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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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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让人来请的?”
    她不可能这时候进宫的!
    “这……宫里面并未来人……”
    萧惟更担心了,不是皇帝派人来,她怎么会这时候进宫?是有什么让她不得不进宫的事情?忽然间,耳边浮现起了不久之前那些人的话,心,猛然震了震,突然间冒出来的人,那些莫名其妙挑拨的话……
    “我去看看!”
    “驸马爷!”总管却拦住了他,“驸马爷,长公主吩咐若是驸马爷回来了,便在府里等她回来,切不可在出府冒险!”
    萧惟一怔。
    青龙道:“既然公主如此安排,必定有其道理,驸马还是待在府里吧。”
    “可是……”
    “公主身边有凌光在,而且她既然敢进宫便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青龙继续道,“这两日公主吓的够厉害的,驸马还是莫要让她再担心了。”
    萧惟握紧了拳头,半晌之后才道:“好。”说完,便又道:“有件事请师父帮忙处理一下!”
    “驸马请吩咐。”
    萧惟将庄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师父亲自带人去,将里面的人活擒,不要让朝廷的人插手!”
    青龙目光深沉。
    “我自会与长生说。”萧惟神色严肃地道:“请师父务必秘密行事!”
    “是。”青龙应道。
    ……
    昭阳殿外,凌光守在门口,神色冷厉,她不知道主子进宫是为了什么,但毕竟与那封信有关系,只是可惜当时她没有仔细看!
    公主看了那信之后脸色都变了,先是召了闫太医,尔后,便直接进宫,她明明知道驸马爷再回来的路上!
    究竟是什么让公主放下驸马爷?
    只是疑惑归疑惑,最终还是没说问出口。
    “四皇妹说什么?!”这时候,长生来找她,钱皇后并不意外,她来兴师问罪,甚至怀疑是她做的都有可能,可是……
    “杀了永宁侯老夫人或者本宫将这份东西交给御史。”长生神色冷漠,“如何选择,皇后自行决断。”
    钱皇后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个册子,沉思半晌这才拿起来翻看,这越看,脸色便越苍白,更是不理解长生为何会给出她这样的选择,“长公主方才所说的当真?”
    “自然当真!”
    钱皇后握着那册子的手有些抖,“为什么?”
    与这册子上的东西相比,永宁侯老夫人又算什么?
    不管是谁,都会选择保住这册子!
    可是这个选择是长生长公主给出来的——
    钱皇后握紧了拳头,别人很轻易便能够做出来的选择,可到了她这里,却是万难!这册子上记录了钱家不少人见不得人的事情,钱家家大业大,子孙不少,分支更是庞大,即便父亲再如何管束,也终究是有疏忽的地方,皇后的母族,大周第一权臣家族,岂会人人都奉公守法正直不阿?甚至连他的几位堂兄都有……
    若是她将这册子交给御史公事公办,也不会动摇钱家的根基,但是若是如此的话,她便会伤了娘家的心!往后她与娘家的关系必定会受到影响,反之,若是她选择保住了这些人,那她先前所谓的以丈夫儿子以大周江山为重,会好好当好大周皇帝的话便成了一个笑话!
    这两难的选择之中,那拉进了一个永宁侯老夫人!
    “长公主,你以为我能作何选择。”
    长生端起了茶盏,“本宫说了,如何选择皇后娘娘自行决定便是。”
    “萧驸马出事与本宫无关!”钱皇后道。
    长生笑了笑,“本宫知道与你无关,娘娘好不容易才让我们夫妻离开,如何会在最后多生事端?”
    “那长公主为何……”
    “为何给出两个根本便不相干的选择为难皇后娘娘?”长生打断了她的话,似笑非笑的,“这重要吗?正如娘娘算计本宫的时候不会像本宫详细解释一般,本宫如今也无需像娘娘说什么,若娘娘真的要个答案的话,那就当本宫心里不舒坦,想要为难为难一下娘娘您。”
    钱皇后苦笑。
    “希望娘娘在本宫离京之前作出决断,否则便不要怪本宫越俎代庖直接帮娘娘选了。”长生继续道,“好了,本宫还得回府等驸马回府,便不打扰皇后娘娘了。”说完,便起身离开。
    钱皇后没有拦着她,对于她所说的不过是要为难为难她的说辞也不过是信了一分罢了,为难她是真的,可真的是两个不相干的选择吗?不会的,长生长公主岂会在这时候特意进宫拿这两个不相干的选择为难自己?处理钱家的得失她很清楚,可永宁侯老夫人……
    “娘娘,萧驸马已经平安回来了。”
    钱皇后愣了一下,“消息准确?”
    “是太极殿那边传来的,千真万确!”
    钱皇后松了口气,平安回来就好,那她进宫给她出的这个选择题……永宁侯府?“永宁侯可平安回来?”
    “这奴婢不知。”
    “去打听打听!”
    消息并不难打听,因为永宁侯府已经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了,说是永宁侯受了重伤,这便让钱皇后深信长生长公主是刻意将永宁侯老夫人摆在她面前的!
    她是想试探一下她到底心向娘家还是夫家?又或者只是想让她将永宁侯老夫人给放了!毕竟,若是她选了娘家,长生长公主绝不会让一个心向娘家的皇后抚育太祖襄助皇帝!
    可她若是要永宁侯老夫人,直接说便是,除了萧驸马这事,别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永宁侯老夫人了,便是她要让她来为此事负责,她也只能认了!
    为何要如此迂回?
    秦长生,你到底在想什么?!
    ……
    “陛下,长公主已经出宫了。”
    “嗯。”皇帝站在皇宫的角楼上,目送着那辆悬挂着长公主府徽的马车缓缓地驶入了息壤的京城大街,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长公主与皇后都说了什么?”
    张公公忙请罪,“奴才这便去打听。”
    “不必了。”皇帝却又道。
    张公公这才松了口气,要是真的要去打听也不是不行,可这便是说要与皇后作对,虽然不知道陛下与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自从陛下在皇后那里住了一夜之后,与皇后的感情似乎又好起来了,这便说明了皇后还是不能轻易开罪的。
    皇帝收回了视线,“传旨刑部,让顾长远全力负责调查长生长公主遇刺一案。”
    “是。”
    ……
    “公主,驸马爷已经回来了。”
    马车进了长公主府,凌光便道。
    长生端坐着,身子在听到了这话的时候似乎颤了一下,然后,便猛然起身,跳下了马车,然后直接扑到了早已经等候在外边的男人的身上。
    萧惟紧紧地抱着她,愧疚淹没了所有的一切,“我回来了,别怕!”
    长生的身子在颤抖,她在害怕,很怕很怕,之前所有被压制的恐惧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她攥着他的衣裳,拽着他的皮肉,到底用了多少力道,到底是不是弄伤了他,也意识不到,仿佛只有如此方才可以确定他安好,他活生生的!
    萧惟伸手将人抱了起来,转身往后院走去。
    ……
    皇贵太妃最终还是没能走出衡王府的大门,秦阳不管不顾,就是不许她们离开,母子僵持住了,不过好在没过多久便传来了萧驸马平安归来的消息。
    皇贵太妃松了口气。
    秦阳的脸却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狰狞到了极致。
    皇贵太妃看的触目惊心,亦是心疼不已,“阳儿,你还有一个女儿需要庇护。”她不信儿子与这件事有关,但若是他再这样下去,终有一日会做出伤人伤己的事情!
    “母亲,为何上天如此的不公平?!”
    “不。”皇贵太妃摇头,“老天爷从来都是最公平的。”
    “是吗?”秦阳嗤笑。
    “阳儿……”
    “好,那就看看老天爷是怎样公平吧!”
    一辈子还很长,不是吗?
    ……
    黑夜像是一张巨网将大地团团罩住了,弦月透着清冷的光,寝室内暗香浮动,烛火昏黄,萧惟亲着妻子汗湿了的鬓边,低声哑语,“没事了,别怕。”
    长生缩在了他的怀中,“我告诉所有人若是你出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我知道。”
    “可我想过的……”
    “我没事了,长生,我平安回来了。”
    “我想过你会回不来,想过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再会叫我名字,不会对着我笑了……”
    萧惟将她抱得更紧,可即便如此,仍无法让她安心,“对不起!”
    “你知道吗?”长生看着他,“那一刻我恨极了我自己!”
    “不,是我……”
    “萧惟,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
    “我明明拥有足以祸害天下的权力,可我却连我最重要的人都庇护不了,萧惟,你说先帝之所以敢将这般权力给我,是不是就知道我根本没有在这个本事来祸害江山?”
    “长生……”
    “不,不。”长生摇着头,“我怎么能这般说他?他为了我殚精竭虑的……”
    “长生!”萧惟握着她的肩膀,坐起了身让她看着自己,“我没事了!也不会有事!你也没有错!”
    长生看着他。
    “听到了没有?!”
    长生噗嗤一声笑了,笑着揽着他的腰,呵呵地笑着。
    萧惟更担心了。
    “你说我们折腾什么啊?”长生笑道,“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真是够笨的!”
    萧惟皱眉。
    “好啦好啦,是我糊涂了,是我吓坏了。”长生抬手去揉他的眉间,“别皱了,都老了好几岁了,你说你怎么便那般不小心?还有,李家的人让你去你就去了?还是去那样偏僻的地方,你知道你现在已经当了父亲了吗?还当你是无牵无挂想做什么百年做什么的愣头青?”
    “长生……”
    “什么眼神?觉得我神经错乱了?”
    “你真的没事?”
    “吓的够呛的,怎么没事?”长生道,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不然你以为你白白地得了便宜?”
    萧惟抓住了她的手,也笑了,“我不是一直都得便宜吗?”
    “你还好说!”
    “不会再有下一次!”萧惟将人搂入怀中,“以后我不管做什么之前都会先想想你跟儿子,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冒一丁点的危险!”
    “这是你自己说的!”
    “嗯,我说的!”
    “我很担心很担心你知不知道?!”突然间,便又恶狠狠起来了,“你要是敢这样吓我,我便撕了你的皮!”
    “好。”
    “你有多少皮给我撕?!”
    “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脸皮够厚!”
    “你喜欢就好。”
    像是终于平复下来一般,萧惟揽着她,“以后绝不会再吓你了。”
    “嗯。”
    有过会儿,“萧惟,你知道我进宫做什么吗?”
    “做什么?”
    “我让皇后选择要么杀了永宁侯老夫人,要么处置他们钱家的蛀虫。”长生道。
    萧惟一愣。
    长生看着他,神色平静,“你说她会如何选择?”
    “不会让你失望的。”萧惟道,“钱家怕是要有一场动荡。”
    长生继续道:“你你怪我?”
    “你救了她,我如何怪你?”
    “你……”
    “不过以后不需要了。”萧惟道,“这是最后一次!往后,永宁侯府的一切都与我们没关系!”
    长生笑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认为她进宫给皇后的这个选择是要让皇后放了永宁侯老夫人,他认为她这是在救她,而事实上……傻萧惟,恰恰相反。
    我只不过是怕你恨我而已。
    “李跃救了你?”
    “嗯。”
    “若是他死了?”长生将脸贴着他的胸膛。
    萧惟沉默了下来。
    “放心吧,闫老头的医术还是可以的。”
    “嗯。”
    长生闭上了眼睛,手紧紧的抱着他!

  ☆、513 岁月(三)

事与愿违,李跃没有撑过来。
    即便李长林请来了太医,即便长生长公主不计前嫌派来了专用的太医一同救治,都没能让李跃熬过去。
    永宁侯伤重不治,于凌晨时分去世。
    李长林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呆呆站在祠堂中,看着兄长的灵位,老泪横流,“对不起,大哥……”
    他辜负了大哥临终所托!
    “侯爷……”
    “大哥……”
    永宁侯府众人伤心欲绝。
    闫太医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永宁侯府,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边,心却再也无法清明,“你回去禀告长公主,我累了,要找个地方好好歇歇。”
    随从愣了一下,“是。”
    便是消息早就传到了长公主府了,不过没有人敢去打扰还在休息的长公主和驸马爷,而且人已经死了,晚些时候禀报也没什么。
    甚至为了不影响主子的食欲,凌光将消息压到了主子用完了早膳,这才禀报。
    萧惟听了之后沉默不语。
    长生端起了茶喝了一口,“你若是想去看看……”
    “不用了。”萧惟摇头,“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毕竟是为了救你而死的。”长生道,“你若是不去的话,外人会说我们冷酷无情。”
    “若非赴他们约,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萧惟道,“而且,他们未必希望见到我。”
    长生见状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去找找师父。”萧惟岔开了话题,“看看是否查到什么。”
    “好。”长生颔首,“小心点。”
    “嗯。”萧惟伸手揽着她,亲了亲她的唇,“别担心。”
    “嗯。”
    萧惟转身去找青龙。
    凌光之后再将闫太医没回来而只是让随从带话回来一事禀报了主子。
    长生睨了她一眼,“闫老头到底年纪大了,见不得这般生死别离,别让他在外边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
    “还有问题?”
    凌光低头,“没有。”即便闫太医不对劲又如何?主子不欲解释便不该过问,“陛下下旨,让刑部尚书来查驸马遇刺一案。”
    “去跟顾长远说,不过是几个宵小之辈罢了,无需劳动他。”长生道:“让他回禀皇帝,刺客乃先帝一朝四国公府余孽,本宫自会处置。”
    “四国公府余孽?”
    “前朝余孽也成。”长生道,“他喜欢哪一个便让他自己选吧。”
    “……”
    “有问题?”
    “是。”
    刺客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惟似乎对她有所隐瞒,不过长生没有去追问,他不说,或许只是没查清楚不好说罢了,而她则是……
    做贼心虚。
    长生将压在了书案底下的信纸取出,点燃了火折子,将那薄薄的一张字烧成了灰烬,也将这个秘密永远湮没。
    李跃若活,萧惟必死!
    威胁不过是威胁,而她之所以那般做,亦不是因为这个威胁,而是……而是什么?!她有必要给谁理由原因吗?
    从李跃跑来找他的那一刻,他就该死!
    永宁侯府亦早该消失!
    如今,她不过是让一个李跃消失罢了!
    有何不可?!
    “就这么一次!我就骗你这么一次!就当做是抵消了你瞒了我这事!”
    永宁侯老夫人最该死,不过她还是控制住了,她没有动手,她还是给了她机会,很大的机会,只要钱皇后没有晕了头,她便不会选择杀了她来保娘家!
    若钱皇后真的晕头了,那便是那个女人命该如此!
    她是对他使了手段,甚至以此来迷惑了他。
    连始作俑者她都可以容的下,怎么会对一个李跃下毒手?!
    “就这么一次!”
    ……
    萧惟不是故意想要瞒着她,只是不希望那些话再让她担心,当时听那些话的时候觉得荒谬可笑,事后想想却是出了吓出了冷汗。
    那些人说,他不是萧家血脉。
    那他是谁?
    会是谁?!
    总不会真的是皇帝的儿子,与她有血脉联系的……
    不!
    他胡思乱想什么?!
    不能说!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他绝不能让她陪着他一起担惊受怕!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些人不会待在哪里等着他们去抓是一定的,他并不觉的师父真的能将人一网打尽,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便未免收拾的太干净了!
    “庄子被放火烧了。”青龙道,“周边也没有发现痕迹。”
    萧惟面色阴沉。
    “驸马可否详细讲述一下与这些人交手的情况?”青龙神色凝重,“京城周边出现这样一股势力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十分危险!”
    萧惟摇头:“我醒来之后就被关在了地牢之中,他们似乎没打算杀我们,李跃当时伤的很重,我在与对方头领见面的时候趁他不备挟持了他,与李跃逃出来。”
    “驸马可还记得对方的相貌?”
    萧惟颔首。
    青龙找来了画师,让萧惟口述,折腾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将那头领的画像给画出来了,“属下会派人去查。”
    “师父,查到之后能够先不禀报长生?”萧惟道。
    青龙皱眉。
    “这一次她吓坏了,在没查清楚事情之前,我不希望她再受惊。”萧惟继续道,“她生阿顾的时候遭了不少的罪,若是整日心神不宁的,身子必定会受不了,更何况我们还得启程去西州。”
    青龙沉默半晌,“若公主不过问,等事情查清之后再一并禀报并不算欺瞒主子,不过你确定你要这样做?”
    萧惟一愣。
    “你便不怕公主认为你是在故意隐瞒她?”
    “师父……”
    “不要说什么是因为担心公主,你是我的弟子,瞒得住别人未必瞒得住我!”
    萧惟抿唇不语。
    “你不是当年的孩子,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青龙继续道,“不过为师必须告诉你,你的妻子是先帝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她有许多寻常女子没有的优点魅力,但亦有寻常女子没有的刚烈狠绝,甚至还有帝王的多疑,昔日我背弃了过她,直至今日,她虽对我委以重任,却从未完全信任过我,你想以后她也这般对你?”
    “不——”
    “她现在看似无害,甚至柔弱的受了委屈可欺,都不过是她愿意如此罢了,一旦有朝一日她不愿意了,萧惟,你或许就会永远失去她!”青龙继续道,“不是为师危言耸听,而是你娶的便是这般的一个女子!”
    萧惟面色冷了下来,“若你不是我师父,我会怀疑你是在故意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随你吧。”青龙皮笑肉不笑,“只要你觉得你瞒着她不会有什么你无法接受的后果的话,那便随你吧。”
    萧惟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不担心吗?
    不。
    他虽听不得师父这般说她,可是……
    若真的有朝一日她发现自己瞒着她,会如何?
    可是这件事……
    萧惟左右横向,到底还是瞒下了。
    对不起长生,我发誓,仅此一次!绝对就这么一次!
    ……
    刑部很快便给出了长生长公主驸马和永宁侯遇刺一案的结果了,对方是先帝一朝时四大国公府的余孽,来刺杀长生长公主驸马为旧主报仇,至于永宁侯,也不能说是被连累,当年先帝砍杀四国公府的时候,李长林也没少鞍前马后出力的。
    当然,除了官方的说法之外,民间还有一套说辞,说是京畿大营统领李长林跟这件事有关,是为了夺永宁侯之位而对侄儿下手,也便是如此,他才会故意将约见萧驸马的地方定在那般偏僻的地方,当然了,目的便是混淆视听,让人以为是冲着萧驸马去的。
    李长林沉默没有抗辩。
    顾长远也没将这些留言纳入调查范围,没打算掺和这些留言背后的暗潮涌动,反正他的调查结果是在皇帝默许的情况之下的出来的,长生长公主不愿意让朝廷插手查这事,皇帝也允许,他自然也不多事了。
    京畿大营统领的位子是香馍馍,如今有机会换一个人来坐坐,自然便有许多人把这谣言当武器,好好努力一把了。
    不过很可惜,皇帝不买账,反倒是大发雷霆,这分明是居心否侧之人散播欲扰乱京城的谣言,你们居然也信?还有什么资格戴那顶官帽子?不如脱了换别人戴戴?!
    皇帝摆明了要保李长林的,别人再眼红也没法子。
    而且,很快便又有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将这事给盖了过去了,钱家出事了!开始只是钱家的一个下人在外边仗势欺人打死了人,然后被事主闹到了京兆府,接着,一个牵一个,很快便将钱家光鲜亮丽背后的一面都给挖出来了。
    钱皇后羞愧不已,跪在太极殿前请罪。
    钱阁老一下子老了十岁都有,跪请陛下降罪。
    昔日烈火烹油的钱家一下子人心惶惶了,似乎有种要步先帝一朝那四国公府的后尘一般,不过,钱家还有皇后,也还有太子,皇帝虽然震怒钱家竟然有如此多的龌龊,但对钱阁老还是和颜悦色说钱阁老为国事操心,方才没有管束好子弟,没有大发雷霆的意思,另外钱家的这些事说大也不大,也不至于到满门皆灭的地步,不过损失不轻是肯定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些蛀虫给清楚了,对钱家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但看皇帝如何打算,钱家如何收拾罢了。
    钱皇后做出了选择了。
    便在李跃出殡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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