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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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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欢赏他一记白眼,“最好一个月流一次血。”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月事很久没来了,因为一直都不大准时的缘故,所以这次时间这么久她也没注意,早知道就能早点发现了。
  两个新手爹娘就这样对着肚子发表一些奇怪的言论,聊的津津有味,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清欢说自己饿了。
  窦悔现在知道她是怎么胖的了,合着不是她嘴馋,而是肚子里那个要吃,每日都要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烧饼啊胡辣汤啊水煎包啊……还非要吃外面买的不吃府上厨子做的,你说谁给她惯出来的臭毛病呢?
  你啊,窦,大,人。
  看着清欢吃,窦悔也想吃了,两人干掉了满满一桌的食物,清欢满足地摸着肚子:“我生完孩子一定会瘦的。”她坚信!
  窦悔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你说孩子会长得像谁?”清欢忍不住幻想起来,顺便咬了一口桃酥,怎么吃都不觉得够……她好像有个没有底的胃。“应该会像我吧。”
  “为什么不是像我?”窦悔不平衡的问,“男孩子长得像你怎么能行,会被人欺负。”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尤其是女性化的那种,太容易受人欺凌了,他宁愿孩子粗犷一点。只是转念一想,又道,“若是女孩,长得像你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便是窦悔也不得不承认,清欢美得惊人。

  ☆、第七十六碗汤(五)

  第七十六碗汤(五)
  “若是长得像我,定然比小郡主生得好看。”清欢摸着肚子说,她到现在都很是不服气自己竟让被当作替身,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呵;你跟她一定都不像;淮阳王眼瞎;你比他那位娇妻可美多了。”
  清欢好奇地问:“你见过我嫡姐?”
  “唔;见过,不过不觉得有哪里好,一嘴的礼义廉耻清高孤傲;女训女戒就差没刻在脸上。”看了都叫人倒胃口,就是十分的颜色也只剩下了三分;真真是窦悔最不喜欢的类型。真要说起来,他觉得清欢比那假模假样的卫道士好多了;那种女人,怎么能跟和自己一起玩的人比。
  清欢听他说嫡姐坏话;不仅不觉得亵渎死者,还咯咯娇笑起来,“我那嫡姐也真不是什么好人;她临终前竟要王爷把我要到王府;让我一辈子给她照顾男人孩子,却不给我名分,还要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要在孩子长大后将我赐死以免辱及他们的颜面。”她说着都要笑起来,“真是一群有权有势就要将别人踩在地上不让翻身的人。”
  窦悔小时候日子也过得不好,事实上不好这两个字都是美化了,他心道,看来每人都有每人的苦楚,生在妓院的他过得是苦日子,生在尚书府的清欢也不怎么快活。出身两个字,就这样轻易地限制了他们的思想,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有人生来高贵有人生来卑微?凭什么高贵的人便可理直气壮的欺压卑微的人?窦悔偏偏不信这个,他倒是要看看,号称真龙天子的皇帝,是不是真能把这江山坐到千秋万代,永世不倒。同时也看看他这出身低贱之人,有没有那福气,坐一坐人人都想坐的位子。
  “我真是很想看看,这些人沦为人下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能保持这么一副趾高气昂的面孔。”清欢说。
  窦悔听了笑起来,神态有了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手掌在清欢肚子上摸了两下,而后笑道,“早晚瞧得到,只是到时怕你心软,对你的亲人手下留情起来。”
  “怎么可能。”清欢想起尚书府那群“家人”,心底厌恶不已,表情也嫌弃得很,“他们对我无情无义,我待他们也是如此,我的生母是嫡母的陪嫁侍女,她有孕时让我娘伺候父亲,连个姨娘的身份都不给,又要我娘终日回去服侍她,那会儿我五岁,只见到我娘每日回来身上都是青紫的。便是她自幼跟着嫡母长大,忠心耿耿,也抵不过女人的嫉妒心。”
  她奇怪地问窦悔:“你说这世上的女人为何如此矛盾,一方面要大度的为夫君送女人,一方面又嫉妒不已,嫉妒不针对男子,却要往她亲自送去的女人身上发泄。后来我娘早早死了,我便在府里慢慢长大,只是生的好,父亲觉得日后定然有用,将我送给大官当个小妾总是绰绰有余,谁知道嫡姐却要我去王府,想来是得了嫡母的真传,只是她比嫡母更狠一些,不仅让我一辈子没有名分,还要我一辈子做她的影子。”
  说完她感慨了一句:“看来嫡母他们是真的恨毒了我们母女俩的存在,可当初她若不主动提出将我娘送给父亲暖床,又如何会有今天这般事情呢?”
  窦悔讥讽的笑了一声,“在妓院,想做清倌儿又想赚大钱还想要名声的,通常都被称作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世上虚伪之人那么多,你如何能懂他们。若是你懂了,岂不是跟他们一样了么。”
  清欢想了想,觉得这人说得好有道理哦,登时崇拜地看他:“你真厉害,我都听明白了。”
  “哼,日后你做我的婆娘,看谁敢欺负你。”
  “咦,那我岂不就是大都督夫人了?我嫡母和父亲见到我的话……”
  “要行礼。”窦悔笑眯眯地说,“待你卸了货,我便带你出去玩去,外面可比府里好玩,你也可以看看,不管是真高贵还是假高贵,他们瞧见了我,都得低头。”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清欢跟着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便变了脸,窦悔还以为她是想吐或是身子不适,结果她小嘴一张,道:“我饿了。”
  他大笑起来,“是是是,是我的不是,忘了过去了半个时辰,你又该吃东西了。”
  说是清欢吃,其实他也不会少。毕竟只有两人在一起吃的时候,食欲才会直线上涨。
  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这两人真是接受的飞快呢。在这之前窦悔连找女人的念头都没有,谁知就是这一眨眼间,竟然就有妻有子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可见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意外。
  肚子里虽然揣了个孩子,但良辰吉日仍然按时到来,清欢穿上大红嫁衣,一点都不在意礼数的窦悔坐在桌边撑着下巴看她打扮,漂亮的衣裳将她肚子遮住,可即使不遮住也只是稍微凸起一小块,好像也没太大的变化。他看了会儿,丝毫不无聊,反倒觉得有趣,怎么就觉得小娘子在那涂脂抹粉也好看得紧呢。到底是看顺眼的人,做什么他都能容忍。
  这一日高朋满座,宾客如云,淮阳王自然也来了。不仅他来了,小郡主也来了,就连小王爷都吵闹着要瞧新娘子被他一起带来看了热闹。王府里究竟有没有清欢这个人,似乎并不重要。尚书府将女儿送入他手中,那人自然就是他的了,是打是杀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尚书府难道还敢上门来要人不成。
  所以发现清欢离奇失踪的时候淮阳王只是派人去找,终究是他的女人,若是沦落到什么风尘的地方或是出了什么有失名节的事,便不能让她活着。不过事情发生到现在已是过了数个月,仍旧没个消息。淮阳王忍不住去想清欢会不会出事了,但转念又一想,她便是出事,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绝不会刻意向他人透露跟他有关的事情,所以淮阳王并不怎么担心。
  话又说回来,窦悔这个狗贼,不仅胆大包天,就连成亲都和旁人大不相同。别人家的新娘子都戴着红盖头,他的新娘子却只是戴了凤冠,珍贵的夜明珠串成的凤冠珠帘下,一张绝美的容颜若隐若现,只是……不知为何,淮阳王总觉得有些熟悉。
  当他看到新娘子半点不害臊地主动去牵窦贼的手,而窦贼也恬不知耻地回握的时候,突然知道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当年他迎娶爱妻过门,那时她正是豆蔻年华的少女,盛装打扮,凤冠霞帔,可不就是和这新娘子有七八分相似么!
  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似之人!除了与爱妻同父异母的庶妹!
  “等等!”
  新人不拜天地没有高堂,只夫妻对拜,只待入了洞房便是一生荣辱与共的鹣鲽,谁知马上就要礼成了,摄政王却突然大喊了一声,在场宾客都看了过去,淮阳王脸色冷峻,快步上前,黑眸紧盯清欢的脸,“不知窦大人的妻子是何方人氏,芳龄几何?”
  窦悔懒洋洋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摄政王总理朝政,为人又正直公平,美名远播,谁人见了不是恭恭敬敬,唯独窦悔,从不将他看在眼里,想来这天底下敢这样跟摄政王说话的,也只有他了。
  淮阳王脸色不大好看,他直勾勾地看着清欢:“新娘子这么美,倒是让我想起个故人。”
  他是个爱面子的,自己的女人偷偷嫁给另外的男人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当众说出来。清欢跟窦悔都吃准了这一点——这年头,谁要脸,谁就不要命。
  清欢笑嘻嘻的撩开头上珠帘,露出雪肤花貌倾城绝色的一张脸来,她的观点跟窦悔一样,觉得自己比嫡姐美多了,偏摄政王眼瞎瞧不见,往日都穿些素净颜色,面上不染脂粉,身上也朴素的不戴首饰,就是怕王爷觉得自己贪图荣华富贵。现在她想明白了,她爱美,她凭什么不能随心所欲的打扮自己?她长成这般容貌就是上天的恩赐,何必为了不喜欢的人糟践青春。
  大好的少女时光都葬送在了王府,今后的人生是属于她自己的,谁都别想插手一丝一毫。
  她这一笑,当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宾客们被这直击人心的美貌惊呆了,清欢笑意盈盈,说出的话却跟她未来汉子一样没个礼数:“听说摄政王已年逾不惑,这把年纪了眼神不好也是理所应当,只是这般老套的搭讪方式,我可只听大都督给我讲街头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地痞流氓的故事里听过。”
  一字一句柔柔软软,偏每个字都带着刺,将淮阳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七十六碗汤(六)

  第七十六碗汤(六)
  淮阳王还没来得及恼怒,小王爷就厉声呵斥:“大胆!竟敢如此跟我父王讲话,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打板子!”
  他才不管眼前这是谁呢,反正谁让他不开心;谁冒犯他或是冒犯他的父王姐姐;就是他的仇人;就得得到惩罚!
  小郡主倒比弟弟懂事些;知道眼前这位大都督是爹爹都十分忌惮的,不敢惹,拽了小王爷一下;也不说话,将场子留给淮阳王。
  “哪里来的小野狗;在我的府邸上还如此嚣张,信不信待会儿我割了你的舌头?”窦悔笑呵呵地问;一脸温和善良,似乎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淮阳王却知道此人言出必行;别说是小王爷小郡主,就是皇子窦悔也是杀过的,他权势滔天又不将皇室放在眼里;实在是淮阳王的眼中钉肉中刺;窦贼一日不除,他一日无法安寝。
  当下淡道:“犬子不懂事,大都督见谅。”
  没等窦悔说原不原谅,清欢就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笑得太恶劣了,还故意抬起左手,兰花指掩住红唇,故意轻声却又让在场的人都听见,“怪不得大都督说是小野狗呢,犬子犬子,真是不错。”
  好像这就是个女子的玩笑,听这话明明是针对摄政王,伶牙俐齿的在骂人,可看她的表情懵懂天真,更像是无心之言,不少人在心中暗忖,到底是脾气古怪的大都督窦悔,连娶的妻子都跟别人家不一样。娶妻娶贤,他这个妻子可看不出一点贤惠的样子来。
  窦悔心想,小娘子真是太聪明了,跟他一搭一唱的挤兑摄政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彼此的意思,这不是他的知己,那什么样的才是?他心下高兴,也就懒得跟小王爷计较,只对淮阳王道:“我听说养了恶犬的人家,都要把这恶犬在家中用铁链锁起来,免得发疯跑出去伤了无辜之人。咬死自家人事小,咬死他人可就不行了。这世上哪个人不是他人的一生挚爱呢?”说着还看了清欢一眼,她立刻回以深情款款的眼神,两人之间的气氛甜腻非常。
  直到管家小声提醒该继续行礼,窦悔才牵着清欢往前走,路上不忘把她凤冠上的流苏调整好。清欢走着走着却突然回头,对淮阳王露出得意且讥讽的笑容。她想,简直可笑,陪伴此人快十载,事事亲力亲为费心费力,最后这人却连她打扮后的样子都认不出来,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无奈了。
  世人都说摄政王公平正直,没有门户之见。可他不过是对他人没有,对他自己,这门户之见可深着,心可偏着呢。
  夫妻礼成后她被送到新房,窦悔一杯酒都不喝,前头摆了喜宴,他淫威极深,根本没人敢留他喝酒,因此便回了房。一进来就看见清欢举着筷子大吃特吃,当下懊恼不已:“你这个小骗子!说好那芙蓉花糕会留我一半的!”盘子里根本就只有五分之一了吧!
  清欢喝了口莲子汤咽下口中食物,理直气壮地说:“是一瓣呀,这盘芙蓉花糕有五个花瓣,我这不是给你留了一半么!”
  窦悔被气乐了,“你倒是聪明,都跟我玩起文字游戏来了。”
  “就许你骗我,不许我欺负你?”清欢不想说纯良的自己被窦悔这心肝上生了几千几百个窍的人哄过多少次,这人连她已经进了嘴的糖果都能骗,她一句话都不信他的。
  “算了。”一瓣就一瓣吧,今儿个是大好日子,他大人有大量饶她一回。
  周围看到新娘子一回房就豪放的拿凤冠举筷子吃东西的下人们统统松了口气。今儿毕竟是个大日子,和平时不一样,他们真的狠担心夫人这样会不会惹恼爷,谁知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根本没有变。成亲之类的东西好像就跟早上一起出门恶作剧差不多,还是彼此互坑互骗,然后一起骗别人。
  但究竟是成亲了,跟以前相比,生活方式总得有点改变,最明显的就是以往一个人可以翻滚的大床,现在得分享给另一个人了。
  清欢卸了妆洗了澡换了寝衣,高高兴兴地上床准备睡觉,然后同样洗干净的窦悔站在床边看她,脸色不是很好:“你这样睡,我睡哪儿?”
  清欢往里挪了点儿:“喏。”
  窦悔对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躺到了床上。清欢仰着躺了会儿说:“要不我们还是分开睡好了,我觉得在一起睡好别扭,我一点都不喜欢。”
  窦悔心想,都是夫妻了还想分房睡,传出去,爷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偶尔也会爱一下自己的面子的好不好?突然,窦悔翻身,双手撑在清欢身体两边,狐狸眼闪着狡诈的光,似乎在算计什么。
  上次他这样看她的时候,她连着做了三天的噩梦。
  “做、做什么?”
  “你说新婚夫妻分房睡?”
  “对、对呀……”有什么问题嘛,明明分开睡更舒服,她的床那么大,想在上面后空翻都不是问题。
  窦悔哈哈一笑,“那你知道办事会很不方便吗?”
  “哈?”办事?什么事?
  虽然古灵精怪的又坏心眼且跟自己玩得来,但到底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娘子,根本听不懂他的暗示。窦悔想了想成亲前大夫偷摸摸送过来的一摞人体原始运动教学欣赏,顿时身体热起来。尤其小娘子身上幽香四溢,眼睛水灵灵黑白分明,肌肤更是吹弹可破,他笑起来,“我来教你,日后你就不会要分房睡了。”第一次都不太开心,他想试试第二次。
  如果说一开始清欢不懂他什么意思,等到他将她肚兜带子都解开的时候她懂了,捂住胸口怒瞪他:“你还是人吗?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无妨,这一点爷考虑到了,不会伤着你。”窦悔早做了万全准备,都洗干净了端上桌了,这时候不下口,难道不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其实有一点他一直没跟她说,关于那天的事,自打开了荤后,他就特别好奇了。不过对别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只想再将她剥开,看看是不是一如自己那天模糊的记忆中耀眼美丽。
  清欢拒绝失败,毕竟这种事情,只要双方愿意,还是能够双双攀上高峰的。
  事后她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让窦悔抱着她又去洗了个澡重新回到铺了新被褥的床上,她嘀咕着说了一句你是狗啊,那么喜欢咬人。然后就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窦悔笑眯眯的,他的手滑到清欢的肚子上轻轻揉了一把,掌心下的小肚子圆鼓鼓的,里头似乎还能感觉到胎动。窦悔心想自己也有这一天,真是弄了个冤家回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麻烦,还觉得很好玩很有趣,整个世界都变得有颜色了起来。
  哎呀呀,有了婆娘跟孩子,他的野心更大了怎么办?简直分分钟都想把龙椅上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拎下来,再把碍眼的摄政王砍了,然后自己抱着媳妇孩子坐上去,大家一起感受一下龙椅,是不是比任何椅子都更软更舒服坐上去心里更高兴。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呢,等到大业一成,他再想别的生活目标好了。
  可能想象的太美好,窦悔美滋滋的笑出声,太得意导致吵醒清欢,她本来就困,听他在耳边鬼畜的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谁能受得了?但是没什么力气掐他踢他,干脆嘴巴一张啊呜就是一口,恰好咬的窦悔的喉结,他这里很敏感的……无意中被清欢咬了一口才发现,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怕疼不怕痒天不怕地不怕。
  喉结被咬,一股奇妙的感觉从后背发起直冲头顶,窦悔打了个机灵,再也不笑了。
  世界安静了,清欢可以睡觉了。
  淮阳王回去后再三想过,越发觉得清欢面熟,他心中其实差不多有个答案,毕竟世上如此相似的人并不多,只是他不肯相信。
  不肯相信一个喜欢自己为自己付出的女子,一转眼就琵琶别抱做了别人的妻子,更不肯相信清欢竟然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还骂他!
  这成何体统?!她是温柔婉约的女子,怎能如此粗俗?定然是跟窦贼那样低贱的人在一起久了,染上了些不好的毛病。待到将她带回来,他绝不轻饶,定要好好说她一顿,让她认识的自己的错误!
  可转念一想这又是何必?她不在了不是最好,这样他就不会再对着那张相似的脸想起香消玉殒的爱妻,也不用面对女儿怨怼不解的目光了。自打清欢失踪后,孩子们的心情一直很好,尤其是女儿,似乎瞬间长大了,懂事了。
  可是,如果人不带回来,难道让她留在大都督府?
  淮阳王想了会儿,突然笑了。他自然不会自降身份去找清欢,但是他能让尚书府的人去,毕竟那里有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么。

  ☆、第七十六碗汤(七)

  第七十六碗汤(七)
  天都亮了,但窦悔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清欢头一次跟他一起睡,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人能懒成这个样子。她微微抿着小嘴儿不开心:“你为何还躺着,你今儿个不用去上朝么?”
  “唔;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窦悔没所谓的说。“去不去都是一样的;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逃不过我的耳朵;何必顶着寒风出门呢,自然是软玉温香满怀,耳鬓厮磨来得快活。”
  说着手不老实起来;她自打怀孕后身子丰腴了些,一摸上去都是软嫩滑腻的肉;实在是叫人赞不绝口。窦悔嗜吃,昨夜的极乐让他觉得世上就是再有美味;也不过如此了。
  清欢想起昨晚却有些恨恨,只是其中曲折不足为外人道也;她也没旁人说,越是看窦悔一副气定神闲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便越气,想着想着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在他耳朵上用力一拧——这人浑身都硬邦邦的;她昨天晚上就要生气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他一口,结果自己牙疼不说,窦悔非但不痛不痒,还更兴奋了!
  “哎哎哎哎——轻点儿轻点儿!”耳朵肉是软的,窦悔疼得龇牙咧嘴,但却没挣扎,反而格外乖巧地让她拧。清欢吐出一口气松开手,把他压过来想亲她的俊脸推开:“走开!”
  “那不行,如今咱们可和之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清欢不平。“我们约法三章的,还像以前那样相处!”她就是不想当个整日伺候丈夫的女子才特意在成亲前跟窦悔说的,这人当初满口答应,现在难道要反悔不成?
  “那是自然,我答应别人的虽然经常出尔反尔,但是答应你的却是言出必行。只是这时间上嘛,要略有调整。”
  清欢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这人真是敢说,什么叫答应别人的经常出尔反尔,两人都成亲了,就不能在她面前试图伪装一下早已崩塌的形象吗。“你没说过要在时间上调整!你根本就是赖皮!”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这些条条框框难免有些疏漏,不过我保证只修改这一次。”窦悔很真诚地看着清欢,一副我一诺千金的样子。
  清欢:“……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保证?”
  “都说了,答应你的我都说到做到,当时你也没说我不能事后提出修改意见不是?”他这只是钻她话里的空子,并不是欺骗。窦悔觉得自己可人性化了,对别人的时候他经常鬼话连篇,半个字都不带真的。
  清欢考虑了片刻,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上了贼船。不过她思考了一小会儿,才说:“你先说来听听,我选择性答应。”
  真聪明啊,现学现卖啊,窦悔在心底感叹一声,用十分的真诚说:“就是平时吧,咱们以前怎样,以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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