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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姬-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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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芬脸色一变,交待他道:“这种法子虽快,但你也要把握好,免得大王把你当酒肉朋友,不与你交心!”
刘竹心中一动,想起娘在他来之前交待他的话。
“你是愿意日后做这开元城的主人,还是愿意去奉承那小儿?”娘审视着他,说:“你自己打算清楚,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姜智又收了刘苇一大笔钱后,刘芬很快就得到了刘竹可以面见大王的好消息。
刘竹入城,姜智亲自来接他——看在钱的份上。
刘竹知道这人是大王身边近侍,收了伯父许多钱,本以为是个猥琐之辈,不料竟是个修眉俊眼,身形修长的男子。
等他来到承华殿,在殿前玉阶上另有一个面容秀美的人在等着此人,看到他们回来,上前小声与此人说:“回来了?一会儿去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留了。”
此人的容貌已是不凡,刘竹不自觉的看了他好几眼,被他一瞪,竟有些耳热。
姜智请刘竹稍候,与姜良走到一旁说话。刘竹听到姜智问:“是公主赏下来的?”
姜良点头,“蟠大兄送来的,专留给我们的,我都给你收好了。”
刘竹在来之前已经把这莲花台里一些出名的人都给背下来了,一听“蟠大兄”就猜:会不会就是公主最心爱的宠儿?以一介家奴这身出任公主长史的人?
他本以为今日不可能见到这个“蟠大兄”,不料,宴席结束他出来时,恰好看到一行人往远处的摘星楼去。
为首一人披着狐裘,头戴玉冠,施施而行。他似乎发觉了刘竹在看他,目光投来,如雷如电。
刘竹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不知走了多久。
他心如擂鼓,等出了宫门上了车才喘过气来,喃喃道:“真仙人也!”
蟠儿就是在那里等着见刘竹一眼的。他来到摘星楼,姜智还没走,看到他进来,姜智笑道:“见到大兄的风采,此人当自惭形愧,不敢留下了。”
姜姬早就发现姜智在这几年里变得更毒舌了,她就当没听到,低头继续读竹简。
让蟠儿在那里见刘竹一面就是防着这小子真想留在乐城,他要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刘芬逼着留下,日后放他回去时才能跟刘芬斗个你死我活。
他见过蟠儿,应该会知道“公主”是不会喜欢上他的。
蟠儿似笑非笑,解下狐裘,兜头扔到姜智头上,趁他不备一脚把他踢倒,然后才施施然走到姜姬身边坐下。
姜姬故意道:“衣服脏了,我让人再给你拿一件。”
姜智这个毛病要改,至少要让他慢慢把这个脾气扭回来。有攻击性不是坏事,但要分清里外,不然老这么下去,亲友之中烦他的人会越来越多,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姜智知道公主不快,不敢再多说,抱着狐裘下去了。
等他下去后,姜姬才对蟠儿说:“他这是脾气变了,慢慢教回来就好了。”
蟠儿笑道:“公主放心,我一定让他改过来。”
姜姬道:“过上几日,白清园来的时候再把刘竹请来。”
白清园是封县白家之子,带他来的是南平城太守齐冰。
齐冰不带自己的儿子,却从封县带来白清园的原因很简单。
白清园有着不输蟠儿的容貌。
他还很年轻,只有十六岁。姜姬不知道她的名声有没有传到封县去,但白清园到现在都没有议亲,白家长辈有没有奇货可居的意图……她也不知道。
他也有一个称呼:玉郎。
姜姬一看到他就知道,这个男子是给她准备的。
所以,她就收下了。
就是……白清园不大乐意。
她就只好欺压良男了。
蟠儿感觉自己的脸被戳了一下,回过神来才看到公主正盯着他看。
“蟠儿,心情很复杂吧?”姜姬柔声道。
就算是白清园这样勉强算是世家子弟的人,竟然也会落到这个地步。
蟠儿沉默了一会儿,静静的点了点头。
第287章 美色迷人
从姜姬见到白清园的第一面起;就忍不住生出自己在强取豪夺的感慨。
虽然她其实什么也没做,但白清园的神情、举止,都充满了她正在强抢民男的错觉。
但如果说他有什么反应的话,大概就是……沉默以对。
她甚至期待着他能炮制出一篇檄文来,当着她的面背一遍也算是有血性了;考虑到他的出身,这也是很具有阶级特色的反抗方式。
但是他所有的反抗就是不反抗,只要来了;就坐在她面前扮雕塑,装木偶,颇有“你休想让我跟你说一句话!”的气势。
大概以为身为男子,女子没办法强迫他。
她不由得想起奇云进献的种种“奇药”,可见有需要就有市场。
她对蟠儿说:“明天你也来。”
白清园准时来了,还是一副清冷的脸,从进来起眼神都不带往姜姬这边偏的。
不过当他看到跪着给姜姬端上早饭的男子转过身来时;脸色整个大变!然后就双目炯炯的盯着蟠儿看。
姜姬吃饭时蟠儿出去,白清园紧跟着也溜出去;过了一会儿;蟠儿再回来时;她悄悄问他:“他跟你说什么?”
蟠儿一脸复杂:“……他要我好好侍候公主。”
当然,白清园的话不可能这么好听,他用的是激将法,对蟠儿冷嘲热讽,替他展望了一番“失宠”后的凄凉,好激励他勇于夺宠。
然后,白清园就躲出去替蟠儿制造机会了。
姜姬逗了一阵蟠儿就专心做自己的事了,外面寒风阵阵,白清园一直不肯进来。
姜姬道:“去煮些药汤来。”
白小公子这回是非生病不可了,这样一来他不留下都不行了,病了怎么能挪动呢?
她强抢民男的事就进一步砸实了。
唉,虽然他留下有好处,但原本他不留下她一个人就能把戏唱好了,结果现在变成这样。
等到刘竹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在外面撞到了白清园。
灰色的天空,寂寥的宫院,深色的栏杆,玉色的石阶,一个衣衫轻薄的公子,面如雪色,俏立一旁,他的衣衫被寒风吹起,瑟瑟发抖。
刘竹看直了眼。
姜姬在温暖的室内隔窗看到这一幕,啧啧道:“效果很好。”她嘱咐人等刘竹进来就把白清园拉回屋里灌药去,就算是个不喜欢她的陌生人,看在人蠢的份上,也不能放任他把自己作死。
今日姜良也在,他就问:“那要是白公子不想进来呢?”
每回让白清园进屋都好像她下一刻就要把他压到床上去,搞得很血腥——气氛上。
“拉回来,架回来,抬回来。”她道。
姜良领命而去,也叫刘竹看个正着。
他正沉醉着,姜良的容貌就像一股清泉,淡了点,也把他叫醒了。
他匆匆上了台阶,在门前整理衣著,唤住一个小童,“还请通报一声。”小童蹦蹦跳跳的进去,耳边就传来撕扯声。
“放开!放开我!”白清园果然不愿意进去,更不愿意喝药!
姜良还在一旁严肃的劝告:“公子,这是公主的好心!看这天冻成这样,公子穿这么少的衣服在外面站了有一个时辰了,不喝药要生病的!”
“我没病!”白清园被三五个侍人团团围住,杏眼圆瞪,气息不稳,颊染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烧的,确实很有被强抢的气质。
侍人都比他高大,围住后架起来,一人伸手往他额上一试,道:“都烧起来了。”
“我没病!放开我!”白清园气喘吁吁的叫喊,声音很好听,清清脆脆的。
然后就被拖走了。
刘竹目瞪口呆,看傻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丽的少年当真被这几个人给“掠”到后面去了!
居然是真的!
公主竟然真的会抢人!
天啊!
老天爷啊!
公主竟然真的……
小童跑回来,拉拉他的衣摆,“公子随我进去吧。”
刘竹蹲下与小童说:“刚才那里的公子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他是公主的人吗?我看他……进屋去了。”他艰难的说。
小童年纪虽小,说话却很老成,闻言不当一回事,颇有些嫌弃的说:“哦,他姓白,据说是什么白家的人,明明是跟着别人来的,公主喜欢他,许他留下,他还这么不愿意!”
刘竹:“……”
居然是真的!!
小童拉着他说:“公子快随我进去吧。”
刘竹不禁打了个寒战,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敢走啊。
想来想去,他长得没有刚才那个少年美丽,公主应该是看不上他的!
对对对!公主看不上他!
他鼓起勇气走进去。
室内香暖,像一只无形的纤纤素手在他的脸上拂了一下又离开。
他跟着小童往里走,眼前渐渐有空,一个像会敲打在人心上的声音说:“公主可是厌烦我了?”
他的脚下顿时就迟疑了。偏偏小童听不懂那话里的缠绵之意,拖着他往里走,他也不敢发出声音,不知不觉又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就撞进了两个人。
一个女子,大概跟他差不多年纪,倚在榻上,闭着眼睛。
另一个男子却立刻夺去了他的视线!叫他一眼就认出正是那天他在路上看到的男人!
这个男子回头望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继续望着公主,像一个美丽又痴心的人偶。
小童把刘竹拖过去,公主仿佛睡着了,那个男子轻声问小童,“这是何人?”
小童也小声说:“是开元城来的,来见公主的。”
男子对刘竹笑一笑,轻声说:“某乃公主长史,姜蟠龙。实是不巧,公主歇息了,公子不若先回去,改日再来。”
刘竹实在很想就这么走,但他不是担心公主看上他,有这几个美人在,公主绝对看不上他的。但他担心的是这几个美人拿他当眼中钉。
他索性坐下说了实话,道他家是一颗忠心向大王,因为大王与公主感情深厚,所以他才特意来见公主,绝无他意!
姜长史含笑听着,与他聊了又聊,因为怕打扰公主,两人还特意换到另一个房间去。
刘竹是想好歹进来一趟,送了许多礼,怎么也要等公主醒来见上一面,让公主也认认他的脸。
当然,公主能不能记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聊着聊着,他倒是对姜长史改观了!
啊呀,这个人实在是不像以色侍人之辈啊!
姜长史是很愿意交朋友的,他还跟刘竹聊了很多关于龚大夫的事,也表示公主同样很愿意交朋友,特别是像刘家与姜氏关系深厚的朋友。如果刘家愿意留在乐城,支持大王与公主,那公主与大王也愿意报答刘氏的恩情……
一席话说得刘竹雄心百丈又浮想联翩,就是中途不远处传来刚才院中的美男子的叫骂声,他想走,似乎又被侍人拦住了走不掉。
强抢……
刘竹很尴尬。
按说,他此时该仗义直言的。
可他刚跟姜长史聊了很多,两人很投契,其中又涉及到大王与刘氏一门的未来。
这个……这只是公主的一点小毛病……
刘竹就当没听见了。
他注意到面前的姜长史倒是一副冷淡的姿态,还隐隐有些不忿之意。
刚才那个少年也确实貌美,公主爱上他也不奇怪。就是可惜了姜长史,他陪伴公主的时间更长啊。
有了新人忘旧人……
刘竹一时不知道是该同情那个白公子还是眼前的姜长史。
等他回去后,刘箐已经好多了,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在摘星宫的事,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风流公主被他忍不住大说特说了一番。
刘箐听得津津有味,被刘芬叫停时还意犹未尽,“大哥,公主真是如此吗?她生得如何?”
刘竹道:“公主容貌只是寻常。”
刘芬笑道:“你们忘了?你们二叔祖生得也不好,可你们二叔祖母可是个绝色,二叔祖房里那些人又有哪个生得不好了?”
刘苇也道:“公主如今的地位,一两个世家子弟她还是消受得起的。”
刘竹道:“也不止是现在啊,听说公主以前跟那个蒋家的人也是公主先看上他的。”
刘箐感叹不已。
不过这样一来,公主就不值得担忧了。必要时送个美人给她,事半功倍。刘芬吩咐刘苇,“速寻美人!”
刘苇点头。
刘芬问刘竹:“你见到了公主,觉得公主对你感观如何?”
刘竹笑道:“叔叔是没见过那姜长史与白公子长成什么样了,公主眼前有这两人在,我啊,就是那墙角的野草,公主哪里看得到我啊?”
刘箐噗得笑了。
刘芬又问:“依你看,那姜长史所说有几分真?”
刘竹一愣,不太自信的说:“这个……我不是叔叔,实在不敢说。不过总有三分真吧……”
刘芬示意刘竹继续往下说。
刘竹是嫡脉长子,家里长辈都喜欢锻炼他,他镇定了一下,继续往下说。
“我看这乐城的情势也是相当复杂的。”他道,“先王死得太急了,公主与大王都太年幼,纵使有姜大将军保护,可这朝中也需要有人扛鼎,扶大王一把。龚大夫就是先王选中的人。”
刘芬点头,“继续。”
周围的人都屏息听他说,刘竹有些紧张。
他道:“但对大王与公主来说,他们肯定担心龚大夫日后会不会还政于大王。他们肯定不想让龚大夫一家独大,所以才需要找另一个帮手。”
刘竹说:“我想,大王一定不会只选我刘家,他一定会找很多人,这才是今年大王召这么多人来乐城的原因。”
刘芬道:“那你觉得现在我们刘氏该怎么做呢?”
刘竹道:“既不能让大王失望,但也不能对上龚大夫。”就是先拿话哄住大王与公主。
刘箐道:“但我们还是需要做出一点表示的。”
刘芬问刘竹,“你有主意了吗?”
刘竹道:“有一点。”
“说说看。”刘芬说。
刘竹说:“这几日阿箐也好了,就出去多认识几个人吧。改日大王再开宴会也与我同去,见一见大王,然后再去见公主。”察颜观色,其中必有大王的心腹,说不定日后他们就是同僚了。
刘芬笑着说:“那我与你三叔呢?”
刘竹说:“还请二叔与三叔也多与人交际。”找出都有哪几家被大王选中,是大王的帮手。
刘芬问:“那我们刘家要留在乐城吗?”
刘竹肯定道:“势必要留下的!”
他无比确定,这是他刘氏改变的一刻!他必须抓住大王与龚大夫有隙的这个机会!
刘芬笑着说:“好好好!长进了!”
刘竹被夸得耳热,心中却又浮起他娘的话。
……刘氏该让哪一支留下呢?
他犹豫的目光悄悄扫过刘芬与刘箐。
二叔肯吗?
舍弃开元城,到这里来伏低作小,他与阿箐肯吗?
如果二叔不肯,爹爹也未必站在他一边,那就是他要留下了。
刘竹的心猛得紧缩起来!
第288章 美人恩重
白清园实在是个很有活力的人。
他真的相信他正在被欺压、被强奸,并每次都很认真的反抗。
但天知道;侍人他们只是要让他好好喝药而已。
他的身体素质还不错。病了一天;药不好好喝;只顾着逃跑——大概被留在摘星楼让他想到很不美好的事。这么折腾来折腾去,打了几架(都输了)之后;病就好了。
而公主有了心爱之人的事也传出去了。
这段时间来见姜姬的人不少。姜旦在新年时只开小宴,只见一部分的人让另一部分人涌到她这里来了。
再说姜旦对谁都没有太热情;到现在有幸听过他说话的人一个都没有。
就算他“宣称”喜欢游戏;但人人都有眼睛;他们自然能看出来姜旦对哪一种游戏都不够着迷。诚然,他在玩的时候也会很投入,但他不流连。
“大王”开始变得高深莫测。
人们摸不清他的喜好,就不能投其所好来获得荣宠。
刘竹和刘箐兄弟与其他人私下一交流,发现大王对游戏的爱好变来变去的,他们都怀疑喜欢游戏不过是大王放出的假象。
其实,大王是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呢?
不知道。
慢慢猜吧。
但一个城府很深的少年的形象开始在他们的心目中竖立起来。
听说大王曾在莲花台过得连侍从都不如;听说大王去偷粗役的食物;听说大王身边只有两个心腹侍从,其他谁也不信。
以前的污点在他成为大王后变成了忍辱负重。
大王;一定早就等待着这一天吧?
先王当年在蒋家的欺压下,辛辛苦苦的保存着他的血脉。想想看;先王假装痛恨公主的恶行,把她赶走了,但显然公主藏起了太子,所以姜大将军才会跟着一起离开。
然后先王就在蒋氏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大王,教导大王一切。直到他们翻身的那一天。
众人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好吧,大王城府太深,不容易讨好,但公主喜欢什么可是一清二楚的。
于是更多的人,在摸不清大王的喜恶之前,都不约而同的涌到摘星楼。
他们都见到了白清园,因为每回他们来都能听到白小公子中气十足的叫骂声。
公主听在耳中,半点不在意。
姜姬不太能听懂白清园在骂什么,因为这小子喜欢用典,东拉西扯的说一个人名就期望她能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这也太难了。如果她没听过杞人忧天的典故,有人对她说一句杞人之忧,她也不懂啊。
她唯一受伤害的就是自尊——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听不懂话的学渣。
龚香已经可以用白清园的叫骂来下饭了,每回听到都乐得哈哈笑。她觉得是她的反应愉悦了他,每当听到白清园蹦出一个她没听过的人名或典故时,她升起的是求知欲而不是被羞辱感。
龚香笑完,故意说:“刚才白小公子说的放翁是指……”
姜姬瞪了他一眼,他就把后面的话吞回去了,饶有兴趣的望了眼蟠儿就出去了。
等他走后,姜姬说:“你把那几个人送到摘星宫去,让人把他们看好了,不能乱走,不必给他们侍候的人,衣食住行都让他们自己来做。”
蟠儿点头,他隐约有点明白公主为什么大张旗鼓的宣扬白清园。
似乎……是为了他。
直到现在,人们看到他的脸仍然会把他想像成公主榻上的宠儿,这在公主越来越大之后,这种想像也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不可能被人忘记。
但公主已经让他当了长史,显然,公主是希望他能有一番作为的。可如果人人都只把他当榻上玩物,他就不可能有任何成就。
如何让别人忘了他的出身呢?
那就是用另一个更有名气的宠儿来取代他。
人们永远只会记得最受宠的那一个,剩下的都会成为历史被人遗忘。
而一旦“失宠”,他身上的光环也会随之消失,就算他仍然是同样一张脸,但人们再提起他时就会说“公主现在更爱白小公子”,他就成为衬托白清园的人。
在公主见到白清园的那一天就欣喜的对他说:“他才是适合留在寝帐中的人,你的世界在外面。”
而越看白清园,他越能明白公主话里的意思。
白清园是一个……太简单的人了。
蟠儿离开后,一墙之隔的白清园又闹起来了。
姜姬放下手中的书简,觉得可以暂时轻松一下,就让姜良把白清园带过来。
她“毕竟”在宠爱他。
而白清园不说不动,坐在那里就足以替这一方天地增光添采。
姜良很快把白清园请过来了,他眼眶微红,气呼呼的脸蛋上带着红晕,可能在刚才又企图偷跑出去被人发现给带回来,所以身上的衣服也有一点乱。
他看到姜姬,恨恨的别开脸,只给她看后脑勺。
她就让他坐在大殿的另一侧,离她尽量远,但也不许他离开。
但今天不同,他说话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起身向她走来。
姜良立刻命侍人拦住他,不许他靠得太近。
姜姬好奇的放下书简。
“公主,请让这些人退下。”他说。
“不行。”她摇头,“啾啾,我不相信你。”
白清园,小名啾啾。这是把他送来的齐太守说的。
那个道貌岸然的男子就像一个可靠的长辈,他领着白清园进来时,白清园的脸上带着对他的信任,他当时还没有发觉他到这里来的使命意味着什么,他克制,但似乎有一个高尚的理由让他接受了。
不过没几天他就发现了这一切不像他想的那么容易接受。
于是,他开始用他的方式进行反抗。
从他的反抗模式看就知道他以前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
还有他的小名……啾啾……
他一定受尽家人宠爱,从小到大都没有遇上过挫折。龚香说他的书读得不错,先生教得好。
虽然不是天才,但也能称得上是有才有貌,家有薄产,如果没有意外,他应当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可惜……
姜姬有些可惜白清园,所以她不会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如果日后他有了喜欢的人,她当然也会放他离开,她还会照拂他的家人。
但现在他必须要留在她这里。
他的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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