么笨的表情,“她这么说,不过是怕你知道了以后放弃,都走到了最后一步,马上就可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了,若是功亏一篑,那她又怎能安心?不过……最后一个世界,她也的确是陪伴了你。”
  小家伙耸耸肩,“每个世界她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灵字。最后一个世界,虽然她不再存在,却仍然以另外一种方式陪着你。待你寿终正寝,便灰飞烟灭。”
  说完咧嘴一笑:“记得那个单于霁特别珍惜的灵位么?”
  男鬼闻言,似是死了一般跪软在地上。小男孩遗憾地看着他。“很抱歉,奈何桥是有规矩的,主人不在,我没有能力给你特权。你在最后一个世界之所以多活了几十年,那便是对你第四个世界动过杀心完全失控的惩罚。现在,你可以回到你的世界了。”
  男鬼猛地抬起头:“不!还有办法的!求求你,把她还给我!”
  他摸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曾经没有心,却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时至今日男鬼才知道何谓痛不欲生,忘川河里的疼,如何能及得上这个?此刻似有无数双手撕扯刺痛他的心脏与灵魂。
  那个姑娘,再也不会回来。
  “这不是她应该承担的因果!是我!她不该消失,求求你,让她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男鬼似是豁出去了。“这功德这魂魄随便这什么,都给你!把她还给我!求求你!”
  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小男孩手脚比用地爬起来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男鬼。“为何不肯放手?”
  男鬼摇头,缄默不语。
  小男孩说:“你在忘川河里煎熬千年,如今仍是逃不过这命运。你与那位姑娘命中无缘,何必强求?她强求跟随于你,你强求复活于她,须知一切皆空。”
  男鬼不说话,只不住地磕头。
  小家伙被气得蹦蹦跳起来,努力装出的高冷终于破功:“不要磕了啦!我又不是在虐待你!”
  砰砰的磕头声不绝于耳。
  他生前本是一方豪杰,死后傲骨不折,却为了一个姑娘肯屈膝跪拜,忘川千年的折磨,似乎都因为爱逐渐淡去。
  男鬼再抬起头的时候,小男孩倒抽了口气。
  他第一次看见,剥离了人类的躯壳后,恶鬼的眼泪。
  半晌,他问男鬼:“可会后悔?”
  男鬼答得坚定:“永远不悔。”

  ☆、第五十六碗汤(一)

  第五十六碗汤(一)
  “公子、公子?您该醒了……公子?!”
  男人随着这声叫唤慢慢睁开眼前,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巨大的脑袋,但身体却很小,看起来像个奇怪的侏儒。他下意识伸手挡在身前,侏儒见状连忙退后一步:“小的冒犯了,可是公子,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再不去,可就抢不到新娘子了呀!”
  抢什么新娘子……男人微微皱眉:“你在说什么……”问完这句话他突然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心口,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渴望,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一定要去,否则你会后悔终生。
  侏儒挠挠脑袋,他头发稀疏,却扎了个冲天辫,看起来像个发育不良的大蘑菇。“不是公子要来抢汝阳王的王妃么……这新娘子马上就要经过了,咱们也该准备了吧?”
  男人唔了一声,最终还是遵循了内心深处的声音:“除了你还有谁?”
  “公子……您没事儿吧?怎么……”侏儒话问了一半,瞧见男人的眼神赶紧闭嘴,老老实实说道:“谷中的人基本上都出来了,老大跟老二老三已经去埋伏了,老四老五老六在等公子醒来,老七老八已经将退路准备好……”
  “下去吧,我马上就好。”
  “是。”
  侏儒离开后,男人掀开了身上被子,他穿着一袭白色中衣,床里面,也就是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把剑。这剑是他生前所用,可是……他从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抢过人家的新娘子呀。
  倒是这个所谓的谷主又是什么,之前那侏儒口中的老大到老八又是何人?怀揣着这些疑问,男人将黑发束起,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黑袍,桌上还有一个形容可怖的面具,他也一并戴上了。
  他觉得这并非自己的身体,毕竟身份什么的完全不一样,可凭借记忆,这分明又是自己的身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孩子不是说他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时间线却不一定是什么时候?既然是自己的世界,那么不管是什么时候,总归是他活着那会儿吧?这突然冒出来的什么谷主的身份,身边那个侏儒模样的属下,以及侏儒口中的那几人,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去抢新娘子。
  为何要去?
  不知道。
  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去,那便去吧,他付出了一些东西,理所当然能够得到想要的回报。
  男人抿着唇,他露出的下巴仍旧线条优美好看,只是眼神冷淡漠然。待他打开房门,门外连同侏儒在内一共有四人,都恭恭敬敬地跪下行礼:“谷主。”
  “带路。”
  他没有仔细去看那几个人,但却知道这几人身上都有些残疾,有的是瞎了一只眼,有的是聋子,有的是哑巴,加上侏儒,每个人的身体都有缺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住在一家客栈里,客栈外面,因为汝阳王纳王妃,百姓们都翘首以待。御林军将街道清空,两边都挤满了百姓,个个脸上充满喜悦,似乎都是在等待去看那据说美貌无双的新娘子。
  “听说这汝阳王妃啊,长得是倾国倾城,汝阳王这才一眼就相中了要娶回家呢,要是运气好,咱们说不定能看见王妃长什么样子!”一个大叔喜滋滋地说。
  另外一个年长些地道:“你倒是做梦去吧!人家王妃坐在步辇上,还有红盖头,就算那红盖头掉了也有凤冠,哪里轮得到你看?”
  “就是就是,人家新婚女子的容貌哪里是你这一介草民能看的,真是不害臊,你再胡说,我待会儿回去就告儿你媳妇去!”
  大叔被说的讷讷闭了嘴,不过很快他就又活跃起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边的御林军,压低了声音询问:“你们知道吗?听说这汝阳王妃并不愿意嫁给汝阳王呢!”
  “这是自然!怎么说,这汝阳王也都快五十岁了,人家还是年纪轻轻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换我我也不愿意嫁。”一个大娘嗤之以鼻。“这老头子非要娶人家,不就是看人家姑娘漂亮么?”
  “嘘——你声音小点儿!别被人听见!”大叔吓了一跳,觉得大娘的声音太大了,没瞧见官兵都回头看了吗?“今儿是汝阳王的大喜日子,你可别胡乱说话,待会儿给人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大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他眼睁睁看着大红色的步辇越来越近,他的心也随之跳得越来越快,步辇四周的幔子随风轻轻舞动,仍然可以看到一个穿着鲜红嫁衣的人儿坐在里头,双手放在膝上,安安静静地也不说话。
  他按捺住心头激动,低声对几个属下说:“准备动手。”
  “是。”
  就在步辇快要走到的时候,男人抽出宝剑,脚尖一点便落在了步辇之上,已经埋藏后的属下带人冲了出来。今日汝阳王大婚,御林军和官兵都不少,他们自然不会蠢到以身犯险,还雇佣了不少泼皮无赖闹事,到时候新娘子劫走了,汝阳王那边也没招。
  法不责众。
  男人没有去管周围人多或少,而是颤抖着把幔子裹紧,挡住世人视线,然后伸手去掀那女子盖头。
  盖头掀开,是美丽而熟悉的面孔,姑娘见到是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是……”
  “灵儿。”
  不是记忆中的声音,但他的眼神足以让谭幼灵认出他:“夫君?”
  她想也没想便扑进了男人怀里,“你跟我想象着的不太一样。”
  男人低笑,吻了她一下,把她放回步辇坐好。谭幼灵愣了一下:“夫君……不是来带我走的?”
  他跳下步辇,手上裹着红绸子,回头看她,微微一笑。谭幼灵立刻便明白了,她乖乖举起双手捂住眼睛,就像是曾经相守的那些年,每每遇到血腥之事,他便不让她看。
  属下们已经战得差不多了,男人没有功夫去想自己的身份,他无心伤人,也勒令所有手下不得造下杀孽,只是冲出一条路来,便示意各人逃脱。
  随后他劈开了步辇,将新娘子抱到怀里,对身后追来的汝阳王的人马露出轻蔑的微笑,一阵烟雾过后,众人面面相觑,这、这怎么新娘子跟抢亲的人都不见了?要不是这满地的红绸子,要不是这破裂的步辇,他们真要以为这是场梦了。
  谭幼灵待在男人怀里,仰头看着他,一点也不怕。男人脚尖如风在屋顶上跳跃几个来回,便到了已准备好的退路,抱她上马,用披风将她小脸挡住:“怕不怕?”
  谭幼灵笑着摇摇头,搂住他的腰,众属下心中惊异却都不敢多问,公子最是不爱讲话,他们也什么都不敢说。男人对他们道:“你们先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谷。”
  属下们面有难色,男人便嗯了一声,众人连忙领命,他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瞬间便消散了踪影。男人也驾马远行,他逐渐有了这个身体的崭新记忆,知道自己早在京城郊外准备了一个宅子,便带着怀里的人奔驰而去。
  城门处有人把守,此刻还未戒严,男人没受到阻拦便出了城,怀里的姑娘一直乖乖地不说话,待到他们进了宅子,他将她抱下马,揭开挡住她的披风,才发现她正甜甜的笑。
  男人轻笑:“来。”
  宅子并不大,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男人走了两步,就又把谭幼灵抱起,她好奇地去揭他脸上的恶鬼面具,他也不说话,任由她取,只是取下之后,谭幼灵一只手轻轻捂住嘴巴抽了口气,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陪了他好几个世界,说起好看,要数瞎眼的湛然容貌最佳,可现在见到他的真面目,才知道湛然在他面前也是不够看的。男人也知晓自己容貌上的优势,见她吃惊,莞尔问道:“喜欢么?”
  “……嗯。”害羞地点点头。
  男人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心急地连门都没关。谭幼灵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好奇地瞧他,“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他是她的夫君,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清砚。”他已经开始吻她并且脱她的嫁衣了。“韩清砚。”
  韩清砚……谭幼灵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名字,比什么迟靖呀温承宣呀湛然呀都好听,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觉得很是神奇。明明声音和容貌都不一样,可她却一点也不生疏,反而更想和他亲近了。
  直到嫁衣被剥光,身上只剩下亵衣,她才反应过来韩清砚要做什么。粉脸微红:“夫君……”
  “我要你。”没有什么比抱她更能证明她的存在了。韩清砚吻了吻谭幼灵的唇瓣,低声道,“我等你等你的好苦。”
  谭幼灵自知理亏,第四个世界骗了他,便也乖巧不语,主动投入他怀抱,浑身白皙如玉的肌肤散发着动人幽香,一如曾经相守的无数个日子,义无反顾地去拥抱他。
  这一次,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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