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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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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贵妃笑着,眼眶湿润,“陛下忘了?定在了酉时呢。”
“谁定的时辰?”裕明帝呵呵一笑,没有睁开眼睛,似乎连这力气也没有了,“让那丫头在凤銮上呆上大半天的,有的她受了。”
“礼部定的呗。”荣贵妃继续笑道:“以那孩子的性情怕是会真的记恨了,陛下可要当心她三朝回门会找您算账。”
“好啊。”裕明帝笑道,“朕等着……”他的声音见见虚弱,“等着……”
荣贵妃将人抱的紧紧的,“快……”
崔公公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去叫人来,不过因为先前被裕明帝那般一喝也没有大声嚷嚷了,太医早已经守候在旁了,众人合力将皇帝送回了帝寝殿。
荣贵妃握紧了拳头止住了身子的颤抖,一字一字地挤出来,“不惜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让陛下撑过到长生公主三朝回门!”
一众太医面色惨白。
“若是不行,你们便也别离开了!”荣贵妃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生平第一次以后妃的身份说出了如此狠绝之言。
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最后的心愿!
……
公主出嫁花轿绕行京城一圈也不是什么破天荒的事情,便是之前三位“不值钱”的公主也是走了这个流程,不过长生公主也还是不一样的,她去的不是驸马的府邸,她的最终的目的地是公主府,所有的宾客包括驸马他都在公主府中等候!
对于一般人家来说,这新郎不去新娘家迎娶是对新娘极大的不重视甚至可以说是羞辱,这一次,长生公主的准驸马沈文俊沈大人也没有去皇宫迎接,可谁能说这是对长生公主的羞辱?不说这是陛下的旨意,便不是,谁能说出这般排场出嫁的长生公主被驸马羞辱了?
只有她羞辱别人的份!
也的确是!
从凤銮出了皇宫门口,准驸马沈大人甚至包括他的母亲都在公主府大门等候着,还有一众他们沈家的亲友,便像是恭候主子归来一般。
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即便陪着他们等待的还有新娘家的亲戚,包括三位公主、其他的宗亲勋贵,还有在皇宫送嫁出来的文武百官。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将公主府门前的大街都给挤满了。
这般多人陪着等,谁能说他沈文俊是在受了屈辱?
可是,他就是受了屈辱,极大的屈辱,这算什么迎娶?他哪里迎了?又是哪里娶了?!他分明是跟个奴才一般在这里等候主子的驾临!
不!
对于她长生公主来说,他本来就是奴才!
原本就是奴才!
沈文俊知道自己不该将内心的情绪泄露出来,可是开始他能忍,他自己在这里等着他能忍,可是他的母亲……为他供书教学熬了大半辈子的母亲,今日原本是最开心最高高在上的,如今却要在这里等着,便是累了也得忍着,连他让人搬来椅子坐着等也不行,说这是对长生公主的不敬!
不敬——
他的母亲是她的婆婆,需要什么敬?!
大周的公主不是也要三从四德甚至比寻常妇人都要恪守妇道吗?!
她长生公主凭什么例外?!
还有那些人越来越放肆的窃窃私语,说什么?!说他这是迎了一个祖宗回来,说他往后的怕是只能被妻子骑在头上,还有说他沈文俊鱼跃龙门,从此一飞冲天,说他沈家从今往后便改换门庭,赫赫的成了京城大户,说他沈家的子孙往后便有了皇室血脉,是皇家的人!
岂有此理——
沈文俊哪里还能维持的住?
便是做戏他也不想!
他恨自己为什么还有理智,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破光子破摔,那水性杨花的女人谁爱娶谁娶去!他沈文俊凭什么把这样一个烂货给娶回家?凭什么?!
可是不行——
他不能做!
不能不顾一切揭穿那个贱人放荡的真面目!
这便是权势吗?
有权有势便可以随意折辱别人?!
他无权无势,不,是权势不够,便活该在这里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除了这些大人物十分无奈地奉旨在这里观礼之外,还有不少来看热闹的百姓,这般大的场面估计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比起这些大人物的憋屈,百姓们更多的是兴奋,更不要说长生公主府的下人们还专门给他们准备了喜饼,听说等公主的花轿到了的时候,还有喜钱撒了,别说跟这般多他们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的大人物站在一起与有荣焉根本不知道累是怎么回事,就是冲着那喜钱,他们也要坚持等到底!
哦,对了,还能看到传说已久的长生公主呢!
听说长生公主美若天仙!
是吗是吗?
当然了,那是陛下唯一的嫡出公主啊!
啊啊啊,要一定要好好看看!
这驸马爷还真的是好福气啊!
我怎么就没这般好的福气?
去去去!就你那熊样!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窃窃私语,老百姓也有老百姓的,不过他们关注的简单多了罢了,大人物们除了憋屈之外也还得深思皇帝陛下这般大的阵仗到底是要做什么?因为宠爱长生公主所以才如此近乎荒唐地隆重将她嫁出去?若是真的如此,除非他是真的病糊涂了,这般大的阵仗长生公主的确是很风光了,便是皇帝登基怕也没有她今日这般风光,但是以后呢?公主便是再尊贵可嫁了人也总还是要在夫家的人往来生下来的孩子也总是沈家的子孙,现在这阵势自己是风光了,可沈家的人会如何想?不说其他人,沈老夫人一个当婆婆的站在这里等,沈文俊也总是读书人,陛下这般嫁长生公主是让她一时风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就算长生公主不跟沈家的人往来,生下来孩子也有皇家照顾不在乎沈家宗族的资源与支持,可总不能连夫妻之情也不要吧?一个女人就算再本事也总不可能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漠不关心不在乎!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被丈夫珍视捧在手心里的?!
难道陛下不想长生公主跟驸马琴瑟和谐吗?!
病糊涂了啊!
可若不是呢?
即便能够想到这般深人不多,但还是有,想的背脊发凉。
陛下……陛下即便不是病糊涂了,也是病疯了啊!
钱阁老也在大人物之列,连他都来了,其他人更是不敢不来了,只是比起那些想的背脊发凉的人来说,他还是比较镇定,因为他相信皇帝即便病的再糊涂也不会将大周江山至于险境,如今的状况之下,即便他心里仍旧是放不下要将皇位传给长生公主的念头也很清楚若是真的这般做了必定会天下大乱,此时此刻的长生公主也稳不住局面,即便她再聪慧再本事,可在朝堂,她声名狼藉,没有任何的派别没有任何的支持,她不可能单单凭着许昭跟他所掌控的京畿大营便能够坐稳皇位!所以,虽然他不认为皇帝是病糊涂了,但相信今日的风光出嫁绝对不会是为了断了长生公主与驸马夫妻情分,断绝长生公主的后顾之忧,可究竟是为什么,他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送亲的队伍快到了!快到了!”
前方传来了百姓们的欢呼声。
众人的窃窃私语听了下来了。
许昭走到了众人之前,一身铠甲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围观的百姓,他来这里主要的目的还不是观礼,而是来防止有人闹事,维持治安的,毕竟这般多大人物在这里,不过此时他最担心的还不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刺客来,而是隐在了人群之中的那个人!
萧惟!
就算知道他一定会出现,可真的看到了,心里还是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这小子会做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阿熹嫁给别人?
还是不顾一切地抢亲?
该不会真的来抢亲的吧?
萧惟一身寻常的衣服站在人群之中并不算显眼,至于他的张祸害人的脸,此时因为连日来的不得安眠还有长了满脸的胡渣,也没有什么好让人惊艳注意的。
他就站在那里,脸色平静,目光平静,若不是那双眼睛深邃的跟无底洞一般,谁也不会觉得他跟一个看热闹的人有什么不同。
哦,还有就是他没有笑也没有好奇,可在这兴奋激动的人群也被忽略了。
他会做什么?
许昭握紧了拳头,心里既担心他会闹事又恼火他的无动于衷!
皇帝,他真的是害人不浅!
喜乐,越来越近了,锣鼓喧嚣,内务府的人也已经开始将红色喜庆的鞭炮在门口铺开了,一应迎接新娘子的准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此时,天色渐渐暗淡。
日落西山,这并不是一个好词,但古礼当中,黄昏成亲才是正礼。
凤銮缓缓驶来。
燕王与衡王一身紫色蟒袍,骑着高头大马,一左一右护送着凤銮走来,这原本该是驸马该做的,可现在却成了兄长护送。
这哪里是出嫁啊?
这哪里是送嫁?分明是护送!分明是示威!
沈文俊握着的拳头指甲渗入了掌心的肉里,却丝毫没有察觉,今日这番奇耻大辱,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受的!
“俊儿,到了就好到了就好……”母子连心,沈老夫人如何不知道此时儿子的心情?更何况现在他的脸色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俊儿,先拜堂,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稍后再说……”
那是公主啊。
这是赐婚!
今日的婚礼绝对不能出差错,便是出差错也绝对不能因为俊儿,不能因为沈家!
她知道儿子心里苦,可是没有法子,没有法子啊!
“俊儿,以后会好的!”
沈文俊合了合眼睛,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压下了心中的暴怒,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胡来,更不忍看母亲痛心,“母亲放心,孩儿没事。”
“俊儿……”
“今日孩儿大喜,母亲该高兴才是!”
沈老夫人几乎想要冲出去告诉所有人他们沈家不娶了,她儿子不娶了,他们娶不起这样尊贵的公主!
“母亲说得对,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今日所受的耻辱来日他必定会如数,不,十倍百倍奉还!
萧惟一直垂着的目光终于抬起来了,与所有人一样看向了前方走来的送亲队伍,看着那象征尊贵与权势的凤銮,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幕,如今,终于成了现实,只是她要嫁的却是别人。
别人——
“长生……”
☆、449 出嫁(九)
被披上了大红绸缎的凤銮缓缓驶来,原本喧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了,便像是那到来的不是什么新娘子的花轿,而是——
不知道是开始的,只是在第一个人跪下来了之后,其余的百姓也纷纷跪了下来,像是敬畏于那到来的人,不敢站着甚至不敢抬头去直视。
或许是凤銮太过威严,又或许走在前头的燕王与衡王神色太过严肃了吧,这哪里是出嫁?简直是皇帝出巡!
不是吗?!
百官相迎,两位王爷打头阵,还有后边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不正像是皇帝出巡吗?!
可她明明是出嫁啊!
许昭心里沉了沉,皇帝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阿熹难道还不够扎眼吗?
他这是要送她出嫁还是要送她上绝路?!
“快,放鞭炮!”许昭只能尽可能地化解眼前的诡异,阿熹这是出嫁,出嫁!他必须提醒所有人这是一场婚礼!
萧惟没想过跪着,也没有旁人的震撼,他眼里只有那走来的凤銮,心里只有里面的人,她就在那里,就在他的眼前,就在离很近很近的地方,甚至他现在跑过去便可以见到她,甚至可以如平日一般抱着她,吻她!
可是他没有,他不能。
他如今似乎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被身边的人推攘着,一并跪下。
长生!
长生!长生!
他脑子里,心里,甚至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着她的名字!
她是他的啊!
是他的啊!
可是……
他不能上前,不能阻止!
那一夜,她哭着求他,她哭着说她不能走不能……她说她不想让他走的不安心,她要送他走,用他想要的方式……
她求了他。
那般哭着求他。
他怎么可以……怎么忍心……
长生……
萧惟抬起了头,泛着血丝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也不是不能忍受的不是吗?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从一开始他便只是抱着要默默地保护她的念头而已,一开始便没有想过能够得到任何的回应不是吗?
她已经爱他了。
如今不过是为了让那同样爱她,疼她,给予她性命的父亲安心地离开罢了。
他有什么不能接受?
他甚至曾经愿意如那个男人一般永远躲在大雍女帝身后一般,永远地站在她的身后,不奢求任何的名分,甚至可以不要她的回报,如今,他已然得到了她的心了!
她不过是走了这一个过场,她还能真的给那个男人当名副其实的妻子吗?
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萧惟笑了,这不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吗?
她说不想让他看着,是怕他伤心,她甚至愿意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煎熬,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泥?
他等了十年了,还怕这几日吗?
即便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别人妻子的身份那又如何?
她是他的!
永远只是他一个人的!
长生,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不管你经历着什么,我便是不能名正言顺地陪着你一同承受,但我永远都在这里,在你一睁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我就在这里。
我不怪你,我不生气。
我只是心疼,我只是心疼你而已!
别怕,我就在这里。
不要难过,我就在这里。
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噼里啪啦——
鞭炮声响起,惊散了震撼,喜乐更是喧天,内务府的人已经开始向人群撒喜钱,而跪了一地的百姓也开始回过神来了,开始欢欢喜喜地借着喜钱,热热闹闹,喜喜庆庆,这才是婚礼该有的样子!
许昭松了口气,目光扫向了人群中的萧惟,在众人纷纷借着喜钱之中,他一动不动的,目光定在了凤銮之上,那神色,看起来不像是要真的上前抢亲的样子,只是却看得他一阵心酸,这臭小子……阿熹的眼光看来是真的不错!
“许将军可是担心有人会闹事?”不知何时,王驰走了过来,笑着道。
许昭顿时收回了目光,目光审视地看向他,阿熹虽然没有具体说过,但是之前她是跟眼前这人有过往来的,而从状元郎爬到了尚书之位,即便他是王家的少主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速度也是前无古人!
现在,他说这话是为何?
他来这里的任务,所有人都知道。
难道……
许昭眯起了眼睛,“王大人放心,陛下派本统领来便是为了确保今日的婚礼顺利,谁若是敢在婚礼上闹事,本统领决不轻饶!”
“这便好。”王驰笑道,目光看向了眼前欢喜接着喜钱的百姓,“今天还真是热闹。”
许昭没能从他的神色中看出点什么来,暂且按下了心思,继续自己的任务,朝臣们显然也被眼前的欢乐气氛感染了,都面露笑容,也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不再寻思方才的场面就成了,至于……
他看向了新郎,眼眸顿时阴沉了起来。
即便眼下的状况对他沈文俊乃至对整个沈家来说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他娶的不是寻常的女子,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嫡出,这等尊贵的身份他想娶岂能还如寻常男人一般趾高气昂?!他还当阿熹是大周其他的不值钱的公主?!
即便他是皇帝摆出来折腾阿熹的,可能有这个机会也是他沈文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更是他们沈家祖坟冒了青烟!
这脸色摆给谁看?!
岂有此理!
王驰也是笑着,不过笑不达眼底,卢荧去客栈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她自取其辱他也没有必要去阻止,不过萧惟的反应的确是出乎他的预料。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能够忍到了这个地步!
他王焕之佩服!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道理所有人都不能十全十美,她秦长生可以!
鞭炮燃尽了,喜钱也派的差不多了,礼仪官开始唱喝,新郎官要上前接新娘了,可正常来说新郎官是要踢轿门还有或者射轿门的,但那不仅仅是花轿,还是凤銮,除了当年皇帝谁敢对凤銮射箭?不要命了吗?
那怎么办?
“请驸马上前恭迎公主下銮。”
礼仪官是这般唱喝的。
沈文俊低下了头,将尊严踩在了自己的脚底,然后缓步上前,可即便他将自己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也似乎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尤其是那些兴奋地想要快些看到长生公主真容的百姓们。
“快看,公主要出来了!”
“是啊是啊!”
“新娘子!”
“公主殿下!”
喧哗声再次响起,是兴奋是喜庆的。
朝臣们稳如泰山,万事都等婚礼结束之后再说,再说!
许昭忧虑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萧惟,却无意中发现仍骑在了马背上的衡王也似乎发现了他,正目光晦涩地看着他。
是担心他闹事?
还是……
他想起了之前秦阳说过的话。
他说,阿熹会如愿以偿的!
难道……
沈文俊一步一步地上前,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般,终于,走到了凤銮之下了,躬身,作揖,“臣沈文俊恭迎公主下銮!”
是臣,而不是丈夫。
不过也没错啊,现在还没拜堂了,自称臣没错,叫公主更是没错啊?
百姓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朝臣们倒是不少可怜起了这憋屈的沈驸马,想想之前几个驸马迎娶公主的时候是何等意气风发何等的风光?虽说结局都很惨,但到底是曾经风光过!依照眼下的情形来看,着沈驸马便是受了今日的这憋屈,将来也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或许皇帝驾崩了,日子会好过一些,毕竟如今能够继承皇位的两个人王爷都跟这长生公主有些嫌隙。
忍着吧。
或许这也是沈文俊能够忍下来的最大动力。
裕明帝总不能一直活着一直护着她,她长生公主也不会永远这般嚣张!
所以,没有什么不可以忍的!
跪坐在了凤銮边的两个喜嬷嬷笑着掀起了帘子,露出了里面端坐着的长生公主,“驸马爷请公主下銮啦!”
喜嬷嬷笑呵呵地喊着。
“哇!公主殿下!”
“是啊是啊,我看到长生公主了!”
“啊啊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便是新娘子盖着大红盖头,全身上下唯有那交叠在膝上的双手露出出来之外都被那嫁衣裹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瞧不出来,也足以让百姓们欣喜尖叫。
萧惟目光柔和了下来。
他一直知道她穿嫁衣很美,如今果真是很美,他并未有里面的人不是她,她或许最后还是放弃了的念头。
她那般的性子既然开口伤了他,哪里会当逃兵?
只是她真的很美很美……
萧惟握了一下拳头,没事的,她还是他的,还是她的,或许……或许终有一日,她也会为自己披上嫁衣,如今日这般美。
正如自己当年没想过能够得到她的心一般。
长生……
“请公主下銮!”喜嬷嬷再次喊道。
可銮中的新娘子却仍是一动不动。
不过喜嬷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正如寻常人家百姓嫁女儿新郎迎亲的时候会被设三关四关一般,公主在出嫁的时候没为难驸马,现在刁难刁难,不,矜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谁?
是长生公主啊!
“请驸马爷再请公主下銮!”礼仪官理所当然地喜庆喊道。
沈文俊咬着牙,低头作揖,“臣沈文俊请公主下銮!”
沈老夫人捂着嘴,哭了出来了。
没事没事,老夫人喜极而泣嘛!
三催四请。
沈文俊眼下便是这般。
请的喜嬷嬷最后都有些着急了,大家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銮中的新娘子才动了,喜嬷嬷顿时松了口气,赶紧伸手要把新娘子给搀扶出来,而也就是在这一刻,一道尖厉的叫声响起。
“表哥救我——”
众人一愣。
沈文俊猛然抬头。
与此同时,一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已的女子冲了过来,直直地冲向了新郎官,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快的便是有人想拦也拦不住。
沈文俊震惊不已。
那女子扑倒了他的怀中,然后,死死地抱着他。
众人错愕了,震惊了。
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
“表……表妹?”沈文俊愣怔地叫出了这个称呼。
表妹?
什么表妹?
“表哥,你救救我,你要救救我……”那女子抬起头来了,虽然脸色难看的厉害,整个人也憔悴的厉害,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她是谁,就是沈文俊所想的那个人,就是他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她还没死,她还活着!还活着!像是绝望之中看到了曙光一般,他的手抬了起来,紧紧地握着她的双臂,也便是这一个动作,让惊恐万分的女子看到了希望,“表哥,你救救我,长生公主她要杀我,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能死,我有了你的孩子了——”
简短的话,已然可以让大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女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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