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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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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轻缓,朝镜湖边走着:“镜湖这边的风景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可是现在却是我一人来这里观赏。”她叹了口气,不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被乖巧的女儿缠着,来镜湖边玩耍时的情景,镜湖也叫圣湖,周边景致在神族来说,是最美最令人心旷神怡之所在:“好了,你去修炼吧,我想在这静静地陪陪蝶儿。”绕过前方的一块高耸的巨石,就到镜湖边上,王后怜惜地摸了摸朱雀的头,然后伸出手,就见朱雀轻轻地拍打着翅膀,飞离而去。
然,朱雀在空中盘旋片刻,忽地又飞了回来,依依不舍地围绕着她飞了三圈,这才在她怜惜含笑的目光注视下飞向了远方。
蓝色的睡莲开得极好,淡雅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在来镜湖途中,阳光已经西斜,因此,这会儿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王后静静地望着宁静无波的湖水,望着湖中朵朵盛开,引人陶醉的睡莲,慢慢地显出自己的思绪中。
时间过去多久她不知道,但当她回过神时,澄澈的湖水中月影荡漾,显然时间已经不早。抬眸,她正欲转身,突然注意到距离她较远的湖边,一抹白色的身影翩然落地,仔细看去,她看清了那抹身影的主人,瞬间眼睛,鼻子一酸,无声喃喃:“师父……”
他来这里也是因为想念蝶儿么?脚步移动,她走向那一抹白色颀长的身影,熟料,对方却动了,朝一旁的花林中前行。
目光锁其背影上,她提快脚步,追了上去。她有好多话要对师父说,所以,她不能让师父就这么离开。
自从那次她请求师父帮忙后,他们师徒就再也没见过面。
夜静寂,虫鸣,蛙叫时断时续,风儿吹过,竹叶声声,这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优美婉转的曲音在奏响。
一切都显得分外宁和。看到那抹白色颀长的身影停下脚步,她心里禁不住泛起股酸涩,师父止步,肯定是在等她。
“师父。”在两人间相差数步距离时,她顿住脚步,望着眼前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颤声道:“师父,我好怕,我好怕蝶儿不能渡劫成功,好怕她和擎天魂飞魄散。”耳边风声低吟,月华清幽,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宛若水墨画中最美的一笔,是那么秀挺卓然,周遭一切,在这一刻似是都成了陪衬,即便是那林木间发光的幽蝶,即便是会唱出动听歌儿的灵鸟,皆比不过这抹身影给人的冲击力。
银丝如瀑,自然散落于脑后,皓雪白袍,披着月光,揽风而舞。
清逸超凡,不染纤尘。
“她会没事。”轻淡的嗓音在静夜中响起,他指间不知何时捏着一片花瓣,垂眸看了眼,而后指间一松,那片花瓣不期然地飘落于地。
王后眼眶水雾弥漫,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前走了两步,道:“可是蝶儿的封印就要解开了,若果,若果让她知道过往种种,我怕出意外啊!”伴音起,她眸中的泪不自已地大颗大颗落下,带着极致的伤痛和疼惜。
“痛是必然,只有一次次体会到那种刻骨之痛,她才会知晓什么是真情。”
“师父难道一点都不担心么?”王后口中的师父不是旁人,正是逸尘。
身子猛地一震,逸尘唇角微抿,没有言语。
“蝶儿性子倔,这一世虽然与擎天已成为夫妻,可我真的很担心她的封印一旦解开,会……”王后含泪哭诉,但说到后面,却哽咽得难以再出声。
逸尘终于转过身,他淡淡地看着她,启唇:“该做的咱们都做了,小丫头若再看不透一个‘情’字,那么魂飞魄散只能是她的命。”深邃的银眸,清澈淡然,又温和明朗,但仔细看的话,那里面还有一抹难以掩藏的焦虑。
“希望……希望擎天抓紧蝶儿的手……”王后喃喃道。
“那孩子从未放弃过,一切都取决于小丫头,这点你我都清楚。”逸尘的声音不带丝毫起伏。
小丫头,你可知要想解开你的情劫,全取决于你自己么?
如果还是向之前每世一样,你陷在那魔族小子的情网中,那么师尊就算再着急,也无法帮到你。
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只听她嗫嚅道:“师父……你说,你说我如果去求月老,让他将擎天和蝶儿之间的红线牵紧,这样可行么?”
“你觉得呢?”逸尘凝向她,神色浅淡,看不出半点情绪。王后甚至晃了晃,眼底悲伤翻卷,凄凉笑道:“有魔族和妖族监督,我怎能忘记这点?可那两族在俗世都安插了自己的人,为何我神族就不能也放人到蝶儿和擎天身边?难道就因为我们是神族,务必要做到严于律己么?”
逸尘静默良久,道:“有黑羽皇和青龙神兽在,他们只要抓住彼此,这一世自然会有好结果。”月下的他,五官尤为精致,却又浅淡,淡的如湖面上升起的一缕青烟,虚无缥缈,让人难以用画笔临摹。
“黑羽皇是妖,他是妖,他真能帮到蝶儿和擎天么?”泪水滴滴滚落,湿了她的脸庞,湿了她的唇。
那咸咸的感觉令她的心揪痛得无法言语。
“你不信我?”逸尘眉梢微挑,眼里染上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王后拭去眼角的泪,深吸口气,定定地看了他一会,道:“信,我信师父,我怎么可能不信师父呢?”师父对蝶儿的爱护,不比她和王少一分。对上逸尘的目光,她半晌没有挪开,因为此时此刻,看着这一双银眸,她的心突然间就感到安定了许多。
逸尘嘴角微动,缓声道:“舞儿很聪明,变化也很大,我对她有信心,作为母亲,你更该对她有信心。”闻他之言,王后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透着股不真实的朦胧美:“她好像更坚强了呢!”
“嗯。”逸尘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时间不早了,莫让王担心。”抬头望了眼天边的弯月,他将眸光落回王后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心放宽,小丫头不会有事的。”这话是对她说, 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唯有这样,他才能稍微放下心中的忧虑。
……
轩辕瑾很惊讶,前一刻他还在一灵气充溢,景致如画的世界中,下一刻却出现在一座冰洞里,环目四顾,看到那一张长两米,宽约一米二的寒玉床,他提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会,道:“我在这上面躺了三十多个念头?”虽是问,但从他表情上看,心里显然已有答案。
“嗯。”云轻舞颔首。
“走吧。”收回手,轩辕瑾看了她一眼,道:“离开这里,你们就称呼我为凤瑾吧。”‘凤’是他的母姓。
云轻舞语带迟疑:“前辈,这……这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轩辕瑾淡淡道。云轻舞注视着他,只觉对方的眸光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淡淡的无丝毫波澜起伏。
忽然,她的心一紧,像,太像了,这双眸子,真的太像了,看着它们,会让她情不自禁想起爹爹。
“既如此,我们就听前辈的。”云轻舞说着,看了宫衍一眼。
“莫师姑,日后若需要凤瑾出力,请尽管说。”轩辕瑾的目光凝注在她身上,声音依旧很淡,话也不多,唇齿间吐出简短一句,但他目中神光却极为认真。
云轻舞点点头,错开他那双熟悉的眸子,因为越是看下去,她心里越是对自家爹爹的身份生疑,同时,也愈发想念远在边关的爹爹。
得知宫衍和云轻舞安然无恙,无忧老人和莫长老,容长老,南长老皆高兴异常,又听君长老说云轻舞帮轩辕瑾解毒,只差一小步就能完全祛毒成功,莫长老几个师兄弟几乎个个热泪盈眶,轩辕瑾可是他们七师弟膝下唯一的子嗣,如果真能祛毒成功,能醒转过来,那么蒙冤而死的七师弟即便不能含笑九泉,最起码可以瞑目了。
无忧老人则是喟叹云轻舞的医术,直言自己老了,竟花了三十多年时间,都未研制出解药,而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却仅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将那不知名的毒解掉了九分。
这般了得的医术,无疑胜过他不是一丁半点。
而沐瑾在知晓宫衍和云轻舞还活着的时候,整个人先是一怔,紧跟着泪水直接往下掉落。
他就知道他们不会有事,就知道他们会安然回到宫学,于是乎,今个一听到宫学里传开君言,莫云这两个人时,他按捺住激动的情绪,硬是没立时立刻冲到云轻舞,宫衍两人面前,与他们热情相拥。
“你们听说过君言、莫云这两个人吗?”
“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那就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
“武圣好多年都不收弟子了,而且之前收的那些个弟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君言,莫云这两个人。”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慌。”
“喂,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你想和我比试比试?”
“谁想和你比试来着?我的意思是,武圣收没收弟子,需要四出宣扬吗?再者,如果宫学里面传的不属实,你觉得四院院长会不管吗?”
东、南、西、北四院的弟子,这会儿三三两两扎成堆,议论着半个多时辰前在宫学中传开的爆炸性消息。
“你们就别议论了,消息绝对属实,我有看到咱们四院的院长亲自到宫学门口,迎接那几个人呢!嗯,还有,那个身穿红裙,容颜绝美倾城的女子,一看到四位院长就张嘴唤师兄。”
“唉!没想到啊,人家年岁不大,就做了咱们的小师姑、小师叔,想想脸上都臊得慌。”
“人比人气死人,你若非要和人家作比,只能叫不自量力。”
……
整个宫学里一天都在谈论云轻舞和宫衍两人,而这两当事人,一个在夜幕落下时,让师父和四位师兄见识了下自己的青龙神兽,并将几人全带到青龙的背上,体会了下御龙时的拉风感,一个则在自己的院落里正与沐瑾密谈。
书案上灯火摇曳,宫衍的神色晦暗不明,皱眉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沐瑾摇摇头。
“想来京里必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刚到这没多久,就返回京城。”京中到底出了何事?宫衍沉思。
“要不我退出宫学,回京一探究竟。”沐瑾想了想,提议道。
宫衍没点头,也没要他,只听他道:“就他一人离开?”
“有带长平公主一起。”沐瑾说着,忽地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你说会不会和皇后有关?”宫衍沉吟道:“就你所言,倒是有这个可能,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言语到这,他静默片刻,拿定主意道:“你继续留在宫学,我明日启程回京。”
沐瑾一怔:“你回京,轻狂要怎么办?”
“云轻狂坠崖失踪,现在,她只是武圣的弟子,留在宫学于她来说是安全的。”宫衍沉声道。
他是真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冒险。
“我随你一起回去。”沐瑾神色凝重,道:“京中局势怕是逐渐变得复杂,我必须得在你身边,这样你做起什么事,会方便很多。”
“不可。”宫衍出言阻止,修眉微拧:“你冒冒然回京,肯定会引起他的猜测,这样于你不利。”
沐瑾:“看来他再暗示我的时候,我得表明立场了。”
“咱们可以不走那步棋。”想到好友前世身份败露,命丧于宁王之手,宫衍的心蓦地一痛,道:“你不用再接近他,更不用应承他什么。”
“突然间拉开距离,反倒会引起对方怀疑,这点你不会不知道。”沐瑾看着他,眼里有探索,有不解:“衍,你有点不对劲……”见宫衍不语,他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凝重:“自你两年前那场大病后,我就发觉你有些不对劲,可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你不介意告诉我吧?”
宫衍脸上的表情微不可见地变了变,他眼睑微垂,淡淡道:“你想多了。”
“算了,你不愿说我不再问便是,但你刚才的话,我否决。”沐瑾心下叹口气,道:“明泽已知晓轻狂的身份,就我观察来看,轻狂这是想将南阳侯府拉到咱们这边。”
“南阳王府?”宫衍弯起唇角,冷笑道:“但凡和太师府沾边的,我一概没去想过。”
沐瑾睨他一眼:“你这么说也不怕轻狂生气,她可是为了帮你,送出一枚空间戒指呢,哦,不对,加上我手上这枚,轻狂统共送出两枚空间戒指。”说着,他弯起嘴角,还亮出自己指上的空间戒指让宫衍看了看。
“月明泽不代表南阳侯府,不过,舞儿的举动应该能让南阳侯府保持中立,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前世,南阳侯府可是有从龙之功的,今世,有小丫头这么一插手,结果会怎样,他尚且不知,但他是绝不会指望南阳侯府会为东宫做出些什么。
沐瑾凝望窗外的月色,似乎陷入了沉思:“说起来,宁王确实有几分本事,不仅将势力隐藏得极好,就是忍功也是相当了得。”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宫衍听:“不过,他要坐上那把椅子,绝对是妄想。”
?
☆、221:还是不死心啊!
221:还是不死心啊! 妄想?真的是妄想么?
若非他重生,那人无疑是胜利者。
京城,栖凤殿。
“皇后娘娘,老夫人到了。”玉檀低垂着头,快步走进内殿,向皇后禀道。
闻她之言,皇后立马从软榻上坐起,脸上略带些不悦道:“那还等什么?快请老夫人进来。”平日里办事稳重谨慎自是很好,可老夫人今日是她专门传话请进宫的,人到殿外不知即刻带进殿里,反还遵循那些规矩来通禀,不是给她添堵么?
察觉到皇后的脸色变化,玉檀身子一颤,忙应声而退。
片刻后,孟氏被请进内殿,皇后上前相迎:“娘,刚才有所怠慢,都是女儿不好,您可别往心里放。”说着,她看了玉檀一眼,吩咐道:“守在殿外,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内殿一步。”
“是。”玉檀领命告退。
孟氏这时行礼道:“老妇云孟氏给皇后……”不等她道出后话,皇后就伸手扶她直起腰身,故作不高兴道:“娘,你这不是做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怎能让您给我见礼,再说了,这里又没外人,不用守那些礼仪规矩。”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自古以来,尊卑有别,若是在老身这坏了规矩,被人捉住娘娘的把柄,于娘娘和宁王殿下都没甚好处。”孟氏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是很受用皇后之言,毕竟自个是皇后的亲娘,若果女儿端起皇后的架子,受她这老娘一礼她面上自不会生出什么变化,心里则多半不会舒坦。
母女二人在软榻上坐好,孟氏看着皇后,语带关心道:“皇后身子可好些了?”气色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怎就在数日前传出身患重疾?
心思翻转,忽然间她似想到什么,就见皇后神色变了变,道:“娘,我身子好着呢。”
孟氏与她四目相对,沉默半晌压低声音道:“该不会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皇后先是点头,很快又摇头,神色阴郁,道:“按着日子,宣露殿那边是时候传出消息了,可是我左等右等,那边和往常一样,没显露出丝毫端倪。”
“莫非被那位察觉出什么了?”孟氏一脸凝重,垂目思索,道:“对你的态度有变吗?”
“看不出来。”皇后摇摇头,拧眉道:“每日都会到栖凤殿过来坐,待我就那样,一切都很正常。”
孟氏问:“会不会是量还不够?”
“有这个可能。”皇后秀眉舒展,道:“太子身体有痒,那位现在情况不明,我便想出那个法子,传信澈儿和长平,让他们尽快回京,对此,皇上也是点头答应了的。”
“方方面面你打点好就成,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孟氏出言叮嘱。
皇后点头:“我知道。”
“如果出现纰漏,你可有法子应对?”
“查不到我这。”皇后勾唇道。
孟氏:“这就好。”
“娘,你看是不是在父亲面前稍微提提咱们的计划。”要想成事,少不了太师府的关系,皇后眸光微闪,道:“父亲虽已致仕,但门生却在朝堂上都身居高位,一旦父亲开口,我想澈儿成事的几率会更大些。”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知道咱们的计划,势必会阻止。”孟氏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尤为怅然:“素儿,你可是答应娘了,事成后会留衍儿一命,若是你在这件事上骗娘,别说你爹会动怒,就是娘这也不会原谅你,你可记住了?”都是自己的女儿,两个孩子也都是自己的嫡亲外孙,要不是为了雪儿的幸福,她或许不会铤而走险,拿整个太师府的命运做赌咒。
皇后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道:“那就继续瞒着父亲吧,至于娘后面说的话,我可以对天起誓,只要澈儿顺利成为储君,我自不会做出谋衍儿性命之事。”顿了顿,她眼里浮起一抹忧伤,接道:“长姐在世时很疼我的,作为衍儿的亲姨母,我即便不看皇上的面子,单就长姐对我的好,我也不会伤衍儿的。”她是不会取太子性命,但这并不代表她会让那孩子似正常人一般活着。
因为对任何人来说,一朝从云端坠?落,不会当做任何事都没有发生。
更何况太子心性坚韧,有战神之称,她不可能让他再对储君之位有威胁。
“有时候我会禁不住想,百年后在地下见到你大姐,不知会被她怎么埋怨呢!”孟氏生意里带了丝疲累,道:“素儿,你大哥可是和你绑在一条船上了,而雪儿更是为了澈儿能成为太子,甘愿嫁给衍儿做侧妃,从而成为澈儿在东宫的内应,所以,你答应你大哥的,澈儿答应雪儿的,到时都必须得兑现,否则,娘就是死……”皇后没等她说完,就出言截断,道:“娘,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和澈儿吗?既然我能允大哥,澈儿能允雪儿,我们母子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只要那丫头能一直在东宫保持完璧之身,她是不介意事成后,让自己的嫡亲侄女做皇儿的正妃,甚至最终坐上后位。
大不了到时换个身份罢了。
“好,娘信你。”孟氏心下轻舒口气,可脸上的疲惫之色并未消褪多少:“宁王殿下回京后,你最好将事情与他说一声也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皇后点头“嗯”了声,轻语道:“我会的。”
“玉檀是个好的,千万别因为一些小事,寒了那丫头的心,知道么?”孟氏之言,皇后知晓其意,因此,她牵起唇角,缓声道:“我也就是今个对她说话重了些,平日里我待她可是一点都不差,娘若不信,大可以临出宫时问问玉檀。”
孟氏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血幻宫已经彻底没了,咱们手上没多少可用之人,所以,千万别因为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拿下面的人出气,这样只会落得众叛亲离。”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也不会稳坐后位这么些年。”皇后道。
宣露殿,文帝连续批阅了一个多时辰奏折,这会儿放下朱笔,抬起手揉着眉心,问道:“皇后的身体怎样了?”
李福在一旁侍立着,闻言,恭谨道:“太医院那边传话过来,说皇后娘娘的病基本稳住了。”
文帝听了他的话倒没多说什么,而是又问:“太师府的老夫人今日有递牌子进宫?”
“有的,这会怕是要出宫了。”李福眼观鼻、鼻关心,垂首回道。
“你觉得皇后对太子怎样?”文帝话锋忽然一转,令李福不由一怔。
半晌,方回过神,道:“回主子爷,皇后娘娘待太子殿下和每位皇子公主一样,都是极好的。”
“是么?皇后待朕的每位皇儿都极好?”文帝似是自语,又似是说给李福听:“不坐这个位子不知这个位子有多沉重,可是自古以来,却有不少人为争夺这个位置拼个你死我活。”
李福凝神静气,并未出声。只因他知道皇帝此刻只需一个倾听者,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太子处理政事日渐成熟,再过个两年,担负起大晋这个重担,应该不成问题,而再次之前,朕是绝对不能倒下的。”言语到这,他脸上的表情逐渐生变,好似极度痛苦。
李福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眶泛红,哽声道:“皇上,您要不就服用一颗丹药吧!”为防止对丹药产生依赖性,文帝最近几日已停止服用,这么一来,他的头痛之症一犯,令其根本没心思再做其他的事。
至于精力不济,倒是在食用太医院院首开的药膳后,有那么些好转。
没中毒,也没吃错东西,可是身体却明显出现了问题,对此,文帝有仔细琢磨过,奈何在自己周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不是他阴谋论,而是皇宫这地方本就不单纯。
皇位,除过他的太子对皇位看的比较淡之外,其他几个成年皇子,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心里其实多少都有些底。
呵呵!一个个似乎没那个心思,但真实想法是什么,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将剩下的那些丹药都销毁吧!”不过是头痛,他挺得过去。
按住太阳穴,文帝双目微阖,启口道。
“可是……”李福伺候文帝多年,看着主子爷被头痛折磨,他这做奴才的心里很不好受,基于此,他想劝文帝再考虑考虑,熟料,文帝倏地睁开眼,沉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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