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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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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矛盾,患得患失
270:矛盾,患得患失 等到巴掌声落,云鸿戬的双颊已然变成猪头样。
嘴角血丝涌出,他趴在地上,笑容狰狞道:“你就是杀了我,也别想知道那贱。种的下落。”云轻舞嗤笑:“杀了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说着,她抬脚踩在云鸿戬一只手上:“知道 么?你娘是自个作死的,你大妹有无疯癫,只有她自个知道,至于你二妹的死,完全是你娘和你大妹一起作死的,怨不得旁人。而你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就跟你娘一样,亦是自个作的。”
“云轻舞,你他。娘。的胡说,是云汉卿的错,全是云汉卿的错,若不是他负了我娘,我娘不会做出那种事……”
云鸿戬回想到自己母亲被送离太师府时的情景,回想到母亲跪地磕头道出的那些疯言疯语,心里又是痛又是恨。
此刻,他极其狼狈,却还是一脸凶样,狠狠地瞪着云轻舞:“想知道云鸿珂那个贱。种的下落,你这辈子都休想!”
“说,你把我珂弟怎样了?”云轻舞眸光幽冷似冰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脚下用力,只听伴着一声脆响,云鸿戬杀猪般的惨嚎声扬起:“云轻狂,你是疯子,你不得好死……”他的小拇指被踩断了,好狠,云轻狂好狠!
云轻舞笑容嘲弄,道:“这点痛都受不了……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没动真格的呢,现在你告诉我要不要说出我珂弟的下落?”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十指连心,云鸿戬痛得脸色煞白,却依旧硬扛着,不愿道出云鸿珂在哪里。
“云鸿戬,小珂在哪里?”
宫衍想着以他的身份云鸿戬应该会有所顾忌,却不成想,云鸿烨似是没听到他的问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而太师府这边,孟氏得知自己的乖孙儿被直接带往侯府而去,气得当时下就将身旁矮几上的茶具扫到地上。
担心云鸿戬吃苦头,她行动迅速,边吩咐身边的人往四房送话,边到书房找云老太师。
“戬儿被人带去了侯府?”
云老太师坐在书案后,一听孟氏之言,神色先是一怔,跟着确认道。
“我骗你作甚?”孟氏气恼地看着他,道:“云轻狂能耐不小,我过去要人他未必给面子。”微顿片刻,她续道:“太子只怕也在侯府,这么一来,他更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前往侯府?”云老太师虽是问,但心里却已知孟氏所言之目的。
孟氏道:“戬儿是咱们的嫡亲孙儿,你难道就不担心他有个三长两短?”
“好吧,我陪你去一趟。”这段时日他正想着如何往侯府走一遭,好一探那张熟悉的面孔究竟是何人,与铭亲王府又有着什么关系,正好今个这是个机会。云老太师心中一番计较,起身步出书案。
见他往书房门口走,孟氏急忙跟上。
冬日暖阳倾照,云轻雪坐在榻上,单手撑着下巴,凝望窗外怔怔地出神。
他是喜欢我的么?
如果不喜欢,又怎会来雪院安寝?而且接连几晚都有到她院里。
而她,明明已经不喜欢他,明明是带着目的嫁进东宫,来到他身边,最为关键的是,她心里的人不是澈表哥么,为何一看到他来雪院安寝,心里竟生出一丝丝欣喜,还有女儿家的娇羞?当他说安置时,当他抱她躺倒在软榻上时,当他……她没有推拒,她意外地没有推拒,顺应着他,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愉悦。
澈表哥说过,来日会迎娶她,会一生一世好好待她,更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为尊贵的女人。
她为之心动,且坚信自己喜欢他,爱着他,否则,也不会用尽法子接近太子。
怎么办?贞。洁已失,现在的她,和太子……不,是衍表哥,现在的她和衍表哥,和她曾经深深喜欢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澈表哥真得像他说的那样不在乎么?奇怪的是,澈表哥即便不在乎,她却没感到半点开心,反纠结不已。
太子,她喜欢太子殿下,喜欢衍表哥,还是像先前一样喜欢,可是,她似乎、好像也喜欢着澈表哥。
难道……难道她水。性杨花,骨子里就不安分?
不!她不是这样的。
脑中思绪乱如麻,云轻雪从窗外收回目光,神色不停生变。
“主子,您怎么了?”
彩青、彩碧在旁侍立着,看到她情绪不对,彩青不由出声关切地问。“我感觉我在做梦,这几日一直在做梦。”略带点恍惚的目光从彩青彩碧身上掠过,云轻舞端起几上的茶盏,轻抚着杯沿上的花纹,低喃道。
“……”彩青彩碧互看彼此一眼,一时反应不上来她所言何意。
云轻雪唇角动了动,一脸怅然又道:“自从被抬进这东宫,殿下一直都不待见我,可最近却变得不同了,不仅对我说话温柔,而且还对我笑,我感觉这不是真的,但每晚他到院里来安寝,拥我入怀却真真切切……”说到这,她没再往下继续,而是望着手中的茶盏出起神来。
主子说的感觉做梦,原来是指这件事。彩青彩碧从云轻雪的言语中,知晓了她之前那句低喃之语是何意。
两人嘴角露出抹浅笑,但很快消散,彩青眼神认真,语气肯定道:“主子,您不是在做梦,殿下是真的对您好。”闻她之言,云轻雪的思绪无疑被来回:“是吗?”眸光迷茫,她有些患得患失道:“可是他为什么突然间就对我好了?”
“奴婢觉得一点都不突然。”彩青道。
云轻雪不解地看着她:“不突然?”“是啊,一点都不突然。”彩青点头,笑着道:“殿下心里一直有主子呢!”
“他若心里一直有我,又为何不娶我做正妃,反倒让一个傻女占了本属于我的位置?”云轻雪放下茶盏,揉着额头,显得有些烦躁:“我想不通,这两日我始终在想,却就是想不通……想不通他干嘛那么做,想不通他对我忽冷忽热,明明已经让我变成个笑话,现如今毫无征兆地对我好。”
彩碧这时道:“主子,殿下娶九小姐做正妃,兴许是因为宁远候,而殿下前面一直不来咱们雪院,以奴婢看,多半是殿下在保护主子,不想主子因他的寵爱,找到心思叵测之人嫉恨。”
“殿下在保护我,真是这样么?”
云轻雪怔然的眸中渐染上光彩:“你们没有骗我?”她的目光先是落在彩青身上,短暂过后,又挪向彩碧:“殿下是因为保护我,才对我忽冷忽热,也就是说,殿下喜欢和在乎的人是我,不是那个傻女,对不对?”
彩青彩碧齐点头。
“他是在乎我的,真好!”云轻雪说着,慢慢的嘴角微弯起抹弧度,然,转瞬他神色僵硬,自语道:“那澈表哥怎么办?”彩青、彩碧面面相觑,不知自家主子好端端的为何提气四殿下。
“去门外候着,我想一个人静静。”
云轻雪摆摆手,没让二人继续在屋里伺候。
“澈表哥要是知道我摇摆不定,会不会将我嫁进东宫的目的抖出来?会不会威胁我做错伤害衍表哥之事?”秀眉紧蹙在一起,她暗忖:“还有祖母和父亲、母亲,他们都有应姑母,会助澈表哥夺储,助四表哥来日登上大位,若是被他们知道我的心已经动摇,该作何想?”
越想,云轻雪心里越是难安:“衍表哥一旦知道我心思不存,那时……那时会继续对我好么?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再对我好。”
“好像有哪里不对……”握拳在额头上轻捶了两下,她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再度僵住:“宫里最近都在传那个傻女美得像仙女一样,且在传他近乎每天都要带傻女到宣露殿向皇上问安,要是他心里有我,又为何对个傻女那么好?难道如彩碧所言,他那么做仍旧是在变相地保护我?”
对,应该就是这样,他拿云轻舞做靶子,目的在于保护她。
……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过去多半个时辰,任云轻舞如何逼问,云鸿戬咬紧牙关,就是不道出云鸿戬在哪里,这样的他还真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以至于云轻舞都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另眼相看。
“云轻狂,你尽管折磨我吧,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云鸿珂那个贱。种的失踪,确实与我有关系,此刻,你在这对我做的一切,云鸿戬只怕在另一个地方也在承受着呢!”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云鸿戬身上血迹斑斑,趴伏在地,疯狂地大笑出声:“那贱种以为他离开四房,以为他成为云汉卿的继子,就能活得出息,就能像我一样,成为太师府正儿八经的嫡少爷吗?痴心妄想,他那是痴心妄想!”
“知道么?你就是个渣滓!”云轻舞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脑袋,但她不能,因为云鸿珂至今下落不明,她不敢冒险,不敢将这唯一的线索毁掉:“身体里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却处处和自己的弟。弟过不去,像你这样的人,简直猪狗不如。”
“呸!”云鸿戬往地上淬了口,气息虚弱道:“就凭他也想做我弟,你觉得配吗?一个从烟花之地走出来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只是贱命一条,太师府里有哪个会在乎?哦,对了,你在乎他,也是,像你这种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和云鸿戬那贱。种做兄弟还真配呢!”
“啪!”
云轻舞素手扬起,巴掌声响。
隔空硬生生地被掌掴,云鸿戬的身子顿如落叶一般飞起,而后重重地撞在近旁的墙上,继而一声闷响,落在冰凉坚硬的地上。
“噗!”他口中喷出口鲜血,随之边笑边喘气:“我真是高兴啊,竟把修为不俗,才华满腹,有着神医之名的云公子气得怒不可遏,却不敢下死手要我的命,没想到我云鸿戬也有这么厉害的一天……”
话没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嘴角落下,他也不去擦拭,只是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
好似一口不呼吸,就会窒息而亡。
“戬儿……”
马车在宁远侯府门前刚一停稳,孟氏下车,不顾守门的家仆阻拦,就一路行至正堂,管家中途有想过将人堵住,却在看到随后踏入侯府的云老太师,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喉中。孟氏修为不俗,前行的步法自然不慢。
到正堂门口,入目看到云鸿戬的惨样,积聚在心底的怒火立时全冲云轻舞喷发而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如此伤害我的孙儿?”伴音起,她就朝云轻舞的方向击出一掌。云轻舞身形一闪,轻松躲过,她身后的椅子却遭了秧,被孟氏那一掌击得粉碎。
“云老夫人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像轻狂出手,意欲何为?”
宫衍眸光疏离,定定地盯向孟氏,语气尤为冷冽。
“你……”
孟氏一击不中,正要再度出手,在听到他之言后,当即怔在原地。她眼里写满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嫡亲外孙,会用如此令人难堪的语气对她这个外祖母说话。
“小珂失踪与云鸿戬有关,轻狂相问,他一个字都不说,还出言辱骂轻狂,对宁远候不敬,这样的他,难道不该被教训?”
宫衍冷沉着脸,语气迫人至极:“同样都是云老夫人的孙儿,孤想问一句,云老夫人就一点都不担心小珂的安危?”
“你……你怎就知道……”孟氏脸色甚是难看,道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轻舞截断:“是他自己承认的,云老夫人若不信,可以亲口问云鸿戬。”
☆、271:诈,没什么耐心
271:诈,没什么耐心 “你闭嘴!”孟氏满目嫌恶地扫她一眼,狠声道:“不知哪里跑出来的野。种,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以为我不能拿你怎样吗?”
宫衍凉凉的嗓音扬起:“云老夫人以为孤是死人么?”
“衍儿……你……”
孟氏嘴角抖动,满目愕然地看着他。
孤?她地嫡亲外孙,在她面前自称孤,而且是当着外人的面,不给她这个外祖母留一点情分,他……他难道忘记他那已逝多年的母后,是从她腹中爬出来的吗?
“云老夫人一把岁数,不该忘记如何称呼孤吧?”
宫衍眼神冷漠疏离,语气平缓不带丝毫情绪,却令孟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不跪请太子原谅!”
云老太师沉稳的嗓音突兀地在正堂门口响起。
孟氏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半晌,她道:“好,我跪……”她没有看向云老太师,而是面朝宫衍,一脸复杂地准备跪倒在地。
“不必了。”宫衍淡扫她一眼,冷声道出一句。
云老太师走进正堂,朝他揖手行礼后,便将目光转向云鸿戬身上:“珂儿失踪与你有关?”云鸿戬趴伏在地,抿唇没有做声。“你是四房的长子,更是你爹唯一的嫡子,为何心胸狭窄到要和庶弟过不去?”凝向他,云老太师满脸失望道:“说吧,珂儿究竟在哪?”
“我不知道。”云鸿戬在他迫人的目光下,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看来你是苦头没有吃够。”不等云老太师再言语,云轻舞三两步走到云鸿戬身旁,一脚踩在他背上,冷声道:“说还是不说?”脚上用力,云鸿戬顿觉呼吸紧促,体内剧痛无比。“滚开!”孟氏看到乖孙儿痛得五官几乎变形,冲过去一把推开云轻舞,怒道:“云轻狂,你一个野。种,真以为有太子给你撑腰,就目无律法,为所欲为么?”
云轻舞定定地盯着她:“野。种?云老夫人,这就是你身为皇家郡主的教养?”嗤笑一声,她接道:“我知道了,云老夫人是因为讨厌我义父和舞儿妹妹,所以连我一并讨厌上,哦,对了,准确些说,在云老夫人眼里,我义父也是野。种对不对?”
“你……你胡说什么,我几时……”
孟氏不知云轻舞在给她下套,她只知此时此刻,她绝对不能承认云轻舞之言。
没给她往下说的机会,也没看云老太师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云轻舞清越冷然的嗓音又扬起:“我胡说?我真的胡说么?你敢对天起誓,我义父又是被人下毒,又是被人下禁术与你无关?你敢说你没有因为嫉妒我义父的姨娘得云老太师的寵,对她心生嫉恨,从而用腌臜手段取了她的命?”她是没有证据证明老妖婆做了那些恶事,但这不妨碍她从其口中诈出真相。
呵呵!老妖婆看似镇定,可神色间细微的变化,她还是清楚看在眼里。
“被我说中了对吧?”果然是老妖婆作的恶,云轻舞暗恨,言词愈发犀利:“云老夫人,你如此心狠手辣,云老太师可知道?”说着,她眼角余光往云老太师身上瞥了眼,见其神色怔然,似是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不由加把火:“你看我义父的姨娘不顺眼,你嫉妒她,恨她得了云老太师的寵爱,便在我义父行军在外时,对他的姨娘出手,造成我义父的姨娘身患不治之症而亡的假象,终除去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哦,不对,云老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仅仅是我义父的姨娘,还包括我义父才对。”
“云轻狂,你一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野。种,休要血口喷人!”云老夫人怒瞪着她,呵斥一句,而后将目光挪至云老太师身上,神色变得缓和:“老爷,你别听这不知所谓的东西乱说,妾身从未做过那等腌臜事。”
云老太师深深地注视着她,并未言语。
“血口喷人?云老太师难道就没有做噩梦?害死我义父的姨娘不算,用手段对我义父接着出手,可是你没想到我义父不仅没死,而且身上的毒已被祛除,身上下的禁术也解了,于是你害怕,怕我义父查出他姨娘死的真相,怕我义父查出是谁下毒、下禁术害他……”
云老夫人气急败坏道:“住嘴!”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早年做的事,会被一个黄口小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出。
此刻,她即便不承认,但在场之人只怕都已怀疑是她为之。
该死的野。种,她一定要法子置其于死地!
云轻舞从鼻孔里哼了声,道:“你今日不承认没关系,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用不了多久,我会让你的恶行昭然于世。我倒要天下人看看,堂堂皇家郡主,究竟有着怎样一副伪善的嘴脸,有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言语到这,她的眸光挪回云鸿戬身上:“像你这种不求上进,顽劣不堪,心胸狭窄的害虫,真不该来到这世上。”伴音起,她伸出右手食指,运气至指尖,立时,一道耀眼的白光跃然而出,宛若一柄泛着寒芒的利剑,往云鸿戬招呼了过去。
顷刻间,云轻狂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本就沾染不少血渍的衣袍,刹那间被鲜血浸透。
云鸿戬蜷缩在地上来回打滚,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人凌迟。
“滋味好受吗?”云轻舞嘴角噙笑,晃动着食指,看着指尖迸出如利剑般的寒光,招呼着云鸿戬的皮肉:“放心,我不会将你的肉削下来,我会让它们挂在你的身上,等会我会给你上药,待你伤口处的血止住,我会接着款待你。”
“云公子,你想知道珂儿的下落,老夫这就帮你从戬儿口中问出,还请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那孙儿。”
孙子再不成器,那也是他的嫡亲孙儿,他不能不管他,不能看着他就这么被人活活折磨死。
闻云老太师之言,云轻舞收敛真气,凝向他道:“那就有劳云老太师了,不过,我这人可没什么耐性。”云老太师看向云鸿戬思量片刻,叹了口气,与她道:“放心,老夫这就问戬儿。” 云鸿戬此时已痛得失去知觉,孟氏似是被眼前的一幕瞎蒙了,久不见回神,就那么怔怔地站在原地,双目惊恐地看着云鸿戬。
“珂儿到底出了何事?”
云老太师不顾云鸿戬身上的衣袍已被鲜血染透,蹲身小心翼翼地抱他在怀:“做错事不要紧,只要能改过来,在祖父眼里你依然是好孩子。”将云鸿戬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几缕碎发拂到耳后,他神色温和,缓声道:“是祖父没教好你爹,让他有负你娘,愧对你和薇儿、韵儿,你要怨恨便怨恨祖父好了,不该拿珂儿出气。”
“祖……祖父……”云鸿戬眼里泪水滚落,从剧痛中找回些许神智,张了张嘴,气若游丝道:“我……我想娘……祖父,我想娘……”
“祖父知道,可你要清楚,是你娘害死了你三婶,还有你九妹差点在庄子上出事,也与你娘脱不开干系,所以她的死怨不得任何人,是她自己不知爱惜自己,钻牛角尖,终一条道走到黑,才没落得善终。”说出这话,云台老师心里忽然觉得五味杂陈。
不得善终?
有朝一日,他只怕也不得善终吧!
云鸿戬眼前逐渐发黑,感觉身上好冷好冷。
要死了么?要去见娘和二妹了么?他努力睁大眼睛,想要再看祖父一眼,因为在他心里,祖父就像座大山,让他从小就仰慕,不像父亲,不像那个只知沉醉于脂粉堆,不关心妻儿的父亲。做错事只要改过来,在祖父眼里还是好孩子,原来祖父没有完全厌弃他,云鸿戬眼里的泪水愈发滚落得厉害,他扯了扯嘴角,语声艰涩道:“祖……祖父……我,我不想让您失望的,我想象大哥一样有出息……”
云老太师语声亲切:“祖父知道,祖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云鸿戬迷蒙的眼里染上了一丝亮光,边口中咳血边断断续续道:“珂……珂弟被……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带走了,那人……那人说……”
“那人说什么?”云鸿戬话没说完就昏迷了过去,云老太师急声问,没得到半点回应。
“戬儿!”
孟氏终于回过神,没有多想,就往云老太师身边走,想要从其手中抱过云鸿戬。
奈何她双手抖得厉害,怎么也不敢去触碰云鸿戬的身体。
“把这粒药丸喂给他。”
云轻舞暗恼不已,只差一点就能知道云鸿珂的具体情况,却在这会儿掉链子。从袖中掏出一精致小巧的白瓷瓶,她从里面到处一枚米白色的小药丸,递向云老太师。
“好。”
云老太师接过,不带丝毫犹豫,将药丸塞入云鸿戬嘴里。
然,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半个时辰过去……直至半下午,云鸿戬都没有醒转。云轻舞心中急躁,为其施针,想着能让其尽快从昏迷中醒来,却看不到云鸿戬有半点苏醒的迹象。是不愿醒过来,还是失血过多醒不来?她皱着眉头站在廊檐下,脸上表情尤为凝重。
“咯吱”一声,云鸿戬躺的那间厢房门从里打开,孟氏走出屋,一看到云轻舞,眼里立时聚满怒意:“云轻狂,如果老身的乖孙而有个三长两短,老身绝对不会放过你!”云轻舞的思绪被:“这句话该我说才对吧,云老夫人?”嘴角勾起抹冷笑,她道:“你最好祈祷我珂弟安然无恙,否则,我不敢保证自个会做出什么事来。”
孟氏抬眸看了她一眼,便垂了眼帘:“大话不要说得太早。”顿了顿,她续道:“有些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有话直说。”云轻舞冷凝向孟氏,嘲弄道:“藏着掖着是小人行径,云老夫人难不成甘愿做小人?”
“藏着掖着?”孟氏抬眼,笑容阴冷,道:“老身用得着吗?”
云轻舞:“多行不义必自毙,云老夫人须谨记在心。”
“你很有胆量,云轻狂……”孟氏的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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