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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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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我虽是大哥,却脑子没有小弟够用,且三五不时地在外闯祸,小弟知道我是这个样子,却从未瞧不起我这兄长,还不时劝我好好修炼功法,别动不动惹您和娘生气,那会子我完全没当小弟说的话听进耳里,现在我后悔啊,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听小弟的,后悔为什么不勤于修炼,后悔没有代替他前往宫学参加弟子甄选,可是后悔没有一点用,小弟还是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一家人,爹,是我对不起小弟,对不起您和娘,要是我打小就出息懂事,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为小弟报仇,哪怕我死,我也要为小弟讨回公道。”
    积压在心底的话,这一刻,全然从聂文口中爆发而出,他目中含泪,一字一句道:“爹,求您了,您别阻止我,好不好?”
    聂奎越听心里越是感到悲痛,但脸色却愈来愈沉冷:“出现在宫学中的那个小子,就是个纨绔,煜儿岂会是那个样子?”
    “爹,小弟偶尔玩闹一下,有什么错?”聂文似是中了魔怔,一条道上走到黑,怎么也不肯从自己的臆念中想过来,怎么也不肯听其父之言,这样的他气得聂奎不由再次一掌拍到桌上,最终,他顾及翁啸天还在旁坐着,只得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压下心底腾起的怒意,但看着仿若十头牛都拉不回理智的倔儿子,他眼里迸射出的怒火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隐没:“你有脑子没有?告诉为父,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为什么事情都已经如此明了,你却依然往牛角尖里钻?”
    置于桌上的那只手握紧,他厉声道。
    聂奎此刻很后悔带长子来这宁溪镇,他心里甚至生出不好的预感,只要他一不留神,长子有可能就把命留在这里。
    翁啸天叹息道:“聂兄,有话好好对孩子说,你这么发脾气也不是个事。”聂文脾气倔,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料到这小子竟能倔得连其父之言都听不进去。
    “大伯,您给大哥些时间,我相信大哥会想明白的。”
    聂琦虽年少,一颗心却极为通透。对于翁明和聂煜的死,说起来,他和翁炜的看法几乎一致,无非技不如人,死于他人手上,这怨不得任何人。
    “聂琦,谁要你多嘴了?我告诉你,我心里什么都知道,而且正因为知道,我才要为我的胞弟讨回公道。”聂文瞪向聂琦,冷声道。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对自家兄弟说话的吗?”
    聂奎盯着儿子怒目而视,五指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么的生气。
    “我和爹说话,用不着他多嘴。”抬起下巴,聂文完全不将身旁的堂弟放在眼里。
    “滚!滚出去!”聂奎手指包间门口,冷喝道。他觉得继续和这混账儿子再呆在一起,保不住会动手。而这一动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伤到这唯一的嫡子。聂文紧抿着嘴角,站着一动不动。
    “出去。”
    聂奎竭力克制住心火,挥了挥衣袖道:“为父现在不想看到你。”
    聂文紧抿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启口。
    “琦儿,你去跟着你大哥吧。”待聂文离开雅间后不久,聂奎颓然坐回椅上,吩咐侄儿道:“别让你大哥做傻事。”
    聂琦从椅上站起,点头:“我会看顾好大哥,大伯无须担心。”说完,他匆忙而去。
    “混小子一根筋,今个让你见笑了。”揉着眉心,聂奎苦笑道。
    翁啸天摇摇头:“文世侄是性子倔了点,但这也说明他和煜世侄之间兄弟情深,才一心想着为自己的胞弟报仇。”
    “报仇?仇是要报,可咱们都已说好,先探绝门的实力,然后再设法为那两个孩子报仇,可你瞧瞧那混小子,钻进牛角尖怎么也出不来,非要去寻一个无辜之人报仇,简直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子。”
    “说来也是我那外甥女不对,如果不是她那封信,还有她今个说的一番话,文世侄也就不会那么激动。”
    “上官丫头今日之言那是为了咱们两家好,只有那混小子听不明白。”
    “霞儿也是个冒失性子,什么事都没弄明白前,便给我写出那么一封信,而我,也是和糊涂的,心里明明一清二楚,却还是自我欺骗,觉得死在生死台上的那个小子是我的长子。”
    聂奎已经冷静下来,闻他之言,苦笑:“我和你还不一样?”
    “唉!老了,咱们真是老糊涂了。”翁啸天叹气,道:“血幻宫已经被朝廷剿灭,咱们既然要给孩子们报仇,就得暗中探清楚绝门的实力,否则,难保不会给两个家族招来大祸。”
    “是要好好筹思,马虎不得。”聂奎颔首。
    临近傍晚时分,宁溪镇上不知谁传出风声,说明日的拍卖会上不仅会出现武尊炼制的奇妙丹药,更会出现数件空间宝物。这一消息一出,整个宁溪镇都陷入一股子兴奋的氛围中,即便夜幕罩下,宁溪镇大街小巷依旧灯火通明。
    但凡想在拍卖会上拍下宝物的,无不是心怀激动,期盼着翌日快点到来,期盼着自己能够第一时间进入拍卖会场,抢到最有利的位置叫价。
    夜风透窗而入,吹得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翁啸天端坐在椅上,连连叹气:“这下可该怎么办?爹这次只带了一百万两银票,只怕拍不到几样宝物。”
    翁炜与他隔桌而坐,犹疑道:“爹,传言未必属实。”
    “十之八九是真的。”翁啸天道。
    “为何?”翁炜不解。
    翁啸天道:“你可别忘了拍卖会是以谁的名义举办的。”
    “我还真是差点忘了。”翁炜扯了扯唇角,又有些不确定道:“可是数百年来,所谓的上品丹药和空间宝物等稀世珍品,就已经难觅踪影,这忽然间跃然于世,真的可信吗?”
    “丹药是武尊炼制的,这毋庸置疑,至于空间宝物,兴许是武尊,又或是旁人有什么奇遇,从而意外获得。”
    “真如爹所言的话,孩儿估计明天的每件宝物都值得疯抢。”
    云轻舞有为拍卖会提供空间宝物,譬如空间手镯两个,空间戒指两个,还有空间储物袋一个,但是呢,这五个空间宝物绝非上品,咳咳咳……其中要么是空间小,要么就是某女炼制过程中出现的残次品。
    只不过,即便是残次品,于这世间的人来说,那也是珍贵至极的宝物。
    “所以为父才后悔没带足够的银票在身上。”
    想到明天的拍卖现场会出现的状况,翁啸天不由得又连叹好几口气。
    翁炜这时也满心遗憾,但他脸上的表情倒还淡定:“爹,以你身上的银票,孩儿觉得最少也能拍下一两件宝物。”
    “但愿吧!”
    “我今个下午在街上有看到外族武者,想来也是为拍卖会而来。”
    “边关局势稳定,外族入我中原,到这宁溪镇参加拍卖会不足为奇。”
    “外族人狼子野心,让他们拍得丹药和空间宝物,于大晋只怕不利。”
    “拍卖拍卖,价高者得,就算被外族人拍下宝物,那也是人家手里有足够的银票,这在理字上没什么说不过去的。”翁啸天说着,目光忽然变得坚定,道:“这次的拍卖会,爹最少也要拍下一件宝物。”
    同一家客栈的另一间天字号客房里,一身形修长,体型看起来极其单薄的男子,静静地立于窗前。
    “主人,您的身体不宜吹凉风。”
    “这么一点风都吹不得,你说我还活在这世上做什么?”
    “主人……”
    “玄一,我绝的我活了好久好久,可是我的记忆却告诉我,我只活了三十多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属下不知……”
    “就是这三十多年的记忆里,我没有父母亲人,就好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我却能隐约感觉到有一个人被我深埋于心底,而且那个人对我很重要,奈何我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出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那个人与我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主人医术冠绝天下,如果真有遗忘什么事,主人不会诊断不出。”
    “医者不自医,你难道不知道么?”
    男子说着,缓缓转过身,转移话题道:“打听清楚了么?”烛光照耀下,男子眉眼淡淡,一双蓝色的凤眸微微狭长,五官棱角分明,却谈不上特别俊美。打眼看去,不难发现他脸上略带着病态白,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子,身上却透着股子与生俱来的清华之气。
    月白长袍着身,款式简单,质地却属上品,衬得他神色散发出的清华之气愈发突出。
    玄一闻主子之言,点头道:“明日的拍卖会上出现空间宝物的机率应该有七成。”
    “这就好。”从塞外到这宁溪镇,虽是乘坐马车一路而来,却还是在路上花了不少时日,男子步履缓慢,走到桌前坐下,而后握拳掩唇轻咳了数声,道:“明天的拍卖会肯定很热闹,估计会有很多的珍藏宝物现世。”
    “只要是主人想要的,应该不难拿到手。”玄一恭敬道。
    男子抿了抿唇,轻缓道:“我可没有你那么笃定,再者,我这趟出来,不外乎是散散心,看看热闹,可没想过拍下一堆宝物带回去。”他的眸光落在眼前摇曳的烛火上,里面平静淡然,如无波的湖面。
    “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玄一一切听主人吩咐。”
    玄一静默半晌,出言道。
    男子双眸微敛,将所有的情绪全掩藏在了浓密的长睫下。
    白子归?他叫白子归,在塞外有着一个极其贵重的身份,且有着自己的势力,可笑的是,他竟与正常人不一样。
    食血,没错,他赖以生存,延续生命的是食血,虽每隔十天半月,食用一次,可这也足以说明他不是普通人。
    最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他怕太过强烈的阳光,一旦被照到,就觉得身上无一处不痛。
    身边的人都说不出他的身份和来历,只知唤他主人,大巫师。
    大巫师?
    呵呵!记忆中这三十多年,他好像并没有履行大巫师的职责。
    可即便如此,那些人还是对他恭敬有加。
    不过,他有留意到在那些人的眼底,似乎,好像夹带着那么一丝畏惧。
    对,就是畏惧。
    既恭敬又畏惧,这让人实难想通。
    男子忽然问:“你觉得我是好人么?”
    玄一作答:“主子自然是好人。”
    “好人?我是好人,为什么我就不觉得呢?”男子喃喃。
    “主人用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给部落里的男女老少诊病,大家对主人都极其恭敬,这样的主人自然是好人。”玄一如实道。男子微怔了下,一丝浅淡的笑意从唇边轻缓溢出,他微颔首:“按着你这么说,我倒也算是个好人。”他的笑意中带着些许疲倦,可这半点都不影响他身上流露出的清华之气,若是有第三人看到这样的男子,听到客房里的对话,多半会想,这样的男子若都是坏人,世上只怕就没好人了。
    玄一目露愕然,跟随在主人身边十多年,他几乎从未在主人脸上看到过一丝笑意,而今日,主人竟然笑了,笑意虽很轻很浅,虽让人看不出是不是真心愉悦的笑,但主人的的确确是笑了,那笑容一如他的人,清华疏淡,却让人一时半刻挪不开眼。
    “玄一,你说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男子话题转变之快,让玄一很是跟不上节奏。
    久听不到他言语,男子挪目望向他:“不知道么?”
    “活着的意义?”玄一想了想,道:“玄一活着的意义就是照顾好主人。”
    男子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难道玄一说的不对吗?”他的命是主人救得,那么他活着就是尽心尽力照顾好主人,而这便是他活着的意义,没有错啊?玄一满心不解地看向男子。“于你来说或许是对的吧,但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却还是没有答案。”三十多年的记忆里,他活得如一潭淡水,无波无澜,没丝毫情感可言。
    闲下来的时候,他都在想我叫白子归,可是白子归究竟是什么人,谁又知道,谁又能告诉他。
    三十多年前他就是这样一幅容貌,三十多年后的今日,他依旧是这样一幅面孔。不见丝毫衰老迹象。
    是妖么?亦或是魔?
    倘若不是,那他又是什么?
    人?这尘世间的普通人?
    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他,白子归,你不是,你和周围的人不一样。想知道更多,静如止水的心湖却生不出任何涟漪。
    玄一道:“活着总是好的,主人无须多加纠结。”
    “活着总是好的么?哪怕知道活着没有目标,这样也是好的么?”男子陷入了沉思中。记忆中的这三十多年,他就像是个局外人,看着身边的人各种忙碌,无悲无喜,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为此,他一度觉得自己没心没肺。
    然,无数个夜里,他会倏然从梦中醒转,至于是什么梦,在睁开眼那一刻没有一点印象,只是隐约感觉到有那么一个人埋藏在于心底。
    梦?
    很重要的一个人?
    两者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他想知道。
    “去睡吧。”轻呼出口气,男子摆摆手,玄一告退。
    夜静寂无声,月清凉如水,直至后半夜,宁溪镇的大小街道上,依然能看到零零散散的人影。
    “你说咱们身上带的银票就这么点,却一整晚不睡觉,好在文宝斋开门时抢到好的位置叫价,怎么想怎么傻?”
    “我也这么觉得。”
    “有时候傻有傻福,指不定老天看在咱们这份诚心上,到时让咱们拍得件宝物也说不定。”
    “这话你也就骗骗自个吧!要拍得宝物就得叫价,咱们就算抢到好的位置,又能叫价几次?再说了,上品丹药,以及空间宝物等珍品,最低起价怕是也要上万,咱们三人身上的银票加在一起,顶多也就二十万两,届时没被人叫价几次,只怕就会被挤出局,想想都寒碜。”
    “就你们话多,没信心,赶早打道回府,我是无论如何也要试试的。”

  ☆、230:有人欢喜有人忧

230:有人欢喜有人忧    晨阳照耀,清风习习,文宝斋大门口人潮涌动,甚是喧嚣。
    “唉!没想到有这么个规定,看样子我是没机会拍下宝物了。”
    “最不起眼的拍卖品,起拍价都要十万,而且每次竞拍价不低于五万,这……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觉得离谱,你可以不进去,人家又没逼你掏银子。”
    “我觉得还好了,听说这次拍卖的宝物,灵鹫门也提供了不少呢!”
    “看样子兜里没揣个百八十万两,进去只能是丢人现眼。”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垂头丧气。”
    ……
    文宝斋的大门已经向两边敞开,二十多个宫学弟子分成两列,静静地站在大门两边。
    他们神色严肃,个个身形挺得笔直。
    大约过去半个多时辰,但凡准备充足的竞拍者,陆续走进了文宝斋。不过,按照规定,所有竞拍者,只能带两名亲近之人入场。
    “这文宝斋从外面看也就是占了个面积宽广,旁的特色倒看不出什么,没想到里面竟装修得华丽却又不失典雅。”
    “环境好,内部空间也够大够宽敞,看样子容纳两三千人同时竞拍都不成问题。”
    “一会竞拍肯定很激烈。”
    “这还用说。”
    “瞧瞧楼上那些贵宾室,恐怕坐着的都是些了不得的人物。”
    “眼红了?”
    “你就不眼红?”
    “眼红没用,还是瞅准再叫价。”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能不能竞拍成功,我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翁啸天父子和聂奎一行,统共六人,坐在大堂靠西位置的一张圆桌旁,听着耳边的低议声,翁啸天心里连连叹气。
    进入拍卖场时,他可是听到有人抱怨,说什么手里攥着五百万两银票,都弄不到一个贵宾位坐,由此可见,他这手里只攥着一百两银票,又能拍下什么?“聂兄,早知道我出门时就做足准备,这会儿看来,恐怕到最后连一件宝物都竞拍不下来。”
    聂奎道:“我自个也觉得悬,原本还想着做足了准备,现在只能用一个‘悔’字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爹,实在竞拍不到宝物,咱们就只当长见识了。”翁炜嘴角挂着丝浅淡的笑,温声与父亲道出一句。
    翁啸天叹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大伯,我在进拍卖场前,听到有人说武尊和四院中的两位长老,都会亲临拍卖现场。”
    闻侄儿之言,聂奎道:“估计八九不离十,毕竟这次的拍卖会,是以武尊的名义举办的,且拍卖的物品无一不是宝物,武尊亲临不足为奇。”
    ……
    偌大的拍卖场内,谈论即将要拍卖物品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忽然,场中央的高台上,浮现出六颗硕大的夜明珠,随着那颗颗夜明珠的升起,璀璨光华立时将本有些光线暗淡的拍卖场,照耀的明亮无比。
    那一颗颗夜明珠宛若明月,最终升至近二十丈高,这才悬浮于空。
    随之,十个容颜俏丽,身着白裙的少女如一朵朵洁白的莲,从空中飘然落下。她们身姿轻盈,裙摆荡漾,脑后青丝飞舞,真真如九天之上的仙子。
    “这次的拍卖会是你一手筹划的?”
    二楼一贵宾室,沐瑾和月明泽,还有云轻舞坐在一起,看着眼前别出心裁的一幕,沐瑾勾起唇角,浅声问。
    “你就装傻吧!”
    丢给他一个白眼仁儿,云轻舞手拄下巴,看向一楼中央的拍卖台:“小云儿找的这些妞儿和她的气韵很像,个个清冷飘逸,不错不错。”
    朝拍卖台上的一抹纤细玲珑的身影上瞥了眼,沐瑾道:“你和上官姑娘很要好?”
    云轻舞点头,戏谑道:“怎么?你该不会是看上小云儿了吧?”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沐瑾睨她一眼,道:“我只是想着你该不会毫无保留,将自己的底都交代出去了?”
    “我信得过她。”云轻舞脸上浮起柔和的笑容,挪目往月明泽身上淡扫一眼,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地问:“明泽,我怎觉得你只要和小云儿碰到,就说话夹枪带棒,莫非你们彼此有意?”
    近些时日以来,只要上官云烟和月明泽碰上面,便会冷眼、冷言相对,弄得云轻舞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好似他们前世是冤家一般,见到彼此就想掐那么一下。
    其实吧,上官云烟与月明泽之间的相处,也没某女想得那么糟糕。
    那两人不过都是性子有些冷,在宫学里碰到一起,要么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要么就是上官云烟没来由地刺月明泽两句。
    上官云烟因为云轻舞坠崖,时至今日还对月明泽生怨着,至于缘由,无非是月明泽作为朋友,没有在复选考核中护好云轻舞。而她却没有对沐瑾生怨,这一点,她并未多想,嗯,不对,应该是压根就没想过。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是她和月明泽之间的缘分。
    “……”
    月明泽先是一怔,转瞬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会这么认为?”
    “难道我误会了?”互看对方不顺眼,这不是想引起彼此注意,不是对对方有那种意思,还能是什么?
    云轻舞头微偏,仔细端详着月明泽俊脸上的表情,好从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结果无疑是令她失望的。
    “我和上官姑娘不熟。”没错,他和那个女子一点都不熟,之所以碰到点头打招呼,亦或是偶尔搭两句话,无非是看在对方是她的朋友面子上,要不然,那女子在他眼里仅仅只是个陌生人。
    沐瑾微带些惊讶的声音这时扬起:“莫长老主持这次的拍卖会。”
    “是啊,是大师兄主持没错。”云轻舞语气轻淡,回他一句。
    “你听这拍卖场内的吸气声,咦?我怎觉得莫长老身上好似发生了什么变化。”沐瑾这话一出,月明泽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原先须发斑白的莫长老,此时颔下蓄着黑色的短须,除过鬓角隐约可见几缕银丝,其余部分全如墨染,乌黑乌黑的。这样的他,看起来五十岁不到,月明泽大睁着眼,亦是惊讶得不得了,喃喃道:“台上那位真是已过耄耋之年的莫长老?”
    云轻舞眉眼弯弯,笑着道:“不是大师兄还能是哪个?”
    “是莫长老没错。”沐瑾颔首,若有所思道:“该不会是莫长老有服用什么丹药?”目光挪至云轻舞身上,他静候其言语。云轻舞莞尔一笑,点点头,道:“莫师兄有服长生丹。”
    “长生丹?”沐瑾、月明泽齐低喃,沐瑾嘴角动了动,嗫嚅道:“你炼制的?”虽是问,但他心里却已有答案。云轻舞低“嗯”一声,并未多言,沐瑾也没往下继续问。
    月明泽心有疑惑,然,寻思片刻后,他抿唇凝向拍卖台,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
    既然她不想就长生丹多言,他便不问,免得她多想。
    “这次的拍卖会,灵鹫门也有参与,而且手笔不亚于提供空间宝物的神秘人。”神秘人是谁,沐瑾和月明泽自然都知道。
    “拍卖所得的银子全归于朝廷户部,用于在大晋各地兴建水利,修筑道路,专款专用,账目公开,这……”
    沐瑾、月明泽听着莫长老站在拍卖台上说的一言一语,内心好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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