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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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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沐瑾隐忍住自己的情绪,慢慢回过头,看着宫澈道:“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他表情轻淡,不热络,但也不显得太过生疏。
    “好多了。”宫澈微微笑了笑,自责道:“要不是因为护我出竹林,你和明泽就不会离开轻狂,轻狂也就不会……”不等他道完,便被沐瑾浅声截断:“你无须自责,在轻狂心里,我们都是她的朋友,而以她讲义气的个性,那么做不难理解。”
    宫澈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朋友?
    少年拿他当朋友,他呢?却因为私利,瞒下了有人会在复选时作妖。
    呵呵!原来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自我利益来得重要,哪怕少年是他惦记于心,是令他心动的那个人,为自身利益不受损,他毅然选择了沉默。
    即便他有出手,有和黑袍人过招,却也难遮掩自私的本性。
    两人谁都没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花树下,周围静寂一片,唯有轻柔的风声从耳边吹过。
    良久,宫澈不受控制地连声咳嗽,似是要将肝胆咳出一半。他按着胸口,脸上明显带着一丝病态。
    沐瑾这时启口:“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我扶你回屋歇着吧。”
    “不……不用,我自己回屋就好。”咳嗽声止住,宫澈摇摇头,道:“你的身体也没好利索,别再吹风,免得再染风寒。”
    “我出来有一会了,走吧。”自醒转那刻起,沐瑾心中的痛就没有平复过,他有想过去断魂崖找宫衍和云轻舞,但四大长老昨日召集所有宫学弟子汇聚广场,严厉警告谁都不可以踏出宫学一步,若有违背者,不光退学那么简单,更会上奏皇帝,取消这名弟子的家族往后参加宫学考核的资格。
    旁人或许不清楚四大长老为何要如此警告众弟子,沐瑾和月明泽,甚至是上官云烟却心知肚明。
    四大长老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禁止他们溜出宫学,前往断魂崖做傻事。
    要下断魂崖,唯一的法子就是从崖顶跃下,然,纵身跃下的后果谁都不知道。
    沐瑾没有被四大长老的警告吓住,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断魂崖寻找挚友,寻找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小丫头。但,宫学外各个方位布置的阵法,以及四院派出的巡查队,让他根本无机可寻。
    出不去,是的,他出不去,任凭他想破脑袋,也踏不出宫学半步。
    因此,他不得不静下心,也就在这个时间段里,他想通了一件事。
    作为武尊的弟子,宫衍和云轻舞落下断崖,无忧老人和四大长老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焦急,然,他们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
    答案几乎不言而喻。
    那两人没事。
    否则,无忧老人和四大长老又岂会对他们落崖一事无动于衷?
    沐瑾想是这么想的,可他对宫衍和云轻舞的担心依旧不减丝毫,心依旧每日紧揪在一起,痛得他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吼几声,从而发泄心中的沉闷与痛苦。
    ……
    从月明泽的屋里出来,上官云烟神思怔忪,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耳边传来几人的说话声。
    “霞师姐,死在生死台上的那个翁明明明是刺客,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诅咒云公子?”
    “我怎么就诅咒云轻狂了?他参加复选,没有通过考核,更没有回到宫学,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我给你们说,云轻狂肯定是死在幽魔岭了,哼,这就叫报应,连天都都觉得他该死,只可惜没让我亲眼看见他死时的惨样。”
    “云公子击退兽群,更降服了白虎,好多人都看到他活得好好的,至于没有回到宫学,多半是他有什么事去办,过个几日肯定回来。”
    “我说云轻狂死了就是死了!回来?他有何资格回来?没通过复选,就等于没拿到进学名额,你们以为他是谁,想回来便能回来?”
    “霞师姐,生死台较量,两人中必有一死,翁明技不如人,死了是他活该,你没理由迁怒云公子,也没理由诅咒云公子出事。更何况翁明是刺客,你不辨是非黑白地包庇,同为宫学弟子,我很怀疑你的人品。”
    “怀疑我的人品?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的人品?同进宫学,同修习武道,瞧瞧你的长进,想想都让人脸红,还质疑我的人品有问题,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上官云霞……你说谁该死?”上官云烟神色清冷,走向上官云霞冷声质问。
    与上官云霞站在一起说话的几名女弟子,听到上官云烟的声音,齐低下头,不再作声。
    “堂姐的情绪这么激动,难道刚才没有听清楚?”上官云霞在上官云烟停下脚步,听她和身旁几位师妹说话时,便有留意到对方,此刻,听到上官云烟冷冷地出言质问,皱了皱眉,道:“你该不会真如这几日传言中说的那般,喜欢上了云轻狂那个自大狂?”
    “啪!”
    上官云烟狠甩其一巴掌,怒声道:“宫学有规定,登上生死台,是生是死全凭自身实力,且登上台的两人都有签生死状,翁明死在上面,是他技不如人,四院长老没说什么,四院弟子也没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觉得轻狂残忍?比试期间,轻狂没少手下留情,是翁明不自量力,一而再地攻击他,这才死的难看了些。”她语声冷冽,眼神似剑,冰冰冷冷,不带丝毫温度:“而翁明是不是刺客,四院弟子现如今心里都有底,你倒好,依然自欺欺人,认为被轻狂杀死的那位,是你的嫡亲表哥,上官云霞,你是长了副猪脑子吗?还是说学院里这几日的传闻,你都没有听到?”
    血幻宫,绝门刺客,为冒用他人身份进宫学,不择手段杀死好几位世家公子和小姐,这已不是什么秘密,院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她不信上官云霞不知。
    “上官云烟,你疯了!”上官云霞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半晌回过神,冲着上官云烟尖声吼道。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这一点,我想我不说没有人不知道。”上官云烟神色依旧冰冷,语气依旧不带丝毫温度:“如果二叔知道你在宫学就是这幅德性,我估计他多半不会再认你这个丢尽上官家族脸面的女儿。”
    稍顿片刻,她嘴角慢慢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云轻狂很好,我是喜欢她,倘若她也喜欢我,我还想嫁给她呢,怎样?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前提是小丫头真得是儿郎。
    “你……你不要脸……”
    上官云霞气急败坏道。
    “你生气做什么?还有我怎就不要脸了?”上官云烟挑了挑眉。
    “女儿家的婚事,是你那么随便就能说出口的吗?”看似清冷孤傲,实则就是个不要脸的,上官云霞眼里充满了鄙夷。
    她鄙夷的眼神实在太明显,上官云烟想装看不见都难,只听她冷冷笑了笑,道:“说他人之前,堂妹最好还是想想自己曾在生死台上说过什么。”
    “我说过什么?”上官云霞一时没反应过来,禁不住脸红脖子粗地怒声问。
    上官云烟翻了个白眼:“你真忘了?”
    上官云霞一怔,转瞬便明白过来,只见她气得嘴角直颤抖:“你,你……”
    “我什么我?记住,若让我再听到你说轻狂坏话,可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上官云烟说完,甩袖飘然而去。
    “上官云烟,我和你势不两立。”
    冲着她的背影,上官云霞大声吼道。
    “幼稚。”
    轻飘飘两字从上官云烟口中漫出,她没回头,亦没止步,不多会,已走远。  “看够了,就赶紧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上官云霞气得连喘好几口气,方稍微平复下心神,而后见先前和自己说话的那几人还在,不由怒目而视,冷喝一句。
    “霞师姐,气大伤身,我们这就走。”其中一人对上上官云霞不善的目光,道:“和烟师姐相比,您的心智真不怎样。”
    上官云霞低吼:“滚!”
    “咱们只会走,可不会滚,霞师姐若是会的话,不妨改日教教咱们。”那说话的少女眨眨眼,见上官云霞似是马上就要化作喷火龙,忙招呼几个同伴,撇撇嘴儿挪步而去。
    天空蔚蓝,白云朵朵,如峰似峦,暖日当空,道道金光穿过云雾,宛若圣光临世。
    举目四望,重峦叠嶂,巍峨耸立,直冲九天。
    还没醒,傻男人还没醒,这都过去数日了,他竟然还在沉睡。
    内伤痊愈,脉息平稳有力,为何就是不见醒转?
    飞瀑倾泻,激流拍打,发出阵阵响亮的水花声。
    云轻舞站在由飞瀑形成的天然湖边,一阵冷风突然袭来,吹散了她的秀发,令她整张脸都为之一亮,泛出莹润如玉般的光芒。
    又是调息,又是泡浴,她身上的伤,还有损耗掉的真气,仅用了两日便恢复如初。
    可傻男人却就是不见醒转,无论她在他耳边说什么,无论她如何呼唤,他始终不见有醒转的迹象。
    是太累了么?累得只想睡觉,累得不再理她了么?不,不是这样的,他怎舍得不理她?是狐妖,是那只九尾狐妖伤他太重,以至于他内伤恢复,却还是难以醒转。云轻舞身着一袭红裙,是的,她身着一袭红裙,没再易容,绝美的容颜在红裙映衬下,显得尤为妖冶妩媚。然,她澄澈清透的眸中忽地寒光乍现,在这寒光里还染着一层嗜血之芒,这一刻,她依然是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人窒息,但也美得让人畏惧。
    她似魔,似一个张牙舞爪,周身散发着强大煞气的地狱之魔。
    “九尾狐妖……我迟早要将你碎尸万段,要你永世不得超生……”她轻启朱唇,眼里尽是危险的光芒,冰冷的话语仿若利刃切割血肉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小黑在她身后数丈外站着,将她口中漫出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
    狐妖?
    九尾狐妖?
    原来她和那个男人身上的伤,全是狐妖所致。
    狭长的眸子眯起,小黑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他忘不掉数日前云轻舞进空间时的情景,忘不掉她白袍上沾染的斑斑血迹,忘不掉她苍白的脸色……
    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杀人的冲动。
    虽说受制于小丫头,但和小丫头相处的日子里,他看得出她是真心待他,并未将他视作异类。
    谁伤得她?在她昏睡期间,在他帮她疗伤期间,他不时地自问,奈何没有答案。
    她醒了,不管他问什么,都缄默不言。
    每日看着她守在那个相貌寻常,沉睡不醒的男人身边,看着她给男人喂食,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抱男人去泡浴,帮男人做按摩,陪男人说话,他心里就莫名地不舒服。
    好奇怪的感觉。
    他有深想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究竟是因何而生,终被他琢磨出一丁半点的头绪。
    嫉妒,他在嫉妒那个男人。这种人类才有的情绪,他竟然也有了。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可是无所不能的黑羽皇,怎会对个凡人生出嫉妒?
    “九尾狐妖,你最好还活着,最好祈祷别再碰到我!”
    云轻舞嘴角微动,幽冷之语溢出。
    “我发誓,衍所受的痛,来日定要你承受百倍千倍!”只要有她云轻舞在,谁也休想再伤到傻男人!
    强大凛然的气场外散,她背脊挺得笔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丫头果真不简单啊!”瞧那气场,就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一般,光芒四射,风华万千。小黑心中暗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云轻舞眸中神光恢复淡然,静静地凝视着湖面,微抿的唇线逐渐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
    “轰!”
    素手随意扬起,震耳欲聋的爆响声,在四周围的空气中荡漾而开。
    碎石纷飞,那本在她一侧的巨石,随着那悍然声响,瞬息间没了影儿。
    修炼,这几日的修炼很有成效,她要继续修炼,提高自身修为。
    小黑不知她抬手做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向后推出数米远。
    站稳身形,他目露愕然。
    天才,小丫头真真是绝世天才!这才几日工夫,修为就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云轻舞许是根本就没发现他,又许是发现了,却并未放在心上。她的眸光再次变得冰寒,嘴角泛出一丝极致冷笑:“九尾狐妖,我要放你的血,剥你的皮,刮你的肉,打碎你的骨头,只有这样,才能消减我心头之怒!”
    她面色平静,周身散发着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孤傲气息。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可真够冷血,残忍!”小黑暗忖,甚至为那什么九尾狐妖捏了把冷汗。
    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这睚眦必报的小丫头。
    见云轻舞欲转身,小黑身形一闪,就没了踪影。然而,云轻舞只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飞瀑,并未回头,亦或是转身往身后看。
    湖水澄澈可见底,倒映出她纤细婀娜的身影。
    要想修为有更大的突破,坐在飞瀑下面的那块大石上修炼,势必事半功倍。
    脑中回想起今个一早在古籍上看到的内容,云轻舞没再犹豫,提步沿着湖边走向飞瀑。
    淬炼,借助强猛的外力淬炼!
    她要这么做,就像在意念图中淬炼自我意志一样,她要从今日起在飞瀑下淬炼三日,以提高修为。
    无极境,突破无极境所有小阶,这是她的终极目标。
    四个时辰,每日坐在飞瀑下修炼四个时辰,其中所要忍受的痛苦不用想她都知道。但那又能怎样?想要变得强大,想要在修为上有所突破,忍受些身体上的疼痛,甚至付出一定的代价,她甘愿,亦无怨无悔!
    云轻舞目光坚定,定定地锁在飞瀑下的那块大石上,澄澈明亮的眸中透出璀璨的神采,让人难以谛视。
    “小丫头要做什么?”小黑远远地望着她,似是猜到了什么,却又很难相信自己心中所想。他妖冶的眸子深不见底,似是笼罩了一层薄雾,暗忖:“小丫头,你该不会真要那样吧?修为已经相当了得,作何还要去遭那个罪?”
    “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对付九尾狐妖,一定是这样的!”这一刻,他只觉那纤细瘦弱,却尤为笔挺的身影,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她坚毅,她孤绝,她冷傲……
    任谁都无法轻视。
    她有着不屈而强大的灵魂,哪怕有天传出她毁天灭地,他也相信。
    强者该具备的一切,她都具备,不,准确些说,她就是强者,是风华卓然,气势凛然的强者。这样的女子,哪个男儿才有资格与她并肩,傲然立于强者之巅?与她一起睥睨天下?是那个相貌寻常的男人么?小黑眼神微黯,心底那股子奇怪的不适感骤然腾起。
    “帮我照顾好他。”云轻舞盯着飞瀑,眸中神光潋滟,清凉如山泉般嗓音扬起,飘入小黑耳里。
    小黑身子一震:“你的修为已经相当了得,何苦要遭那个罪?”
    “我不想他再为我受伤,我想像他护我一样保护他。”
    “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如此做?”
    “一个人不顾惜自己的生命,也要护你周全,你说他好么?”
    小黑静默不语。半晌,他道:“保护女人是一个男人该做的,而他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只能说明他能力不够,不配和你在一起。”
    “你不懂。”清越的嗓音,荡漾在空气中,云轻舞道:“记住,帮我照顾好他,还有,不管我一会怎样,都不许靠近我,不许带我离开飞瀑。”小黑无声叹息:“好,我答应你。”
    “谢谢!”云轻舞由衷道谢。她很清楚,人的一生中,有些事旁人帮不了的,因为一旦相帮,极有可能会背离初衷。
    血舞,她是血舞,是经过严格训练,吃过不知多少苦的血舞,她坚信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可以战胜那四个时辰,可以抵挡住外力冲击,只要她连续挺过去三日,就定能超越目前的修为,从而寻求下一个大的突破。
    小黑的眼神深沉无比,他注视着她,定定地注视着她,目中神光流转,很难让人看得懂。
    深吸口气,云轻舞脚尖轻点,朝飞瀑下的那块大石疾速飘去。

  ☆、206:怨念,我有男人

206:怨念,我有男人    风儿轻拂,天际之上云彩层叠,暖日穿过,折射出七色光芒,甚是好看。
    飞瀑激流,大石岿然不动,云轻舞盘膝端坐于水帘之中,任那带着劲猛之力的水流倾泻身上,她双眸闭阖,神色淡定从容,仿若完全感知不到身上的疼痛。
    默念内功心法,慢慢的,她双手结印,鼓动真气,抵御来自水流的劲猛强势冲击力。
    连绵不断的水流击打声不绝于耳,然,她的背脊始终挺得笔直,就是脸上的表情,也未生出丝毫变化。
    痛,她是人,自然有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痛感,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在想,自己的脊椎是不是已被水流击碎。
    但这种想法在她脑中刹那间而过。
    击碎?
    呵呵!不就是强劲的水流冲击力么,如果这都能将她打到,那么‘血舞’二字,她根本就不配拥有。
    血舞?单从字面上理解,这两字就已经够鬼魅,够猖狂。
    而她,就是拥有‘血舞’两字的主人,既如此,还有什么是她不可战胜的?
    随着时间推移,双肩已处于麻木状态,可钻心之痛却依旧清晰地传入大脑中,云轻舞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表现出半点不适。因为一旦露出怯弱,那积聚在身体中的力量,还有她坚强的意志力,就会瞬间分崩离析。
    水声“哗哗”地响个不停,她忽地心中一喜。
    柔韧温暖的气流如母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每根经脉。
    肩膀不再疼痛难忍,骨骼缝隙,包括每一寸血肉,在这一刻似乎都充满了力量。
    她不知自己在飞瀑下坐了多久,只知浑身像是被泡在力量的源泉中,舒服得一刻都不想睁开眼。
    气池在扩大,在无休止地扩大,真气充盈,好似取之不竭。
    “轰!”
    她体内猝然间传出一声爆响,跟着她身上散发出圣洁之光。
    共鸣?诸神共鸣!
    小黑遵照云轻舞的吩咐,离开飞瀑看顾宫衍一个多时辰后返回,继而盘膝坐在不远处打坐,见云轻舞自他离开,再到他返回飞瀑,至始至终端坐于水帘中,心里极其不是滋味。想出言劝说,想将人从飞泻而下的激流中带离,却在想到云轻舞之前说过的话,他只能硬生生地强忍住心中的疼惜,默默地陪伴在一旁。
    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她纹丝不动,似是一尊深海玄铁铸就的人塑,任凭外力如何强猛,也难以摧毁她的脊梁。
    不自觉地握紧轻置于膝上的双手,小黑脸上表情肃穆,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云轻舞,注视着那单薄瘦弱,却有着强势灵魂,坚强意志力的少女。
    有水帘阻隔,少女的脸朦朦胧胧,看得并不是十分清楚,可他能想象得到她的神情。
    坚韧!不屈!倔强!傲然!
    他心疼她,心疼那被飞瀑无情冲击的小丫头,同时,他嫉妒,嫉妒小丫头为了一个寻常的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帮不了她,再心疼,再焦虑,他都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去帮她。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少女身上忽然就散发出圣洁之光,那光冲天而起,形成一根光柱,将她全然罩在其中。而在光柱周围,围绕着许许多多的虚影,那些虚影他再熟悉不过。
    诸神共鸣,小丫头的修为竟然已高深到此等境界。
    他眸光发亮,心中惊叹至极。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他相信她可以坚持下来,相信她今日肯定有大收获。
    光柱愈发灼眼,环绕在四周围的千万种虚影似是在祝贺她修为大增,一个个欢快地手舞足蹈,摆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姿势。
    光芒四射,越来越盛,约莫过了两刻多钟,方逐渐减弱,直至消无。
    小黑缓缓站起身,锁在云轻舞身上的目光却没有挪开。
    很快就到四个时辰,虽说她修为有大增,可皮外伤总是有的,尤其是双肩位置。
    云轻舞终于睁开双眸,只见她右手在身下的大石上轻轻一拍,身子顿时如一簇火焰窜起。
    湿透的衣裙,贴在背上的湿发,令她看起来有那么些狼狈,但若仔细看的话,此时悬浮于空中的她,就如同女王一般傲然。
    “快过来,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抬目望向她,小黑清凉优雅的嗓音扬起。
    而云轻舞似是没听到他之言,只见她身上原本湿漉漉的衣裙,还有那一头贴在腰际上的湿发,眨眼功夫便干透,继而红裙如莲绽放,墨发迎风飞舞,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以伦比的妖娆,孤傲之气。
    片刻后,她嘴角勾起,慢慢地笑了,笑容如春花灿烂,惑人心神得紧。
    提气,她如轻灵翩飞的蝶儿,悠然飘至湖边,然,这样的她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那压力深沉而强势,让人不敢谛视。
    “身上的伤痛吗?”小黑飞跃至她身后,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他伸出手,欲帮云轻舞瞧瞧肩上的伤,顺便帮其伤药。
    熟料,没等他碰触到某女,只听“嘭”一声闷响,人已仰面躺在了翠绿的草地上。
    “小丫头,你,你……”忍住背上传来的疼痛,他张了张嘴,眼里写满控诉。
    搞什么嘛?他只是一片好心,怎就生出这么大反应?不愿意可以直说,作何将他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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