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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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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区区几年的时间,昔日那些哭喊着绝不离开绵州的族人一个个的都变了嘴脸!
卢少章愤怒的同时更是痛心!昔日还只能躲在父母庇护之下懵懂无知的孩子如今也已然长成了,虽然还没有长大到可以家人遮风挡雨的程度,但很多事情他都明白,“父亲,朝廷就是要用这种方式让世上再我卢氏一族!”
来京之时他们便知道后果严重,但是没想到朝廷居然真的下的了血本,竟然一步一步地将卢氏族人养的背弃祖宗,甘愿为他们奴役!
如果不过是几年的时间,便已然是这个样子了,再过上十年二十年,卢氏一族除了这个姓氏还在之外,哪里还有士族可言?
“父亲,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卢纲沉默不语。
“父亲,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卢少章继续道,“即便我们愿意忍气吞声,愿意安分守己,愿意看着卢氏一族从此从士族除名,可他们便会信我们便会放过我们吗?!父亲,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个开始罢了,往后还会接踵而来,他们根本不会放过我们!父亲,我们一定要……”
“所以,你就与王氏暗中往来?”卢纲打断了儿子义愤填膺的话。
卢少章一愣,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上多了一抹慌乱,“父亲,孩儿不知道您说什么?”
“你真当可以做的密不透风吗?!”卢纲勃然大怒。
卢少章惊了惊,“父亲……”
“还是你认为你有本事挽救卢氏走向灭亡?!”卢纲继续怒斥,“我还不知道我竟然生了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父亲——”卢少章脸色白了,愤懑也溢上了脸,握着拳头咬牙道:“没错,孩儿是与王驰暗中通了信,但孩儿这般做全都是为了卢氏,为了……”
“王驰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卢纲面色铁青,“你竟敢与他为武?!你好本事——”
卢少章脸色更难看了,但并不觉的自己错了,“父亲,孩儿知道当年大姐的死让您对王驰恨之入骨,可是当年的事情……”
“你闭嘴!”卢纲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纸镇砸了过去,当年卢荧的死是他心里永远都愈合不了的伤疤,而如今,他的让儿子却不将这件事当回事!“她是你的亲姐姐!”
卢少章心中不忿,那是他的姐姐?可她可曾将他当做弟弟过?!“父亲,孩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姐姐!孩儿与王驰私下往来,便是为了姐姐的孩子,父亲,王驰给孩儿来信,说姐姐的孩子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姐姐如今便剩下这般一个孩子了,孩儿如何能够不管?”
卢纲闭上了眼睛,满身心的疲惫。
卢少章见状,便继续道:“孩儿绝没有与王驰做过任何不利于卢氏的事情,也不会傻到被他利用,孩儿只是想为姐姐做一点事情!王驰也没有要求什么,只不过是要求孩儿在京城给孩子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
“当日我连你姐姐都舍弃了,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孩子?”卢纲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冷凛之色。
卢少章一惊。
“你觉得王驰又会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儿子来想卢氏低头?”卢纲冷笑道。
卢少章握紧了拳头,“王驰已然不能生育……”
“为父的确错了。”卢纲打断了他的话,神色凄然,“当年因你大哥的死而失去了冷静,此为一错,后来为了卢氏而牺牲你姐姐,此为二错,送芍儿入宫,是三错!生了你却没有好好地教你,更是大错特错!”
“父亲?!”卢少章大惊失色,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他做错了什么了?他自然知道王驰不怀好意,可他也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被他利用?他不过是想少一个敌人多一个盟友而已,朝廷信不过,若是他们再与士族那边决裂的话,哪里还有将来?他有什么错?!再说了卢氏与王氏的恩怨,不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姐姐吗?父亲为了那么一个不知廉耻不孝不义的女儿连卢氏一族的将来也不顾了?!
卢纲笑了,疲倦而苦涩,“你下去吧。”
“父亲!”
“下去吧。”卢纲没有再责备,“你若还认我的父亲,便不要与王驰在私下来往!”
卢少章满腹的怨怼,只是见了父亲这般却也说不出来,“孩儿告退!”至于到底还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他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与把握!他绝不会让卢氏一族被朝廷这般一步一步地瓦解!
……
长生大长公主没有发作卢氏,所有的纷争便止于惠太妃深宫养病,而此时,年关将至,漫天大笑之中,新的一年也即将到来了。
随着新年钟声的敲响,建元七年到来了。
太极殿内,皇帝与众臣举杯庆贺新的一年到来。
“姑姑?”
歌舞鼓乐之间,皇帝问道。
“回陛下的话,方才大长公主起身走开了。”福公公道,“奴才这就让人去看看。”
“嗯。”皇帝颔首,“姑姑今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让人去看看,别出事了。”
“是。”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注意到的都为之心惊,皇帝对长生大长公主的关切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如此的……真心。
他们这是……
……
“身上有伤你还敢快马加鞭跑回来,你不要命了!”张灯结彩满目过年喜庆的大长公主府却是有些冷静,不过随着主子的归来,顿时暖和起来了,还带来了满满的火药味!
长生是真的生气了,从宫里得知消息便怒气冲冲地赶回来,见到了人了更是火冒三丈!他将儿子丢在袁州她不计较,带着伤随押解的队伍回来,她也没说什么,可现在他居然敢——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简直是要气死她吗?!
萧惟没说话,冷沉着一张脸,丝毫没将她的怒火当回事,生气吗?发火?他都还没有发火她哪里来的火气?!
看着这样的一张冷脸,长生哪里还不明白?他生气她还窝火了!“来人,去请太医来!”
“公主殿下是想用先发制人这一招来应对吗?”萧驸马爷凉凉地开口,“还真的是高招!”
长生一窒。
下人们面面相觑。
凌光见状示意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厅堂便剩下了夫妻两个,这原本用来会客的厅堂现在成了夫妻两人的“战场”了。
长生有些心虚,但一想到他竟然不顾伤势跑回来,便又一肚子的气!
“秦长生,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萧惟冷冷地问出口。
长生猛然看向他,眼中有着错愕,而在她的眼底,倒映的是他冷漠失望的失态,从未有过的冷漠失望……
☆、602
她知道他会生气,但是现在……
事情比她所想的还要糟糕!
“萧惟,你听……”长生的话没有说完便断了,倒不是萧惟不给她说的机会,而是她看到了他胸前衣裳上的淡淡红色,冬衣本就厚实,可血却是透出来了,这说明她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从他受伤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伤口便是还没有好全也不该再渗血,除非一直便没有完全愈合过!“来人!”
萧惟却喝道:“谁也不许进来!”
“萧惟!”长生声音也厉了。
萧惟目光盯着她。
长生吸了口气,“先处理伤口,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大长公主是在命令我吗?”
“我求你好不好?”长生放软了语气,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可却被他一下子给甩开了,“先让人给你看看伤口,稍后你想如何便如何!”
萧惟没理她直接起步离开。
长生气急了,“你——”
可人就像是没听到没看见一般,直接大步地往外走,不过好在也没玩离家出走那一套,直接往后院去了。
长生苦笑不已,追了上去,夫妻两人一前一后的,像个不算远但也不近地往后院走去,长生倒是想追上去,可她加快了脚步,前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保持着与她不变的距离,她傻了才不明白他是不愿意让她追上,但也到底舍不得她受罪,现在他身上的伤口裂了,加快走受罪的便是两个人!
萧驸马爷这一次是气狠了,不过即便是气狠了,也终究舍不得她受罪。
“嘭!”
房门被狠狠地关起来了。
长生被关在了门外,夫妻十几年,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她做的,可眼下……“我知道你生气,你想如何罚我都成,但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萧惟,先让太医给你看看好不好?”
屋子里面没有声音。
“……伤口若是感染了会出大事的,萧惟,你开一下门……”长生只能一直劝,可直到太医来了,也没能将人给劝成功,最后也恼火了,“你到底开不开?!”
她是错了,是罪该万死,但凡事都得有个度!
若是他没事的话,他想把她关外边多久都可以,可现在他身上有伤!折腾自己让她心疼便是惩罚她的方式?
他脑子傻了吗!?
“萧惟,你给我开门!”
屋子还是静悄悄的。
长生怒道:“来人,给我将门给砸了!”
“你试试!”屋子里终于传来了声音了。
长生火气顿时消了,“好好,你生气不愿意见我,我走便是,不过你得让太医进去!你便是不为我想想也该为阿顾想想!”
屋子里面没声音。
“我走,我现在就走。”长生继续道,转过头便冷声吩咐:“待会儿驸马若还是不开门,便把门给砸了!”
“……是。”众人战战兢兢的。
长生吸了口气,转身对着那门道:“我现在就走了,你让太医给你好好……”话还没说完,门便被推开了,大家都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男主子便将女主子给掳进了屋子里,房门又重新关上了,锁没锁不知道,不过也没人敢上前去查看。
“呜……”
萧惟便像是疯了一般,直接将人掳进来一把拖进了寝室里面摁在了床榻上,哪里有半点受伤的迹象,就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长生没忘记,他身上的伤口不好,他的情况不好,而随着他的气息在她身上蔓延,更是让她不安,“萧惟,你发烧了……萧惟……”
萧惟没理会她的话,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她竟然敢做那样的事情,竟然敢冒那般风险,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有没有他?!她知不知道她若是出事了,他也活不成的?!他真的想挖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位置装了他!
“你竟敢……竟敢——”
也没真的将人拆开了吞进肚子里,也没有真的挖开了心看看,事实上从他听闻了惠太妃的消息之后,整个人便都处于混混沌沌不清醒的状态,如今……
“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萧惟?!”长生惊惧地看着晕厥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冷漠黑沉的脸此时一片通红,不是因为方才的孟浪,而是因为高烧,他的脸,他的身体,火烧一般的滚烫,“来人——”
萧驸马爷到底还是让太医给看了,不过已经是没有意识罢了。
“你说什么?!”长生眼眸暗红,咬着牙道:“你再说一遍?!”
太医战战兢兢的,这才没过几天好日子,现在又来事情了,而且大过年的……“回禀大长公主……驸马爷伤口不但裂开了,而且还恶化了,必须将伤口上的腐肉全部割掉,然后重新包扎才可以……”
“他伤口在胸膛上!”长生咬牙道,脸色发白,“不是手也不是脚!”
“所以更要马上处理!”太医继续道,“若是伤口恶化入了心扉,那便是神仙也……”
“够了!”长生心痛难当,“马上处理!”
“是!”
你等着!
萧惟你等着!
等你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太医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这般外伤本来便已经严重了,这手上的人还是这般身份,更重要的是,那大长公主睁大了眼睛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盯着他下的每一刀,割下的每一块腐肉……不过好在,整整一个多时辰,终于处理完了。
伤口重新被包扎好了,煎好的汤药也喂了进去了,可危险还没有解除,得退烧了才能完全解除危险。
危险……
性命危险……
长生第一次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她都做了什么?!
都做了什么?!
萧惟安静地躺着,面色因为高烧而通红着,除了痛苦之外,还有散不去的愤怒与伤心,这个除夕之夜,相聚的夫妻两人一夜未眠,却并不是为了来年的平安而守岁。
长生在床边照顾了一晚上,好在老天爷也没打算作妖,一整夜喂了好几次汤药之后,萧惟的烧开始退了,便是还没有完全退烧,但也是一个好现象。
这大年初一的祭祖,长生大长公主自然便不能出席了。
皇帝昨晚上便得知了大长公主府召了太医一事,原本还以为是长生出什么事情了,想派人来打听可宫门已经关了,若是大张旗鼓派人出来,必定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等好不容易天亮了,才派人来看看情况。
“是萧驸马回来了?”
“是,萧驸马身上有伤,这一路赶回来导致伤口恶化,如今还在烧着,大长公主要照顾驸马,今天便不进宫了。”
皇帝松了口气,颔首道:“姑姑没事就好。”随后便又问了萧惟的情况,虽说有些严重,但已经在好转了就成。
至于祭祖……
“陛下似乎有些失望。”钱太后今日的精神不错,惠太妃的那一刺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了太大的伤害,倒是与儿子解开心结让她重新精神焕发。
皇帝笑道:“哪里,不过想着若是父皇与皇祖父见到姑姑与朕一同祭祖的话,会高兴罢了。”
“往后有的是机会。”钱太后笑道。
皇帝到底还是有些担忧,“母后,朕敬重姑姑,亦爱重母后。”
“放心,你母后没那般小肚鸡肠。”钱太后失笑,到底有没有在意,也便只有她心里知道,不过眼下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顺畅无比,“不过你那姑父怕便没有这般好说话了。”
皇帝一愣。
“这回你姑姑怕是有的苦头吃了。”钱太后笑道。
皇帝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男人啊,拧起性子来可比女人难搞多了。”钱太后继续笑道,“你姑姑在朝堂上倒是有些手段,可应对自家男人,未必就能够游刃有余。”
“母后的意思是……”
“萧驸马对大长公主可是情深义重,他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妻子冒一点风险的。”钱太后将话说明了,免得自家的傻儿子还不明所以,“你说他知道了你姑姑明知道你得了天花都还近身照顾,会怎么样?”
皇帝恍然。
钱太后继续笑着,不过染了一丝的苦涩,有人拿命来对自己的儿子好,她该高兴才是,可到底是身为母亲的权力被人给窃夺了一些。
终究意难平。
☆、603
钱太后笑容中的苦涩,皇帝如何会看不到,只是他能够做的只是在往后的日子之中,好好地奉养孝顺罢了,甚至还不能够事事顺她的心。
“母后,朕定会让你安享晚年的!”
晚年?
钱太后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如今,她亦不过三十来岁罢了,却已然再谈晚年了。
这便是命吧。
皇帝说完便意识到这话的不妥了,“母后……”
“新的一年,我儿又添了一岁了,再过几年,母后便要当祖母了。”钱太后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一眨眼,母后便老了。”
“母后……”皇帝这次也没有说下去,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母后放心,朕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
母子两人也没说多久的话,毕竟一大早起来祭祖,钱太后也累了,说了几句之后便让儿子也回去休息。
皇帝颔首应了,回了太极殿不过却没有休息,“二皇子这两天的情况如何?”
“启禀陛下,太医院那边说二皇子的腿养的很好,再多些日子便能下床走动了。”福公公一边给主子送上热茶一边回道,“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二皇子能好的这么快便是说情况很好,陛下放心便是。”
皇帝苦笑,“朕也希望能够放心。”惠太妃一事之后,二皇弟的情绪明白低落了许多,怕是对他生了芥蒂了,“筠公主呢?”
“筠公主凤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福公公笑道,“昨晚上还陪太皇贵太妃她们守岁呢,今天一早便又去看望二皇子殿下。”
皇帝笑了笑,“有个姐姐也挺不错的。”
福公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皇帝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给大长公主的生辰贺礼可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福公公道,“可要现在就送过去?”
“着人送去吧。”皇帝道,“原本想着姑父跟表弟都不在,便在宫里给姑姑过个生辰。”
“这往后有的是机会。”福公公笑道,“大长公主若是知道陛下这份心的话,定然会很高兴的。”
皇帝笑了笑,没往下说什么。
……
大年初一,不仅仅是皇帝祭祖的日子,更是长生大长公主的生辰,不过这些年长生大长公主什么都高调,唯独这生辰过的十分的低调,都是待在家里给丈夫儿子一块儿过的,也便是因为这般低调,还真的没几个人知晓长生大长公主的生辰是哪一日,但今年皇帝这么一送礼,怕是没有谁不知道了。
皇帝都送礼了,其他人还能不送?
这本不该登门拜年的大年初一,大长公主府却是门庭若市,当然,都是来送生辰贺礼的。
总管有些应接不暇,只得请示主子了。
“该怎么办便怎么办!?”长生哪里还有时间来管这些事情?昨晚上退了一晚上的烧,眼下还没退完,人更是昏睡着根本便没有醒来,她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还过什么生辰?!嫌她心里不够好受吗?“都给我轰出去了!”
凌光接手了这件事,自然也没有真的奉主子的命令将人给轰出去,而是吩咐府里的总管按照年节贺礼来处理,这匆匆忙忙送来的生辰贺礼,想也不会有什么东西不合适收的。
萧惟的烧在大年初一傍晚的时候终于退了,吃了好几回的药也浑身湿了好几次,终于将烧给退了下去了,不过人还是昏睡着没有醒来,伤口上的药换了一次,血肉模糊的让人心惊,不过到底是退烧了,“你存心的是不是?”
“公主,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不如先到旁边的炕上躺会儿?”凌光劝道,“太医说了驸马吃下的药有安眠的作用,怕还是得睡一阵子。”
“你说他是不是存心的?”长生没回她的话,而是重新问道。
凌光道:“驸马又不是小孩子。”
“就是不是小孩子才糟糕呢。”长生苦笑,“这回怕是难收场了。”
“怎么会?”
长生继续苦笑:“哪里不会?若不是真的气狠了,哪里会不顾自己的伤势赶回来?他明明知道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我伤心,可还是做了,更不要说……”她想起了昨晚上他眼里的失望,“凌光,我错了吧?”
“公主也是……”
“错了。”长生没让她说完,可是若是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也还是会那样做吧?或许他说的没错,在她的心里,除了他们父子之外,还装着太多太多的东西,而他们,只有她,“对不起……”她低下了头,脸贴在了他的掌心里,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对不起,萧惟。
凌光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守在旁边。
萧惟这一睡便整整睡了三天,好在药能喝下粥汤之类的也能喝下去,不至于饿死,烧也没有再复发了,伤口的情况也很好,如今醒来了,也便算彻底安心了。
不过……
“你醒了?口干不干?想不想喝水?饿吗?想吃什么?”不管长生说什么,他都像是听不到似的,开始的时候也只是将脸转一边去罢了,到了后来,直接闭上眼睛了,显然还没有消气。
长生也没生气,该说什么说什么该怎么伺候便怎么伺候,虽说被当透明人,不过也没遭到什么更为恶劣的待遇,至少他还愿意吃她送到嘴边的东西,她还能有什么不满?
“对了,昨个儿收到了阿顾让人送回来的生辰贺礼了,我们两个都有,这孩子也总算没有白养活。”长生在边上一边做着女工一边念叨着,床上躺着那人根本不理她,不过她也无所谓,继续说自己的,热络的很,“孩子这么贴心,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好太过失责,你说我今年给他做一身衣裳当生辰礼物成不?”
萧惟闭着眼睛,一如既往地将人当透明。
长生也不介意,“那小子可是念叨了许多年了,现在也是时候让他得偿所愿年了。”笑了笑,又继续,“不过这女工还真的不是人做的,这一针一线看的我都眼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哎……”一边叹气一边扬了扬手里的半成品,“可谁让当了娘呢?”
“你还知道你当了娘了?”当了好几天哑巴的萧驸马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生气?当然生气,气的就要疯了,这一次若是不让她认识到问题的严重,他就不姓萧!可她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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